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BVTT

00:00:01.028 --> 00:00:02.731
你們可能已經注意到，

00:00:02.755 --> 00:00:05.932
近年來，有很多西部的森林

00:00:05.956 --> 00:00:09.568
遭到毀滅性的大型野火摧殘。

00:00:10.840 --> 00:00:12.063
如果你們和我一樣，

00:00:12.087 --> 00:00:16.599
像這樣的西部風景，就是我和
我的家人會住在這裡的原因。

00:00:17.558 --> 00:00:19.848
身為科學家和父親，

00:00:19.872 --> 00:00:23.943
我非常關切我們會留下什麼給

00:00:23.967 --> 00:00:27.376
我們的孩子，和我現在的五個孫子。

NOTE Paragraph

00:00:28.756 --> 00:00:31.533
在美國，僅在過去十年間，

00:00:31.533 --> 00:00:35.453
被火燒毀的面積就比奧勒崗州還大，

00:00:36.342 --> 00:00:40.192
數萬個家園因此被摧毀。

00:00:41.098 --> 00:00:46.852
過去三十年間，被燒毀的土地面積
和被摧毀的家園數目

00:00:46.882 --> 00:00:48.845
一直穩定在增加，

00:00:50.328 --> 00:00:55.784
而面積大於十萬英畝的個別火災數目

00:00:55.808 --> 00:00:57.436
事實上是在增加的。

00:00:57.460 --> 00:01:00.230
我們稱這些大火為「超級大火」。

00:01:01.229 --> 00:01:05.999
超級大火發生的原因，
是我們過去 150 年來，

00:01:06.023 --> 00:01:08.473
在穩定持續暖化的氣候下，

00:01:08.503 --> 00:01:11.216
經營這塊西部地景的方式。

00:01:11.890 --> 00:01:14.200
我們目前看到的破壞，

00:01:14.200 --> 00:01:17.535
其實大多數是本來可以避免的。

NOTE Paragraph

00:01:18.616 --> 00:01:22.138
我的整個職涯都在
研究這些西部地景，

00:01:22.162 --> 00:01:24.130
科學是非常明確的：

00:01:24.911 --> 00:01:28.929
如果不改變我們
管理大火的一些習慣，

00:01:29.996 --> 00:01:33.677
我們將會失去更多更多鍾愛的森林。

00:01:34.147 --> 00:01:38.183
有些是在我們一生中，
甚至我們孩子的一生中，

00:01:38.193 --> 00:01:39.579
都無法復元的。

00:01:39.603 --> 00:01:43.982
該是時候了，該來面對
關於野火的棘手真相了，

00:01:44.006 --> 00:01:48.113
要了解，我們必須學習
和它們共處得更好一些，

00:01:49.162 --> 00:01:52.112
並改變它們如何來到我們的森林、

00:01:52.829 --> 00:01:54.242
我們的家園、

00:01:55.047 --> 00:01:56.591
我們的社區。

NOTE Paragraph

00:01:57.654 --> 00:01:59.484
所以，為什麼會發生？

00:01:59.508 --> 00:02:02.134
這就是今天我想和大家談的。

00:02:04.180 --> 00:02:05.808
看到這座森林了嗎？

00:02:08.536 --> 00:02:10.161
它很美，不是嗎？

00:02:17.877 --> 00:02:20.116
我們現今看到的森林，

00:02:21.108 --> 00:02:26.531
一點也不像 100
或 150 年前的森林。

00:02:27.318 --> 00:02:30.105
謝天謝地，1930 年代時，

00:02:30.105 --> 00:02:34.893
自西部山頂瞭望所
拍攝了數千個全景照片，

00:02:34.917 --> 00:02:37.356
靠這些照片，我們可以大略呈現出

00:02:37.380 --> 00:02:39.224
我們所繼承的森林的樣貌。

00:02:40.441 --> 00:02:44.558
要形容這些老森林，
最好的詞就是「拼湊成的」。

00:02:45.303 --> 00:02:49.301
歷史的森林地景，
是不斷演化的拼湊之作，

00:02:49.325 --> 00:02:53.084
由各種年齡，稀疏與鬱閉的
冠層森林拼湊而成，

00:02:53.108 --> 00:02:56.600
有好多大火燒過的痕跡。

00:02:57.759 --> 00:03:01.467
用現今的標準來看，
大部份的火災規模都算很小。

00:03:02.070 --> 00:03:06.078
重要的是要了解這是個稀疏的地景，

00:03:06.102 --> 00:03:08.624
有草地，也有稀疏冠層森林；

00:03:08.648 --> 00:03:10.924
是草地上的草，

00:03:10.948 --> 00:03:14.420
以及稀疏森林中長滿草的林下層，

00:03:14.444 --> 00:03:17.424
被許多野火燒了過去。

NOTE Paragraph

00:03:19.797 --> 00:03:23.859
還有其他的力量
形成這個歷史上的拼湊物，

00:03:23.883 --> 00:03:27.703
比如：地形學，地形朝南或朝北，

00:03:27.727 --> 00:03:30.425
是在山脊上或是在谷底；

00:03:30.449 --> 00:03:33.294
海拔高度，在山上多高的地方；

00:03:33.318 --> 00:03:37.914
是否常常下雪或是下雨，

00:03:37.938 --> 00:03:39.986
是否有陽光且溫暖。

00:03:40.010 --> 00:03:43.079
所有這些元素加在一起，

00:03:43.103 --> 00:03:45.006
造成森林成長的方式。

NOTE Paragraph

00:03:45.974 --> 00:03:48.533
而森林成長的方式，

00:03:48.533 --> 00:03:52.511
就會形成大火在地景上的行為方式。

00:03:53.431 --> 00:03:58.680
在模式和過程之間互相干擾影響。

00:03:58.704 --> 00:04:00.601
如你所見，左側是新的乾燥森林。

00:04:00.625 --> 00:04:03.827
樹木開放成長，且間距算是遠的。

00:04:03.851 --> 00:04:05.420
大火常常在這裡發生，

00:04:05.420 --> 00:04:07.898
發生時都不會太嚴重，

00:04:07.922 --> 00:04:09.352
再往山上一點，

00:04:09.376 --> 00:04:11.499
中間是潮濕且寒冷的森林，

00:04:11.523 --> 00:04:14.761
樹木的密度比較高，
比較不常發生大火，

00:04:14.785 --> 00:04:18.103
但一旦發生大火，
通常會比較嚴重一些。

00:04:18.127 --> 00:04:21.770
不同類型的森林、它們的生長環境，

00:04:21.794 --> 00:04:24.857
以及大火的猛烈程度，
通通作用在一起，

00:04:24.881 --> 00:04:27.529
形成了這個歷史的拼湊之作。

00:04:28.429 --> 00:04:30.997
在這個拼湊之作當中，

00:04:31.037 --> 00:04:33.340
有著非常大的力量。

00:04:33.904 --> 00:04:36.431
它提供了一個自然機制，

00:04:36.455 --> 00:04:40.004
來抵抗未來的大火，
不讓它們在地景上擴散。

00:04:41.002 --> 00:04:43.148
一旦森林其中一塊被燒掉，

00:04:43.172 --> 00:04:46.447
它能協助防止大火延燒至地景各處。

00:04:47.046 --> 00:04:48.537
可以把它看待成，

00:04:48.561 --> 00:04:50.588
森林中被燒毀的那些部份，

00:04:50.588 --> 00:04:55.176
能協助維持剩下的森林仍然是森林。

NOTE Paragraph

00:04:56.577 --> 00:04:58.908
讓我們混合考量人類的因素。

00:04:59.144 --> 00:05:02.869
美國原住民在這地景上住了一萬年，

00:05:02.893 --> 00:05:06.426
他們常常會刻意放火，

00:05:07.284 --> 00:05:11.176
用火燒草原，讓某些森林變得稀疏，

00:05:11.200 --> 00:05:13.245
來種更多的食物。

00:05:13.269 --> 00:05:16.274
他們用火來增加牧草的量，

00:05:16.298 --> 00:05:20.134
供獵獲的鹿、麋和野牛食用。

00:05:20.158 --> 00:05:21.425
最重要的是

00:05:21.425 --> 00:05:25.321
他們了解如果在春天和秋天放火，

00:05:25.345 --> 00:05:28.884
就能避免夏天失控的大火。

NOTE Paragraph

00:05:29.508 --> 00:05:33.992
很久之後，歐洲人
於十九世紀中期開始殖民，

00:05:34.016 --> 00:05:38.291
1880 年代到達家畜放牧的高點。

00:05:38.315 --> 00:05:42.096
我的意思是，試想牛和羊要吃草，

00:05:42.120 --> 00:05:46.161
這些草地曾是史上火災的輸送帶，

00:05:46.185 --> 00:05:48.499
使得以前頻繁的大火

00:05:48.499 --> 00:05:51.924
不再能夠稀疏樹木、燒光枯木。

00:05:52.634 --> 00:05:57.713
然後出現了道路和鐵路，
它們成了非常有效的防火道，

00:05:57.737 --> 00:06:01.709
進一步阻斷大火延燒至地景各處。

NOTE Paragraph

00:06:01.733 --> 00:06:07.047
接下來發生的事使社會突然轉變。

00:06:07.489 --> 00:06:11.562
1910 年，有一場大野火，

00:06:11.586 --> 00:06:14.302
大小和康乃迪克州一樣大。

00:06:15.275 --> 00:06:17.915
我們稱之為「大火燒（Big Burn）」。

00:06:17.939 --> 00:06:21.888
它的範圍從華盛頓州的東邊
一路延伸到蒙大拿州的西邊，

00:06:21.912 --> 00:06:25.595
幾天之內就燒毀了三百萬英畝的地，

00:06:25.619 --> 00:06:27.344
吞滅了數個小鎮，

00:06:27.344 --> 00:06:30.104
造成 87 人死亡，

00:06:30.104 --> 00:06:31.853
大部份是消防員。

NOTE Paragraph

00:06:33.178 --> 00:06:37.161
這次的大火燒使得野火
成了全民的頭號公敵，

00:06:37.185 --> 00:06:41.190
塑造我們社會在接下來百年間

00:06:41.205 --> 00:06:43.836
對於野火的看法。

00:06:44.880 --> 00:06:48.210
其後，當時成立才五年的林務局

00:06:48.210 --> 00:06:50.495
被賦予重任，

00:06:50.495 --> 00:06:53.967
要消滅公地上所有的野火，

00:06:53.967 --> 00:06:57.033
多達 193 百萬英畝的面積。

00:06:57.057 --> 00:07:00.197
他們非常認真地看待這項責任，

00:07:00.872 --> 00:07:04.822
發展出無與倫比的滅火能力，

00:07:04.846 --> 00:07:09.478
每年 95% 至 98% 的全美國大火

00:07:09.478 --> 00:07:13.096
被他們撲滅掉。

00:07:13.120 --> 00:07:14.517
從此之後，

00:07:14.517 --> 00:07:18.827
撲滅火災取代了野火，

00:07:18.827 --> 00:07:22.757
成為我們森林成形的主要因素。

NOTE Paragraph

00:07:23.943 --> 00:07:25.103
二次世界大戰後，

00:07:25.103 --> 00:07:27.467
西部開始伐木，

00:07:27.467 --> 00:07:30.590
砍伐原木造成大樹和老樹消失。

00:07:30.614 --> 00:07:35.895
它們原是百年來野火下的倖存者。

00:07:35.919 --> 00:07:37.851
森林接著填補上來，

00:07:37.875 --> 00:07:42.796
對火敏感的薄皮小樹木補滿了空隙，

00:07:42.820 --> 00:07:45.150
我們的森林變成高密度，

00:07:45.150 --> 00:07:50.772
樹木近近疊在一起，會彼此碰觸；

NOTE Paragraph

00:07:51.357 --> 00:07:55.275
道路和鐵路無意間阻斷火的蔓延；

00:07:55.299 --> 00:07:57.734
牛和羊吃草；

00:07:57.758 --> 00:08:01.592
接著而來的人為滅火、
伐木和砍掉大樹，

00:08:01.602 --> 00:08:03.427
你們可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00:08:03.451 --> 00:08:05.705
所有這些因素一起作用，

00:08:05.729 --> 00:08:08.614
森林填補了間隙，

00:08:08.638 --> 00:08:12.617
造成我稱為「目前樹木氾濫的疫情」。

NOTE Paragraph

00:08:13.163 --> 00:08:15.146
（笑聲）

NOTE Paragraph

00:08:16.678 --> 00:08:17.854
去想想吧。

NOTE Paragraph

00:08:17.878 --> 00:08:18.925
（笑聲）

NOTE Paragraph

00:08:18.949 --> 00:08:22.545
樹木的數量遠超過
地景能夠支持的量。

NOTE Paragraph

00:08:23.506 --> 00:08:28.266
因此，比較百年前和現今的森林，

00:08:28.290 --> 00:08:30.776
改變其實很驚人。

00:08:30.800 --> 00:08:33.210
注意看拼湊之作是怎麼被填補的。

00:08:33.234 --> 00:08:34.782
原本乾燥的南面山坡

00:08:34.806 --> 00:08:37.099
現在被樹木覆蓋滿了。

00:08:37.843 --> 00:08:42.632
曾經主要由中小型的火災
所塑成的拼湊之作

00:08:42.632 --> 00:08:44.121
已經被填補滿了。

00:08:44.145 --> 00:08:46.133
看到樹木的覆蓋層了嗎？

00:08:46.679 --> 00:08:48.950
僅僅經過 150 年，

00:08:48.974 --> 00:08:51.531
已經有了一片高密度的森林。

NOTE Paragraph

00:08:51.555 --> 00:08:53.288
還不只如此。

00:08:53.312 --> 00:08:56.267
因為樹木生長的距離非常近，

00:08:56.291 --> 00:08:59.619
因為長在大片區域中的樹木，

00:08:59.643 --> 00:09:03.290
種類、尺寸、年齡都太相似，

00:09:03.314 --> 00:09:06.341
火勢不但很容易從
一英畝延燒到下一英畝，

00:09:06.365 --> 00:09:10.462
發生的疾病和昆蟲疫情
也一樣容易傳播，

00:09:11.896 --> 00:09:15.224
因此造成現在的森林

00:09:15.248 --> 00:09:18.045
大片區域地死亡或衰弱。

00:09:18.488 --> 00:09:21.347
一整個世紀沒有火災之後，

00:09:21.371 --> 00:09:24.950
在森林地面上的枯枝和倒樹

00:09:24.974 --> 00:09:27.001
處在一觸即發的層級。

NOTE Paragraph

00:09:27.956 --> 00:09:30.581
此外，夏天越來越熱，

00:09:30.605 --> 00:09:32.760
越來越乾燥，

00:09:32.784 --> 00:09:34.606
風也越來越大 。

00:09:35.163 --> 00:09:40.656
如今每年的火季長了 40~80 天。

00:09:41.168 --> 00:09:43.668
因此，氣候學家預測，

00:09:43.692 --> 00:09:46.912
自 2000 年起燒掉區域的面積，

00:09:46.936 --> 00:09:51.641
在接下來三十年間會
變為兩倍或三倍。

NOTE Paragraph

00:09:53.015 --> 00:09:56.389
而我們在這其中蓋房子。

00:09:56.413 --> 00:09:58.522
兩份近期發佈的研究告訴我們，

00:09:58.546 --> 00:10:01.907
超過 60% 的新住房

00:10:01.907 --> 00:10:05.725
被建築在這種可燃且危險的地方。

00:10:07.145 --> 00:10:08.987
所以一旦發生火災，

00:10:09.722 --> 00:10:13.772
會有大片的面積化為灰燼。

NOTE Paragraph

00:10:16.363 --> 00:10:19.568
現在你們對於我一開始

00:10:19.580 --> 00:10:22.061
讓各位看的那張森林圖片

00:10:22.070 --> 00:10:23.749
感覺如何？

00:10:23.773 --> 00:10:25.722
它把我嚇壞了。

NOTE Paragraph

00:10:27.729 --> 00:10:29.119
我們應該怎麼做？

00:10:30.010 --> 00:10:33.520
我們得要恢復拼湊之作的力量。

00:10:33.544 --> 00:10:36.693
我們得要把「對」的那種火

00:10:36.717 --> 00:10:38.619
再次放回到系統當中。

00:10:38.643 --> 00:10:44.805
這種方式能讓我們改變
許多未來火災的嚴重程度。

00:10:45.277 --> 00:10:46.607
讓人感到欣慰的是

00:10:46.607 --> 00:10:47.770
我們有工具，

00:10:47.770 --> 00:10:50.244
也有該怎麼做的實際知識。

NOTE Paragraph

00:10:50.268 --> 00:10:52.407
咱們來看看其中一些工具。

00:10:52.431 --> 00:10:54.492
我們可以用計畫性火燒（控制燒除）

00:10:54.492 --> 00:10:57.222
來刻意讓樹木變稀疏，

00:10:57.222 --> 00:10:59.048
並燒盡可燃物。

00:10:59.740 --> 00:11:03.829
這麼做可以系統性地減少
並保持它們於少量。

00:11:04.785 --> 00:11:06.167
那會有什麼結果？

00:11:06.191 --> 00:11:09.065
那會在地景上創造出
已經燒光的區塊，

00:11:09.089 --> 00:11:11.961
能夠防止未來大火的竄燒。

00:11:12.389 --> 00:11:15.701
我們可以把機械式的稀疏做法
和這類處理方式結合，

00:11:15.725 --> 00:11:17.416
在適當的情況下這麼做，

00:11:17.440 --> 00:11:19.214
並獲得一些商業價值，

00:11:19.238 --> 00:11:22.169
也許還能承保這類處理方式，

00:11:22.193 --> 00:11:24.742
特別是在都市地區。

00:11:24.766 --> 00:11:28.877
最好的消息是計畫性火燒所產生的煙

00:11:28.897 --> 00:11:31.677
遠遠少於野火產生的煙。

00:11:31.701 --> 00:11:33.050
差距很大。

NOTE Paragraph

00:11:33.074 --> 00:11:34.301
但有個問題：

00:11:34.962 --> 00:11:37.705
依目前空氣品質規定的規範，

00:11:37.705 --> 00:11:41.910
計畫性火燒的煙是可避免的妨礙行為。

00:11:42.557 --> 00:11:44.238
但野火的煙呢？

00:11:44.262 --> 00:11:46.304
它沒被規範。

00:11:48.153 --> 00:11:50.718
合理嗎？（笑聲）

00:11:50.742 --> 00:11:52.017
所以會發生什麼事？

00:11:52.041 --> 00:11:55.288
我們計畫性的火燒做得太少了，

00:11:55.312 --> 00:12:00.437
因而使我們在夏天
持續吸入來自超級大火的煙。

00:12:00.572 --> 00:12:04.237
我們得要同心協力來改變這一點。

NOTE Paragraph

00:12:04.711 --> 00:12:06.672
最後，還有管制野火。

00:12:06.696 --> 00:12:09.323
不要撲滅所有的野火，

00:12:09.903 --> 00:12:12.432
得要讓其中一些繼續燒下去，

00:12:12.456 --> 00:12:15.447
讓森林變稀疏，減少乾枯的可燃物。

00:12:16.005 --> 00:12:18.672
我們可以在地景上「放牧」野火，

00:12:18.696 --> 00:12:20.609
在適當的情況下這樣做，

00:12:20.633 --> 00:12:24.536
就能協助恢復拼湊之作的力量。

NOTE Paragraph

00:12:26.623 --> 00:12:30.362
現在你們可能已經想通了，

00:12:30.386 --> 00:12:32.592
這其實是個社會問題。

00:12:32.616 --> 00:12:35.599
它的確有生態上和氣候上的解釋，

00:12:35.623 --> 00:12:40.319
但它是個社會問題，
需要我們人類來解決。

00:12:41.026 --> 00:12:43.458
沒有多少大眾支持這些工具。

00:12:43.482 --> 00:12:47.164
計畫性火燒和管制野火
並沒有受到很好的支持。

00:12:47.188 --> 00:12:51.836
事實上我們只想要大火
神奇地自己熄滅掉，

00:12:52.455 --> 00:12:55.670
也一併帶走討厭的煙，對吧？

00:12:57.122 --> 00:13:02.150
但未來不可能沒有
多場火災和很多的煙。

00:13:02.174 --> 00:13:04.753
其實桌面上並沒有這選項。

00:13:07.038 --> 00:13:09.923
直到公共土地的所有者

00:13:09.923 --> 00:13:12.243
將這問題列為優先，

00:13:12.243 --> 00:13:14.956
針對目前的情況行動，

00:13:16.002 --> 00:13:19.623
不然我們就會繼續經歷
超級大火造成的損失。

NOTE Paragraph

00:13:19.647 --> 00:13:21.164
所以，決定權在我們的手上。

00:13:21.569 --> 00:13:24.288
我們可以把這訊息傳給立法者，

00:13:24.312 --> 00:13:30.131
給那些能夠協助我們
管制大火和森林的人。

00:13:33.680 --> 00:13:35.502
如果我們沒能成功，

00:13:37.190 --> 00:13:39.790
當你最喜歡的地方被燒到焦黑時，

00:13:39.790 --> 00:13:42.802
你要到哪裡去玩？

00:13:45.096 --> 00:13:46.530
你要去哪裡

00:13:47.298 --> 00:13:51.362
緩慢地深呼吸？

NOTE Paragraph

00:13:52.080 --> 00:13:53.254
謝謝。

NOTE Paragraph

00:13:53.278 --> 00:13:57.289
（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