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BVTT

00:00:01.096 --> 00:00:05.450
在 2009 年伊朗
總統大選之後的數個月，

00:00:05.834 --> 00:00:08.728
抗議在該國各地爆發。

00:00:09.685 --> 00:00:12.601
伊朗政府以暴力方式壓制

00:00:12.605 --> 00:00:16.584
後來大家所知的伊朗綠色革命，

00:00:16.588 --> 00:00:18.665
政府甚至阻擋手機訊號，

00:00:18.665 --> 00:00:21.399
切斷抗議者之間的通訊。

00:00:22.316 --> 00:00:27.005
我父母在六○年代末移民到美國，

00:00:27.005 --> 00:00:28.973
他們很多時候都在伊朗，

00:00:28.973 --> 00:00:31.980
我非常大的大家庭
成員都住在那裡。

00:00:32.832 --> 00:00:36.151
在政府用最暴力的方式鎮壓抗議時，

00:00:36.161 --> 00:00:39.207
我會打電話給在德黑蘭的家人，

00:00:39.461 --> 00:00:42.713
他們通通不敢跟我討論
發生了什麼事。

00:00:43.196 --> 00:00:46.725
他們或是我都會知道
要很快地轉換到其他話題。

00:00:47.163 --> 00:00:50.813
我們都了解若被認為持有不同意見，

00:00:50.823 --> 00:00:53.107
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00:00:54.095 --> 00:00:57.594
但我還是希望我當時
能知道他們在想什麼，

00:00:57.594 --> 00:00:59.226
或他們有什麼感覺。

00:01:00.217 --> 00:01:01.970
如果我當初能做到呢？

00:01:02.149 --> 00:01:06.370
或，更令人害怕的狀況，
如果伊朗政府當初能夠做到呢？

00:01:06.695 --> 00:01:09.939
政府是否會基於他們
腦中所想的就逮捕他們？

00:01:10.933 --> 00:01:13.877
那一天可能比你想像的還要近。

NOTE Paragraph

00:01:14.527 --> 00:01:17.052
我們在神經科學、

00:01:17.062 --> 00:01:19.845
人工智慧以及機器學習的
能力不斷提升，

00:01:20.089 --> 00:01:24.164
我們可能很快就會知道
更多人腦裡頭的狀況。

00:01:25.083 --> 00:01:27.407
我是生物倫理學家、律師、

00:01:27.407 --> 00:01:30.004
哲學家，以及伊朗裔美國人，

00:01:30.308 --> 00:01:34.095
我非常在乎這項發展對於
我們的自由有什麼樣的意涵，

00:01:34.119 --> 00:01:36.290
以及我們需要怎樣的保護。

00:01:36.993 --> 00:01:40.373
我認為我們要有
「認知自由」的權利，

00:01:40.477 --> 00:01:43.369
它是一種需要被保護的人權，

00:01:43.772 --> 00:01:46.435
如果沒有保護它，
我們的思想自由、

00:01:46.439 --> 00:01:49.493
對我們大腦的存取權以及控制權，

00:01:49.493 --> 00:01:52.568
還有我們的心理隱私
都會受到威脅。

NOTE Paragraph

00:01:53.698 --> 00:01:58.246
試想看看：一般人每天
會有數千個思維想法。

00:01:58.697 --> 00:02:01.748
一個想法形成時，
比如一項數學計算、

00:02:01.788 --> 00:02:04.728
一個數字、一個單字，

00:02:04.952 --> 00:02:07.677
神經元就會和大腦互動，

00:02:07.861 --> 00:02:10.949
產生很微小的靜電放電。

00:02:11.713 --> 00:02:15.055
當你有一種主動支配的
精神狀態，比如放鬆，

00:02:15.189 --> 00:02:19.364
腦中會有成千上百個
神經元串接在一起，

00:02:19.388 --> 00:02:23.606
創造出依循特徵模式的
同時靜電放電，

00:02:23.630 --> 00:02:28.495
可以用腦電圖（EEG）來測量。

00:02:29.118 --> 00:02:31.468
事實上，就是各位現在所看到的。

00:02:31.956 --> 00:02:35.940
你們看到的是我的
即時腦部活動記錄，

00:02:35.944 --> 00:02:38.839
我頭上只要戴著一個
簡單的裝置即可。

00:02:39.669 --> 00:02:40.995
你們看到的，

00:02:40.995 --> 00:02:45.322
是我放鬆且好奇時的腦部活動。

00:02:46.097 --> 00:02:47.882
為了和各位分享這些資訊，

00:02:47.882 --> 00:02:52.146
我戴上了一個早期以消費者
為基礎的腦電圖裝置，就像這個，

00:02:52.155 --> 00:02:56.143
它能即時記錄下我腦部的電活動。

00:02:56.849 --> 00:03:00.695
它並不像有些人健身戴的那種

00:03:00.699 --> 00:03:04.305
心跳追蹤器，或是計步器，

00:03:04.305 --> 00:03:06.306
或是睡眠活動監測器。

00:03:07.154 --> 00:03:10.978
它甚至算不上是市場上
最精密的神經成像技術。

00:03:11.597 --> 00:03:13.995
但它是最能攜帶的，

00:03:13.999 --> 00:03:17.151
且最可能影響我們日常生活的。

NOTE Paragraph

00:03:17.915 --> 00:03:19.448
這很了不起。

00:03:19.448 --> 00:03:21.967
透過一個簡單、可穿戴的裝置，

00:03:21.971 --> 00:03:25.549
我們就真的能看見人腦的內部，

00:03:25.549 --> 00:03:29.131
且完全不用說話就可以

00:03:29.131 --> 00:03:32.019
知道我們的心景。

00:03:32.829 --> 00:03:36.482
雖然我們還無法用很可靠的方式
來解譯複雜的思想，

00:03:36.506 --> 00:03:38.935
我們已經可以測量人的心情，

00:03:39.049 --> 00:03:41.712
在人工智慧的協助之下，

00:03:41.946 --> 00:03:46.307
我們甚至可以將一個人腦中
在想的一位數數字、

00:03:46.307 --> 00:03:51.193
一個形狀，或簡單的字詞
給解譯出來，

00:03:51.217 --> 00:03:53.596
連他聽見的、看見的也可以。

NOTE Paragraph

00:03:54.345 --> 00:03:57.520
儘管腦電圖有一些先天的限制，

00:03:57.734 --> 00:04:02.204
我認為我們可以說，
隨著我們的科技進步，

00:04:02.478 --> 00:04:06.327
會有越來越多在人腦中發生的狀況

00:04:06.327 --> 00:04:08.621
隨時間都能夠被解譯出來。

00:04:09.362 --> 00:04:12.108
現今，使用這種裝置，

00:04:12.132 --> 00:04:16.867
癲癇症患者就可以
在癲癇發作之前知道即將發作，

00:04:16.871 --> 00:04:21.474
截癱患者能夠單單用
他們的思想在電腦上打字。

00:04:22.455 --> 00:04:25.282
一間美國公司開發出了一種技術，

00:04:25.312 --> 00:04:28.822
來將這些感測器裝入汽車的頭枕，

00:04:28.946 --> 00:04:31.461
他們就能追蹤司機在開車時的

00:04:31.475 --> 00:04:34.142
注意力、分心，以及認知負載。

00:04:34.912 --> 00:04:39.060
日產汽車、保險公司，
以及美國汽車協會都已經在關注。

00:04:39.949 --> 00:04:45.457
你甚至可以觀賞《時刻》這部
「選擇你自己的冒險」的電影，

00:04:45.457 --> 00:04:48.721
看的時候要戴上腦電圖耳機，

00:04:48.725 --> 00:04:52.691
就能用你腦中的反應來改變電影，

00:04:52.691 --> 00:04:57.048
每當你的注意力降低，
就會給你一個不一樣的結局。

NOTE Paragraph

00:04:59.154 --> 00:05:01.107
這可能聽起來很棒，

00:05:01.941 --> 00:05:04.160
身為生物倫理學家，

00:05:04.160 --> 00:05:07.807
我非常支持要讓人們有能力

00:05:07.807 --> 00:05:10.427
去掌控自己的健康和幸福，

00:05:10.431 --> 00:05:13.369
而讓他們取得關於自己的資訊——

00:05:13.373 --> 00:05:17.109
包括用這項了不起的大腦解譯新技術，
就可以做到這一點。

00:05:17.878 --> 00:05:19.285
但，我會擔心。

00:05:19.736 --> 00:05:23.696
我擔心我們會自願地或不自願地

00:05:23.700 --> 00:05:28.638
放棄我們捍衛自由及我們
心理隱私的最後保壘。

00:05:29.302 --> 00:05:32.227
我擔心我們會拿
我們的大腦活動來交易，

00:05:32.251 --> 00:05:35.297
換取保險的貼現或折扣，

00:05:36.391 --> 00:05:39.154
或換取免費帳號來使用社交媒體，

00:05:40.444 --> 00:05:42.292
甚至用來保有工作。

00:05:42.900 --> 00:05:44.813
事實上，在中國，

00:05:46.199 --> 00:05:48.747
北京上海之間的高鐵，

00:05:48.747 --> 00:05:51.820
是世界上最忙碌的高鐵，

00:05:51.820 --> 00:05:54.442
開這條線的火車司機，

00:05:54.676 --> 00:05:57.152
被要求要配戴腦電圖裝置，

00:05:57.176 --> 00:05:59.603
用來監測他們
在駕駛時的大腦活動。

00:06:00.157 --> 00:06:02.223
根據一些新聞來源，

00:06:02.407 --> 00:06:05.086
在中國的國營工廠中，

00:06:05.110 --> 00:06:08.222
工人被要求要配戴腦電圖感測器，

00:06:08.232 --> 00:06:10.494
來監測他們的生產力，

00:06:10.494 --> 00:06:12.613
以及他們工作時的情緒狀態。

00:06:13.267 --> 00:06:17.979
如果工人的大腦展現出
他們對於工作沒有做到最專注，

00:06:17.989 --> 00:06:21.801
或是呈現出情緒煩亂，
他們就會被送回家。

NOTE Paragraph

00:06:23.189 --> 00:06:24.954
明天還不會發生，

00:06:24.958 --> 00:06:28.044
但我們正在朝向一個
透明大腦的世界邁進。

00:06:28.537 --> 00:06:31.977
我不覺得大家了解那會改變一切。

00:06:32.474 --> 00:06:35.403
一切都會變，從我們
對於資料隱私的定義，

00:06:35.403 --> 00:06:38.133
到我們的法律，
到我們對於自由的想法。

00:06:38.731 --> 00:06:41.838
事實上，在我的
杜克大學實驗室中，

00:06:41.838 --> 00:06:45.037
我們最近進行了一項
美國全國性的研究，

00:06:45.037 --> 00:06:49.090
來看看大家是否知道
他們的大腦資訊有多敏感。

00:06:50.356 --> 00:06:53.196
我們請受訪者針對三十三種資訊

00:06:53.206 --> 00:06:55.807
所認為的敏感度來進行評分，

00:06:55.991 --> 00:06:58.221
這些資訊包括他們的身分證字號、

00:06:58.235 --> 00:07:00.842
他們電話交談的內容、

00:07:00.842 --> 00:07:02.909
他們過去的關係、

00:07:03.073 --> 00:07:05.045
他們的情緒、他們的焦慮、

00:07:05.045 --> 00:07:06.985
他們腦中的影像，

00:07:07.009 --> 00:07:08.757
以及他們腦中的思想。

00:07:09.481 --> 00:07:11.305
很讓人驚訝的是，

00:07:11.305 --> 00:07:14.730
大家認為身分證字號的敏感度

00:07:14.734 --> 00:07:16.957
遠高於任何其他資訊，

00:07:16.961 --> 00:07:19.396
包括他們腦中的資料。

00:07:20.380 --> 00:07:23.626
我認為這是因為大家尚未了解

00:07:23.626 --> 00:07:27.683
或還不相信這種新的
大腦解譯技術背後的意涵。

00:07:28.629 --> 00:07:31.918
畢竟，如果我們能夠知道
人腦內部的運作，

00:07:31.942 --> 00:07:34.648
我們的身分證字號
是最不用擔心的了。

NOTE Paragraph

00:07:34.672 --> 00:07:35.957
（笑聲）

NOTE Paragraph

00:07:35.981 --> 00:07:37.148
想想看。

00:07:37.172 --> 00:07:39.588
在一個大腦完全透明的世界中，

00:07:39.592 --> 00:07:42.061
誰敢有在政治上意見不同的念頭？

00:07:43.279 --> 00:07:45.070
或是有創意的想法？

00:07:45.503 --> 00:07:48.333
我擔心大家會因為害怕

00:07:48.343 --> 00:07:51.695
被社會排斥而做自我審查，

00:07:52.329 --> 00:07:54.576
或者，大家丟掉飯碗可能是

00:07:54.576 --> 00:07:58.046
因為注意力下降或是情緒不穩定，

00:07:58.340 --> 00:08:02.100
或是因為他們在想著
要集體會抗僱主的行動。

00:08:02.478 --> 00:08:05.655
出櫃與否也不再是個選擇，

00:08:05.679 --> 00:08:08.880
因為人腦會揭露出

00:08:08.890 --> 00:08:12.612
他們的性向、
他們的政治意識形態，

00:08:12.616 --> 00:08:14.491
或是他們的宗教偏好，

00:08:14.665 --> 00:08:19.095
在他們有意識地準備好和他人
分享之前，大腦都先做了。

NOTE Paragraph

00:08:19.565 --> 00:08:24.477
我擔心我們的法律是否
能夠跟上科技的改變。

00:08:24.986 --> 00:08:27.326
比如美國憲法第一修正案

00:08:27.330 --> 00:08:29.308
保障的是言論的自由。

00:08:29.312 --> 00:08:31.309
它是否也保護思想的自由？

00:08:31.944 --> 00:08:35.863
如果是的話，那是否表示我們
可以任意改變想法？

00:08:36.137 --> 00:08:38.524
或者，政府或社會是否能

00:08:38.564 --> 00:08:41.281
告訴我們能用自己的大腦做什麼？

00:08:41.591 --> 00:08:45.598
國家安全協會是否能用這些新的
行動裝置來監視我們的大腦？

00:08:46.053 --> 00:08:49.186
透過應用程式收集大腦資料的公司

00:08:49.196 --> 00:08:52.270
是否能將這些資訊販售給第三方？

00:08:53.174 --> 00:08:56.396
目前，沒有法律阻止他們這麼做。

00:08:57.203 --> 00:08:59.248
有些國家問題可能更大，

00:08:59.252 --> 00:09:01.771
如人民不像美國人能享有

00:09:01.795 --> 00:09:03.898
那種自由的那些國家。

00:09:04.883 --> 00:09:08.680
在伊朗綠色革命中，

00:09:08.680 --> 00:09:12.615
如果政府能夠監視
我家人的大腦活動，

00:09:12.615 --> 00:09:16.626
因而認為他們同情抗議者，
會發生什麼事？

00:09:18.091 --> 00:09:21.148
真的有這麼難想像這樣的社會嗎？

00:09:21.148 --> 00:09:25.214
人民因為他們有想要
犯罪的念頭而被逮捕，

00:09:25.219 --> 00:09:29.681
就像是科幻電影《關鍵報告》中的
反烏托邦社會一樣。

00:09:30.286 --> 00:09:34.609
在美國印第安納州，

00:09:34.633 --> 00:09:39.590
已經有一位十八歲的男子
被控試圖威嚇他的學校，

00:09:39.594 --> 00:09:42.903
因為他張貼了一支他自己
在走廊射殺他人的影片……

00:09:43.881 --> 00:09:46.798
只不過，被殺的人是殭屍，

00:09:46.912 --> 00:09:51.379
那支影片的內容其實是
他在玩虛擬實境的遊戲，

00:09:51.983 --> 00:09:56.755
這全都被解讀為
他主觀意圖的心理投射。

NOTE Paragraph

00:09:58.456 --> 00:10:02.978
這正是為什麼我們的大腦
需要特殊的保護。

00:10:03.092 --> 00:10:06.648
如果我們的大腦就像
我們的財務記錄和交易一樣

00:10:06.672 --> 00:10:09.214
會受到資料追蹤和整合，

00:10:09.214 --> 00:10:12.877
如果我們的大腦能像
我們的線上活動、手機，

00:10:12.877 --> 00:10:15.658
及應用程式一樣被駭入和被追蹤，

00:10:15.922 --> 00:10:20.351
那麼我們就是處於集體人性
受到危險威脅的邊緣。

NOTE Paragraph

00:10:21.406 --> 00:10:22.945
在你們慌張之前，

00:10:24.012 --> 00:10:26.816
我相信這些擔憂都有解決方案，

00:10:27.180 --> 00:10:30.005
但我們一開始就得
把焦點放在對的地方。

00:10:30.580 --> 00:10:33.311
就一般性的隱私保護而言，

00:10:33.525 --> 00:10:37.821
我認為我們在打一場會輸的仗，
因為我們在試圖限制資訊流。

00:10:38.257 --> 00:10:42.334
反之，我們應該要把焦點放在
保衛我們的權利並做出補救，

00:10:42.338 --> 00:10:44.613
確保我們的資訊不會被濫用。

00:10:45.291 --> 00:10:48.596
如果人民有權決定
他們的資訊要如何被分享，

00:10:48.596 --> 00:10:51.541
更重要的，要有法律補救方法，

00:10:51.541 --> 00:10:53.973
以免他們的資訊被濫用
來對他們不利，

00:10:53.977 --> 00:10:56.553
比如在應徵時，或健康照護

00:10:56.553 --> 00:10:59.448
或教育的情境中被用來歧視他們，

00:10:59.616 --> 00:11:02.187
要花很長的時間才能夠建立信任。

00:11:02.843 --> 00:11:04.591
事實上，在一些狀況中，

00:11:04.591 --> 00:11:08.109
我們會想要分享更多的個人資訊。

00:11:08.697 --> 00:11:11.744
研究整合的資訊能告訴我們許多

00:11:11.768 --> 00:11:14.215
關於我們健康和幸福的訊息，

00:11:14.539 --> 00:11:17.512
但若要安全地分享我們的資訊，

00:11:17.876 --> 00:11:21.099
我們的心理隱私
會需要特殊的保護。

00:11:21.832 --> 00:11:24.979
這就是為什麼我們需要
一種認知自由權。

00:11:25.543 --> 00:11:29.622
這種權利能確保
我們的思想和沉思自由，

00:11:29.646 --> 00:11:31.846
我們的自我決定自由，

00:11:32.210 --> 00:11:36.620
且能保證我們有權同意或拒絕他人

00:11:36.624 --> 00:11:39.481
取得和變更我們大腦內容的權利。

00:11:39.811 --> 00:11:41.933
這種權利可以被視為是

00:11:41.933 --> 00:11:44.700
世界人權宣言的一部分，

00:11:44.854 --> 00:11:47.252
該宣言是在建立一些機制

00:11:47.252 --> 00:11:50.122
以強制執行這類社會權利。

NOTE Paragraph

00:11:51.872 --> 00:11:53.952
在伊朗綠色革命時，

00:11:53.966 --> 00:11:56.689
抗議者用網路

00:11:56.889 --> 00:11:59.172
以及傳統的口耳相傳，

00:11:59.176 --> 00:12:01.124
來協調他們的遊行。

00:12:02.238 --> 00:12:04.461
結果，伊朗政府解除了

00:12:04.471 --> 00:12:06.908
一些最壓迫的限制。

00:12:08.047 --> 00:12:12.164
但，如果伊朗政府
當初使用大腦監視

00:12:12.164 --> 00:12:15.219
來偵測並預防抗議呢？

00:12:16.847 --> 00:12:20.023
世界還會有機會
聽到抗議者的吶喊嗎？

00:12:21.732 --> 00:12:26.853
該是我們來進行一場
認知自由革命的時候了。

00:12:27.559 --> 00:12:30.843
以確保我們的科技是以
負責任的方式在進步，

00:12:30.847 --> 00:12:33.515
讓我們能夠擁抱未來，

00:12:33.849 --> 00:12:36.797
同時強力保護我們所有人，

00:12:36.987 --> 00:12:40.276
不受到任何人、公司，或政府

00:12:40.590 --> 00:12:45.630
以不合法的方式嘗試取得
或變更我們最內在的生活。

NOTE Paragraph

00:12:46.659 --> 00:12:48.083
謝謝。

NOTE Paragraph

00:12:48.083 --> 00:12:51.349
（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