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00:00:01,583 --> 00:00:05,192
Aquay Wunne Kesuk. 
Kelsey Leonard Nooweesuonk.

2
00:00:05,575 --> 00:00:07,566
大家好。

3
00:00:07,590 --> 00:00:09,805
我来自辛奈考克部落。

4
00:00:10,359 --> 00:00:12,907
感谢卡惠拉人，

5
00:00:12,931 --> 00:00:15,097
我们今天就聚集在
他们的土地上。

6
00:00:16,374 --> 00:00:19,632
他们教会我，水是有生命的。

7
00:00:19,656 --> 00:00:21,352
它可以听，

8
00:00:21,376 --> 00:00:22,854
它有记忆。

9
00:00:23,343 --> 00:00:26,424
今天我也带来了一个水壶，

10
00:00:26,448 --> 00:00:30,169
因为我想让它保存
关于我们今天对话的记忆。

11
00:00:31,876 --> 00:00:34,213
谁拥有法律权益？

12
00:00:35,273 --> 00:00:39,782
历史表明了一部分人有，
而另一部分没有。

13
00:00:39,806 --> 00:00:43,545
在 1924 之前的美国，
像我一样的印第安土著

14
00:00:43,569 --> 00:00:47,401
都不是在法律上被承认的公民。

15
00:00:47,850 --> 00:00:50,469
照片上，
我的辛奈考克祖先，

16
00:00:50,493 --> 00:00:52,794
当时都不是合法公民。

17
00:00:53,573 --> 00:00:59,731
如果只是部分人得到保护，

18
00:00:59,755 --> 00:01:04,018
那我们为什么还要称这些国家
是被依法治理的呢？

19
00:01:04,042 --> 00:01:08,676
因为，它仍是抗击不公正的
最佳手段之一。

20
00:01:09,470 --> 00:01:13,549
作为印第安土著，
我们明白什么是不公正。

21
00:01:14,809 --> 00:01:20,047
我的一个密友、导师、水行者，

22
00:01:20,071 --> 00:01:23,175
Josephine Mandamin-ba 奶奶，

23
00:01:23,199 --> 00:01:26,922
她跟我说了关于她们部落，也就是

24
00:01:26,946 --> 00:01:29,332
密得微文社会的
奥吉布瓦人的一则预言。

25
00:01:30,444 --> 00:01:32,136
在那个预言中，

26
00:01:32,160 --> 00:01:35,287
她告诉我有一天，

27
00:01:35,311 --> 00:01:39,310
一盎司的水要比一盎司的黄金还贵。

28
00:01:40,767 --> 00:01:45,441
听了她的预言，我坐着思考了一会儿，

29
00:01:45,465 --> 00:01:51,227
我想到了我们今天在全世界
见到的所有不公正，

30
00:01:51,251 --> 00:01:55,144
我们所见到的水危机，

31
00:01:55,168 --> 00:01:57,631
然后我说，“奶奶，

32
00:01:57,655 --> 00:02:00,956
我觉得我们好像已经
处于预言中所说的时代。”

33
00:02:02,186 --> 00:02:04,107
她回过头来看着我，

34
00:02:04,131 --> 00:02:05,431
说道，

35
00:02:05,455 --> 00:02:07,670
“那你打算怎么做呢？”

36
00:02:08,208 --> 00:02:10,655
这就是我今天来到这里的原因，

37
00:02:10,679 --> 00:02:13,981
因为我认为，解决当前世界

38
00:02:14,005 --> 00:02:17,894
众多水资源不公的方案之一，

39
00:02:17,918 --> 00:02:21,205
就是承认水是一种活体，

40
00:02:21,229 --> 00:02:23,967
并且赋予它应有的法律人格。

41
00:02:25,319 --> 00:02:30,554
为此，我们需要转变
衡量水的价值的方式。

42
00:02:31,268 --> 00:02:35,029
我们要开始思考如何
与水资源建立连接。

43
00:02:36,085 --> 00:02:38,197
通常，人们会问你，

44
00:02:38,221 --> 00:02:39,931
“什么是水？”

45
00:02:39,955 --> 00:02:45,770
而你可能会回答
“雨水、海洋、湖泊、江河、

46
00:02:45,794 --> 00:02:47,963
H2O、液体。”

47
00:02:47,987 --> 00:02:52,294
你甚至有可能明白
水的神圣的重要性，

48
00:02:52,318 --> 00:02:55,095
然后回答，水是生命。

49
00:02:56,268 --> 00:02:58,731
但如果我换个方式问你，

50
00:02:58,755 --> 00:03:00,722
“谁是水？”

51
00:03:01,241 --> 00:03:05,273
而且是用问“谁是你奶奶？”

52
00:03:05,297 --> 00:03:07,058
“谁是你姐姐？”
这样的方式去问。

53
00:03:08,040 --> 00:03:10,136
这种表述方式

54
00:03:10,160 --> 00:03:13,469
从根本上转变了我们看待水的方式，

55
00:03:13,493 --> 00:03:15,660
转变了我们制定保护水资源的

56
00:03:15,684 --> 00:03:17,771
决策的方式，

57
00:03:17,795 --> 00:03:20,701
要像保护你的祖母、妈妈、

58
00:03:20,725 --> 00:03:23,191
姐妹、阿姨一样保护水资源。

59
00:03:23,974 --> 00:03:25,617
如果我们想要

60
00:03:25,641 --> 00:03:29,465
解决今天所面临的诸多水危机，
那么这种转变

61
00:03:29,489 --> 00:03:30,743
正是我们所需要的，

62
00:03:30,767 --> 00:03:32,950
这些令人痛心的水危机

63
00:03:32,974 --> 00:03:35,122
从一开始，也就是城市供水被切断

64
00:03:35,146 --> 00:03:37,435
那一刻起，

65
00:03:37,459 --> 00:03:40,657
就在我们的电子设备上刷屏了。

66
00:03:41,636 --> 00:03:44,015
例如南非的开普敦，

67
00:03:44,039 --> 00:03:45,815
在 2018 年

68
00:03:45,839 --> 00:03:48,752
就规定居民洗澡不得超过两分钟，

69
00:03:48,776 --> 00:03:52,464
每人每天用水不得超过 23 加仑,

70
00:03:52,488 --> 00:03:55,987
又例如刚过去的这个夏天，
因为对水资源的管理不善，

71
00:03:56,011 --> 00:03:57,686
导致印度钦奈的街头出现了

72
00:03:57,710 --> 00:04:01,750
数千只塑料水壶排队的场景，

73
00:04:01,774 --> 00:04:05,517
这些都是当地居民为了
取得日常所需的用水，

74
00:04:05,541 --> 00:04:08,978
花了好几个小时等待
送水车的到来，这些水

75
00:04:09,002 --> 00:04:11,089
先被火车运过来，再装到卡车上。

76
00:04:11,113 --> 00:04:13,923
甚至就在美国，

77
00:04:13,947 --> 00:04:16,469
这个世界上最发达的国家之一，

78
00:04:16,493 --> 00:04:20,958
在密歇根州的弗林特市，
至今还没有干净的饮用水。

79
00:04:20,982 --> 00:04:24,999
但是你很可能对以下的
水危机不是很熟悉，

80
00:04:25,023 --> 00:04:28,326
例如加拿大安大略省北部的
纳斯坎塔加原住民地，

81
00:04:28,350 --> 00:04:33,285
这里的居民从 1995 年开始
就被建议要把水烧开再饮用。

82
00:04:33,309 --> 00:04:35,183
又例如在 Grassy Narrows First Nation，

83
00:04:35,207 --> 00:04:38,619
人们这几十年来一直
在处理由造纸行业

84
00:04:38,643 --> 00:04:40,135
所引起的水污染问题，

85
00:04:40,159 --> 00:04:41,739
而最近的研究发现，

86
00:04:41,763 --> 00:04:44,818
将近 90% 的当地土著人口

87
00:04:44,842 --> 00:04:47,040
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汞中毒，

88
00:04:47,064 --> 00:04:49,301
导致了严重的并发症。

89
00:04:49,745 --> 00:04:52,263
美国的纳瓦霍地区
也面临严重的水污染的问题。

90
00:04:52,287 --> 00:04:56,929
图中是 2015 年的某个清晨
在遭遇 Gold King 矿井泄漏事故

91
00:04:56,953 --> 00:04:59,122
之前的阿尼玛斯河。

92
00:04:59,678 --> 00:05:03,568
这次事故导致数百万吨
有害的矿井废水

93
00:05:03,592 --> 00:05:05,020
流入了阿尼玛斯河，

94
00:05:05,044 --> 00:05:07,019
这是那天晚些时候河水的样子。

95
00:05:07,586 --> 00:05:10,408
今天，纳瓦霍地区和当地的人民

96
00:05:10,432 --> 00:05:15,054
以及这条河本身都还在
尝试从污染中恢复。

97
00:05:15,673 --> 00:05:19,380
甚至就在此地，
加利福尼亚的棕榈泉，

98
00:05:19,404 --> 00:05:21,737
卡惠拉印第安人的阿瓜卡特部落

99
00:05:21,761 --> 00:05:25,999
为了保护地下水资源
不被过度开采而斗争了数十年，

100
00:05:26,023 --> 00:05:27,793
以此来保证他们的后代

101
00:05:27,817 --> 00:05:31,182
不仅能在他们的故土生息，
更能够长久的繁荣下去，

102
00:05:31,206 --> 00:05:33,562
就像他们一路从远古
走过来所经历的一样。

103
00:05:34,202 --> 00:05:38,369
DIGDEEP 和美国水资源联盟
最近的一份研究发现，

104
00:05:38,393 --> 00:05:41,744
种族在美国

105
00:05:41,768 --> 00:05:45,459
强烈预示着获取水资源
和公共卫生的难易程度，

106
00:05:45,483 --> 00:05:46,634
就拿我们来说，

107
00:05:46,658 --> 00:05:48,348
作为美国的原住民，

108
00:05:48,372 --> 00:05:52,709
我们是最可能在获取
水资源和公共卫生方面

109
00:05:52,733 --> 00:05:54,893
面临各种问题的。

110
00:05:55,711 --> 00:05:59,621
因此，作为一个土著法学家和科学家，

111
00:05:59,645 --> 00:06:02,136
我认为，很多的水资源分配不公

112
00:06:02,160 --> 00:06:06,114
都是西方法律系统无法承认

113
00:06:06,138 --> 00:06:08,070
水的法律人格的结果。

114
00:06:08,567 --> 00:06:11,221
因此我们必须问问自己——

115
00:06:11,245 --> 00:06:13,368
我们的公平是为了谁而存在？

116
00:06:14,249 --> 00:06:15,622
仅仅是人类自己吗？

117
00:06:16,824 --> 00:06:19,650
我们授予了公司法人地位。

118
00:06:19,674 --> 00:06:22,872
在美国，最高法院裁决“联合公民”组织

119
00:06:22,896 --> 00:06:24,582
这一非盈利公司

120
00:06:24,606 --> 00:06:27,074
享有跟公民一样的
受宪法保护的各项权利，

121
00:06:27,098 --> 00:06:28,932
比如言论自由，

122
00:06:28,956 --> 00:06:31,623
并且将同样的推理
用在了“Hobby Lobby"案上，

123
00:06:31,647 --> 00:06:34,853
裁定企业拥有宗教自由的权利

124
00:06:34,877 --> 00:06:38,020
以对抗《平价医疗法案》

125
00:06:38,044 --> 00:06:39,218
在员工身上的实施。

126
00:06:40,004 --> 00:06:43,001
这都是一些有争议的案件，

127
00:06:43,025 --> 00:06:46,528
而作为一个辛奈考克女性以及法学家，

128
00:06:46,552 --> 00:06:50,410
它们让我对西方世界的
道德指南针有了疑问，

129
00:06:50,434 --> 00:06:54,490
你可以授予企业法律人格，
却不能授予自然

130
00:06:54,514 --> 00:06:55,664
同样的权利。

131
00:06:56,037 --> 00:06:59,165
法律人格赋予我们

132
00:06:59,189 --> 00:07:01,668
在法庭上被看到的能力，

133
00:07:01,692 --> 00:07:05,136
让我们作为受法律保护的人
能够发出自己的声音。

134
00:07:05,893 --> 00:07:09,056
如果你能将这些权利授予一个企业，

135
00:07:10,194 --> 00:07:12,215
那么为什么不能授予五大湖？

136
00:07:13,170 --> 00:07:15,487
为什么不能授予密西西比河？

137
00:07:16,172 --> 00:07:20,767
为什么不能授予我们赖以生存的

138
00:07:20,791 --> 00:07:23,845
密布在这个星球上的众多水资源？

139
00:07:25,830 --> 00:07:29,427
我们知道，全世界现在
正经历气候危机，

140
00:07:29,451 --> 00:07:33,015
但是从全球来看，我们的水域
也正在遭受威胁，

141
00:07:33,039 --> 00:07:36,279
我们正面临一场全球水危机，

142
00:07:36,303 --> 00:07:39,557
如果我们想要在有生之年
解决这些危机，

143
00:07:39,581 --> 00:07:41,295
就需要做出改变。

144
00:07:41,319 --> 00:07:45,381
我们需要从根本上转变
我们衡量水的价值的方式。

145
00:07:46,589 --> 00:07:50,654
而作为土著人民，这些
对我们来说并不新鲜。

146
00:07:50,678 --> 00:07:54,812
我们的土著法律系统中有一个

147
00:07:54,836 --> 00:07:57,591
将我们与非人类的关系理解为

148
00:07:57,615 --> 00:08:01,337
有生命且受法律保护的基本原则。

149
00:08:01,361 --> 00:08:03,376
即便是在西方世界，

150
00:08:03,400 --> 00:08:05,067
自 1970 年代起，

151
00:08:05,091 --> 00:08:08,318
环境法律理论家也已经开始
为自然的权利而争辩。

152
00:08:09,284 --> 00:08:10,959
但是我们需要做得更好。

153
00:08:10,983 --> 00:08:12,972
我们需要改变。

154
00:08:12,996 --> 00:08:15,555
我们需要赋予水法律上的人格，

155
00:08:15,579 --> 00:08:18,302
因为它能提供相应的权利和保护。

156
00:08:18,326 --> 00:08:21,206
它授予水资源生存、

157
00:08:21,230 --> 00:08:23,355
繁荣以及自然进化的权利，

158
00:08:23,379 --> 00:08:25,872
最重要的是，它能保护水资源

159
00:08:25,896 --> 00:08:28,546
远离会伤害到它的人类，

160
00:08:28,570 --> 00:08:30,714
远离人类导致的气候变化的影响，

161
00:08:30,738 --> 00:08:31,889
远离污染物，

162
00:08:31,913 --> 00:08:33,880
以及远离人为污染。

163
00:08:34,403 --> 00:08:38,246
此外，它还颠覆了公认的

164
00:08:38,270 --> 00:08:41,158
人类对自然界的统治地位。

165
00:08:41,744 --> 00:08:43,308
作为这个星球上的人类，

166
00:08:43,332 --> 00:08:46,970
我们并不比其它的众生更高级。

167
00:08:48,222 --> 00:08:51,228
我们也并不比水更高级。

168
00:08:51,780 --> 00:08:55,518
我们需要重新学习
如何成为一个好管家。

169
00:08:56,484 --> 00:09:00,724
我们经常想象世界上的水资源
是无穷无尽的，

170
00:09:01,234 --> 00:09:02,494
但事实并非如此。

171
00:09:02,518 --> 00:09:04,615
这个星球，我们的地球母亲，

172
00:09:04,639 --> 00:09:07,639
她所拥有的淡水资源是非常有限的。

173
00:09:07,663 --> 00:09:10,592
如今，全世界将近 20 亿人

174
00:09:10,616 --> 00:09:14,165
生活在水资源极度匮乏的国家。

175
00:09:14,839 --> 00:09:17,901
据估计到 2030 年，

176
00:09:17,925 --> 00:09:22,310
全世界将会有多达 7 亿的人口

177
00:09:22,334 --> 00:09:24,434
因水资源短缺而流离失所。

178
00:09:25,059 --> 00:09:27,122
我们必须得解决这些危机。

179
00:09:27,741 --> 00:09:29,713
因此，是时候做出改变了。

180
00:09:29,737 --> 00:09:33,101
我们必须改变衡量水的价值的方式。

181
00:09:33,125 --> 00:09:34,276
而且我们能够做到。

182
00:09:34,300 --> 00:09:36,737
我们可以重新学习做一个好的管家。

183
00:09:36,761 --> 00:09:41,439
我们可以立法来将法律人格授予水。

184
00:09:41,463 --> 00:09:43,924
我们可以开始致敬那些

185
00:09:43,948 --> 00:09:46,734
土著居民和非土著居民
为了保护水资源而签订的

186
00:09:46,758 --> 00:09:48,406
最初的协议。

187
00:09:48,430 --> 00:09:51,420
我们可以指定一位守护者，

188
00:09:51,444 --> 00:09:54,739
以确保水资源的各项权利
总是受到保护。

189
00:09:55,394 --> 00:09:58,085
我们还可以开发一套

190
00:09:58,109 --> 00:09:59,657
经过整体分析的，

191
00:09:59,681 --> 00:10:04,454
确保水的福祉优先于
人类需求的水质标准。

192
00:10:04,478 --> 00:10:10,720
此外，我们还可以去除
对于水的专属所有权。

193
00:10:11,843 --> 00:10:16,620
在全球范围内已经有了
一些惊人的成功案例。

194
00:10:17,542 --> 00:10:20,103
例如新西兰的旺格努伊河，

195
00:10:20,127 --> 00:10:21,394
以及印度的恒河

196
00:10:21,394 --> 00:10:24,321
都在 2017 年被授予法律人格。

197
00:10:24,345 --> 00:10:25,947
就在今年，

198
00:10:25,971 --> 00:10:28,202
托莱多市的居民

199
00:10:28,226 --> 00:10:31,400
承认了伊利湖的法律人格。

200
00:10:31,424 --> 00:10:33,858
而就在此地，加利福利亚，

201
00:10:33,882 --> 00:10:37,286
Yurok 部落授予了
克拉马斯河法律人格。

202
00:10:39,071 --> 00:10:43,103
我想象了一个

203
00:10:43,127 --> 00:10:44,923
我们将水视为生命，

204
00:10:45,955 --> 00:10:50,056
并努力重建与水的联系的世界。

205
00:10:50,955 --> 00:10:53,712
作为女人，我们是水的载体。

206
00:10:53,736 --> 00:10:56,677
我们用九个月的时间
在子宫里孕育水（中的生命）。

207
00:10:56,701 --> 00:11:00,053
它是我们作为人类所接触到的

208
00:11:00,077 --> 00:11:01,370
第一剂良药。

209
00:11:01,906 --> 00:11:07,100
作为人类，我们天生
就与水有一种联系，

210
00:11:07,124 --> 00:11:10,530
只不过后来我们失去了这种联系，

211
00:11:10,554 --> 00:11:12,688
我们需要去重建它。

212
00:11:12,712 --> 00:11:14,800
因为我想象了一个

213
00:11:14,824 --> 00:11:19,077
水资源很健康，
生态系统也欣欣向荣的世界。

214
00:11:19,854 --> 00:11:21,601
我想象了一个

215
00:11:21,625 --> 00:11:25,196
所有人都承担起自己作为

216
00:11:25,220 --> 00:11:26,744
水的居民的责任，

217
00:11:26,768 --> 00:11:28,830
去保护水的世界。

218
00:11:29,868 --> 00:11:33,557
正如奶奶所说，

219
00:11:33,581 --> 00:11:35,686
你打算怎么做呢？

220
00:11:35,710 --> 00:11:38,844
你打算为水做些什么？

221
00:11:39,933 --> 00:11:42,672
你可以联系当地的政治家。

222
00:11:42,696 --> 00:11:44,458
你可以去参加镇上的会议。

223
00:11:44,482 --> 00:11:47,512
你可以倡导将法律人格授予水。

224
00:11:48,052 --> 00:11:51,148
你也可以像托莱多的居民一样

225
00:11:51,172 --> 00:11:52,775
从基础做起，

226
00:11:52,799 --> 00:11:56,183
如果政治家们不帮你，
那就自己起草法律

227
00:11:56,207 --> 00:11:58,948
承认水的法律人格。

228
00:11:59,282 --> 00:12:03,666
你可以去了解你现在所占有的，
但仍然被原住民法律系统所管辖的

229
00:12:03,690 --> 00:12:06,728
那些原住民的土地和水域。

230
00:12:07,523 --> 00:12:09,896
最重要的是，你可以跟水建立联系。

231
00:12:09,920 --> 00:12:11,745
你可以重建那种联系。

232
00:12:11,769 --> 00:12:14,379
去离你家最近的水域看看，

233
00:12:14,403 --> 00:12:16,930
找出它为什么受到威胁。

234
00:12:17,674 --> 00:12:19,783
然而最重要的是，不管你做任何事，

235
00:12:19,807 --> 00:12:23,375
请你对自己承诺，

236
00:12:23,399 --> 00:12:25,738
每一天，你都要问一下自己

237
00:12:25,762 --> 00:12:28,153
“我今天为水做了什么？”

238
00:12:29,541 --> 00:12:33,461
如果我们都能遵守这个承诺，

239
00:12:33,485 --> 00:12:37,718
我相信我们能创造
一个勇敢和辉煌的世界，

240
00:12:37,742 --> 00:12:41,191
在这个世界里，我们的后代能够同样

241
00:12:41,215 --> 00:12:46,945
跟水建立起我们曾经
有幸拥有的那种关系，

242
00:12:48,460 --> 00:12:53,777
所有的人类和非人类

243
00:12:53,801 --> 00:12:56,093
都能获得赖以生存的水资源，

244
00:12:56,117 --> 00:12:58,262
因为水就是生命。

245
00:12:58,966 --> 00:13:00,429
谢谢。

246
00:13:00,453 --> 00:13:07,453
（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