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00:00:10,459 --> 00:00:12,038
吃什麼，是什麼

2
00:00:12,185 --> 00:00:15,194
多少人真正知道，
我們吃下了什麼？

3
00:00:15,424 --> 00:00:20,219
多少人知道，食物進入我們
的盤子前，對環境的影響？

4
00:00:20,435 --> 00:00:26,120
多少人知道，農夫務農，
對本身造成什麼影響？

5
00:00:26,300 --> 00:00:29,453
你知道嗎？你想過嗎？

6
00:00:29,798 --> 00:00:36,550
你可曾在吃飯的時候想過，
農夫過著什麼樣的日子？

7
00:00:37,161 --> 00:00:43,881
在讀農學院時，
我思考這些問題。

8
00:00:44,819 --> 00:00:49,838
攻讀農業博士時，
我有若干職業的選擇。

9
00:00:50,626 --> 00:00:58,350
如同許多90年代的年輕學生，
我熱切地盼望擔任公職。

10
00:00:58,725 --> 00:01:04,733
經由研讀經濟、準備考試，
我深切了解印度的經濟狀況。

11
00:01:05,169 --> 00:01:14,953
我可以選進印度國稅局，
或去農業科學研究院。

12
00:01:15,433 --> 00:01:17,425
魚與熊掌，難以抉擇。

13
00:01:17,747 --> 00:01:20,564
後來我選農業科學研究。

14
00:01:20,715 --> 00:01:23,518
我想繼續跟農夫們一起工作。

15
00:01:23,682 --> 00:01:25,494
(鼓掌聲)

16
00:01:25,910 --> 00:01:30,655
這時間並不長，
容我稍後再說明。

17
00:01:32,301 --> 00:01:37,831
讓我們先了解：
我們吃了什麼？安全嗎？

18
00:01:38,601 --> 00:01:47,636
不久前，我們都看過這新聞：
瓶裝水和飲料中，有農藥殘留。

19
00:01:48,551 --> 00:01:50,393
可是，很快我們就置之腦後。

20
00:01:50,394 --> 00:01:56,915
可曾想過，農藥怎麼
進了瓶裝水和飲料中呢？

21
00:01:58,515 --> 00:02:01,694
如果瓶裝水和飲料中有農藥殘留，

22
00:02:01,695 --> 00:02:04,935
用來泡茶或咖啡的水，必也有殘留。


23
00:02:04,936 --> 00:02:06,799
但是，我們好像未曾擔憂過。

24
00:02:07,089 --> 00:02:09,871
短短的新聞，第二天就忘了。

25
00:02:10,042 --> 00:02:13,952
您一定記得『麵條中有重金屬』的新聞。

26
00:02:14,341 --> 00:02:19,960
有多少人思考過：
重金屬怎麼進入麵條中的？

27
00:02:20,203 --> 00:02:24,317
如果麵中故意加鉛，
麵必定賣得更貴。

28
00:02:25,034 --> 00:02:28,441
當然不會有人故意加鉛。
那麼，鉛是哪來的？

29
00:02:28,781 --> 00:02:39,487
如果做麵條的原料已有鉛，
用同樣原料做的煎餅必定也有鉛。

30
00:02:40,083 --> 00:02:43,380
我們吃的捲餅必定也有鉛，對吧？

31
00:02:44,087 --> 00:02:46,613
但是我們沒聯想到這些.

32
00:02:46,863 --> 00:02:50,786
聽説蔬菜中有農藥殘留。

33
00:02:51,029 --> 00:02:55,669
聽到的當下我們很害怕，
但是當晚就已拋諸腦後。

34
00:02:56,110 --> 00:03:02,716
我們以為，在知名的好商店買的，
在高檔旅館中吃的，必然安全。

35
00:03:03,167 --> 00:03:05,511
其實不然，食物的安全程度，
受限於它的生長環境。

36
00:03:05,945 --> 00:03:09,214
只靠最後把關，是不足的。

37
00:03:10,123 --> 00:03:22,502
殺蟲耗費的農藥不到1%，其他的99%
進入水和空氣、然後到了我們的食物中。

38
00:03:22,976 --> 00:03:24,912
我們輕忽。

39
00:03:25,142 --> 00:03:28,007
我們輕忽對待切身的事。

40
00:03:28,008 --> 00:03:29,795
舉個例子。


41
00:03:29,796 --> 00:03:35,127
午餐時，旁邊有人在油漆，
是在噴漆！

42
00:03:35,780 --> 00:03:42,918
漆噴到哪去了？部分噴在畫板上，
部分進入空氣中，被我們吃下去了。

43
00:03:44,910 --> 00:03:48,626
身為知識份子，我們應想到、
應知道，但是我們沒有。

44
00:03:49,321 --> 00:03:54,487
豈能期待農夫能想到、知道，
並提供我們安全的糧食呢？

45
00:03:55,271 --> 00:04:02,596
我們所看、所知，和行動之間有落差。

46
00:04:03,350 --> 00:04:06,100
這是非常嚴重的！

47
00:04:06,540 --> 00:04:08,583
不僅是農藥而已。

48
00:04:08,990 --> 00:04:13,415
你可知市場販售什麼樣的蛋呢？

49
00:04:13,831 --> 00:04:24,675
是單倍體的蛋，未經過公雞和母雞交配，
孵不出小雞的蛋。

50
00:04:25,292 --> 00:04:29,420
那些蛋是用雌激素催生出來的。

51
00:04:29,681 --> 00:04:34,004
接下來雌激素被我們吃進肚子裡。

52
00:04:34,382 --> 00:04:38,051
這是近代許多女童性早熟的原因之一。

53
00:04:38,461 --> 00:04:42,266
女童的青春期提前了。
婦女病增加了。

54
00:04:42,656 --> 00:04:44,772
男性女乳症也增加了。

55
00:04:45,066 --> 00:04:52,424
去年的調查顯示，印度最大宗的
美容手術，是男性縮胸手術。

56
00:04:53,983 --> 00:05:01,655
飲食原本要增益健康的，
反倒是引發了種種的病症。

57
00:05:02,034 --> 00:05:09,606
農藥、抗生素、生長激素等，
不僅用來生產食物，也用來加工食物。

58
00:05:10,261 --> 00:05:17,374
不久前新聞報導：用化學藥劑催熟水果。

59
00:05:17,935 --> 00:05:20,032
為什麼人工催熟水果？

60
00:05:20,462 --> 00:05:26,259
要怎麼滿足消費者吃非當季的水果的需求？

61
00:05:26,639 --> 00:05:29,413
哪來五月的熟芒果？

62
00:05:29,763 --> 00:05:34,618
必須採收青芒果，人工催熟，才能上市。

63
00:05:34,962 --> 00:05:41,642
黃得很均勻的一大串香蕉是被碳熟的。

64
00:05:42,519 --> 00:05:50,080
光滑美麗的蘋果是什麼時候、在哪裡生產的？

65
00:05:51,373 --> 00:05:59,891
加州種的蘋果上臘保鮮。

66
00:06:00,092 --> 00:06:07,398
刮一刮從你家冰箱取出的蘋果，
會看見臘，吃下肚的臘。

67
00:06:08,662 --> 00:06:17,624
被注入色素染色，和注入生長激素的鮮紅的西瓜。

68
00:06:18,518 --> 00:06:29,007
據報導，市售牛奶被合成奶混充。

69
00:06:29,626 --> 00:06:35,916
要喝每公升僅40盧比的便宜牛奶，
只能買到合成奶。

70
00:06:36,787 --> 00:06:46,203
消費者要便宜的食品，公司間
削價競爭，只付農民低價。

71
00:06:46,834 --> 00:06:49,525
混充、汙染，卻不被受罰。

72
00:06:55,582 --> 00:07:00,755
多少人聽過、知道基因改造食品呢？

73
00:07:01,056 --> 00:07:03,084
基因改造的茄子

74
00:07:05,763 --> 00:07:09,189
前面說到，噴灑農藥破壞環境，
99%進入空氣中，只有1%殺蟲。

75
00:07:14,282 --> 00:07:18,301
所以科學家想，何不讓植物自己殺蟲呢？

76
00:07:18,633 --> 00:07:21,033
植物自身產生殺蟲劑，當昆蟲咬植物，就會死亡。

77
00:07:23,554 --> 00:07:25,412
試問，我們吃了這樣的植物，會怎麼樣呢？

78
00:07:25,413 --> 00:07:29,692
我們未曾衡量、解決，許多有關生化的問題。

79
00:07:29,947 --> 00:07:35,290
圖片上顯示的是：白色、金色的稻米。

80
00:07:35,530 --> 00:07:37,122
為什麼生產金色的稻米？

81
00:07:37,125 --> 00:07:42,248
據說，缺少維生素是個嚴重的健康問題，

82
00:07:42,249 --> 00:07:44,947
所以我們讓植物自產維生素A，
來解決這個大問題。

83
00:07:44,948 --> 00:07:49,183
吃金色的稻米補充維生素A。

84
00:07:49,184 --> 00:07:52,529
可知維生素A是脂溶性維生素？

85
00:07:52,530 --> 00:07:56,357
光吃維生素A不能吸收，
必須和脂肪一起吃。

86
00:07:56,777 --> 00:08:00,195
可是，如果你吃夠了脂肪，
根本無需吃金色稻米。

87
00:08:00,584 --> 00:08:05,291
在2005年，我們遇見一位
種植基改秋葵的農夫。

88
00:08:07,528 --> 00:08:08,668
驚訝之餘，我們問他
從哪兒弄到基改種子的。

89
00:08:10,070 --> 00:08:12,056
他回答是公司給的。

90
00:08:12,057 --> 00:08:15,003
我們詢問該公司，被告知「實驗正進行中。」

91
00:08:15,004 --> 00:08:16,633
找政府，政府回答：「確實是未經許可的種子。」

92
00:08:22,089 --> 00:08:24,519
2005年，基改秋葵種子下架了。

93
00:08:25,709 --> 00:08:28,591
我們在2013年發現抗除草劑的基改棉花，
被在未經許可的情況下種植。

94
00:08:33,270 --> 00:08:36,573
基改茄子於2009年獲得許可，
曾引起廣大社會的討論。

95
00:08:36,784 --> 00:08:40,076
經公開辯論是否要基改食品後，
該茄子被禁止了。

96
00:08:43,525 --> 00:08:47,480
智慧的政治家有時候做出正確的選擇。

97
00:08:47,919 --> 00:08:52,305
然而其他時候，市場充斥著基改食品。

98
00:08:52,695 --> 00:08:55,121
目前在最高法院仍然有一件基改案件待審。

99
00:08:55,122 --> 00:08:57,937
儘管專家和議會的常務委員會都說：
等十年再看看，我們目前不要基改食品。

100
00:09:05,369 --> 00:09:09,556
不知怎麼的，基改食品仍然出現在我們的盤中。

101
00:09:09,557 --> 00:09:14,147
食物不僅是人類能量的來源，健康的基石，
也是預防治療若干疾病的靈藥。

102
00:09:21,593 --> 00:09:26,414
有人用好的食物來治療自閉症。

103
00:09:27,203 --> 00:09:28,830
不當的飲食引發疾病，
例如：肥胖、糖尿病、高血壓。

104
00:09:34,019 --> 00:09:36,372
我們應該慎選食物。

105
00:09:36,373 --> 00:09:38,756
接下來，讓我們看看，
食物對環境造成的影響，

106
00:09:38,757 --> 00:09:40,696
生態足跡。

107
00:09:40,697 --> 00:09:42,596
多少人看過稻田？

108
00:09:42,597 --> 00:09:43,956
幾乎每個人都看過，對吧？

109
00:09:43,957 --> 00:09:46,496
稻田讓你聯想到什麼？

110
00:09:46,497 --> 00:09:48,309
滿滿的水。

111
00:09:48,310 --> 00:09:52,440
請問一公畝水稻田，要耗費多少水？

112
00:09:54,060 --> 00:09:55,794
六百萬公升。

113
00:09:57,595 --> 00:10:00,648
一公畝水稻田用掉六百萬公升的水，

114
00:10:01,272 --> 00:10:05,038
相當於一百戶人家整整一年的用水量。

115
00:10:05,304 --> 00:10:09,168
五口之家每天吃掉大約一公斤的稻米，

116
00:10:09,169 --> 00:10:13,126
等同於一台水罐車的容水量，180次沖澡量。

117
00:10:13,356 --> 00:10:15,822
我們都吃米飯，需更多的水來種稻。

118
00:10:20,785 --> 00:10:22,317
試算看看：全海德拉巴市的人吃一頓飯，
生態環境需付出多少代價？

119
00:10:28,257 --> 00:10:30,496
可能是一整個水庫的水。

120
00:10:30,751 --> 00:10:33,292
我們必須考量生態足跡，

121
00:10:34,122 --> 00:10:37,729
整體考量，不僅是水、農藥、生長激素而已。

122
00:10:39,042 --> 00:10:42,251
整體考量盤中飧的歷程。

123
00:10:43,492 --> 00:10:45,837
農業整體對環境和農人的影響。

124
00:10:46,233 --> 00:10:49,392
灑農藥使害蟲更有抗藥性，不是辦法。

125
00:10:50,331 --> 00:10:52,389
一次、兩次、三次，灑第四次，
農藥已進到我們的飲水裡了。


126
00:10:54,592 --> 00:10:57,120
農人噴灑農藥，等同是自殺。

127
00:10:57,121 --> 00:11:00,846
增加了農耕的實質成本，
但稻米的售價並沒有增加。

128
00:11:03,125 --> 00:11:05,662
政府標價每公斤稻米值2100盧比，
農人實拿1400盧比。

129
00:11:10,566 --> 00:11:14,791
甘蔗每公噸2000盧比。

130
00:11:14,792 --> 00:11:17,167
柴火每公噸4000盧比。

131
00:11:18,256 --> 00:11:19,849
有這樣錯誤的政策，
請問，農人怎麼活下去呀？

132
00:11:23,767 --> 00:11:27,841
目前83%的印度農民，
平均收入只有5000盧比。

133
00:11:32,262 --> 00:11:34,862
農民無法經濟獨立，
無法自立自主。

134
00:11:38,334 --> 00:11:40,439
這些是農民排隊領肥料、
領種子的照片。

135
00:11:44,688 --> 00:11:46,465
事實上，他們可以用自己的收成的種子播種，

136
00:11:46,704 --> 00:11:49,680
可以自己做堆肥。

137
00:11:49,681 --> 00:11:51,194
自己堆肥沒有政府補助，
市場上買肥料就有補助。

138
00:11:53,409 --> 00:11:55,889
錯誤的政策導致農民死亡。

139
00:11:59,328 --> 00:12:03,590
有30萬農民在過去的20年間自殺，
平均每天48人。

140
00:12:05,563 --> 00:12:09,748
這些慘況教了我們什麼？
我們能做什麼？做多少？

141
00:12:12,673 --> 00:12:16,413
一些有心人於2004年聯合起來，
組成一個「永續農業中心」。

142
00:12:21,406 --> 00:12:24,875
我們教導農民，以更多的自立自主，
取代極端倚外的農業。

143
00:12:31,709 --> 00:12:32,999
過程雖不容易，
我們仍獲得許多寶貴的經驗。

144
00:12:36,501 --> 00:12:40,085
可惜許多經驗被束縛在思想框架中，並未彼此交流。

145
00:12:43,779 --> 00:12:46,702
倘若能彼此交流成功和失敗的經驗，
該有多棒。

146
00:12:48,356 --> 00:12:50,748
因為主管機構置身事外，
我們跳進來推展「永序農耕法」。

147
00:12:56,842 --> 00:12:59,208
古盧古拉村是第一個
完全不用農藥的成功案例。

148
00:13:03,002 --> 00:13:06,083
使用量從每年六百萬降到零。


149
00:13:08,394 --> 00:13:09,814
（鼓掌聲）

150
00:13:11,665 --> 00:13:16,555
農業部長來了。他説：好棒！你們要什麼？

151
00:13:17,792 --> 00:13:23,084
農民回答：讓安得拉邦全區，
完全不使用農藥。

152
00:13:23,663 --> 00:13:26,795
他答應了。問我：你要什麼呢？

153
00:13:26,796 --> 00:13:31,056
我請他修改農業政策。

154
00:13:31,404 --> 00:13:36,034
部長召集科學家和農業專家，
一起來修改政策。

155
00:13:37,627 --> 00:13:41,236
他們認為一個小村落的成功，
只是特例，不足為本。

156
00:13:41,250 --> 00:13:42,647
接下來，離本地80公里的艾拿巴衛，
成功地轉型完全有機。

157
00:13:47,108 --> 00:13:49,775
過去三年中，超過一萬人
去此地取經、學習農法。

158
00:13:51,573 --> 00:13:54,663
儘管政府仍然以不變應萬變，
消費者卻轉變了。

159
00:13:56,193 --> 00:13:59,064
許多人開始明白，什麼是好的。

160
00:14:03,209 --> 00:14:05,043
這是印度教的廣告。

161
00:14:05,250 --> 00:14:07,791
這是多里村，位於瓦哈。

162
00:14:11,163 --> 00:14:13,543
瓦哈有很多自殺案例。

163
00:14:13,544 --> 00:14:15,363
由於當地人無法以農為生，
他們在2005年決定出售瓦哈整村。

164
00:14:16,872 --> 00:14:20,802
我們和瓦哈人從2006年起合作。

165
00:14:21,242 --> 00:14:23,989
今天，所有瓦哈貸款已經還清，恢復耕種。


166
00:14:26,049 --> 00:14:27,043
（鼓掌聲）

167
00:14:27,044 --> 00:14:30,102
眼前這些例子都顯示：我們做得到！

168
00:14:31,691 --> 00:14:32,810
同樣的，我們也和一些婦女自助團體合作。

169
00:14:35,575 --> 00:14:38,124
這些雜誌追蹤報導：從2005年的225公畝開始，
到今天已達350萬公畝不使用農藥。

170
00:14:50,038 --> 00:14:51,357
（鼓掌聲）

171
00:14:51,358 --> 00:14:54,812
印度一半農地的農藥用量已減少一半。

172
00:14:56,969 --> 00:15:00,699
當年印度是排名第三高的每公畝農藥使用國，
今天我們排名第二十。

173
00:15:02,400 --> 00:15:03,291
（鼓掌聲）

174
00:15:03,292 --> 00:15:06,459
或許有些人看過這個節目。和我對談
的第三方是全國最大的農藥銷售商。

175
00:15:13,792 --> 00:15:17,293
節目末了，主持人：「我同意你，印度可施行
友善農法。但是怎麼說服他（農藥商）呢？」

176
00:15:23,751 --> 00:15:25,210
我回答：「問他的弟兄，
正巧是我國最大的有機出口商。」

177
00:15:28,168 --> 00:15:29,513
（鼓掌聲）

178
00:15:32,546 --> 00:15:33,906
他回答：「正是。」

179
00:15:34,318 --> 00:15:37,244
這正顯示市場機制。

180
00:15:37,245 --> 00:15:41,782
若農藥暢銷，商人就賣農藥；
有機好賣，就賣有機。

181
00:15:42,542 --> 00:15:45,359
農民買農藥、或有機殺蟲劑、
或我們出具的無使用農藥的證明。

182
00:15:49,702 --> 00:15:51,799
農民成了消費者。

183
00:15:52,700 --> 00:15:54,292
而我們消費者做什麼呢？

184
00:15:54,293 --> 00:15:55,662
海德拉巴的消費者, 組織消費者聯盟；

185
00:16:00,750 --> 00:16:04,703
農民組成生產合作社，進行直銷。

186
00:16:06,328 --> 00:16:08,569
目前二十個生產合作社，產出
有機作物，直接供應消費者。

187
00:16:12,544 --> 00:16:16,065
你們購物可能有價位的考量。

188
00:16:16,066 --> 00:16:20,987
合作社賣的有機作物，比市場價便宜20%，

189
00:16:20,988 --> 00:16:24,734
而售價的75%付給農民。

190
00:16:25,279 --> 00:16:29,169
一般的市場，農民只得20%。

191
00:16:29,170 --> 00:16:30,501
（鼓掌聲）

192
00:16:32,481 --> 00:16:34,043
接下來呢？

193
00:16:34,044 --> 00:16:35,771
我看到一線希望。


194
00:16:37,153 --> 00:16:39,936
我們能夠聯手改變。

195
00:16:40,356 --> 00:16:43,558
現今距離政策改變，仍然非常遙遠。

196
00:16:43,559 --> 00:16:46,088
農業仍然危機重重。

197
00:16:46,089 --> 00:16:48,530
報上仍常有農民自殺、死亡的消息。

198
00:16:52,511 --> 00:16:54,492
我們有責任，不能視若無睹，仍走老路子。

199
00:16:56,377 --> 00:17:00,492
改變農民、改變消費者，
一起對政府施壓改變。

200
00:17:05,913 --> 00:17:08,251
否則，前景淒涼。

201
00:17:08,252 --> 00:17:09,511
謝謝。

202
00:17:09,512 --> 00:17:10,682
（鼓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