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00:00:00,760 --> 00:00:03,816
你大概像大家一樣，

2
00:00:03,840 --> 00:00:07,496
意識到這個國家愈來愈兩極化，

3
00:00:07,520 --> 00:00:10,976
左派與右派之間的隔閡，

4
00:00:11,000 --> 00:00:14,536
這輩子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糟過。

5
00:00:14,560 --> 00:00:19,840
你也可能理性地想過
你的直覺是否有研究實證。

6
00:00:20,560 --> 00:00:25,240
一言以蔽之，這個答案
很不幸的是「有」。

7
00:00:26,920 --> 00:00:28,936
一個又一個的研究顯示

8
00:00:28,960 --> 00:00:32,640
自由派與保守派早已漸行漸遠。

9
00:00:33,440 --> 00:00:38,216
他們愈來愈把自己關在
意識形態的巨塔中，

10
00:00:38,240 --> 00:00:42,376
看不同的新聞，只跟同類的人講話，

11
00:00:42,400 --> 00:00:45,640
而且愈來愈傾向
選擇住在不同的地方。

12
00:00:46,720 --> 00:00:49,936
我認為最令人擔心的

13
00:00:49,960 --> 00:00:53,760
是兩邊興起的敵意。

14
00:00:54,440 --> 00:00:56,096
自由派與保守派，

15
00:00:56,120 --> 00:00:58,016
民主黨與共和黨，

16
00:00:58,040 --> 00:01:01,160
他們就是愈來愈不喜歡對方。

17
00:01:02,320 --> 00:01:04,336
你在很多方面都能觀察到這件事。

18
00:01:04,360 --> 00:01:07,126
他們不要跟對方做朋友。
他們不要跟對方約會。

19
00:01:07,130 --> 00:01:11,336
即使約了，如果發現彼此立場不同，
就覺得對方不像之前那麼有吸引力，

20
00:01:11,360 --> 00:01:14,456
他們愈來愈不想讓自己的孩子

21
00:01:14,480 --> 00:01:16,176
與支持另一黨的人結婚，

22
00:01:16,200 --> 00:01:17,960
這項統計特別令人震驚。

23
00:01:19,640 --> 00:01:22,456
你知道嗎，在我的實驗室，
我與共事的學生群

24
00:01:22,480 --> 00:01:25,936
常常會聊一些社會模式──

25
00:01:25,960 --> 00:01:29,496
我是個電影癡，我常常這樣想，

26
00:01:29,520 --> 00:01:32,480
這樣的模式下我們在演哪齣電影？

27
00:01:33,080 --> 00:01:36,360
政治兩極化下我們在演哪齣戲？

28
00:01:37,080 --> 00:01:39,800
嗯，可能是災難片。

29
00:01:40,880 --> 00:01:42,560
確實很像災難片。

30
00:01:42,920 --> 00:01:44,920
可能是戰爭片。

31
00:01:45,640 --> 00:01:46,840
也很像。

32
00:01:47,480 --> 00:01:51,296
但是我一直都認為我們是活在
殭屍啟示錄這類的電影裡。

33
00:01:51,320 --> 00:01:52,776
（笑聲）

34
00:01:52,800 --> 00:01:55,096
對吧？你知道那種電影。

35
00:01:55,120 --> 00:01:57,536
成群結隊的人四處晃盪，

36
00:01:57,560 --> 00:01:59,336
完全身不由己，

37
00:01:59,360 --> 00:02:00,976
被暴民心態奪心勾魂，

38
00:02:01,000 --> 00:02:04,240
要傳播他們的疾病摧毀社會。

39
00:02:05,480 --> 00:02:07,816
你大概跟我一樣會想

40
00:02:07,840 --> 00:02:11,296
你是殭屍片裡的好人，

41
00:02:11,320 --> 00:02:15,016
所有的仇恨啊兩極化啊，
都是另一邊的人搞起來的。

42
00:02:15,040 --> 00:02:16,920
因為我們都是布萊德·彼特，對吧？

43
00:02:17,760 --> 00:02:20,656
自由思考、正義凜然，

44
00:02:20,680 --> 00:02:22,976
試圖堅守我們珍愛的，

45
00:02:23,000 --> 00:02:26,576
你知道，不要當殭屍的走路工。

46
00:02:26,600 --> 00:02:28,056
才不要。

47
00:02:28,080 --> 00:02:29,280
絕對不要。

48
00:02:30,080 --> 00:02:31,576
問題是：

49
00:02:31,600 --> 00:02:34,320
你想他們覺得自己
是活在什麼電影裡呢？

50
00:02:35,480 --> 00:02:36,696
對吧？

51
00:02:36,720 --> 00:02:38,560
他們當然認為自己

52
00:02:38,560 --> 00:02:41,016
才是殭屍片裡的好人，對吧？

53
00:02:41,020 --> 00:02:43,790
你最好相信他們認為
自己才是布萊德·彼特，

54
00:02:43,790 --> 00:02:46,280
而我們，我們才是殭屍。

55
00:02:49,120 --> 00:02:51,480
誰能說他們是錯的？

56
00:02:52,440 --> 00:02:55,560
我認為真相是我們都身在其中。

57
00:02:56,240 --> 00:02:59,400
好的一面就是我們也可以
成為解決方案的一部分。

58
00:03:00,280 --> 00:03:02,280
那我們要怎麼辦？

59
00:03:03,320 --> 00:03:07,576
我們在日常生活中要怎麼做
才能逐漸消彌兩極化？

60
00:03:07,600 --> 00:03:08,916
我們要怎麼做才能

61
00:03:08,940 --> 00:03:13,160
與我們政治上的死對頭
建立關係、對話？

62
00:03:13,720 --> 00:03:17,856
這正是我與我的同事麥特．范柏格

63
00:03:17,880 --> 00:03:19,738
在幾年前開始熱衷的問題，

64
00:03:19,762 --> 00:03:21,962
我們開始研究這個題目。

65
00:03:22,920 --> 00:03:25,896
我們最先發現的幾件事裡，

66
00:03:25,920 --> 00:03:29,376
有一樣我認為對瞭解
兩極化非常有幫助，

67
00:03:29,400 --> 00:03:30,616
就是我們必須了解

68
00:03:30,640 --> 00:03:35,056
我國的政治分歧來自於
根深蒂固的道德分歧。

69
00:03:35,080 --> 00:03:39,856
政治心理學史上
有一項強有力的發現，

70
00:03:39,880 --> 00:03:43,576
由強海特及傑西格藍發現的模式，

71
00:03:43,600 --> 00:03:44,816
這兩位是心理學家，

72
00:03:44,840 --> 00:03:48,856
他們發現自由派及保守派
傾向對不同的價值觀

73
00:03:48,880 --> 00:03:50,080
有不同程度的支持。

74
00:03:50,600 --> 00:03:57,206
舉個例子，我們發現自由派
對於認同平等、公平、

75
00:03:57,206 --> 00:03:59,776
關懷和保護免受傷害等價值觀，

76
00:03:59,800 --> 00:04:01,936
其程度比保守派大。

77
00:04:01,960 --> 00:04:07,216
保守派則對忠誠、愛國、

78
00:04:07,240 --> 00:04:10,696
尊重權威及道德純潔等，

79
00:04:10,720 --> 00:04:12,800
比自由派更加支持。

80
00:04:13,920 --> 00:04:17,976
麥特和我認為或許這種道德分歧，

81
00:04:18,000 --> 00:04:20,526
可能對了解

82
00:04:20,540 --> 00:04:23,186
自由派與保守派的對話模式有幫助，

83
00:04:23,200 --> 00:04:27,226
以及為什麼他們在對話時
常常好像雞同鴨講。

84
00:04:27,240 --> 00:04:29,216
所以我們做了一項研究，

85
00:04:29,240 --> 00:04:32,336
我們招募自由派來做一項研究，

86
00:04:32,360 --> 00:04:34,816
他們應該要寫一份說服性短論，

87
00:04:34,840 --> 00:04:39,280
吸引保守人士支持同性婚姻。

88
00:04:39,800 --> 00:04:43,056
我們發現自由派往往

89
00:04:43,080 --> 00:04:47,256
用自由派的道德價值觀，
如平等及公平來論述。

90
00:04:47,280 --> 00:04:49,016
所以他們會說出像這樣的話：

91
00:04:49,040 --> 00:04:52,416
「每個人都應該有權利
愛他們選擇的人。」

92
00:04:52,440 --> 00:04:55,016
而且「他們」──指美國同性戀──

93
00:04:55,040 --> 00:04:57,800
「應與其他美國人享有
同樣的平等權利。」

94
00:04:58,360 --> 00:05:01,576
總體而言，我們發現 69% 的自由派

95
00:05:01,600 --> 00:05:07,016
會引用偏向自由派的道德
價值觀來寫短論，

96
00:05:07,040 --> 00:05:10,736
只有 9% 會引用
偏向保守派的道德價值觀，

97
00:05:10,760 --> 00:05:14,176
即使他們應該要試著說服保守派。

98
00:05:14,200 --> 00:05:18,496
在我們研究保守人士，
要他們寫說服論據

99
00:05:18,520 --> 00:05:21,416
支持讓英語成為美國的國語時，

100
00:05:21,440 --> 00:05:23,976
這是很經典的保守派政治立場，

101
00:05:24,000 --> 00:05:26,216
我們發現他們在這點的
表現也沒有比較好。

102
00:05:26,240 --> 00:05:27,856
59% 的人論述時，

103
00:05:27,880 --> 00:05:30,576
引用偏向保守派的道德價值觀，

104
00:05:30,600 --> 00:05:33,096
只有 8% 引用一項
自由派的道德價值觀，

105
00:05:33,120 --> 00:05:36,480
儘管他們說服的目標
應該是自由派人士。

106
00:05:37,480 --> 00:05:41,520
現在，你馬上就了解為什麼
我們有這種麻煩，對吧？

107
00:05:42,280 --> 00:05:45,776
人的道德價值觀
是他們最堅信不移的信念。

108
00:05:45,800 --> 00:05:49,200
人願意為了價值觀戰鬥、犧牲性命。

109
00:05:49,720 --> 00:05:52,416
他們為什麼要放棄價值觀，
只為了與你認同

110
00:05:52,440 --> 00:05:55,976
他們本來就不同意的東西？

111
00:05:56,000 --> 00:05:59,256
如果你對共和黨叔叔
提出的那番呼籲，

112
00:05:59,280 --> 00:06:01,696
不但要讓他改變觀點，

113
00:06:01,720 --> 00:06:03,886
還要改變他最基本的價值觀，

114
00:06:03,910 --> 00:06:05,470
大概沒有什麼效果。

115
00:06:06,080 --> 00:06:07,400
所以怎麼做才有用？

116
00:06:08,200 --> 00:06:12,496
嗯，我們相信有個方法，
我們稱之為道德重新框架，

117
00:06:12,520 --> 00:06:15,136
我們對此用一系列的實驗來研究。

118
00:06:15,160 --> 00:06:16,656
在其中一項實驗中，

119
00:06:16,680 --> 00:06:19,816
我們招募自由派及保守派
來做一個研究，

120
00:06:19,840 --> 00:06:22,136
他們先讀三篇短論中的一篇，

121
00:06:22,160 --> 00:06:25,200
讀完之後對他們做環境態度調查。

122
00:06:25,640 --> 00:06:27,136
第一篇短論

123
00:06:27,160 --> 00:06:30,536
是比較常見的親環保派文章，

124
00:06:30,560 --> 00:06:34,576
運用自由派關懷
及保護不受傷害等價值觀。

125
00:06:34,600 --> 00:06:37,136
它會像這樣說：
「從很多重要方面來看，

126
00:06:37,160 --> 00:06:39,976
我們都在對生活的地方
造成真正的危害。」

127
00:06:40,000 --> 00:06:42,816
以及：「我們現在就必須採取步驟，

128
00:06:42,840 --> 00:06:45,760
以避免對地球造成進一步的毀壞。」

129
00:06:47,120 --> 00:06:48,536
另外一組參加者

130
00:06:48,560 --> 00:06:50,776
則被指派閱讀一份截然不同的短論，

131
00:06:50,800 --> 00:06:55,240
專為保守派道德純潔的價值而打造。

132
00:06:56,190 --> 00:06:58,176
它也是一份親環保的短論，

133
00:06:58,200 --> 00:06:59,696
而且它是這樣說的：

134
00:06:59,720 --> 00:07:03,960
「讓我們的森林、飲水及天空
保持純淨是非常重要的。」

135
00:07:05,000 --> 00:07:06,496
「我們應該視

136
00:07:06,520 --> 00:07:08,560
汙染的居所為可憎之處。」

137
00:07:09,160 --> 00:07:11,256
以及：「減少污染可以幫助我們保護

138
00:07:11,280 --> 00:07:14,440
我們純潔而美麗的居所。」

139
00:07:15,880 --> 00:07:17,296
然後我們指派第三組人

140
00:07:17,320 --> 00:07:19,346
讀一份與政治無關的短論。

141
00:07:19,370 --> 00:07:22,066
這只是一個對照組，
讓我們有基準線。

142
00:07:22,090 --> 00:07:23,827
我們發現當我們調查

143
00:07:23,827 --> 00:07:25,740
他們讀過之後的環境態度，

144
00:07:25,740 --> 00:07:28,660
我們發現對自由派，
給他們讀什麼短論不重要。

145
00:07:28,690 --> 00:07:32,206
無論如何他們都傾向
高度親環境態度。

146
00:07:32,210 --> 00:07:34,766
自由派支持環保。

147
00:07:34,800 --> 00:07:36,336
然而保守派人士

148
00:07:36,360 --> 00:07:40,976
會顯著更支持先進的環境政策

149
00:07:41,000 --> 00:07:42,536
及環境保護，

150
00:07:42,560 --> 00:07:44,616
如果之前讓他們讀的
是道德純潔的短論，

151
00:07:44,640 --> 00:07:47,040
效果會比另外兩篇更好。

152
00:07:48,160 --> 00:07:51,256
我們甚至發現讀過
道德純潔短論的保守派，

153
00:07:51,280 --> 00:07:54,386
更有可能說他們相信全球暖化

154
00:07:54,410 --> 00:07:55,645
及擔心全球暖化，

155
00:07:55,659 --> 00:07:58,456
即使短論中根本沒有提到全球暖化。

156
00:07:58,800 --> 00:08:01,936
那只是相關的環保議題。

157
00:08:01,960 --> 00:08:05,040
由此可知道德重新框架
效應有多強大。

158
00:08:05,960 --> 00:08:09,696
我們已對眾多不同的
政治議題做過同樣的研究。

159
00:08:09,720 --> 00:08:13,456
所以如果你想促使保守人士

160
00:08:13,480 --> 00:08:16,576
更支持同性婚姻或全民健保等議題，

161
00:08:16,600 --> 00:08:20,056
把這些自由派政治議題
與保守派價值觀，

162
00:08:20,080 --> 00:08:22,880
如愛國或道德純潔等
連起來會有幫助。

163
00:08:23,800 --> 00:08:25,896
我們對另一邊也做過同樣的研究。

164
00:08:25,920 --> 00:08:29,736
如果你想讓自由派傾右
支持保守派政治議題，

165
00:08:29,760 --> 00:08:34,376
如軍費及英文國語化，

166
00:08:34,400 --> 00:08:36,056
你會更具說服力，

167
00:08:36,080 --> 00:08:39,416
只要你把這些保守政治議題
與自由派道德價值觀，

168
00:08:39,440 --> 00:08:41,320
如平等及公平連在一起。

169
00:08:42,640 --> 00:08:45,496
這些研究都顯示出同樣的明確信息：

170
00:08:45,520 --> 00:08:48,456
如果你想說服某人支持某項政策，

171
00:08:48,480 --> 00:08:52,320
把該項政策與某人的基本道德價值
連結在一起會有幫助。

172
00:08:53,520 --> 00:08:55,696
你可能會說

173
00:08:55,720 --> 00:08:57,216
這非常顯而易見，不是嗎？

174
00:08:57,240 --> 00:08:59,016
那我們今天晚上還來做什麼？

175
00:08:59,040 --> 00:09:00,256
為什麼──

176
00:09:00,280 --> 00:09:01,816
（笑聲）

177
00:09:01,840 --> 00:09:03,880
這靠直覺就知道了。

178
00:09:05,400 --> 00:09:08,696
即便如此，這真的很難做到。

179
00:09:08,720 --> 00:09:12,576
你知道嗎，事實是當我們
想說服某人某項政治議題時，

180
00:09:12,600 --> 00:09:15,336
我們好像在對著鏡子講話。

181
00:09:15,360 --> 00:09:19,736
我們根本說服不了別人，
如果只重複論述自己的理由，

182
00:09:19,760 --> 00:09:22,640
自己相信某項政治立場的原因。

183
00:09:23,400 --> 00:09:27,816
我們一直在說要設計出
道德重新框架的論述，

184
00:09:27,840 --> 00:09:30,480
你要有同理心及尊重，
同理心及尊重。

185
00:09:31,040 --> 00:09:32,496
如果你能帶進這點，

186
00:09:32,520 --> 00:09:34,176
你就能產生關係，

187
00:09:34,200 --> 00:09:37,000
你或許就能在這個國家說服某人。

188
00:09:37,560 --> 00:09:39,976
所以再想一下

189
00:09:40,000 --> 00:09:42,280
我們是在演哪齣電影，

190
00:09:43,200 --> 00:09:44,776
可能我之前說的太誇張了。

191
00:09:44,800 --> 00:09:46,760
可能不是殭屍啟示錄這類的片子。

192
00:09:47,520 --> 00:09:49,440
可能比較像警察搭檔片。

193
00:09:50,040 --> 00:09:52,056
（笑聲）

194
00:09:52,080 --> 00:09:54,096
再忍一下，再撐一下就好。

195
00:09:54,120 --> 00:09:55,560
（笑聲）

196
00:09:56,480 --> 00:09:59,176
你知道這種片，通常有個
白人警察和黑人警察，

197
00:09:59,200 --> 00:10:01,336
或者一個亂七八糟
和一個一絲不苟的警察。

198
00:10:01,360 --> 00:10:03,416
不管什麼組合，他們都處不好，

199
00:10:03,440 --> 00:10:04,726
因為兩者之間的差別太大。

200
00:10:05,520 --> 00:10:08,736
但到了最後他們必須一起合作時，

201
00:10:08,760 --> 00:10:11,500
兩者感到的團結力量更大，

202
00:10:11,500 --> 00:10:14,360
因為必須跨越鴻溝，對吧？

203
00:10:15,280 --> 00:10:17,256
要記得在這種電影裡，

204
00:10:17,280 --> 00:10:20,176
通常第二幕的情況會更糟，

205
00:10:20,200 --> 00:10:22,600
主角完全水火不容。

206
00:10:23,440 --> 00:10:25,776
或許這正是我們國家現在的寫照。

207
00:10:25,800 --> 00:10:27,976
警探搭檔片第二幕尾聲──

208
00:10:28,000 --> 00:10:30,576
（笑聲）

209
00:10:30,600 --> 00:10:33,680
被撕裂成兩半，
但就快要彌合在一起了。

210
00:10:35,400 --> 00:10:37,056
說的好聽，

211
00:10:37,080 --> 00:10:38,936
但是如果我們真的想讓它實現，

212
00:10:38,960 --> 00:10:41,680
我想責任就從我們開始。

213
00:10:42,520 --> 00:10:44,680
所以這是我對大家的呼籲：

214
00:10:45,480 --> 00:10:47,480
讓我們把這個國家再結合起來。

215
00:10:49,080 --> 00:10:52,136
就做吧！不管政治人物、

216
00:10:52,160 --> 00:10:55,016
媒體、臉書、推特

217
00:10:55,040 --> 00:10:56,576
及選區重劃

218
00:10:56,600 --> 00:10:59,320
那些東西如何分裂我們。

219
00:11:00,360 --> 00:11:02,600
就做吧！因為這是該做的事。

220
00:11:03,920 --> 00:11:08,336
就做吧！因為這仇恨和蔑視

221
00:11:08,360 --> 00:11:10,520
每天在我們之間流竄著，

222
00:11:11,400 --> 00:11:14,576
讓我們面目猙獰，腐蝕著我們，

223
00:11:14,600 --> 00:11:17,920
威脅的也正是我們的社會結構。

224
00:11:19,960 --> 00:11:22,616
我們應該給彼此及這個國家

225
00:11:22,640 --> 00:11:24,800
伸出友誼之手與嘗試溝通的機會。

226
00:11:26,000 --> 00:11:29,160
我們沒有本錢再仇視別人，

227
00:11:30,200 --> 00:11:32,400
也沒有本錢讓別人仇視我們。

228
00:11:33,880 --> 00:11:35,240
同理心與尊重。

229
00:11:35,880 --> 00:11:37,120
同理心與尊重。

230
00:11:37,920 --> 00:11:41,720
如果你仔細想想，
至少這是我們欠同胞的。

231
00:11:42,400 --> 00:11:43,616
謝謝。

232
00:11:43,640 --> 00:11:48,325
（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