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學名藥的一劑事實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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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 - 0:052008 年,我接到一通不尋常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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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 - 0:08是一個叫喬·葛萊登的人打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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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 - 0:12喬説最近收到了大量患者的投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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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 - 0:15這些患者最近剛剛轉用學名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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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 - 0:18喬是一位訓練有素的藥物學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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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 - 0:20也是美國公共廣播電台的主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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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1 - 0:27一個接一個的患者說學名藥
帶給他們許多惱人的副作用, -
0:27 - 0:29甚至讓他們舊病復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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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9 - 0:31喬相信病人們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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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2 - 0:36但當他向美國食品藥品監督管理局
(FDA)報告了這些情況的時候, -
0:36 - 0:40FDA 表示:
「那可能是心理壓力造成的。 -
0:40 - 0:44病人不樂意看到他們的藥物
和之前使用的看起來不一樣。」 -
0:46 - 0:48喬並不這麼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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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8 - 0:51他希望有人能深入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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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 - 0:53這個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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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3 - 0:55正好我是個調查報導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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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5 - 0:56他給我打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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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8 - 1:00提出一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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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 - 1:03一個在我腦海中揮之不去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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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 - 1:10「凱瑟琳,這些藥物到底有什麼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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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 - 1:18接下來的十年裡,我一直試圖
尋找這個問題的答案。 -
1:19 - 1:21我們的醫療系統依賴學名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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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 - 1:23我家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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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 - 1:26但是經過近十年的採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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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 - 1:28和知情舉報者的會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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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 - 1:32跨越四大洲的實地考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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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 - 1:34還有上千份的機密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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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 - 1:36來自 FD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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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 - 1:38學名藥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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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8 - 1:40和法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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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 - 1:43都指向同一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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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 - 1:48大量的學名藥生產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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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8 - 1:51位於某幾個海外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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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 - 1:56他們把不合格的藥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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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 - 1:59偽裝成合法的學名藥以獲取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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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 - 2:06他們存心公然藐視
FDA 的規章制度和標準。 -
2:07 - 2:11從本質上來講,他們就是在作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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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2 - 2:18在這個過程中,他們把
全世界患者的健康當作賭注, -
2:18 - 2:21甚至可能使患者喪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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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3 - 2:26一間在印度的大型製藥廠就因為這個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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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6 - 2:28已經關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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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8 - 2:30我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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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 - 2:33那間公司究竟只是個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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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4 - 2:36還是冰山的一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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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7 - 2:40我的發現令人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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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 - 2:45任何服用學名藥的人
都有權深切關注。 -
2:48 - 2:50如果你對這一切有任何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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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 - 2:52那是合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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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2 - 2:57我認為學名藥是造福
世界公共健康的一大創新, -
2:57 - 3:00是對全球患者有利的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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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1 - 3:04如今我們 90% 的藥物是學名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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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 - 3:09我知道在非洲,愛滋病學名藥
挽救了很多人的生命。 -
3:09 - 3:10在美國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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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0 - 3:12美國醫療保險(Medicare)、
聯邦醫療輔助保險(Medicaid)、 -
3:12 - 3:14患者保護與平價醫療法案
(Affordable Care Act) -
3:14 - 3:15全都依靠它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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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5 - 3:18在漫天要價的藥物市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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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8 - 3:21學名藥是不被看好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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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2 - 3:26然而我的假設前提
乃是基於 FDA 的保證, -
3:26 - 3:30即正規的學名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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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0 - 3:32不僅安全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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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2 - 3:34還和品牌藥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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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4 - 3:37彼此可以互換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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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8 - 3:40那確實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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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1 - 3:45前提是製藥公司嚴格遵循規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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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6 - 3:49但是在遙遠的製藥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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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9 - 3:54我發現了另一套不成文的規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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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6 - 4:00我從監管體系入手,開始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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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1 - 4:04很快看到一個令我驚訝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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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 - 4:10FDA 並不經由檢查藥物
來審查製藥廠的申請, -
4:10 - 4:14而是檢閱公司提供的數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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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6 - 4:21正如 FDA 學名藥主管實際告訴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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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2 - 4:27「批准程序需要申請者遵循道德原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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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8 - 4:33否則整個系統會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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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4 - 4:35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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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6 - 4:39僅靠榮譽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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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9 - 4:40(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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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2 - 4:47經過了九個月的調查,我發表
第一篇關於學名藥的文章。 -
4:47 - 4:50我描寫改用學名藥的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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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0 - 4:52病情逆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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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3 - 4:54我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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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4 - 4:59質疑學名藥是否和原廠藥
生物性等效的醫生的證詞。 -
4:59 - 5:04一個月後,我接到一通匿名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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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4 - 5:09來自自稱「四美元續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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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0 - 5:11(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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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1 - 5:15在沃爾瑪可用四美元
繼續按處方購藥。 -
5:17 - 5:20四美元夠用來買學名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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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1 - 5:25他說,如果我真想揭露事情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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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5 - 5:30最好造訪學名藥的生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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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0 - 5:32印度和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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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3 - 5:35「四美元續藥」 說得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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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5 - 5:41百分之八十為我們製藥的藥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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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1 - 5:42原廠藥和學名藥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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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2 - 5:44都在海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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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4 - 5:46大多數在中國和印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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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7 - 5:51世界上任何一個製造學名藥的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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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1 - 5:56如果想得到在這裡銷售藥物的許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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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6 - 6:02都需要遵循一個叫做
「良好生產規範」的規章制度。 -
6:03 - 6:07我決定去仔細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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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 - 6:10如何生產符合規定的學名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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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1 - 6:12在新澤西州一個頂尖的實驗室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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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2 - 6:17我看到專業人士
用特製儀器測試藥物, -
6:17 - 6:22用燒瓶模擬胃部的反應
來測量藥物的溶解。 -
6:24 - 6:27但有一件異乎尋常的事
引起我的注意: -
6:28 - 6:32在這實驗室的所有設施範圍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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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2 - 6:35禁止使用立可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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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6 - 6:42根據 FDA 的規定,
實驗數據是質量保證的基礎。 -
6:42 - 6:46在生產過程中,每一環節的
數據都需要被收集、被保存, -
6:46 - 6:48呈交給監管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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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9 - 6:52有立可白的風險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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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2 - 6:54會有篡改數據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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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5 - 7:00很顯然,要 FDA 的
監管制度成功實施, -
7:00 - 7:05任何一家想要獲得批准的公司
都要遵循道德準則, -
7:05 - 7:08保證他們的數據是原始未改動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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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9 - 7:11但是,如果兩者都未能做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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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2 - 7:14如果申請者不遵循道德準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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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5 - 7:19如果數據並不是原始真實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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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2 - 7:26我聽說印度一間
叫作蘭伯西的製藥公司, -
7:26 - 7:28它是印度的最大的製藥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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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8 - 7:31首批成功的跨國公司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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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2 - 7:36也是美國市場增長最快的
學名藥供應商之一。 -
7:37 - 7:43一個舉報者向 FDA
提供了蘭伯西的內部文件, -
7:44 - 7:46我也得到了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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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9 - 7:53該文件破解了該公司的圖表和數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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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3 - 7:56揭露一個令人震驚的騙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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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7 - 8:02他們使用未經批准的、
低純度的成分作為替代品。 -
8:03 - 8:08他們無中生有
標準操作程序這類文件, -
8:08 - 8:11在類似三温暖的地方蒸一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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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1 - 8:13讓文件看起來舊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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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4 - 8:19他們像變魔術般把三個月、
六個月、十八個月的穩定性研究 -
8:21 - 8:23都在同一天做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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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6 - 8:32我逐漸發現這故事背後
監管制度的惡夢。 -
8:33 - 8:38蘭伯西於 2004 年
招聘一名新的研發主管。 -
8:39 - 8:42他懷疑有什麼出了差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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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2 - 8:46於是派一名叫做
迪內甚·塔庫爾的年輕工程師 -
8:46 - 8:49去研究每一藥物的申請數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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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9 - 8:52看看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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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4 - 8:59塔庫爾最终做出一分毀滅性的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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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0 - 9:06顯示蘭伯西篡改了
超過 200 種藥物的數據, -
9:06 - 9:09銷往四十多個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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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0 - 9:13這位新研發主管把這份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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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3 - 9:15給董事會下的一個小組委員會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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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6 - 9:18小組委員會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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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8 - 9:23摧毀該報告和做出該報告的筆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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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4 - 9:27緊接著把迪內甚·塔庫爾趕出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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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7 - 9:29塔庫爾無法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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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9 - 9:33一直想著蘭伯西的危險藥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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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4 - 9:37所以他冒著生命危險警告 FD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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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8 - 9:40經過八年的研究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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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0 - 9:44蘭伯西對七項
數據造假的重罪指控認罪。 -
9:44 - 9:47一位 FDA 的顧問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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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7 - 9:50就像在海外工廠生產的廉價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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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0 - 9:53或者她所說的「快時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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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3 - 9:55這樣的藥物也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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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6 - 9:59在海外的血汗製藥廠製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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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9 - 10:03用劣量成分,走捷徑生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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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3 - 10:07我和一個舉報者坐在
墨西哥城的一間酒吧裡。 -
10:07 - 10:12他遞給我揭露了他所工作的
製藥廠的文件, -
10:12 - 10:13關於為了降低成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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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3 - 10:16在知情的情況下銷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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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6 - 10:19含有玻璃顆粒的藥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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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9 - 10:21在加納的首都阿克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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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1 - 10:26醫生表示來自印度和中國的
價格低廉的學名藥 -
10:26 - 10:29似乎毫無藥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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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9 - 10:33即使用雙倍甚至三倍的劑量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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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5 - 10:38我在孟買與另一舉報人會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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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8 - 10:41他在一間我原以為
合乎正道的的公司工作。 -
10:42 - 10:44他坐在那裡向我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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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4 - 10:49他的公司以爐火純青的數據操縱機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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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9 - 10:52達到讓劣藥快速通過批准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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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3 - 10:56他的淚水滑過臉龐,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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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6 - 10:58「這個行業目前的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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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8 - 11:02太、太、太骯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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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3 - 11:08在美國,一位在政府工作的秘密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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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8 - 11:10給我一個隨身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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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1 - 11:15裡面有超過兩萬份 FDA 的內部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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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7 - 11:22其中的郵件和備忘錄
揭露其公共衛生的宗旨—— -
11:22 - 11:24保護消費者的宗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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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4 - 11:27經常抵觸其政治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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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7 - 11:31向國會展示其穩定批准
低成本藥物的立場。 -
11:32 - 11:34我還得知 FD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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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4 - 11:38對海外製藥廠妥協的檢查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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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8 - 11:41在美國,FDA 調查員的突擊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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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1 - 11:44是不會提前通知製藥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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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5 - 11:47但是在海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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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7 - 11:53FDA 提前幾個月通知製藥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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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4 - 11:57它要求當地藥廠協助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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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7 - 12:00交通和住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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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2 - 12:06我的線人還說到演戲般的檢查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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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6 - 12:11數據製造團隊無中生有
或更改所需的文件, -
12:11 - 12:16早在 FDA 來到之前
就弄成合乎規定的樣子。 -
12:18 - 12:21一位叫作彼得·貝克的 FDA 調查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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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1 - 12:24發現了找出真相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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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4 - 12:26他不去看印出來的數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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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6 - 12:30而是去看公司電腦內部的數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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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1 - 12:33如果文件被刪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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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3 - 12:38他找到原始數據背後
隱藏的藥物測試。 -
12:38 - 12:41這些公司會預先篩查藥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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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1 - 12:47看如何改變正式的測試
以達到 FDA 的具體要求。 -
12:47 - 12:49如前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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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9 - 12:52這個問題遠遠超出拙劣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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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3 - 12:56在四年間,彼得·貝克審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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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6 - 12:59印度和中國的 86 間製藥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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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0 - 13:04在其中 67 間發現了造假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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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6 - 13:10想知道未通過測試的藥物會怎麼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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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0 - 13:12本來應該是扔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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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2 - 13:15然而,這些追求低成本的製藥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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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5 - 13:19通常把它們銷往監管制度寬鬆的市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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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9 - 13:22藥被賣到並不知情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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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2 - 13:23像是非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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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3 - 13:25東南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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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5 - 13:27和印度本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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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9 - 13:34這些海外學名藥產業
稱之為「雙通道生產」—— -
13:35 - 13:37好的藥給一些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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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8 - 13:40不好的藥給另一些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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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1 - 13:43在發展中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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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3 - 13:44這樣的腐敗系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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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4 - 13:49讓市場充斥著大量劣質藥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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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9 - 13:52以致公共醫療研究學家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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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2 - 13:55這和耐藥感染的增長密不可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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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8 - 14:02然而,海外製藥廠的犯罪行為
只是這個問題的一半。 -
14:03 - 14:07雖然有一些監管者
顯然未意識到被蒙蔽, -
14:07 - 14:10我們美國的監管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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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0 - 14:13看似願意漠視違規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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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3 - 14:17使低成本藥品得以繼續被批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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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7 - 14:21結果是一些美國的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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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1 - 14:24服用的學名藥含有有毒的雜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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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4 - 14:26未經批准的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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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6 - 14:29危險的微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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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9 - 14:31或是不具生物等效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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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1 - 14:35正如 FDA 調查員彼得·貝克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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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5 - 14:38如果人們真正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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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8 - 14:41是沒有人會去服用這些藥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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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2 - 14:45有什麼解決這個全球性問題的辦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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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5 - 14:46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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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7 - 14:49解決辦法要從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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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9 - 14:53目前藥品監督機制下的道德準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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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3 - 14:55已經不再適用於這個時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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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6 - 14:59科技在進步,藥品在進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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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9 - 15:01全球經濟也在發展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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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1 - 15:04監督機制不也應該一起進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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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5 - 15:08只有一個辦法可以保障學名藥的品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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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9 - 15:11嚴格的監督機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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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1 - 15:14包括不事前通知地突擊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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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4 - 15:17和有系統地測試藥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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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7 - 15:19嚴格監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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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9 - 15:23指的是檢查員不僅僅察看做好的數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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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3 - 15:25因為無法確定這些數據的真實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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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6 - 15:31有效的解決方案還包括
提供更多的信息給一般患者。 -
15:32 - 15:36我們知道早餐麥片和跑步鞋
是如何被生產出來的, -
15:37 - 15:39為什麼學名藥的情況卻不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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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9 - 15:41患者可以做其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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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1 - 15:45大家能對選出的政府官員
和消費者權益組織 -
15:45 - 15:49極力表達對藥品質量的訴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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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9 - 15:51就像要求能取得藥物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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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2 - 15:56消費者權益組織能為成員
提供良好的服務, -
15:56 - 15:58像是測試藥品和分級排名藥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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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8 - 16:01就像對汽車和洗衣機排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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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2 - 16:04大型連鎖藥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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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4 - 16:08應該為公眾檢測他們出售的藥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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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9 - 16:12去藥店購買可以負擔的藥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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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2 - 16:14不應包含任何隱性成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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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5 - 16:17對所有關心患者安全的人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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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7 - 16:21現在正是根據我們了解的情況
採取行動的好時機。 -
16:21 - 16:23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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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3 - 16:25(掌聲)
- Title:
- 關於學名藥的一劑事實真相
- Speaker:
- 凱瑟琳·埃班
- Description:
-
調查記者凱瑟琳·埃班報導一個看似簡單的問題:學名藥真的與原廠藥一模一樣嗎?她為了尋找答案,歷經近十年的採訪、與舉發者會談、在全球四大洲的實地調查,和挖掘美國食品藥品監督管理局(FDA)的機密文件。在這驚醒人的演講中,她帶領我們深入了解海外製藥廠,揭露許多低成本學名藥背後的欺詐造假行為。
- Video Language:
- English
- Team:
- closed TED
- Project:
- TEDTalks
- Duration:
- 16:39
Helen Chang approved Chinese, Traditional subtitles for A dose of reality about generic drugs | ||
Helen Chang edited Chinese, Traditional subtitles for A dose of reality about generic drugs | ||
Helen Chang accepted Chinese, Traditional subtitles for A dose of reality about generic drugs | ||
Helen Chang edited Chinese, Traditional subtitles for A dose of reality about generic drugs | ||
Helen Chang edited Chinese, Traditional subtitles for A dose of reality about generic drugs | ||
Helen Chang edited Chinese, Traditional subtitles for A dose of reality about generic drugs | ||
Helen Chang edited Chinese, Traditional subtitles for A dose of reality about generic drugs | ||
Zuyi W edited Chinese, Traditional subtitles for A dose of reality about generic drug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