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00:00:00,360 --> 00:00:04,494
在爲防止戰爭所做的半個世紀工作中，

2
00:00:04,494 --> 00:00:08,009
我始終有一個問題：

3
00:00:08,025 --> 00:00:11,725
我們在不使用暴力的情況下

4
00:00:11,725 --> 00:00:15,226
如何面對極端暴力？

5
00:00:15,226 --> 00:00:17,777
當你面對暴力，

6
00:00:17,777 --> 00:00:20,693
不管是一個小孩面對欺負他的小混混，

7
00:00:20,693 --> 00:00:22,393
還是家庭暴力

8
00:00:22,393 --> 00:00:25,309
或者是敘利亞今天的街道上

9
00:00:25,309 --> 00:00:27,860
面對坦克和彈藥，

10
00:00:27,860 --> 00:00:31,207
最有效的方式是什麽？

11
00:00:31,207 --> 00:00:33,805
反擊？屈服？

12
00:00:33,805 --> 00:00:37,146
使用更多暴力？

13
00:00:37,176 --> 00:00:41,138
“我在不變成暴徒的情況下

14
00:00:41,138 --> 00:00:44,888
如何面對威脅？”這個問題

15
00:00:44,888 --> 00:00:47,904
自從我還是孩子時就伴隨著我。

16
00:00:47,904 --> 00:00:50,455
我記得當我大約13歲時，

17
00:00:50,455 --> 00:00:55,441
被我父母房間裏的黑白電視所吸引

18
00:00:55,441 --> 00:00:59,706
電視上放著蘇聯坦克開過布達佩斯，

19
00:00:59,706 --> 00:01:02,505
和我差不多大的孩子

20
00:01:02,505 --> 00:01:05,006
在坦克前逃跑

21
00:01:05,006 --> 00:01:07,174
並且被碾壓過去。

22
00:01:07,174 --> 00:01:10,975
然後我就跑上了樓梯打包我的行李。

23
00:01:10,975 --> 00:01:13,689
媽媽說：“你在幹什麽？”

24
00:01:13,689 --> 00:01:15,971
我說：“我要去布達佩斯。”

25
00:01:15,971 --> 00:01:18,605
她說“爲什麽”

26
00:01:18,605 --> 00:01:20,654
我說“他們在殺害那些孩子。

27
00:01:20,654 --> 00:01:22,506
有一些可怕的事正在發生。”

28
00:01:22,506 --> 00:01:24,523
她說“別傻了。”

29
00:01:24,523 --> 00:01:27,123
然後我就開始哭。

30
00:01:27,123 --> 00:01:29,338
她懂了，說，

31
00:01:29,338 --> 00:01:31,105
“我知道這很嚴重。

32
00:01:31,105 --> 00:01:33,939
但你太小了。

33
00:01:33,939 --> 00:01:36,574
你需要訓練。來我幫你。

34
00:01:36,574 --> 00:01:38,739
但先把行李放下。”

35
00:01:38,739 --> 00:01:42,305
然後我得到了一些訓練

36
00:01:42,305 --> 00:01:46,238
並且在20幾歲時到非洲工作。

37
00:01:46,238 --> 00:01:49,939
但我意識到我真正需要的

38
00:01:49,939 --> 00:01:52,338
卻是我從那些訓練中得不到的。

39
00:01:52,338 --> 00:01:54,524
我想知道

40
00:01:54,524 --> 00:01:58,974
暴力，壓迫有什麽作用。

41
00:01:58,974 --> 00:02:03,922
我發現：

42
00:02:03,922 --> 00:02:07,988
惡棍使用三種暴力。

43
00:02:07,988 --> 00:02:13,291
政治暴力來威懾，

44
00:02:13,291 --> 00:02:18,705
肉體暴力來恐嚇，

45
00:02:18,705 --> 00:02:26,229
以及精神暴力來摧毀。

46
00:02:26,229 --> 00:02:29,456
並且用更多的暴力

47
00:02:29,456 --> 00:02:32,972
幾乎不起作用。

48
00:02:32,972 --> 00:02:39,181
尼爾遜·曼德拉在相信暴力時被送進了監獄，

49
00:02:39,181 --> 00:02:41,205
27年後，

50
00:02:41,205 --> 00:02:43,188
他和同事

51
00:02:43,188 --> 00:02:45,173
已經慢慢地，很仔細地

52
00:02:45,173 --> 00:02:50,139
練成了把一個窮凶極惡的政府

53
00:02:50,139 --> 00:02:54,339
變成一個

54
00:02:54,339 --> 00:02:56,205
民主政府的技能。

55
00:02:56,205 --> 00:03:00,937
並且他們以一種完全非暴力的方式實現。

56
00:03:00,937 --> 00:03:08,104
他們發現以暴制暴

57
00:03:08,104 --> 00:03:13,300
不管用。

58
00:03:13,300 --> 00:03:15,493
那什麽管用？

59
00:03:15,493 --> 00:03:18,962
在這些年裏我積累了一些管用的方法

60
00:03:18,962 --> 00:03:20,795
當然方法還有很多

61
00:03:20,795 --> 00:03:23,141
這些方法的確管用。

62
00:03:23,141 --> 00:03:24,508
第一個是

63
00:03:24,508 --> 00:03:27,026
該發生的改變

64
00:03:27,026 --> 00:03:31,491
必須發生。

65
00:03:31,491 --> 00:03:35,591
我的對壓迫的反應，態度就是

66
00:03:35,591 --> 00:03:38,442
我必須控制，

67
00:03:38,442 --> 00:03:40,742
並且我能做一些事。

68
00:03:40,742 --> 00:03:44,925
我需要的就是增長知識。

69
00:03:44,925 --> 00:03:47,424
這意味著當我垮掉時

70
00:03:47,424 --> 00:03:49,675
我要知道如何保持平衡，

71
00:03:49,675 --> 00:03:54,009
我的優點在哪，

72
00:03:54,009 --> 00:03:56,507
我的弱點在哪。

73
00:03:56,507 --> 00:03:57,975
我什麽時候屈服？

74
00:03:57,975 --> 00:04:03,238
我爲了什麽堅持？

75
00:04:03,238 --> 00:04:08,377
冥想或自我反思

76
00:04:08,377 --> 00:04:10,911
是一種方式——當然也不是唯一的方式——

77
00:04:10,911 --> 00:04:12,029
這是一種方式

78
00:04:12,029 --> 00:04:16,146
來獲得這種內在的力量。

79
00:04:16,146 --> 00:04:18,628
我戲中的英雄是

80
00:04:18,628 --> 00:04:21,661
在緬甸的Aung San Suu Kyi

81
00:04:21,661 --> 00:04:25,294
她是一群在Rangoon的學生抗議團隊

82
00:04:25,294 --> 00:04:27,694
的領導者。

83
00:04:27,694 --> 00:04:31,877
他們面對一排機關槍，

84
00:04:31,877 --> 00:04:33,044
她立刻意識到

85
00:04:33,044 --> 00:04:36,962
在扳機上手抖動的士兵

86
00:04:36,962 --> 00:04:42,660
比學生抗議者更害怕。

87
00:04:42,660 --> 00:04:45,365
但她告訴學生坐下。

88
00:04:45,365 --> 00:04:52,661
然後她以出奇的冷靜

89
00:04:52,661 --> 00:04:56,111
無畏

90
00:04:56,111 --> 00:05:00,211
走向第一個槍，

91
00:05:00,211 --> 00:05:04,287
把她的手放上去，把槍放下來，

92
00:05:08,564 --> 00:05:12,082
所有人都安全了。

93
00:05:12,097 --> 00:05:16,039
這就是控制恐懼能做的——

94
00:05:16,039 --> 00:05:18,340
不僅當面對機關槍時，

95
00:05:18,340 --> 00:05:22,506
更是當你在路上遇到刀戰。

96
00:05:22,506 --> 00:05:24,871
但我們必須練習。

97
00:05:24,871 --> 00:05:26,772
那麽我們害怕什麽呢？

98
00:05:26,772 --> 00:05:31,726
我有一箴言。

99
00:05:31,726 --> 00:05:35,167
我越害怕，

100
00:05:35,167 --> 00:05:37,384
我的恐懼越大。

101
00:05:37,384 --> 00:05:39,671
如果恐懼太大了，

102
00:05:39,671 --> 00:05:42,033
不好的事情就會發生了。

103
00:05:42,033 --> 00:05:46,468
我們都知道淩晨三點綜合征，

104
00:05:46,468 --> 00:05:49,184
當一些你擔心的事把你弄醒，

105
00:05:49,184 --> 00:05:51,574
我看到許多人

106
00:05:51,574 --> 00:05:55,184
你害怕一小時

107
00:05:55,184 --> 00:05:56,862
然後他越來越厲害，

108
00:05:56,862 --> 00:05:59,984
在四點你被一個這麽大的怪獸

109
00:05:59,984 --> 00:06:02,187
釘在枕頭上

110
00:06:02,187 --> 00:06:04,121
唯一能做的

111
00:06:04,121 --> 00:06:05,955
就是起床，衝杯茶，

112
00:06:05,955 --> 00:06:11,271
然後和恐懼一起坐下，

113
00:06:11,271 --> 00:06:13,752
你是一個成人，

114
00:06:13,752 --> 00:06:15,639
恐懼像孩子，

115
00:06:15,639 --> 00:06:17,084
你和恐懼說話

116
00:06:17,084 --> 00:06:20,270
你問他他要什麽

117
00:06:20,270 --> 00:06:24,887
這怎樣變得更好

118
00:06:24,887 --> 00:06:26,637
這個孩子如何變得更強壯？

119
00:06:26,637 --> 00:06:28,086
然後你有一個計劃。

120
00:06:28,086 --> 00:06:30,091
你說“好吧，我們要睡覺了。

121
00:06:30,091 --> 00:06:33,858
七點半，我們再起床。”

122
00:06:33,858 --> 00:06:39,590
在周日我就有過這種經曆

123
00:06:39,606 --> 00:06:43,591
已經被恐懼所感到癱瘓

124
00:06:43,591 --> 00:06:45,589
（笑聲）

125
00:06:45,589 --> 00:06:47,096
所以我這麽做了。

126
00:06:47,096 --> 00:06:51,225
我起床，衝杯茶，坐下，做了這一切

127
00:06:51,225 --> 00:06:55,381
所以我在這裏——仍然有些麻木，但我在這裏。

128
00:06:55,381 --> 00:06:59,780
（掌聲）

129
00:06:59,780 --> 00:07:02,296
所以這就是恐懼。那憤怒呢？

130
00:07:02,296 --> 00:07:06,698
只要有不公正就有憤怒。

131
00:07:06,698 --> 00:07:09,546
但憤怒像汽油，

132
00:07:09,546 --> 00:07:13,000
如果你潑出汽油，然後有人點了一個火柴，

133
00:07:13,000 --> 00:07:15,000
那你就在地獄裏了。

134
00:07:15,000 --> 00:07:20,117
但作爲引擎，憤怒是很有力的。

135
00:07:20,117 --> 00:07:24,283
如果我們能把憤怒放入引擎裏，

136
00:07:24,283 --> 00:07:26,066
他能帶我們向前，

137
00:07:26,066 --> 00:07:29,054
他能讓我們走過悲慘的時刻，

138
00:07:29,054 --> 00:07:33,017
能給我們真正的內部力量。

139
00:07:33,017 --> 00:07:36,135
我在和核武器政策制定者的

140
00:07:36,135 --> 00:07:38,399
工作中知道了這個

141
00:07:38,399 --> 00:07:41,118
因爲一開始我對于

142
00:07:41,118 --> 00:07:44,434
他們給我們帶來的危險感到很憤怒

143
00:07:44,434 --> 00:07:49,568
以至于我想辯論，責備，並且讓他們感到錯誤。

144
00:07:49,568 --> 00:07:52,101
根本不管用。

145
00:07:52,101 --> 00:07:55,850
爲了開始一個帶來改變的對話，

146
00:07:55,850 --> 00:07:57,923
我們需要應付我們的憤怒。

147
00:07:57,923 --> 00:08:02,600
對此感到憤怒很正常

148
00:08:02,600 --> 00:08:04,700
也就是核武器

149
00:08:04,700 --> 00:08:08,551
但對人憤怒是沒有用的。

150
00:08:08,551 --> 00:08:11,166
他們和我們一樣是人。

151
00:08:11,166 --> 00:08:13,817
他們在做他們認爲對的。

152
00:08:13,817 --> 00:08:17,800
而這就是我們和他們交流的基礎。

153
00:08:17,800 --> 00:08:20,717
所以這就是第三個，憤怒。

154
00:08:20,717 --> 00:08:22,117
現在我們來到了這次演講的核心，

155
00:08:22,117 --> 00:08:25,351
也就是現在在這個世界

156
00:08:25,351 --> 00:08:26,416
正在發生什麽，

157
00:08:26,416 --> 00:08:30,434
在上個世紀是由上而下的權利。

158
00:08:30,434 --> 00:08:34,699
過去政府仍然告訴人們該做什麽。

159
00:08:34,699 --> 00:08:36,734
這個世紀有了變化。

160
00:08:36,734 --> 00:08:40,617
現在是由下而上或者說草根權利。

161
00:08:40,617 --> 00:08:43,833
想從混凝土中長出的蘑菇。

162
00:08:43,833 --> 00:08:50,514
像Bundy所說，是人和人連結在一起，

163
00:08:50,514 --> 00:08:52,787
來帶來改變。

164
00:08:52,787 --> 00:08:57,053
和平指導這個項目很快就發現了

165
00:08:57,053 --> 00:09:00,604
在衝突發生的地區的當地人

166
00:09:00,604 --> 00:09:03,040
知道該做什麽。

167
00:09:03,040 --> 00:09:05,256
他們知道最好做什麽。

168
00:09:05,256 --> 00:09:08,538
所以和平指導爲他們提供支持。

169
00:09:08,538 --> 00:09:10,737
他們做的是

170
00:09:10,737 --> 00:09:13,905
解散軍隊，

171
00:09:13,905 --> 00:09:16,508
重建經濟，

172
00:09:16,508 --> 00:09:18,858
安置難民，

173
00:09:18,858 --> 00:09:24,359
甚至解放兒童軍人。

174
00:09:24,359 --> 00:09:27,225
他們爲這些事必須要

175
00:09:27,225 --> 00:09:30,444
冒生命風險。

176
00:09:30,444 --> 00:09:34,258
他們已經意識到了

177
00:09:34,258 --> 00:09:39,191
在這些情況下使用武力

178
00:09:39,191 --> 00:09:43,710
不僅更不人道，

179
00:09:43,710 --> 00:09:45,845
而且更沒有效果，

180
00:09:45,845 --> 00:09:52,376
和連接每個人這種方式比起來。

181
00:09:52,376 --> 00:09:56,308
我認爲美國部隊

182
00:09:56,308 --> 00:10:03,188
終于開始懂得這些了。

183
00:10:03,188 --> 00:10:05,897
直到現在爲止他們的反恐政策

184
00:10:05,897 --> 00:10:10,730
一直是不惜代價殺死暴亂的人，

185
00:10:10,730 --> 00:10:13,933
並且如果平民在其中得到了傷害，

186
00:10:13,933 --> 00:10:18,199
這會被記錄爲“附屬傷害”。

187
00:10:18,199 --> 00:10:24,932
這激怒並羞辱了

188
00:10:24,932 --> 00:10:27,282
阿富汗人，

189
00:10:27,282 --> 00:10:31,630
所以，比如，當人們被焚燒可蘭經激怒時，

190
00:10:31,630 --> 00:10:34,800
基地組織的擴充

191
00:10:34,800 --> 00:10:37,179
就很容易了。

192
00:10:37,179 --> 00:10:40,180
所以部隊的訓練必須改變。

193
00:10:40,180 --> 00:10:45,288
我認爲現在已經有改變的迹象了。

194
00:10:45,288 --> 00:10:48,072
英國部隊已經做得很好了。

195
00:10:48,072 --> 00:10:53,754
現在他們能得到一個很好的暗示，

196
00:10:53,754 --> 00:10:56,922
這就是一個美國陸軍上尉，

197
00:10:56,922 --> 00:10:58,587
克裏斯·休。

198
00:10:58,587 --> 00:11:02,804
他正在帶領他的人在

199
00:11:02,804 --> 00:11:04,972
伊拉克——

200
00:11:04,972 --> 00:11:10,005
一瞬間人們就從街道兩旁的房屋中衝出來，

201
00:11:10,005 --> 00:11:14,603
尖叫，呐喊，極爲憤怒，

202
00:11:14,603 --> 00:11:19,071
並包圍了這些已經被驚嚇到的士兵，

203
00:11:19,071 --> 00:11:21,571
這些士兵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也不會說阿拉伯語。

204
00:11:21,571 --> 00:11:25,821
克裏斯·休走到人群中間

205
00:11:25,821 --> 00:11:29,690
把武器舉在頭上，指著地面，

206
00:11:29,690 --> 00:11:31,388
說“跪下”。

207
00:11:31,388 --> 00:11:34,188
然後休的士兵

208
00:11:34,188 --> 00:11:36,821
帶著他們的背包和武裝

209
00:11:36,821 --> 00:11:41,295
搖晃的趴在地上。

210
00:11:41,295 --> 00:11:47,380
然後沒有一點聲音。

211
00:11:47,380 --> 00:11:49,938
兩分鍾過後，

212
00:11:49,938 --> 00:11:54,214
人群散開並回家。

213
00:11:54,214 --> 00:11:59,696
這在我認爲就是智慧。

214
00:11:59,696 --> 00:12:03,862
在那一刻，那就是他做的。

215
00:12:03,862 --> 00:12:09,624
現在在每個地方都會發生。

216
00:12:09,624 --> 00:12:11,533
你不相信我？

217
00:12:11,533 --> 00:12:15,192
你有沒有問過自己

218
00:12:15,192 --> 00:12:19,632
爲什麽以及有多少獨裁政府

219
00:12:19,632 --> 00:12:22,983
在過去30年內倒塌了？

220
00:12:22,983 --> 00:12:28,050
在捷克斯洛伐克，東德

221
00:12:28,050 --> 00:12:32,265
愛沙尼亞，拉脫維亞，立陶宛，

222
00:12:32,265 --> 00:12:35,151
馬裏，馬達加斯加，

223
00:12:35,151 --> 00:12:38,933
波蘭，菲律賓，

224
00:12:38,933 --> 00:12:44,016
塞爾維亞，斯洛維尼亞的獨裁政府，我可以繼續，

225
00:12:44,016 --> 00:12:48,606
還有現在的突尼斯和埃及。

226
00:12:48,606 --> 00:12:52,656
這還沒有發生。

227
00:12:52,656 --> 00:12:55,807
很多這些都是因爲

228
00:12:55,807 --> 00:13:00,272
一本在波士頓的80歲老人Gene Sharp寫的書而發生的。

229
00:13:00,272 --> 00:13:04,289
書名是“從獨裁到民主”

230
00:13:04,289 --> 00:13:09,685
寫了非暴力抗爭的81種方法。

231
00:13:09,685 --> 00:13:11,772
這本書被翻譯成了26種語言。

232
00:13:11,772 --> 00:13:13,856
現在在全世界流行。

233
00:13:13,856 --> 00:13:21,043
這本書被世界各地的人使用，

234
00:13:21,043 --> 00:13:26,465
因爲它很有效。

235
00:13:26,465 --> 00:13:31,023
這本書給了我希望——

236
00:13:31,023 --> 00:13:34,776
不只是希望，這本書讓我感覺到我是對的，

237
00:13:34,776 --> 00:13:38,792
因爲人們最後正在達到它。

238
00:13:38,792 --> 00:13:46,410
我們在使用實用的，可行的方法

239
00:13:46,410 --> 00:13:47,994
來回答我的問題：

240
00:13:47,994 --> 00:13:54,296
我們在面對威脅時如何不使用暴力？

241
00:13:54,296 --> 00:13:58,706
我們正在用我說過的方法：

242
00:13:58,706 --> 00:14:02,424
內在的力量，自我了解

243
00:14:02,424 --> 00:14:05,990
認識並且利用我們的恐懼，

244
00:14:05,990 --> 00:14:09,508
把憤怒化作燃料，

245
00:14:09,508 --> 00:14:12,073
與他人合作，

246
00:14:12,073 --> 00:14:14,008
和他人結合在一起，

247
00:14:14,008 --> 00:14:16,190
勇氣，

248
00:14:16,190 --> 00:14:23,159
以及最重要的，積極的非暴力抗爭。

249
00:14:23,159 --> 00:14:27,273
現在我不僅僅相信非暴力。

250
00:14:27,273 --> 00:14:30,208
我不用相信它。

251
00:14:30,208 --> 00:14:33,758
我已經在所有地方看到了它如何工作。

252
00:14:33,758 --> 00:14:39,808
現在我看到，我們，普通人，

253
00:14:39,808 --> 00:14:46,126
能做Aung San Suu Kyi，甘地，和曼德拉所做的。

254
00:14:46,126 --> 00:14:48,849
我們能終結

255
00:14:48,849 --> 00:14:53,848
人類曆史上見過的最血腥的時代。

256
00:14:53,848 --> 00:15:01,789
我們可以通過打開我們的心

257
00:15:01,789 --> 00:15:04,407
來組織克服鎮壓，

258
00:15:04,407 --> 00:15:10,257
同時堅定決心。

259
00:15:10,257 --> 00:15:14,857
這種開放的胸懷正是

260
00:15:14,857 --> 00:15:19,291
我從昨天在這裏在整個集會組織中所感受到的。

261
00:15:19,291 --> 00:15:21,412
謝謝。

262
00:15:21,412 --> 00:15:25,981
（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