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ul Zak: 信任,道德 和 催产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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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 - 0:03人类有没有什么独特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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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 - 0:05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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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 - 0:07我们是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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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 - 0:09具备完善的道德情感的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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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 - 0:12作为一种社会种群,我们浑身上下都充斥着道德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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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 - 0:15我们需要知道为什么人们做一件事,还有他们正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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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 - 0:18我个人对道德很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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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 - 0:20一切都是因为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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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 - 0:22修女Mary Maraste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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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 - 0:25同时也是我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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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 - 0:29我是一个在香火缭绕的神台旁长大的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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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9 - 0:31我会用拉丁文说一些短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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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 - 0:33但我有时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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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3 - 0:35我妈妈的那套自上而下的道德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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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5 - 0:37是不是适用于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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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7 - 0:40我发现无论是信神的或者不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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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 - 0:42都对道德很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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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 - 0:44我觉得有关道德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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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 - 0:46可能是建立在某些更本质的基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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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6 - 0:48但是我想做更深一步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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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8 - 0:50而不仅仅满足于“大脑让我们有道德”这种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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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0 - 0:53我想知道是不是存在一种道德的化学物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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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3 - 0:55我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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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5 - 0:57是不是有道德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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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7 - 0:59经历了10年的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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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9 - 1:01我找到了道德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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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 - 1:04你们想看么?我带了一些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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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 - 1:07这个小的针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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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 - 1:10里面有道德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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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 - 1:19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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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 - 1:21它叫做催产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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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 - 1:24催产素是一种简单并且古老的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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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 - 1:26只有在哺乳动物中才能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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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 - 1:28在啮齿动物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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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 - 1:30催产素促使妈妈照顾它们的幼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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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 - 1:32在一些动物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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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 - 1:34催产素让它们彼此之间称兄道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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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 - 1:36但是在人类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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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 - 1:38催产素已知的作用仅局限于促进女性生育和哺乳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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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8 - 1:41以及在性交过程中,双方都释放催产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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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 - 1:45所以我有这个想法:催产素可能是道德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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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 - 1:48我做了很多人都会做的事情:我用一些我的同事做试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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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8 - 1:50其中一个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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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 - 1:53“Paul, 这是世界上最愚蠢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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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 - 1:55他说,“催产素只是一种女性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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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 - 1:57它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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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7 - 2:00但是我反驳说,男性的脑子里同样产生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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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 - 2:02这其中肯定有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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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 - 2:05但是他是正确的,这确实是个愚蠢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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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5 - 2:07但是只是在经过试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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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7 - 2:10换句话说,我觉得我可以设计一个试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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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 - 2:13关于催产素是否可以让人们变得更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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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4 - 2:16结果发现这个试验不是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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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6 - 2:19首先,催产素很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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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9 - 2:21分泌量接近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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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1 - 2:24如果没有任何刺激促进它分泌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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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4 - 2:26一旦产生,它只有3分钟的半衰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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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6 - 2:29在室温下,它衰减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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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9 - 2:31所以这个试验必须产生大量催产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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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 - 2:33同时迅速探测到它,并且用低温冷藏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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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3 - 2:35我觉得我可以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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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5 - 2:37幸运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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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7 - 2:40催产素在脑子和血液里都会被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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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 - 2:43所以我可以不用学习神经外科就可以做这个试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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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4 - 2:47接下来我必须测量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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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7 - 2:50把整个道德转变为一个M变量,是个很艰巨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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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 - 2:52所以我从小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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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2 - 2:55我仅研究一种美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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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5 - 2:57信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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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7 - 3:00为什么呢?我在21世纪初时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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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0 - 3:03一个国家,信赖度高的民众的比例越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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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3 - 3:05就更繁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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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5 - 3:08在这些国家,进行着更多的贸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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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8 - 3:10因而产生更多的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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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0 - 3:12减轻贫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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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2 - 3:15所以贫困的国家通常是低信任度的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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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5 - 3:18如果我能理解信任度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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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8 - 3:20我也许能帮助消除贫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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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0 - 3:22但我同时持怀疑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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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2 - 3:24我不想仅仅问人,“你值得信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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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4 - 3:26所以我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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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6 - 3:28Jerry Maguire的研究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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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8 - 3:30如果你太高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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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0 - 3:32那就给我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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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2 - 3:34所以在我的实验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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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4 - 3:36我们用道德和金钱引诱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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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6 - 3:38让我来解释一下我们是如何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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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8 - 3:40我们召集一些人来做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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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0 - 3:43他们只要来,就能得到10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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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3 - 3:46我们给他们很多很多指示,我们从未误导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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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6 - 3:49然后我们用电脑对他们进行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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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9 - 3:51每一对中,有一个人会收到一条信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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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1 - 3:53“你是否愿意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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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3 - 3:55你所得的10块钱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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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5 - 3:57把它送给这个实验室里的另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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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7 - 3:59有趣的是,你不能看到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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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9 - 4:01也不能和任何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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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1 - 4:03你只需要做一次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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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3 - 4:05你所放弃的这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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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 - 4:08会翻3倍出现在另一个人的账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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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8 - 4:10你将使他们一下子富裕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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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0 - 4:12他们将会收到另一条消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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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2 - 4:14有一个人愿意分给你这么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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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4 - 4:16你是否愿意全部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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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6 - 4:19或者你愿意归还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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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9 - 4:21所以我们来回想一下整个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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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1 - 4:24你坐在硬板凳上足足1个半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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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4 - 4:26一些疯狂的科学家用针管扎进你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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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6 - 4:28抽出四管儿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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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8 - 4:31你竟然希望我放弃一部分钱,并且送给一个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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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1 - 4:34由此诞生了吸血鬼经济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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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4 - 4:37做一个决定,给我一点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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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7 - 4:39所以实际上,实验经济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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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9 - 4:41在世界各地进行这样的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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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1 - 4:43不惜牺牲大量的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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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3 - 4:45并且一致的观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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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5 - 4:48第一个人转给第二个人的资金数额测量了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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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8 - 4:51而第二个人转给第一个人的资金数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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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1 - 4:53则测量了可信赖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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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3 - 4:55事实上,让经济学家十分困惑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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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5 - 4:58第二个人怎么会选择归还一个子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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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8 - 5:00他们假设钱是一种好的商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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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0 - 5:02那又为什么不留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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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2 - 5:04我们的实验结果表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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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4 - 5:0790%的人选择分享所得的报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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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7 - 5:09那些接纳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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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9 - 5:1195%的人选择归还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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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1 - 5:13但这又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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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3 - 5:15通过测量催产素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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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5 - 5:17我们发现,第二个人收到的钱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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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7 - 5:19他们的大脑生产催产素就越卖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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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9 - 5:21而催产素水平越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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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1 - 5:24他们归还的钱就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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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4 - 5:27因此我们获得了可信赖度的生理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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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7 - 5:30但是等等。这个实验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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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0 - 5:32有两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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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2 - 5:35第一,人体中没有一个现象是独立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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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5 - 5:38为此我们测量了另外九种与催产素存在相互作用的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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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8 - 5:40这些分子被证实,对实验没有任何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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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0 - 5:42然而第二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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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2 - 5:44即,我目前只掌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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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4 - 5:46催产素与可信赖度的间接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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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6 - 5:48我并不能百分百地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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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8 - 5:50是催产素直接导致可信赖度的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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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0 - 5:52因此为了完善这个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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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2 - 5:54我明白我必须进入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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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4 - 5:56并且直接操纵催产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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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6 - 5:58我绞尽脑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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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8 - 6:01尝试把催产素弄进了我自己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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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1 - 6:03我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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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3 - 6:05我可以通过鼻腔吸入催产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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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5 - 6:07于是我和苏黎世的同事们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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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 - 6:09我们对200位实验者使用催产素,或安慰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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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9 - 6:11进行与之前完全相同的金钱及信任度测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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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1 - 6:14我们发现,被使用催产素的测试者,不仅表现出更强的信任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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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4 - 6:17我们甚至让愿意把钱给陌生人的人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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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7 - 6:19翻了一倍之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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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9 - 6:22所有人的情绪及认知都没有任何变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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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3 - 6:27由此我们确认,催产素就是信任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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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7 - 6:30但它是否是道德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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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0 - 6:32我们使用催产素吸入装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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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2 - 6:34进行了更多的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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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4 - 6:36我们发现吸入催产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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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6 - 6:38会增加人的慷慨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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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8 - 6:40在单向的金钱往来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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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0 - 6:42人们的慷慨程度增加了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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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2 - 6:44我们发现它同时也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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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4 - 6:46慈善捐赠增加了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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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6 - 6:48我们也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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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8 - 6:50非药理方式提高催产素水平进行了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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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0 - 6:52包括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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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2 - 6:54跳舞以及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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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4 - 6:57没错,我妈妈对最后一项特别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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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7 - 6:59而且,无论何时我们提高了催产素的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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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9 - 7:01人们都变得更乐意打开他们的钱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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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1 - 7:03与陌生人分享他们的钞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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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3 - 7:05但是为什么他们会这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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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5 - 7:07当你的大脑荡漾着满满的催产素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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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7 - 7:09到底是什么感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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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9 - 7:12为了探索这个问题,我们又进行了一个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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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2 - 7:14在这个试验中,我们让参与者看一个短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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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4 - 7:16有关一位父亲和他四岁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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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6 - 7:18儿子身患致命的脑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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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8 - 7:21在看完短片后,我们让参与者评估了他们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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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1 - 7:24并在看短片前后分别采血检测了催产素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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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4 - 7:26催产素水平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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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6 - 7:29完美地预示了参与者同情感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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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0 - 7:32正是这种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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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2 - 7:34让我们与其他人紧密相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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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4 - 7:37是同情让我们去帮助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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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7 - 7:41是同情让我们变得有道德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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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1 - 7:43这个想法并非最近才提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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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3 - 7:45哲学家亚当·史密斯在1759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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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5 - 7:47写了一本书,当时他还未声名大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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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7 - 7:49书名为《道德情操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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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9 - 7:52在这本书中,史密斯谈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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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2 - 7:55我们之所以成为有道德感的生物,并非因为某些自上而下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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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5 - 7:57而恰恰是因为一个自下而上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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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7 - 7:59他认为我们都是社会性的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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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9 - 8:01因此我们分享他人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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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1 - 8:04所以如果我做了一些伤害你的事,我会感到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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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4 - 8:06所以我才会希望能避免这类事的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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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6 - 8:09如果我做了一些让你快乐的事,我也会分享你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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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9 - 8:11所以我会更愿意去做这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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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1 - 8:13就是这位亚当·史密斯,17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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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3 - 8:16写了一本小书,叫《国富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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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6 - 8:18堪称经济学的奠基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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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8 - 8:21但是实际上,他是一位道德哲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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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1 - 8:23他关于我们为何有道德的论点,是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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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3 - 8:26而我发现的正是这个理论背后的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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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6 - 8:29现在我们了解了这种分子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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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9 - 8:32其价值在于它告诉我们如何激发这类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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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2 - 8:34以及如何不起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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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4 - 8:36尤其是,它告诉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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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6 - 8:39为什么我们会看到不道德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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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9 - 8:41因此为了探索不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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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1 - 8:43让我带你们回到198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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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3 - 8:45我当时在一间加油站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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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5 - 8:48在加州圣巴巴拉市的郊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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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8 - 8:50你一整天都坐在加油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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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0 - 8:52我告诉你们,你将看到大量道德的、以及不道德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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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2 - 8:55一个周日的下午,一个男人走进我的收费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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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5 - 8:57他手上拿着一个精美的珠宝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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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7 - 8:59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串珍珠项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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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9 - 9:01他说,“嗨,我刚在男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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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1 - 9:04发现了这个。你觉得我们该怎么处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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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4 - 9:06“我不知道,交到遗失物品柜台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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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6 - 9:08“这玩意儿一定很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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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8 - 9:10我们必须找到失主。”我说,“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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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0 - 9:12于是我们一起商量该怎么处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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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2 - 9:14就在这时,电话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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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4 - 9:16一个男人很激动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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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6 - 9:18“我刚才在你们的加油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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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8 - 9:20我刚给我的妻子买了一个首饰,可是我现在找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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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0 - 9:22我说,“是珍珠项链吗?”“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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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2 - 9:24“刚才一位先生找到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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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4 - 9:26“噢,你真是救了我的命!这是我的电话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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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6 - 9:28请告诉那位先生,等我半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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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8 - 9:30我会赶回去给他200美金的报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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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0 - 9:32棒极了,于是我告诉那位先生,“看吧,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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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2 - 9:35你刚赢得了一份大奖。生活多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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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5 - 9:37他说,“我恐怕没办法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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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7 - 9:39我15分钟后在加利纳有一个面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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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9 - 9:42我真的需要这份工作,我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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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2 - 9:44他再一次问我,“你觉得我们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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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4 - 9:47我当时还在高中。我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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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7 - 9:49我说,“我帮你拿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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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9 - 9:52他说,“你知道吗,你这么好,我们平分那份奖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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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2 - 9:54我把项链给你,你给我100美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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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4 - 9:56那个人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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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6 - 9:58你看到了。我受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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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8 - 10:01这就是所谓的经典的“凑份子骗局”(pigeon dro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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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1 - 10:03我就是那个可怜的受骗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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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3 - 10:05大部分类似的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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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5 - 10:08都并非设陷阱的人试图获得受骗者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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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8 - 10:11而是设陷阱的人首先对受骗者表示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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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1 - 10:13现在我们了解了事实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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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3 - 10:15受骗者的大脑释放催产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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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5 - 10:18于是你打开你的钱包,乱送你的钞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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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8 - 10:20那到底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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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0 - 10:23在控制我们的催产素生产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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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3 - 10:26在对数千位受试者做检验后,我们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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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6 - 10:285%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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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8 - 10:31受到应激后不会释放催产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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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2 - 10:35也就是说,就算你对他们表示信任,他们的大脑也不会生产催产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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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5 - 10:38如果桌子上有一叠钱,他们会全部占为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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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8 - 10:40在我的实验室里,这类人群有一个专属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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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0 - 10:43我们称之为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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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3 - 10:45(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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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5 - 10:47这些人,绝对不是你愿意与之一起喝一杯的那一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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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7 - 10:50他们身上存在许多由心理异常而带来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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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1 - 10:53另外,还有一些方式会抑制催产素的生产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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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3 - 10:56其中之一就是不健康的成长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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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6 - 10:59我们对曾遭受性虐的女性进行了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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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9 - 11:02其中约一半的人受到应激时不会分泌催产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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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2 - 11:04为了让整个分泌系统发育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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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4 - 11:06你的整个成长过程都需要健全的悉心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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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6 - 11:09另外,高压会抑制催产素的分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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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9 - 11:11我们都知道,当我们真的压力很大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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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1 - 11:14我们都无法表现出自己最好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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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4 - 11:17还有一种有趣的方式,会抑制催产素分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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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7 - 11:20雄性激素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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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0 - 11:23我们在试验中对男性施用雄性激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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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3 - 11:25与分享金钱截然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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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5 - 11:27他们变得很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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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7 - 11:30但有趣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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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0 - 11:32拥有高水平雄性激素的男人们,通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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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2 - 11:35喜欢用他们自己的钱去惩罚其他自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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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5 - 11:37(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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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7 - 11:40现在让我们来想一想。在我们自己的身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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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0 - 11:43我们拥有道德阴阳两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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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3 - 11:45我们拥有促使我们与他人连结的催产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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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5 - 11:47设身处地的为他人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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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7 - 11:49我们也有雄性激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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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9 - 11:51男人们体内的雄性激素,是女人们的十倍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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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1 - 11:53所以男人们比女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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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3 - 11:56更频繁地想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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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6 - 11:58惩罚那些行为不高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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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8 - 12:00我们不需要上帝或政府来告诉我们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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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0 - 12:03一切都早已根植在我们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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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3 - 12:05你可能会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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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5 - 12:07这些只是看上去很美的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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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7 - 12:09它们真的能被应用在日常生活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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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9 - 12:11是的,我也曾为此而忧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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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1 - 12:13于是我走出实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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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3 - 12:15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构成了我们的每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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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5 - 12:18去年夏天,我在英国南部参加了一场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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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8 - 12:21200人聚集在这座美丽的维多利亚式小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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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1 - 12:23我完全不认识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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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3 - 12:25我租了一辆沃克斯豪尔,开车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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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5 - 12:27我拿出离心机和干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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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7 - 12:29还有针筒和试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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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9 - 12:31我采集了新娘和新郎的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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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1 - 12:33以及伴娘伴郎、家人朋友的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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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3 - 12:35分别在宣誓之前和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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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5 - 12:37(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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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7 - 12:39你们猜猜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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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9 - 12:41婚礼提高了催产素的释放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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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1 - 12:44其效果符合特定的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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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4 - 12:46谁是这个婚礼太阳系的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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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6 - 12:48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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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8 - 12:50她的催产素增长水平是最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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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0 - 12:53谁和新娘一样,爱死了这个婚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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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3 - 12:55她的妈妈,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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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5 - 12:57她的妈妈名列第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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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7 - 12:59其次是新郎的父亲,再次是新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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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9 - 13:01然后是家人,然后是朋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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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1 - 13:03围绕新娘呈放射状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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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3 - 13:05正如行星环绕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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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5 - 13:08由此我在想,它告诉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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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8 - 13:10我们设计了这样一种仪式将大家与新婚夫妇连结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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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0 - 13:12尤其是在情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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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2 - 13:15为什么?因为我们需要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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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5 - 13:18成功地孕育后代,并且壮大我们的种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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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8 - 13:21我同样担心,我那些使用少量金钱的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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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1 - 13:25无法完全检验我们有多容易把自己的命交给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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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5 - 13:27尽管我有恐高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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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7 - 13:29我最近还是把我自己交给了另一个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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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9 - 13:32在12000英尺的高空,跨出了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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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2 - 13:34我在跳伞前后采集了自己的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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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4 - 13:37我的催产素水平骤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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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7 - 13:40有太多方式可以将我们与他人连结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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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0 - 13:42比如说,通过社交媒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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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2 - 13:44现在这么多人都在发微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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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4 - 13:46我们研究了社交媒体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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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6 - 13:48发现使用社交媒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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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8 - 13:51会使得催产素水平获得两位数的增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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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1 - 13:54我最近为韩国传媒系统做了这样一个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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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4 - 13:58他们让记者和编辑参与这个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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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8 - 14:00其中一个男孩,应该是22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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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0 - 14:03他的催产素水平飙升了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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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3 - 14:05我想说,太令人惊讶了;无人能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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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5 - 14:07他当时正私下使用某种社交媒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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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7 - 14:09当我给韩国人写报告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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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9 - 14:11我说,“看看,我不知道这家伙到底在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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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1 - 14:14不过我猜他应该在和他妈妈或者女朋友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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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4 - 14:16他们去核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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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6 - 14:18果不其然,他当时正在他女朋友facebook页面上聊得热火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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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8 - 14:21看,这就是一种连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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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1 - 14:24有太多太多方式,可以让我们与他人连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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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4 - 14:26而且这些方式全世界都通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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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6 - 14:28两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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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8 - 14:30我刚从巴布亚新几内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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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0 - 14:32我去了那儿的高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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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2 - 14:35与世隔绝的村庄,勉强谋生的农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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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5 - 14:38他们一千多年来的生活方式从未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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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8 - 14:41这片高地上有800种不同的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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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1 - 14:44这里生活着世界上最原始的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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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4 - 14:47他们也不断地分泌着催产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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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7 - 14:51催产素将我们与他人连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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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1 - 14:53催产素让我们对他人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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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3 - 14:56让人类的大脑产生催产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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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6 - 14:58真是再简单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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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8 - 15:00我知道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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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0 - 15:02这种做法也是我的最爱,其实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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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2 - 15:04让我来为你们展示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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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9 - 15:11过来。给我一个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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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1 - 15:13(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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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3 - 15:15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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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5 - 15:24(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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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4 - 15:26我因为过分热衷于与人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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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6 - 15:28获得了一个昵称,叫“博爱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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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8 - 15:30我非常高兴,能在这个地球上,分享这一点小小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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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0 - 15:32这感觉真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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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2 - 15:34“博爱博士”给你的处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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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4 - 15:37每天8个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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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7 - 15:39我们发现,分泌催产素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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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9 - 15:41会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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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1 - 15:43他们之所以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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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3 - 15:46是因为他们全方位的人际关系都更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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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6 - 15:49现在博爱博士告诉大家,一天8个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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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9 - 15:51一日8拥抱 - 快乐何其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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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1 - 15:53这个世界也将变得更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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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3 - 15:56当然了,如果你不喜欢和他人肢体接触,我也可以把这玩意儿搞到你的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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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6 - 15:58(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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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8 - 16:00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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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0 - 16:13(掌声)
- Title:
- Paul Zak: 信任,道德 和 催产素
- Speaker:
- Paul Zak
- Description:
-
是什么让我们渴望去做有道德的事情?神经经济学家Paul Zak将告诉我们,为什么他认为催产素(他把它叫做道德分子)是产生信任,同情心以及其他有助于构建和谐社会的情感。
- Video Language:
- English
- Team:
- closed TED
- Project:
- TEDTalks
- Duration:
- 16: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