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00:00:15,133 --> 00:00:18,812
我已经站在观众面前，

2
00:00:18,812 --> 00:00:23,181
谈论毒品30年了。

3
00:00:24,837 --> 00:00:28,771
而且，我常以道歉开始我的演讲。


4
00:00:29,051 --> 00:00:34,482
具体而言，
我为过去毒品教育者的谎言而道歉。

5
00:00:34,482 --> 00:00:36,763
其中也包括我自己。

6
00:00:38,652 --> 00:00:41,311
我承认我们已经说了三个谎言了。

7
00:00:42,232 --> 00:00:44,071
我们夸大了毒品的危害；

8
00:00:44,071 --> 00:00:47,212
我们从未承认过毒品的益处；

9
00:00:47,212 --> 00:00:48,563
我们也从未探讨过

10
00:00:48,563 --> 00:00:51,203
我们社会中控制毒品的主导模式。

11
00:00:51,203 --> 00:00:52,811
也就是禁毒，

12
00:00:52,811 --> 00:00:56,591
让我们失望透顶。

13
00:00:57,041 --> 00:00:59,552
（掌声）（欢呼）

14
00:01:03,450 --> 00:01:06,392
现在，在我职业生涯的大部分时间里，
我已经谈论过最后一点了。

15
00:01:06,392 --> 00:01:08,011
也就是禁毒运动的失败。

16
00:01:08,011 --> 00:01:10,642
但是今天，我要说的是毒品的益处。

17
00:01:10,642 --> 00:01:15,142
具体而言，是迷幻药的益处。

18
00:01:16,340 --> 00:01:18,842
事实上，迷幻药在人类文化中的存在，

19
00:01:18,842 --> 00:01:21,813
要早于人类历史的现有记载。

20
00:01:22,264 --> 00:01:25,932
到今天，我们至少在四种文明里面发现了

21
00:01:25,932 --> 00:01:30,231
迷幻药出现并使用的相关记录。

22
00:01:30,483 --> 00:01:33,584
其中，有美洲本土文化中
医士对于蘑菇中裸盖菇素的使用；

23
00:01:33,584 --> 00:01:36,191
有亚马逊流域中死藤水的利用；

24
00:01:36,191 --> 00:01:38,002
有维乔人对乌羽玉的使用；

25
00:01:38,002 --> 00:01:41,803
还有西伯利亚地区萨满教僧
对毒蝇鹅膏菌的利用。

26
00:01:42,741 --> 00:01:45,143
现在，从表面上看，

27
00:01:45,143 --> 00:01:48,451
各个文化在体验迷幻药的同时

28
00:01:48,451 --> 00:01:51,481
创造的安全体制各不相同

29
00:01:51,481 --> 00:01:56,521
但是，如果你把关注点转移到
这些经验是如何融入到各自文化里的，

30
00:01:56,521 --> 00:01:59,041
它们又是不尽相同的。

31
00:02:00,102 --> 00:02:03,133
它们被用在医疗上，

32
00:02:03,372 --> 00:02:07,372
从心理问题到生理问题。

33
00:02:08,602 --> 00:02:11,889
它们被用在过渡性质的庆典上，

34
00:02:12,447 --> 00:02:15,642
从节气变化到成人礼。

35
00:02:16,504 --> 00:02:19,522
它们还被用在精神上，

36
00:02:19,522 --> 00:02:25,462
从个体到文化，甚至到宇宙，
连为一个整体。

37
00:02:27,962 --> 00:02:30,831
如果我想用一个词概括以上这些现象，

38
00:02:30,831 --> 00:02:35,073
我想说的是“亲社会”这个词。

39
00:02:35,322 --> 00:02:38,982
迷幻药长久以来就已经被用于

40
00:02:39,492 --> 00:02:44,283
连接个体与其所处的文化，
乃至整个宇宙。

41
00:02:45,611 --> 00:02:51,432
因此，发生在20世纪60年代的事件
是历史上所前所未有的。

42
00:02:52,062 --> 00:02:55,793
自那时起，迷幻药被贴上了反社会的标签。

43
00:02:56,265 --> 00:02:58,132
这是之前从未发生过的。

44
00:02:58,132 --> 00:03:01,650
提姆·赖瑞曾经说过，
“聚神，入世，出离”。

45
00:03:04,484 --> 00:03:07,852
随后的社会反响造成了沉重的人类苦难，

46
00:03:07,852 --> 00:03:10,082
并且延续到了今天。

47
00:03:11,542 --> 00:03:15,102
诚然，当时还存在一些其他文化问题，

48
00:03:15,102 --> 00:03:18,333
但是，不可置否的是，
这一断言的影响是深刻的。

49
00:03:22,322 --> 00:03:27,862
媒体深陷于假象和幻想的编织，

50
00:03:28,116 --> 00:03:31,331
譬如，
“美联储官员吸食LSD后强奸女演员”；

51
00:03:32,001 --> 00:03:33,482
（笑声）

52
00:03:33,482 --> 00:03:36,432
“LSD把我变成了妓女”；

53
00:03:37,783 --> 00:03:40,281
“女孩生下青蛙”。

54
00:03:40,281 --> 00:03:41,282
（笑声）

55
00:03:41,282 --> 00:03:43,383
甚至当时的科学也处于压制之中。

56
00:03:43,383 --> 00:03:46,203
40年来，科学家们做不了他们需要做的事情，

57
00:03:46,203 --> 00:03:48,194
那就是衡量标准。

58
00:03:49,363 --> 00:03:52,252
此刻，我能想出
在人类历史的任何一个时期

59
00:03:52,252 --> 00:03:55,401
科学被压制乃至罪化吗？

60
00:03:55,632 --> 00:03:57,771
事实上，我能。

61
00:03:58,022 --> 00:03:59,377
自1616年，

62
00:03:59,377 --> 00:04:02,952
以及接下来的143年，

63
00:04:02,952 --> 00:04:06,713
望远镜的科学被禁。

64
00:04:06,945 --> 00:04:09,945
对望远镜镜头中所见之物进行报道

65
00:04:09,945 --> 00:04:12,963
在当时是违法的。

66
00:04:12,963 --> 00:04:18,142
特别是地球不是宇宙的中心的发现。

67
00:04:19,610 --> 00:04:23,782
LSD之于心理研究，

68
00:04:24,374 --> 00:04:29,180
等同于望远镜之于天文学， 
显微镜之于生物学。

69
00:04:29,612 --> 00:04:31,773
正如斯坦尼斯拉夫·格罗夫所说，

70
00:04:33,371 --> 00:04:36,613
是的，迷幻药又回来了。

71
00:04:36,911 --> 00:04:38,542
（笑声）

72
00:04:38,923 --> 00:04:41,342
这话出自《加拿大医学协会期刊》，

73
00:04:41,342 --> 00:04:46,223
加拿大医学杂志的保守代表，

74
00:04:46,223 --> 00:04:50,010
通过一系列的文章，
探讨迷幻药的文艺复兴，

75
00:04:50,174 --> 00:04:53,752
以及近年来研究领域的爆炸式增长。

76
00:04:54,703 --> 00:04:57,101
这是我真正想要谈论的地方。

77
00:04:57,272 --> 00:04:58,402
但是，需要非常清楚的是，

78
00:04:58,402 --> 00:05:03,821
我在这里说的是
熟练、训练有素、能干的专业人员

79
00:05:03,821 --> 00:05:09,085
在良好监管之下，对提纯物质的利使用。

80
00:05:09,085 --> 00:05:12,331
而不是街头上的那些混合毒品，

81
00:05:12,331 --> 00:05:17,274
如何被不受监管、
不负责任的成年人所利用的。

82
00:05:21,094 --> 00:05:25,261
那么，现在的研究人员
是如何看待迷幻药呢？

83
00:05:25,684 --> 00:05:28,052
他们将迷幻药分为三类。

84
00:05:28,472 --> 00:05:30,591
第一类是传统类：

85
00:05:31,451 --> 00:05:32,716
LSD、

86
00:05:33,276 --> 00:05:34,566
麦司卡林、

87
00:05:35,146 --> 00:05:36,812
二甲基色胺

88
00:05:37,067 --> 00:05:38,617
以及裸盖菇素。

89
00:05:39,492 --> 00:05:42,921
这些同时又为研究人员提供了一系列

90
00:05:42,921 --> 00:05:45,623
值得进一步调查研究的属性特征。

91
00:05:45,783 --> 00:05:48,151
比如，精神。

92
00:05:49,721 --> 00:05:51,562
现在，这是一种中性的精神。

93
00:05:51,562 --> 00:05:55,231
因为佛教徒尊崇佛；

94
00:05:56,331 --> 00:05:58,643
基督教徒尊崇基督；

95
00:05:59,553 --> 00:06:03,353
无神论者和不可知论者
则尊崇整个宇宙。

96
00:06:05,501 --> 00:06:08,732
而这些迷幻药的特殊用处十分有效，

97
00:06:08,732 --> 00:06:13,434
尤其在临终焦虑这样一些情形之下。

98
00:06:13,811 --> 00:06:17,163
当我们奄奄一息，又感到焦虑不安，

99
00:06:17,163 --> 00:06:21,061
这时我们服用一剂裸盖菇素，
虚幻之中见到了造物主，

100
00:06:21,061 --> 00:06:24,152
他告诉我们，别紧张，放轻松。

101
00:06:24,152 --> 00:06:25,963
我们只是重新回到生命开始的地方。

102
00:06:26,232 --> 00:06:29,732
迷幻药减轻了我们面对死亡的压力。

103
00:06:32,351 --> 00:06:37,121
经典类的迷幻药也提供了自我陶醉的方向，

104
00:06:37,562 --> 00:06:41,741
这在戒酒治疗等方面十分有效。

105
00:06:43,131 --> 00:06:45,873
传统类迷幻药还增加了

106
00:06:45,873 --> 00:06:48,202
潜意识和意识之间渗透的可能。

107
00:06:48,202 --> 00:06:50,634
它让我们能以一种少有的方式，

108
00:06:50,634 --> 00:06:53,232
接触到我们的潜意识。

109
00:06:55,152 --> 00:06:57,790
现在，如果你认真思索人体活动的话，

110
00:06:57,790 --> 00:07:00,730
我们大部分的人生活在潜意识中。

111
00:07:00,730 --> 00:07:02,871
举个例子，驾车行驶时，

112
00:07:03,221 --> 00:07:06,180
我们的意识在听广播，

113
00:07:06,180 --> 00:07:08,052
思考今天中午吃什么，

114
00:07:08,052 --> 00:07:10,621
与另一半的矛盾，又或者其他事情。

115
00:07:11,311 --> 00:07:13,762
而我们不会考虑到身下的双脚。

116
00:07:14,112 --> 00:07:17,693
我们的潜意识在控制车的行驶。

117
00:07:18,413 --> 00:07:23,622
我们活在由许许多多
自动生成的磁带循环构成的人生当中。

118
00:07:24,942 --> 00:07:27,272
如果童年遭遇了不幸，

119
00:07:27,272 --> 00:07:30,372
成年之后，不幸的经历会反复播放，

120
00:07:30,372 --> 00:07:32,234
给我们带来麻烦。

121
00:07:32,234 --> 00:07:36,451
正因为是潜意识，所以难以接触。

122
00:07:37,251 --> 00:07:39,592
而迷幻药能帮上忙。

123
00:07:42,072 --> 00:07:44,900
迷幻药也能提供
传统类迷幻药所能提供的，

124
00:07:44,900 --> 00:07:47,351
我称之为“门户效应”，

125
00:07:47,741 --> 00:07:51,832
也被称为“哇，太不可思议了!”效应。

126
00:07:53,272 --> 00:07:56,322
这有点像攀登珠穆朗玛峰
或者高中毕业，

127
00:07:56,322 --> 00:07:59,543
同时拥有成就和转变的感觉。

128
00:07:59,785 --> 00:08:02,903
这一效应是许多情况下都是有帮助的。

129
00:08:02,903 --> 00:08:07,511
第二类迷幻药是病原菌类，

130
00:08:07,511 --> 00:08:12,441
包括3-MMC、MDA、MDMA。

131
00:08:12,441 --> 00:08:16,963
他们的用处在于连结他人，增强同理心。

132
00:08:17,123 --> 00:08:22,662
这对于医者通过连结病人进行治疗
是十分有用的。

133
00:08:22,662 --> 00:08:24,382
这样一种结合非常重要。

134
00:08:24,382 --> 00:08:27,314
病原菌类迷幻药能促成这种结合。

135
00:08:27,594 --> 00:08:30,326
同时又消弭了恐惧。

136
00:08:30,962 --> 00:08:33,562
所以，当一个经历过阿富汗战争的士兵

137
00:08:33,562 --> 00:08:35,241
重新回到美国的时候，

138
00:08:35,241 --> 00:08:37,572
那段创伤会一次又一次反复播放，

139
00:08:37,572 --> 00:08:39,822
寻常的治疗无济于事，

140
00:08:39,822 --> 00:08:41,471
一部分在于源于潜意识，

141
00:08:41,471 --> 00:08:44,261
但是，另一部分更在于
任何试图接近这个创伤的事物，

142
00:08:44,261 --> 00:08:46,652
都会让它回以无尽的恐惧。

143
00:08:47,891 --> 00:08:53,183
而MDMA恰好消弭了恐惧，
让这段记忆磁带能够得以修复。

144
00:08:53,183 --> 00:08:58,004
看起来，MDMA辅助的心理疗法
应该是PTSD的最佳治疗方法，

145
00:08:58,004 --> 00:09:00,781
PTSD也就是创伤后的出现的应激障碍。

146
00:09:02,861 --> 00:09:04,822
然而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147
00:09:04,822 --> 00:09:06,222
正如伊博格碱
（一种抗抑郁药）

148
00:09:06,222 --> 00:09:08,011
对于吸食海洛因、

149
00:09:08,011 --> 00:09:10,512
鸦片的瘾君子戒除毒瘾，

150
00:09:10,892 --> 00:09:12,422
是十分有效的。

151
00:09:12,622 --> 00:09:17,452
这样一种由2C-B、鼠尾草、氯胺酮
组成的药物是治疗抑郁症的良药。

152
00:09:19,312 --> 00:09:26,252
如今，我学术研究的领域是
基于公共健康原则，

153
00:09:26,452 --> 00:09:30,831
阐明针对现有非法药物的管制和规定的

154
00:09:31,401 --> 00:09:33,592
新禁令模型。

155
00:09:34,991 --> 00:09:36,873
你可能已经注意到了，

156
00:09:37,423 --> 00:09:40,719
禁毒令正在逐渐崩溃，

157
00:09:40,719 --> 00:09:44,166
由于它本身的低效。

158
00:09:44,391 --> 00:09:47,542
它保护不了我们的社区，

159
00:09:48,992 --> 00:09:51,842
保护不了我们的家庭，

160
00:09:52,842 --> 00:09:55,881
也保护不了我们的孩子。

161
00:09:56,755 --> 00:09:58,452
理所当然会被终结。

162
00:09:58,803 --> 00:10:01,791
那么我想问个问题，
以公共健康的视角思考，

163
00:10:01,791 --> 00:10:04,462
我们的替代方案是什么？

164
00:10:05,692 --> 00:10:07,551
一个公共健康视角下方法的目标在于

165
00:10:07,551 --> 00:10:10,582
将利益最大化，伤害最小化。

166
00:10:10,785 --> 00:10:14,381
我已经说过一下益处了，
接下来我要说一说伤害。

167
00:10:14,812 --> 00:10:19,062
毒品的伤害可以分为三类：

168
00:10:20,831 --> 00:10:23,542
依赖、毒性和行为。

169
00:10:24,207 --> 00:10:25,793
依赖

170
00:10:25,793 --> 00:10:28,853
我从事戒毒服务已经30年了。

171
00:10:28,853 --> 00:10:33,732
还从未有人走进我办公室
跟我说，“我戒不掉LSD”。

172
00:10:34,112 --> 00:10:35,483
（笑声）

173
00:10:35,483 --> 00:10:36,744
从未有过！

174
00:10:37,014 --> 00:10:40,922
所以，迷幻药的依赖程度很低。

175
00:10:41,282 --> 00:10:42,932
毒性

176
00:10:43,792 --> 00:10:47,041
上次你服用处方药时，

177
00:10:47,041 --> 00:10:52,342
如果服用了六倍的剂量，
你很可能伤害到了自己的身体。

178
00:10:52,342 --> 00:10:56,122
一比六的比率适用于大多数药物。

179
00:10:56,122 --> 00:10:59,521
但是LSD，这个比率是一比一千。

180
00:11:00,161 --> 00:11:02,561
事实上，LSD的发明者Albert Hofmann，

181
00:11:02,561 --> 00:11:06,102
曾经说过，这是世界上毒性最弱的药物之一。

182
00:11:08,142 --> 00:11:11,354
既然依赖程度非常低，
毒性也非常弱

183
00:11:11,354 --> 00:11:15,011
那迷幻药的伤害全都来自一个方面，

184
00:11:15,011 --> 00:11:16,611
也就是行为。

185
00:11:16,611 --> 00:11:19,733
这方面严重缺乏相关数据。

186
00:11:20,592 --> 00:11:23,952
现在，原住民社会已经
知道这个事实数年了。

187
00:11:23,952 --> 00:11:28,873
他们总是小心翼翼地
在安全范围内进行迷幻药的使用。

188
00:11:28,873 --> 00:11:32,512
对于这个范围，
他们有精准的界定。

189
00:11:33,801 --> 00:11:37,381
研究人员今天研究的内容

190
00:11:38,632 --> 00:11:41,873
是正在思考的话，
或者是他们说过的话。

191
00:11:41,873 --> 00:11:45,155
预设，是期望；

192
00:11:45,575 --> 00:11:47,912
设定，是环境；

193
00:11:48,172 --> 00:11:50,892
剂量，是药物的定量；

194
00:11:51,272 --> 00:11:53,922
而安全，是一个概括描述。

195
00:11:54,202 --> 00:11:56,041
所以，预设、设定、安全和剂量

196
00:11:56,041 --> 00:12:01,016
在今天被研究界详细的设计和规定。

197
00:12:03,713 --> 00:12:06,653
所以，在新禁令时代，

198
00:12:06,653 --> 00:12:12,142
如果目标是将迷幻药的
益处最大化，伤害最小化，

199
00:12:12,142 --> 00:12:15,414
人们将需要如何使用迷幻药的经验。

200
00:12:16,452 --> 00:12:20,712
只要他们处于监管之下，

201
00:12:21,172 --> 00:12:24,771
只要他们的体验是在安全范围内进行的

202
00:12:24,771 --> 00:12:27,364
有专人进行管理。

203
00:12:27,572 --> 00:12:30,752
有才干的、熟练的、经过训练的专业人员，

204
00:12:30,752 --> 00:12:34,902
同时拥有相应执照，才能被授权
为他人提供使用迷幻药的经验。

205
00:12:34,902 --> 00:12:39,143
前提是预设、设定、剂量和安全得到控制。

206
00:12:39,143 --> 00:12:42,142
那么在什么场合进行使用将不再受限。

207
00:12:42,522 --> 00:12:45,204
这个场合可以是原住民的医疗范围；

208
00:12:45,984 --> 00:12:49,032
可以是使用迷幻药的心理治疗；

209
00:12:50,462 --> 00:12:52,271
可以是持续数日的节日庆典。

210
00:12:52,271 --> 00:12:55,382
只要有人进行管理，
那这一切都无关紧要。

211
00:12:56,013 --> 00:13:01,643
我希望借此反思一下
今天人类社会面临的困境。

212
00:13:03,252 --> 00:13:06,674
作为一个种群，我们正面临难题。

213
00:13:07,682 --> 00:13:10,453
全球气候变化
正在影响我们所有人。

214
00:13:10,453 --> 00:13:13,084
社会财富集中在
金字塔顶端。

215
00:13:13,084 --> 00:13:17,452
少数人拥有大多数财富，
这在任何社会都是没有先例的。

216
00:13:17,823 --> 00:13:21,211
同时又存在大量的暴力事件
和宗教极端势力。

217
00:13:22,042 --> 00:13:24,925
而我们就生活在
这些匪夷所思的社会中。

218
00:13:24,925 --> 00:13:29,502
不知不觉中，我们把
幸福等同于“买买买”。

219
00:13:31,052 --> 00:13:35,772
所以，你真正思考一下这些问题，
这些问题的本质是疏离。

220
00:13:37,402 --> 00:13:39,901
我们疏离了大自然；

221
00:13:40,312 --> 00:13:42,852
我们疏离了身边的人；

222
00:13:43,303 --> 00:13:46,811
我们疏离了生活的真谛与目的；

223
00:13:46,811 --> 00:13:50,002
我们疏离了健康的精神体验。

224
00:13:53,003 --> 00:13:57,151
好消息是迷幻药
都关于连结。

225
00:13:57,842 --> 00:14:00,951
这两张图是非常有力的说明。

226
00:14:01,162 --> 00:14:05,833
它们基于神经科学
描绘了人类大脑的图景。

227
00:14:05,833 --> 00:14:08,752
左边的这张
是普通的大脑。

228
00:14:09,441 --> 00:14:13,454
圈外围是
大脑的不同组成部分，

229
00:14:13,454 --> 00:14:16,023
例如，视觉皮层。

230
00:14:16,262 --> 00:14:20,004
注意是视觉皮层
只和视觉皮层交换信息，

231
00:14:20,434 --> 00:14:22,792
而不是和大脑的其他部位
交换信息。

232
00:14:23,932 --> 00:14:29,763
右边的这张是
迷幻药作用下的大脑。

233
00:14:30,141 --> 00:14:34,793
注意形成的这些丰富的连结。

234
00:14:35,142 --> 00:14:37,813
迷幻药的作用在于连结：

235
00:14:39,162 --> 00:14:41,101
与自身连结，

236
00:14:43,421 --> 00:14:45,283
我们接触到自己的潜意识

237
00:14:45,283 --> 00:14:47,641
以一种少有的方式；

238
00:14:47,912 --> 00:14:50,153
与他人连结，

239
00:14:51,124 --> 00:14:53,293
也就是病原菌类迷幻药研究；

240
00:14:53,293 --> 00:14:57,631
与生活的真谛和目的连结，

241
00:14:58,842 --> 00:15:01,131
这方面还需要大量的研究；

242
00:15:01,471 --> 00:15:04,562
与真实的精神意识连结，

243
00:15:04,562 --> 00:15:08,673
原住民社会已经
熟知了好几个世纪了。

244
00:15:13,883 --> 00:15:16,092
艾萨克·阿西莫夫说过，

245
00:15:16,812 --> 00:15:20,452
"现代生活最悲哀的事情之一

246
00:15:26,290 --> 00:15:26,692
就是科技得知识的速度快于
社会获得智慧的速度。“

247
00:15:27,654 --> 00:15:32,872
作为人类，我们需要进步。

248
00:15:33,863 --> 00:15:35,921
我们需要学会利用、

249
00:15:35,921 --> 00:15:40,061
习得和使用
我们现有的知识。

250
00:15:41,913 --> 00:15:44,611
也许，只是也许

251
00:15:44,611 --> 00:15:48,123
可以帮助我们进步

252
00:15:48,123 --> 00:15:51,082
甚至可能协助我们生存的东西

253
00:15:51,692 --> 00:15:58,443
是成熟、熟练、明智地
利用迷幻药。

254
00:16:02,743 --> 00:16:03,982
谢谢。

255
00:16:03,982 --> 00:16:05,664
（掌声）（欢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