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政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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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 - 0:02大家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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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 - 0:07我是李世默 (艾瑞克)
這是我的出生地 -
0:07 - 0:09但當時不是長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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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 - 0:12而是這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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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 - 0:16當時文化大革命
正在上海如火如荼地展開 -
0:16 - 0:17我祖母說她聽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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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 - 0:21我出生的啼聲及砲火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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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1 - 0:24當我長大時，聽到了一種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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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4 - 0:28解釋了一切對人類應有的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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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8 - 0:29它是這樣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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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9 - 0:33所有人類社會都以線性的方式進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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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3 - 0:36由原始社會開始，接著依序是奴隸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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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6 - 0:39封建社會、資本主義及社會主義型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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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9 - 0:42猜猜最後我們會進入哪種型態的社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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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 - 0:45共產主義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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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5 - 0:49或早或晚，所有人類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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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9 - 0:51無論文化、語言、國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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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 - 0:54最終都會達到此階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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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4 - 0:56政治及社會發展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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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6 - 0:58世界上各個民族將一統並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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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8 - 1:01天上人間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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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 - 1:03從此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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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 - 1:06但在那之前，我們面臨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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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 - 1:08善與惡之間的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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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 - 1:11善的社會主義與惡的資本主義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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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 - 1:13善的一方終將獲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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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 - 1:16毫無疑問地，這後設敘述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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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 - 1:19馬克斯主義延伸而來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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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 - 1:21為中國人廣為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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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 - 1:24中國時常以這套美好的故事來教導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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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 - 1:27成為我們生活的一環
也因此深信不疑 -
1:27 - 1:29這是最流行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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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 - 1:31解釋世界上三分之一的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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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 - 1:34生活於這種後設敘述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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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 - 1:37接著，世界在一夕之間改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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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 - 1:40對我而言，這是過去信仰的幻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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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 - 1:43我到美國成為柏克萊的嬉皮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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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 - 1:47(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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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7 - 1:50我成年之後，另外一件事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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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 - 1:52彷彿一種版本的說法還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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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 - 1:55我又聽到另一種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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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 - 1:58聽起來也同樣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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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8 - 2:00它也說所有人類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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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 - 2:04以線性方式發展到單一的終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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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 - 2:07它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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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7 - 2:09無論是哪種文化，所有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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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9 - 2:12不管是基督教、伊斯蘭教、儒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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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2 - 2:14都來自於傳統的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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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4 - 2:17各族群為組成現代社會的基本單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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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7 - 2:21社會中的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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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1 - 2:22為統領單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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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2 - 2:26所有人皆為理性的個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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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6 - 2:28都希望能夠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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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8 - 2:30選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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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 - 2:33因為所有人都是理性的，只要擁有選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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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3 - 2:34就能選出好的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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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4 - 2:37並有美好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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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7 - 2:40同樣達到地上的樂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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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 - 2:43或早或晚，民選的民主政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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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3 - 2:47將成為所有國家及民族的政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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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7 - 2:49擁有均富的自由市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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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9 - 2:53但到達之前，勢必面臨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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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3 - 2:54善惡之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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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4 - 2:56(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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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6 - 2:58善為民主的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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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8 - 3:00身負全人類的重大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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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0 - 3:04必要時以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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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 - 3:07抵抗非民選的獨裁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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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7 - 3:09(影片) 老布希：一個新的世界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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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9 - 3:11(影片) 小布希：...終結世界上的獨裁統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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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1 - 3:13(影片) 歐巴馬：...為所有執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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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3 - 3:16所共有的一套標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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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6 - 3:18這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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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8 - 3:26(笑聲)
(掌聲) -
3:26 - 3:30這也成為最流行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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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0 - 3:32根據自由之家 (譯註：推廣民主自由的非政府組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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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2 - 3:35民主國家的數量由 1970 年的 45 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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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5 - 3:37成長到 2010 年的 115 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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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7 - 3:40在過去 20 年間，西方菁英不辭辛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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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0 - 3:44走訪世界各地宣傳以下理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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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4 - 3:46多黨爭取政治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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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6 - 3:48以及民選機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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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8 - 3:50才是唯一能夠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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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0 - 3:53長期受苦的發展中國家的途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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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3 - 3:56擁有這種信念的人終將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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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6 - 3:59沒有的則必然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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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9 - 4:02但這一次，中國人不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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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2 - 4:05上一次當...
(譯註：上一次當為對方狡詐，上第二次當為自己笨) -
4:05 - 4:09(笑聲)
(譯註：上一次當為對方狡詐，上第二次當為自己笨) -
4:09 - 4:11之後所發生的事，大家都已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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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1 - 4:13中國在短短 30 年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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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3 - 4:15由世界上最窮的農業國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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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5 - 4:18成為了第二大經濟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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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8 - 4:206.5 億的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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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0 - 4:21已脫離貧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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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1 - 4:24當時世界上 80% 脫離貧窮的人口皆在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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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4 - 4:26當時世界上 80% 脫離貧窮的人口皆在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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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6 - 4:29換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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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9 - 4:32新舊各民主國家的總和也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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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2 - 4:37這一黨專制國家的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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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7 - 4:41我從小仰賴的生活用品：糧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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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1 - 4:43有段時期肉類地配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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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3 - 4:45為每人每月數百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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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5 - 4:49當然，我把奶奶的配給額吃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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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9 - 4:53於是我問自己，這種機制有什麼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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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3 - 4:55在我家鄉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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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5 - 4:57我的事業不斷蒸蒸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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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7 - 4:59每天都有企業家創立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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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9 - 5:02中產階級不斷壯大且成長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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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2 - 5:04為人類史上前所未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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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4 - 5:07但根據之前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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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7 - 5:10這些現象皆不應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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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0 - 5:13於是我唯一能做的就是進行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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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3 - 5:15確實，中國是一黨專制的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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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5 - 5:19執政黨為中國共產黨，簡稱共產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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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9 - 5:21也沒有民主投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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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1 - 5:23現代主要的政治理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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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3 - 5:26有三個假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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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6 - 5:29舉例來說，這種系統執行上較為僵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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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9 - 5:33政治封閉且不合乎道德原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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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3 - 5:36但假設都是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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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6 - 5:38實際情形恰恰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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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8 - 5:41適應性強，唯才是用，合乎正當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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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1 - 5:43才是中國一黨治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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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3 - 5:46的主要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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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6 - 5:47多數的政治學家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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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7 - 5:51一黨的統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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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1 - 5:53無法自我修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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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3 - 5:55故因無法適應而不能長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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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5 - 5:57事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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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7 - 6:00過去世界最大國的 64 年統治時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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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0 - 6:03共產黨的政策涵蓋範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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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3 - 6:06較近期以來任何國家為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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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6 - 6:10先是激進式的土地共有制
大躍進 -
6:10 - 6:13接著是農地私有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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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3 - 6:15再來是文化大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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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5 - 6:18鄧小平的市場改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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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8 - 6:21接續了江澤民激烈的、大幅的政治舉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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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1 - 6:24從私有企業中招募黨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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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4 - 6:27這與毛澤東時期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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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7 - 6:31一黨制度仍經歷莫大的自我修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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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1 - 6:34以制度而言，採取新的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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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4 - 6:36以修正過去不佳的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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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6 - 6:38譬如任期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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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8 - 6:41原本統治者能終生適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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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1 - 6:42因此能累積政治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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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2 - 6:44以無限統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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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4 - 6:47毛澤東為中國現代之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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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7 - 6:49但他的常任導致嚴重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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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9 - 6:52因此共產黨規定任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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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2 - 6:55必須在 68 至 70 歲間退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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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5 - 6:58我們常聽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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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8 - 7:01「政治改革遠較經濟改革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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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1 - 7:04以及「中國亟需政治改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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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4 - 7:07但這只是個文字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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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7 - 7:10隱含著政治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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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0 - 7:12有些人決定了他們所樂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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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2 - 7:14改變的先後順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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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4 - 7:18認為只有這些改變才可稱為政治改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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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8 - 7:21其實，政治改革從未停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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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1 - 7:24相較於 30 年前、20 年前，甚至 10 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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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4 - 7:26中國社會的各種面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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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6 - 7:27國家的治理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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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7 - 7:29從最底層的地方機關
到最高級的中央機構 -
7:29 - 7:32早已不復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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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2 - 7:35如果沒有最根本的政治改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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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5 - 7:39上述這些改變是不可能發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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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9 - 7:41我想大膽地說，中國共產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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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1 - 7:45是世上政治改革的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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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5 - 7:48第二個假設為，一黨專制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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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8 - 7:51權力集中於少數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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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1 - 7:53於是便有了差勁的統治及腐敗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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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3 - 7:56的確，腐敗為一大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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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6 - 7:58但我們先從更巨觀的角度來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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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8 - 8:00這可能不同於多數人的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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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0 - 8:03中國共產黨卻是世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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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3 - 8:06最能唯才是用的政治團體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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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6 - 8:10中國最高統治機關「政治局」有 25 位成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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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0 - 8:12近一任中，僅有 5 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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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2 - 8:15來自於特權階級，也就是所謂的太子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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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5 - 8:18其它包含國家主席及總理的 20 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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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8 - 8:21皆來自於普通階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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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1 - 8:23中央委員會有 300 位以上的成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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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3 - 8:25出身於上層階級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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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5 - 8:27比例甚至更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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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7 - 8:30中國多數的高級政府官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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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0 - 8:33努力爭取頂尖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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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3 - 8:35與其他已開發及開發中國家菁英相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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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5 - 8:37與其他已開發及開發中國家菁英相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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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7 - 8:40共產黨的社會流動性名列前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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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0 - 8:42共產黨的社會流動性名列前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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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2 - 8:45問題是一黨專政的政治系統是如何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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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5 - 8:48問題是一黨專政的政治系統是如何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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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8 - 8:51我們現在有一強而有力的政治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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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1 - 8:52在西方鮮為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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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2 - 8:55為中國共產黨中央組織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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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5 - 8:57功能就像是大型的人力資源引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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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7 - 9:00功能就像是大型的人力資源引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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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0 - 9:03羨煞各大成功的企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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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3 - 9:05運作方式有如一旋轉的金字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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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5 - 9:07由三部分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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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7 - 9:09公務員、國有企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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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9 - 9:11以及社會組織，如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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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1 - 9:14或社區計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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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4 - 9:16三種型態皆是成為官員的途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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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6 - 9:18三種型態皆是成為官員的途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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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8 - 9:21招集大學畢業生為初級人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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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1 - 9:24三種途徑皆從基層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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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4 - 9:25稱為「科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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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5 - 9:27可以依序升等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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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7 - 9:32以下四種官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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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2 - 9:35副科長、科長、副處長以及處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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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5 - 9:37這可不是辦家家酒的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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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7 - 9:41而是正經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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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1 - 9:43每個職位主掌之事很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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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3 - 9:45舉凡村內健康照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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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5 - 9:47城市的外國投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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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7 - 9:49以及公司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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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9 - 9:52組織部每年會記錄他們的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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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2 - 9:54與主管、同僚及下屬會談，以評估個人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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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4 - 9:57與主管、同僚及下屬會談，以評估個人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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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7 - 9:59並且舉辦大眾意見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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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9 - 10:01將勝選者升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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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1 - 10:02這些幹部的職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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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2 - 10:06可以於這三種官途內向上攀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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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6 - 10:08一段時間後，表現佳者可從四個基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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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8 - 10:11升至正副局長的階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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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1 - 10:14晉升高級官員之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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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4 - 10:16一般任務則會成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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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6 - 10:19管理數百萬人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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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9 - 10:23或是收益上億的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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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3 - 10:26接著我想讓各位知道競爭多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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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6 - 10:302012 年時共有 90 萬名正副科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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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0 - 10:3360 萬名正副處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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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3 - 10:36卻只有 4 萬名正副局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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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6 - 10:38繼局長階層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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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8 - 10:41表現最佳者可再晉升數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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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1 - 10:44最終進到中央委員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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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4 - 10:47過程需要 20 到 30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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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7 - 10:50捐贈對官途有用嗎? 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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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0 - 10:53但最根本的還是績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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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3 - 10:56就本質而言，組織部的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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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6 - 10:58好比現代版的中國師徒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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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8 - 11:00好比現代版的中國師徒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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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0 - 11:03中國新任主席習近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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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3 - 11:05非常特別，是前任領導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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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5 - 11:07也是領導人之子成為元首的首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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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7 - 11:10即使身分特殊，他也花費了 30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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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0 - 11:12首先是村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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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2 - 11:14當他進入政治局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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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4 - 11:16所管轄區的人口達 1.5億 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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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6 - 11:18所管轄區的人口達 1.5億 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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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8 - 11:22占有 1.5 兆美元的國內生產毛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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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2 - 11:25請各位別誤會我接下來要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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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5 - 11:28我沒有要詆毀任何人，而是陳述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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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8 - 11:32小布希，還記得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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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2 - 11:34不是詆毀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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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4 - 11:35(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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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5 - 11:38在成為德州州長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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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8 - 11:41或說歐巴馬競選總統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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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1 - 11:43沒有資格成為中國系統中的小縣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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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3 - 11:45沒有資格成為中國系統中的小縣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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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5 - 11:47邱吉爾曾如此描述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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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7 - 11:50民主是一個很糟糕的體制
但比其他可能的政體為佳 -
11:50 - 11:54看來他沒聽過中央組織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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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4 - 11:56西方人常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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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6 - 11:59多黨普選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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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9 - 12:02為政治正當性的唯一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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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2 - 12:06有人問我「既然共產黨非民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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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6 - 12:08「正當性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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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8 - 12:12我回答「知人善任的原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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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2 - 12:13答案不證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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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3 - 12:151949年，共產黨掌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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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5 - 12:18中國面臨內憂外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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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8 - 12:23當時人均壽命為 41 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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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3 - 12:26今日卻成為世界第二大的經濟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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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6 - 12:28及工業重鎮，人民也更為富足
-
12:28 - 12:30及工業重鎮，人民也更為富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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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0 - 12:33皮尤研究中心 (翻註：美國獨立民調中心)
調查了中國人民的看法及感受 -
12:33 - 12:35以下為近年來的調查數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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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5 - 12:40對國家方向的滿意度：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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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0 - 12:42認為中國較五年前改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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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2 - 12:44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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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4 - 12:47認為未來會更好
-
12:47 - 12:50高達 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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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0 - 12:53英國《金融時報》調查了全球青年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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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3 - 12:56以下為上週剛出爐的統計數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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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6 - 12:5993% 的中國 Y 世代年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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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9 - 13:02對國家未來感到樂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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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2 - 13:08如果這還不算具正當性
我真不知道什麼叫做正當了 -
13:08 - 13:11相較之下，全球多數的民主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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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1 - 13:13表現則更為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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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3 - 13:15我想不需要向各位多加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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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5 - 13:20問題有多嚴重，遍布華府及歐洲各首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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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0 - 13:23有一些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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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3 - 13:25即使許多發展中國家採取了民選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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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5 - 13:29仍遭受貧窮及內亂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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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9 - 13:31新上任的民選政府失敗慘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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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1 - 13:34數月內民眾支持度即降到 50% 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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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4 - 13:38卻持續治國直至下次選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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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8 - 13:40民主成了選舉及後悔交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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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0 - 13:42無限迴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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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2 - 13:46如此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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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6 - 13:48恐怕面臨正當性危機的是民主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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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8 - 13:51而非中國的一黨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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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1 - 13:54希望大家不要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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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4 - 13:56以為中國正穩扎穩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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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6 - 13:57邁向超級強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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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7 - 14:00中國也遇到莫大的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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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0 - 14:02各種社經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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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2 - 14:06伴隨著難以想像的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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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6 - 14:10像汙染、食品安全、人口問題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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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0 - 14:14就政治而言，最大的問題為貪汙腐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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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4 - 14:17貪腐的狀況普遍存在，降低制度的效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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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7 - 14:18及道德正當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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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8 - 14:21但許多分析家誤判情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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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1 - 14:24認為貪污為一黨政治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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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4 - 14:26因此若要解決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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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6 - 14:28則必須革除整個體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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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8 - 14:31但仔細觀察便會發現事實並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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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1 - 14:34中國透明度的國際排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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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4 - 14:37近期來在 170 個國家中為第 70 到 80 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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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7 - 14:40且持續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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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0 - 14:42印度為世界上最大的民主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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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2 - 14:44排名 94 且仍不斷下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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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4 - 14:46排在中國之後的百餘個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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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6 - 14:49超過半數為民選的民主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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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9 - 14:53所以說如果民主為貪腐的萬靈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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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3 - 14:56為何這些國家無法解決貪腐問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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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6 - 14:59我是風險資本家，我要下賭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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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9 - 15:02為公平起見，這場演講結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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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2 - 15:04我也要親自參與並做出預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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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4 - 15:06如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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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6 - 15:0910 年之內，中國將超越美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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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9 - 15:11成為世界上最大的經濟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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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1 - 15:13人均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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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3 - 15:16將於發展中國家名列前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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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6 - 15:18貪腐將減緩，但未完全革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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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8 - 15:20中國排名將進步 10 到 20 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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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0 - 15:23進入國際透明度排行 60 名以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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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3 - 15:26經改將加速，政改也持續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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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6 - 15:30一黨政治將屹立不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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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0 - 15:33這時代已邁入黃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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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3 - 15:36後設敘述的普世性假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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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6 - 15:38在 20 世紀已失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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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8 - 15:41在 21 世紀也不會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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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1 - 15:43後設敘述是個致命毒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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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3 - 15:46從民主國家體內中擴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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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6 - 15:48我想先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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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8 - 15:50我不是要在此抨擊民主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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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0 - 15:53我其實認為民主貢獻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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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3 - 15:56使西方得以崛起，也塑造了現代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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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6 - 15:59反而，是許多西方國家的菁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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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9 - 16:03對其政治系統的
普世性宣揚與傲慢 -
16:03 - 16:06才是西方近期各種積弊的成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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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6 - 16:08如果他們能少花點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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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8 - 16:11以同樣的價值要求他國並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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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1 - 16:14多用點精力進行內部政治改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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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4 - 16:18或許民主制能有更好的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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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8 - 16:20中國的政治型態無法替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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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0 - 16:22也不像民選的民主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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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2 - 16:24假裝適用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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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4 - 16:28它無法被複製輸出
這就是重點所在 -
16:28 - 16:31中國例子的重要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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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1 - 16:33不在於提供他國備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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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3 - 16:37而是顯現出有其他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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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7 - 16:41讓我們來結束後設敘事的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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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1 - 16:44共產主義及民主主義
也許皆為值得讚許的理想 -
16:44 - 16:48但教條式的普遍主義時代已經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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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8 - 16:51我們別再告訴人們與後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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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1 - 16:53治理的方式只有一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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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3 - 16:55或是所有社會終將進到同樣的階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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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5 - 16:57或是所有社會終將進到同樣的階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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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7 - 17:00那是錯誤且不負責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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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 - 17:04更糟的是，還很無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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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 - 17:08讓世界接受多樣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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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8 - 17:11或許我們將進入更有趣的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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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1 - 17:13我們有勇氣接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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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3 - 17:15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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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5 - 17:31(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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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1 - 17:34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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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4 - 17:37布魯諾‧吉薩尼：請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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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7 - 17:39我有些問題想請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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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9 - 17:43相信在場及世界上多數西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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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3 - 17:46同意你所分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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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6 - 17:49民主制失調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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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9 - 17:52但同時，有也不少人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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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52 - 17:56懷疑非民選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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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56 - 18:01缺乏監督及諮詢機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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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1 - 18:04為國家謀福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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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4 - 18:07究竟是什麼樣的中國模式機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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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7 - 18:09可以讓人民確切地指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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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9 - 18:12你所定義的「國家利益」是有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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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2 - 18:16李：政治學家弗蘭克·福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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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6 - 18:20將中國體制稱為「反應式威權主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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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0 - 18:23或許不夠精準，但大致方向正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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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3 - 18:27中國最大規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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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7 - 18:29民調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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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9 - 18:31你知道最大客戶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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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31 - 18:33中國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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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33 - 18:36不僅是中央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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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36 - 18:37地方、省級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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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37 - 18:39以及各區的村鎮機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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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39 - 18:41皆不斷進行意見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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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1 - 18:44你對收垃圾方式滿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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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4 - 18:46你對國家方針大致滿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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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6 - 18:49因此中國有不一樣的機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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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9 - 18:53能回應人民的需求及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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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3 - 18:56我的意思是，我們應該不應一味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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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6 - 18:59政治系統只有一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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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9 - 19:00選舉、選舉、還是選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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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0 - 19:02才是唯一有效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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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2 - 19:04我其實不確定，在這個世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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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4 - 19:07選舉是否還能產生負責的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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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7 - 19:11(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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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1 - 19:13布魯諾：許多人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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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3 - 19:15民主制度的一大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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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5 - 19:19在於公民自由表達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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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9 - 19:21你也讓我們看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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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1 - 19:24中國政府支持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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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4 - 19:27但也提到其他事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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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7 - 19:29如巨大的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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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9 - 19:32及其他方向的數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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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2 - 19:35上萬件的騷動及抗議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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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5 - 19:38環保抗爭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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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8 - 19:41因此，你似乎認為中國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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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1 - 19:43在共產黨外並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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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3 - 19:45公民社會的自我表達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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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5 - 19:49李：中國有活躍的公民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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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9 - 19:51無論是有關環境或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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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1 - 19:53但它不一樣，你可能無法輕易辨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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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3 - 19:56因為西方定義中的公民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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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6 - 19:59必須活躍於政治制度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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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9 - 20:01或者甚至反對體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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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1 - 20:05但這種概念對中國文化很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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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 - 20:08數千年來公民社會皆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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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 - 20:10但自始至終與政治秩序共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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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 - 20:13實為其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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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 - 20:17我想這就是一大文化差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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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 - 20:20布魯諾：謝謝你在 TED 的分享
李：謝謝
- Title:
- 「雙政記」
- Speaker:
- Eric X. Li (李世默)
- Descriptio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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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一般西方假設，所有社會進展終將步入資本主義、多黨民主制。真是如此嗎?中國投資家及政治學家李世默 (艾瑞克‧李)，提出不同看法。在他令人深思的演講中，引導觀眾思考成功現代社會的治理方式不只一種。
- Video Language:
- English
- Team:
closed TED
- Project:
- TEDTalks
- Duration:
- 2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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