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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視頻包含《黑暗之魂1》完整劇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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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之魂》有很多令人回味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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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有那麼一刻讓我記憶猶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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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你到達“傳火祭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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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入“城外不死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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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橋上打敗“牛頭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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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險躲過龍火炙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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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城外不死教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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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教堂的巨大騎士激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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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乘電梯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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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辛萬苦地回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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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火祭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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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你才意識到，《黑暗之魂》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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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其它大多數游戲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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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不是一連串線性關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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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迷宮般復雜、盤根錯節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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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區域通過小路和電梯回環相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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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一副奇特的三維拼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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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索其中就像置身“銀河戰士”的關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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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塞爾達傳說”的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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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為何我想讓本期“Boss Keys”特別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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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焦《黑暗之魂1》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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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探討這個世界是如何構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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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討非線性世界設計的優缺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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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黑暗之魂》與“塞爾達傳說”有哪些意想不到的共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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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準備好，與馬克·布朗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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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上夢幻的“羅德蘭王國”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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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我們要確定《黑暗之魂》的基本結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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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為游戲恰好分為各具特色的五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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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幕“北方的不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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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得熟悉操作，戰勝第一個B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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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院的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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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幕“羅德蘭地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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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得敲響兩口蘇醒之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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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在“城外不死教區”高處被“守鐘石像鬼”看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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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口在“病村”底下的“魔女克拉格”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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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鐘的順序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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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多數新玩家會先去教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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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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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步入“塞恩古城”，一座噩夢游樂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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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前往“亞諾爾隆德”，打敗“翁斯坦”和“斯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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獲得“王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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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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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取得“四王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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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得擊敗四個新區域的B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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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某些區域你可能提前拜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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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有“巨人墓地”的“墓王尼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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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爵書庫”的“無鱗者希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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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隆德遺跡”的“四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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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廢都伊札里斯”的“混沌溫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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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路還有其他Boss，比如“巨狼希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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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三帖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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擊殺順序全憑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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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齊王魂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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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Boss現身最后區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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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幕“烏薪王葛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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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結構的效果相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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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五幕是線性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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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動玩家不斷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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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四幕則是開放的多分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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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其實對這種交織結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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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當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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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黑暗之魂》的基本輪廓非常近似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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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爾達傳說：眾神的三角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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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也有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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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可按不同順序完成的早期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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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線性的“海拉爾城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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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在你進入“黑暗世界”故地重游時分岔出眾多路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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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許你按任意順序擊破那些黑暗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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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回歸線性，對戰加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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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并不奇怪，畢竟“魂系列”制作人宮崎英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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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對塞爾達系列讚賞有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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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想這依然是種有趣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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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以上描繪了多數玩家的游戲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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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并非對《黑暗之魂》結構的準確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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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打破很多順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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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到達“羅德蘭”后就能殺“三帖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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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亞諾爾隆德”前就能殺“希夫”和“四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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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掉“克拉格”後就能殺“持續潰爛的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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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能完全跳過某些B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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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走“黑森林盆地”的秘密小路去“病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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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能跳過“山羊頭惡魔”和“貪食魔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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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助“索拉爾”，就能跳過“惡魔火焰祭司”和“百足惡魔”
（太陽騎士索拉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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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開局選“萬能鑰匙”天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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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能躲過“牛頭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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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游戲有太多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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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應該叫惡魔之……當我沒說
（“魂系列”首作就叫《惡魔之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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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游戲還有四個隱藏B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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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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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群的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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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龍普莉希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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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影太陽葛溫德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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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們對游戲結構毫無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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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會掉些寶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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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張圖才更好地描繪了游戲結構
（打Boss的路線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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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那麼吸引人，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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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很好地展現了《黑暗之魂》擁有多少分支路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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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城外不死教區”出發，你可以去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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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黑森林庭院”打月光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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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黑森林盆地”打九頭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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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探索“城外不死鎮下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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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到達“傳火祭祀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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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本來要去“城外不死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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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能一反其道，直奔“地下墓地”或“小隆德遺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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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都讓《黑暗之魂》充滿自由的冒險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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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少感覺走在預定軌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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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做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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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好奇心探索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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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在整體限制下，過早進入某些區域會碰到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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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憑借足夠的勇氣，你確實能提早獲得一些游戲后期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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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等級玩家也能去“小隆德遺跡”拿到“防火女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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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奪命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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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那片區域布滿無法用普通武器殺死的幽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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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理，“地下墓地”充斥著不斷重生的骷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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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可能讓低等級的你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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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斷被殺是個加深印象的好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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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在“地下墓地”被骷髏們虐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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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接下來的10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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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會惦記著要在練級后殺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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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很順路，因為“墓王尼特”在那藏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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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說過，羅德蘭不僅有岔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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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回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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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們連結了游戲的許多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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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降下這梯子，你不僅能點燃一處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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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能躲過所有活尸士兵，輕松離開“城外不死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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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通往“城外不死教區”的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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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看“傳火祭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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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最初連接著“城外不死鎮”、“地下墓地”和“小隆德遺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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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它也會連通“城外不死教區”和“城外不死鎮下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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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開啟單向門才實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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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沿這條溝渠離開“傳火祭祀場”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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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會發現這扇鎖住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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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后期，你才能從另一側打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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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你在初期不會被過多的選項和岔路搞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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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游戲進行，世界才漸漸變得復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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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難記住《黑暗之魂》的整幅地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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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戲也壓根沒有地圖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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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這是致敬NES經典，比如《銀河戰士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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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初代塞爾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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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復雜的王國中憑記憶尋路是很有成就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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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找出兩區域間的最佳通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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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熟記一些重要位置，比如“鐵匠安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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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賣“解咒石”的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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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琢磨如何安全高效地去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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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空間記憶的考驗令我想起《生化危機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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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的很大挑戰就是在“斯賓塞洋館”的不同區域間找出高效移動路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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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系列”的其它作品都缺少這種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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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兩地間輕松地“快速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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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送回某個中央集市就能找齊所有商店和升級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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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更贊賞《黑暗之魂1》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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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缺少傳送能力會創造一種相當強烈的隔絕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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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說，冒險深入某些地區后“想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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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不斷深入“地下墓地”或“病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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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會不由自主地緊張起來，因為你正不斷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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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感和熟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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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想回到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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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得親自爬回去，沒法傳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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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徒步探索讓你對游戲世界的理解更加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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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多么宏大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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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德蘭震撼的垂直景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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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你第一眼就能領會那誘人深入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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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戲還挑逗你，故意給出一塊叫“底層”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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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它距離最深處還差得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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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兒往下到“病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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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下到“惡魔遺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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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到“廢都伊札里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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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帶來一種真實歷史感，一個個時代堆疊而起，仿佛地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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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恩古城”和“亞諾爾隆德”與此形成了鮮明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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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們全都關于爬上越來越高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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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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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上升中體會著升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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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感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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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崎英高曾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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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敲響兩口大鐘，并克服塞恩古城的陷阱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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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想讓玩家感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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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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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注意的是，《黑暗之魂》的世界并非千篇一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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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所有游戲區域緊密相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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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塊區域仍然別出心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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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在視覺還是玩法層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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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巨人墓地”的一片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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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爵書庫”的廊回梯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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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森林庭院”的曲徑朦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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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恩古城”的機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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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層”的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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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晶洞穴”那可惡的隱形路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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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是“亞諾爾隆德”，干凈、古樸、與世隔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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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你之前所見的一切都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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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自由選擇、非線性、多岔路和內連通共同造就了迷人的世界設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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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引出了這類游戲要面對的兩大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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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是方向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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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游戲不夠線性直觀，甚至要走回頭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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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玩家如何確定方向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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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之魂》的隱晦是出了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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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路標、羅盤，沒有標著紅叉的地圖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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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得自己挖掘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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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第一個主線任務“敲響兩口復蘇之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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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務過程一言難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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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口鐘不難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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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往“城外不死教區”的路線相當直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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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會在教堂頂部輕易找到那口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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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第二口鐘則要你深入地底，頗費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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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盤問“傳火祭祀場”那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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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會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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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兩口蘇醒之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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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在‘城外不死教區’的高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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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口則在很深很深的地下，在病村底下的遺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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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通往病村的路很難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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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先在一個偏僻地方找到這把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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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在巨龍盤踞的橋上打開這扇不起眼的木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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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如果想讓玩家對一扇門印象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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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讓它長得像“黑森林庭院”的裝飾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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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塞恩古城”緊鎖的巨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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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洋蔥騎士都說它鎖得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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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門令人難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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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扇小木門卻會被輕易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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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還有另一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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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要找到“黑森林盆地”斜坡的一處半隱藏洞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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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沖過非常危險的“飛龍之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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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兩條路可走，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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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迫使玩家去真正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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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閱讀道具描述，并大膽深入未知區域，也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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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想說，這有點太隱晦了，很容易讓玩家直奔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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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成“亞諾爾隆德”后也有類似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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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會看到一段簡短、晦澀又不能重播的過場動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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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示了三處橙色霧門的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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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在說，在羅德蘭全境的三處什么地方，通往新區域的門打開了
（對于普通玩家，此時可能并沒見過這三處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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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去打“四王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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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你有點頭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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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也許你在游戲中已早早探索過很多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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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夾著尾巴從那些地方落荒而逃，比如“小隆德遺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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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魔遺跡”和“地下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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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你無所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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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打敗“翁斯坦”和“斯摩”讓你興致高漲，想再試試身手
（“亞諾爾隆德”的兩個B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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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你回到那些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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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然闖入了游戲的下一區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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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到了“四王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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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如果游戲加入一些神秘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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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讓NPC販賣消息之類，會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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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尋找下一區域而四處奔波的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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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在你向攻略投降的一刻戛然而止，那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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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戲的神秘感也煙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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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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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戲進行至此，你可能已解鎖某個特殊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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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經典的塞爾達作品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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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終獲得了“快速移動”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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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王器”在營火之間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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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這沒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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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游戲接近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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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能不想再重訪舊地，重走那些已完成的區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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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想做點新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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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覺得，這可能是讓《黑暗之魂》少了點魔力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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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戲的前半段就像現實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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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為自己的行程精打細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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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戲的后半段卻像一堆割裂的關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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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種程度上，“快速旅行”就像游戲設計的功虧一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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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它自己早已給出了更好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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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龍之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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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由道路和橋梁組成的地下網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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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接著“小隆德遺跡”、“病村”和“黑森林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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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條小路帶你回到“傳火祭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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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的敵人難度意味著新人難以入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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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有經驗的玩家卻能因此抄條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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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當有能力打敗那些飛龍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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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經解鎖“快速旅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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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導致“飛龍之谷”除了跑一趟搜集物品外，并沒多少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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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設計師還能引入更多小路和連接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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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為“亞諾爾隆德”加一條回地面的快速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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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速旅行”還破壞了“銀河惡魔城”的一個重要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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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玩家成長后重游故地時的興奮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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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周目中，我必須重游“病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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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克拉格”附近的營火傳送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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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在一堵幻影墻壁后，被我完全忽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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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要徒步回到那，前往“惡魔遺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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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猜怎么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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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曾給我帶來很多麻煩的地方殺出血路，感覺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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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感覺在游戲后期并不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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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要說明，之所以能做到這點，還因為那些舊B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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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變成了普通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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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刀干掉“山羊頭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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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刀擺平“牛頭惡魔”，感覺不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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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每處營火都是傳送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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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游戲還是保留了一些徒步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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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讓你斟酌哪些營火才值得花費“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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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么制作非線性游戲必須克服的另一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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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難度曲線的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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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之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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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王魂”和他們各自區域的難度大致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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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可以按任意順序解決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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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的角色會一路升級，當你打到最后一個“王魂”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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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特別輕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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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還有別的選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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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讓Boss們難度各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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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玩家先打了最難的Boss，很容易郁悶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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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固化人們的攻略路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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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那本該是一段完全非線性的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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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理論上，你可以讓Boss難度隨玩家當前等級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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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談過《神秘海域：失落的遺產》是如何實現這點的
（參考“【游戲制作工具箱】2017年五大精彩關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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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高止山脈”那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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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你爬三座塔的順序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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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總會面對越來越難的謎題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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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頑皮狗在你登頂前對謎題做了神奇的置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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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黑暗之魂》也能采取類似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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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無論如何，游戲實際上將這一幕的難度曲線做得相當平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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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某些區域被認為略難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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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設計賦予了玩家探索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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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親身體驗中，我很快破壞了游戲的挑戰預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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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廢都伊札里斯”像Boss一樣橫沖直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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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節目主要探討羅德蘭的整體關卡設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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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討游戲結構、非線性和方向感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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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還想簡單談談一些局部設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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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為《黑暗之魂》最典型的設計哲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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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設計師想抓住一切機會來跟你作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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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城外不死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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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敵人遠遠對你放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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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使你要么防御要么進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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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過于冒進會讓你踏入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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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家伙會從墻后沖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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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個地方，為了躲避火焰壺，你必須沿橋飛奔，進入城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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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隨后就會陷入多個敵人的包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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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棟建筑，敵人會從角落里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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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沿樓梯滾下的火焰機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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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高塔頂瞄準你的弓箭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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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場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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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之魂》的理想玩法就是緩慢謹慎地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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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空間充足的地方，一對一地解決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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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關卡設計和敵人布置處處針對這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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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長的走道、弓箭手、法師、陷阱、狹窄的走廊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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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之魂》設計師要考慮的另一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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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營火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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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戲初期的營火數量相當慷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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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隨著游戲進行，營火變得越來越稀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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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隆德遺跡”沒有營火，令人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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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恩古城”也只在高處設了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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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整場考驗變得更加危險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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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戲世界四處點綴著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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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的努力探索幾乎都會有所收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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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發光的白色標記考驗高難度跳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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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引你進入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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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戲的一個最大秘密就是幻影墻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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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看似普通的墻壁會在一次擊打后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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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們很像《塞爾達傳說1》中可炸開的墻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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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是真正的秘密，不會被標識為“秘密”
（因為當年沒有上網查攻略這種捷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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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自1986已經過了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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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浪費炸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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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擊打墻壁會損耗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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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不能把墻壁都敲個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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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都是可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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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需敲開任何幻影墻壁也能通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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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聯機標記系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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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玩家可標記出這些幻影墻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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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好心腸”地騙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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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墻壁不僅藏著營火和珍寶，也可能藏了整片區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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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大樹洞”和“灰燼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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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黑暗之魂》最棒的特色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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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它樂于將海量內容藏在很多玩家壓根找不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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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艾雷米雅斯的繪畫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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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游戲中最迷人的地方，但為了去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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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得中途跳出一部電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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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出高難度跳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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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在鳥巢縮成一團
（偽裝成鳥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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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你找到一個隱藏B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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獲得一個特殊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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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帶著它到世界另一端的一幅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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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你最終會在網上找到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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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依然很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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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游戲平添了神秘和驚奇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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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黑暗之魂1》的世界相當特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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岔路讓你能隨心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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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線性”讓你譜寫自己的冒險歷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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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為二周目和速通玩法打下基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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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連通的路徑鼓勵你去記憶游戲世界的地理和結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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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速旅行”的缺失讓每場旅途都更具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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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游戲交織的結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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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帶來探索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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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呈現推進的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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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些設計也向設計師提出了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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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難度曲線”和“方向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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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黑暗之魂》的處理并不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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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游戲后期加入的“快速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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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去了游戲最有趣的一大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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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后續游戲中，這種結構并未得到進一步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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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Software很大程度放棄了這種內連通的世界設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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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魂”續作和《血源詛咒》皆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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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游戲的關卡設計依然優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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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局部看，那些續作的設計更復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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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血源詛咒》的“雅南”是個迷宮般的微型“羅德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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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全局設計變得更線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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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也有很多帶你回到營火和路燈的捷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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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帶來忽然想起身處何方的恍惚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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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還有很多可選B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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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非線性體驗和走回頭路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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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再也沒有《黑暗之魂1》的那種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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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再需要動腦琢磨出一條最快路線，從“黑森林庭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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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小隆德遺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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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偶遇某個不起眼洞穴，意外跳過兩場Boss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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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乘坐“城外不死教區”的電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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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發現自己回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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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火祭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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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期待有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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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Software會重拾這別具風味的世界設計，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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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德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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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感謝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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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期單獨節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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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期望還有更多“魂系列”的世界設計節目，比如《惡魔之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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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之魂3》或《血源詛咒》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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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當然不是絕對，但我暫時沒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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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在“Boss Keys”第二季剖析一個不同的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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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到時見，感謝我的贊助者使這些成為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