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hn Baldessari in "Systems" - Season 5 - "Art in the Twenty-First Century" | Art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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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 - 0:15（John Baldessari）我一直对人们并不认为是艺术的事物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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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 - 0:16我会问，“为什么这些事物不是艺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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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 - 0:20我的意思是，我能做什么来使之成为艺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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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1 - 0:23我怎么才能转变人们的看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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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3 - 0:26（机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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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 - 0:32我在创作艺术
我在创作艺术 -
0:34 - 0:37我爱艺术创作，就像突然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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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7 - 0:40我说这是艺术，就会有人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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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 - 0:47生活让我感兴趣的地方在于它荒谬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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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7 - 0:48（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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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6 - 0:58（关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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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 - 1:03-你好，约翰
-你好，玛丽 -
1:03 - 1:06-我带了几张新的
-好的 -
1:06 - 1:07-其中的一些……
-很好 -
1:07 - 1:11-我有些疑问。这就把它们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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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 - 1:20-艺术创作与做选择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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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 - 1:25对我而言，好比二者中择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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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 - 1:28选择这种颜色而不是那种，这个物体而不是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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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 - 1:29或者，没完没了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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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 - 1:31然后你需要作出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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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 - 1:37-我对这几张图的疑问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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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 - 1:40我知道你想给这几张图分别装框，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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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 - 1:42你也打算让这些图片每张都装框，还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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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 - 1:45这些图片要组成一张画，再给这张画装一个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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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 - 1:48-这几张装一个框吧。
-好的。 -
1:48 - 1:51-现在先不急着装框，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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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 - 1:53我可能会考虑其他问题，到时候我们可以谈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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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 - 1:54-好的，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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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 - 1:58-刚刚进入艺术界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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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8 - 2:01我和观念艺术，极简主义艺术联系很密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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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 - 2:06但从来没有完全认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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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6 - 2:08我觉得有点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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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 - 2:12但也有很多事情是我不愿意放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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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2 - 2:14其中之一就是鉴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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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5 - 2:18那是我放弃油画的一个原因，因为油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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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8 - 2:21关注的只有鉴赏力：比如说，合适的红色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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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1 - 2:24蓝色搭配，你调色的时候需要非常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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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5 - 2:26我决定要用色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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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6 - 2:30来系统性地处理调色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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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9 - 2:42对，我喜欢那家伙，那个绿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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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2 - 2:44他可能有点太绿了，说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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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4 - 2:45-太绿了吗？
-我还在考虑 -
2:45 - 2:51-确实，这个绿色看着有毒性
-是这样 -
2:51 - 2:53很难说，别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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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5 - 2:58我父亲信天主教，母亲信路德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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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9 - 3:02我则是去当地的卫理公会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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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3 - 3:06读圣经让我爱上了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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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6 - 3:07我读的是钦定版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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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8 - 3:13然后我产生了真正的道德义务感，我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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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3 - 3:17这也是我在艺术上起步比较晚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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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8 - 3:20因为我看不到艺术的有益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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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0 - 3:21艺术治标不治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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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1 - 3:24也不能给人提供保护或者别的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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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4 - 3:27而我想成为一个社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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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9 - 3:31不得不说，我的艺术生涯要归功于我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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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1 - 3:33我拿到艺术学位的时候，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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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3 - 3:35“你要怎么养活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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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5 - 3:36（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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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7 - 3:38于是我又考了教师资格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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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0 - 3:45教书的关键在于沟通，单纯的授课不起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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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5 - 3:48你需要看到学生听懂了的时候，他们的眼睛发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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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8 - 3:51如果你没有看到他们眼睛的光亮，
你就尝试换一种办法 -
3:51 - 3:54然后再换个办法，直到他们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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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4 - 3:57后来我就意识到，艺术也是关于沟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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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7 - 4:00我那时候在学习如何通过教书来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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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1 - 4:05艺术自身的创造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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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 - 4:09带动了我的课堂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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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9 - 4:14事实上，正如我之前说的，
“我做的艺术就是我在” -
4:14 - 4:17“课堂上所讲授的内容，
反过来也一样” -
4:17 - 4:18这两方面可以互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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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1 - 4:23有件事不得不提--我教学生怎样观察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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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3 - 4:26我说，“如果你在同时看两样东西，
别看它们俩” -
4:26 - 4:28去看它们中间的空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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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0 - 4:35因为那个空隙也值得观察，这很重要，
而人倾向于选取观察对象 -
4:35 - 4:41如果我去看那面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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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1 - 4:43我会自然而然地去看墙上挂着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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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3 - 4:44但我没有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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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4 - 4:47那两样东西之间的空白，
然而对空白的观察非常重要 -
4:53 - 4:54词语只是我们交流的一种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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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4 - 4:58图像也是我们交流的一种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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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8 - 5:01我不明白为什么它们要被区别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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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0 - 5:14我认为在我这些多个图片构成的作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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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4 - 5:17可能有这样一个理念，也就是
在图像的背后有一个词语 -
5:19 - 5:23我做艺术可能类似于作家或者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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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3 - 5:24用词语去构建他们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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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4 - 5:46-约翰到我在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的工作室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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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6 - 5:51我们见了一面，他说，“我给你准备了一个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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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1 - 5:53仅仅听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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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3 - 5:55就令人振奋，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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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5 - 5:56鉴于我知道那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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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6 - 5:59我的一些同学可能在为他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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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9 - 6:03给他画画，修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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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3 - 6:05类似这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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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5 - 6:08于是我说，“哇，太好了，我要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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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8 - 6:14结果他说，“我刚养了狗，要找个人遛遛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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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4 - 6:15（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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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5 - 6:20我说，“好的，我考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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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3 - 6:24他知道我的学业遇到了一些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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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4 - 6:28关于我的作品，关于研究生阶段遇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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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8 - 6:33想法和其他方面的困境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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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3 - 6:38所以他说，“这样吧，你每周一都把作品拿给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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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9 - 6:41于是就这样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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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3 - 6:49我觉得他教会了我
在工作中如何为人处事 -
6:51 - 6:57他的工作风格非常谦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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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7 - 6:59每天早上他都在同一时间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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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0 - 7:03他让你明白，艺术创作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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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3 - 7:07艺术是奉献自己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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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3 - 7:15刚入行的时候，我仅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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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5 - 7:19做作品，然后作品被运到美术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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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1 - 7:24接下来就得花三四天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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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4 - 7:28调整作品的位置，
观察一幅作品怎样和另一幅对话 -
7:28 - 7:32一幅作品的大小如何与另一幅产生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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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2 - 7:35所有的这些问题都会导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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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5 - 7:39一幅作品挂在一幅旁边，
不如把它挂在另一幅边上的效果更好 -
7:39 - 7:41（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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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1 - 7:46我通常会多运一些画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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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6 - 7:49因为很难说需要的到底是哪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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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2 - 7:54我办了一场回顾作品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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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4 - 7:58从洛杉矶的现代艺术博物馆开始巡回展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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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8 - 8:01我发现其他人办的艺术展都有通用的模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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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1 - 8:03于是我想，“我为什么不试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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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8 - 8:20这是密斯·凡德罗设计的haus Lange的模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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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0 - 8:25这栋住宅位于德国的克雷菲尔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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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7 - 8:29我对密斯·凡德罗的设计所进行的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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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9 - 8:36主要在于使用他的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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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6 - 8:39但同时超越他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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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9 - 8:42我采用的主要材料是砖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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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2 - 8:44他倒不是特别喜欢这种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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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4 - 8:46奇怪的是，他在他父亲的砖厂里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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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6 - 8:50因此他确实比较熟悉这种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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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1 - 8:54所有的外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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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4 - 8:58有窗户的地方，全都被假的砖块遮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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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8 - 9:00所以你无论如何也看不到有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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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7 - 9:10此外，密斯·凡德罗非常着意打造花园的景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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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2 - 9:14墙上有窗户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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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4 - 9:18他用太平洋和加州南部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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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8 - 9:24来替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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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8 - 9:31但在每一扇窗户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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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1 - 9:34都会有一把密斯·凡德罗椅子，你可以坐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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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4 - 9:36欣赏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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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7 - 9:39在其中一面墙上，我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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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9 - 9:43让人制作了一张耳朵形状的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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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3 - 9:47沙发的左右两侧有两个倒置的鼻子凸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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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7 - 9:51这样就能往鼻孔内放灯或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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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1 - 9:55我估计这全都是密斯·凡德罗会讨厌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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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0 - 10:03与其说是要赞美密斯·凡德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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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3 - 10:06他确实已经得到了足够多的赞誉，
倒不如说，我认为我会 -
10:06 - 10:29稍微捉弄他一下，逆转密斯·凡德罗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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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9 - 10:31事实上，我开始从电影剧照中取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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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1 - 10:34不是因为它们是电影里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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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4 - 10:44我花不了多少钱就能买到这些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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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4 - 10:48对我而言，更重要的是利用人们脑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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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8 - 10:51对这些图像形成的数据库，然后把那些图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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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1 - 10:59重新组合，再展示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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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9 - 11:03我买的很多照片都是报纸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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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3 - 11:08照片上是当地的名人，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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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8 - 11:13市长，消防队长，某个达官显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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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3 - 11:14他们中的很多人往往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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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4 - 11:16用手指着什么，握手，对人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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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6 - 11:19就是为了宣传效果摆出来的那种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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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9 - 11:22就像站在总统旁边照相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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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2 - 11:25这些人吸引我，但又让我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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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5 - 11:31我意识到，我厌恶他们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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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1 - 11:34我一个人在画室里待着，而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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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4 - 11:37却正在做出可能会波及我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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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7 - 11:39可我却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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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9 - 11:42这就是我最初对艺术产生的一个疑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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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2 - 11:49我以为艺术没有任何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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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9 - 11:51我拿着这些价格标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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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1 - 11:54把标签贴到这些人脸上，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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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4 - 11:57效果相当惊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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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7 - 12:01我常常说，艺术面前人人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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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1 - 12:02突然之间，那些人在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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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2 - 12:05失去了威力，我看到了他们真实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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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5 - 12:09尽管画面的主角不同，但他们都不是无可替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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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7 - 12:40我认为我的艺术理念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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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4 - 12:47发挥创意时不需要那么多条条框框来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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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7 - 12:52毫无转圜余地的情况很少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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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2 - 12:56但是话说回来，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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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6 - 12:58这种创作方式大概就像一道围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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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8 - 13:00一道围绕着你的创意的围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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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0 - 13:03你在里面有移动的空间，但无法彻底放开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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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3 - 13:06而恰恰是有限的发挥空间提高了创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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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2 - 13:17这些年来我一直在从身体部位中取材
进行艺术创作 -
13:17 - 13:20我想我是从鼻子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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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2 - 13:27然后是耳朵，再后来是鼻子跟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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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1 - 13:37现在我在处理额头和皱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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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7 - 13:39以及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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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9 - 13:40你总会回到同样的想法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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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0 - 13:43但你会从不同的方向回归过去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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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0 - 13:54对，我们接下来要做狗狗的眉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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