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读研究生是在克兰布鲁克艺术学院
一开始挺震惊的,我觉得
因为全校只有我一个是少数族裔
那还是1988年
我没法在同龄人的艺术圈子里
找到自己的归属
这对我来说很困难——那是我第一次
被迫直面自己的黑人身份
当我八岁左右时,我的妈妈对我讲了
我必须直面的复杂状况
知道这些后的我想:
“我得练出一副厚脸皮才行,
我得能施展拳脚……
[笑]
哪怕是在这个没有顺境只有逆境的世界。”
但我该怎么办呢?
我曾因“黑鬼”的身份被侮辱过
那次我教完课,夹着公文包走在回家的路上
一群秘密警察围住了我,说:
“躺到地上。”
因为那条街上有家便利店被抢了
这就是我所面临的现实
我得在心理上
我需要静下来
将其转化为观念
以在某种意义上
避免沦为单纯的情绪发泄
而如果我没能忍住,
这些创作就是发泄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