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BVTT

00:00:00.371 --> 00:00:03.139
我很擔心我是一個

00:00:03.139 --> 00:00:06.354
你不想在 TED 碰上的演講者

00:00:06.354 --> 00:00:07.690
首先，我沒有手機

00:00:07.690 --> 00:00:09.521
所以我比較安全

00:00:09.521 --> 00:00:11.722
其次，一個政治理論家

00:00:11.722 --> 00:00:14.187
即將談論關於民主危機

00:00:14.187 --> 00:00:18.259
可能是你能想到最枯燥的題目

00:00:18.259 --> 00:00:20.742
況且，我不打算給你答案

00:00:20.742 --> 00:00:24.576
我會盡可能地在我們談論的問題中，提出更多質疑

00:00:24.576 --> 00:00:26.742
並且，我想質疑的問題之一

00:00:26.742 --> 00:00:29.459
是最近廣受矚目

00:00:29.459 --> 00:00:31.393
透過公開和透明

00:00:31.393 --> 00:00:35.693
能夠在民主體制中重新建立信任

NOTE Paragraph

00:00:35.693 --> 00:00:39.409
這也給各位多一個質疑我的理由

00:00:39.409 --> 00:00:43.386
你們這些 TED 教派的人，是非常樂觀的團體

00:00:43.386 --> 00:00:45.594
(笑)

00:00:45.594 --> 00:00:50.511
基本上你們相信複雜性，但不愛模稜兩可的結局

00:00:50.511 --> 00:00:53.426
如同你們所知，我是保加利亞人

00:00:53.426 --> 00:00:55.010
根據調查

00:00:55.010 --> 00:00:58.577
我們被認為是世界上最悲觀的人

00:00:58.577 --> 00:01:00.361
(笑)

00:01:00.361 --> 00:01:03.951
經濟學人雜誌最近發表一篇文章

00:01:03.951 --> 00:01:06.502
報導關於幸福的研究

00:01:06.502 --> 00:01:11.336
標題是<幸福的人、不幸福的人和保加利亞人>

NOTE Paragraph

00:01:11.336 --> 00:01:12.936
(笑)

NOTE Paragraph

00:01:12.936 --> 00:01:16.783
現在，你們知道要期待些甚麼了

00:01:16.783 --> 00:01:18.219
說個故事給你們聽

00:01:18.219 --> 00:01:23.170
發生在一個小國家的一個下雨的投票日

00:01:23.170 --> 00:01:26.502
這可能是我的國家，有可能是你的國家

00:01:26.502 --> 00:01:30.302
由於下雨的緣故，直到下午 4 點

00:01:30.302 --> 00:01:32.987
都沒人前往投票所

00:01:32.987 --> 00:01:34.752
當雨一停

00:01:34.752 --> 00:01:36.986
人們就前往投票

00:01:36.986 --> 00:01:40.136
當選票開出

00:01:40.136 --> 00:01:47.452
4 分之 3 的選票是空白的

00:01:47.452 --> 00:01:49.802
執政黨和反對黨

00:01:49.802 --> 00:01:52.736
他們都嚇呆了

00:01:52.736 --> 00:01:54.853
因為大家都知道如何對付抗議者

00:01:54.853 --> 00:01:56.837
知道去逮捕誰，去和誰談判

00:01:56.837 --> 00:02:02.185
但是如何面對投空白選票的選民？

00:02:02.185 --> 00:02:06.518
所以政府決定重選一次

00:02:06.518 --> 00:02:09.068
這一次，卻有更多的

00:02:09.068 --> 00:02:14.251
83% 的選民，投下空白票

00:02:14.251 --> 00:02:17.002
基本上，他們前往投票所

00:02:17.002 --> 00:02:20.068
去表明沒有適當的人選

NOTE Paragraph

00:02:20.068 --> 00:02:25.100
這是 Jose Saramago 寫的一本出色的小說的開頭

00:02:25.100 --> 00:02:26.583
書名叫做《看見》

00:02:26.583 --> 00:02:28.833
但是我認為它很切確地捕捉到

00:02:28.833 --> 00:02:33.217
最近歐洲民主的一些問題

00:02:33.217 --> 00:02:35.885
某程度來說沒人質疑

00:02:35.885 --> 00:02:39.784
民主是最好的政府形式

00:02:39.784 --> 00:02:42.520
民主是政治領域中唯一的規則

00:02:42.520 --> 00:02:44.833
問題是許多人開始相信

00:02:44.833 --> 00:02:47.535
民主不是一個值得遵循的規則

NOTE Paragraph

00:02:47.535 --> 00:02:51.833
過去 30 年來，政治學家觀察到

00:02:51.833 --> 00:02:56.383
投票人數持續下降

00:02:56.383 --> 00:03:00.301
那些對於投票最冷感的民眾

00:03:00.301 --> 00:03:04.938
就是那群你們認為可以從投票中得利的人

00:03:04.938 --> 00:03:08.363
我指的是那些失業的和沒有特權的人

00:03:08.363 --> 00:03:10.055
這就是問題之所在

00:03:10.055 --> 00:03:12.786
特別在這經濟危機中

00:03:12.786 --> 00:03:15.237
你們能看到人們對政治的信賴

00:03:15.237 --> 00:03:17.819
民主體制的信任

00:03:17.819 --> 00:03:19.738
已經完全被摧毀了

00:03:19.738 --> 00:03:23.354
根據歐盟委員會最新的調查

00:03:23.354 --> 00:03:28.236
歐洲 89% 的公民相信在政策制定者和民眾的看法之間

00:03:28.236 --> 00:03:34.562
存有一道越來越寬的鴻溝

00:03:34.562 --> 00:03:38.570
只有 18% 的義大利人和 15% 的希臘人

00:03:38.570 --> 00:03:41.720
相信他們的選票是有用的

00:03:41.720 --> 00:03:45.786
基本上，民眾開始了解他們能更換執政者

00:03:45.786 --> 00:03:48.288
但無法改變政策

NOTE Paragraph

00:03:48.288 --> 00:03:50.904
我要問的問題是：

00:03:50.904 --> 00:03:54.820
發生了甚麼事了？我們所居住的社會

00:03:54.820 --> 00:03:57.370
比以往擁有更多的自由

00:03:57.370 --> 00:04:00.054
我們有更多權力，更容易旅遊

00:04:00.054 --> 00:04:02.403
更有管道取得資訊

00:04:02.403 --> 00:04:05.787
但同時，在民主體制中的信任

00:04:05.787 --> 00:04:08.370
卻已經崩潰

00:04:08.370 --> 00:04:09.806
我想問的是：

00:04:09.806 --> 00:04:14.655
這 50 年來，當我們討論民主時

00:04:14.655 --> 00:04:16.456
甚麼是對的？甚麼是錯的？

00:04:16.456 --> 00:04:20.339
我將從做對了甚麼談起

NOTE Paragraph

00:04:20.339 --> 00:04:23.401
做對的第一件事，當然

00:04:23.401 --> 00:04:25.872
在我看來，是這五場革命

00:04:25.872 --> 00:04:30.456
深深改變了我們的生活方式和提升我們的民主經驗

00:04:30.456 --> 00:04:35.681
首先是 1968 年和 70 年代的文化與社會革命

00:04:35.681 --> 00:04:38.496
把個人推向政治中心

00:04:38.496 --> 00:04:40.914
這是人權的里程碑

00:04:40.914 --> 00:04:44.764
基本上這也是一個主要的突破，形成一種異議文化

00:04:44.764 --> 00:04:48.630
一種原則上不盲從的文化

00:04:48.630 --> 00:04:50.931
這是以往不為人知的

00:04:50.931 --> 00:04:53.280
所以我的確相信即使事情就是如此

00:04:53.280 --> 00:04:56.732
像是 68 年的孩子們 --

00:04:56.732 --> 00:05:00.147
然而，我們大多數當時都還未出生

00:05:00.147 --> 00:05:03.196
之後，我們經歷了 80 年代的市場革命

00:05:03.196 --> 00:05:06.830
儘管許多左派人士排斥它

00:05:06.830 --> 00:05:11.447
市場革命仍然傳遞出一個訊息：

00:05:11.447 --> 00:05:13.124
｢政府懂的並沒有比較多。｣

00:05:13.124 --> 00:05:16.031
於是你們有更多可選擇的社會模式

00:05:16.031 --> 00:05:22.598
當然，你們經歷了 1989 年，共產主義和冷戰的結束

00:05:22.598 --> 00:05:24.898
世界村從此誕生

00:05:24.898 --> 00:05:27.030
你們有網際網路

00:05:27.030 --> 00:05:29.997
我想我不需對這裡的觀眾鼓吹

00:05:29.997 --> 00:05:32.414
網路對人們的影響力

00:05:32.414 --> 00:05:35.247
它已經改變了我們的溝通方式

00:05:35.247 --> 00:05:36.997
以及觀察政治的方式

00:05:36.997 --> 00:05:40.015
政治團體的觀念已全然改觀

00:05:40.015 --> 00:05:42.330
我再提出一種革命

00:05:42.330 --> 00:05:44.163
這是大腦科學的革命

00:05:44.163 --> 00:05:46.064
完全改變我們原本以為的

00:05:46.064 --> 00:05:49.400
人們如何做決定的方式

NOTE Paragraph

00:05:49.400 --> 00:05:52.364
以上是做對的部分

00:05:52.364 --> 00:05:54.698
但是如果我們去看做錯的部分

00:05:54.698 --> 00:05:58.130
也是源自於同樣的 5 場革命

00:05:58.130 --> 00:06:01.631
首先，你們經歷了 1960 和 1970 年代的

00:06:01.631 --> 00:06:03.497
文化及社會革命

00:06:03.497 --> 00:06:07.064
這也完全破壞了集體目標的觀念

00:06:07.064 --> 00:06:11.900
這個特有的觀念，像是我們曾經學過的群體名詞 --

00:06:11.900 --> 00:06:14.697
國家、階級和家庭

00:06:14.697 --> 00:06:17.181
人們輕易離婚，有些根本不結婚

00:06:17.181 --> 00:06:20.530
這些觀念受到很大的攻擊

00:06:20.530 --> 00:06:24.881
而且當民眾相信真正重要的是

00:06:24.881 --> 00:06:27.580
個人支持的立場時

00:06:27.580 --> 00:06:29.749
就很難讓民眾因政治團結

NOTE Paragraph

00:06:29.749 --> 00:06:33.499
80 年代的市場革命

00:06:33.499 --> 00:06:39.460
社會同時有產生了巨大的不平等

00:06:39.460 --> 00:06:41.366
要記得，直到 1970 年代以前

00:06:41.366 --> 00:06:45.106
民主的發展總是伴隨著

00:06:45.106 --> 00:06:48.566
不平等的降低

00:06:48.566 --> 00:06:50.732
社會越民主

00:06:50.732 --> 00:06:54.765
人民就越平等

00:06:54.765 --> 00:06:57.099
現在的趨勢剛好相反

00:06:57.099 --> 00:06:59.799
民主的發展，伴隨著更多

00:06:59.799 --> 00:07:01.683
不平等的產生

00:07:01.683 --> 00:07:04.917
我發現這讓我們很無力

00:07:04.917 --> 00:07:08.865
當討論對於這幾年的民主

00:07:08.865 --> 00:07:10.749
甚麼做對了和甚麼做錯了的時候

NOTE Paragraph

00:07:10.749 --> 00:07:12.751
如果回到 1989 (冷戰結束) --

00:07:12.751 --> 00:07:16.265
一個你們認為無可挑剔的事件 --

00:07:16.265 --> 00:07:20.216
還是有許多人會告訴你：｢注意，冷戰結束將造成

00:07:20.216 --> 00:07:25.516
西歐的菁英份子和人民之間的社會契約被撕毀。｣

00:07:25.516 --> 00:07:27.433
當蘇聯仍在時

00:07:27.433 --> 00:07:30.816
有錢有勢的人，需要民眾支持

00:07:30.816 --> 00:07:33.099
因為他們害怕人民

00:07:33.099 --> 00:07:36.400
現在，這些菁英已經被解放

00:07:36.400 --> 00:07:38.565
他們可以到處遷移，你們課不到他們的稅

00:07:38.565 --> 00:07:40.899
而且他們現在也不再懼怕人民

00:07:40.899 --> 00:07:43.916
結果是，你們面臨這個陌生的情況

00:07:43.916 --> 00:07:48.433
這些菁英擺脫了選民的控制

00:07:48.433 --> 00:07:49.932
因此可意料，選民將不再有興趣去投票

00:07:49.932 --> 00:07:52.918
因此可意料，選民將不再有興趣去投票

NOTE Paragraph

00:07:52.918 --> 00:07:55.032
並且，當談到網際網路

00:07:55.032 --> 00:07:57.533
的確，網路聯繫所有人

00:07:57.533 --> 00:08:04.216
我們也知道，網路造成空蕩蕩的會議室和少數政客的佔領區

00:08:04.216 --> 00:08:09.318
在網路上，讓你和所屬的政治團體能廝守終身

00:08:09.318 --> 00:08:11.250
但是，要去了解和你立場不同的人

00:08:11.250 --> 00:08:14.016
會變得更困難

00:08:14.016 --> 00:08:15.884
我知道這裡有許多人

00:08:15.884 --> 00:08:20.648
對於數位世界和合作的可能，有真知灼見

00:08:20.648 --> 00:08:24.682
但是你們可看到這些年來，數位世界對於美國政治的影響？

00:08:24.682 --> 00:08:28.533
這也是一部份的網路革命

00:08:28.533 --> 00:08:31.199
凡事都有一體兩面

NOTE Paragraph

00:08:31.199 --> 00:08:33.217
再看看大腦科學

00:08:33.217 --> 00:08:37.583
這些政治智庫從大腦科學家身上學到的是

00:08:37.583 --> 00:08:40.935
不要再和我討論思想

00:08:40.935 --> 00:08:43.200
不要再和我討論政策方案

00:08:43.200 --> 00:08:48.967
最重要的事是去操作群眾的情感

00:08:48.967 --> 00:08:51.034
並且你們很強烈的感受到

00:08:51.034 --> 00:08:55.435
某種程度上，即使你們知道當我們談論近年來的革命時

00:08:55.435 --> 00:09:01.434
這些革命不再因為意識形態和觀念被命名

00:09:01.434 --> 00:09:03.900
之前，革命通常以意識型態的方式被命名

00:09:03.900 --> 00:09:05.833
可能是共產黨，可能是自由派

00:09:05.833 --> 00:09:07.618
可能是法西斯或伊斯蘭教派

00:09:07.618 --> 00:09:11.866
現代的革命，習慣以傳播媒介命名

00:09:11.866 --> 00:09:15.000
你們有臉書革命，推特革命

00:09:15.000 --> 00:09:19.400
內容不再重要，問題是哪種媒體

NOTE Paragraph

00:09:19.400 --> 00:09:21.935
我之所以這麼說的原因是，我的要點之一是

00:09:21.935 --> 00:09:26.734
那些對的事，同時也是錯的

00:09:26.734 --> 00:09:30.467
當我們現在試著要了解如何改變這個情況

00:09:30.467 --> 00:09:33.416
當我們從根本了解，我們能為民主做些甚麼

00:09:33.416 --> 00:09:35.983
我們應該接納模稜兩可的情況

00:09:35.983 --> 00:09:39.001
因為可能有些我們所愛的

00:09:39.001 --> 00:09:42.202
同時也傷害我們最深

00:09:42.202 --> 00:09:45.386
這些日子大家普遍相信

00:09:45.386 --> 00:09:47.700
推動透明化

00:09:47.700 --> 00:09:54.085
這種結合積極公民、新科技

00:09:54.085 --> 00:09:57.749
和對於透明化較友善的立法

00:09:57.749 --> 00:10:00.817
可以在政治上重建信任

00:10:00.817 --> 00:10:04.500
你們相信擁有這些新科技，和使用新科技的民眾

00:10:04.500 --> 00:10:08.184
會使政府更困難去欺瞞

00:10:08.184 --> 00:10:10.699
也讓他們要偷雞摸狗變得更困難

00:10:10.699 --> 00:10:14.384
或許也能讓他們意圖殺戮的行動更困難

00:10:14.384 --> 00:10:16.400
或許這是真的

00:10:16.400 --> 00:10:19.450
但我仍認為我們應該明白

00:10:19.450 --> 00:10:24.717
現在若是將透明化置入政治中心

00:10:24.717 --> 00:10:28.316
但是那裏透露的訊息是，透明化是愚蠢的

NOTE Paragraph

00:10:28.316 --> 00:10:31.899
透明化並不是將信任重建在制度上

00:10:31.899 --> 00:10:36.618
透明化是政治上的｢不信任的處理方式｣

00:10:36.618 --> 00:10:41.150
意思是我們已預設社會是建立在不信任的基礎上

00:10:41.150 --> 00:10:43.976
同時，對於民主而言，不信任一直扮演重要的角色

00:10:43.976 --> 00:10:46.116
這就是為什麼要有權力制衡

00:10:46.116 --> 00:10:50.267
這基本上是為什麼有各式各樣的不信任

00:10:50.267 --> 00:10:53.351
存在於民意代表和其所代表的民眾之間

00:10:53.351 --> 00:10:58.250
但是當政治淪為不信任的處理方式時

00:10:58.250 --> 00:11:01.333
我很慶幸剛剛提到過｢1984｣ --

00:11:01.333 --> 00:11:05.083
現在我們將｢1984｣的情節顛倒過來

00:11:05.083 --> 00:11:07.200
不再是｢老大哥｣隨時隨地看著你們

00:11:07.200 --> 00:11:09.500
我們自己來當｢老大哥｣

00:11:09.500 --> 00:11:11.250
監看這些政治人物

NOTE Paragraph

00:11:11.250 --> 00:11:14.866
這是否是自由社會的概念？

00:11:14.866 --> 00:11:16.400
例如，你們認為

00:11:16.400 --> 00:11:22.518
這些正派的、具公民身分的、有潛力的人，還會去參選

00:11:22.518 --> 00:11:24.300
如果他們深信

00:11:24.300 --> 00:11:28.100
政治只是用來處理不信任的方式？

00:11:28.100 --> 00:11:31.134
難道你們不懼怕這些科技

00:11:31.134 --> 00:11:33.134
能夠挖掘出

00:11:33.134 --> 00:11:36.749
任何政治人物在特定議題說過的話

00:11:36.749 --> 00:11:40.616
難道你們不害怕？對政治人物來說，重要的是

00:11:40.616 --> 00:11:45.250
去重複他們的立場，甚至是錯得離譜的立場

00:11:45.250 --> 00:11:49.267
因為堅持遠重要於常識

00:11:49.267 --> 00:11:50.949
在這個房間的美國人

00:11:50.949 --> 00:11:54.001
難道你們不害怕？你們的總統將依照

00:11:54.001 --> 00:11:57.376
初選時的政見，來掌管這個國家

NOTE Paragraph

00:11:57.376 --> 00:11:59.367
我發現這至關重要

00:11:59.367 --> 00:12:03.399
因為民主是民眾基於理性的爭辯和討論後

00:12:03.399 --> 00:12:06.549
改變他們的觀點

00:12:06.549 --> 00:12:10.033
而且我們可能放棄這種想法

00:12:10.033 --> 00:12:12.049
只為了博取民眾的信賴

00:12:12.049 --> 00:12:14.667
僅僅作秀給民眾看，我們不會容忍

00:12:14.667 --> 00:12:17.385
政客在政治上的投機主義

00:12:17.385 --> 00:12:19.717
對我來說，這是非常重要的

00:12:19.717 --> 00:12:22.983
我確信當我們近來討論政治

00:12:22.983 --> 00:12:25.182
可能也順理成章地

00:12:25.182 --> 00:12:28.584
視為這一類型的故事

NOTE Paragraph

00:12:28.584 --> 00:12:32.134
也別忘了，任何的揭露，同時也是一種掩飾

00:12:32.134 --> 00:12:35.899
[不論]我們的政府想要多麼透明

00:12:35.899 --> 00:12:38.301
他們也是選擇性的透明

00:12:38.301 --> 00:12:40.333
在一個小國，可能是我的國家

00:12:40.333 --> 00:12:41.766
也可能是你們的國家

00:12:41.766 --> 00:12:43.951
他們做了決定，這是真實的事情

00:12:43.951 --> 00:12:46.566
所有政府的決定

00:12:46.566 --> 00:12:49.132
所有內閣會議的討論

00:12:49.132 --> 00:12:52.433
在會議達成決議後的 24 小時，將會上傳到網路

00:12:52.433 --> 00:12:56.833
在會議達成決議後的 24 小時，將會上傳到網路

00:12:56.833 --> 00:12:59.001
而民眾也很贊同這個作法

00:12:59.001 --> 00:13:01.452
我有機會和首相問到這件事

00:13:01.452 --> 00:13:03.050
為什麼會做這個決定

00:13:03.050 --> 00:13:04.766
他說：｢聽著，這是最好的方法

00:13:04.766 --> 00:13:09.394
能讓我的閣員閉嘴

00:13:09.394 --> 00:13:12.479
這讓他們很難提出反對意見

00:13:12.479 --> 00:13:14.661
因為他們知道 24 小時候

00:13:14.661 --> 00:13:16.565
這些將會公諸大眾

00:13:16.565 --> 00:13:20.511
某方面來說，這會引起政治危機。｣

NOTE Paragraph

00:13:20.511 --> 00:13:21.978
所以當我們談到透明度

00:13:21.978 --> 00:13:23.577
當我們談到開放

00:13:23.577 --> 00:13:25.694
我真的深深相信，我們應該有所警覺

00:13:25.694 --> 00:13:29.444
甚麼是對的，甚麼是錯的

00:13:29.444 --> 00:13:33.628
這是歌德，他不是保加利亞人，也不是政治學家

00:13:33.628 --> 00:13:36.110
在幾個世紀前說的

00:13:36.110 --> 00:13:39.447
｢陽光越強處，陰影越大。｣

NOTE Paragraph

00:13:39.447 --> 00:13:40.979
非常謝謝大家

NOTE Paragraph

00:13:40.979 --> 00:13:42.629
(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