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BVTT

00:00:02.849 --> 00:00:05.420
瑞塔·伊肯恩（Riitta Ikonen）：
这位是我们的朋友鲍勃。

00:00:05.444 --> 00:00:07.728
在一个冬天的夜晚，

00:00:07.752 --> 00:00:12.973
我们在纽约室内园艺协会聚会上相识。

00:00:12.997 --> 00:00:17.157
这位魅力非凡的先生
作为协会的固定成员之一，

00:00:17.181 --> 00:00:20.066
正在研究肉食性植物的奇妙之处。

00:00:21.030 --> 00:00:22.251
而我们当时

00:00:22.275 --> 00:00:25.494
正要为研究现代人对自然的归属感

00:00:25.518 --> 00:00:29.009
这样一个艺术项目寻找合作人。

NOTE Paragraph

00:00:29.772 --> 00:00:32.913
卡洛琳·约斯（Karoline Hjorth）：
我们不由向鲍勃的口袋里塞了一张小纸条，

00:00:32.913 --> 00:00:35.134
上面说，我们期待他的回复。

00:00:35.158 --> 00:00:39.070
第二天，他给我们打了电话，
特别激动地说，

00:00:39.094 --> 00:00:42.315
“我可不想把这么美好的时光用来赖床。”

00:00:42.633 --> 00:00:43.792
于是第二周的一天，

00:00:43.816 --> 00:00:47.212
我们一起坐在了皇后区
森林公园的观光火车上。

NOTE Paragraph

00:00:49.220 --> 00:00:51.149
瑞塔：鲍勃在纽约时尚摄影领域

00:00:51.173 --> 00:00:54.228
已经工作了几十年，

00:00:54.252 --> 00:00:56.776
在他决定要开启
全新的冒险历程之时，

00:00:56.800 --> 00:01:00.429
需要三个人才能
完全接替他的工作。

00:01:01.350 --> 00:01:03.707
鲍勃同意了我们的合作请求，

00:01:03.731 --> 00:01:06.934
但前提是我们不可以扰乱

00:01:06.958 --> 00:01:10.316
他坚持了数十年，
不断完善的风格。

00:01:10.674 --> 00:01:12.504
我们向他保证了这一点，

00:01:12.528 --> 00:01:15.622
但只是向其中加了一点松针。

00:01:16.325 --> 00:01:17.951
你们可能早就开始好奇，

00:01:17.975 --> 00:01:21.535
为什么我们两个会出现在公园，

00:01:21.535 --> 00:01:23.699
为鲍勃修剪他的松针贝雷帽？

00:01:24.491 --> 00:01:26.672
其实，我们两个人
早几年就认识了，

00:01:26.696 --> 00:01:29.601
那时候我还在网上做研究，

00:01:29.625 --> 00:01:34.712
为探究人与自然关系的艺术项目

00:01:34.736 --> 00:01:38.767
寻找合作人。

00:01:39.093 --> 00:01:40.307
我就像大部分人一样，

00:01:40.331 --> 00:01:43.569
打开谷歌，输入了三个关键词：

00:01:43.593 --> 00:01:44.887
“挪威”、

00:01:44.911 --> 00:01:47.139
“老奶奶”和“摄影师”，

00:01:47.854 --> 00:01:50.251
然后我点击了第一个搜索结果，

00:01:50.275 --> 00:01:52.180
就是我旁边的卡洛琳·约斯。

NOTE Paragraph

00:01:52.204 --> 00:01:53.205
（笑）

NOTE Paragraph

00:01:53.229 --> 00:01:56.480
卡洛琳：我刚出版了一本书，
是有关挪威的老妇人。

00:01:56.946 --> 00:01:58.509
最开始我们两个合作，

00:01:58.533 --> 00:02:02.314
是为了研究自然现象
是如何通过人体形式解释的。

00:02:02.644 --> 00:02:04.899
后来我们开始研究

00:02:04.923 --> 00:02:07.116
挪威一个沿海小城市的民间传说。

NOTE Paragraph

00:02:08.538 --> 00:02:13.028
瑞塔：我们发现
当地受访者的年纪越大，

00:02:13.052 --> 00:02:17.607
我们就越能贴近
这些会讲故事的石头们。

NOTE Paragraph

00:02:18.814 --> 00:02:22.831
卡洛琳：比如说艾格尼斯，
她是挪威最年长的跳伞奶奶。

00:02:23.609 --> 00:02:25.974
她最近一次跳伞时
已是 91 岁高龄。

00:02:26.609 --> 00:02:30.451
这张照片向
北欧神话中虚构出来的北风

00:02:30.475 --> 00:02:33.026
表达了敬意。

NOTE Paragraph

00:02:34.141 --> 00:02:37.156
我们在奥斯陆外的一个沼泽，
还遇到了一个虚构人物，

00:02:37.180 --> 00:02:39.545
叫做里克特曼。

00:02:39.927 --> 00:02:45.656
里克特曼的出现，就像
几世纪以来被记载下来的

00:02:45.680 --> 00:02:48.910
众多文化中
被冠以各种不同名字的神秘之光，

00:02:48.934 --> 00:02:51.236
比如火把女神琼、鬼火

00:02:51.260 --> 00:02:52.993
或是提灯人。

00:02:53.633 --> 00:02:55.333
对于这些说法，

00:02:55.357 --> 00:02:57.688
现代观点或是现代解释

00:02:57.712 --> 00:03:00.696
则认为他们只是被点燃的沼气。

00:03:01.650 --> 00:03:03.372
更大胆的说法认为，

00:03:03.396 --> 00:03:06.650
在浓雾散去之后
会有这样一个人物浮现出来，

00:03:06.674 --> 00:03:09.937
同时还有一些不够警惕的旅客
逐渐迷失了道路。

NOTE Paragraph

00:03:10.675 --> 00:03:13.897
瑞塔：他是个出了名的反面角色，

00:03:13.921 --> 00:03:18.048
从未展露出内心真正的意图。

NOTE Paragraph

00:03:18.425 --> 00:03:21.942
卡洛琳：而本格特
作为天文导航领域的专家、

00:03:21.966 --> 00:03:23.647
前潜艇长，

00:03:23.671 --> 00:03:27.577
以及克里斯蒂安·拉蒂奇
高桅横帆船上的前任大副，

00:03:27.601 --> 00:03:30.588
他绝对是里克特曼化身的不二人选。

NOTE Paragraph

00:03:31.001 --> 00:03:32.668
瑞塔：我们最开始

00:03:32.692 --> 00:03:36.303
研究神话的现代意义时，

00:03:36.327 --> 00:03:39.851
看到那些有些幼稚的
孩童睡前故事，

00:03:39.851 --> 00:03:42.767
我们都会嗤之以鼻。

00:03:43.284 --> 00:03:48.234
即使说到“神话”这个词，
也会让人们摸不着头脑。

NOTE Paragraph

00:03:48.258 --> 00:03:50.328
卡洛琳：这可不只是
因为我们的口音哦。

NOTE Paragraph

00:03:50.948 --> 00:03:52.249
（笑）

NOTE Paragraph

00:03:52.273 --> 00:03:56.498
瑞塔：我们还到了
一个祖上八代做陶土的地方，

00:03:56.522 --> 00:03:58.712
这个地区的人

00:03:58.736 --> 00:04:02.082
创造了这个国家最棒的发明，

00:04:02.106 --> 00:04:06.392
但他们没有时间把每块石头
都翻开，探其究竟。

00:04:07.543 --> 00:04:10.749
像这种回绝正激发了

00:04:10.773 --> 00:04:13.074
我们继续研究这个课题的决心。

NOTE Paragraph

00:04:13.098 --> 00:04:14.916
（笑）

NOTE Paragraph

00:04:14.940 --> 00:04:16.765
卡洛琳：在我们对于民众

00:04:16.789 --> 00:04:19.117
和周围环境的关系
进行了连续的采访后，

00:04:19.141 --> 00:04:20.537
开始疑惑，

00:04:20.561 --> 00:04:23.005
人们的想象力究竟是怎么来的。

00:04:23.339 --> 00:04:28.208
我们与自然的关系
可以被如此实际、

00:04:28.232 --> 00:04:29.921
枯燥乏味地解释出来吗？

00:04:29.945 --> 00:04:33.351
那么石头就只是一块简简单单的
好看的老石头，

00:04:33.375 --> 00:04:36.170
湖泊也只是简单的一块湿地，

00:04:36.194 --> 00:04:37.927
和我们没有关联吗？

00:04:38.559 --> 00:04:43.598
我们的环境是否真的能
以这种枯燥的理性程度来解释呢？

NOTE Paragraph

00:04:46.167 --> 00:04:50.437
瑞塔：我们项目的名字
叫做《眼大如盘》，

00:04:50.461 --> 00:04:52.522
这个名字也是从一个民间传说借鉴的。

00:04:52.546 --> 00:04:55.990
传说中有条狗住在桥下，

00:04:56.014 --> 00:04:57.187
而另外一个版本中，

00:04:57.211 --> 00:04:59.413
是一个侏儒住在桥下。

00:04:59.760 --> 00:05:03.385
而这种以可能危险的开阔方式

00:05:03.409 --> 00:05:05.647
来看待你周遭的世界，

00:05:05.671 --> 00:05:10.306
已经成为了引导我们交流的
一种好奇心的标志。

NOTE Paragraph

00:05:11.903 --> 00:05:14.656
卡洛琳：我们的项目主管
就是机缘巧合。

00:05:14.680 --> 00:05:18.299
我们希望能够在随机的场合
遇到我们的合作人。

00:05:18.688 --> 00:05:20.811
在泳池的相反泳道上，

00:05:20.835 --> 00:05:22.426
在合唱团排练的时候，

00:05:22.450 --> 00:05:23.791
在面馆，

00:05:23.815 --> 00:05:27.093
或是在塞内加尔的渔港，

00:05:27.117 --> 00:05:28.267
就像你一样。

00:05:28.792 --> 00:05:31.163
每张照片都是以对话开始的，

00:05:31.187 --> 00:05:32.910
像是日常访谈。

NOTE Paragraph

00:05:33.869 --> 00:05:36.885
瑞塔：我们不会把
这些合作人称作“模特”，

00:05:36.909 --> 00:05:39.767
每张图片都有三个作者，

00:05:39.791 --> 00:05:44.002
三个人对于他们肖像的体现
都同等重要。

00:05:45.799 --> 00:05:47.895
没有年龄限制，

00:05:47.919 --> 00:05:51.490
只要生活充满乐趣，

00:05:51.514 --> 00:05:53.708
任何人都可以加入。

NOTE Paragraph

00:05:54.292 --> 00:05:55.832
卡洛琳：这位是布布。

00:05:55.856 --> 00:05:58.206
我们在找地方的时候，

00:05:58.230 --> 00:06:00.680
他的女婿刚好在这个港口。

00:06:00.704 --> 00:06:05.553
在当下决定拜访他家，以及后来
一同去海鲜市场大买了一番之后，

00:06:05.577 --> 00:06:09.442
布布一家和我们
一同在浅滩趟水嬉闹。

NOTE Paragraph

00:06:09.466 --> 00:06:12.783
瑞塔：和每位合作人对话之后，
都会有一件

00:06:12.807 --> 00:06:14.268
可以穿戴的雕塑作品诞生，

00:06:14.292 --> 00:06:18.156
这些作品都是由当下环境中
可以找到的材料制作而成。

00:06:18.546 --> 00:06:23.903
塞内加尔的可耕土地
约有 1/3 都在种植小米，

00:06:23.927 --> 00:06:26.688
这种植物穿在身上奇痒无比，

00:06:26.712 --> 00:06:31.141
但它营养丰富、耐寒能力强，
是拥有深厚文化根基的主要作物。

NOTE Paragraph

00:06:31.626 --> 00:06:33.324
这位是梅妮，

00:06:33.348 --> 00:06:37.029
是恩多斯村的曾祖母之一，

00:06:37.053 --> 00:06:39.942
也是兼具魄力和活力的风云人物。

00:06:39.966 --> 00:06:42.252
我们发出邀请，

00:06:42.276 --> 00:06:45.466
用她个人最爱的农作物为她做肖像，
她对此大加赞赏。

00:06:45.490 --> 00:06:47.799
这些作物正是她每天工作的内容。

NOTE Paragraph

00:06:49.769 --> 00:06:52.969
卡洛琳：自愿是参与项目的重要前提。

NOTE Paragraph

00:06:53.523 --> 00:06:55.831
（笑）

NOTE Paragraph

00:06:55.855 --> 00:06:57.776
如果你在最开始就心存质疑，

00:06:57.800 --> 00:06:59.602
那么随着瑞塔不停地

00:06:59.626 --> 00:07:03.577
把冰冷潮湿的巨藻塞到你鼻子周围，
你绝对会后悔这个决定。

NOTE Paragraph

00:07:03.601 --> 00:07:06.604
（笑）

NOTE Paragraph

00:07:07.063 --> 00:07:10.253
使用模拟摄像机，
就意味着这个进程会非常缓慢，

00:07:10.277 --> 00:07:11.785
对身体也是个挑战。

00:07:12.086 --> 00:07:13.696
相机前的人

00:07:13.720 --> 00:07:17.117
可能已经在渗骨的雨夹雪中
跪了3个小时，

00:07:17.141 --> 00:07:19.177
可能被蚊子不停侵扰，

00:07:19.201 --> 00:07:21.025
或者他们甚至可能

00:07:21.049 --> 00:07:23.247
对他们身上满铺的
这种当地植物群落过敏。

NOTE Paragraph

00:07:23.271 --> 00:07:24.715
瑞塔：还远不止这些哦。

NOTE Paragraph

00:07:24.739 --> 00:07:26.522
（笑）

NOTE Paragraph

00:07:26.546 --> 00:07:29.291
其次，还有元素。

00:07:29.315 --> 00:07:33.006
不可预知性是整个进程中

00:07:33.030 --> 00:07:35.430
保持趣味的一个主要原因。

00:07:36.268 --> 00:07:39.058
比如，在冰岛，

00:07:39.082 --> 00:07:42.717
我们在严谨的工作模式下
拍摄了两周，

00:07:42.741 --> 00:07:46.498
却压根儿没发现相机的设置不对劲。

00:07:46.522 --> 00:07:47.672
很遗憾吧？

NOTE Paragraph

00:07:48.022 --> 00:07:50.059
卡洛琳：因为我们用的模拟相机

00:07:50.083 --> 00:07:51.373
用的是菲林胶卷，

00:07:51.397 --> 00:07:53.713
所以拍摄的兴奋感一直持续到了

00:07:53.737 --> 00:07:56.019
我们在工作室挑选成片的时候。

NOTE Paragraph

00:07:57.662 --> 00:08:00.324
瑞塔：幸运的是，图片中的艾达

00:08:00.348 --> 00:08:04.278
是我们在冰岛拍摄到的
少数成片之一。

00:08:04.302 --> 00:08:07.945
这张照片是在
两个地质板块之间的

00:08:07.969 --> 00:08:10.521
一个热气腾腾的
汩汩温泉中拍摄的。

00:08:11.092 --> 00:08:14.163
理论上，应该有小巧的温泉鸟

00:08:14.187 --> 00:08:16.203
冲到汩汩的泉眼中，

00:08:16.227 --> 00:08:18.084
而且根据传说，

00:08:18.108 --> 00:08:21.194
这些小鸟就代表了死去的亡灵。

NOTE Paragraph

00:08:24.361 --> 00:08:26.131
我们非常荣幸，有机会

00:08:26.155 --> 00:08:31.467
和世界各地最勇敢、最坚韧、
最酷的人们合作。

00:08:31.491 --> 00:08:33.252
我们也非常享受

00:08:33.276 --> 00:08:38.299
看到我们的有些作品和肖像，
冲破了人们关于年龄、

00:08:38.323 --> 00:08:40.003
性别和国籍的刻板印象。

NOTE Paragraph

00:08:41.601 --> 00:08:45.275
卡洛琳：对我们来说，面对这种
颠覆性的人口学研究的意义，

00:08:45.299 --> 00:08:46.919
西方社会的多数人

00:08:46.943 --> 00:08:49.732
都会产生本不必要的困惑。

NOTE Paragraph

00:08:49.756 --> 00:08:50.906
(笑)

NOTE Paragraph

00:08:51.966 --> 00:08:56.768
瑞塔：态度、人生历程
和耐力是我们

00:08:56.792 --> 00:08:59.333
在合作人身上
发现的几种主要品质，

00:08:59.357 --> 00:09:04.016
同样还有对于新鲜体验的
那种令人钦佩的好奇心。

NOTE Paragraph

00:09:05.548 --> 00:09:09.807
卡洛琳：我们注意到
在我们的照片中，独居者的形象

00:09:09.831 --> 00:09:14.045
是如何逐渐变成了
孤独岁月的体现，

00:09:14.069 --> 00:09:15.749
也就是所谓的“孤独年代”。

NOTE Paragraph

00:09:17.442 --> 00:09:19.981
瑞塔：我们试着去鼓励

00:09:20.005 --> 00:09:25.877
一种参与到环境中 
并与之交流的全新方式。

NOTE Paragraph

00:09:26.482 --> 00:09:27.791
卡洛琳：有一种设想认为，

00:09:27.815 --> 00:09:30.736
人类已经创建了
一种全新的地质时代，

00:09:30.760 --> 00:09:34.150
我们要学着
如何看清自己处于其中的角色。

NOTE Paragraph

00:09:36.214 --> 00:09:39.855
瑞塔：我们还会和农民、

00:09:39.879 --> 00:09:44.005
宇宙学家、地球生态学家、

00:09:44.029 --> 00:09:47.688
民族音乐学家和海洋生物学家合作，

00:09:47.712 --> 00:09:53.077
探讨艺术会如何改变我们思考、
行动和生活的方式。

NOTE Paragraph

00:09:55.104 --> 00:09:58.803
卡洛琳：我们作品中的主人公
究竟是人物形象，

00:09:58.827 --> 00:10:02.326
还是他们周遭的环境，
目前尚不明确。

00:10:02.350 --> 00:10:03.891
但我们喜欢这样。

00:10:06.091 --> 00:10:09.091
这个项目持续了 10 年，
跨越了 15 个国家，

00:10:09.115 --> 00:10:12.384
我们不确定是否、何时，
或是这个项目将以怎样的方式结束。

NOTE Paragraph

00:10:13.072 --> 00:10:16.556
瑞塔：我们已经发誓，只要我们
仍乐在其中，就会继续下去。

00:10:16.580 --> 00:10:21.069
我们也会继续创造全新的人物，
发表更多的探索书籍……

NOTE Paragraph

00:10:21.093 --> 00:10:24.787
卡洛琳：如何在
气候危机的影响下平衡生活。

00:10:26.386 --> 00:10:29.065
作家罗伊·斯克兰顿（Roy Scranton）
曾把我们这个项目的目的

00:10:29.089 --> 00:10:31.155
做了优美的总结。

00:10:32.069 --> 00:10:33.642
“我们要学着去看，

00:10:33.666 --> 00:10:35.688
不只是用西方人的眼睛，

00:10:35.712 --> 00:10:39.466
还要用伊斯兰教徒的眼睛
和伊努伊特人的眼睛，

00:10:39.490 --> 00:10:44.065
不只是用人类的眼睛，
还要用金腮林莺的眼睛、

00:10:44.089 --> 00:10:45.831
银大马哈鱼的眼睛，

00:10:45.855 --> 00:10:47.839
和北极熊的眼睛。

00:10:47.863 --> 00:10:50.260
甚至不只是用眼睛，

00:10:50.284 --> 00:10:54.236
还要用狂野不羁、
不加修饰的白云沧海、

00:10:54.260 --> 00:10:57.648
嶙峋怪石、葱茏草木、璀璨星河。”

NOTE Paragraph

00:10:59.728 --> 00:11:05.158
瑞塔：如果我们通过银大马哈鱼的眼睛
看待我们自己，

00:11:05.182 --> 00:11:11.238
或许就可以和我们的
动植物、真菌伙伴们更加协调。

00:11:11.720 --> 00:11:16.798
达成这一点，既需要想象力，
也需要同理心，

00:11:17.124 --> 00:11:19.846
而好奇心是这两者的根基。

NOTE Paragraph

00:11:20.434 --> 00:11:24.910
卡洛琳：作为我们第一批合作人之一的
哈尔瓦，在大概十年前曾说过，

00:11:24.934 --> 00:11:26.871
“如果你不再感到好奇，

00:11:26.895 --> 00:11:29.013
就可能已与死亡无异。”

NOTE Paragraph

00:11:29.760 --> 00:11:30.929
（同时）谢谢各位。

NOTE Paragraph

00:11:30.953 --> 00:11:32.134
（笑）

NOTE Paragraph

00:11:32.158 --> 00:11:36.899
（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