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00:00:00,671 --> 00:00:03,456
嗨！报纸上的这个家伙

2
00:00:03,456 --> 00:00:05,718
认为他能预知未来。

3
00:00:05,718 --> 00:00:07,697
他叫诺查丹玛斯，尽管太阳报

4
00:00:07,697 --> 00:00:11,367
把他画得有点像肖恩·康纳利。（笑声）

5
00:00:11,367 --> 00:00:14,270
像你们一样，我很怀疑，我不太相信

6
00:00:14,270 --> 00:00:15,378
人真能预知未来。

7
00:00:15,378 --> 00:00:18,082
我不相信先知，你常常会

8
00:00:18,082 --> 00:00:21,264
听说有人能够预知某事的发生，

9
00:00:21,264 --> 00:00:24,323
但这可能仅仅是因为瞎猫撞着死耗子，而且我们也仅仅

10
00:00:24,323 --> 00:00:26,938
听说了那些侥幸和怪异之事。

11
00:00:26,938 --> 00:00:31,017
我们可不会听说那些被预测搞砸的事情。

12
00:00:31,017 --> 00:00:33,177
我们认为这就是关于预知的

13
00:00:33,177 --> 00:00:36,316
荒诞故事的原因，但问题在于，

14
00:00:36,316 --> 00:00:39,660
同样问题也存在于学术领域，

15
00:00:39,660 --> 00:00:44,161
和医学方面，这关乎人命。

16
00:00:44,161 --> 00:00:47,526
所以，首先想想“预知”这个问题，因为去年

17
00:00:47,526 --> 00:00:50,055
有一个叫达里尔·贝姆的研究者进行了

18
00:00:50,055 --> 00:00:51,891
一个研究，他发现了关于大学生的

19
00:00:51,891 --> 00:00:55,549
预知能力的证据，

20
00:00:55,549 --> 00:00:58,123
并且这篇论文被发表在了一本同行评议的学术期刊中。

21
00:00:58,123 --> 00:01:00,404
很多读过这篇论文的人都说：“好吧，嗯，

22
00:01:00,404 --> 00:01:02,585
有道理，但我认为这是巧合，因为我知道

23
00:01:02,585 --> 00:01:05,419
如果我进行研究，并得出没有任何证据

24
00:01:05,419 --> 00:01:07,931
表明大学生有预知能力，

25
00:01:07,931 --> 00:01:11,483
这篇论文很可能不会被在期刊中发表。

26
00:01:11,483 --> 00:01:14,338
其实，我们知道这个问题是存在的，

27
00:01:14,338 --> 00:01:16,867
因为几组科学家尝试

28
00:01:16,867 --> 00:01:20,387
重复关于预知能力的研究，

29
00:01:20,387 --> 00:01:23,022
但当他们试图发表在这同一本期刊上时，

30
00:01:23,022 --> 00:01:26,174
期刊编辑说：“不，我们对重复实验不感兴趣。

31
00:01:26,174 --> 00:01:30,699
我们对你的负面数据不感兴趣。”

32
00:01:30,699 --> 00:01:33,453
所以这就是证据，在学术文献中，

33
00:01:33,453 --> 00:01:38,323
我们会看到真实情况的例证，

34
00:01:38,323 --> 00:01:41,790
几乎所有科学研究都是存在偏见。

35
00:01:41,790 --> 00:01:46,219
但这并不只发生在枯燥的心理学领域。

36
00:01:46,219 --> 00:01:50,586
在癌症研究方面这个问题也存在。

37
00:01:50,586 --> 00:01:54,663
所以，在2012年3月，也就是一个月前，一些研究人员

38
00:01:54,663 --> 00:01:57,559
在自然杂志上发表文章，表示他们如何尝试

39
00:01:57,559 --> 00:02:01,405
重复53个关于癌症潜在疗法的

40
00:02:01,405 --> 00:02:04,960
基本科学研究，

41
00:02:04,960 --> 00:02:07,598
结果在这53个研究中，他们只能成功

42
00:02:07,598 --> 00:02:10,674
重复其中六个。

43
00:02:10,674 --> 00:02:15,007
剩余47个实验则无法成功重复。

44
00:02:15,007 --> 00:02:18,920
他们在分析中指出这很有可能是

45
00:02:18,920 --> 00:02:21,559
因为怪异的结果容易被发表。

46
00:02:21,559 --> 00:02:23,655
人们会做许多许多不同的实验，

47
00:02:23,655 --> 00:02:25,775
实验成功就会被发表，

48
00:02:25,775 --> 00:02:27,454
不成功则难见天日。

49
00:02:27,454 --> 00:02:31,395
他们对解决这个问题的第一个建议，

50
00:02:31,395 --> 00:02:34,684
因为这确实是个问题，它把我们都送进死胡同，

51
00:02:34,684 --> 00:02:36,390
他们纠正这个问题的第一个建议就是

52
00:02:36,390 --> 00:02:39,783
让在科学界发表负面结果变得更加容易，

53
00:02:39,783 --> 00:02:42,690
并改变科学家们的奖励机制，鼓励他们

54
00:02:42,690 --> 00:02:47,042
更多地公开发表负面的结果。

55
00:02:47,042 --> 00:02:50,894
这不仅仅发生在枯燥的

56
00:02:50,894 --> 00:02:54,745
临床基础癌症研究。

57
00:02:54,745 --> 00:02:58,402
它还发生在活生生的

58
00:02:58,402 --> 00:03:01,993
学术医学领域。在1980年，

59
00:03:01,993 --> 00:03:05,001
一些研究人员研究了一种叫劳卡胺的药物，

60
00:03:05,001 --> 00:03:07,332
这是一种抗心律失常药，

61
00:03:07,332 --> 00:03:09,583
可以抑制不正常的心率。

62
00:03:09,598 --> 00:03:11,826
研究者想法是，当病人心脏病发作，

63
00:03:11,826 --> 00:03:13,363
他们很可能心率失常，

64
00:03:13,363 --> 00:03:15,740
所以如果我们给他们抑制心率失常的药，

65
00:03:15,740 --> 00:03:19,453
他们的存活率就会增加。

66
00:03:19,453 --> 00:03:22,461
在研究早期，他们进行了一个非常小规模的实验，

67
00:03:22,461 --> 00:03:24,105
只有100个病人参加。

68
00:03:24,105 --> 00:03:27,757
50人服用劳卡胺，他们中有10人死了。

69
00:03:27,757 --> 00:03:30,800
另外50人服用了假的（安慰剂糖片）药片，

70
00:03:30,800 --> 00:03:33,758
没有摄入任何有效成分，他们中只有1人死了。

71
00:03:33,758 --> 00:03:36,407
所以研究人员很诚实地将这种药列为失败产品，

72
00:03:36,407 --> 00:03:39,276
有关的商业开发马上停止，而导致了

73
00:03:39,276 --> 00:03:43,624
这次研究的结果一直没有发表。

74
00:03:43,624 --> 00:03:49,021
不幸的是，在接下来的五到十年里，

75
00:03:49,021 --> 00:03:52,846
其它公司也有制造同样药物的想法——

76
00:03:52,846 --> 00:03:55,438
对心脏病人使用抗心律不齐药物。

77
00:03:55,438 --> 00:03:57,158
这些药物被投入市场，并被

78
00:03:57,158 --> 00:04:00,570
广为使用，因为心脏病是种很常见的病。

79
00:04:00,570 --> 00:04:04,413
我们花了很长时间才意识到这些药物

80
00:04:04,413 --> 00:04:07,324
致使患者死亡率上升。

81
00:04:07,324 --> 00:04:10,071
在我们发现到这一点之前，

82
00:04:10,071 --> 00:04:16,122
美国十万多条本可挽留的生命就因

83
00:04:16,122 --> 00:04:19,573
使用这种抗心律不齐药物而失去。

84
00:04:19,573 --> 00:04:23,171
实际上，在1993年，

85
00:04:23,171 --> 00:04:26,731
那些在1980年进行早期实验的研究人员

86
00:04:26,731 --> 00:04:30,572
发表了公开道歉，以对科学界表达歉意。

87
00:04:30,572 --> 00:04:33,697
他们写道：“当我们在1980年进行研究时，

88
00:04:33,697 --> 00:04:35,633
我们以为劳卡胺实验组的

89
00:04:35,633 --> 00:04:38,991
死亡率上升只是巧合罢了。”

90
00:04:38,991 --> 00:04:41,023
劳卡胺的研发因商业原因被停止，

91
00:04:41,023 --> 00:04:42,661
而这项研究也从未被发表。

92
00:04:42,661 --> 00:04:45,047
这就是‘发表偏倚’(Publication bias)的极佳例子。

93
00:04:45,047 --> 00:04:46,938
‘发表偏倚’(Publication bias)是一个用来形容负面数据被忽视，

94
00:04:46,938 --> 00:04:51,176
不被发表，的特有名词

95
00:04:51,176 --> 00:04:54,547
之后，他们得出的结论是

96
00:04:54,547 --> 00:04:59,355
“本可以在灾难之前提前敲响警钟。”

97
00:04:59,355 --> 00:05:02,568
这是些基础科学界的故事。

98
00:05:02,568 --> 00:05:07,355
这些都是20，30年前的老故事了。

99
00:05:07,355 --> 00:05:10,502
如今，学术出版业大环境已经今非昔比。

100
00:05:10,502 --> 00:05:14,497
现在有类似《试验》的开源期刊(the open access journal)，

101
00:05:14,497 --> 00:05:17,152
这些期刊是不论结果好坏，只要关于人体试验的

102
00:05:17,152 --> 00:05:20,455
悉数发表的学术期刊。

103
00:05:20,455 --> 00:05:24,424
但负面结果被忽视的问题

104
00:05:24,424 --> 00:05:27,983
还是很严重。实际上，这严重到了

105
00:05:27,983 --> 00:05:33,834
威胁“循证医药学”的根本。

106
00:05:33,834 --> 00:05:36,849
这是一种叫做瑞波西汀的药物，之前

107
00:05:36,849 --> 00:05:39,384
我也开过这药的处方。这是一种抗抑郁的药物。

108
00:05:39,384 --> 00:05:41,920
而我又比较死板书呆子，所以我浏览了

109
00:05:41,920 --> 00:05:44,972
所有我能找到关于此药的文章。我读到的其中一篇声称

110
00:05:44,972 --> 00:05:47,919
瑞波西汀比安慰剂要有效果，

111
00:05:47,919 --> 00:05:49,783
我又读到另外三篇声称

112
00:05:49,783 --> 00:05:53,354
瑞波西汀和其他抗抑药物的效果没什么差别，

113
00:05:53,354 --> 00:05:55,541
就因为那个病人对其他抗抑郁的药物没什么反应，

114
00:05:55,541 --> 00:05:58,007
所以我觉得，瑞波西汀效果也不错。试试也没什么坏处。

115
00:05:58,007 --> 00:06:01,399
但最终证明我是被误导了。实际上，

116
00:06:01,399 --> 00:06:03,848
有七项关于瑞波西汀和

117
00:06:03,848 --> 00:06:06,560
安慰糖片的比较试验。其中一项

118
00:06:06,560 --> 00:06:08,872
效果出众也得以发表，其他六项

119
00:06:08,872 --> 00:06:12,920
无效果，导致无法发表结论。

120
00:06:12,920 --> 00:06:14,659
三项发表的试验记载

121
00:06:14,659 --> 00:06:16,885
在瑞波西汀和其他抗抑郁药物的对比中，瑞波西汀

122
00:06:16,885 --> 00:06:18,678
效果同样显著，并得以发表，

123
00:06:18,678 --> 00:06:23,067
而另外收集的多达三倍的病例数据

124
00:06:23,067 --> 00:06:24,938
显示瑞波西汀的表现

125
00:06:24,938 --> 00:06:29,639
远不如其它药物的疗效，而这些试验结果没有被发表。

126
00:06:29,639 --> 00:06:33,398
我感觉被误导了。

127
00:06:33,398 --> 00:06:35,528
也许你会说，那可能是个案中的个案吧，

128
00:06:35,528 --> 00:06:37,536
我也不必自己和自己较真，

129
00:06:37,536 --> 00:06:40,517
不必为其他人这种只挑有利的选择性

130
00:06:40,517 --> 00:06:42,308
发表而指责别人。

131
00:06:42,308 --> 00:06:44,192
但结果证实这种“发表偏倚”

132
00:06:44,192 --> 00:06:46,319
已经被很深入的研究过了。

133
00:06:46,319 --> 00:06:48,537
举个例子，你如何看待它。

134
00:06:48,537 --> 00:06:50,977
经典的例子就是，你有了一堆

135
00:06:50,977 --> 00:06:53,162
已经临床使用过并有结论的试验

136
00:06:53,162 --> 00:06:55,483
而你要找学术文献机构

137
00:06:55,483 --> 00:06:58,346
询问是否曾经有发表。他们寻找了所有抗抑郁药物有关的

138
00:06:58,346 --> 00:07:00,500
被食品药物管理局15年前审批的

139
00:07:00,500 --> 00:07:04,142
相关临床案例。

140
00:07:04,142 --> 00:07:07,898
他们根据所有曾经上交给食品医药管理局的试验案例作为基础。

141
00:07:07,898 --> 00:07:11,098
所以那并不是所有此类药物的所有临床试验结果，

142
00:07:11,098 --> 00:07:13,196
因为我们不知道那些没有被公布的，

143
00:07:13,196 --> 00:07:16,690
只知道那些为了获得上市批准而进行试验研究的结果。

144
00:07:16,690 --> 00:07:19,039
之后，他们去了解那些试验有没有被发表

145
00:07:19,039 --> 00:07:21,611
在那些需同行审核的学术期刊中。这是他们的发现结果。

146
00:07:21,611 --> 00:07:24,780
是大致上平分秋色。现实情况，一半试验显示

147
00:07:24,780 --> 00:07:28,377
效果显著，另外一半显示效果不显著。

148
00:07:28,377 --> 00:07:33,118
但他们从那些需审核的学术机构里搜索那些试验的时候，

149
00:07:33,118 --> 00:07:35,352
他们发现结果是截然不同的。

150
00:07:35,352 --> 00:07:39,724
只有三项效果负面的试验被发表了出来，

151
00:07:39,724 --> 00:07:44,366
而除了一例几乎所有效果显著的试验案例都被发表了出去。

152
00:07:44,366 --> 00:07:48,127
当我们前后跳转进行两者对比的话，

153
00:07:48,127 --> 00:07:50,721
你能发现横在现实和

154
00:07:50,721 --> 00:07:54,171
医生、病人、卫生服务专员、专业学者

155
00:07:54,171 --> 00:07:56,793
所能读到的审核的学术期刊文献，之间消息的鸿沟了。

156
00:07:56,793 --> 00:08:00,074
所能读到的审核的学术期刊文献，之间消息的鸿沟了。

157
00:08:00,074 --> 00:08:04,528
我们被误导了，这是医药学核心中的体制漏洞。

158
00:08:04,528 --> 00:08:07,858
我们被误导了，这是医药学核心中的体制漏洞。

159
00:08:07,858 --> 00:08:10,521
实际上，如今已经有很多关于

160
00:08:10,521 --> 00:08:13,905
“发表偏倚”的研究了，

161
00:08:13,905 --> 00:08:17,099
在2010年发表的被收集并系统性的调查中，

162
00:08:17,099 --> 00:08:19,865
他们能找到的所有的“发表偏倚”的研究

163
00:08:19,865 --> 00:08:21,164
“发表偏倚”的试验案例有一百多项。

164
00:08:21,164 --> 00:08:24,016
“发表偏倚”影响了医学的所有领域。

165
00:08:24,016 --> 00:08:28,329
大约一半的试验，被遗忘忽视，

166
00:08:28,329 --> 00:08:31,387
我们还发现，有效果的结果发表的几率

167
00:08:31,387 --> 00:08:34,441
几乎是没效果发表几率的两倍。

168
00:08:34,441 --> 00:08:38,502
这是循证医药学中的毒瘤。

169
00:08:38,502 --> 00:08:42,373
如果我抛100次硬币，但是

170
00:08:42,373 --> 00:08:45,632
隐瞒一半的投掷结果，

171
00:08:45,632 --> 00:08:49,032
我就能让它看以来是一个永远头像朝上的硬币。

172
00:08:49,032 --> 00:08:50,838
但这不代表我这硬币有两面都是头像。

173
00:08:50,853 --> 00:08:52,565
这只能说我是个投机者

174
00:08:52,565 --> 00:08:55,679
而你是相信我说法的白痴。（笑声）

175
00:08:55,679 --> 00:08:59,316
但这就是我们在循证医药学中盲目纵容的现状。

176
00:08:59,316 --> 00:09:03,105
但这就是我们在循证医药学中盲目纵容的现状。

177
00:09:03,105 --> 00:09:07,537
对我来说，这是学术不端行为。

178
00:09:07,537 --> 00:09:10,280
如果我做某项研究，而我隐瞒了

179
00:09:10,280 --> 00:09:13,280
此研究中一半的数据，

180
00:09:13,280 --> 00:09:17,987
你就有权利指控我，学术诈骗。

181
00:09:17,987 --> 00:09:20,770
但出于某种原因，如果某人做了

182
00:09:20,770 --> 00:09:25,328
10项研究但只发表其中他希望的5项的话，

183
00:09:25,328 --> 00:09:28,116
我们却不会考虑这是学术不端。

184
00:09:28,116 --> 00:09:30,683
但当学术不端的责任分散于学术网络，学术期刊，商业赞助商，期刊编辑的时候，

185
00:09:30,683 --> 00:09:33,844
但当学术不端的责任分散于学术网络，学术期刊，商业赞助商，期刊编辑的时候，

186
00:09:33,844 --> 00:09:37,372
但当学术不端的责任分散于学术网络，学术期刊，商业赞助商，期刊编辑的时候，

187
00:09:37,372 --> 00:09:38,825
不知怎么的，我们觉得这样是可以接受的，

188
00:09:38,825 --> 00:09:42,500
但这对病人的后果是惨痛的。

189
00:09:42,500 --> 00:09:47,518
如今这样的情况还在发生。

190
00:09:47,518 --> 00:09:50,229
这是种叫达菲的药物。达菲是

191
00:09:50,229 --> 00:09:52,825
全球政府花费了数十亿美元的

192
00:09:52,825 --> 00:09:55,397
资金作为应急储备的，

193
00:09:55,397 --> 00:09:58,545
我们储备达菲，以备不时之需，

194
00:09:58,545 --> 00:10:02,494
因为我们相信，它能减少流感所带来的并发症。

195
00:10:02,494 --> 00:10:05,178
并发症则是医学上对肺炎和死亡的

196
00:10:05,178 --> 00:10:09,992
婉转说法。（笑声）

197
00:10:09,992 --> 00:10:13,200
如今，当科克伦(Cochrane临床对照试验资料库)系统审核员

198
00:10:13,200 --> 00:10:15,725
想收集所有关于达菲临床应用的，

199
00:10:15,725 --> 00:10:19,373
是否有效的试验案例时，

200
00:10:19,373 --> 00:10:22,324
他们发现很多试验是未被发表的。

201
00:10:22,324 --> 00:10:24,166
他们无法找到那些实验的结果。

202
00:10:24,166 --> 00:10:28,130
当他们通过不同渠道，通过《信息自由法案》，

203
00:10:28,130 --> 00:10:29,812
当他们通过不同渠道，通过《信息自由法案》，

204
00:10:29,812 --> 00:10:34,621
向各种不同组织打探消息后，他们发现里面有很多矛盾的地方。

205
00:10:34,621 --> 00:10:37,087
当他们想查看那一万多页

206
00:10:37,087 --> 00:10:40,133
包括了所有试验结果信息的

207
00:10:40,133 --> 00:10:43,733
临床学术报告的时候，

208
00:10:43,733 --> 00:10:46,621
他们被告知，他们无权使用。

209
00:10:46,621 --> 00:10:49,304
如果你想知道那些制药公司

210
00:10:49,304 --> 00:10:52,594
对此给出的解释和借口全文的话，

211
00:10:52,594 --> 00:10:55,311
你可以关注一下这周出版的

212
00:10:55,311 --> 00:10:59,678
《公共科学图书馆•医学》的期刊。

213
00:10:59,678 --> 00:11:03,537
但对我来说，最惊人的事情是，

214
00:11:03,537 --> 00:11:06,836
不仅之前讨论的这个问题，和我们是否意识到了

215
00:11:06,836 --> 00:11:11,031
这个问题，还包括我们要忍受装作问题已被解决。

216
00:11:11,031 --> 00:11:14,089
我们让人们以为这个问题已经解决了。

217
00:11:14,089 --> 00:11:16,277
首先，我们有试验注册，所有人都说，

218
00:11:16,277 --> 00:11:19,880
这样就行了。我们让所有人都注册他们的试验案例，他们会发布行业规则的，

219
00:11:19,880 --> 00:11:21,904
事先宣布他们要做什么了，

220
00:11:21,904 --> 00:11:24,025
之后，我们就能查出是否所有的进行过的试验案例都被发表了。

221
00:11:24,025 --> 00:11:26,493
之后，我们就能查出是否所有的进行过的试验案例都被发表了。

222
00:11:26,493 --> 00:11:28,689
但人们并没有乖乖来注册。

223
00:11:28,689 --> 00:11:31,308
之后国际医学杂志编辑委员会跳出来，

224
00:11:31,308 --> 00:11:32,851
他们说，那好吧，我们会坚守底线的。

225
00:11:32,851 --> 00:11:35,484
除非试验案例之前已经注册过了，

226
00:11:35,484 --> 00:11:38,166
否则我们是不会让它发表在学术期刊上的。

227
00:11:38,166 --> 00:11:41,697
但他们还是没守住底线。2008年，一篇对此的研究

228
00:11:41,697 --> 00:11:44,712
表明，被国际医学杂志编辑委员会成员

229
00:11:44,712 --> 00:11:47,379
审核的上述期刊中半数的试验

230
00:11:47,379 --> 00:11:52,192
没有被完整注册在案，四分一的案例甚至就根本没有注册。

231
00:11:52,192 --> 00:11:54,993
最后，食品药物修正法案在几年后通过施行

232
00:11:54,993 --> 00:11:57,342
强调任何实施临床试验的人

233
00:11:57,342 --> 00:12:00,785
都必须在之后一年内公布临床试验的结果。

234
00:12:00,785 --> 00:12:04,881
在英国医学杂志，2012年1月第一版，

235
00:12:04,881 --> 00:12:07,585
你能找到一项关于人们是否履行上述法案的研究

236
00:12:07,585 --> 00:12:11,304
结果表明只有五分一的人照此办理。

237
00:12:11,304 --> 00:12:14,168
结果表明只有五分一的人照此办理。

238
00:12:14,168 --> 00:12:17,451
悲剧阿，悲剧。

239
00:12:17,451 --> 00:12:21,015
如果我们不能了解所有的相关信息，

240
00:12:21,015 --> 00:12:24,231
我们就无法了解我们所开的药物的

241
00:12:24,231 --> 00:12:27,411
真实疗效。

242
00:12:27,411 --> 00:12:31,370
但这问题不是那么难去克服的。

243
00:12:31,370 --> 00:12:36,498
我们需要强制人们发表所有临床

244
00:12:36,498 --> 00:12:39,469
试验的结果，包括较早以前的案例，

245
00:12:39,469 --> 00:12:43,414
因为食品药物修正法只要求公开2008年之后的临床试验，

246
00:12:43,414 --> 00:12:46,027
我不知道循证医药学的世界会变成什么样，

247
00:12:46,027 --> 00:12:50,483
如果我们用药只依靠这两年里的实验数据。

248
00:12:50,483 --> 00:12:52,588
我们需要公布所有现用药物的所有临床试验的结果，包括较早以前的试验，

249
00:12:52,588 --> 00:12:55,662
我们需要公布所有现用药物的所有临床试验的结果，包括较早以前的试验，

250
00:12:55,662 --> 00:12:58,578
而且你们需要告诉你认识的所有人

251
00:12:58,578 --> 00:13:02,020
这是个问题，这个问题还有待解决。

252
00:13:02,020 --> 00:13:04,971
谢谢大家。（掌声）

253
00:13:04,971 --> 00:13:08,244
（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