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BVTT

00:00:00.653 --> 00:00:02.265
90年代中期,

00:00:02.265 --> 00:00:04.872
CDC和Kaiser Permanente发现:

00:00:04.872 --> 00:00:08.992
暴露于某种事物中
会极大增加死亡风险,

00:00:08.992 --> 00:00:14.413
七成美国民众的首要死因皆由此引起。

00:00:14.953 --> 00:00:18.344
暴露剂量较高时,会影响大脑发育,

00:00:18.344 --> 00:00:22.011
免疫系统,内分泌系统,

00:00:22.011 --> 00:00:24.742
甚至影响到基因的读取及转录方式。

00:00:27.473 --> 00:00:30.205
暴露在极高剂量下的人群,

00:00:30.205 --> 00:00:34.292
有3倍的风险患上心脏病和肺癌,

00:00:34.292 --> 00:00:38.951
预期寿命缩短20年。

00:00:39.911 --> 00:00:45.593
然而,目前医生们还未被培训
以常规筛查和治疗的手段来应对这种风险。

00:00:46.203 --> 00:00:51.558
我所说的暴露危害并不针对
某种农药或包装上的化学物质。

00:00:51.558 --> 00:00:53.988
而是儿童期创伤。

NOTE Paragraph

00:00:54.968 --> 00:00:57.686
那么,我要说的是哪种创伤呢？

00:00:57.686 --> 00:01:01.995
我要说的可不是
考试不及格或输掉篮球比赛。

00:01:01.995 --> 00:01:06.736
我要说的是那种
如此严重而又无处不在的威胁,

00:01:06.736 --> 00:01:11.333
以致于它让我们毛骨悚然,
并从生理上改变了我们：

00:01:11.333 --> 00:01:13.725
比如,受虐待或被忽视,

00:01:13.725 --> 00:01:17.495
又或者,抚养我们的父母,
本身就深受精神疾病之苦,

00:01:17.495 --> 00:01:19.477
或是深陷于"物质依赖"疾病。

NOTE Paragraph

00:01:19.887 --> 00:01:21.444
一直以来,

00:01:21.444 --> 00:01:24.441
我都按照所教导的方式
来看待这些事情。

00:01:24.441 --> 00:01:28.533
要么把它当成一个社会问题--
交给社会服务去处理,

00:01:28.533 --> 00:01:33.116
要么把它当成一个心理健康问题--
交给心理健康咨询来解决。

00:01:34.088 --> 00:01:39.776
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
使我反思我的整个思维方式。

00:01:39.776 --> 00:01:41.648
在医院实习结束后,

00:01:41.648 --> 00:01:45.372
我想去个我觉得真正需要我的地方,

00:01:45.372 --> 00:01:48.530
去个我可以有所作为的地方。

00:01:48.530 --> 00:01:51.646
因此，我选择为加利利福尼亚
太平洋医疗中心(CPMC)工作,

00:01:51.646 --> 00:01:55.472
这是加利福尼亚北部
最优秀的私立医院之一,

00:01:55.472 --> 00:02:00.000
我与该医院合作,在旧金山最穷、
社区服务最差的居民区--

00:02:00.000 --> 00:02:03.733
湾景区猎人角（Bayview-Hunters Point）
开了一家诊所。

00:02:04.263 --> 00:02:06.118
在此之前,

00:02:06.118 --> 00:02:08.980
整个湾景区（Bayview）社区
仅有一名儿科医生,

00:02:08.980 --> 00:02:12.423
为一万多名儿童服务,

00:02:12.423 --> 00:02:17.072
因此,我们开始挂牌营业,
提供最优质的医疗服务,

00:02:17.072 --> 00:02:19.057
不论是否有能力支付医疗费用。

00:02:19.057 --> 00:02:23.219
这种感觉很棒。 
我们找出了在医疗服务上现状与标准的差距：

00:02:23.219 --> 00:02:28.026
普及医疗保健,
免疫接种率、哮喘住院率等,

00:02:28.026 --> 00:02:30.183
我们都完成了达标。

00:02:30.183 --> 00:02:32.796
我们为自己感到骄傲。

NOTE Paragraph

00:02:33.446 --> 00:02:36.627
但就在那时,我开始注意到
一种令人忧心的趋势。

00:02:36.627 --> 00:02:40.517
很多孩子因为多动症（简称ADHD),

00:02:40.517 --> 00:02:43.514
被送到我这里进行医治,

00:02:43.514 --> 00:02:48.396
可是,当我对孩子们的病史和
身体状况进行彻查时,

00:02:48.396 --> 00:02:51.595
却发现大多数患儿的情况,

00:02:51.595 --> 00:02:54.634
我无法下"多动症"(ADHD)的诊断。

00:02:55.264 --> 00:03:00.834
多数来就诊的孩子都经历过
如此严重的创伤,

00:03:00.834 --> 00:03:04.224
让人觉得似乎事情并不简单。

00:03:04.224 --> 00:03:08.206
不知怎的,我漏查了某个重要的因素。

NOTE Paragraph

00:03:09.516 --> 00:03:13.317
在实习之前,我曾攻读公共健康硕士学位,

00:03:13.317 --> 00:03:16.410
在公共健康学校里,
我们曾学过这样的一课,

00:03:16.410 --> 00:03:18.295
如果你是一名医生,

00:03:18.295 --> 00:03:22.079
当你知道有100个孩子从
同一口井中饮水,

00:03:22.079 --> 00:03:25.477
其中98人患了腹泻,

00:03:25.477 --> 00:03:27.763
你可以着手治疗,

00:03:27.763 --> 00:03:32.092
给每个病人都开抗生素,
一剂,一剂,又一剂的开。

00:03:32.092 --> 00:03:37.915
可是你也可以走去井边，
问声,"井里到底有什么鬼东西?"

00:03:37.915 --> 00:03:41.708
所以,我开始查阅手头所有的相关资料,

00:03:41.708 --> 00:03:44.262
了解暴露在不幸中,

00:03:44.262 --> 00:03:47.741
是如何影响儿童的大脑和身体发育的。

NOTE Paragraph

00:03:47.741 --> 00:03:51.646
然后有一天,
一个同事走进我的办公室,

00:03:51.646 --> 00:03:56.060
他问我,"伯克医生,你看过这个吗?"

00:03:56.900 --> 00:04:00.902
在他手里的是
一份调查研究的复印件,

00:04:00.902 --> 00:04:04.119
题目是"童年不良经历(ACE)研究"。

00:04:04.569 --> 00:04:11.692
那一天,改变了我的临床实践,
也最终改变了我的职业生涯。

NOTE Paragraph

00:04:12.465 --> 00:04:14.573
童年不良经历(ACE)的研究

00:04:14.573 --> 00:04:17.805
是每一个人都应该要了解的。

00:04:17.805 --> 00:04:23.136
Vince Felitti博士和Bob Anda博士
分别在 Kaiser 和 CDC 进行了这项研究,

00:04:23.136 --> 00:04:31.334
他们两人一起询问了17,500成年人,

00:04:31.334 --> 00:04:36.051
了解他们的"童年不良经历",又称ACE。

00:04:36.911 --> 00:04:40.838
这包括生理上、情感上
遭受的不幸或是性侵害；

00:04:40.838 --> 00:04:44.764
生理或情感上遭受的忽视；

00:04:44.764 --> 00:04:47.858
父母患有精神疾病、物质依赖、遭到监禁；

00:04:47.858 --> 00:04:50.637
父母分居或离婚；

00:04:50.637 --> 00:04:53.172
或家庭暴力。

00:04:53.172 --> 00:04:57.608
每个问题只要回答"是",
ACE分数就增加一分。

00:04:57.608 --> 00:04:59.116
接下来,

00:04:59.116 --> 00:05:04.366
他们将ACE分数与健康状况关联起来,

00:05:04.836 --> 00:05:07.673
得出的结果是令人震惊的。

00:05:07.673 --> 00:05:08.968
结论有两点：

00:05:08.968 --> 00:05:13.230
第一点,ACE十分普遍,
简直令人不可思议。

00:05:13.230 --> 00:05:20.034
67%的人曾至少有一个ACE得分,

00:05:20.034 --> 00:05:25.873
有12.6%（八分之一）的人
有四或四以上的ACE得分。

00:05:26.692 --> 00:05:28.971
研究发现的第二点,

00:05:28.971 --> 00:05:32.433
是ACE与健康状况之间

00:05:32.433 --> 00:05:37.033
存在着一种剂量反应关系：

00:05:37.033 --> 00:05:40.952
ACE得分越高,健康状况越糟糕。

00:05:40.952 --> 00:05:44.203
如果一个人的ACE分数大于等于4分,

00:05:44.203 --> 00:05:47.895
他患慢性阻塞性肺病的相对风险

00:05:47.895 --> 00:05:52.446
是ACE分数为0时的2.5倍。

00:05:53.096 --> 00:05:56.370
患上肝炎的风险是2.5倍。

00:05:56.370 --> 00:05:59.690
而患上抑郁症的风险是4.5倍。

00:05:59.690 --> 00:06:03.123
自杀风险是12倍。

00:06:03.123 --> 00:06:06.288
ACE分数大于等于7的人

00:06:06.288 --> 00:06:10.858
终身都有3倍的风险患上肺癌,

00:06:10.858 --> 00:06:14.829
和3.5倍的风险患上冠心病--

00:06:14.829 --> 00:06:17.974
这种目前在美国
当属头号杀手的疾病。

NOTE Paragraph

00:06:19.124 --> 00:06:21.887
当然,这其实挺有道理。

00:06:21.887 --> 00:06:26.554
有些人看了这些数据之后会说,

00:06:26.554 --> 00:06:31.376
"好啦,你有个糟糕的童年,
你更容易酗酒和抽烟,

00:06:31.376 --> 00:06:34.191
还去做一切
会毁掉你健康的事情。

00:06:34.191 --> 00:06:37.986
这又不是科学,这只是坏的行为而已."

NOTE Paragraph

00:06:38.486 --> 00:06:43.725
然而,事实证明我们恰恰要用科学来分析它。

00:06:43.725 --> 00:06:48.379
目前,我们前所未有的更加理解

00:06:48.379 --> 00:06:51.631
早年遭受的不幸

00:06:51.631 --> 00:06:54.719
会怎样影响儿童大脑和身体的发育。

00:06:54.719 --> 00:06:57.505
早年遭受的不幸会影响大脑的伏隔核
(nucleus accumbens)--

00:06:57.505 --> 00:07:00.036
人脑中与快乐和奖赏相关
的处理中心,

00:07:00.036 --> 00:07:02.682
它与"物质依赖"疾病相关。

00:07:02.682 --> 00:07:05.404
早年遭受的不幸
还会抑制大脑的前额叶皮质(Prefrontal cortex),

00:07:05.404 --> 00:07:09.461
而前额皮质对神经冲动控制
与执行功能是必不可少的,

00:07:09.461 --> 00:07:11.528
这个区域对于学习能力非常关键。

00:07:11.528 --> 00:07:13.216
在核磁共振成像扫描（MRI）上,

00:07:13.216 --> 00:07:17.204
我们观察到大脑的恐惧反应中枢
- 杏仁核(amygdala)中,

00:07:17.204 --> 00:07:19.846
存在可以测量的差异。

00:07:20.246 --> 00:07:23.766
因此,这便可以从神经学角度诠释：

00:07:23.766 --> 00:07:27.296
为什么人们一旦遭受大量不幸,

00:07:27.296 --> 00:07:30.593
则更容易出现高风险行为。

00:07:30.593 --> 00:07:32.497
了解了这点十分重要。

NOTE Paragraph

00:07:32.497 --> 00:07:38.116
但事实证明,
即使你不从事任何高风险的行为,

00:07:38.116 --> 00:07:43.257
你仍然更容易患上
心脏疾病或癌症。

00:07:44.101 --> 00:07:50.026
因为这与"下丘脑-垂体-肾上腺轴"有关--

00:07:50.027 --> 00:07:53.696
它是大脑和身体的应激反应系统,

00:07:53.696 --> 00:07:57.476
支配我们做出"或战或逃反应"。
(fight-or-flight response)。

00:07:57.476 --> 00:07:59.431
这一系统是如何运行的呢？

00:07:59.431 --> 00:08:03.169
想象你漫步在森林里,
突然看到一头熊。

00:08:03.169 --> 00:08:07.326
你的下丘脑会立即
向你的垂体发送信号,

00:08:07.326 --> 00:08:09.927
垂体再向你的肾上腺发送信号：

00:08:09.927 --> 00:08:13.478
"释放应激激素! 肾上腺素! 皮质醇!"

00:08:13.478 --> 00:08:16.099
你的心脏因而开始快速跳动,

00:08:16.099 --> 00:08:18.233
瞳孔扩张,呼吸道打开,

00:08:18.234 --> 00:08:24.482
这时你已准备好：
要么就和熊战斗,要么就逃跑。

00:08:24.482 --> 00:08:26.798
这个反应很棒--

00:08:26.798 --> 00:08:30.289
如果你在森林里,
那还有一只熊。

00:08:30.289 --> 00:08:32.843
（笑声）

00:08:32.843 --> 00:08:38.256
可问题是,假如每个晚上
熊都回家来该怎么办,

00:08:38.256 --> 00:08:43.904
这套系统将一遍又一遍地被激活,

00:08:43.904 --> 00:08:48.408
它就会从适应到不适应,

00:08:48.408 --> 00:08:52.533
从救你的命到损害你的健康。

00:08:52.533 --> 00:08:58.036
儿童对这种反复的应激激活尤其敏感,

00:08:58.036 --> 00:09:01.270
因为他们的大脑和身体
正处在发育阶段。

00:09:02.000 --> 00:09:08.075
高剂量的不良经历不仅
会影响大脑结构和功能,

00:09:08.075 --> 00:09:11.301
还会影响正在发育的免疫系统,

00:09:11.301 --> 00:09:14.144
以及正在发育的内分泌系统,

00:09:14.144 --> 00:09:18.833
甚至还会影响
我们的DNA读取和转录方式。

NOTE Paragraph

00:09:20.413 --> 00:09:24.871
这些知识让我彻底抛弃了
以前所受训的那一套,

00:09:24.871 --> 00:09:28.818
因为,当我们了解疾病机制时,

00:09:28.818 --> 00:09:33.555
当我们 不仅知道哪些路径被干扰,
而且知道它们是怎样被干扰时,

00:09:33.555 --> 00:09:38.216
作为医生,我们的职责,
就是使用这门科学

00:09:38.216 --> 00:09:40.845
去做疾病的防治工作。

00:09:40.845 --> 00:09:42.538
那就是我们要做的。

NOTE Paragraph

00:09:42.728 --> 00:09:46.791
因此，我们在旧金山创办了
青少年健康中心,

00:09:46.791 --> 00:09:52.224
目的是预防、筛查和治愈
ACE和毒性应激的影响。

00:09:52.224 --> 00:09:56.807
我们开始在孩子们的定期体检中,

00:09:56.807 --> 00:09:58.334
对每个孩子进行例行检查,

00:09:58.334 --> 00:10:03.038
因为我知道,如果我的病人ACE得分为4分,

00:10:03.038 --> 00:10:07.595
她患上肝炎或慢性阻塞性肺病(COPD)
的概率是1.5倍,

00:10:07.595 --> 00:10:10.497
患上抑郁症的概率是4.5倍,

00:10:10.497 --> 00:10:14.560
她自杀的几率

00:10:14.560 --> 00:10:16.860
是ACE得分为0的病人的12倍。

00:10:16.860 --> 00:10:19.519
她在我的检查室里,
我就已经知道这一切了。

00:10:20.249 --> 00:10:23.013
对于检查结果为阳性的病人,

00:10:23.013 --> 00:10:28.235
我们有一支多学科综合治疗团队,
致力于减少不良经历造成的影响,

00:10:28.235 --> 00:10:34.118
并使用最佳疗法治疗病症,
包括家庭访视、护理协调、

00:10:34.118 --> 00:10:38.032
心理保健、营养、

00:10:38.032 --> 00:10:42.747
综合干预措施,
以及必要时结合药物治疗。

00:10:42.747 --> 00:10:47.436
但我们也教家长们了解
ACE和毒性应激造成的影响,

00:10:47.436 --> 00:10:52.946
这种影响与电源插座或铅中毒
的危险性可以相提并论,

00:10:52.946 --> 00:10:56.886
我们调整了哮喘及糖尿病患儿的护理服务,

00:10:56.886 --> 00:11:01.344
意识到他们可能需要更积极主动的治疗,

00:11:01.344 --> 00:11:05.771
以作用于他们的内分泌和免疫系统。

NOTE Paragraph

00:11:05.771 --> 00:11:09.863
当你理解了这门科学时,

00:11:09.863 --> 00:11:12.861
你会想要把它广而告之,

00:11:12.861 --> 00:11:17.191
因为这不仅仅是
湾景区（Bayview)孩子的问题。

00:11:17.191 --> 00:11:20.825
我本来以为
其他人一旦了解到这一点,

00:11:20.825 --> 00:11:24.308
就会着手例行检查、
组建多学科治疗团队,

00:11:24.308 --> 00:11:29.105
甚至大家争先恐后
想找到最有效的治疗方案。

00:11:29.105 --> 00:11:33.225
可这些都没有发生。

00:11:33.225 --> 00:11:36.080
这可是给了我一个很大的教训。

00:11:36.080 --> 00:11:40.887
我原以为简单的找到
最好的临床手段来治疗就行了,

00:11:40.887 --> 00:11:44.445
现在我明白了,这是一场运动。

00:11:45.125 --> 00:11:47.475
正如Robert Block博士,

00:11:47.475 --> 00:11:51.176
这位前美国儿科学会会长所言,

00:11:51.176 --> 00:11:54.128
"童年不良经历(ACE)是

00:11:54.128 --> 00:11:59.138
今天我们国家所面临的,唯一,最大的,

00:11:59.138 --> 00:12:01.387
未能解决的公共健康威胁."

00:12:01.387 --> 00:12:06.033
对于很多人来说,
这个前景可不容乐观。

00:12:06.033 --> 00:12:11.838
这个问题的范围之广,规模之大

00:12:11.838 --> 00:12:14.462
使我们不得不考虑应对之策。

00:12:14.462 --> 00:12:18.869
但在我看来,危机即是转机，

00:12:18.869 --> 00:12:21.533
当我们确立正确框架时,

00:12:21.533 --> 00:12:26.790
当我们意识到
这是公共健康危机时,

00:12:26.790 --> 00:12:31.794
我们才能开始使用
正确的方法来求得解决方案。

00:12:31.794 --> 00:12:35.522
从烟草到铅中毒,再到艾滋病,

00:12:35.522 --> 00:12:40.535
在解决公共健康问题方面,

00:12:40.535 --> 00:12:43.439
美国实际上保持着良好记录,

00:12:43.439 --> 00:12:48.942
但要,在ACE和毒性应激方面
取得同样成功,

00:12:48.942 --> 00:12:53.539
则需要下定决心、履行承诺,

00:12:53.539 --> 00:12:57.511
当我看到,我们国家
对这一问题至今的反应时,

00:12:57.511 --> 00:12:59.355
我想知道,

00:12:59.355 --> 00:13:03.154
为什么我们没有更认真的对待这个问题？

NOTE Paragraph

00:13:03.154 --> 00:13:06.976
要知道,一开始我还想,
这是因为我们漠视了这个问题,

00:13:06.976 --> 00:13:08.900
以为它跟我们无关。

00:13:08.900 --> 00:13:12.198
以为只有别的小孩,
邻居家的小孩才有这问题。

00:13:12.198 --> 00:13:16.387
但很奇怪,数据可不是这么说的。

00:13:16.387 --> 00:13:20.520
初始ACE的研究样本群体为：

00:13:20.520 --> 00:13:23.307
白人占70%,

00:13:23.307 --> 00:13:26.465
大学毕业占70%。

00:13:26.465 --> 00:13:29.947
后来,我和大家谈得多了,

00:13:29.947 --> 00:13:34.454
我便开始想,也许
我把这个问题完全本末倒置了。

00:13:35.334 --> 00:13:41.278
如果我问现场这个房间内有多少人

00:13:41.278 --> 00:13:44.957
在成长过程中
有家庭成员患有精神疾病,

00:13:45.587 --> 00:13:48.053
我相信,会有几个人举手。

00:13:48.053 --> 00:13:53.754
如果我再问,有多少人
父亲或母亲酗酒,

00:13:53.754 --> 00:13:58.267
或者是坚信：
孩子要打,惯不得。

00:13:59.077 --> 00:14:02.195
我敢打赌会有更多的人举手。

00:14:02.195 --> 00:14:07.276
即使只是在我们的会场,
这也是一个影响到了很多人的问题。

00:14:07.276 --> 00:14:10.665
我开始相信
我们漠视这个问题

00:14:10.665 --> 00:14:13.261
是因为,它与我们息息相关。

00:14:13.261 --> 00:14:16.121
也许把它说成别的地区的事,
我们才能更容易的看清楚,

00:14:16.121 --> 00:14:19.024
因为我们自己情愿生病,

00:14:19.024 --> 00:14:21.102
也不愿意正视这个问题。

NOTE Paragraph

00:14:22.112 --> 00:14:28.440
幸运的是,科学进步,
坦率地说,还有经济现实

00:14:28.440 --> 00:14:32.484
逐渐使我们无法再继续漠视下去了。

00:14:33.524 --> 00:14:35.111
科学研究清楚显示：

00:14:35.991 --> 00:14:40.940
早期不良经历对人的一生
的健康影响巨大。

00:14:41.870 --> 00:14:46.632
今天,我们开始了解如何中断

00:14:46.632 --> 00:14:50.933
从早期不良经历发展至
疾病和过早死亡这一进程,

00:14:50.933 --> 00:14:53.458
从现在算起,30年后,

00:14:53.458 --> 00:14:55.966
高ACE分数的儿童,

00:14:55.966 --> 00:14:59.071
如果其行为症状未被识别,

00:14:59.071 --> 00:15:01.771
哮喘诊疗未与ACE相关联,

00:15:01.771 --> 00:15:04.975
持续发展为高血压,

00:15:04.975 --> 00:15:07.819
并患上早期心脏病或癌症,

00:15:07.819 --> 00:15:12.963
那么这就象6个月的婴儿患艾滋病一样,
都是异常的。

00:15:12.963 --> 00:15:17.448
人们看到这种情况都会说：
"这究竟发生的是什么鬼事?"

00:15:18.468 --> 00:15:20.755
这种病症是可以治疗的,

00:15:20.755 --> 00:15:23.527
也是可以战胜的。

00:15:23.527 --> 00:15:27.690
我们今天最需要的是

00:15:27.690 --> 00:15:31.017
直面这个问题的勇气,

00:15:31.017 --> 00:15:36.089
并且承认,这个问题确实存在,
与我们息息相关。

00:15:36.089 --> 00:15:40.826
我相信我们将实现这一变革运动。

NOTE Paragraph

00:15:40.826 --> 00:15:42.204
谢谢大家。

NOTE Paragraph

00:15:42.204 --> 00:15:45.667
（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