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羅羅默(Paul Romer)的先進概念:特區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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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 - 0:03請看一下這張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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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 - 0:06擺在我們眼前的是一個很妙的謎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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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 - 0:10這些非洲學生正在做功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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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 - 0:13地點是在首都機場的路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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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3 - 0:17因為他們家裡沒有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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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 - 0:19我並沒有見過照片裡的這些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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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 - 0:21但我碰過像他們一樣的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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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1 - 0:25讓我們挑一位做例子, 就那位穿綠衣服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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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 - 0:27我們姑且稱呼他為尼爾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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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7 - 0:30我想尼爾森應該有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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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 - 0:32所以謎題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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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2 - 0:34為什麼尼爾森可以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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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4 - 0:37像手機這樣尖端的科技產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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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7 - 0:40卻無法享受老早就有的科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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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 - 0:44好讓自己家裡有電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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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 - 0:47簡單來說, 謎底就是: 體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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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7 - 0:52不良的制度會阻礙雙贏辦法的產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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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2 - 0:55譬如即使有人可以把新科技帶進(非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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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5 - 0:58像尼爾森這樣的學生也無法受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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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8 - 1:00那麼這些(不良)制度是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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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 - 1:03這個國家的電力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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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 - 1:05遵循一套營運的制度,就是在政府補貼的情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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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 - 1:08跟用戶收取極低的電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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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 - 1:12事實上,這個電費低到每賣一度電,就虧一度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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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 - 1:16所以公司既無資源、也無動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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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 - 1:18去幫許多用戶配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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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 - 1:21於是總統想改變這個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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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 - 1:24他見過也因此知道體制的改革是可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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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 - 1:27改變後的體制可以幫助企業獲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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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 - 1:29使他們有動機去服務更多客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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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 - 1:33提供尼爾森手機服務的電信業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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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 - 1:37就是在這樣的體制下運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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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 - 1:40總統知道這種體制的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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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 - 1:43所以想如法炮製改變電價制定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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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 - 1:45但他面臨的卻是來自企業及客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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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 - 1:47排山倒海的抗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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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7 - 1:51這些人想維持現有的補助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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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 - 1:55因此阻撓總統,使他無法藉由雙贏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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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 - 2:00來幫助他的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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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 - 2:05而尼爾森也只得困在路燈下讀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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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5 - 2:07由此看來,我們真正的挑戰在於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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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7 - 2:10改變體制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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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 - 2:14那麼我們可以發展甚麼“改變制度的制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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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4 - 2:18我的論點是,我們可以將一個抽象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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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8 - 2:20化為實際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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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 - 2:23亦即提供人民更多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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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3 - 2:27也給統治者更多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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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7 - 2:30雖然在很多國家裡統治者就是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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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 - 2:33(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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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3 - 2:37不過區分這二者還是有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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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7 - 2:40因為有時候你想給統治者的那種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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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 - 2:42譬如在賦予總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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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2 - 2:45提高電價的抉擇權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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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5 - 2:48你同時也剝奪了人民想要的某種經濟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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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8 - 2:50那就是他們希望能選擇繼續享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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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 - 2:53政府補貼的電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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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3 - 2:55所以如果你只提供某一方選擇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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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5 - 2:58你將面臨對立或是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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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8 - 3:01但如果我們可以想辦法給雙方更多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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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1 - 3:03我們就能發展出一套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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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3 - 3:08來改變體制,救民於水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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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8 - 3:11尼爾森也有網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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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1 - 3:13他說如果你想見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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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3 - 3:15(不良)體制的破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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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5 - 3:17是如何使人民生活在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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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7 - 3:21不妨看看美國太空總署拍攝的地球夜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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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1 - 3:23特別是亞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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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3 - 3:26如果拉近一點來看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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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6 - 3:28你可以看到北韓這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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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8 - 3:31跟她的鄰國比起來就像是個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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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1 - 3:33我想你不會對這樣的發現感到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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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3 - 3:35就是北韓的體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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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5 - 3:37如何陷他們的人民於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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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7 - 3:39但值得我們正視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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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9 - 3:41北韓和南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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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1 - 3:44開始時用的是同一套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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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4 - 3:46無論在法條還是一般規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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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6 - 3:50甚至更深層的方面: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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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0 - 3:54社會習俗、文化、價值觀以及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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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4 - 3:56但當他們分裂時,他們各自做了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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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6 - 3:58因此在體制面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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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8 - 4:00截然不同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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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0 - 4:03所以我們是可以改變的;人類可以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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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3 - 4:05彼此互動的準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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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 - 4:09儘管結果是未知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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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9 - 4:12現在讓我們來看看另一區:加勒比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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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2 - 4:14鏡頭拉到海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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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4 - 4:16框起來的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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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6 - 4:18海地也很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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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8 - 4:21與她的鄰居多明尼加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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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1 - 4:24二國的人口數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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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4 - 4:27也都比波多黎各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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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7 - 4:29而波多黎各的人口數卻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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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9 - 4:32海地或多明尼加的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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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2 - 4:34所以海地提醒我們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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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4 - 4:38體制之所以不良,有可能是因為政府的軟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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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8 - 4:40不見得都是因為強權或政府專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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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0 - 4:43像北韓的情況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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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3 - 4:46所以如果我們想創造一個有良好體制的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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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6 - 4:48我們不能只是破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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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8 - 4:52還要想辦法建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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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2 - 4:55現在,中國戲劇性地向我們展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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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5 - 4:57與體制周旋時所遇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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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7 - 5:00危機與轉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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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0 - 5:03讓我們回這份資料的一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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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3 - 5:06中國曾引領世界高科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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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 - 5:11中國人的科技像煉鋼、印刷、火藥等都是先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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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1 - 5:14然而中國人從未採用,至少在當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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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4 - 5:18一套有效的制度來推動想法的傳播,例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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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8 - 5:20他們從未由利益觀點出發,來推動思想的傳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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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0 - 5:22而且他們很快就採用一套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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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2 - 5:25來放慢自己創新的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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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5 - 5:27使中國與世界隔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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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7 - 5:30所以當其他國家開始創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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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0 - 5:32不僅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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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2 - 5:34新科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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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4 - 5:36更建立新制度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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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6 - 5:40中國卻無緣參與這些進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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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0 - 5:42國民所得停滯不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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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2 - 5:45也不再是世界舞台的焦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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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5 - 5:48下張圖表是比較近期的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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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8 - 5:50顯示的是中國的平均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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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0 - 5:53佔美國平均所得的百分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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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3 - 5:56在50、60年代時你們可以看到這個數字大約是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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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6 - 5:59但到了70年代末期,情況有些改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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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9 - 6:02中國經濟開始起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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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2 - 6:05中國人開始迎頭趕上美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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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5 - 6:08如果你們回過來看一下這個夜景圖,就會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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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8 - 6:11是什麼樣的過程帶動中國體制的大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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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1 - 6:14中國最亮的這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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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4 - 6:17就是你們在輪廓邊上看到的這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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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7 - 6:19是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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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9 - 6:22香港本來是中國領土中很小的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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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2 - 6:24在20世紀大部分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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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4 - 6:26都是遵循一套很不一樣的體制在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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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6 - 6:28與中國其他地方都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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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8 - 6:30這套制度是仿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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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0 - 6:32當時盛行的, 由英國主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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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2 - 6:35市場經濟體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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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5 - 6:38在50年代, 香港是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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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8 - 6:40成千上萬中國人都可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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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0 - 6:45打工的地方, 譬如成衣業、玩具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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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5 - 6:48而這原本只是為了增加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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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8 - 6:50增進技能的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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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0 - 6:53卻帶動了地方上快速的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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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3 - 6:55香港當時也是一個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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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5 - 6:58是讓中國領導人如鄧小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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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8 - 7:00可以拿來複製的一個對象,當他們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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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0 - 7:04在整個中國大陸推行市場經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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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4 - 7:06不過鄧小平直覺地了解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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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6 - 7:10提供人民選擇的重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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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0 - 7:13因此與其強迫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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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3 - 7:15立刻轉而支持市場經濟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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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5 - 7:18不如從設立一些特區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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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8 - 7:20從某方面來說,類似英國人採用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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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0 - 7:22使機會與市場體制結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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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2 - 7:25讓想參與的民眾有地方可以發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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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5 - 7:28因此他們在香港周圍建了四個經濟特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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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8 - 7:31讓中國人民可以到這些地方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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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1 - 7:33於是城市很快地發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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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3 - 7:36外國企業同樣也可以到這些特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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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6 - 7:38設點、生產製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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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8 - 7:41在香港旁邊的這些特區裡有個城市 - 深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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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1 - 7:44有台灣企業在那裡設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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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4 - 7:47生產在座很多人都在使用的iPho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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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7 - 7:50而他們就是利用從中國其他地方來到深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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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0 - 7:52打工的這些勞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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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2 - 7:54所以繼這四個特區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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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4 - 7:56又有14個沿海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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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6 - 7:58依循相同的模式發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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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8 - 8:01最後,這些地方的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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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1 - 8:03就是人民可以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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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3 - 8:06接受它們提供的有利條件來到這些地方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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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6 - 8:10更成功促成了全國性的共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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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0 - 8:15使整體經濟向市場模式靠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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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5 - 8:19中國的例子顯示了以下幾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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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9 - 8:22第一:保留人民選擇的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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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2 - 8:24第二:運作的規模要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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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4 - 8:27如果你想改變一個村落的體制,你可以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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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7 - 8:29但村落這個單位太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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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9 - 8:31對一個有上億人口的國家來說,想要透過改變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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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1 - 8:33來改善一國的體制,恐怕很難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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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3 - 8:36另一方面,以國家為單位又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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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6 - 8:38如果你想一下子改變一國的體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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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8 - 8:40就無法給那些暫時不想改變的人一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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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0 - 8:42多觀望一會兒,看看事情的結果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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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2 - 8:45同時又能讓其他想嘗試新制度的人放手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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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5 - 8:47而以城市為單位卻能給你這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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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7 - 8:49去創立新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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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9 - 8:51藉由新制度讓人民來此從事經濟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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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1 - 8:53而且城市作為改變的單位也夠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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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3 - 8:55當成千上萬人在新體制下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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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5 - 8:59這規模足以讓我們獲得所有預期的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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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9 - 9:02所以我的提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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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2 - 9:05建構一個叫做“特區市”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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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5 - 9:07我們從一個囊括各項細則的整體規劃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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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7 - 9:09制定各項必需的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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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9 - 9:13來吸引建造這座城市所需的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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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3 - 9:15我們會需要吸引投資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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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5 - 9:17這些人將投資興建各項基礎建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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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7 - 9:20電力系統、道路、港口、機場、及樓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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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0 - 9:22你會需要吸引企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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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2 - 9:25他們所雇用的人力將是這城市第一批移入的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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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5 - 9:27然後你會需要吸引家家戶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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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7 - 9:29願意搬來成為永久居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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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9 - 9:31在這裡養育子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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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1 - 9:33並開始他們的第一份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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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3 - 9:36一旦有了整體規劃,人群會開始移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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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6 - 9:38城市就可以被建造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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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8 - 9:40然後我們可以評估這個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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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0 - 9:44進而不斷重複這個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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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4 - 9:47為了成功,我們需要好的制度。這點剛已經討論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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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7 - 9:49也已經包含在所謂的整體規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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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9 - 9:52另外我們還需要提供人民許多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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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2 - 9:54這也是這個模式的真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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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4 - 9:57如果我們接受在無人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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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7 - 9:59造市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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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9 - 10:01你著手開發無人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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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1 - 10:03人們可以搬來按照新的規劃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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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3 - 10:06但沒有一個人是被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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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6 - 10:09最後我們需要的是給領導者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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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9 - 10:11而為了使領導者做出符合我們期望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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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1 - 10:15我們需要發展國際合作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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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5 - 10:17創造國與國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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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7 - 10:19有效的合作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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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9 - 10:21就像從前中國和英國之間的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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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1 - 10:25先在一個小小的殖民地試行市場經濟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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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5 - 10:27然後再推行到全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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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7 - 10:29從這個方面來看,英國倒是無意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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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9 - 10:31藉由她在香港所行的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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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1 - 10:34減少了世界貧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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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4 - 10:36所得的成果比上個世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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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6 - 10:38所有援助計畫加起來還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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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8 - 10:40所以如果我們願意讓這樣的合作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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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0 - 10:42再度重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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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2 - 10:46我們可以使全世界都受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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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6 - 10:50在某些情況下這種模式當然也包含了權力的分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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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0 - 10:54一國將統治權下放給另一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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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4 - 10:58使其能行使某些特定的行政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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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8 - 11:01當我提到這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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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1 - 11:03在座有些開始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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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3 - 11:08“這豈不是讓殖民主義死灰復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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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8 - 11:12當然不是。不過正視這樣的情緒是很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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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2 - 11:14因為當我們開始思考這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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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4 - 11:17那樣的情緒會扯我們的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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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7 - 11:19消耗我們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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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9 - 11:22和探索新想法的意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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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2 - 11:24為甚麼這跟殖民主義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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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4 - 11:27殖民主義不好的地方在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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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7 - 11:31其實今天我們有些援助計畫也有這個遺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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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1 - 11:33就是它具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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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3 - 11:36強制和優越的元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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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6 - 11:38而我們的模式則完全關乎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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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8 - 11:42在這些新地方的領導者與人民同樣都有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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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2 - 11:46而“選擇”正是化解強制和優越的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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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6 - 11:49所以讓我們來談談如何落實這個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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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9 - 11:52讓我們以古巴領導人卡斯楚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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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2 - 11:54卡斯楚一定也想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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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4 - 11:57他有機會為古巴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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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7 - 11:59像鄧小平為中國做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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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9 - 12:03然而古巴並沒有像香港那樣的小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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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3 - 12:07但他還是在南部一個小點那看見契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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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7 - 12:09那個地方有著非常特別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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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9 - 12:13在關塔那摩灣周圍有一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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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3 - 12:15依照二國協定,美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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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5 - 12:17在那裡有行政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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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7 - 12:20地方差不多是曼哈頓的二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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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0 - 12:23卡斯楚跑去找加拿大總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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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3 - 12:27對他說:“欸,美國佬的人際關係糟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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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7 - 12:29他們想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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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9 - 12:31你們加拿大何不接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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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1 - 12:35治理一個特別行政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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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5 - 12:37在那裡建造一座新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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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7 - 12:39鼓勵許多人移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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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9 - 12:41讓我們附近能有一個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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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1 - 12:44我們的一些國民也會移居那座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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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4 - 12:46其他人會觀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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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6 - 12:48但這將是一座橋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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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8 - 12:50能讓我國與現代化經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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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0 - 12:52和世界接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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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2 - 12:55這個模式還可以在哪裡試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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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5 - 12:57我想是非洲。我已經與一些非洲領導人談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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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7 - 13:01他們大都能理解特區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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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1 - 13:04讓人民可以自由參與的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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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4 - 13:06正是可以"改變制度的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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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6 - 13:09它可以創造新體制, 讓人民自由參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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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9 - 13:13而非強制性的, 因此也不會引發抗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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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3 - 13:16他們也完全理解, 在某些情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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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6 - 13:20他們甚至能對長期投資者做出更有保障的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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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0 - 13:22而這些投資者正是能建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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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2 - 13:25並在新城市裡造橋鋪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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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5 - 13:27如果他們能與另一個國家合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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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7 - 13:29便能做出更有保障的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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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9 - 13:31也許透過一些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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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1 - 13:33有點像信託管理帳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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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3 - 13:35你把土地放在信託管理帳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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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5 - 13:38然後交由合夥的國家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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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8 - 13:41非洲有很多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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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1 - 13:43可以用來建造新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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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3 - 13:46這是一張我沿著海岸飛行時照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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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6 - 13:48像這樣一大片延伸出去的土地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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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8 - 13:51可以讓成千上萬的人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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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1 - 13:53現在我們約略地來想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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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3 - 13:56如果我們所考慮的不是一、二個特區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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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6 - 14:00而是好幾個能為數億人創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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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0 - 14:03居住地方的城市,也許下個世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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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3 - 14:05就會有數十億人移居到這些城市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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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5 - 14:07我們有足夠的土地容納他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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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7 - 14:10當我們看到全世界這些夜晚的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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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0 - 14:12有一件事可能會誤導我們,就是表面看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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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2 - 14:14世界上大部分的地區都已被開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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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4 - 14:17但我要告訴大家為何這是個誤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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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7 - 14:19這個代表所有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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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9 - 14:21把它變成一個方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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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1 - 14:23代表地球上所有的可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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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3 - 14:25然後這些點代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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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5 - 14:28是擁有30億城市人口的已開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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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8 - 14:31如果你把這些點移到這個長方形的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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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1 - 14:35你會發現這些有30億人口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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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5 - 14:39只佔了地球上所有可耕地面積的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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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9 - 14:42所以如果我們想再為數十億人建造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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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2 - 14:44那些城市看起來也就像這些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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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4 - 14:47所佔的可耕地面積將從3%升到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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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7 - 14:51透過建造更多適合人居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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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1 - 14:53我們將大幅減少人類在地表上留下的足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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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3 - 14:56而且如果這些城市是依照良好的體制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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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6 - 14:59城市的居民將免受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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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9 - 15:02疾病、及公共衛生不良的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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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2 - 15:04城市也會提供他們工作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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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4 - 15:06他們可以享有譬如電力這樣的基礎設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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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6 - 15:09他們的孩子可以受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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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9 - 15:11那麼要建造特區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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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1 - 15:13我們該如何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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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3 - 15:15並評估成效,好建造更多這樣的城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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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5 - 15:17要是有本(傻瓜也能建城市)說明書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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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7 - 15:21(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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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1 - 15:23大學教授們會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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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3 - 15:27就是為這本說明書撰寫一些使用細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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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7 - 15:30所以你不會想讓我們管理這些城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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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0 - 15:32更別說設計它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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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2 - 15:35你們不會想讓所謂的學者們胡搞瞎搞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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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5 - 15:38但是,你們可以讓我們去思考一些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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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8 - 15:40譬如,假設不只加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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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0 - 15:43跟卡斯楚之間有這個協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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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3 - 15:46如果巴西也參一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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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6 - 15:48再加上西班牙,然後也許古巴想成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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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8 - 15:51四邊合作的一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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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1 - 15:53那麼我們該如何草擬這個協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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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3 - 15:56即便沒有前例可循,要完成也不是太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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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6 - 15:58錢從哪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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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8 - 16:00新加坡跟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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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0 - 16:02是二個很會賺錢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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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2 - 16:05他們一開始是靠炒地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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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5 - 16:07然後用賺來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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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7 - 16:10支付如警察、法院等費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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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0 - 16:12以及學校和健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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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2 - 16:15好吸引更多人來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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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5 - 16:17並使這個地方的居民能有高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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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7 - 16:20進而使土地更值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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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0 - 16:23因此有好條件,自然吸引人來建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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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3 - 16:26發展這塊區域,並建立基礎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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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6 - 16:28一切就能步上正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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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8 - 16:30其他很多細節也像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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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0 - 16:32譬如我們如何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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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2 - 16:34低成本的住房給才剛開始工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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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4 - 16:37例如iPhone的組裝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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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7 - 16:39這些住房還要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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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9 - 16:41而且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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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1 - 16:44不會因為地震或是颱風而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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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4 - 16:46這有很多技術上的細節尚待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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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6 - 16:50不過我們這群已經打算追求這些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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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0 - 16:52早已發現到除了放棄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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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2 - 16:55沒有其他東西可以阻礙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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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5 - 16:57傳播一個真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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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7 - 17:02全球性的雙贏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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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 - 17:05讓我用這張照片做個總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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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 - 17:07今天我們能夠這麼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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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 - 17:09儘管地球上人口這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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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9 - 17:12都是因為“想法”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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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2 - 17:14我們可以跟別人分享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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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4 - 17:16當別人有新想法,他們也跟我們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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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6 - 17:18這與稀有物品的概念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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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8 - 17:20一經分享每個人獲得的部份就變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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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0 - 17:23當我們分享的是想法時,所有人都獲益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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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3 - 17:25而我們提到想法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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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5 - 17:27通常想到的是科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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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7 - 17:29但還有另一類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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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9 - 17:32指的是主導人與人之間互動的體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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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2 - 17:34例如我們來訂個賦稅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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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4 - 17:36用以支撐一個研究型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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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6 - 17:39使這個大學能免費提供某些知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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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9 - 17:41或者一個土地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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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1 - 17:43讓人民需要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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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3 - 17:45可以把土地抵押給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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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5 - 17:47如果我們能不斷在制度上創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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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7 - 17:49特別是在開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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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9 - 17:51可以“改變制度的制度”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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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51 - 17:54我們就不會卡在不良的制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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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54 - 17:57而可以不斷進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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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57 - 17:59真正使這個世界變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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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59 - 18:02使尼爾森和他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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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2 - 18:05再也不用在路燈下讀書了。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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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5 - 18:07(掌聲)
- Title:
- 保羅羅默(Paul Romer)的先進概念:特區市
- Speaker:
- Paul Romer
- Description:
-
一個受限於不良體制的落後國家,如何才能掙脫貧困的枷鎖?經濟學家Paul Romer揭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特區市,亦即某些市級行政區域的管轄權由國際聯盟所屬。(關塔那摩灣能夠成為下一個香港嗎?)
- Video Language:
- English
- Team:
closed TED
- Project:
- TEDTalks
- Duration:
- 18: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