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00:00:01,000 --> 00:00:02,809
大约 30 年前，

2
00:00:02,833 --> 00:00:06,750
我的国家面临着
在废墟中重建的需要。

3
00:00:07,333 --> 00:00:09,518
在苏联多年的占领后，

4
00:00:09,542 --> 00:00:13,768
爱沙尼亚重获了独立，
但我们却一无所有。

5
00:00:13,792 --> 00:00:18,226
没有基础设施，
没有行政机构，没有法律条文。

6
00:00:18,250 --> 00:00:20,125
面对治理上的混乱，

7
00:00:20,708 --> 00:00:21,976
必需品的缺乏，

8
00:00:22,000 --> 00:00:25,434
当时的国家领导人
需要做出一些大胆的选择。

9
00:00:25,458 --> 00:00:28,018
这些选择还得是
我们国家能够承受的。

10
00:00:28,042 --> 00:00:30,934
当时有许多的试验
和不确定性，

11
00:00:30,958 --> 00:00:32,768
也掺杂了一些运气，

12
00:00:32,792 --> 00:00:35,434
幸运的是，我们可以依靠

13
00:00:35,458 --> 00:00:37,018
许多优秀的有远见的人，

14
00:00:37,042 --> 00:00:40,184
密码学家和工程师。

15
00:00:40,208 --> 00:00:42,476
当时我还只是个孩子。

16
00:00:42,500 --> 00:00:46,792
现在，我们已被称为
地球上最数字化的社会。

17
00:00:48,167 --> 00:00:49,434
我来自爱沙尼亚。

18
00:00:49,458 --> 00:00:53,559
我们自 2001 年起
就开始在网上报税。

19
00:00:53,583 --> 00:00:58,309
我们自 2002 年起就开始
使用电子身份认证和签名。

20
00:00:58,333 --> 00:01:01,684
我们自 2005 年起
就开始线上投票。

21
00:01:01,708 --> 00:01:04,976
至于现在，我们在网上
可以进行你能想到的

22
00:01:05,000 --> 00:01:06,518
几乎所有的公共服务：

23
00:01:06,542 --> 00:01:11,059
教育，治安，
司法，创立公司，

24
00:01:11,083 --> 00:01:13,976
申请福利，
查看健康报告

25
00:01:14,000 --> 00:01:16,059
或者申诉违停罚单——

26
00:01:16,083 --> 00:01:19,143
这所有的事都能在网上完成。

27
00:01:19,167 --> 00:01:21,934
实际上，告诉你们三件

28
00:01:21,958 --> 00:01:25,351
我们还不能线上完成的事
反而更容易一些。

29
00:01:25,375 --> 00:01:28,768
我们需要当面领取身份证件，

30
00:01:28,792 --> 00:01:30,851
办理结婚和离婚手续，

31
00:01:30,875 --> 00:01:32,684
或者售卖房产。

32
00:01:32,708 --> 00:01:34,292
大概就只有这些。

33
00:01:36,208 --> 00:01:39,809
所以，当我告诉你们，

34
00:01:39,833 --> 00:01:41,934
每年我都迫不及待地

35
00:01:41,958 --> 00:01:45,851
要做我的纳税申报时,
别被吓到。

36
00:01:45,875 --> 00:01:46,893
（笑声）

37
00:01:46,917 --> 00:01:48,934
因为我所要做的，

38
00:01:48,958 --> 00:01:51,059
仅仅是拿着手机坐在沙发上，

39
00:01:51,083 --> 00:01:55,101
翻看已经填好收入
和减税额的网页，

40
00:01:55,125 --> 00:01:56,809
然后点击提交。

41
00:01:56,833 --> 00:01:58,393
三分钟之后，

42
00:01:58,417 --> 00:02:01,059
纳税申报金额就会显示在页面上。

43
00:02:01,083 --> 00:02:05,393
这一过程其实还挺有成就感的。

44
00:02:05,417 --> 00:02:07,434
不用税务顾问，

45
00:02:07,458 --> 00:02:09,726
不用收集发票，

46
00:02:09,750 --> 00:02:11,292
不需要繁琐的计算。

47
00:02:12,625 --> 00:02:15,393
我有提到近七年来我都没有

48
00:02:15,417 --> 00:02:16,958
进过一家国家办公厅吗？

49
00:02:18,667 --> 00:02:21,976
的确，现代社会的其中一个特征——

50
00:02:22,000 --> 00:02:24,184
迷宫一样复杂的官僚主义，

51
00:02:24,208 --> 00:02:27,018
在现今的科技条件下

52
00:02:27,042 --> 00:02:29,684
已经没理由继续存在下去了。

53
00:02:29,708 --> 00:02:32,351
在一个已数字化政府的协调下，

54
00:02:32,375 --> 00:02:36,518
爱沙尼亚已经几乎完全脱离了它。

55
00:02:36,542 --> 00:02:41,458
例如，内阁部长们在
电子内阁中的工作是完全无纸化的。

56
00:02:43,375 --> 00:02:46,476
这种发展背后的中心思想

57
00:02:46,500 --> 00:02:49,184
是国家角色的转变

58
00:02:49,208 --> 00:02:52,125
和政府公信力的数字化。

59
00:02:52,833 --> 00:02:54,101
想想看，

60
00:02:54,125 --> 00:02:57,976
在大多数国家，
人民不相信他们的政府。

61
00:02:58,000 --> 00:03:01,059
政府反过来也不相信民众。

62
00:03:01,083 --> 00:03:04,351
所有繁杂的纸质正规程序

63
00:03:04,375 --> 00:03:06,851
理应解决这个问题。

64
00:03:06,875 --> 00:03:09,143
但是它们并没有。

65
00:03:09,167 --> 00:03:12,393
它们让生活变得更加复杂了。

66
00:03:12,417 --> 00:03:17,101
我相信爱沙尼亚的经验
说明了科技可以成为

67
00:03:17,125 --> 00:03:18,934
重建政府公信力的良策，

68
00:03:18,958 --> 00:03:20,934
同时建立一个高效的，

69
00:03:20,958 --> 00:03:24,976
以用户为中心的服务系统，

70
00:03:25,000 --> 00:03:28,458
能主动满足公民的需求。

71
00:03:29,833 --> 00:03:33,768
我们并不仅是
把官僚制度数字化了，

72
00:03:33,792 --> 00:03:38,184
还在一些强硬，普遍的
原则上达成了共识，

73
00:03:38,208 --> 00:03:40,684
重新制定了规则和办公流程，

74
00:03:40,708 --> 00:03:43,309
摆脱了不必要的数据收集

75
00:03:43,333 --> 00:03:45,268
以及重复的任务，

76
00:03:45,292 --> 00:03:48,851
并且变得公开透明。

77
00:03:48,875 --> 00:03:50,268
让我来带你们了解一下

78
00:03:50,292 --> 00:03:53,958
现如今爱沙尼亚
电子服务的核心设计原则。

79
00:03:56,042 --> 00:04:00,893
首先，保障数据和信息的
隐私和保密性

80
00:04:00,917 --> 00:04:03,059
十分重要。

81
00:04:03,083 --> 00:04:06,643
这是通过强大可靠的
电子身份证实现的。

82
00:04:06,667 --> 00:04:08,518
该证件由政府颁发，

83
00:04:08,542 --> 00:04:10,559
并且在所有地方都有效。

84
00:04:10,583 --> 00:04:13,125
实际上，所有的爱沙尼亚
公民都有一个。

85
00:04:14,000 --> 00:04:18,559
这个身份被一个
电子签名双重强化，

86
00:04:18,583 --> 00:04:22,768
在爱沙尼亚和欧盟国家

87
00:04:22,792 --> 00:04:25,500
都被认可，允许使用，
并具有法律约束力。

88
00:04:26,708 --> 00:04:32,101
这个系统能恰当
并安全地验证使用者的身份，

89
00:04:32,125 --> 00:04:37,018
在用户登录后，
提供公民的私人信息，

90
00:04:37,042 --> 00:04:40,809
并且能让使用者在一个工具中
访问所有的公共服务，

91
00:04:40,833 --> 00:04:44,625
还提供所有服务的
电子签名授权功能。

92
00:04:46,583 --> 00:04:50,226
第二种，也是其中
最具改革效力的一个原则，

93
00:04:50,250 --> 00:04:53,268
叫做“仅此一次"。

94
00:04:53,292 --> 00:04:57,184
意思是国家对于同样的信息

95
00:04:57,208 --> 00:04:59,059
只能征求一次，

96
00:04:59,083 --> 00:05:02,893
并且只能在一个地方进行存储。

97
00:05:02,917 --> 00:05:04,184
比如，

98
00:05:04,208 --> 00:05:07,143
如果你已经
向人口登记处提供了

99
00:05:07,167 --> 00:05:09,101
你的出生或结婚证明，

100
00:05:09,125 --> 00:05:12,059
那就将是这项信息唯一
能被保存的地方。

101
00:05:12,083 --> 00:05:16,625
没有其他任何机构会
再一次向你征求该信息。

102
00:05:17,583 --> 00:05:20,684
“仅此一次”是一个
非常有效的规定。

103
00:05:20,708 --> 00:05:24,768
因为它定义了这个国家
整个的信息收集结构，

104
00:05:24,792 --> 00:05:26,476
哪些信息已被收集，

105
00:05:26,500 --> 00:05:29,268
谁在负责保管它，

106
00:05:29,292 --> 00:05:32,393
确保我们能避免
信息的集中化管理，

107
00:05:32,417 --> 00:05:34,184
信息的重复采集，

108
00:05:34,208 --> 00:05:37,208
并确保数据能被及时更新。

109
00:05:38,792 --> 00:05:42,268
这种分布式的举措同时也避免了

110
00:05:42,292 --> 00:05:45,059
单点故障
（即会整体故障）。

111
00:05:45,083 --> 00:05:48,226
但由于信息不能被复制，

112
00:05:48,250 --> 00:05:50,351
或是被收集超过一次，

113
00:05:50,375 --> 00:05:53,309
这意味着整个设计需要确保

114
00:05:53,333 --> 00:05:56,851
能随时随地提供安全
和稳定的信息获取功能，

115
00:05:56,875 --> 00:06:00,083
以保证公共机构能提供相应服务。

116
00:06:01,208 --> 00:06:05,559
而这也是自 2001 年被启用

117
00:06:05,583 --> 00:06:07,768
的数据交换平台 X-Road

118
00:06:07,792 --> 00:06:10,708
的具体作用。

119
00:06:11,708 --> 00:06:13,351
它就像信息高速公路一样，

120
00:06:13,375 --> 00:06:17,018
将公共部门的数据库和登记处

121
00:06:17,042 --> 00:06:19,851
与地方政府和企业进行连接，

122
00:06:19,875 --> 00:06:25,309
组成了一个实时，安全，
管理规范的信息交换系统,

123
00:06:25,333 --> 00:06:29,542
在每次操作后都会保留
一个可被查证的路径。

124
00:06:31,500 --> 00:06:34,143
这是实时页面的一张截图，

125
00:06:34,167 --> 00:06:37,059
显示了 X-Road 的所有服务请求

126
00:06:37,083 --> 00:06:40,458
和它所简化的所有服务。

127
00:06:41,542 --> 00:06:44,351
这是包含了真实数据的图片，

128
00:06:44,375 --> 00:06:48,976
显示了公有和私有部门
数据库间的所有连接，

129
00:06:49,000 --> 00:06:50,268
正如你所看到的，

130
00:06:50,292 --> 00:06:52,917
并不存在任何的中央数据库。

131
00:06:53,833 --> 00:06:57,559
保密性与隐私绝对是相当重要的。

132
00:06:57,583 --> 00:06:59,476
但是在数字化世界中，

133
00:06:59,500 --> 00:07:02,476
信息的可靠和完整性

134
00:07:02,500 --> 00:07:04,708
对于操作来说也同样重要。

135
00:07:05,458 --> 00:07:06,726
比如，

136
00:07:06,750 --> 00:07:09,059
如果有人在你和你的医生
都不知道的情况下

137
00:07:09,083 --> 00:07:11,101
改动了你的医学健康档案，

138
00:07:11,125 --> 00:07:13,684
比如过敏信息，

139
00:07:13,708 --> 00:07:15,750
那么治疗方案可能会是致命的。

140
00:07:16,625 --> 00:07:20,518
这就是为什么在一个像爱沙尼亚
一样的数字化社会和系统中，

141
00:07:20,542 --> 00:07:23,309
当几乎没有纸质原件，

142
00:07:23,333 --> 00:07:26,934
几乎只有电子原件时，

143
00:07:26,958 --> 00:07:29,059
信息的完整性，

144
00:07:29,083 --> 00:07:31,934
信息交换的规则，软件部件

145
00:07:31,958 --> 00:07:34,292
还有日志文件都是至关重要的。

146
00:07:35,583 --> 00:07:40,768
我们通过在 2007 年，
当区块链还并不为人所知时，

147
00:07:40,792 --> 00:07:44,143
研发出的类似的数据库

148
00:07:44,167 --> 00:07:48,583
来实时核查与确保
数据的完整性。

149
00:07:49,417 --> 00:07:51,768
区块链是我们的审计员，

150
00:07:51,792 --> 00:07:55,101
确保所有的信息获取和操作

151
00:07:55,125 --> 00:07:58,292
都被记录备案。

152
00:08:02,083 --> 00:08:06,708
信息所有权是系统设计中的
另一个核心原则。

153
00:08:07,625 --> 00:08:12,059
要是政府，科技公司
还有世界上其他的企业

154
00:08:12,083 --> 00:08:14,018
宣称他们收集到的你的信息

155
00:08:14,042 --> 00:08:17,434
是属于他们的，并且拒绝提供
那些信息的获取渠道，

156
00:08:17,458 --> 00:08:21,601
还无法证明它是如何被使用

157
00:08:21,625 --> 00:08:24,976
或是共享给了第三方，

158
00:08:25,000 --> 00:08:27,167
你们难道不会担心吗？

159
00:08:28,333 --> 00:08:31,958
对我来说，这听上去像是
一个相当令人不安的情况。

160
00:08:34,083 --> 00:08:37,684
爱沙尼亚的系统所基于的原则是，

161
00:08:37,708 --> 00:08:42,226
个体才是个人信息的拥有者，

162
00:08:42,250 --> 00:08:47,309
享有知晓哪些信息被采集

163
00:08:47,333 --> 00:08:50,184
和信息采集人员信息的绝对权利。

164
00:08:50,208 --> 00:08:54,309
每当警察，医生
或者任何的国家官员

165
00:08:54,333 --> 00:08:57,893
在网上获取了公民的个人信息，

166
00:08:57,917 --> 00:09:02,309
系统首先会确保
他们只能在登录后查看，

167
00:09:02,333 --> 00:09:05,768
并且只能查看他们已被授权的，
完成工作所必须的信息。

168
00:09:05,792 --> 00:09:09,809
其次，他们每次关于信息获取的申请，

169
00:09:09,833 --> 00:09:12,042
都会被记录在日志文档中。

170
00:09:14,667 --> 00:09:19,018
这个详细的日志文档
是国家公共服务的一部分，

171
00:09:19,042 --> 00:09:21,268
确保了信息获取的透明。

172
00:09:21,292 --> 00:09:26,708
保证了公民能够知晓
任何侵犯他们隐私的行为。

173
00:09:28,000 --> 00:09:31,684
当然，这只是对
爱沙尼亚数字化体系

174
00:09:31,708 --> 00:09:36,375
所基于的所有原则的简单概括。

175
00:09:37,917 --> 00:09:40,333
现在，政府正在进一步努力

176
00:09:41,458 --> 00:09:45,476
为人工智能的使用做准备，

177
00:09:45,500 --> 00:09:49,226
并将建立全新一代的公共服务——

178
00:09:49,250 --> 00:09:50,851
可以根据人们

179
00:09:50,875 --> 00:09:52,684
现实生活中

180
00:09:52,708 --> 00:09:55,976
所处的不同情况，比如，
生孩子，失业，或者建立企业，

181
00:09:56,000 --> 00:10:00,750
提供无缝的，积极主动的服务。

182
00:10:03,250 --> 00:10:04,518
当然了，

183
00:10:04,542 --> 00:10:07,851
一个没有纸质支撑的数字化社会

184
00:10:07,875 --> 00:10:09,417
也可能存在某些问题。

185
00:10:10,417 --> 00:10:13,434
即使我们相信我们的体系是可靠的，

186
00:10:13,458 --> 00:10:18,768
但是谨慎一点总没错，
正如我们在 2007 年所经历的

187
00:10:18,792 --> 00:10:22,559
第一次网络事故，

188
00:10:22,583 --> 00:10:25,309
直接导致部分网络的瘫痪，

189
00:10:25,333 --> 00:10:28,667
使得我们几个小时
都无法获取公共服务。

190
00:10:29,583 --> 00:10:31,226
我们当时挺过去了。

191
00:10:31,250 --> 00:10:36,476
但是那次事件让我们
在平台的强化和备份方面

192
00:10:36,500 --> 00:10:40,917
都把网络安全放在了
一切工作事项的首位。

193
00:10:41,958 --> 00:10:46,518
那么该如何将一个
全国范围的系统备份在一个

194
00:10:46,542 --> 00:10:48,667
让所有信息唾手可得的小型区域呢？

195
00:10:49,500 --> 00:10:53,768
比如说，你可以
把信息拷贝并输出

196
00:10:53,792 --> 00:10:55,893
到国家领土之外的地方，

197
00:10:55,917 --> 00:10:59,542
到使馆有治外法权的地区。

198
00:11:00,542 --> 00:11:03,851
现在，这种数据使馆

199
00:11:03,875 --> 00:11:08,309
掌握着爱沙尼亚
最重要的数字资产，

200
00:11:08,333 --> 00:11:11,393
确保了操作的持续性，

201
00:11:11,417 --> 00:11:12,934
和信息的保护，

202
00:11:12,958 --> 00:11:16,226
当然了，还有最重要的，
我们的主权。

203
00:11:16,250 --> 00:11:20,250
即使是在我们国家的
领土遭到了实体袭击时。

204
00:11:22,042 --> 00:11:24,018
现在你们中的一些可能会想：

205
00:11:24,042 --> 00:11:25,958
那这个系统的缺点有哪些？

206
00:11:27,083 --> 00:11:29,559
坦白地说，

207
00:11:29,583 --> 00:11:34,851
全方位数字化
在管理和财政方面更高效。

208
00:11:34,875 --> 00:11:37,518
主要通过电脑系统来进行操作

209
00:11:37,542 --> 00:11:40,351
可能会让人们觉得人为因素，

210
00:11:40,375 --> 00:11:42,184
比如选举政客，

211
00:11:42,208 --> 00:11:44,161
参与民主活动

212
00:11:44,185 --> 00:11:47,018
变得并没有那么重要了。

213
00:11:47,042 --> 00:11:48,893
也有一些人

214
00:11:48,917 --> 00:11:51,434
担心科技的广泛普及可能会导致

215
00:11:51,458 --> 00:11:53,917
他们的技能被时代所淘汰。

216
00:11:55,708 --> 00:11:58,059
总而言之，不幸的是，

217
00:11:58,083 --> 00:12:00,018
用数字化平台治理国家

218
00:12:00,042 --> 00:12:03,768
并没有让我们避免政权上的斗争

219
00:12:03,792 --> 00:12:06,393
和社会的两级分化，

220
00:12:06,417 --> 00:12:08,976
正如我们在上一次选举中所见到的。

221
00:12:09,000 --> 00:12:11,542
只要有人参与其中就难免这样。

222
00:12:13,917 --> 00:12:16,643
最后一个问题。

223
00:12:16,667 --> 00:12:19,059
如果所有的一切
都不受地域限制，

224
00:12:19,083 --> 00:12:22,726
我可以从世界上任何地方
获取所有的服务，

225
00:12:22,750 --> 00:12:25,809
那其他人是不是也有机会享有它们，

226
00:12:25,833 --> 00:12:28,542
即使他们不住在爱沙尼亚呢？

227
00:12:30,000 --> 00:12:31,476
五年前，

228
00:12:31,500 --> 00:12:35,851
我们的政府发起了
“线上居住”计划，

229
00:12:35,875 --> 00:12:40,393
到现在为止已有数万人加入。

230
00:12:40,417 --> 00:12:45,726
这里面有
来自 136 个不同国家的商人，

231
00:12:45,750 --> 00:12:48,851
他们在网络上成立自己的企业，

232
00:12:48,875 --> 00:12:51,476
使用线上银行服务，

233
00:12:51,500 --> 00:12:57,393
在爱沙尼亚的电子平台上
虚拟运营他们的公司，

234
00:12:57,417 --> 00:13:01,101
在欧盟法律条款允许的范围内，

235
00:13:01,125 --> 00:13:04,851
使用和我差不多的电子身份证。

236
00:13:04,875 --> 00:13:08,167
这一切都可在世界的任何角落完成。

237
00:13:09,625 --> 00:13:13,143
爱沙尼亚的系统是不受地域限制

238
00:13:13,167 --> 00:13:14,851
并且以用户为中心的。

239
00:13:14,875 --> 00:13:20,018
它将包容性，开放性
和可靠性置于优先位置，

240
00:13:20,042 --> 00:13:24,268
将安全性和透明性置于核心位置，

241
00:13:24,292 --> 00:13:28,184
并且将数据交到
有正当权利的人，

242
00:13:28,208 --> 00:13:30,684
它们的拥有者手中。

243
00:13:30,708 --> 00:13:32,684
空口无凭，

244
00:13:32,708 --> 00:13:34,309
去试一试就知道了。

245
00:13:34,333 --> 00:13:35,684
谢谢。

246
00:13:35,708 --> 00:13:40,250
（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