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00:00:01,459 --> 00:00:05,686
現在有個問題需要我們一起反思

2
00:00:05,686 --> 00:00:08,127
金錢和市場在我們的社會中

3
00:00:08,127 --> 00:00:11,613
該扮演什麼角色？

4
00:00:11,613 --> 00:00:14,107
現今，還有幾樣東西

5
00:00:14,107 --> 00:00:16,795
是金錢買不到的

6
00:00:16,795 --> 00:00:18,452
如果你在加州聖巴巴拉

7
00:00:18,452 --> 00:00:20,903
被判處有期徒刑

8
00:00:20,903 --> 00:00:22,255
你該知道

9
00:00:22,255 --> 00:00:24,970
如你不喜歡標準規格的住宿設施

10
00:00:24,970 --> 00:00:29,313
可花錢把牢房升級

11
00:00:29,313 --> 00:00:32,159
這是真的，你們認為需要多少錢？

12
00:00:32,159 --> 00:00:34,100
你猜猜看？

13
00:00:34,100 --> 00:00:35,805
500 美元？

14
00:00:35,805 --> 00:00:39,140
這可不是麗思卡爾頓飯店。
這是監獄！

15
00:00:39,140 --> 00:00:41,164
每晚 82 元

16
00:00:41,164 --> 00:00:43,536
每晚 82 元

17
00:00:43,536 --> 00:00:45,736
如果你去遊樂園

18
00:00:45,736 --> 00:00:48,428
不想為了熱門的遊樂設施

19
00:00:48,428 --> 00:00:49,884
排隊等候

20
00:00:49,884 --> 00:00:52,771
現在有解決辦法了

21
00:00:52,771 --> 00:00:57,035
在許多主題公園，你能花多點錢

22
00:00:57,035 --> 00:00:58,649
搶到前頭

23
00:00:58,649 --> 00:01:03,164
這叫快速通關走道或 VIP 票

24
00:01:03,164 --> 00:01:06,753
這不僅發生在遊樂園

25
00:01:06,753 --> 00:01:08,598
在華盛頓特區

26
00:01:08,598 --> 00:01:11,909
往往也要大排長龍

27
00:01:11,909 --> 00:01:15,778
才可出席重要的國會聽證會

28
00:01:15,778 --> 00:01:19,283
現在部分人不喜歡排長隊

29
00:01:19,283 --> 00:01:21,788
也許是通宵的，甚至淋雨

30
00:01:21,788 --> 00:01:23,785
所以現在那些極渴望

31
00:01:23,785 --> 00:01:25,591
參與聽證會的說客和其他人

32
00:01:25,591 --> 00:01:28,310
又不喜歡排隊的，有一些公司

33
00:01:28,310 --> 00:01:30,353
排隊公司

34
00:01:30,353 --> 00:01:32,216
你可找他們

35
00:01:32,216 --> 00:01:34,105
你只須向他們支付若干金額

36
00:01:34,105 --> 00:01:37,370
他們就雇用一些無家可歸人士
或需要工作的人

37
00:01:37,370 --> 00:01:40,653
排隊等候，要等多久就多久

38
00:01:40,653 --> 00:01:43,521
說客只須在聽證會開始前

39
00:01:43,521 --> 00:01:46,400
取代排在前面的人

40
00:01:46,400 --> 00:01:49,145
並坐在會場的前排位置

41
00:01:49,145 --> 00:01:52,224
付費排隊

42
00:01:52,224 --> 00:01:55,806
在更大的舞臺上，仰賴市場機制

43
00:01:55,806 --> 00:01:58,480
行銷思維和行銷解決方案

44
00:01:58,480 --> 00:02:01,112
這是正在發生的事

45
00:02:01,112 --> 00:02:03,783
看看我們的作戰方式

46
00:02:03,783 --> 00:02:06,850
在伊拉克和阿富汗，你知否

47
00:02:06,850 --> 00:02:10,895
私營軍事承包商的數量

48
00:02:10,895 --> 00:02:14,715
較美國軍隊人數還要多。

49
00:02:14,715 --> 00:02:17,834
現在並非因我們曾公開辯論

50
00:02:17,834 --> 00:02:20,811
是否要將戰爭外包

51
00:02:20,811 --> 00:02:22,982
給私人公司

52
00:02:22,982 --> 00:02:25,689
而是這已是既成事實

53
00:02:25,689 --> 00:02:28,117
過去三十多年來

54
00:02:28,117 --> 00:02:32,215
我們度過了一場靜靜的革命

55
00:02:32,215 --> 00:02:37,182
我們幾乎難以察覺到

56
00:02:37,182 --> 00:02:40,430
經已由市場經濟漸漸

57
00:02:40,430 --> 00:02:44,397
快要成為市場社會

58
00:02:44,397 --> 00:02:47,982
二者的分別在於：市場經濟是一種工具

59
00:02:47,982 --> 00:02:49,644
一種有價值和有效益的工具

60
00:02:49,644 --> 00:02:52,702
用以組織生產活動

61
00:02:52,702 --> 00:02:55,760
但是市場社會是一處地方

62
00:02:55,760 --> 00:02:58,608
那裏差不多所有物件也可供出售

63
00:02:58,608 --> 00:03:00,935
這是一種生活方式

64
00:03:00,935 --> 00:03:04,781
行銷思維和市場價值開始主導

65
00:03:04,781 --> 00:03:08,305
生活各個層面

66
00:03:08,305 --> 00:03:13,040
個人關係、家庭生活、健康、教育

67
00:03:13,040 --> 00:03:16,339
政治、法律、公民生活

68
00:03:16,339 --> 00:03:21,830
現在為什麼要擔心？
為何要擔心我們的社會

69
00:03:21,830 --> 00:03:24,376
變成市場社會呢？

70
00:03:24,376 --> 00:03:27,480
我認為有兩大原因

71
00:03:27,480 --> 00:03:32,161
其中一個原因是不平等

72
00:03:32,161 --> 00:03:35,494
錢能買到的東西越多

73
00:03:35,494 --> 00:03:39,788
富裕程度就變得越重要

74
00:03:39,788 --> 00:03:42,645
如果錢只能讓人決定是否

75
00:03:42,645 --> 00:03:48,334
購買遊艇、豪華假期或寶馬

76
00:03:48,334 --> 00:03:52,686
那麼不平等就沒那麼重要

77
00:03:52,686 --> 00:03:56,113
但當金錢越來越能夠支配

78
00:03:56,113 --> 00:04:00,950
美好生活的元素--

79
00:04:00,950 --> 00:04:04,876
高品質的醫療保健、最好的教育

80
00:04:04,876 --> 00:04:09,746
選舉中的政治發言權和影響力--

81
00:04:09,746 --> 00:04:13,326
當金錢支配了一切

82
00:04:13,326 --> 00:04:15,876
不平等就變得非常重要

83
00:04:15,876 --> 00:04:18,131
因此，所有事物被市場化後

84
00:04:18,131 --> 00:04:21,701
凸顯出不平等的問題

85
00:04:21,701 --> 00:04:23,885
及其社會和公民效應

86
00:04:23,885 --> 00:04:26,871
這只是一個需要擔心的原因

87
00:04:26,871 --> 00:04:29,108
除了對不平等的擔心

88
00:04:29,108 --> 00:04:33,007
第二個原因

89
00:04:33,007 --> 00:04:35,326
就是

90
00:04:35,326 --> 00:04:39,250
某些社會商品和常規

91
00:04:39,250 --> 00:04:44,716
當行銷思維和市場價值介入時

92
00:04:44,716 --> 00:04:47,488
或會因此改變那些常規的意義

93
00:04:47,488 --> 00:04:50,837
擠掉值得我們在意的

94
00:04:50,837 --> 00:04:52,786
態度和規範

95
00:04:52,786 --> 00:04:55,410
給大家舉個例子

96
00:04:55,410 --> 00:04:59,136
關於市場機制運用的爭議

97
00:04:59,136 --> 00:05:03,881
金錢獎勵，看看你們怎麼想的

98
00:05:03,881 --> 00:05:07,046
許多學校面臨怎樣鼓勵孩子的挑戰

99
00:05:07,046 --> 00:05:09,585
尤其是

100
00:05:09,585 --> 00:05:13,540
來自弱勢背景的孩子，用功讀書

101
00:05:13,540 --> 00:05:16,579
表現良好、努力向上

102
00:05:16,579 --> 00:05:20,067
有些經濟學家建議出一套市場解決方案

103
00:05:20,067 --> 00:05:24,126
提供金錢獎勵，鼓勵孩子爭取好成績

104
00:05:24,126 --> 00:05:26,500
或高分

105
00:05:26,500 --> 00:05:28,451
或閱讀書籍

106
00:05:28,451 --> 00:05:30,233
他們也真的試過這方法

107
00:05:30,233 --> 00:05:31,518
他們在美國一些主要城市

108
00:05:31,518 --> 00:05:34,949
進行過實驗

109
00:05:34,949 --> 00:05:38,596
紐約、芝加哥、華盛頓特區

110
00:05:38,596 --> 00:05:42,307
他們的做法是：
成續 A 等給 50 美元

111
00:05:42,307 --> 00:05:44,499
成續 B 等給 35 美元

112
00:05:44,499 --> 00:05:47,673
德州達拉斯有這樣一個計畫

113
00:05:47,673 --> 00:05:52,093
八歲學童每讀一本書就獎 2 美元

114
00:05:52,093 --> 00:05:55,012
讓我們來看看 -- 有些人支持

115
00:05:55,012 --> 00:05:58,402
有些人則反對使用錢

116
00:05:58,402 --> 00:06:00,100
鼓勵學生取得成就

117
00:06:00,100 --> 00:06:02,737
讓我們來看看這裡的人的看法

118
00:06:02,737 --> 00:06:07,245
假設你是一個主要學區的主管

119
00:06:07,245 --> 00:06:10,230
有人向你提出這建議

120
00:06:10,230 --> 00:06:12,867
假設是一個基金會，他們將會出錢

121
00:06:12,867 --> 00:06:14,733
學校無須負擔費用

122
00:06:14,733 --> 00:06:16,015
有多少人會贊成

123
00:06:16,015 --> 00:06:19,609
又多少人會反對試一試？

124
00:06:19,609 --> 00:06:21,205
透過以舉手方式表決，讓我們來看看

125
00:06:21,205 --> 00:06:24,799
首先，多少人認為值得一試

126
00:06:24,799 --> 00:06:28,695
看看是否有效？請舉手

127
00:06:28,695 --> 00:06:31,426
有多少人反對？多少 --

128
00:06:31,426 --> 00:06:34,240
這裡多數人反對

129
00:06:34,240 --> 00:06:37,222
但相當一部分的少數也贊成

130
00:06:37,222 --> 00:06:38,791
我們來討論一下

131
00:06:38,791 --> 00:06:41,834
由反對的開始吧

132
00:06:41,834 --> 00:06:44,715
你們甚至在嘗試之前已排除這可能

133
00:06:44,715 --> 00:06:46,336
你的理由會是什麼呢？

134
00:06:46,336 --> 00:06:50,208
誰願意帶頭討論？你喔？

135
00:06:50,208 --> 00:06:52,106
海克摩西：大家好，我是海克

136
00:06:52,106 --> 00:06:54,873
我認為它只會抹殺學習的內在動機

137
00:06:54,873 --> 00:07:00,021
所以在這方面，如果學童喜歡讀書的話

138
00:07:00,021 --> 00:07:02,138
你只要把奬勵誘因拿走

139
00:07:02,138 --> 00:07:05,590
只給錢，這樣就會改變行為

140
00:07:05,590 --> 00:07:09,008
邁可‧桑德爾：把內在的奬勵誘因拿走

141
00:07:09,008 --> 00:07:13,243
內在動機是什麼，或該是什麼？

142
00:07:13,243 --> 00:07:14,933
HM：內在動機嘛

143
00:07:14,933 --> 00:07:16,610
該是學習吧

144
00:07:16,610 --> 00:07:19,753
MS：去學習
HM：為了認識世界

145
00:07:19,753 --> 00:07:22,647
然後如果你停止給他們錢，
會發生什麼事？

146
00:07:22,647 --> 00:07:24,394
他們會否停止閱讀？

147
00:07:24,394 --> 00:07:27,394
MS：現在讓我們看看有沒有人贊成

148
00:07:27,394 --> 00:07:29,742
誰認為值得試試

149
00:07:29,742 --> 00:07:31,714
伊莉莎白‧羅芙特斯：我是
伊莉莎白‧羅芙特斯 (Elizabeth Loftus)

150
00:07:31,714 --> 00:07:35,844
你說值得一試，所以為何不試試

151
00:07:35,844 --> 00:07:39,967
來做個小實驗並估量一下？

152
00:07:39,967 --> 00:07:42,140
MS：估量。你會估量些什麼？

153
00:07:42,140 --> 00:07:43,861
你要估量有多少...

154
00:07:43,861 --> 00:07:45,705
EL：他們讀了多少本書

155
00:07:45,705 --> 00:07:48,395
而當你不給錢後

156
00:07:48,395 --> 00:07:50,110
又繼續讀了多少本書

157
00:07:50,110 --> 00:07:52,467
MS：噢，你不再給錢以後

158
00:07:52,467 --> 00:07:53,821
好，那又如何？

159
00:07:53,821 --> 00:07:55,798
HM：老實說，我只認為

160
00:07:55,798 --> 00:08:00,431
我無意冒犯任何人，
這是非常美式的作風

161
00:08:00,431 --> 00:08:06,903
（笑聲） （掌聲）

162
00:08:06,903 --> 00:08:09,106
MS：好，這次討論

163
00:08:09,106 --> 00:08:11,226
出現了以下問題

164
00:08:11,226 --> 00:08:15,477
金錢獎勵會否侵蝕或擠掉

165
00:08:15,477 --> 00:08:18,666
或排擠更較高層面的動機

166
00:08:18,666 --> 00:08:23,460
我們希望表達的心聲

167
00:08:23,460 --> 00:08:27,547
即是要培養他們學習和閱讀的興趣

168
00:08:27,547 --> 00:08:29,550
是要為他們自己著想？

169
00:08:29,550 --> 00:08:33,647
大家對產生什麼樣的效果持不同意見

170
00:08:33,647 --> 00:08:36,304
但這似乎就是問題所在

171
00:08:36,304 --> 00:08:38,340
不知何故市場機制或金錢獎勵

172
00:08:38,340 --> 00:08:43,201
是錯誤的教導

173
00:08:43,201 --> 00:08:46,808
如果真的錯了，學童未來會變成怎樣？

174
00:08:46,808 --> 00:08:50,181
我該告訴你們這些實驗發生了什麼事情

175
00:08:50,181 --> 00:08:54,699
用錢鼓勵學生取得好成績，
得出了不同的結果

176
00:08:54,699 --> 00:08:57,846
大部分學生的成績不會更好

177
00:08:57,846 --> 00:09:00,217
閱讀一本書就給兩美元

178
00:09:00,217 --> 00:09:03,518
確實使那些學童讀更多書

179
00:09:03,518 --> 00:09:06,162
也使他們看頁數較少的書

180
00:09:06,162 --> 00:09:10,340
（笑聲）

181
00:09:10,340 --> 00:09:11,990
但真正問題是

182
00:09:11,990 --> 00:09:14,562
未來這些孩子會變成怎樣？

183
00:09:14,562 --> 00:09:16,676
會否認為閱讀是件苦差事

184
00:09:16,676 --> 00:09:19,648
一項按件計酬的工作，那就令人擔心

185
00:09:19,648 --> 00:09:24,265
或許引領他們開始閱讀時動機不正

186
00:09:24,265 --> 00:09:29,011
但日後引領他們愛上閱讀，
因興趣而讀？

187
00:09:29,011 --> 00:09:33,832
現在這簡短的辯論也指出

188
00:09:33,832 --> 00:09:37,650
很多經濟學家忽略的地方

189
00:09:37,650 --> 00:09:39,746
經濟學家時常假設

190
00:09:39,746 --> 00:09:42,370
市場是沒有生命的

191
00:09:42,370 --> 00:09:46,736
不會碰到或沾染進行交易的商品

192
00:09:46,736 --> 00:09:49,840
他們假設市場交易

193
00:09:49,840 --> 00:09:52,300
不會改變要進行交易的商品

194
00:09:52,300 --> 00:09:53,583
其意義和價值

195
00:09:53,583 --> 00:09:55,159
這或者是千真萬確的

196
00:09:55,159 --> 00:09:57,576
如果我們談的是物質產品

197
00:09:57,576 --> 00:10:00,082
如果你賣給我一部平面電視

198
00:10:00,082 --> 00:10:02,260
或送一部給我當禮物

199
00:10:02,260 --> 00:10:03,620
兩者都是同樣的產品

200
00:10:03,620 --> 00:10:06,106
兩種運作方式也一樣

201
00:10:06,106 --> 00:10:08,882
共同處就並不是正確的

202
00:10:08,882 --> 00:10:11,214
如果我們談的是非物質產品

203
00:10:11,214 --> 00:10:15,164
社會實踐如教學和學習

204
00:10:15,164 --> 00:10:18,896
或共同參與公民生活

205
00:10:18,896 --> 00:10:22,317
在那些領域，引進市場機制

206
00:10:22,317 --> 00:10:26,235
和金錢獎勵或會削弱

207
00:10:26,235 --> 00:10:30,555
或擠掉我們該關心的

208
00:10:30,555 --> 00:10:32,914
非市場價值和態度

209
00:10:32,914 --> 00:10:35,138
一旦我們了解到

210
00:10:35,138 --> 00:10:38,849
當市場和貿易

211
00:10:38,849 --> 00:10:42,510
超越物質領域時

212
00:10:42,510 --> 00:10:47,960
就可改變商品本身的特性

213
00:10:47,960 --> 00:10:50,521
就可改變社會實踐的意義

214
00:10:50,521 --> 00:10:53,985
即如教學和學習的例子

215
00:10:53,985 --> 00:10:58,631
我們必須問，哪裡是屬於市場的

216
00:10:58,631 --> 00:11:00,562
哪裡不屬於市場

217
00:11:00,562 --> 00:11:02,935
哪裡事實上破壞了

218
00:11:02,935 --> 00:11:05,938
值得我們關心的價值和態度

219
00:11:05,938 --> 00:11:09,200
但是透過此辯論

220
00:11:09,200 --> 00:11:12,698
我們必須去做一些不擅長的事情

221
00:11:12,698 --> 00:11:16,180
就是一起公開理性的辯論

222
00:11:16,180 --> 00:11:19,420
我們所珍視的社會實踐

223
00:11:19,420 --> 00:11:23,424
其價值和意義

224
00:11:23,424 --> 00:11:25,929
從我們的身體到家庭生活

225
00:11:25,929 --> 00:11:27,882
到私人關係到健康

226
00:11:27,882 --> 00:11:31,595
到公民生活的學習和教學

227
00:11:31,595 --> 00:11:34,579
這些都是具爭議的問題

228
00:11:34,579 --> 00:11:37,339
所以我們傾向退縮

229
00:11:37,339 --> 00:11:40,259
事實上過去 30 年來

230
00:11:40,259 --> 00:11:42,756
當市場論據和行銷思維

231
00:11:42,756 --> 00:11:46,244
凝聚起力量且贏得到聲望

232
00:11:46,244 --> 00:11:49,726
這段期間我們的公共討論

233
00:11:49,726 --> 00:11:51,961
變得蕩然無存

234
00:11:51,961 --> 00:11:55,667
缺乏更深遠的道德意義

235
00:11:55,667 --> 00:11:58,879
因為害怕爭論，我們避而不談

236
00:11:58,879 --> 00:12:02,406
不過一旦我們了解到

237
00:12:02,406 --> 00:12:04,579
市場會改變商品的特性

238
00:12:04,579 --> 00:12:09,146
我們就必須討論

239
00:12:09,146 --> 00:12:11,483
這些更重要的問題

240
00:12:11,483 --> 00:12:13,443
怎樣給予商品評價

241
00:12:13,443 --> 00:12:16,438
把每樣東西標價

242
00:12:16,438 --> 00:12:19,225
其中最具腐蝕作用之一

243
00:12:19,225 --> 00:12:21,594
就是共通性

244
00:12:21,594 --> 00:12:24,772
也就是我們全都混在一起的感覺

245
00:12:24,772 --> 00:12:29,495
在不平等情況與日俱增的背景下

246
00:12:29,495 --> 00:12:33,362
把生活各個層面市場化

247
00:12:33,362 --> 00:12:38,913
導致一個情況，富裕的人

248
00:12:38,913 --> 00:12:40,763
和過著節制生活的人

249
00:12:40,763 --> 00:12:45,145
逐漸地過著不同的生活

250
00:12:45,145 --> 00:12:48,364
我們生活、工作、購物和娛樂

251
00:12:48,364 --> 00:12:50,095
在不同的地方

252
00:12:50,095 --> 00:12:53,211
我們的子女就讀不同的學校

253
00:12:53,211 --> 00:12:55,760
這對民主毫無益處

254
00:12:55,760 --> 00:12:58,683
也並不是令人滿意的生活方式

255
00:12:58,683 --> 00:13:01,963
即使我們能夠花錢

256
00:13:01,963 --> 00:13:04,718
搶到前頭

257
00:13:04,718 --> 00:13:06,491
原因如下

258
00:13:06,491 --> 00:13:11,420
民主不須要完全平等

259
00:13:11,420 --> 00:13:13,183
但必須要的

260
00:13:13,183 --> 00:13:16,811
就是公民可享有共同的生活

261
00:13:16,811 --> 00:13:19,440
重要的是

262
00:13:19,440 --> 00:13:21,209
不同社會背景的人

263
00:13:21,209 --> 00:13:22,933
不同身分的人

264
00:13:22,933 --> 00:13:25,217
互相接觸

265
00:13:25,217 --> 00:13:27,240
在日常生活中

266
00:13:27,240 --> 00:13:30,730
彼此相遇

267
00:13:30,730 --> 00:13:33,454
因為這樣才教我們

268
00:13:33,454 --> 00:13:37,126
學習協商及容忍彼此間的差異

269
00:13:37,126 --> 00:13:41,340
這樣我們才會關心共同利益

270
00:13:41,340 --> 00:13:44,690
因此，到最後，市場問題

271
00:13:44,690 --> 00:13:48,830
主要並不是一項經濟問題

272
00:13:48,830 --> 00:13:52,918
而是我們到底想怎樣一起生活的問題

273
00:13:52,918 --> 00:13:57,458
我們是否想要一個所有物件
也可出售的社會

274
00:13:57,458 --> 00:14:00,970
或是否存在某些德行和公民利益

275
00:14:00,970 --> 00:14:02,899
市場不重視

276
00:14:02,899 --> 00:14:05,693
而金錢買不到的？

277
00:14:05,693 --> 00:14:07,155
非常感謝大家

278
00:14:07,155 --> 00:14:12,340
（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