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0:00.662,0:00:03.474
我想要講一個早已被遺忘的紛爭，

0:00:03.474,0:00:07.180
那是很少上頭條的紛爭。

0:00:07.180,0:00:12.240
就發生在這裡 ─ 剛果民主共和國。

0:00:12.244,0:00:16.842
當今在非洲以外的大部分人[br]都不太知道在剛果的戰爭，

0:00:16.842,0:00:20.099
讓我來向你們介紹幾個重大的真相：

0:00:20.099,0:00:25.687
「剛果紛爭」是二次世界大戰之後[br]死傷最慘重的紛爭，

0:00:25.687,0:00:28.987
奪走了將近四百萬條性命，

0:00:28.987,0:00:33.581
讓中非的許多地方在過去18年來不安定，

0:00:33.581,0:00:38.501
是世界上最大、進行中的人道災難，

0:00:38.501,0:00:42.162
那就是我在 2001 年[br]首次去剛果的原因。

0:00:42.162,0:00:47.294
當時我是個年輕的人道援助人員，[br]碰到了一位和我同年齡的女士，

0:00:47.294,0:00:50.868
她的名字是「伊莎貝爾」。

0:00:50.868,0:00:54.179
地方民兵攻擊了她的村落，

0:00:54.179,0:00:57.227
他們殺掉許多男人、強姦許多女人，

0:00:57.227,0:00:59.224
他們搜括走所有東西。

0:00:59.224,0:01:01.847
後來他們還打算帶走伊莎貝爾，

0:01:01.847,0:01:03.224
但是她的丈夫出面干涉了，

0:01:03.224,0:01:09.712
他說：「不行，請不要帶走伊莎貝爾，[br]用我來頂替吧！」，

0:01:09.712,0:01:12.700
為此他就和民兵一起了進入森林裡，

0:01:12.700,0:01:16.871
而伊莎貝爾就不曾再見過他了。

0:01:16.871,0:01:20.841
就是因為有像伊莎貝爾[br]和她丈夫的這些人，

0:01:20.841,0:01:26.640
我才投入我的生涯來研究這場[br]我們所知極少的戰爭。

0:01:26.640,0:01:31.262
有一種對剛果的報導你們可能知道，

0:01:31.262,0:01:35.214
乃有關礦產和強暴的報導。

0:01:35.214,0:01:37.800
政策聲明以及新聞媒體，

0:01:37.800,0:01:42.534
通常皆關注於剛果動亂的一個主要原因－

0:01:42.534,0:01:47.312
非法盜採和走私天然資源；

0:01:47.312,0:01:50.049
還有一個重大的不良後果－

0:01:50.049,0:01:55.243
當作戰爭手段來性侵女人和女孩。

0:01:55.243,0:02:02.080
並非這兩個主題不重要、不悲慘，[br]它們既重要也悲慘；

0:02:02.080,0:02:05.978
不過今天我想要跟你們[br]講不一樣的故事，

0:02:05.978,0:02:12.276
我的故事側重在進行中之紛爭的核心原因。

0:02:12.276,0:02:19.400
在剛果的動亂大部分是地方[br]由下而上擴展的紛爭所帶動，

0:02:19.400,0:02:25.325
國際建立和平任務[br]在協助處理這些紛爭上也受到挫敗。

0:02:25.325,0:02:30.568
故事始於剛果在現實中[br]不但是世界上惡名昭彰、

0:02:30.568,0:02:34.885
進行中之最惡劣的人道災難，

0:02:34.885,0:02:38.411
同時還是世界上某些最大規模

0:02:38.411,0:02:42.572
國際的和平任務建立之據點。

0:02:42.572,0:02:44.685
在剛果進行著世界上最大、

0:02:44.685,0:02:49.530
最耗錢的聯合國維護和平任務，

0:02:49.530,0:02:54.229
它也是第一個由歐洲主導[br]維護和平任務的地方；

0:02:54.229,0:02:56.903
國際刑事法庭決定起訴剛果的軍閥，

0:02:56.903,0:03:03.535
這也是剛果有史以來的第一次。

0:03:03.535,0:03:10.035
在 2006 年剛果舉辦了[br]史上第一次的全民選舉，

0:03:10.035,0:03:16.171
許多觀察家認為此地區的動亂[br]終於快要結束了；

0:03:16.171,0:03:22.300
國際社會讚揚選舉成功的籌辦，

0:03:22.300,0:03:29.097
就像是在破敗的國家裡[br]終於有成功的國際介入案例。

0:03:29.097,0:03:34.253
不過東部的省份持續面臨著[br]大量流離失所的人口，

0:03:34.263,0:03:37.833
還有可怕的侵犯人權行為。

0:03:37.833,0:03:40.318
去年夏天在我重回那裡的不久前，

0:03:40.318,0:03:45.209
南基伍省發生了恐怖的屠殺案，

0:03:45.217,0:03:47.245
有33 人被殺害；

0:03:47.245,0:03:49.977
大多數是女人跟小孩，

0:03:49.977,0:03:54.116
許多是被砍殺致死的。

0:03:54.116,0:03:56.069
在過去八年的期間裡，

0:03:56.069,0:04:03.067
東部省份的鬥爭經常地激發出[br]全面性的內戰和跨國戰爭。

0:04:03.067,0:04:08.055
基本而言，[br]每次我們感覺已經走到了和平的邊上，

0:04:08.055,0:04:10.897
紛爭卻又會再次爆發。

0:04:10.897,0:04:12.615
為什麼？

0:04:12.615,0:04:15.587
為什麼有了大量的國際奧援，

0:04:15.587,0:04:22.096
要幫助剛果獲取長久的和平[br]與安全上卻不管用呢？

0:04:22.096,0:04:29.064
我的答案與兩個主要的[br]觀察脫離不了關係，

0:04:29.064,0:04:35.097
第一、在剛果動亂持續不斷的主要原因之一，

0:04:35.097,0:04:38.005
本質上是地方的原因；

0:04:38.005,0:04:39.292
我說的「地方」 ─

0:04:39.292,0:04:42.823
其實是指個人、家庭、

0:04:42.823,0:04:46.712
宗族、自治市、社群、地區的等級，

0:04:46.712,0:04:49.951
有時候可能是種族之層級。

0:04:49.951,0:04:54.479
比如說還記得伊莎貝爾的故事吧，

0:04:54.479,0:04:58.683
民兵之所以攻擊伊莎貝爾的村落，

0:04:58.683,0:05:01.793
是因為他們想要取得土地；

0:05:01.793,0:05:06.508
而村民需要這些土地來栽種食物與維持生計。

0:05:06.508,0:05:08.728
第二個主要觀察、

0:05:08.728,0:05:15.242
國際的和平推動在協助處理[br]地方性紛爭上是不管用的，

0:05:15.242,0:05:20.157
因為目前建立和平的主流文化 ─

0:05:20.157,0:05:26.150
我指的是大多數致力於化解衝突的[br]西方與非洲的外交官們、

0:05:26.150,0:05:28.997
聯合國的維護和平人員、贊助者們、

0:05:28.997,0:05:34.441
非政府組織的成員們，

0:05:34.441,0:05:39.215
他們全都共享著一個看待世界[br]的獨特方式，

0:05:39.215,0:05:43.221
我也曾是其中的一份子，[br]我有分享到這種文化，

0:05:43.221,0:05:47.213
所以我極其明白它有多強大。

0:05:47.213,0:05:51.482
遍及整個世界、紛爭區域，

0:05:51.482,0:05:57.770
這個共同的文化影響著國際介入者[br]對動亂起因的認知，

0:05:57.770,0:06:04.517
把它當作是主要定位在國家與國際範疇的東西。

0:06:04.517,0:06:07.908
它影響到我們對和平之路的理解：

0:06:07.908,0:06:11.756
當做同樣需要從中央往地方

0:06:11.756,0:06:15.879
去推行的某種介入；

0:06:15.879,0:06:19.598
而且它影響了我們對國際外力

0:06:19.598,0:06:25.159
在參與國內和跨國和平步驟時角色的認知。

0:06:25.159,0:06:29.034
更重要的是這個共有文化

0:06:29.034,0:06:35.234
讓國際建立和平的介入者[br]忽視了細瑣的衝突，

0:06:35.234,0:06:40.480
但那經常有損於總體面之和平協定。

0:06:40.480,0:06:42.581
舉例來說在剛果，

0:06:42.581,0:06:46.795
正因為這樣的社交化和培訓，

0:06:46.795,0:06:49.181
聯合國官員、贊助者、外交人員、

0:06:49.181,0:06:52.340
和大多數非政府機構的成員們，

0:06:52.340,0:06:59.350
他們將持續不斷的鬥爭和屠殺[br]理解成從中央往地方衍生出來的問題；

0:06:59.350,0:07:01.574
對他們而言所見之動亂，

0:07:01.574,0:07:08.444
乃是卡比拉總統和許多國內對手之間、

0:07:08.444,0:07:13.034
剛果與盧安達和烏干達之間[br]

0:07:13.034,0:07:14.217
緊張關係的後果。

0:07:14.217,0:07:20.288
此外這些國際和平組織視地方紛爭

0:07:20.288,0:07:26.081
單純是國內和國際之緊張關係、

0:07:26.081,0:07:28.496
不完善的國家權力所造成的結果，

0:07:28.496,0:07:35.360
還有他們指稱所謂的剛果人[br]對動亂固有的喜好。

0:07:35.364,0:07:39.316
主流文化也構成了

0:07:39.316,0:07:42.149
在國家與國際程度的介入，

0:07:42.149,0:07:49.362
是聯合國職員和外交官們[br]唯一合本分與合法的任務；

0:07:49.362,0:07:53.721
還有它拉抬了普選的籌辦，

0:07:53.721,0:07:55.807
普選如今有點像是萬靈丹，

0:07:55.807,0:07:59.591
變成最為關鍵的國家重建機制，

0:07:59.591,0:08:03.116
遠勝過其他有效的國家發展手段。

0:08:03.116,0:08:09.343
這不只是剛果，[br]在許多其他衝突地區也一樣。

0:08:09.343,0:08:11.243
不過就讓我們再看深入一點，

0:08:11.243,0:08:15.193
找出動亂的其他主要根源。

0:08:15.193,0:08:17.862
在剛果持續上演的動亂，

0:08:17.862,0:08:22.875
不只是被國家和國際的因素所驅動，

0:08:22.875,0:08:27.182
更是因為由來已久的[br]從地方擴及全國的紛爭，

0:08:27.182,0:08:31.143
這些首要的煽動者是村民、傳統頭目、

0:08:31.143,0:08:34.141
社群頭目或是種族領袖。

0:08:34.141,0:08:40.116
許多紛爭都和政治、社會、[br]經濟方面脫不了關係，

0:08:40.116,0:08:42.944
都是專屬於地方性的議題：

0:08:42.944,0:08:48.310
比如說在村落或地區的層級[br]有多不勝數的競爭，

0:08:48.310,0:08:54.464
糾執於根據傳統律法[br]誰可以成為村落或領地的主事者、

0:08:54.468,0:08:57.696
誰可以決定土地的分配、

0:08:57.696,0:09:01.215
誰有地方礦區的開採權等等。

0:09:01.215,0:09:05.436
這種競爭經常造成地方性的爭鬥，

0:09:05.436,0:09:09.220
比如說在村落或領地裡，

0:09:09.220,0:09:13.163
又很頻繁地擴大成全面性的戰事，

0:09:13.163,0:09:15.292
延燒到整個省份，

0:09:15.292,0:09:18.631
甚至有幾次還打到鄰國裡去。

0:09:18.631,0:09:23.698
就拿有著盧安達血緣的剛果人

0:09:23.698,0:09:28.609
以及俗稱「基伍人」的原住民社群[br]之間的紛爭來說吧，

0:09:28.609,0:09:33.995
紛爭始於 1930 年代[br]比利時殖民期間，

0:09:33.995,0:09:39.328
當雙邊社群在競逐[br]土地使用權以及地方權勢時；

0:09:39.328,0:09:44.557
1960 年剛果獨立後紛爭更嚴重了，

0:09:44.557,0:09:48.572
因為每個陣營都企圖[br]與國內政治人物結盟，

0:09:48.578,0:09:52.512
但是仍然要推展地方事項。

0:09:52.512,0:09:56.880
之後在 1994 年盧安達的種族大屠殺，

0:09:56.880,0:10:03.059
這些地方人物與剛果、[br]盧安達的武裝團體結盟，

0:10:03.059,0:10:08.389
不過依然要推展基伍[br]數個省份之地方事項。

0:10:08.389,0:10:14.023
自此之後，[br]這些土地和權勢的地方爭議

0:10:14.023,0:10:15.743
一直在助漲動亂，

0:10:15.743,0:10:17.989
它們也一再地損害

0:10:17.989,0:10:23.542
國家與國際的協定。

0:10:23.542,0:10:27.347
因此我們可以想一想[br]為什麼在這些情形下，

0:10:27.347,0:10:32.029
國際建立和平者在協助推動

0:10:32.029,0:10:35.407
地方性和平建造計畫上是失敗的。

0:10:35.407,0:10:40.253
答案就是國際介入者

0:10:40.253,0:10:43.776
認為基層衝突的化解

0:10:43.776,0:10:50.410
是不重要、不熟悉、不合法的任務，

0:10:50.410,0:10:55.509
逐漸牽扯進地方層級事務的想法

0:10:55.509,0:10:58.497
會重大地牴觸到現存的常規，

0:10:58.497,0:11:02.380
而且威脅到重大的組織利益。

0:11:02.380,0:11:06.997
就拿聯合國的身份來說，

0:11:06.997,0:11:12.533
要是它改為關注地方紛爭，

0:11:12.533,0:11:16.761
這個宏觀層面的外交組織將會被顛覆。

0:11:16.761,0:11:21.486
而結局就是－

0:11:21.486,0:11:23.833
既非主流方法之運作的內部排斥，

0:11:23.833,0:11:26.576
亦非外部衝擊，

0:11:26.576,0:11:31.018
有成功說服國際外力重新評估

0:11:31.018,0:11:35.559
他們對暴亂以及介入的認識。

0:11:35.559,0:11:39.330
迄今只發生過非常少的例外情形;

0:11:39.330,0:11:42.803
相對於廣泛的案例來說，

0:11:42.803,0:11:46.214
是有例外情形不過極少見。

0:11:46.214,0:11:49.526
那麼總結一下，

0:11:49.526,0:11:54.475
我的故事講述了主流的建造和平文化

0:11:54.475,0:11:59.282
如何影響到介入者對動亂起因的認知、

0:11:59.282,0:12:00.963
如何締造和平、

0:12:00.963,0:12:04.575
以及介入應該要達成的目標。

0:12:04.575,0:12:08.184
這些理解讓國際建立和平介入者

0:12:08.184,0:12:11.402
得以漠視細瑣程度的根本問題，

0:12:11.402,0:12:16.051
但那對可持久的和平來說[br]卻是非常必要。

0:12:16.051,0:12:19.044
對地方性紛爭的不看重，

0:12:19.044,0:12:23.062
會導致短期內不合宜的和平建立計畫，

0:12:23.062,0:12:27.068
以及長期來說可能發生的戰事重啟，

0:12:27.068,0:12:30.214
這個分析有意思的地方，

0:12:30.214,0:12:36.624
是它能幫助我們更了解非洲及他處[br]許多沒完沒了的紛爭

0:12:36.624,0:12:39.513
以及國際介入失敗的案例。

0:12:39.513,0:12:45.074
從阿富汗、蘇丹到東帝汶共和國等地

0:12:45.074,0:12:48.765
地方紛爭在戰爭最嚴重[br]或戰後的環境煽起動亂。

0:12:48.765,0:12:52.366
極少的案例會有完整的、

0:12:52.366,0:12:55.453
從地方往中央進行的建立和平手段，

0:12:55.453,0:13:00.947
而這些做法成功地讓和平得以維持。

0:13:00.947,0:13:03.757
最佳的案例之一是

0:13:03.757,0:13:08.168
相對狀況較為和平的索瑪利蘭，

0:13:08.168,0:13:13.376
其受益於可持久、基層的建立和平方法，

0:13:13.376,0:13:17.586
相比之下，大多由中央向下推動和平的

0:13:17.586,0:13:20.945
索馬利亞其它地區依然動亂猖獗。

0:13:20.945,0:13:23.246
還有其他幾個案例，

0:13:23.246,0:13:26.961
對地方、基層的紛爭排解辦法

0:13:26.961,0:13:29.980
已經造成了重大的差異。

0:13:29.980,0:13:34.052
要是我們希望國際建立和平行得通，

0:13:34.052,0:13:37.874
除了由中央往地方的介入以外，

0:13:37.874,0:13:41.545
紛爭必定要由地方往中央依序來解決。

0:13:41.545,0:13:46.197
不是說國家和國際的緊張情勢不重要，

0:13:46.197,0:13:47.923
那是重要的；

0:13:47.923,0:13:52.615
不是說國家和國際的建立和平不必要，

0:13:52.615,0:13:54.000
那是必要的。

0:13:54.000,0:14:01.255
然而為了讓和平永續長存，

0:14:01.255,0:14:03.972
大方向和小細節的[br]和平建設都是必要的。

0:14:03.972,0:14:06.113
而且地方型非政府組織、

0:14:06.113,0:14:09.092
治理機關和人民代表

0:14:09.092,0:14:13.702
應該成為由地方往中央推展的[br]建立和平之主角。

0:14:13.702,0:14:16.131
當然了也會碰到屏障：

0:14:16.131,0:14:18.786
地方介入者常常欠缺資金、

0:14:18.786,0:14:22.323
後勤通路和技術能力，

0:14:22.323,0:14:26.857
以執行有效的地方和平建立計畫。

0:14:26.857,0:14:31.913
國際介入者應該增加資金和援助，

0:14:31.913,0:14:35.700
以支持地方之紛爭排解。

0:14:35.700,0:14:39.056
拿剛果來說可以做些什麼呢？

0:14:39.056,0:14:42.780
歷經 20 年的紛爭、數百萬條性命逝去後，

0:14:42.780,0:14:46.545
很明確的是我們必須改變方法。

0:14:46.545,0:14:48.216
根據我的實地研究，

0:14:48.216,0:14:52.287
我深信國際和剛果的介入者，

0:14:52.287,0:14:55.159
應該多放些心力來解決土地紛爭、

0:14:55.159,0:14:59.679
和促進社群內的和解。

0:14:59.679,0:15:02.321
例如基伍省，

0:15:02.321,0:15:05.589
「生活與和平機構」與其剛果的同僚

0:15:05.589,0:15:08.684
已經建立了社群內部論壇，

0:15:08.684,0:15:13.036
討論針對土地紛爭的細節問題，

0:15:13.036,0:15:18.671
而這些論壇已經找到[br]有助於控制動亂的解決方案，

0:15:18.671,0:15:25.110
那就是整個東剛果極度需要的計畫。

0:15:25.110,0:15:26.975
有了像這樣的計畫

0:15:26.975,0:15:31.925
我們可以用來幫助類似[br]伊沙貝兒和她丈夫這樣的人。

0:15:31.925,0:15:34.448
這不會成為魔法棒，

0:15:34.448,0:15:40.116
但因為它們考慮到了[br]深植於動亂的緣由，

0:15:40.116,0:15:42.950
它們一定可以開創新機 ！

0:15:42.950,0:15:45.504
謝謝你們！

0:15:45.504,0:15:48.736
(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