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00:00:00,816 --> 00:00:03,388
我们都会去看病就医。

2
00:00:04,944 --> 00:00:09,276
我们还盲目的坚信

3
00:00:09,276 --> 00:00:13,164
他们所做的测试以及所开的处方药

4
00:00:13,168 --> 00:00:16,363
都是有医学根据的——

5
00:00:16,367 --> 00:00:19,314
为了能更好的帮助我们。

6
00:00:20,338 --> 00:00:26,181
然而，现实状况是这些依据
并非对每个人都适用。

7
00:00:27,086 --> 00:00:28,375
假如我告诉你

8
00:00:28,375 --> 00:00:32,335
医学研究的成果在过去的一个世纪以来

9
00:00:32,335 --> 00:00:36,036
仅仅只是基于一半的人口数据得来的呢？

10
00:00:36,036 --> 00:00:38,360
我是一个急诊医生。

11
00:00:38,749 --> 00:00:42,400
接受的都是医疗急救方面的训练。

12
00:00:42,940 --> 00:00:47,389
也就是关于拯救生命。
听起来很酷吧？

13
00:00:48,492 --> 00:00:51,652
好吧，当然也有很多涕水横流
和撞伤脚趾的患者，

14
00:00:51,666 --> 00:00:55,325
但是不论是谁走进急诊室的大门，

15
00:00:55,325 --> 00:00:57,781
我们都会做相同的测试，

16
00:00:57,781 --> 00:00:59,959
开相同的处方，

17
00:00:59,959 --> 00:01:04,401
从来不曾考虑过患者的性别。

18
00:01:05,370 --> 00:01:06,624
我们为何不考虑呢？

19
00:01:07,053 --> 00:01:10,794
因为我们从未被教导过
男女之间有何不同。

20
00:01:10,808 --> 00:01:15,361
最近的一项政府责任研究显示，
被从市场上撤回的

21
00:01:15,361 --> 00:01:17,552
药品中80%都是由于

22
00:01:17,556 --> 00:01:19,969
会对女性产生副作用。

23
00:01:21,080 --> 00:01:23,385
让我们思考一下。

24
00:01:23,385 --> 00:01:27,283
为什么药物已经在市场上开始流通后

25
00:01:27,283 --> 00:01:30,599
我们才发觉其对女性有副作用呢？

26
00:01:31,496 --> 00:01:37,150
你知道一种药物从一个想法开始，

27
00:01:37,150 --> 00:01:40,331
到在实验室里对细胞进行测试，

28
00:01:40,331 --> 00:01:42,313
到动物研究，

29
00:01:42,313 --> 00:01:44,474
到临床人体试验，

30
00:01:44,474 --> 00:01:48,369
最后再经过监管审批程序，

31
00:01:48,369 --> 00:01:52,735
经由你的医生开处方给你，
这一系列过程需要多少年吗？

32
00:01:54,170 --> 00:01:57,540
更不用说还需要
成百上千亿美金的投资款项

33
00:01:57,544 --> 00:01:59,946
去推动这一切。

34
00:02:01,597 --> 00:02:04,543
那么为何在经历重重验证后，
我们仍发现

35
00:02:04,543 --> 00:02:09,024
那些不可接受的副作用
会出现在半数人口身上呢？

36
00:02:11,163 --> 00:02:12,427
究竟发生了什么？

37
00:02:12,777 --> 00:02:16,875
事实证明，被实验室用于测试的细胞，

38
00:02:16,875 --> 00:02:18,829
都是雄性细胞。

39
00:02:18,829 --> 00:02:22,255
动物研究时所用的也是雄性动物，

40
00:02:22,255 --> 00:02:27,375
而临床试验则几乎完全是针对男性的。

41
00:02:29,176 --> 00:02:34,524
为什么男性模型会成为医学研究的框架呢？

42
00:02:34,524 --> 00:02:38,619
让我们来看一个已被媒体
广泛传播的示例吧，

43
00:02:38,619 --> 00:02:41,839
是关于一种助眠药物Ambien的。

44
00:02:41,839 --> 00:02:46,637
20多年前Ambien被投放到市场，

45
00:02:46,637 --> 00:02:51,474
迄今为止，医生们已经
开出了数以百万计的处方，

46
00:02:51,474 --> 00:02:55,952
主要是针对女性患者，因为女性
遭受的睡眠障碍普遍比男性多。

47
00:02:57,047 --> 00:02:59,217
然而仅仅在去年，

48
00:02:59,217 --> 00:03:02,665
美国食品及药物管理局（FDA）
才建议针对女性

49
00:03:02,665 --> 00:03:05,576
消减一半的剂量，

50
00:03:05,576 --> 00:03:08,437
因为他们刚意识到女性代谢药物的速度

51
00:03:08,437 --> 00:03:11,344
比男性慢得多，

52
00:03:11,344 --> 00:03:13,443
这意味着她们一早醒来后

53
00:03:13,447 --> 00:03:16,655
身体里所含的活性药物成分将会更多。

54
00:03:16,655 --> 00:03:20,615
然后她们就昏昏欲睡地坐进驾驶座，

55
00:03:20,619 --> 00:03:23,606
面临着高概率的机动车事故。

56
00:03:24,955 --> 00:03:28,899
作为一名急诊医生，我不禁想到，

57
00:03:28,903 --> 00:03:33,716
那么多年来我看过的病人中，
有多少人

58
00:03:33,720 --> 00:03:36,540
经历的机动车事故

59
00:03:36,540 --> 00:03:40,022
是可以避免的，

60
00:03:40,026 --> 00:03:45,161
如果这种分析能在20年前进行并实施，

61
00:03:45,165 --> 00:03:47,633
尤其在药品流通到市场上之前。

62
00:03:49,089 --> 00:03:52,284
还有多少其他事情是需要做性别分析的？

63
00:03:53,197 --> 00:03:54,879
我们还遗漏了什么？

64
00:03:57,555 --> 00:04:01,215
第二次世界大战改变了许多事情，

65
00:04:01,215 --> 00:04:04,130
其中一件就是保护所有人

66
00:04:04,130 --> 00:04:08,500
避免成为医学研究的无辜受害者。

67
00:04:09,467 --> 00:04:13,117
许多政策和规则需要立即制定出来，

68
00:04:13,117 --> 00:04:18,173
其中一部分就旨在保护育龄女性

69
00:04:18,173 --> 00:04:21,164
不受参与医学研究的威胁。

70
00:04:22,016 --> 00:04:26,579
因为存在这样的担心：
如果胎儿在研究中受到伤害怎么办？

71
00:04:27,366 --> 00:04:28,915
谁会为此负责呢？

72
00:04:29,999 --> 00:04:32,598
所以当时的科学家们还认为

73
00:04:32,598 --> 00:04:35,122
这是因祸得福，

74
00:04:35,122 --> 00:04:40,365
因为事实上——
男性的体征是非常平稳的。

75
00:04:40,867 --> 00:04:44,313
他们不会有长期荷尔蒙紊乱的情况

76
00:04:44,317 --> 00:04:48,081
去扰乱整齐的数据，
所以他们只把男性作为研究对象。

77
00:04:49,210 --> 00:04:51,920
这样更简单，也更廉价。

78
00:04:53,651 --> 00:04:56,514
更何况，在那个时候人们普遍认为

79
00:04:56,514 --> 00:05:00,707
男性和女性的生理特征几乎一模一样，

80
00:05:00,707 --> 00:05:04,200
除了生殖器官和性激素之外。

81
00:05:05,211 --> 00:05:08,028
于是就有了这样一个决定：

82
00:05:09,117 --> 00:05:12,617
所有医学研究测试都针对男性，

83
00:05:12,617 --> 00:05:15,414
之后的研究结果再应用于女性身上。

84
00:05:17,203 --> 00:05:20,738
这对女性健康的概念有什么影响呢？

85
00:05:20,738 --> 00:05:25,008
女性的健康被与生殖相等同：

86
00:05:25,008 --> 00:05:29,593
乳房，卵巢，子宫，怀孕。

87
00:05:30,355 --> 00:05:33,387
这些词都统称为“比基尼药学”。

88
00:05:34,461 --> 00:05:37,105
这种现象一直持续到上世纪八十年代，

89
00:05:37,109 --> 00:05:40,614
直到医学界以及公共卫生负责人

90
00:05:40,618 --> 00:05:44,779
对此提出异议，当他们发现

91
00:05:44,783 --> 00:05:49,100
在所有医学研究中排除女性

92
00:05:49,100 --> 00:05:52,593
反而是欲速则不达，

93
00:05:52,593 --> 00:05:54,969
因为除了生殖问题之外，

94
00:05:54,969 --> 00:05:57,547
我们对女性病人的独特需求

95
00:05:57,547 --> 00:05:59,305
一无所知。

96
00:06:00,999 --> 00:06:06,507
从那时起，大量证据不断涌现，

97
00:06:06,507 --> 00:06:12,048
指明了男女之间在各方面都存在差异。

98
00:06:17,297 --> 00:06:20,050
我们在医学中有这么一句话：

99
00:06:20,054 --> 00:06:23,022
不能把小孩儿当作成人的微缩版。

100
00:06:24,810 --> 00:06:26,741
我们这么说是为了提醒自己

101
00:06:26,751 --> 00:06:31,448
儿童的生理状况其实和成人不同。

102
00:06:32,678 --> 00:06:37,635
而就是因为这个，医学界中才有儿科。

103
00:06:37,639 --> 00:06:43,905
现在我们有儿童医学研究
来改善他们的生活。

104
00:06:45,039 --> 00:06:47,936
我知道，女性也面临同样的情况。

105
00:06:47,940 --> 00:06:53,021
女性不只是有女性生殖器官的男性。

106
00:06:54,561 --> 00:06:58,101
她们有自己独特的生理结构，

107
00:06:58,101 --> 00:07:01,671
也需要受到同样的重视。

108
00:07:03,381 --> 00:07:06,312
我们拿心血管系统来举例。

109
00:07:06,999 --> 00:07:10,690
这个医学领域做出了许多努力试图找到

110
00:07:10,690 --> 00:07:14,879
为什么男性和女性心脏病
发作的症状不同。

111
00:07:15,999 --> 00:07:21,073
心脏病在两性中都是最常见的死因，

112
00:07:21,073 --> 00:07:25,549
但是在心脏病发作第一年内
女性死亡率比男性要高。

113
00:07:27,049 --> 00:07:31,057
发病时，男性常常抱怨有胸口剧痛——

114
00:07:31,057 --> 00:07:33,569
像一头大象坐在胸口一样。

115
00:07:34,455 --> 00:07:35,995
我们把这叫做典型心脏病。

116
00:07:37,622 --> 00:07:40,696
女性也会经历胸痛。

117
00:07:40,696 --> 00:07:47,433
但是更多女性会抱怨 “感觉不对劲，”

118
00:07:48,898 --> 00:07:51,741
“好像喘不过气来，”

119
00:07:51,741 --> 00:07:53,765
“感觉最近太累了。”

120
00:07:55,000 --> 00:07:57,903
我们通常把这个叫做非典型心脏病，

121
00:07:57,907 --> 00:08:01,854
尽管我刚才提到过，人口的一半是女性。

122
00:08:03,537 --> 00:08:09,308
那我们有什么证据来解释这些差异呢？

123
00:08:09,999 --> 00:08:12,530
如果从解剖学的角度来看的话，

124
00:08:12,534 --> 00:08:18,569
女性环绕着心脏的血管
要比男性的小一些，

125
00:08:18,573 --> 00:08:23,073
这些血管发展疾病的方式
在不同性别间

126
00:08:23,077 --> 00:08:25,152
也存在着差异。

127
00:08:25,875 --> 00:08:31,027
而我们诊断病人心脏病发病率的测试

128
00:08:31,031 --> 00:08:35,617
原本是根据男性的生理特征
来设计，检测和完善的，

129
00:08:35,617 --> 00:08:38,781
所以并不适用于女性。

130
00:08:40,305 --> 00:08:43,236
接下来再看看药品——

131
00:08:43,236 --> 00:08:46,513
常用的药品，比如阿司匹林。

132
00:08:47,767 --> 00:08:52,278
我们让健康男性服用阿司匹林
来预防心脏病，

133
00:08:52,278 --> 00:08:56,546
但是你知道如果给健康女性阿司匹林，

134
00:08:56,546 --> 00:08:58,162
其实是有害的吗？

135
00:09:00,376 --> 00:09:02,742
这些都是在告诉我们

136
00:09:02,742 --> 00:09:05,534
我们对这方面的了解还十分有限。

137
00:09:07,145 --> 00:09:10,571
急诊药物是一个快节奏商业。

138
00:09:11,563 --> 00:09:14,890
在多少旨在挽救生命的药学领域，

139
00:09:14,890 --> 00:09:18,910
比如癌症和中风，

140
00:09:18,910 --> 00:09:23,073
在男女之间存在重要的区别，
让我们可以用来发展医学？

141
00:09:24,252 --> 00:09:29,056
甚至，为什么有些人比其他人

142
00:09:29,060 --> 00:09:31,229
更容易流鼻涕，

143
00:09:31,229 --> 00:09:34,610
或者那些碰伤脚趾的人使用的止痛药

144
00:09:34,610 --> 00:09:37,845
只在某些人身上管用？

145
00:09:41,288 --> 00:09:46,518
医学研究所已经发现每个细胞
都有自己的性别。

146
00:09:47,820 --> 00:09:49,233
这代表什么呢？

147
00:09:50,532 --> 00:09:52,924
生理性别就是DNA（脱氧核糖核酸）。

148
00:09:52,924 --> 00:09:57,295
社会性别则取决于一个人在社会中的
举动和表现。

149
00:09:57,883 --> 00:10:00,423
这两者并不一定完全匹配，

150
00:10:00,427 --> 00:10:03,613
比如我们看到的变性人群体。

151
00:10:04,740 --> 00:10:09,649
但是我们必须要认识到，
从受孕的那一刻起，

152
00:10:09,649 --> 00:10:11,801
我们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

153
00:10:11,805 --> 00:10:15,120
皮肤，头发，心脏，肺脏——

154
00:10:15,120 --> 00:10:18,421
都包含着我们独特的DNA，

155
00:10:18,421 --> 00:10:22,206
而这些DNA中就含有决定你的性别，

156
00:10:22,206 --> 00:10:27,297
是男性还是女性的染色体。

157
00:10:28,400 --> 00:10:29,988
过去我们常认为

158
00:10:29,992 --> 00:10:34,324
照片中的性染色体——

159
00:10:34,324 --> 00:10:37,721
男性是XY，女性是XX——

160
00:10:37,721 --> 00:10:42,969
只会决定你会有卵巢还是睾丸，

161
00:10:42,969 --> 00:10:46,734
而这些器官产生的性激素

162
00:10:46,734 --> 00:10:51,549
是我们看到的异性区别的原因。

163
00:10:52,757 --> 00:10:57,575
但是我们现在知道这个理论是错误的——

164
00:10:57,575 --> 00:11:00,054
至少是不全面的。

165
00:11:00,054 --> 00:11:04,856
幸好有像来自怀特海德研究所的
Page博士一样的科学家，

166
00:11:04,856 --> 00:11:06,860
一直在进行Y染色体的研究，

167
00:11:06,864 --> 00:11:09,035
还有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的杨博士，

168
00:11:09,035 --> 00:11:14,718
他们已经找到证据指明我们身体中

169
00:11:14,718 --> 00:11:17,339
每个细胞中的性染色体

170
00:11:17,339 --> 00:11:22,738
在我们的一生中一直处于活跃状态，

171
00:11:24,517 --> 00:11:28,092
而且可能和我们观察到的男女

172
00:11:28,096 --> 00:11:30,325
用药剂量上的差别有关，

173
00:11:30,325 --> 00:11:33,321
还有男性和女性对疾病的易感性和

174
00:11:33,325 --> 00:11:36,861
病情严重程度存在区别的原因。

175
00:11:39,032 --> 00:11:41,952
这个新发现会彻底改变我们的认知，

176
00:11:45,425 --> 00:11:48,793
当前科学家有责任继续
寻找和研究这些证据，

177
00:11:48,793 --> 00:11:52,970
但是临床医生有责任去分析这些数据，

178
00:11:52,970 --> 00:11:55,999
并运用于临床上。

179
00:11:57,168 --> 00:11:58,714
现在就要采取行动。

180
00:12:01,450 --> 00:12:04,474
为了推动这项工作，
我与人合作创立了一个全国性组织，

181
00:12:04,478 --> 00:12:07,475
叫做“性别研究女性健康协会”，

182
00:12:07,475 --> 00:12:12,119
我们收集了所有的这些相关数据，
用于教学

183
00:12:12,119 --> 00:12:13,554
和患者护理。

184
00:12:14,380 --> 00:12:18,748
我们试图汇集医学教育家来一起合作。

185
00:12:19,756 --> 00:12:21,224
这是一项巨大的任务。

186
00:12:22,162 --> 00:12:27,301
从一开始，这就在改变医疗培训的方式。

187
00:12:29,039 --> 00:12:30,882
但是我相信他们能够做到。

188
00:12:31,882 --> 00:12:37,473
我知道他们会认识到性别研究的重要性，

189
00:12:37,473 --> 00:12:39,225
并把它纳入课程中。

190
00:12:40,598 --> 00:12:45,216
这直接联系到对未来医疗人员的
正确培训。

191
00:12:48,437 --> 00:12:49,582
在本地，

192
00:12:49,582 --> 00:12:53,457
我是布朗大学急诊医药学科

193
00:12:53,457 --> 00:12:55,217
一个部门的联合创始人，

194
00:12:55,221 --> 00:12:57,845
部门的名字是“急诊医疗中的性别研究”，

195
00:12:57,845 --> 00:13:02,455
我们正在对男性和女性在紧急状况中

196
00:13:02,455 --> 00:13:04,677
不同的反应进行研究，

197
00:13:04,677 --> 00:13:09,969
比如心脏病，中风，脓血症和药物滥用，

198
00:13:09,969 --> 00:13:14,376
但是我们始终相信教育是最重要的。

199
00:13:15,304 --> 00:13:19,299
我们创造了一个全方位的教育模式。

200
00:13:19,299 --> 00:13:25,281
我们有针对医生，护士，学生和病人的

201
00:13:25,281 --> 00:13:27,017
课程方案。

202
00:13:27,511 --> 00:13:31,569
因为我们不能把问题都留给医疗管理者。

203
00:13:32,315 --> 00:13:35,792
我们每一个人都有责任去改变现状。

204
00:13:36,650 --> 00:13:40,507
但是我必须事先提醒你们：
这并不简单。

205
00:13:41,840 --> 00:13:43,432
事实上十分艰难。

206
00:13:45,146 --> 00:13:49,532
这在实质上改变了我们看待药物，

207
00:13:49,532 --> 00:13:52,559
健康，还有研究的方式。

208
00:13:53,711 --> 00:13:56,847
这也改变了我们和医疗系统之间的关系。

209
00:13:57,760 --> 00:14:00,648
但是我们已经无路可退了。

210
00:14:01,339 --> 00:14:05,038
我们现在所了解的已经足够证明

211
00:14:05,042 --> 00:14:07,418
我们之前的做法是错误的。

212
00:14:09,672 --> 00:14:11,984
马丁路德金曾说过，

213
00:14:11,984 --> 00:14:16,657
“改变不会自动到来，

214
00:14:16,657 --> 00:14:18,861
唯有经过不断抗争。”

215
00:14:20,314 --> 00:14:23,044
而我们要做的第一步就是提高意识。

216
00:14:24,116 --> 00:14:28,194
这不仅仅关系到女性的医疗保健。

217
00:14:28,702 --> 00:14:33,661
这是关于每一个人的个性化，
个体化的医疗。

218
00:14:35,090 --> 00:14:41,192
这种意识有能力完全改变两性的医疗。

219
00:14:42,827 --> 00:14:48,509
从现在开始，
我想让你们问问自己的医生，

220
00:14:48,509 --> 00:14:52,816
你们接受的治疗是否针对你的性别。

221
00:14:54,246 --> 00:14:56,929
他们或许不知道答案——

222
00:14:56,929 --> 00:14:58,905
但马上就会知道了。

223
00:14:59,101 --> 00:15:02,963
改变已经发生了，
我们可以一起学习和进步。

224
00:15:03,797 --> 00:15:08,174
请记住，对我和我的同事而言，

225
00:15:08,178 --> 00:15:10,475
你的性别很重要。

226
00:15:11,379 --> 00:15:12,531
谢谢！

227
00:15:12,535 --> 00:15:16,999
（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