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BVTT

00:00:00.000 --> 00:00:03.802
【本演說含有誇張略帶粗俗的語言，
請觀眾自行斟酌】

00:00:04.972 --> 00:00:07.745
這是我上課時的第一張
也是最後一張投影片，

00:00:07.769 --> 00:00:12.095
過去十五年間，我的
6,400 名學生都看過。

00:00:12.119 --> 00:00:15.859
我不相信你能建立起
數十億元的組織，

00:00:15.883 --> 00:00:21.370
除非你清楚你的目標
是哪一種本能或器官。

00:00:21.394 --> 00:00:24.483
我們人類對神明是有所求的。

00:00:24.507 --> 00:00:27.533
人類這物種的競爭優勢就是頭腦，

00:00:27.557 --> 00:00:30.700
我們的頭腦夠健全，
能問真正有難度的問題，

00:00:30.724 --> 00:00:34.122
遺憾的是，它並沒有足夠的處理能力
來解答這些有難度的問題，

00:00:34.146 --> 00:00:36.544
於是就產生了對神明的需求。

00:00:36.568 --> 00:00:38.997
我們可以向神明禱告並請求答案。

NOTE Paragraph

00:00:39.021 --> 00:00:40.306
禱告是什麼？

00:00:40.330 --> 00:00:42.608
就是把問題發送到宇宙中，

00:00:42.632 --> 00:00:44.618
盼望能有某尊神明顯靈。

00:00:44.648 --> 00:00:47.100
我們不需要了解發生什麼事，

00:00:47.124 --> 00:00:49.940
只要等待這位全知、全見的神明，

00:00:49.964 --> 00:00:53.622
告訴我們這就是權威的正確答案。

00:00:53.796 --> 00:00:56.509
比如你會問神明：
「我的孩子會好起來嗎？」

00:00:56.533 --> 00:00:58.177
你有一大堆雜事、

00:00:58.201 --> 00:00:59.852
一大堆工作要做，

00:00:59.876 --> 00:01:01.681
你有一堆朋友。

00:01:01.705 --> 00:01:03.199
如果你有孩子，

00:01:03.223 --> 00:01:06.318
你就能理解，一旦孩子脫離正軌，

00:01:06.342 --> 00:01:07.870
一切都會被打亂。

00:01:07.894 --> 00:01:10.651
在你的宇宙中，你的孩子是太陽。

00:01:10.685 --> 00:01:13.439
「我的孩子會好起來嗎？」

00:01:13.463 --> 00:01:16.332
你會跑去谷歌搜尋：
「喉炎的症狀與療法」。

00:01:16.356 --> 00:01:19.858
谷歌搜尋的問題中，每六則就有一則

00:01:19.888 --> 00:01:22.862
是人類史上從來沒被問過的。

00:01:22.886 --> 00:01:26.914
有哪位牧師、老師、拉比、
學者、導師、老闆

00:01:26.938 --> 00:01:29.534
能回答這六分之一從未被問過的問題

00:01:29.568 --> 00:01:32.569
並且給出足夠令人信服的答案？

NOTE Paragraph

00:01:32.663 --> 00:01:35.929
谷歌就是我們現代人的神。

00:01:35.953 --> 00:01:40.257
想像你的臉和你的名字
高於一切你敲進搜尋盒子的內容，

00:01:40.281 --> 00:01:42.861
你會意識到你相信谷歌

00:01:42.905 --> 00:01:45.639
勝過相信歷史上的任何實體。

NOTE Paragraph

00:01:45.663 --> 00:01:46.730
（笑聲）

NOTE Paragraph

00:01:46.754 --> 00:01:48.693
讓我們沿著軀幹繼續往下看。

NOTE Paragraph

00:01:48.717 --> 00:01:50.536
（笑聲）

NOTE Paragraph

00:01:50.560 --> 00:01:53.035
另一件關於我們人類的妙事是

00:01:53.059 --> 00:01:56.553
我們不只需要被愛，
我們還需要愛別人。

00:01:56.577 --> 00:01:59.535
營養不足但內心有愛的孩子，

00:01:59.559 --> 00:02:04.147
會比營養充足但內心
沒什麼愛的孩子長得好。

00:02:04.517 --> 00:02:07.175
然而，有三種最好的信號

00:02:07.195 --> 00:02:09.560
可以顯示你可能成功地

00:02:09.580 --> 00:02:12.013
加入了世界上成長最快速的人群──

00:02:12.073 --> 00:02:15.609
百歲人瑞，歲數有三位數的人──
有三種信號。


00:02:15.659 --> 00:02:18.835
我們倒著來看：
「基因」沒有你認為的那麼重要，

00:02:18.853 --> 00:02:21.139
所以你可以繼續糟踏你的身體，

00:02:21.173 --> 00:02:24.490
然後心想：「喔，
喬叔活到 95 歲已成定局。」

00:02:24.615 --> 00:02:26.202
基因沒你想的那麼重要。

00:02:26.236 --> 00:02:27.649
第二項是「生活方式」。

00:02:27.683 --> 00:02:30.680
別抽煙、別過胖、預先篩檢，

00:02:30.704 --> 00:02:33.659
這樣能避免三分之二的早期癌症

00:02:33.683 --> 00:02:35.188
以及心血管疾病。

00:02:35.212 --> 00:02:38.776
你會活到百歲的首項指標、信號是：

00:02:38.800 --> 00:02:41.938
「你愛多少人」。

00:02:42.702 --> 00:02:45.527
關懷就好比是一種監控鏡頭，

00:02:45.551 --> 00:02:48.471
它是我們腦中的低解析度監控鏡頭

00:02:48.495 --> 00:02:50.679
關懷別人決定了你是否會多活幾年。

00:02:50.703 --> 00:02:52.640
臉書正是利用這點，

00:02:52.674 --> 00:02:55.427
我們不只是需要被愛，
也需要關愛他人，

00:02:55.471 --> 00:02:57.488
臉書多半透過照片來引起共鳴、

00:02:57.522 --> 00:03:00.170
催化，並鞏固我們之間的關係。

NOTE Paragraph

00:03:00.224 --> 00:03:03.267
我們再繼續向軀幹更下方前進。

00:03:03.741 --> 00:03:05.869
亞馬遜直擊我們的消費本能。

00:03:06.041 --> 00:03:09.396
渴望擁有更多是我們的內在本性。

00:03:09.777 --> 00:03:13.580
擁有太少的懲罰
是餓肚子和營養不良。

00:03:13.624 --> 00:03:16.303
但打開你的食櫥、衣櫃，你會發現，

00:03:16.327 --> 00:03:19.410
你所擁有的東西超過
你需要的十倍到百倍。

00:03:19.434 --> 00:03:20.597
為什麼？

00:03:20.621 --> 00:03:24.913
因為擁有太少的懲罰
遠遠超過擁有更多的。

00:03:25.314 --> 00:03:29.148
所以「用更少的錢買更多」
是永遠不會過時的商業策略。

00:03:29.172 --> 00:03:30.678
採用該策略的有中國、

00:03:30.702 --> 00:03:32.320
有沃爾瑪，

00:03:32.344 --> 00:03:35.379
還有世界上最成功的企業：

00:03:35.423 --> 00:03:36.657
亞馬遜。

00:03:36.707 --> 00:03:39.081
你把「用更少的錢買更多」變成直覺，

00:03:39.105 --> 00:03:42.887
將之內化到你那消費的
肌肉和骨骼系統中。

NOTE Paragraph

00:03:42.911 --> 00:03:44.566
再向前進一步，

00:03:44.590 --> 00:03:47.925
一旦我們解決了生存的問題，

00:03:47.979 --> 00:03:50.661
我們就會去運用第二強大的本能，

00:03:50.685 --> 00:03:52.626
也就是去散播、篩選

00:03:52.646 --> 00:03:55.396
最強壯、最聰明、最快速的種子，
（註：指配對、傳宗接代）

00:03:55.426 --> 00:03:57.029
到地球各地，

00:03:57.073 --> 00:03:59.513
或是撿起最好的種子。

00:03:59.537 --> 00:04:01.261
這不是一個時鐘。

00:04:01.285 --> 00:04:03.375
我有五年沒有給它上發條了。

00:04:03.399 --> 00:04:05.622
這是我徒然的嘗試，想對人們說：

00:04:05.646 --> 00:04:08.765
「如果你和我配對，會比
和戴著斯沃琪手錶的人配對

00:04:08.789 --> 00:04:11.433
生下更有可能生存的孩子。」

NOTE Paragraph

00:04:11.457 --> 00:04:13.049
（笑聲）

NOTE Paragraph

00:04:13.073 --> 00:04:17.464
做生意的關鍵在於利用
不理性的器官，

00:04:17.488 --> 00:04:21.224
「不理性」是哈佛商學院
和紐約商學院的用語，

00:04:21.248 --> 00:04:24.765
指的是豐厚的利潤和股東價值。

00:04:24.789 --> 00:04:27.349
「給你的孩子高熱量的醬料。」

00:04:27.373 --> 00:04:28.539
不要？

00:04:28.563 --> 00:04:30.796
你愛你挑剔的老媽。

00:04:30.820 --> 00:04:34.010
為什麼挑剔的老媽選 
Jif 花生醬：你更愛你的孩子。

00:04:34.034 --> 00:04:36.241
從二次大戰之後到谷歌出現之間，

00:04:36.265 --> 00:04:38.508
最偉大的股東創造演算法，

00:04:38.532 --> 00:04:41.632
就是拿普通的產品來迎合人們內心。

00:04:41.656 --> 00:04:44.974
你可以當個較好的母親、
較好的人、較愛國的人，

00:04:44.998 --> 00:04:48.314
只要你購買的是這個普通肥皂，
而非那個普通肥皂。

00:04:48.338 --> 00:04:51.749
如今股東價值第一的演算法
並不是科技。

00:04:51.773 --> 00:04:53.113
看看福布斯四百富豪。

00:04:53.137 --> 00:04:55.459
去掉繼承的財富，去掉金融業，

00:04:55.483 --> 00:04:57.696
創造財富第一名的來源：

00:04:57.720 --> 00:04:59.829
迎合你的生殖器官。

00:04:59.853 --> 00:05:04.734
路威酩軒集團的勞德
是歐洲最有錢的人。

00:05:04.758 --> 00:05:07.335
第二名和第三名：H&M 、印地紡。

00:05:07.359 --> 00:05:12.635
你會想要把股東價值目標
設定在最不理性的器官上。

NOTE Paragraph

00:05:13.362 --> 00:05:17.129
因此，這四間公司
蘋果、亞馬遜、臉書、谷歌，

00:05:17.153 --> 00:05:18.864
讓我們與自我脫節了。

00:05:18.888 --> 00:05:21.181
神、愛、消費、性愛。

00:05:21.205 --> 00:05:24.868
你接觸這些東西的比例，
決定了你是什麼樣的人。

00:05:24.892 --> 00:05:28.637
這些東西以逐利公司的形式，
將我們變成另一種樣貌。

00:05:28.661 --> 00:05:30.509
經濟大衰退晚期，

00:05:30.533 --> 00:05:34.565
這些公司的總市值已經等同
尼日的國內生產總值。

00:05:34.596 --> 00:05:37.220
現在他們的總市值已等同
印度的國內生產總值，

00:05:37.244 --> 00:05:40.599
且在 2013、2014 年
便已超越俄羅斯和加拿大。

00:05:40.623 --> 00:05:41.982
現在只有五個國家

00:05:42.006 --> 00:05:44.829
能在國內生產總值上超過

00:05:44.859 --> 00:05:47.266
那四間公司的總市值。

NOTE Paragraph

00:05:47.290 --> 00:05:49.428
不過，某事正在發生。

00:05:49.915 --> 00:05:54.317
一年前，人們的對話還是：
哪個執行長更像聖人？

00:05:54.341 --> 00:05:56.755
誰要競選總統？

00:05:56.779 --> 00:05:58.220
現在，風向變了。

00:05:58.244 --> 00:06:00.462
他們所做的一切都困擾著我們。

00:06:00.486 --> 00:06:02.446
我們會擔心他們企圖避稅。

00:06:02.470 --> 00:06:05.853
從經濟大衰退開始算，
沃爾瑪已經繳了 640 億美金

00:06:05.877 --> 00:06:07.410
用以支付公司所得稅；

00:06:07.434 --> 00:06:09.433
亞馬遜付了 14 億。

00:06:09.788 --> 00:06:13.370
我們怎麼養得起
消防人員、軍人還有社工？

00:06:13.394 --> 00:06:16.879
如果這些世界上最成功的公司
不付他們應當付的錢？

00:06:16.903 --> 00:06:18.156
很簡單，這意味著

00:06:18.170 --> 00:06:21.439
那些沒那麼成功的公司
必須付出比他們應付的更多的稅錢。

00:06:21.464 --> 00:06:23.825
Alexa，這樣好嗎？

00:06:23.849 --> 00:06:25.817
這還沒算──

NOTE Paragraph

00:06:25.841 --> 00:06:26.916
（笑聲）

NOTE Paragraph

00:06:26.940 --> 00:06:28.856
這還沒算

00:06:29.619 --> 00:06:34.855
亞馬遜的市值增長了
一整個沃爾瑪的市值，

00:06:34.869 --> 00:06:37.822
就在過去的 19 個月中。

NOTE Paragraph

00:06:40.423 --> 00:06:42.647
這是誰的錯？是我們的錯。

00:06:42.671 --> 00:06:46.489
我們選出的管理者沒有骨氣

00:06:46.513 --> 00:06:48.940
真去追查這些公司。

00:06:48.964 --> 00:06:50.966
臉書對歐盟管理者說謊，

NOTE Paragraph

00:06:50.990 --> 00:06:52.701
臉書說：「我們不可能

00:06:52.735 --> 00:06:57.595
在核心平台與我們的想要收購的對象
WhatsApp 之間分享資料。

00:06:57.635 --> 00:06:59.278
同意併購吧。」

00:06:59.322 --> 00:07:00.582
歐盟同意了併購案。

00:07:00.622 --> 00:07:03.023
然後爆雷了！他們發現了真相。

00:07:03.063 --> 00:07:04.847
歐盟就說：「我覺得被騙了。

00:07:04.871 --> 00:07:08.258
要罰你 1.2 億美金。」
（註：1.1 億歐元，1.22 億美金）

00:07:08.282 --> 00:07:12.547
罰金約是收購價 190 億的 0.6%。

00:07:12.571 --> 00:07:15.624
若馬克·祖克柏花收購價的
0.6% 買個保險，

00:07:15.658 --> 00:07:17.920
就能讓收購案安然通過，

00:07:17.944 --> 00:07:19.303
難道他會不做嗎？

NOTE Paragraph

00:07:19.327 --> 00:07:21.145
這是反競爭的行為。

00:07:21.622 --> 00:07:23.622
25 億美金的罰款、

00:07:23.646 --> 00:07:26.538
30 億的現金流量，

00:07:26.562 --> 00:07:29.607
只佔谷歌財務狀況表上的 3％。

00:07:29.631 --> 00:07:31.301
我們告訴這些公司的是：

00:07:31.321 --> 00:07:32.835
「聰明的做法、

00:07:32.865 --> 00:07:35.555
以股東利益為導向的做法，

00:07:35.585 --> 00:07:37.900
就是要說謊、要作弊。」

00:07:37.924 --> 00:07:41.572
我們正用每小時耗資
100 美元的測量儀，

00:07:41.596 --> 00:07:44.823
發行價值美金 25 分的停車券。

00:07:44.847 --> 00:07:46.087
聰明的做法就是說謊。

00:07:46.127 --> 00:07:47.477
沒工作啦！

00:07:47.507 --> 00:07:50.808
亞馬遜只需要 1 位員工時，
梅西百貨公司需要 2 位。

00:07:50.832 --> 00:07:53.513
若亞馬遜今年銷售成長 200 億，
他們很可能會達成這數字，

00:07:53.547 --> 00:07:56.632
我們就會少掉 53,000 位
收銀員和店員。

00:07:56.666 --> 00:07:57.967
這事很常見；

00:07:57.991 --> 00:08:00.303
這在我們的經濟體中到處發生，

00:08:00.327 --> 00:08:02.369
我們只是沒見過
如此善於這樣操作的公司。

00:08:02.403 --> 00:08:04.891
那些丟掉工作的人的數量
可以塞滿整個洋基球場。

00:08:04.915 --> 00:08:06.282
媒體業的情況更糟。

00:08:06.306 --> 00:08:08.886
若臉書和谷歌今年的營業額
成長 220 億美元，

00:08:08.910 --> 00:08:10.615
他們會達到這數字，

00:08:10.639 --> 00:08:14.270
我們就會少掉大約
150,000 位創意主管、

00:08:14.294 --> 00:08:16.267
規劃師和文案人員。

00:08:16.291 --> 00:08:18.601
我們又能塞滿兩個半洋基球場，

00:08:18.625 --> 00:08:22.016
說：「感謝亞馬遜，你們失業啦。」

NOTE Paragraph

00:08:22.040 --> 00:08:25.290
我們現在主要從社群媒體接收消息，

00:08:25.314 --> 00:08:29.587
而社群媒體最多的訊息就是⋯⋯

00:08:29.611 --> 00:08:30.911
假消息。

NOTE Paragraph

00:08:30.935 --> 00:08:32.622
（笑聲）

NOTE Paragraph

00:08:32.646 --> 00:08:36.250
我不能在課堂上談政治、罵髒話，

00:08:36.274 --> 00:08:37.961
或談宗教，

00:08:37.985 --> 00:08:40.441
所以我當然也不能說：

00:08:41.473 --> 00:08:44.034
「祖克柏已經成為普京的婊子。」

00:08:44.058 --> 00:08:46.284
我絕對不能說這話。

NOTE Paragraph

00:08:46.308 --> 00:08:47.321
（笑聲）

NOTE Paragraph

00:08:47.345 --> 00:08:48.524
他們的辯解：

00:08:48.548 --> 00:08:51.923
「臉書不是媒體公司，是科技公司。」

00:08:51.947 --> 00:08:53.621
你寫出了原創的內容，

00:08:53.645 --> 00:08:56.541
你付錢給運動聯盟取得原創的內容，

00:08:56.565 --> 00:08:59.679
你與它對立刊登廣告──
賓果！你就是個媒體公司。

00:08:59.703 --> 00:09:01.230
就在幾天前，

00:09:01.254 --> 00:09:05.863
雪柔·桑德伯格又重述了這個謊言：
「我們不是媒體公司。」

00:09:05.887 --> 00:09:09.332
臉書公開擁抱名人帶來的利潤，

00:09:09.356 --> 00:09:11.730
以及媒體公司的影響力，

00:09:11.754 --> 00:09:13.451
但卻似乎對

00:09:13.475 --> 00:09:16.765
媒體公司應負的責任很感冒。

00:09:17.138 --> 00:09:18.746
用麥當勞來想像看看。

00:09:19.293 --> 00:09:21.722
我們發現它們 80% 的牛肉是假的，

00:09:21.746 --> 00:09:23.367
會讓我們得腦炎，

00:09:23.391 --> 00:09:25.777
我們在做可怕的決定。

00:09:25.801 --> 00:09:28.629
我們說：「麥當勞，我們很生氣！」

00:09:28.653 --> 00:09:31.584
麥當勞說：「等等、等等──

00:09:31.608 --> 00:09:33.460
我們不是速食餐廳，

00:09:33.484 --> 00:09:35.717
我們是速食平台。」

NOTE Paragraph

00:09:35.741 --> 00:09:37.521
（笑聲）

NOTE Paragraph

00:09:38.307 --> 00:09:40.146
這些公司及他們的那些執行長

00:09:40.160 --> 00:09:44.528
將自己用霓虹藍、粉色、彩虹
和藍色的布將自己包裝起來，

00:09:44.552 --> 00:09:47.901
為他們每日的行為製造出一種幻覺，

00:09:47.925 --> 00:09:52.396
更像是黑武士和艾因·蘭德的產物。
（註：星際大戰角色；哲學家、小說家）

00:09:52.420 --> 00:09:56.488
為什麼？我們進步論者
看起來很好但很弱。

00:09:57.045 --> 00:10:00.399
若雪柔·桑德伯格寫書討論擁槍權

00:10:00.423 --> 00:10:02.827
或討論反墮胎運動，

00:10:02.851 --> 00:10:05.832
她會因此被吹捧去坎城嗎？

00:10:05.856 --> 00:10:07.014
不會。

00:10:07.038 --> 00:10:09.182
我不是在質疑他們的進步價值觀，

00:10:09.206 --> 00:10:11.278
但它符合股東價值利益，

00:10:11.302 --> 00:10:13.371
我們被視為虛弱的進步論者。

00:10:13.395 --> 00:10:15.803
他們真好──還記得微軟嗎？

00:10:15.827 --> 00:10:17.324
當時他們看似沒那麼好，

00:10:17.348 --> 00:10:21.621
而當時的監管者
比現在的監管者更早介入，

00:10:21.645 --> 00:10:25.330
現在的監管者絕不會介入
那些看似很好、很好的人們。

NOTE Paragraph

00:10:25.354 --> 00:10:27.160
我今天晚上要搭飛機，

00:10:27.184 --> 00:10:29.902
運輸安全管理局有個
叫羅伊的傢伙會騷擾我。

00:10:29.926 --> 00:10:33.107
若我在回家的路上被懷疑酒醉駕駛，

00:10:33.131 --> 00:10:35.799
我可能會遭到驗血。

00:10:36.554 --> 00:10:39.622
但慢著！不要檢查我的 iPhone，

00:10:39.646 --> 00:10:41.066
iPhone 是很神聖的。

00:10:41.090 --> 00:10:42.529
這就是我們現在的十字架。

00:10:42.553 --> 00:10:44.162
我們不應該講 iPhone X，

00:10:44.186 --> 00:10:46.182
應該講「iPhone 十字架」。

00:10:46.206 --> 00:10:48.082
我們有了信仰：就是蘋果。

00:10:48.116 --> 00:10:50.171
我們的耶穌就是史提夫·賈伯斯，

00:10:50.195 --> 00:10:53.481
我們覺得這比我們本身、房子或電腦

00:10:53.505 --> 00:10:54.805
還要神聖。

00:10:54.829 --> 00:10:57.346
我們已經完全失去控制了，

00:10:57.370 --> 00:11:01.163
充滿了對創新和青春的
愚蠢偶像崇拜。

00:11:01.187 --> 00:11:03.558
我們不再崇拜品格、仁慈，

00:11:04.863 --> 00:11:08.441
而是崇尚創新和創造股東價值的人。

NOTE Paragraph

00:11:08.465 --> 00:11:11.309
亞馬遜在市場上變得如此強大，

00:11:11.323 --> 00:11:13.145
能像絕地武士那樣控制心靈，

00:11:13.165 --> 00:11:15.959
只要使個眼神就能摧毀其他產業。

00:11:15.983 --> 00:11:19.147
Nike 宣布登上亞馬遜
銷售平台，股價就上漲，

00:11:19.171 --> 00:11:20.977
其他鞋廠的股價則全部下跌。

00:11:21.001 --> 00:11:24.010
亞馬遜的股價上漲時，
其他零售商的股價就會下跌，

00:11:24.034 --> 00:11:27.003
因為大家預設，對亞馬遜有利的
必然對其他的零售商有害。

00:11:27.027 --> 00:11:31.736
亞馬遜收購全食超市後
將鮭魚價格打 6.7 折。

00:11:31.760 --> 00:11:35.577
從宣布收購全食
到收購完成的這段期間內，

00:11:35.609 --> 00:11:38.360
美國最大的、單一只經營食品的
克羅格連鎖超市（Kroger）的

00:11:38.384 --> 00:11:40.119
股票市值下降了三分之一，

00:11:40.143 --> 00:11:41.707
因為亞馬遜買下了

00:11:41.727 --> 00:11:46.287
相當於克羅格十一分之一
規模的食品雜貨商。

NOTE Paragraph

00:11:47.167 --> 00:11:48.395
我很幸運。

00:11:48.419 --> 00:11:51.256
我在亞馬遜收購全食超市的

00:11:51.280 --> 00:11:53.014
一星期前便預測了這件事。

00:11:53.048 --> 00:11:55.750
讓我自誇一下；
我公開在媒體上說過。

00:11:55.760 --> 00:11:57.781
這是亞馬遜歷史上最大型的收購案，

00:11:57.815 --> 00:11:59.680
他們之前的收購從未花超過十億，

00:11:59.714 --> 00:12:01.502
人們問：「你怎麼知道的？」

00:12:01.516 --> 00:12:06.065
我要讓這群優秀的觀眾
了解這個秘密。

00:12:06.089 --> 00:12:07.284
我怎麼知道的？

00:12:07.308 --> 00:12:09.278
我這就告訴你們我怎麼知道的。

00:12:09.302 --> 00:12:12.052
我整天都在喊 Alexa，

00:12:12.076 --> 00:12:13.988
設法明白發生了什麼事。

NOTE Paragraph

00:12:14.012 --> 00:12:17.408
加洛威（SG）：Alexa，
買瓶全脂牛奶。

NOTE Paragraph

00:12:17.432 --> 00:12:19.699
Alexa：沒有符合全脂牛奶的選項，

00:12:19.723 --> 00:12:21.966
所以我將全脂牛奶
加入了你的購物清單。

NOTE Paragraph

00:12:22.463 --> 00:12:23.749
SG：我再吩咐，

NOTE Paragraph

00:12:23.773 --> 00:12:26.915
SG：Alexa，買有機食品。

NOTE Paragraph

00:12:26.939 --> 00:12:29.082
Alexa：搜尋到有機食品的第一品牌是

00:12:29.106 --> 00:12:32.079
香蕉和南瓜口味的
Plum （品牌）有機嬰兒食品，

00:12:32.103 --> 00:12:34.120
每袋十二份，一份 4 盎司。

00:12:34.144 --> 00:12:35.767
總共 15 美元。

00:12:36.419 --> 00:12:37.612
請問您要購買嗎？

NOTE Paragraph

00:12:37.636 --> 00:12:39.635
SG：接著，如同我這年紀
常會有的現象，

00:12:39.659 --> 00:12:40.819
我把詞組搞混了。

NOTE Paragraph

00:12:40.843 --> 00:12:43.633
SG：Alexa，買份全食。

NOTE Paragraph

00:12:44.050 --> 00:12:47.584
Alexa：我購買了全食超市
有限公司的流通股票

00:12:47.608 --> 00:12:49.397
每股 42 美元。

00:12:49.421 --> 00:12:53.282
我已經用你的美國運通卡
刷了 137 億美元。

NOTE Paragraph

00:12:53.306 --> 00:12:55.266
（笑聲）

NOTE Paragraph

00:12:55.824 --> 00:12:57.491
SG：我覺得應該更有趣些。

NOTE Paragraph

00:12:57.515 --> 00:12:59.013
（笑聲）

NOTE Paragraph

00:12:59.037 --> 00:13:00.720
我們將這些公司擬人化，

00:13:00.744 --> 00:13:03.639
就像你對他人在你人生
和人際關係中做的每件小事

00:13:03.673 --> 00:13:05.198
感到生氣一樣，

00:13:05.242 --> 00:13:06.386
你應該問問自己，

00:13:06.430 --> 00:13:09.790
「發生了什麼事？
為什麼我們對科技如此失望？」

00:13:09.834 --> 00:13:11.583
我相信這是因為原本的比例是

00:13:11.597 --> 00:13:13.994
追求 1% 的股東價值

00:13:14.018 --> 00:13:16.559
和 99% 用於改善人類，

00:13:16.583 --> 00:13:19.148
但科技追求的比例被翻轉了，

00:13:19.171 --> 00:13:22.078
現在我們完全著重於股東價值，
而非改善人類。

NOTE Paragraph

00:13:22.092 --> 00:13:24.981
10 萬人參與了曼哈頓計劃，

00:13:24.995 --> 00:13:27.116
並真的拯救了世界，科技拯救了世界。

00:13:27.155 --> 00:13:29.396
當年我母親是四歲猶太人，

00:13:29.416 --> 00:13:31.666
戰爭初期，她住在倫敦。

00:13:31.706 --> 00:13:35.501
如果我們沒先一步
贏得原子分裂的競賽，

00:13:35.525 --> 00:13:38.353
她會存活嗎？不太可能。

00:13:38.854 --> 00:13:40.161
25 年後，

00:13:40.185 --> 00:13:45.388
可以說是人類史上最棒的成就：
將人類送上月球。

00:13:45.418 --> 00:13:49.442
43 萬加拿大人、英國人
和美國人再次聚在一起，

00:13:49.466 --> 00:13:52.397
用非常基本的科技技術，
將人類送上了月球。

NOTE Paragraph

00:13:52.443 --> 00:13:56.270
現在我們有 70 萬最優秀、
最聰明的人才，

00:13:56.294 --> 00:13:59.479
他們來自世界各地，
是最優秀、最聰明的人。

00:13:59.513 --> 00:14:01.373
他們玩的是雷射，

00:14:01.397 --> 00:14:04.924
而不是彈弓，也不是水槍。

00:14:04.958 --> 00:14:07.450
他們可用的預算
和印度的國內生產總值一樣多。

00:14:07.474 --> 00:14:10.004
研究這些公司 10 年後，

00:14:10.028 --> 00:14:11.684
我搞懂了他們的任務。

00:14:11.708 --> 00:14:14.332
是整理全世界的資訊嗎？

00:14:14.356 --> 00:14:15.861
是要連接我們嗎？

00:14:15.885 --> 00:14:18.309
是為增進人類的友誼嗎？

00:14:18.833 --> 00:14:19.995
都不是。

00:14:20.019 --> 00:14:21.915
我知道為什麼我們會聚在一起，

00:14:21.939 --> 00:14:26.132
我知道這群 IQ 最高、
最有創造力的人，

00:14:26.162 --> 00:14:28.126
唯一的任務是什麼了：

00:14:28.286 --> 00:14:30.416
就為了再賣一臺 Nissan。

NOTE Paragraph

00:14:30.466 --> 00:14:32.556
我是斯科特·加洛威，任教於紐約大學，

00:14:32.586 --> 00:14:34.107
謝謝你花時間聆聽。

NOTE Paragraph

00:14:34.147 --> 00:14:38.580
（掌聲）

NOTE Paragraph

00:14:41.954 --> 00:14:44.129
克里斯·安德森（CA）：
原本沒有本環節，

00:14:44.153 --> 00:14:47.113
但，斯科特，你讓我產生了些疑問。

NOTE Paragraph

00:14:47.137 --> 00:14:48.208
（笑聲）

NOTE Paragraph

00:14:48.232 --> 00:14:50.540
你剛剛的演說真是慷慨激昂。

NOTE Paragraph

00:14:50.564 --> 00:14:52.079
SG：這像賴特曼的脫口秀，

00:14:52.113 --> 00:14:54.869
當你表現好，他就會請你坐上沙發？

NOTE Paragraph

00:14:54.893 --> 00:14:56.263
CA：不是、不是，

00:14:56.303 --> 00:14:58.474
你現在才正要講到關鍵。

00:14:58.524 --> 00:15:00.842
大家發現，

00:15:00.872 --> 00:15:04.512
在崇拜了矽谷科技新貴好幾年後，

00:15:04.742 --> 00:15:06.596
風向突然變了，

00:15:06.620 --> 00:15:08.154
還變得那麼多。

00:15:08.178 --> 00:15:11.583
對這裡的一些人來說，
只會覺得你在火上加油，

00:15:11.607 --> 00:15:14.997
你是在落井下石。

00:15:15.021 --> 00:15:17.386
你都完全不會同情他們嗎？

NOTE Paragraph

00:15:17.410 --> 00:15:19.017
SG：完全不會。

00:15:19.259 --> 00:15:21.206
聽著，事情是這樣的：

00:15:21.682 --> 00:15:23.495
這不是他們的錯，是我們的錯。

00:15:23.519 --> 00:15:25.635
他們是以追求盈利為目的的公司，

00:15:25.659 --> 00:15:28.206
不在乎我們心靈的狀況。

00:15:28.230 --> 00:15:30.228
他們不會在我們年老時照料我們。

00:15:30.252 --> 00:15:34.584
我們建了股東價值至上的社會，

00:15:34.608 --> 00:15:36.231
他們正在做他們該做的事。

00:15:36.265 --> 00:15:38.274
但我們得選出些人，

00:15:38.308 --> 00:15:40.122
我們得逼自己去逼他們

00:15:40.156 --> 00:15:41.617
承受相同的監督，

00:15:41.651 --> 00:15:44.149
和其他的公司一樣，就這樣。

NOTE Paragraph

00:15:44.173 --> 00:15:46.145
CA：還有另一種論述

00:15:46.169 --> 00:15:49.792
可以說同樣與事實一致。

00:15:49.816 --> 00:15:56.418
確實有不少領導秉持著好意──

00:15:56.672 --> 00:15:58.423
當然，我不會說所有人都是這樣──

00:15:58.447 --> 00:16:00.018
但很多員工都是。

00:16:00.042 --> 00:16:03.116
我們都認識在那些公司工作的人，

00:16:03.140 --> 00:16:06.906
他們仍然相信他們的任務是──

00:16:06.930 --> 00:16:09.528
替代的論述是

00:16:09.562 --> 00:16:12.264
有些結果並不是他們有意造成的，

00:16:12.288 --> 00:16:14.152
例如我們在發展的科技、

00:16:14.196 --> 00:16:15.948
演算法、

00:16:15.988 --> 00:16:19.198
將網路私有化的嘗試，

00:16:19.238 --> 00:16:21.408
結果

00:16:21.608 --> 00:16:25.317
一是造成「過濾氣泡」等怪現象，

00:16:25.341 --> 00:16:26.775
不是我們事先預期的；

00:16:26.789 --> 00:16:29.925
其次，讓其本身很容易被
奇怪的東西破壞，像是──

00:16:29.949 --> 00:16:32.645
呃，俄羅斯駭客建立帳號

00:16:32.669 --> 00:16:34.398
來做我們沒預料到的事。

00:16:34.418 --> 00:16:39.510
這不是意外的後果嗎？

NOTE Paragraph

00:16:39.724 --> 00:16:40.930
SG：我不覺得──

00:16:40.954 --> 00:16:42.486
從統計的角度，我很確定

00:16:42.510 --> 00:16:44.146
那些公司的員工素質

00:16:44.170 --> 00:16:46.637
和其他十萬人以上公司的
員工素質不分伯仲。

00:16:46.661 --> 00:16:48.039
我不覺得他們是壞人，

00:16:48.063 --> 00:16:49.622
事實上，我認為

00:16:49.656 --> 00:16:52.496
有很多非常有公民意識、
正經的領導人。

00:16:52.540 --> 00:16:53.944
但，事情是這樣的：

00:16:53.968 --> 00:16:58.517
當你控制了 90％ 的搜尋市場，

00:16:58.541 --> 00:17:02.076
那已經比任何國家的
整個廣告市場還要龐大，

00:17:02.100 --> 00:17:03.720
而你的主要薪酬來自……

00:17:03.754 --> 00:17:07.666
還試圖讓你和員工家屬有經濟保障

00:17:07.680 --> 00:17:09.345
是設法增加市場佔有率時，

00:17:09.369 --> 00:17:12.498
你不得不利用你掌握的所有力量。

00:17:12.522 --> 00:17:14.439
這就是監管的依據，

00:17:14.463 --> 00:17:16.919
也被貫穿歷史的箴言概括為

00:17:16.943 --> 00:17:18.286
「權力使人腐化」。

00:17:18.310 --> 00:17:21.493
他們不是壞人；是我們讓他們失控的。

NOTE Paragraph

00:17:22.310 --> 00:17:26.344
CA：那麼，或許前面
說得有點誇張了？

00:17:26.368 --> 00:17:28.688
我至少知道一點──

00:17:28.712 --> 00:17:30.686
像是賴利·佩吉、傑佛瑞·貝佐斯──

00:17:30.710 --> 00:17:33.379
我並不相信他們早上
醒來的時候會想：

00:17:33.403 --> 00:17:35.231
「我得再賣一臺 Nissan。」

00:17:35.255 --> 00:17:36.764
我不覺得他們這樣想。

00:17:36.788 --> 00:17:40.524
我認為他們試圖造出酷的東西，

00:17:40.558 --> 00:17:43.688
或許在反思的時刻，

00:17:43.712 --> 00:17:47.583
他們和我們一樣
對於一些已經發生的事覺得驚駭。

00:17:47.920 --> 00:17:51.655
有沒有不同的方式來描述這一點，

00:17:52.294 --> 00:17:57.491
當你的模型是廣告時，

00:17:57.515 --> 00:18:02.022
你必須更明確地承擔風險嗎？

NOTE Paragraph

00:18:02.637 --> 00:18:06.654
SG：我認為對以追求股東價值
高於一切的公司來說，

00:18:06.698 --> 00:18:09.287
要像我們這樣建立組織非常困難。

00:18:09.321 --> 00:18:10.798
他們不是非營利組織。

00:18:10.822 --> 00:18:12.835
人們去那邊工作為的是

00:18:12.869 --> 00:18:15.377
創造穩定的金源
供他們自己和家人所用，

00:18:15.397 --> 00:18:17.107
這是最初、最優先的想法。

00:18:17.131 --> 00:18:20.424
當你能操控如此多的經濟力量時，

00:18:20.448 --> 00:18:22.844
你會將會利用所有你掌握的力量。

00:18:22.868 --> 00:18:24.454
我不覺得他們是壞人，

00:18:24.478 --> 00:18:27.009
但我覺得政府以及我們消費者，

00:18:27.043 --> 00:18:28.858
還有我們所選出的官員的角色

00:18:28.902 --> 00:18:30.804
是確保檢驗的存在。

00:18:30.834 --> 00:18:32.930
我們給了他們最高級別通行證，

00:18:32.954 --> 00:18:36.106
因為我們覺得他們是那麼地迷人。

NOTE Paragraph

00:18:36.130 --> 00:18:39.288
CA：斯科特，你說得很傳神、很好。

00:18:39.312 --> 00:18:44.706
馬克·祖克柏、傑佛瑞·貝佐斯、
賴利·佩吉、提姆·庫克，若你們在看，

00:18:44.730 --> 00:18:47.709
也歡迎你們來替自己辯駁。

00:18:47.733 --> 00:18:48.961
斯科特，非常謝謝你。

NOTE Paragraph

00:18:48.985 --> 00:18:50.146
SG：非常謝謝你。

NOTE Paragraph

00:18:50.170 --> 00:18:52.541
（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