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BVTT

00:00:00.500 --> 00:00:05.000
全球性的經濟金融危機再次引起大眾的關注

00:00:05.000 --> 00:00:08.416
他們關注的，其實就是經濟學最古老的問題之一

00:00:08.416 --> 00:00:11.100
這至少要追朔到亞當 · 史密斯 (現代經濟學之父) 之前

00:00:11.100 --> 00:00:16.584
這個問題是，為什麼經濟模式
和金融體制類似的國家

00:00:16.584 --> 00:00:19.833
其國民儲蓄的行為卻天差地遠？

NOTE Paragraph

00:00:19.833 --> 00:00:24.367
許多才華洋溢的經濟學家
投入了畢生精力鑽研這個問題

00:00:24.367 --> 00:00:27.784
經濟學領域的人士在這方面
已取得極為豐碩的進展

00:00:27.784 --> 00:00:30.217
對此問題頗有心得。

00:00:30.217 --> 00:00:33.851
今天我在這裡要跟大家說的
是個有趣的新假設

00:00:33.851 --> 00:00:37.883
和一些經過我不斷研究後
所得出的強有力的新發現

00:00:37.883 --> 00:00:42.589
那就是，人們的語言文法結構

00:00:42.604 --> 00:00:47.000
與人們的儲蓄傾向之間的關聯。

00:00:47.000 --> 00:00:50.067
讓我來簡要談談關儲蓄率以及語言

00:00:50.067 --> 00:00:52.417
然後我會點出兩者間的關聯。

NOTE Paragraph

00:00:52.417 --> 00:00:56.984
首先讓我們想想經合組織 (OECD) 的成員國

00:00:56.984 --> 00:01:00.285
全名是經濟合作與發展組織。

00:01:00.285 --> 00:01:04.184
經合組織的會員國，
基本上，你們可以把他們當作

00:01:04.184 --> 00:01:06.822
世上最富有，工業化程度最高的國家。

00:01:06.822 --> 00:01:10.872
選擇加入經合組織時，
他們做出了一個共同的承諾

00:01:10.872 --> 00:01:14.310
即支持民主、 公開市場和自由貿易。

00:01:14.310 --> 00:01:18.995
儘管有這麼多相似之處，
我們仍發現儲蓄行為有極大的差異。

NOTE Paragraph

00:01:18.995 --> 00:01:21.445
這張圖表由右向左一路上升

00:01:21.445 --> 00:01:26.179
你們可以看到，許多經合組織會員國的存款
都超過該國年度 GDP 的 25%

00:01:26.179 --> 00:01:30.860
有些經合組織會員國的存款
甚至超過其年度 GDP 的三分之一。

00:01:30.860 --> 00:01:35.628
而把右半邊的經合組織會員國往下拉的，就是希臘。

00:01:35.628 --> 00:01:39.044
你們可以看到，過去 25 年來，

00:01:39.044 --> 00:01:42.944
希臘的存款勉強超過該國 GDP 的一成。

00:01:42.944 --> 00:01:49.818
當然，值得注意的是，英國和美國緊接在旁。

NOTE Paragraph

00:01:49.818 --> 00:01:52.396
現在我們看到了這些差異極大的儲蓄率

00:01:52.396 --> 00:01:56.062
這些差異怎麼可能是語言造成的呢？

00:01:56.062 --> 00:01:59.111
讓我來簡要說說語言之間在根本上的差異。

00:01:59.111 --> 00:02:04.678
多年來，語言學家和認知科學家
一直在探討這個問題。

00:02:04.678 --> 00:02:09.288
然後我會點出這兩種行為之間的關係。

NOTE Paragraph

00:02:09.288 --> 00:02:11.896
你們很多人可能已經注意到了，我是中國人。

00:02:11.896 --> 00:02:14.861
我在美國的中西部長大。

00:02:14.861 --> 00:02:17.312
很早以前我就發現一件事

00:02:17.312 --> 00:02:20.903
那就是說中文的時候我不得不提到......

00:02:20.903 --> 00:02:23.794
事實上，不光是提到......

00:02:23.794 --> 00:02:27.884
說中文讓我必須從完全不同的角度
來思考家庭這個概念。

NOTE Paragraph

00:02:27.884 --> 00:02:29.961
那是甚麼意思呢？我舉個例子給你們聽。

00:02:29.961 --> 00:02:34.363
假設我在跟你說話，
然後我介紹我 uncle 給你認識。

00:02:34.363 --> 00:02:37.229
我用英文說，你絕對聽得懂。

00:02:37.229 --> 00:02:40.179
如果說，我們倆講的是普通話，

00:02:40.179 --> 00:02:42.245
事情可就沒那麼好解決了。

00:02:42.245 --> 00:02:45.078
我所要傳遞的信息將大大增加。

00:02:45.078 --> 00:02:47.462
我的語言將迫使我

00:02:47.462 --> 00:02:49.462
不能只是告訴你 "這是我的 uncle"

00:02:49.462 --> 00:02:52.744
是要告訴你大量的額外資訊。

00:02:52.744 --> 00:02:54.563
我的語言迫使我告訴你

00:02:54.563 --> 00:02:57.979
他是我母親那邊的
還是我父親那一邊的 uncle，

00:02:57.979 --> 00:03:01.063
這位 uncle 是我血親或是姻親，

00:03:01.063 --> 00:03:03.295
如果這個人是我父親的兄弟，

00:03:03.295 --> 00:03:06.079
他比我父親年長或是年輕。

00:03:06.079 --> 00:03:10.212
所有這些資訊是強迫附帶的。
我說中文時無法忽略。

00:03:10.212 --> 00:03:12.378
事實上，如果我想說得準確，

00:03:12.378 --> 00:03:15.495
中文讓我必須不斷地思索這些關係。

NOTE Paragraph

00:03:15.495 --> 00:03:19.444
我小時候對這些著迷得不得了，

00:03:19.444 --> 00:03:22.679
但是今天讓我這個經濟學家更著迷的，

00:03:22.679 --> 00:03:27.980
是這些同類型的差異
如何影響到語言對時間的描述。

00:03:27.980 --> 00:03:32.229
例如，如果我說英語，
我必須用文法說出其中差異

00:03:32.229 --> 00:03:34.962
如果我談論的是下過的雨："It rained yesterday,"

00:03:34.962 --> 00:03:37.194
正在下的雨："It is raining now,"

00:03:37.194 --> 00:03:39.628
或是未來的雨："It will rain tomorrow."。

00:03:39.628 --> 00:03:44.455
請注意，英語需要更多的訊息來描述時間因素。

00:03:44.455 --> 00:03:46.462
為什麼？因為我要考慮時間

00:03:46.462 --> 00:03:51.245
然後我要修正我想說的 ：
"It will rain," 或是 "It's going to rain."

00:03:51.245 --> 00:03:55.361
英語就是不允許你說 ："It rain tomorrow."

NOTE Paragraph

00:03:55.361 --> 00:03:59.545
相反地，這差不多就是我們說中文的方式

00:03:59.545 --> 00:04:01.861
基本上，以中文為母語的人說出來的話

00:04:01.861 --> 00:04:04.445
在以英文為母語的人聽來會很奇怪。

00:04:04.445 --> 00:04:09.012
他們會說："Yesterday it rain,"
"Now it rain" "Tomorrow it rain."

00:04:09.012 --> 00:04:12.875
深究此點，我們發現
中國人不會將時間分割開來，

00:04:12.875 --> 00:04:19.308
而我們為了說出正確的英文，
卻必須不斷地提醒自己這點。

NOTE Paragraph

00:04:19.308 --> 00:04:20.892
語言之間的這種差異

00:04:20.892 --> 00:04:25.087
只存在於關係極為疏遠的語系之間，
像是英文和中文嗎？

00:04:25.087 --> 00:04:26.045
其實不是。

00:04:26.045 --> 00:04:29.778
現場的各位中很多人都知道了，
英語屬於日爾曼語族。

00:04:29.778 --> 00:04:33.693
而你們可能不知道，
其實英語是不合群份子。

00:04:33.693 --> 00:04:36.943
英語是日爾曼語族中唯一需要時態的。

00:04:36.943 --> 00:04:39.827
舉例來說，大多數其他的日爾曼語族使用者

00:04:39.827 --> 00:04:42.844
聊到明天的天氣，他們會自然而然地說

00:04:42.844 --> 00:04:44.810
"Morgen regnet es，" (德語)

00:04:44.810 --> 00:04:48.710
翻成英文後，聽在他們耳裡成了："It rain tomorrow."

NOTE Paragraph

00:04:48.710 --> 00:04:53.777
這讓我這個行為經濟學家有了靈感，
提出了一個有趣的假說。

00:04:53.777 --> 00:04:58.026
人們談論時間的方式，
人們說母語時必須考慮的時態，

00:04:58.026 --> 00:05:01.777
會影響自己長期的行為傾向嗎？

00:05:01.777 --> 00:05:04.677
你們說的是英語，有未來式的語言。

00:05:04.677 --> 00:05:07.844
這表示，每次你們在討論未來，

00:05:07.844 --> 00:05:09.411
或是任何尚未發生的事件，

00:05:09.411 --> 00:05:12.810
文法的限制使你們必須區分現在和未來，

00:05:12.810 --> 00:05:15.443
並確信這兩者在本質上有所不同。

00:05:15.443 --> 00:05:17.943
假設這種本質上的不同

00:05:17.943 --> 00:05:22.143
讓你們每次說話時
都能敏銳地分割現在和未來。

00:05:22.143 --> 00:05:24.056
如果這點成立，那麼你們心中的未來

00:05:24.056 --> 00:05:27.039
會是遙遠的，不同於現在的一個概念，

00:05:27.039 --> 00:05:29.693
這種心態會讓人不想存錢。

00:05:29.693 --> 00:05:32.244
如果，相對來說，
你們講的是沒有未來式的語言，

00:05:32.244 --> 00:05:35.627
對於現在和未來，你們的說法完全相同。

00:05:35.627 --> 00:05:38.610
如果這種微妙的傾向，
讓你們對現在與未來一視同仁

00:05:38.610 --> 00:05:40.994
這種心態讓人想要存錢。

NOTE Paragraph

00:05:40.994 --> 00:05:43.544
這是一個天馬行空的理論。

00:05:43.544 --> 00:05:46.444
我是個教授，有人付錢
請我提出天馬行空的理論。

00:05:46.444 --> 00:05:50.678
但要這種理論要如何實際測試？

00:05:50.678 --> 00:05:54.744
各位，我的做法是查閱語言學文獻。

00:05:54.744 --> 00:05:59.127
很有趣的是，語言裡沒有未來式的族群為數不少，

00:05:59.127 --> 00:06:01.060
他們遍佈世界各地。

00:06:01.060 --> 00:06:04.426
這是一些為主歐洲北部的
沒有未來式的少數族群。

00:06:04.426 --> 00:06:07.327
很有趣的是，我開始分析資料時發現，

00:06:07.327 --> 00:06:10.560
這些遍佈世界的，不講未來式的少數族群

00:06:10.560 --> 00:06:14.494
其實是，廣義來說，世界上最會存錢的人。

NOTE Paragraph

00:06:14.494 --> 00:06:16.660
就做一個簡單的演示，

00:06:16.660 --> 00:06:19.410
我們回頭看看剛才我們
在談論的經合組織儲蓄圖。

00:06:19.410 --> 00:06:22.794
你們會發現這幾個國家的數值

00:06:22.794 --> 00:06:24.926
平均偏高，多半在圖表的左邊

00:06:24.926 --> 00:06:29.444
與那些文法有未來式的經合組織成員相比。

00:06:29.444 --> 00:06:30.907
這張圖的平均值差異是多少？

00:06:30.907 --> 00:06:34.193
每年拿該國 GDP 的百分之五來做儲蓄。

00:06:34.193 --> 00:06:38.927
25 年后，這將對本國金融有長遠而重要的影響。

NOTE Paragraph

00:06:38.927 --> 00:06:41.627
雖然這些數據能作此解讀

00:06:41.627 --> 00:06:43.693
國與國之間會有各種不同的差異

00:06:43.693 --> 00:06:48.077
有時候，要解釋所有這些
可能的差異是極為常困難的事。

00:06:48.077 --> 00:06:52.109
然而我等一下要提供的，
是這一年來我埋頭研究的東西

00:06:52.109 --> 00:06:54.432
藉由經濟學家身分之便，我收集了那些...

00:06:54.432 --> 00:06:56.724
極為龐大的資料集，並試圖將之彙整

00:06:56.724 --> 00:07:00.106
然後我試圖剔除所有那些可能的差異，

00:07:00.106 --> 00:07:02.760
希望發現這兩種關係之間的盲點。

00:07:02.760 --> 00:07:07.791
總而言之，不管我做了多少推論，還是沒有突破。

00:07:07.791 --> 00:07:09.556
讓我向你們展示一下
研究可以達到甚麼程度。

NOTE Paragraph

00:07:09.556 --> 00:07:14.189
你們可以想像一下，
我收集了世界各地的龐大資料集。

00:07:14.189 --> 00:07:17.923
例如說，歐洲的健康和 [老化] 退休人口的調查。

00:07:17.923 --> 00:07:21.757
這個資料集會讓你們瞭解，歐洲的退休家庭

00:07:21.757 --> 00:07:24.390
真的對調查者都極有耐心。

00:07:24.390 --> 00:07:26.306
（笑聲）

00:07:26.306 --> 00:07:30.690
想像一下，你是退休的比利時人，
然後你家門口來了個訪客。

00:07:30.690 --> 00:07:35.274
"不好意思，請問可以讓我
細讀您的股票投資組合嗎？

00:07:35.274 --> 00:07:38.806
您是否知道這間房子的價格呢？可以告訴我嗎？

00:07:38.806 --> 00:07:42.073
您府上走廊的長度該不會剛好超過 10 米吧？

00:07:42.073 --> 00:07:46.574
如果是的話，可以讓我計算
您通過走廊要花多少時間嗎？

00:07:46.574 --> 00:07:50.471
可以請您盡量大力握，
用您的慣用手，握這個設備，

00:07:50.471 --> 00:07:51.983
好讓我測量您的握力嗎？

00:07:51.983 --> 00:07:56.006
可以吹這根管子讓我測量您的肺容量嗎？"

00:07:56.006 --> 00:07:58.890
這項調查費時一天以上。

00:07:58.890 --> 00:08:00.373
（笑聲）

00:08:00.373 --> 00:08:04.273
結合這些數據與其他調查，例如說......

00:08:04.273 --> 00:08:08.723
美國國際開發署在非洲的
發展中國家蒐集的數據

00:08:08.723 --> 00:08:13.874
這個調查連愛滋病毒感染狀況
的數據都可以直接呈現

00:08:13.874 --> 00:08:16.973
針對的是......比方說，奈及利亞的農家成員。

00:08:16.973 --> 00:08:18.874
把這些數據與世界範圍內的調查相結合，

00:08:18.874 --> 00:08:23.307
也就是政治傾向......以及算我好運......儲蓄行為的調查

00:08:23.307 --> 00:08:28.006
針對全世界數百個國家的數百萬家庭。

NOTE Paragraph

00:08:28.006 --> 00:08:31.824
取得所有資料、將之整合，最後得到這張圖。

00:08:31.824 --> 00:08:34.074
你們會發現，全世界有九個國家

00:08:34.074 --> 00:08:36.726
他們有大量的原住民人口

00:08:36.726 --> 00:08:40.773
有的說未來式，有的不說未來式。

00:08:40.773 --> 00:08:44.307
而我的做法是，用統計學將其配對，

00:08:44.307 --> 00:08:49.900
我盡可能地考慮各個層面，
並撮合所有條件幾乎相同的家庭，

00:08:49.900 --> 00:08:53.437
接著我會大膽推測，
語言和儲蓄之間的聯繫是否存在，

00:08:53.437 --> 00:08:56.920
連所有這些因素都考量進去的情況下。

NOTE Paragraph

00:08:56.920 --> 00:08:59.137
我們能控制哪些特質因素？

00:08:59.137 --> 00:09:01.901
我要以出生國和居住國為撮合因素，

00:09:01.901 --> 00:09:04.303
還有人口統計學 -- 他們的性別，年紀，

00:09:04.303 --> 00:09:06.437
他們與本國居民相比的收入水準，

00:09:06.437 --> 00:09:09.452
他們的教育成就，家庭結構的細節。

00:09:09.452 --> 00:09:12.970
結果發現，歐洲有六種不同的結婚方式。

00:09:12.970 --> 00:09:17.170
我用宗教做為劃分依據，
可說是鉅細靡遺，

00:09:17.170 --> 00:09:20.485
全世界有七十二種宗教派別，

00:09:20.485 --> 00:09:22.202
因此區別程度極為精細。

00:09:22.202 --> 00:09:26.735
單個家庭會有十四億種區分標準。

NOTE Paragraph

00:09:26.735 --> 00:09:30.784
現在開始，所有我要告訴你們的，

00:09:30.784 --> 00:09:33.834
其實只有比較這些大致相類似的家庭。

00:09:33.834 --> 00:09:36.334
我盡可能地讓腦中的想法付諸實驗，

00:09:36.334 --> 00:09:39.267
我找到兩個家庭成員，都住在布魯塞爾，

00:09:39.267 --> 00:09:42.267
他們每方面的條件都相似，

00:09:42.267 --> 00:09:45.383
但是一個家庭說佛蘭芒语，另一個說法語；

00:09:45.383 --> 00:09:48.100
又或是奈及利亞郊區的兩個家庭，

00:09:48.100 --> 00:09:51.933
其中一個說豪撒語，另一個說伊博語。

NOTE Paragraph

00:09:51.933 --> 00:09:55.817
現在連控制變因都做到如此細緻了，

00:09:55.817 --> 00:09:58.983
不說外來式的人存的錢比較多嗎？

00:09:58.983 --> 00:10:02.636
沒錯，不說未來式的人，
即便控制變因已如此細緻

00:10:02.636 --> 00:10:06.334
他們在任何一年內都有
多三成的可能性進行儲蓄。

00:10:06.334 --> 00:10:08.150
這會有累積效應嗎？

00:10:08.150 --> 00:10:12.570
沒錯，等到退休時，
這些收入穩定，不說未來式的人，

00:10:12.570 --> 00:10:15.638
退休時的儲蓄還會再多四分之一。

NOTE Paragraph

00:10:15.638 --> 00:10:18.119
我們能用這些資料進一步假設嗎？

00:10:18.119 --> 00:10:23.418
可以，因為我說了，事實上
我們經濟學家收集了很多健康資訊。

00:10:23.418 --> 00:10:27.301
為什麼我們能從健康習慣聯想到儲蓄呢？

00:10:27.301 --> 00:10:30.134
舉個例子，你們想想抽菸。

00:10:30.134 --> 00:10:33.317
仔細思考後會發現抽菸是負面的儲蓄。

00:10:33.317 --> 00:10:36.983
如果說儲蓄是用當下的痛苦換取未來的愉悅，

00:10:36.983 --> 00:10:38.291
抽菸則是相反情況。

00:10:38.291 --> 00:10:41.150
抽菸是用當下的愉悅換取未來的痛苦。

00:10:41.150 --> 00:10:44.100
而到頭來我們期待的會是另外一種結果。

00:10:44.100 --> 00:10:45.868
事實上，這就是我們的發現。

00:10:45.868 --> 00:10:49.635
與其他條件幾乎相同的家庭比較，

00:10:49.635 --> 00:10:53.050
不說未來式的人，任何時間點的
抽菸可能性大約低了 20-24%。

00:10:53.050 --> 00:10:55.951
他們退休時的肥胖可能性

00:10:55.951 --> 00:10:58.168
大約少了13-17%，

00:10:58.168 --> 00:11:00.631
根據報告，在上一次性行為時使用了保險套

00:11:00.631 --> 00:11:02.918
的可能性要多21%。

00:11:02.918 --> 00:11:06.401
我可以一項項地列舉這些差異。

00:11:06.401 --> 00:11:10.201
幾乎很難找到一種儲蓄習慣......

00:11:10.201 --> 00:11:12.800
不受這種強而有力的效應影響。

NOTE Paragraph

00:11:12.800 --> 00:11:17.550
我和我在耶魯的語言學和
經濟學同事們，正開始進行這研究，

00:11:17.550 --> 00:11:22.717
我們真的發現了
並理解這種微妙的推力

00:11:22.717 --> 00:11:28.112
或多或少讓我們每次
講到未來時都會稍加思考。

00:11:28.112 --> 00:11:30.413
最後，我們的目標是，

00:11:30.413 --> 00:11:34.612
一旦我們了解這些微妙的推力
如何影響我們的決策，

00:11:34.612 --> 00:11:37.562
我們想要提供人們一些方法，

00:11:37.562 --> 00:11:40.370
如此一來，他們就能自覺地改善儲蓄習慣，

00:11:40.370 --> 00:11:43.629
也能更自覺地投資自己的未來。

NOTE Paragraph

00:11:43.629 --> 00:11:45.896
非常謝謝大家。

NOTE Paragraph

00:11:45.896 --> 00:11:52.264
(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