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BVTT

00:00:00.881 --> 00:00:03.352
我有一个问题，

00:00:03.352 --> 00:00:06.995
电脑可以写诗吗？

00:00:06.995 --> 00:00:09.716
这是个有争议的问题。

00:00:09.716 --> 00:00:11.433
你稍微想一下，

00:00:11.457 --> 00:00:14.499
脑海里突然就会浮现出
很多其他的问题：

00:00:14.499 --> 00:00:16.690
例如，什么是电脑？

00:00:16.710 --> 00:00:18.705
什么是诗？

00:00:18.707 --> 00:00:21.350
什么是创造力？

00:00:21.350 --> 00:00:23.102
但这些问题，

00:00:23.102 --> 00:00:25.916
很多人穷尽一生才能试着给出答案，

00:00:25.940 --> 00:00:28.164
单单一场 TED 演说并不能回答。

00:00:28.188 --> 00:00:30.633
所以，我们必须用不一样的方法，

NOTE Paragraph

00:00:30.657 --> 00:00:33.689
上面这里有两首诗，

00:00:33.689 --> 00:00:36.115
其中一首是人类写的，

00:00:36.139 --> 00:00:38.731
另一首是电脑写的。

00:00:38.754 --> 00:00:41.708
我会让各位来分辨哪首是谁写的，

00:00:41.708 --> 00:00:43.014
我们开始吧：


NOTE Paragraph

00:00:43.038 --> 00:00:47.094
１号诗：小苍蝇，你夏天的游戏，
给我的手，无心地抹去。

00:00:47.118 --> 00:00:50.512
我岂不像你，是一只苍蝇，
你岂不像我，是一个人？

NOTE Paragraph

00:00:50.536 --> 00:00:53.945
２号诗：我们可以感受到，
激进派在妳每日生活的清晨出没

00:00:53.945 --> 00:00:57.810
暂且停下感受，那我憎恶的教皇
并非每晚都能开始，一个伟大的其他可能...

NOTE Paragraph

00:00:57.810 --> 00:01:00.089
好的，时间到。

00:01:00.089 --> 00:01:04.777
认为１号诗是人写的请举手，

00:01:04.777 --> 00:01:07.037
好的，你们大部分都是。

00:01:07.061 --> 00:01:10.992
认为２号诗是人写的请举手，

00:01:10.992 --> 00:01:12.892
你们很勇敢，

00:01:12.892 --> 00:01:17.514
因为第一首诗是由诗人William Blake所写，

00:01:17.514 --> 00:01:20.733
第二首诗是由一个演算法所写出来的，

00:01:20.757 --> 00:01:24.449
选取了我脸书一天的信息流里的文法,

00:01:24.473 --> 00:01:27.236
然后，用演算法重新制作出来的，

00:01:27.260 --> 00:01:31.080
按照我稍后会提到的方法。

00:01:31.080 --> 00:01:34.392
我们来做另一个测验，

00:01:34.398 --> 00:01:36.491
我再次说明，
你不用花太多时间去读它，

00:01:36.515 --> 00:01:38.127
所以，相信你的直觉。

NOTE Paragraph

00:01:38.151 --> 00:01:42.196
１号诗：狮吼，狗吠，
鸟飞，却不吼也不吠，这真迷人且有趣呐

00:01:42.220 --> 00:01:46.523
我梦里有着关于动物的迷人故事

00:01:46.547 --> 00:01:50.607
如果我不筋疲力尽或疲惫不堪
我会为他们歌颂。

NOTE Paragraph

00:01:50.631 --> 00:01:54.616
２号诗：喔！袋鼠、亮片、
巧克力苏打！你们真漂亮！

00:01:54.640 --> 00:01:58.998
珍珠、口琴、枣子、阿斯匹林！
所有他们进场谈论的素材（...)

NOTE Paragraph

00:01:59.022 --> 00:02:00.180
好的，时间到。

00:02:00.204 --> 00:02:03.341
如果你认为第一首诗是人写的，

00:02:03.365 --> 00:02:05.660
请举手。

00:02:05.687 --> 00:02:06.841
好的。

00:02:06.865 --> 00:02:09.540
如果你认为第二首诗是人写的，

00:02:09.564 --> 00:02:11.759
请举手。

00:02:11.779 --> 00:02:15.917
我们这里大约是50／50比例，

00:02:15.917 --> 00:02:17.593
这题比较难一点。

NOTE Paragraph

00:02:17.617 --> 00:02:19.329
答案是，

00:02:19.353 --> 00:02:22.836
第一首诗是一个名叫Racter的
电脑演算法

00:02:22.860 --> 00:02:25.862
在1970年所创造的，

00:02:25.886 --> 00:02:29.075
第二首诗是一位叫
Frank O'Hara的家伙写的，

00:02:29.099 --> 00:02:33.407
他刚好是我最喜欢
的“ 人类诗人 ”其中之一，

NOTE Paragraph

00:02:33.407 --> 00:02:36.039
（笑声)

NOTE Paragraph

00:02:36.046 --> 00:02:39.994
所以，我们为这首诗
做了「图灵测试」。

00:02:40.018 --> 00:02:44.565
「图灵测试」在1950年，
由Alan Turing做第一次发表，

00:02:44.589 --> 00:02:46.153
是为了回答一个问题：

00:02:46.177 --> 00:02:48.224
「电脑会思考吗？」

00:02:48.245 --> 00:02:50.879
Alan Turing相信，如果电脑能够

00:02:50.879 --> 00:02:53.711
和人类进行一场文字交流，

00:02:53.735 --> 00:02:56.935
流畅到让人无法分辨

00:02:56.935 --> 00:02:59.981
对方是人还是一台电脑，

00:02:59.981 --> 00:03:03.261
那么这台电脑可以被称呼为
拥有人工智慧。

NOTE Paragraph

00:03:03.270 --> 00:03:06.565
所以在2013年，我的朋友
Benjamin Laird和我，

00:03:06.589 --> 00:03:09.577
我们创造了一个
在线的针推诗的图灵测试，

00:03:09.601 --> 00:03:10.878
叫做「bot or not」（是不是机器人），

00:03:10.902 --> 00:03:12.946
你可以上线自己玩玩看。

00:03:12.970 --> 00:03:15.221
但基本上，它就是我们刚刚玩的游戏，

00:03:15.245 --> 00:03:16.773
你会看到一首诗，

00:03:16.797 --> 00:03:19.399
你不知道它是人写的还是电脑写的，

00:03:19.399 --> 00:03:21.015
然后你必须猜一猜。

00:03:21.039 --> 00:03:24.230
好几千人已经在线上做测验，

00:03:24.254 --> 00:03:25.813
所以，我们有一个结论，

NOTE Paragraph

00:03:25.813 --> 00:03:27.695
那结论是什么呢？

00:03:27.704 --> 00:03:31.903
Turing说如果电脑可以骗过30%的人，

00:03:31.903 --> 00:03:33.626
那它就可以被当作人，

00:03:33.650 --> 00:03:36.647
它就通过了图灵测试的智力部分。

00:03:36.647 --> 00:03:39.173
我们在 bot or not
资料库里的诗集

00:03:39.173 --> 00:03:41.850
已经骗过65% 的人，

00:03:41.850 --> 00:03:43.915
让他们认为里面的诗是人写的。

00:03:43.959 --> 00:03:47.526
所以，我认为我们的问题有答案了，

00:03:47.546 --> 00:03:49.894
根据图灵测试的逻辑，

00:03:49.918 --> 00:03:51.846
电脑可以写诗吗？

00:03:51.870 --> 00:03:55.582
是的，它绝对可以。

00:03:55.582 --> 00:03:58.128
但，如果你觉得对这答案
有点让你不太舒服，

00:03:58.152 --> 00:04:00.079
也没关系，

00:04:00.103 --> 00:04:02.649
如果你对此有一些直觉的反应，

00:04:02.649 --> 00:04:06.384
这也没关系，因为故事还没有结束。

NOTE Paragraph

00:04:06.384 --> 00:04:09.850
我们来玩第三个
最后一个测验，

00:04:09.850 --> 00:04:11.930
我再说明一下，你们要读完后，

00:04:11.930 --> 00:04:13.993
告诉我哪一个是人写的。

NOTE Paragraph

00:04:13.993 --> 00:04:17.425
１号诗：红旗之所以漂亮
除了红色，还有缎带

00:04:17.449 --> 00:04:21.770
旗上的缎带及耐磨的材质
耐磨材料之所以（．．．）

NOTE Paragraph

00:04:21.794 --> 00:04:25.712
２号诗：受伤的鹿跳最高，
我听见水仙的诉说， ¶

00:04:25.736 --> 00:04:29.182
我今天听旗子的话，
我听到猎人的故事；

00:04:29.206 --> 00:04:32.908
这是对死亡的狂喜，
而伤害几乎已经造成（．．．）

NOTE Paragraph

00:04:32.932 --> 00:04:34.531
好的，时间到。

00:04:34.555 --> 00:04:39.563
认为１号诗是人写的请举手，

00:04:39.563 --> 00:04:43.011
认为２号诗是人写的请举手，

00:04:43.035 --> 00:04:46.246
哇！多很多人！

00:04:46.247 --> 00:04:49.229
你会很惊讶地发现，

00:04:49.229 --> 00:04:54.042
１号诗由一位纯正的人类诗人
Gertrude Stein所写的，

00:04:54.100 --> 00:04:59.138
而２号诗是一个叫
RKCP演算法所创造的，

00:04:59.162 --> 00:05:02.481
在我们要继续以前，
让我简单快速描述一下

00:05:02.505 --> 00:05:04.856
RKCP是如何运作的。

00:05:04.873 --> 00:05:08.723
RKCP是Ray Kurzweil
所设计的演算法，

00:05:08.747 --> 00:05:10.969
他是一位谷歌的工程师主管，

00:05:10.993 --> 00:05:13.743
也是一位人工智慧的坚定支持者。

00:05:13.822 --> 00:05:17.813
那么，你给 RKCP一个源程序正文，

00:05:17.837 --> 00:05:22.306
为了找出要如何使用这个语言，
它会分析来源文字，

00:05:22.330 --> 00:05:26.848
然后，它会重新创造一段话来模仿源文字。

NOTE Paragraph

00:05:26.854 --> 00:05:28.967
所以，我们刚刚看到的诗，

00:05:28.991 --> 00:05:31.616
你们认为是人类写的２号诗，

00:05:31.640 --> 00:05:35.280
它被灌入了很多一位名叫
Emily Dickinson诗人的诗，

00:05:35.280 --> 00:05:37.462
它取用了这位诗人的语言，

00:05:37.486 --> 00:05:39.081
学习她的模式，

00:05:39.081 --> 00:05:43.783
然后它依据同样的结构
重制一首诗出来。

00:05:43.783 --> 00:05:46.910
但我们对RKCP最需要了解的是，

00:05:46.934 --> 00:05:50.119
它不明白它自己用的文字意义，

00:05:50.119 --> 00:05:52.635
语言只是它的原料，

00:05:52.659 --> 00:05:54.819
它可以是中文，瑞典文，

00:05:54.843 --> 00:05:59.022
它可以是你脸书上一天的文字。

00:05:59.046 --> 00:06:01.368
它就只是个原料而已。

00:06:01.380 --> 00:06:04.077
然而，它能够写一首

00:06:04.101 --> 00:06:07.428
比Gertrude Stein写的还要更有人味的诗，

00:06:07.452 --> 00:06:10.735
但Gertrude Stein才是人啊...

NOTE Paragraph

00:06:10.735 --> 00:06:15.738
所以，我们刚刚做的
差不多就是，反向图灵测试。

00:06:15.760 --> 00:06:19.533
所以Gertrude Stein这位人类，

00:06:19.533 --> 00:06:27.141
可以写出让大部分人
误认为是电脑写出来的诗。

00:06:27.176 --> 00:06:31.317
所以，根据图灵测试的反向逻辑，

00:06:31.341 --> 00:06:34.817
Gertrude Stein这人是个电脑． ． ． （笑声）

NOTE Paragraph

00:06:34.817 --> 00:06:37.242
感觉很困惑吗？

00:06:37.242 --> 00:06:39.518
我认为这情有可原。

NOTE Paragraph

00:06:39.546 --> 00:06:43.662
目前为止，我们有人可以写出
像是人写出的诗、

00:06:43.686 --> 00:06:46.797
我们有电脑可以写出
像是电脑写出的诗、

00:06:46.821 --> 00:06:49.876
我们有电脑可以写出
像是人写出的诗，

00:06:49.900 --> 00:06:56.861
但我们同时也有会让我们最容易混淆的
写诗像写得像电脑写的人。

NOTE Paragraph

00:06:56.861 --> 00:06:59.624
所以，我们从这里面了解到什么呢？

00:06:59.624 --> 00:07:01.972
我们会认为William Blake

00:07:01.972 --> 00:07:04.041
比Gertrude Stein更像是个人吗？

00:07:04.065 --> 00:07:07.111
或者Gertrude Stein比
William Blake更像是个电脑？

NOTE Paragraph

00:07:07.135 --> 00:07:08.687
（笑声）

NOTE Paragraph

00:07:08.711 --> 00:07:10.598
这些问题是这两年来，

00:07:10.598 --> 00:07:12.523
我一直在问我自己，

00:07:12.547 --> 00:07:14.856
但我没有任何答案，

00:07:14.880 --> 00:07:17.210
但我真的有领悟到很多有关于

00:07:17.234 --> 00:07:20.739
我们与科技的关系。

NOTE Paragraph

00:07:20.739 --> 00:07:24.502
所以，我的第一个领悟是，

00:07:24.502 --> 00:07:28.183
为了一些原因，
我们把人与诗结合一起，

00:07:28.197 --> 00:07:31.912
所以，当我们问，＂电脑会写诗吗？＂

00:07:31.936 --> 00:07:33.129
我们也在问，

00:07:33.153 --> 00:07:35.071
人的定义是什么？

00:07:35.071 --> 00:07:38.147
我们要如何在这些类别之间划出界限？

00:07:38.171 --> 00:07:42.339
我们要如何分辨谁或是什么东西
是属于这一类的？ ＂

00:07:42.376 --> 00:07:45.727
我相信，本质上这是一道哲学的问题，

00:07:45.751 --> 00:07:49.730
而且，这不是像图灵测试这样
“对“或”错”的测试来回答

00:07:49.735 --> 00:07:51.544
我也相信，

00:07:51.544 --> 00:07:56.179
Alan Turing在1950年发明这个理论时，
也了解这一点，

00:07:56.203 --> 00:08:00.985
他当时引发了一个哲学上的争议。

NOTE Paragraph

00:08:01.124 --> 00:08:06.665
我的第二个领悟是，
当我们在为诗做图灵测试时，

00:08:06.689 --> 00:08:10.149
我们并不是真的在测试电脑的能力，

00:08:10.173 --> 00:08:14.416
因为用演算法作诗相当简单，

00:08:14.416 --> 00:08:18.775
而且它们大约在1950年代
早就已经存在了。

00:08:18.775 --> 00:08:21.967
我们现在为诗做的图灵测试，

00:08:21.967 --> 00:08:28.212
反而，比较像是在收集关于
什么是构成人性的条件的看法。

00:08:28.313 --> 00:08:31.042
所以，我发现，

00:08:31.066 --> 00:08:34.038
稍早我们今天看到的，

00:08:34.062 --> 00:08:36.540
我们说William Blake

00:08:36.564 --> 00:08:38.129
比Gertrude Stein更像个人，

00:08:38.153 --> 00:08:40.369
当然，这并不代表

00:08:40.369 --> 00:08:42.467
William Blake比较有人性

00:08:42.491 --> 00:08:45.518
或者Gertrude Stein比较像电脑。

00:08:45.533 --> 00:08:51.320
这只能单纯的说明，
对人类的界定是不稳定的。

00:08:51.320 --> 00:08:53.634
这让我明白了一件事，

00:08:53.634 --> 00:08:56.851
就是人性不是冷的、死板的事实，

00:08:56.851 --> 00:09:01.014
反倒是一种由我们
的意见所构成的东西，

00:09:01.014 --> 00:09:04.633
而这个东西会随着时间而改变。

NOTE Paragraph

00:09:04.671 --> 00:09:07.774
所以我最后的领悟是，

00:09:07.774 --> 00:09:09.494
电脑，或多或少只是

00:09:09.494 --> 00:09:14.578
一面反映出我们展示给它的人类思想的镜子。

00:09:14.578 --> 00:09:16.842
我们向它展示Emily Dickinson，

00:09:16.866 --> 00:09:19.618
它就展示Emily Dickinson给我们，

00:09:19.618 --> 00:09:21.602
我们向它展示William Blake，

00:09:21.626 --> 00:09:23.911
它同样也会显示给我们，

00:09:23.935 --> 00:09:25.774
我们向它展示Gertrude Stein，

00:09:25.798 --> 00:09:28.853
我们得到的回应仅是Gertrude Stein。

00:09:28.853 --> 00:09:31.451
还有其他更多的科技也是，

00:09:31.475 --> 00:09:37.931
电脑只是一面镜子，
它只是展示我们教给他的任何东西。

NOTE Paragraph

00:09:37.931 --> 00:09:40.898
所以，我确定你们大部分人都曾听过

00:09:40.898 --> 00:09:44.684
很多有关人工智慧的事情。

00:09:44.694 --> 00:09:47.862
而大部分的对话就类似：

00:09:47.862 --> 00:09:50.371
「我们该建造它吗？」

00:09:50.383 --> 00:09:53.518
「我们可以建立一个智慧型电脑吗？」

00:09:53.542 --> 00:09:56.305
「我们可以建立一个创造型电脑吗？」

00:09:56.329 --> 00:09:58.642
我们一次又一次的被问到，

00:09:58.642 --> 00:10:01.900
我们可以建立一个
类似人类的电脑吗？

NOTE Paragrap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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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我们刚刚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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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不是一个科学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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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是一个会不断地变化、串联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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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时间改变的物种。

00:10:12.762 --> 00:10:15.914
所以，当我们开始要努力克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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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人工智慧的这个想法时，

00:10:18.348 --> 00:10:20.253
我们不应该只问我们自己，

00:10:20.277 --> 00:10:21.645
我们可以建造它吗？」

00:10:21.669 --> 00:10:23.563
我们还得问我们自己，

00:10:23.587 --> 00:10:27.800
「我们希望可以得到什么样的人性回应？」

00:10:27.820 --> 00:10:30.513
这绝对是个哲学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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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不是单靠软件就可以回答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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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认为，这需要一个各类物种
共存的反应时刻，

NOTE Paragraph

00:10:38.940 --> 00:10:40.553
谢谢各位。

NOTE Paragraph

00:10:40.553 --> 00:10:42.912
（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