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BVTT

00:00:00.855 --> 00:00:04.321
两年前，我在伦敦中心区乘坐地铁

00:00:04.345 --> 00:00:06.643
到了东伦敦的某处，

00:00:06.667 --> 00:00:08.580
我走进一间自存仓，

00:00:08.604 --> 00:00:12.199
会见一个有2000件高档
Polo衫出售的家伙。

00:00:13.180 --> 00:00:15.105
当时我从走廊往下走，

00:00:15.129 --> 00:00:18.122
一盏坏了的，不停闪烁的灯
使这一切看起来

00:00:18.146 --> 00:00:19.643
像是某部黑帮电影中的惯用情节。

00:00:20.462 --> 00:00:22.644
我要见的人早到了，他正等着我，

00:00:22.668 --> 00:00:25.525
他的背后是一个周边
装着四把锁扣的柜子。

00:00:26.043 --> 00:00:27.580
在我们开始的谈话里，

00:00:27.604 --> 00:00:29.343
我们就像参加了一场争吵比赛，

00:00:29.367 --> 00:00:31.001
他率先向我挥出重击。

00:00:31.401 --> 00:00:33.915
我是谁？ 我有名片吗？

00:00:33.939 --> 00:00:35.862
我准备去哪卖这些货？

00:00:35.886 --> 00:00:38.566
然后，既然他开了场，

00:00:38.590 --> 00:00:39.740
现在轮到我了。

00:00:40.433 --> 00:00:42.379
这些Polo衫都是哪来的？

00:00:42.403 --> 00:00:43.754
你有什么文件吗？

00:00:44.501 --> 00:00:47.032
他的下批货什么时候到？

00:00:47.056 --> 00:00:48.390
我当时正划出一条界线，

00:00:48.414 --> 00:00:51.169
这条线能让我问足够多
的问题来知道我需要的，

00:00:51.193 --> 00:00:53.740
同时也不会多到让他生疑。

00:00:53.764 --> 00:00:58.294
因为他不知道的是，
我是一个假货调查员。

NOTE Paragraph

00:00:58.318 --> 00:00:59.681
（笑声）

NOTE Paragraph

00:00:59.705 --> 00:01:02.468
在花了大约20分钟

00:01:02.492 --> 00:01:06.007
检查产品是假货的证据——

00:01:06.031 --> 00:01:08.357
比如，缝纫糟糕的标签

00:01:08.381 --> 00:01:11.206
或者包装上面有一个巨大
的品牌商标——之后，

00:01:11.230 --> 00:01:13.126
我终于从那里出来了，

00:01:13.150 --> 00:01:16.221
但是是在他坚持陪着我走到街道上，

00:01:16.245 --> 00:01:17.451
再回到那间自存仓之后。

NOTE Paragraph

00:01:19.237 --> 00:01:21.905
所有这类会见的感觉都是一样的：

00:01:21.929 --> 00:01:24.009
我的心跳加速，

00:01:24.033 --> 00:01:26.742
因为你不知道他们
是不是听信了你所说的，

00:01:26.742 --> 00:01:30.080
或者他们会不会跟踪你，
看看你到底是谁。

00:01:30.104 --> 00:01:32.454
当你拐过第一个路口时，

00:01:32.478 --> 00:01:34.842
瞥瞥后面，确定他们
没站在那，你才能松一口气。

00:01:36.171 --> 00:01:38.886
不过我们的假冒Polo衫
卖家没想到的是，

00:01:38.886 --> 00:01:42.981
所有我看到和听到的，会导致
一场黎明时分针对他房子的突袭，

00:01:42.981 --> 00:01:45.948
他被8个出现在家门口
的男人从床上弄醒，

00:01:45.972 --> 00:01:47.362
他所有的产品被查封了。

00:01:48.557 --> 00:01:52.040
但是不久我们发现他不过是

00:01:52.064 --> 00:01:55.522
一个横跨三大洲假货集团
末端的一个小卒子。

00:01:55.546 --> 00:01:58.664
他只是我希望解开而开始着手

00:01:58.688 --> 00:02:00.625
拉出的线团的第一根线。

NOTE Paragraph

00:02:01.697 --> 00:02:03.434
干嘛弄得那么麻烦呢？

00:02:04.358 --> 00:02:06.799
毕竟，也许造假只是一种
不怎么伤害人的罪行？

00:02:07.365 --> 00:02:09.475
这些大公司赚的钱够多了，

00:02:09.499 --> 00:02:10.770
如果真要说有什么的话，

00:02:10.794 --> 00:02:13.530
造假也算是打了个免费广告，对吧？

00:02:14.170 --> 00:02:16.546
消费者也相信

00:02:16.570 --> 00:02:19.467
买卖假货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00:02:20.110 --> 00:02:23.149
但我想告诉你们，事实不是这样。

00:02:24.848 --> 00:02:28.777
假日里购物的游客看不到的是，

00:02:28.801 --> 00:02:31.237
这些假包可能是由一个孩子缝制的，

00:02:31.261 --> 00:02:34.750
而这个孩子是从家里被绑架的，

00:02:34.774 --> 00:02:37.246
修车店老板没注意到的是，

00:02:37.270 --> 00:02:39.403
这些假冒的刹车片

00:02:39.427 --> 00:02:42.769
可能正在充实从事毒品，妓女交易的

00:02:42.793 --> 00:02:44.895
组织犯罪帮派的钱包。

00:02:45.950 --> 00:02:48.840
如果这两件事听起来已经够可怕了，

00:02:48.864 --> 00:02:51.172
还有更可怕的，

00:02:51.196 --> 00:02:54.068
因为假货甚至还在资助恐怖主义。

00:02:55.043 --> 00:02:56.511
让我来详细说明一下。

NOTE Paragraph

00:02:57.567 --> 00:03:00.396
恐怖分子一直在通过
出售假货来资助恐怖袭击，

00:03:00.420 --> 00:03:04.109
在我们城市的恐怖袭击，
想要伤害我们所有人。

00:03:05.442 --> 00:03:07.681
你不会买只活蝎子，

00:03:07.705 --> 00:03:10.753
因为在你回家的路上
有可能它会蜇你一下。

00:03:10.777 --> 00:03:12.760
但你是否还是会买一个假包，

00:03:12.784 --> 00:03:16.283
当你知道这笔交易
的利润将资助某个人

00:03:16.307 --> 00:03:19.672
在六个月后去买子弹
杀掉你和另外一些无辜的人？

00:03:20.594 --> 00:03:21.744
也许你不会再买了。

NOTE Paragraph

00:03:22.552 --> 00:03:24.314
下面我要澄清一下。

00:03:24.668 --> 00:03:25.819
在我年轻时，

00:03:25.843 --> 00:03:28.696
是的，我也许看起来
好像还挺年轻——

00:03:28.720 --> 00:03:31.888
我在加那利群岛度假时买过假表。

00:03:32.395 --> 00:03:33.767
我为什么告诉你们这些？

00:03:34.229 --> 00:03:36.681
我们其实都买过假货，

00:03:36.705 --> 00:03:38.380
或者我们知道有人买过假货，

00:03:38.404 --> 00:03:42.047
直到此时此刻你也许
没再想起过这回事，

00:03:42.071 --> 00:03:43.447
我也一样，

00:03:43.471 --> 00:03:46.098
直到我回应了一个20个字
的神秘招聘广告，

00:03:46.122 --> 00:03:48.407
成为了一个知识产权调查员。

00:03:50.086 --> 00:03:53.128
广告里说”提供完整培训
和一些国际旅行机会“。

00:03:53.152 --> 00:03:56.901
在一周之内，我就编了
我众多假名字中的第一个假名，

00:03:56.925 --> 00:04:00.003
在那之后的十年里，

00:04:00.027 --> 00:04:03.241
我调查过假冒汽车配件，
假冒合金轮毂，

00:04:03.265 --> 00:04:04.956
假冒宠物清洁工具，
假冒自行车配件，

00:04:04.980 --> 00:04:07.107
当然，还有造假者的最爱，

00:04:07.131 --> 00:04:10.241
假冒的奢侈皮革制品，衣服和鞋子。

NOTE Paragraph

00:04:11.027 --> 00:04:13.901
我在这十年调查假货
的经验里学到的是，

00:04:13.925 --> 00:04:16.366
一旦你开始撕破表面那一层，

00:04:16.390 --> 00:04:18.552
你就会发现售假牟利

00:04:18.576 --> 00:04:23.314
的这些人和组织，其内部已经腐烂了，

00:04:23.338 --> 00:04:26.805
因为这个行当的利润惊人。

00:04:27.499 --> 00:04:29.928
在街上卖毒品，

00:04:29.952 --> 00:04:31.466
你只能挣到1倍到2倍的利润。

00:04:31.807 --> 00:04:35.650
在网上卖假货，你能挣到20倍的利润，

00:04:35.674 --> 00:04:37.895
相比卖毒品风险或惩罚小得多。

00:04:38.856 --> 00:04:40.141
这种快而容易的钱

00:04:40.165 --> 00:04:42.809
开始去资助很多真正的犯罪，

00:04:42.833 --> 00:04:45.397
而且这种钱使得这些犯罪组织

00:04:45.421 --> 00:04:47.832
看起来更合法。

NOTE Paragraph

00:04:48.863 --> 00:04:50.894
让我给你们讲一个真实的案例。

00:04:51.620 --> 00:04:53.819
今年早些时候，在我所
参与的时间最长的一次调查中，

00:04:53.843 --> 00:04:56.164
进行了一系列的突袭行动。

00:04:56.470 --> 00:04:59.523
在土耳其有5间仓库被扫荡了，

00:04:59.547 --> 00:05:03.360
有超过2百万的假冒成品服装制被查封，

00:05:03.384 --> 00:05:06.375
当时用了16辆卡车来运走它们。

00:05:07.288 --> 00:05:08.718
但是这次的犯罪组织很聪明，

00:05:08.742 --> 00:05:12.206
他们费尽心机创造了
他们自己的服装品牌，

00:05:12.206 --> 00:05:14.137
完成了商标注册，

00:05:14.161 --> 00:05:16.662
甚至还在意大利的游艇上拍好了照片。

00:05:19.124 --> 00:05:22.782
他们想利用这些
完全没听过的可疑品牌

00:05:22.806 --> 00:05:25.448
来运输装满假货的集装箱，

00:05:25.472 --> 00:05:27.948
运到他们在欧洲建立的空壳公司。

00:05:28.974 --> 00:05:30.846
这些突袭行动中发现的文件

00:05:30.870 --> 00:05:34.244
显示他们已经伪造好了船务文件，

00:05:34.268 --> 00:05:37.014
这样海关关员从这些文件上是找不到

00:05:37.038 --> 00:05:39.228
到底是谁从一开始发出了这些货物。

00:05:39.944 --> 00:05:42.301
警察只是查询了一个银行户口，

00:05:42.325 --> 00:05:44.139
就发现了差不多3百万欧元的款项

00:05:44.163 --> 00:05:47.608
在不到两年的时间内
就从西班牙被洗出去。

00:05:47.632 --> 00:05:49.711
这些突袭行动结束仅仅两天之后，

00:05:49.735 --> 00:05:53.200
涉事的犯罪组织试着去贿赂
一家律师行，把他们的货物弄回来。

00:05:54.782 --> 00:05:57.846
即使现在，我们也不知道
那些钱都去了哪，

00:05:57.870 --> 00:05:59.036
汇到了谁那里，

00:05:59.060 --> 00:06:02.353
但是你肯定知道这些钱
是不会惠及比如你和我这样的人的。

NOTE Paragraph

00:06:03.970 --> 00:06:06.272
这些可不是街头低段位的混混。

00:06:06.739 --> 00:06:09.876
他们是专业的商务人士，
都是坐头等舱的人物，

00:06:09.900 --> 00:06:11.806
他们利用假发票和文件

00:06:11.830 --> 00:06:14.790
使自己看起来像在做合法生意，

00:06:14.814 --> 00:06:16.440
所有的事看起来都和真的一样，

00:06:16.464 --> 00:06:19.060
他们还建立了Ebay和亚马逊账户

00:06:19.084 --> 00:06:22.027
来和那些已经买了他们货的人竞争。

NOTE Paragraph

00:06:23.813 --> 00:06:25.622
这些事可不是只发生在网络上。

00:06:26.117 --> 00:06:30.594
几年前，我经常参加一些
在巨大展览场地

00:06:30.618 --> 00:06:33.301
举行的汽车展，

00:06:33.325 --> 00:06:36.517
在远离法拉利，宾利和闪光灯的地方

00:06:36.541 --> 00:06:38.475
也有公司在售卖假货。

00:06:38.499 --> 00:06:41.190
在展台上放着一本目录册的公司，

00:06:41.214 --> 00:06:44.516
如果你问他们正确的问题，
那么私底下他们还有另外一家公司。

00:06:44.540 --> 00:06:47.351
他们会卖给我假冒的
有问题的汽车配件，

00:06:47.375 --> 00:06:51.892
而这种配件据估计已经造成了

00:06:51.916 --> 00:06:53.787
每年道路上超过36000起死伤。

NOTE Paragraph

00:06:55.182 --> 00:07:01.071
假货是一种已达2.3万亿美元
规模的地下经济，

00:07:01.095 --> 00:07:04.150
这么大规模的钱能造成的伤害

00:07:04.174 --> 00:07:05.460
是非常可怕的。

00:07:06.587 --> 00:07:09.905
因为假货在资助恐怖主义。

00:07:09.929 --> 00:07:12.350
巴黎街上的假冒运动鞋，

00:07:12.374 --> 00:07:14.817
西非的假冒烟草，

00:07:14.841 --> 00:07:17.056
美国的盗版音乐CD，

00:07:17.080 --> 00:07:20.334
所有这些都在资助
去恐怖训练营的旅程，

00:07:20.358 --> 00:07:23.484
所有这些都被用来购买武器，
弹药或者爆炸材料。

00:07:24.421 --> 00:07:27.620
2014年6月，法国安全部门

00:07:27.644 --> 00:07:33.620
停止了监视塞得和谢里夫·酷阿奇的通讯，

00:07:33.644 --> 00:07:37.524
而这两兄弟在3年里
都在恐怖主义的监视名单上。

00:07:37.548 --> 00:07:40.772
但在那个夏天，他们只知道谢里夫

00:07:40.796 --> 00:07:42.855
正从中国购买假运动鞋，

00:07:42.879 --> 00:07:45.514
所以这显示了他们偏离了恐怖主义，

00:07:45.538 --> 00:07:48.442
转到了一种被认为是低层次类型的犯罪。

00:07:49.752 --> 00:07:51.045
威胁已经消除了。

00:07:52.049 --> 00:07:53.207
七个月之后，

00:07:53.231 --> 00:07:56.123
这两兄弟走进了沙尔利周刊的办公室，

00:07:56.123 --> 00:07:59.218
杀死了12个人，超过11个人受伤，

00:07:59.242 --> 00:08:01.908
而他们用的枪就是卖假货得来的。

00:08:02.603 --> 00:08:06.235
所以不管你怎么想，这不是
一个发生在中国的遥远问题，

00:08:06.259 --> 00:08:07.551
它就发生在这儿。

NOTE Paragraph

00:08:09.528 --> 00:08:10.885
巴黎并不是特例。

00:08:11.642 --> 00:08:15.754
十年前的2004年，
在马德里通勤列车爆炸案中，

00:08:15.778 --> 00:08:17.721
191个人遇难。

00:08:18.307 --> 00:08:22.561
那场袭击部分资金来源于
美国盗版音乐CD的销售。

00:08:22.880 --> 00:08:25.722
而在这场袭击发生的两年前，

00:08:25.746 --> 00:08:28.316
一份基地组织的训练手册

00:08:28.340 --> 00:08:32.041
明确建议将售卖假货作为
支持恐怖主义的一种很好方式。

NOTE Paragraph

00:08:32.574 --> 00:08:37.709
但是先不管这些，
不管恐怖主义和售假之间的证据，

00:08:37.733 --> 00:08:40.503
我们确实去买过假货，
增加了对假货的需求，

00:08:40.527 --> 00:08:42.876
甚至在土耳其有这么一家店

00:08:42.900 --> 00:08:46.154
名字叫“ 我爱货真价实的假货”。

00:08:46.688 --> 00:08:49.887
而且有些游客在
猫途鹰网站上贴出了照片，

00:08:49.911 --> 00:08:51.648
还给了这家店五星评价。

00:08:52.301 --> 00:08:54.736
但是这些游客会不会走进一家店，

00:08:54.760 --> 00:08:58.072
名字叫“我爱真的假伟哥”，

00:08:58.096 --> 00:09:00.500
或者名字叫“我真的爱资助恐怖主义” ？

00:09:01.282 --> 00:09:02.432
我不相信。

NOTE Paragraph

00:09:03.564 --> 00:09:06.510
我们之中许多人认为，
在面对有组织犯罪和恐怖主义时，

00:09:06.534 --> 00:09:08.620
我们完全无能为力，

00:09:08.644 --> 00:09:11.550
对于下一次袭击，我们做不了什么，

00:09:11.574 --> 00:09:12.986
但是我相信你们可以。

00:09:13.755 --> 00:09:16.359
你们也能作为调查员来做点什么。

00:09:17.875 --> 00:09:20.756
我们摧毁这些网络的方式
是切断他们的资金来源，

00:09:20.780 --> 00:09:22.392
而那意味着切断他们的需求，

00:09:22.416 --> 00:09:25.173
意味着改变这个观念：
假货只是一种没有受害者的犯罪。

00:09:25.197 --> 00:09:27.658
让我们都来找出售假者，

00:09:27.682 --> 00:09:29.181
不要给他们我们的钱。

NOTE Paragraph

00:09:29.736 --> 00:09:32.396
以下是一个调查员

00:09:32.420 --> 00:09:34.004
帮助你们开始的几个提示。

00:09:34.633 --> 00:09:35.910
第一条：

00:09:35.934 --> 00:09:38.609
这是一个典型的网上售假者的网站。

00:09:39.263 --> 00:09:40.413
注意网址。

00:09:40.923 --> 00:09:43.884
比如如果你想买太阳镜或者相机镜头，

00:09:43.908 --> 00:09:47.414
而你来到一个网址像这样的网站，

00:09:47.438 --> 00:09:49.003
那么你要开始非常怀疑了。

NOTE Paragraph

00:09:49.027 --> 00:09:50.553
（笑声）

NOTE Paragraph

00:09:50.577 --> 00:09:52.849
售假者注册了一些过期的域名，

00:09:52.873 --> 00:09:56.149
以保持这些网站的Google排名。

NOTE Paragraph

00:09:57.401 --> 00:09:58.416
第二条：

00:09:58.416 --> 00:10:02.059
是不是有网站大声告诉你
这里的东西都是100%真货，

00:10:02.083 --> 00:10:05.290
但即便是最新款也给你二五折？

00:10:06.003 --> 00:10:08.431
找找这样的字眼，比如“原厂出品”，

00:10:08.455 --> 00:10:10.815
“库存处理”，“工厂直销”。

00:10:11.201 --> 00:10:14.321
这些字眼可能都是用
Comic Sans字体写的，就是一个笑话。

NOTE Paragraph

00:10:14.345 --> 00:10:15.954
（笑声）

NOTE Paragraph

00:10:15.978 --> 00:10:17.212
第三条：

00:10:17.236 --> 00:10:19.112
如果你都来到了结帐页面，

00:10:19.136 --> 00:10:24.399
而你没看到“https"字样
或者在网址边有个锁的图标，

00:10:24.423 --> 00:10:26.699
那么你真的要开始考虑关掉这个页面，

00:10:26.699 --> 00:10:28.801
因为这些东西提示了

00:10:28.801 --> 00:10:32.466
保证你个人信息和
信用卡信息安全的措施。

NOTE Paragraph

00:10:32.490 --> 00:10:34.583
好，最后一条：

00:10:34.607 --> 00:10:36.811
去看看”联系我们“这个页面。

00:10:36.835 --> 00:10:39.664
如果你只是发现了
一个一般的网页表格，

00:10:39.688 --> 00:10:43.613
没有公司名字，没有电话号码，
邮箱，邮政地址——

00:10:43.637 --> 00:10:45.697
那么，结案了。

00:10:45.721 --> 00:10:47.968
你找到了一个售假者。

00:10:47.992 --> 00:10:49.777
遗憾的是，你要回到Google，

00:10:49.777 --> 00:10:51.535
重新开始你的购物搜索，

00:10:51.535 --> 00:10:55.055
不过你没被坑钱，那是唯一的好事。

NOTE Paragraph

00:10:56.601 --> 00:11:00.173
就像世界最著名的虚构侦探说的那样，

00:11:00.197 --> 00:11:02.275
”华生，这个游戏永不会停止。“

00:11:03.027 --> 00:11:05.558
就在此刻，我的调查员朋友们

00:11:05.582 --> 00:11:07.162
还在进行着这个痛苦的游戏。

NOTE Paragraph

00:11:07.973 --> 00:11:10.075
所以下一次你在网上购物时，

00:11:10.099 --> 00:11:11.996
或者在其他什么地方购物，

00:11:12.020 --> 00:11:16.212
看仔细，多质疑，在你交钱
或者点击购买按钮时，

00:11:16.236 --> 00:11:19.147
问问你自己，

00:11:19.171 --> 00:11:20.979
”我能确定这是真的吗？“

00:11:21.208 --> 00:11:24.658
告诉你习惯买假表的朋友，

00:11:24.682 --> 00:11:27.656
也许他使下一次恐怖袭击更近了一天。

00:11:28.335 --> 00:11:30.810
当你在Instagram上看到假货的广告时，

00:11:30.834 --> 00:11:32.224
不要只是翻过去，

00:11:32.248 --> 00:11:34.461
要去向平台报告。

NOTE Paragraph

00:11:35.375 --> 00:11:38.437
让我们给藏在不起眼角落里的

00:11:38.461 --> 00:11:40.496
这些假货的黑暗力量打上一束光。

00:11:40.496 --> 00:11:42.525
所以，请传达给全世界，

00:11:42.549 --> 00:11:43.970
请不要停止调查。

NOTE Paragraph

00:11:44.385 --> 00:11:45.536
谢谢。

NOTE Paragraph

00:11:45.560 --> 00:11:49.460
(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