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BVTT

00:00:00.030 --> 00:00:01.830
♪ [音乐] ♪

00:00:03.630 --> 00:00:05.630
欢迎来到诺贝尔谈话

00:00:06.930 --> 00:00:10.300
本集中 Josh Angrist 
和 Guido Imbens

00:00:10.300 --> 00:00:13.380
将会和 Isaiah Andrews 
一同探讨

00:00:13.380 --> 00:00:16.700
他们获得诺贝尔奖的合作中的一些关键部分

00:00:16.700 --> 00:00:19.590
Josh，Guido，首先恭喜你们
获得了诺贝尔奖！

00:00:19.590 --> 00:00:20.620
谢谢

00:00:20.620 --> 00:00:23.190
- [Isaiah] 你们一起完成的工作

00:00:23.190 --> 00:00:24.778
特别是在局部平均处理效应

00:00:24.778 --> 00:00:25.986
或 LATE 框架

00:00:25.986 --> 00:00:28.900
据说是获奖的重要原因之一

00:00:29.200 --> 00:00:32.600
而且，你们在哈佛重合的时间只有一年

00:00:32.900 --> 00:00:34.300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

00:00:35.210 --> 00:00:36.650
跟我们分享一下

00:00:36.650 --> 00:00:38.500
你们是如何开始合作的

00:00:38.500 --> 00:00:40.964
以及是什么让你们的工作关系富有成效

00:00:40.964 --> 00:00:43.600
有没有什么方式让你觉得可以互相称赞

00:00:43.600 --> 00:00:46.470
是什么让事情变得这么有成效？

00:00:46.790 --> 00:00:50.624
我记得你的工作，Guido，没那么有意思

00:00:50.624 --> 00:00:52.740
但我觉得这是一个基于选择的样本

00:00:52.740 --> 00:00:54.600
是的，是的

00:00:54.600 --> 00:00:56.280
我其实是一个非常边缘化的雇员

00:00:56.280 --> 00:00:58.336
因为他们根本没按正常的招聘市场那样面试我

00:00:58.336 --> 00:00:59.830
。

00:00:59.830 --> 00:01:03.000
但我觉得他们非常急切的需要一个人

00:01:03.000 --> 00:01:04.900
来教授这些课程

00:01:05.920 --> 00:01:08.470
其实已经过去好几个研讨会了

00:01:08.470 --> 00:01:11.123
但他们还想找人来教计量经济学

00:01:11.135 --> 00:01:13.940
- 所以 Gary 给我打电话
- [Josh] Gary Chamberlain?

00:01:13.940 --> 00:01:16.700
Gary Chamberlain 打给我
然后电话面试了我

00:01:17.400 --> 00:01:19.474
他说：“要不你来一趟

00:01:19.474 --> 00:01:20.828
我们谈谈？”

00:01:21.089 --> 00:01:23.411
- [Josh] 我有点印象

00:01:23.411 --> 00:01:26.941
我记得我们和 Gary 一起吃了个晚饭

00:01:29.000 --> 00:01:32.900
我记得我对你的工作经验不是非常满意

00:01:33.600 --> 00:01:38.220
但幸运的是，Gary 的观点占了上风

00:01:38.580 --> 00:01:39.600
没错

00:01:39.600 --> 00:01:41.900
- [Josh] 然后哈佛给了你录取通知

00:01:42.400 --> 00:01:46.056
然后从你1990年秋天来了以后

00:01:46.056 --> 00:01:49.810
我记得我们就经常在一起讲话了，对吧？

00:01:49.810 --> 00:01:52.990
就像我说的，我来了以后
没有一个清楚的日常安排

00:01:52.990 --> 00:01:55.700
来了以后我有点被吓到

00:01:56.000 --> 00:01:59.776
但是 Gary 说 “不
你应该和 Josh 谈谈”

00:01:59.776 --> 00:02:04.578
你应该去参加劳工研讨会
看看这些人是怎么做的

00:02:04.578 --> 00:02:06.990
他们做的事挺有意思的

00:02:07.470 --> 00:02:08.880
我听了 Gary 的

00:02:09.880 --> 00:02:10.938
就像我们一样

00:02:10.938 --> 00:02:14.834
就像我们当年以及之后所做的

00:02:14.834 --> 00:02:16.700
我觉得我们是邻居这点帮了不少忙

00:02:16.700 --> 00:02:20.774
我们都住在哈佛的初级教师宿舍

00:02:22.030 --> 00:02:25.040
部分原因是因为相比我们非常低的薪水来说

00:02:25.040 --> 00:02:27.200
剑桥的住宿费太高了

00:02:27.800 --> 00:02:29.456
我觉得我们都不是来自剑桥这一点

00:02:29.456 --> 00:02:31.212
也帮了不少忙

00:02:31.212 --> 00:02:33.360
那里有很多麻省理工的人

00:02:33.360 --> 00:02:36.027
他们已经有自己的社交圈了

00:02:36.441 --> 00:02:37.800
就像我们的合作者一样

00:02:37.800 --> 00:02:39.460
♪ [音乐] ♪

00:02:39.460 --> 00:02:41.850
- [Josh] 我觉得我们琢磨出

00:02:41.850 --> 00:02:43.800
一套适合我们的工作方式

00:02:43.800 --> 00:02:46.410
我们过的非常规律，所以才能是邻居

00:02:46.860 --> 00:02:48.760
我们经常一起洗衣服

00:02:49.510 --> 00:02:51.912
在我们的公寓里没有洗衣机

00:02:52.500 --> 00:02:55.450
但我们过去经常洗衣服，经常一起聊天

00:02:55.450 --> 00:02:59.072
你有一种非常系统的方式

00:03:00.330 --> 00:03:03.300
来解决我们讨论中会出现的问题

00:03:03.300 --> 00:03:05.562
我印象深刻的一件事是

00:03:06.400 --> 00:03:08.728
我们早期的互动，你会持续跟进

00:03:09.993 --> 00:03:11.500
你会把事情记下来

00:03:11.500 --> 00:03:13.250
回想那段时间，还是挺记忆犹新的

00:03:13.250 --> 00:03:16.460
我有大量的时间去思考

00:03:16.460 --> 00:03:17.915
我现在看到我初级的同事们

00:03:17.915 --> 00:03:19.580
[Guido] 你现在没空思考了

00:03:19.580 --> 00:03:22.753
[Josh] 没有，但是对我来说，这是一回事

00:03:22.753 --> 00:03:24.850
我现在觉得很多初级同事

00:03:24.850 --> 00:03:27.200
没有足够多的时间思考

00:03:27.200 --> 00:03:29.710
人们在做很多项目

00:03:29.710 --> 00:03:31.800
这些项目都很难

00:03:31.800 --> 00:03:34.560
人们出版的压力很大

00:03:34.560 --> 00:03:38.081
我记得我花很多时间坐在我的办公室里

00:03:38.081 --> 00:03:41.505
想着 “我现在应该干什么？”

00:03:41.505 --> 00:03:42.835
[笑声]

00:03:43.410 --> 00:03:45.096
我有很多时间

00:03:45.096 --> 00:03:46.883
去想这些问题

00:03:46.883 --> 00:03:48.790
然后尝试解决它们

00:03:48.790 --> 00:03:50.610
我可以去研讨会

00:03:52.000 --> 00:03:56.651
然后第二天和 Josh 或者 Gary 
一起喝咖啡或者吃午饭

00:03:56.651 --> 00:03:58.640
然后讨论事情

00:03:58.640 --> 00:04:00.169
- [Isaiah] 你们一起在哈佛的时间

00:04:00.169 --> 00:04:01.558
其实没有那么长

00:04:01.558 --> 00:04:03.300
你们很快就在一起工作了

00:04:03.300 --> 00:04:06.600
你们当时是否都在寻找共同作者的心态

00:04:06.600 --> 00:04:09.260
或者当时正在寻找特定类型的共同作者

00:04:09.260 --> 00:04:11.600
还是比这更偶然？

00:04:11.600 --> 00:04:13.020
- [Josh] 我觉得我们很幸运

00:04:13.020 --> 00:04:15.444
我不记得我在寻找什么

00:04:16.130 --> 00:04:17.900
我觉得这更多是偶然

00:04:18.370 --> 00:04:21.411
我说我进来了，我已经做完了我的就业市场论文

00:04:21.411 --> 00:04:23.110
以及另一篇论文

00:04:23.110 --> 00:04:25.500
我很高兴来到哈佛

00:04:25.500 --> 00:04:27.701
突然间有所有这些研讨会可以参加

00:04:28.262 --> 00:04:30.712
还有很多有趣的人可以交谈

00:04:31.200 --> 00:04:35.805
但这对我来说并不是一件非常有意识的事情

00:04:36.300 --> 00:04:39.200
回想起来，我想有一段时间

00:04:39.700 --> 00:04:42.933
我和 Guido 讨论了

00:04:42.933 --> 00:04:46.020
工具变量、潜在结果、治疗效果

00:04:47.000 --> 00:04:49.859
我们进行了很好的讨论

00:04:49.859 --> 00:04:54.539
之后他也给我发了一些笔记

00:04:55.770 --> 00:05:00.695
这些笔记非常有条理的记录了我们的讨论

00:05:00.695 --> 00:05:02.966
和您的想法

00:05:03.600 --> 00:05:07.457
我们以一种相当正式的方式得出结论

00:05:07.457 --> 00:05:09.887
我想，“嗯，那太好了。”

00:05:10.340 --> 00:05:13.020
光说没用，对吧，但是和...

00:05:13.020 --> 00:05:15.514
- [Guido] 对，但是
- 书写了他们的故事

00:05:15.900 --> 00:05:18.500
- [Guido] 对我来说，把事情写下来更好

00:05:18.500 --> 00:05:22.771
我记得和 Josh 一起工作

00:05:22.771 --> 00:05:26.163
坐在我的办公室里，把事情写下来

00:05:26.633 --> 00:05:28.880
你们都和 Gary 说过话

00:05:28.880 --> 00:05:32.212
之后我们需要坐下来

00:05:32.212 --> 00:05:33.920
真正写下事情

00:05:33.920 --> 00:05:36.641
以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00:05:37.810 --> 00:05:39.360
我记得另一件我们一起做的事情，Guido

00:05:39.360 --> 00:05:40.507
我们从应用当中

00:05:40.507 --> 00:05:41.655
得出来很多非常具体的问题

00:05:41.655 --> 00:05:43.610
- [Guido] 对

00:05:43.610 --> 00:05:45.000
在我看来，我们学习的

00:05:45.600 --> 00:05:47.465
很多计量经济学都是关于模型的

00:05:47.870 --> 00:05:51.421
这里有一个模型，你对这个模型有什么看法？

00:05:51.421 --> 00:05:55.411
我想我们在考虑，这是一个特殊的场景

00:05:57.110 --> 00:06:00.200
草拟资格是衡量你是否在军队服役的一个工具

00:06:00.500 --> 00:06:03.800
我们学到了什么？

00:06:04.830 --> 00:06:06.300
- [Guido] 没错

00:06:06.300 --> 00:06:07.300
对，这就是你对我现在研究方式

00:06:07.300 --> 00:06:11.930
影响仍然非常明显的地方——

00:06:11.930 --> 00:06:14.890
♪ [音乐] ♪

00:06:14.890 --> 00:06:16.970
- [Isaiah] 回到现在一点，

00:06:16.970 --> 00:06:19.240
想想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研究这个

00:06:19.240 --> 00:06:20.940
什么时候开始一起工作

00:06:20.940 --> 00:06:22.353
对于那些只想

00:06:23.100 --> 00:06:24.410
找到富有成效的合著者的人

00:06:24.410 --> 00:06:26.890
有什么想法吗？

00:06:26.890 --> 00:06:28.170
Guido 已经提到过，时间的重要性

00:06:28.170 --> 00:06:30.900
这个是对的

00:06:30.900 --> 00:06:32.100
没有足够多的时间思考是很容易的

00:06:32.100 --> 00:06:34.860
你一定要创造时间

00:06:34.860 --> 00:06:36.250
这是个问题 Isaiah

00:06:36.250 --> 00:06:38.569
我跟我的学生说

00:06:40.400 --> 00:06:42.738
挑选合著者的时候需要足够细心

00:06:42.738 --> 00:06:46.500
甚至要比挑选伴侣时更细心

00:06:46.500 --> 00:06:48.805
你想找到的合著者

00:06:49.390 --> 00:06:51.774
和你需要有互补

00:06:53.800 --> 00:06:57.724
这可以加强关系

00:06:58.120 --> 00:07:00.985
你不想与和你看世界一样的人

00:07:03.200 --> 00:07:05.050
一起工作

00:07:05.050 --> 00:07:06.900
虽然我和 Guido 可以达成一致

00:07:09.370 --> 00:07:11.754
但是我们经常争论

00:07:12.071 --> 00:07:14.820
这些讨论非常有效果

00:07:15.565 --> 00:07:18.688
我们有互补的能力

00:07:19.250 --> 00:07:21.400
我非常的经验主义
我不能空想

00:07:21.400 --> 00:07:24.821
Guido 对于梳理出概念非常在行

00:07:25.500 --> 00:07:29.800
对，我完全统一

00:07:30.100 --> 00:07:34.500
这样的关系非常好

00:07:34.700 --> 00:07:37.829
你看很多人在一起工作

00:07:37.829 --> 00:07:42.400
但是未必效果很好

00:07:42.400 --> 00:07:45.679
有很多时候跳出这种关系非常难

00:07:47.000 --> 00:07:51.990
好的合作关系，非常美好，就像婚姻一样

00:07:52.900 --> 00:07:56.000
会孕育出很棒的孩子

00:07:56.500 --> 00:07:58.500
学术研究的成果很可能非常好

00:07:59.500 --> 00:08:03.408
超出独自创作的能力

00:08:03.408 --> 00:08:07.666
但是一个不好的合著关系可以是毁灭式的

00:08:07.900 --> 00:08:10.842
费时间，痛苦，就像不好的婚姻一样

00:08:10.842 --> 00:08:14.336
争论可能始于谁在何时做了什么

00:08:16.190 --> 00:08:18.922
以及知识产权类型问题

00:08:18.922 --> 00:08:22.640
尤其是当事情变得有点糟糕

00:08:22.640 --> 00:08:24.700
并且有人认为对方没有发挥作用时

00:08:24.700 --> 00:08:27.602
在经济学中，合著关系越来越多

00:08:30.100 --> 00:08:32.070
我记得这是有记载的，多得多

00:08:32.070 --> 00:08:34.250
- [Guido] 没错

00:08:34.250 --> 00:08:35.270
有更多的团队，也有更大的团队

00:08:35.270 --> 00:08:37.460
我认为这很棒，我喜欢在团队中工作

00:08:38.100 --> 00:08:40.651
我们确实在有大团队的学校工作

00:08:40.651 --> 00:08:43.070
我经常和宾大的团队合作，
像 Parag Pathak 和 David Autor

00:08:43.070 --> 00:08:49.230
以及研究生团队

00:08:49.230 --> 00:08:51.100
我发现学生的合作，并不是一直

00:08:51.100 --> 00:08:54.260
在某种程度上过于杂乱

00:08:54.260 --> 00:08:56.480
。

00:08:56.480 --> 00:08:58.700
他们思考不清楚

00:08:58.700 --> 00:09:00.420
思考清楚很难

00:09:01.180 --> 00:09:03.600
我觉得对于我来说，和人合作

00:09:03.930 --> 00:09:08.500
意味着要花很多一对一的时间

00:09:08.500 --> 00:09:11.061
你要搞清楚他们怎么思考

00:09:11.431 --> 00:09:12.981
他们对什么问题感兴趣

00:09:14.712 --> 00:09:17.465
他们对于这些问题有什么想法

00:09:17.465 --> 00:09:19.546
他们喜欢怎么写作...

00:09:19.546 --> 00:09:23.127
适应每个人的性格需要一些成熟度

00:09:23.600 --> 00:09:26.060
- 对，对
- [Isaiah] 怎么说？

00:09:26.060 --> 00:09:28.339
知道什么对他们有用

00:09:28.339 --> 00:09:30.700
知道什么时候有用还是什么时候没用？

00:09:30.700 --> 00:09:32.640
- [Josh] 成熟的意思是有一些判断

00:09:33.200 --> 00:09:36.131
才能诚实地面对它，如果进展不顺利

00:09:36.600 --> 00:09:40.151
有时你必须进行一些艰难的讨论

00:09:40.151 --> 00:09:42.603
继续有意义吗？

00:09:43.583 --> 00:09:45.075
“我希望你这样做，但你没有”

00:09:46.400 --> 00:09:48.795
也许事实证明在另一个方向上有一些感觉

00:09:49.100 --> 00:09:51.560
同样的方式

00:09:51.560 --> 00:09:53.445
Josh 很棒

00:09:54.155 --> 00:09:56.800
诚实的来说，从一开始就是

00:09:56.800 --> 00:09:59.600
- [Josh] 无论好坏

00:10:00.000 --> 00:10:01.310
- [Guido] 我把这些事情写下来，然后我记得

00:10:01.310 --> 00:10:03.896
我记得和 Rubin 的第一稿论文

00:10:04.600 --> 00:10:08.192
Josh 那时在以色列

00:10:08.963 --> 00:10:10.590
我和 Don 在剑桥

00:10:12.700 --> 00:10:14.165
所以我和 Don 会经常交流

00:10:14.165 --> 00:10:16.010
但是 Don 那时并没有做太多写作

00:10:16.010 --> 00:10:18.600
我会把东西写下来，然后传真给 Josh

00:10:18.600 --> 00:10:21.801
然后他会回复我

00:10:21.801 --> 00:10:22.946
第一页上写着一个大大的 “不”

00:10:22.946 --> 00:10:26.733
第二页，一行写着 “不”

00:10:26.733 --> 00:10:29.555
会持续一段时间，他现在还这样

00:10:30.570 --> 00:10:33.470
我把我诺贝尔演讲的第一稿发给他

00:10:33.470 --> 00:10:36.800
然后 Josh 说 “不，不！”

00:10:36.800 --> 00:10:39.309
我得到了一些 PDF 批注，
就像 Josh 的，非常有用

00:10:40.330 --> 00:10:44.649
省略不必要的词

00:10:45.150 --> 00:10:46.720
我只有少量的合著者愿意这么做

00:10:47.390 --> 00:10:51.717
特别是年纪变大以后，更难忍这种事情

00:10:54.280 --> 00:10:58.400
我会发现现在开始与早期在合著者关系中

00:10:59.300 --> 00:11:02.905
这样做的人合作变得更加困难

00:11:03.810 --> 00:11:05.830
这特别困难因为你需要有足够的信任

00:11:05.830 --> 00:11:08.900
Josh，愿意变得非常具有批判性

00:11:12.520 --> 00:11:16.559
永远愿意承认错误

00:11:16.559 --> 00:11:20.470
♪ [音乐] ♪

00:11:20.470 --> 00:11:22.500
- [Josh] 但是您必须寻找好的合作伙伴

00:11:22.500 --> 00:11:25.370
可以帮助您回答

00:11:25.800 --> 00:11:28.010
您自己无法回答的问题的人

00:11:28.010 --> 00:11:29.710
我认为人们有一种自然的倾向

00:11:30.200 --> 00:11:33.000
即倾向于与观点和技能相似的人

00:11:33.000 --> 00:11:37.365
而这并没有那么有用

00:11:37.779 --> 00:11:39.763
- [Guido] Josh 是对的，现在

00:11:40.220 --> 00:11:43.131
很多人倾向找和自己思考同样问题的人

00:11:43.131 --> 00:11:46.134
思考方式也相近

00:11:46.134 --> 00:11:49.176
这样的话不会有什么新想法迸发的

00:11:49.730 --> 00:11:56.283
但与此同时

00:11:58.500 --> 00:12:00.838
寻找和自己想法不同的人

00:12:00.838 --> 00:12:02.800
会花很多时间

00:12:02.800 --> 00:12:04.380
Guido，你之前提到过和 Josh 共事

00:12:04.680 --> 00:12:07.570
是如何影响你自己做研究的方式

00:12:07.570 --> 00:12:10.270
可以展开说说吗？

00:12:10.270 --> 00:12:11.880
从 Josh 的角度听，可能会更有趣

00:12:11.880 --> 00:12:14.430
和 Guido 共事，有没有影响你研究的方式？

00:12:14.430 --> 00:12:16.910
- [Guido] 现在，我更加意识到一个现实

00:12:16.910 --> 00:12:19.460
对我来说，好的经济学研究

00:12:20.620 --> 00:12:21.990
来自于和有经验的人沟通

00:12:21.990 --> 00:12:25.270
而不是阅读计量经济学

00:12:25.600 --> 00:12:29.300
或者是读数据期刊

00:12:30.020 --> 00:12:31.420
而是和有实际经验的人交谈

00:12:31.420 --> 00:12:34.550
去参加经验研讨会

00:12:34.550 --> 00:12:37.034
我在伯克利的时候

00:12:38.770 --> 00:12:40.400
David Carr 和 Raj Chetty 是那里的同事

00:12:41.250 --> 00:12:44.167
我会和他们谈话，听他们的观点

00:12:44.780 --> 00:12:46.700
尝试去观察

00:12:46.900 --> 00:12:48.200
他们解决问题的办法

00:12:48.601 --> 00:12:53.534
和其他我对他们做事的方式不太满意的地方

00:12:53.534 --> 00:12:57.111
并试图寻找方法上的问题

00:12:57.111 --> 00:13:01.097
可能这样会有一些更通用的解决方案

00:13:02.710 --> 00:13:07.532
我尝试告诉我的学生，我鼓励他们

00:13:07.900 --> 00:13:11.700
去为哈佛有经验的人

00:13:11.700 --> 00:13:13.199
做研究助手

00:13:13.199 --> 00:13:18.704
我在读研究生时学到的东西并没有掩饰

00:13:19.530 --> 00:13:22.190
但它真的来自与 Josh 的合作

00:13:22.190 --> 00:13:25.600
以及与 Gary 的交谈

00:13:25.600 --> 00:13:26.990
Gary 总是鼓励这样做

00:13:26.990 --> 00:13:30.367
因为他自己这样做了

00:13:30.367 --> 00:13:31.860
在他职业早期

00:13:31.860 --> 00:13:36.210
他和有实际经验问题 Zvi Griliches 一起工作过

00:13:37.810 --> 00:13:39.500
对

00:13:39.500 --> 00:13:40.500
在我们的接触中

00:13:40.500 --> 00:13:44.600
我对计量经济学越来越感兴趣

00:13:45.410 --> 00:13:47.100
我认为经验主义者一直对计量经济学理论没有耐心

00:13:47.100 --> 00:13:51.960
部分是因为实际工作非常耗时

00:13:51.960 --> 00:13:55.040
你有可能会感觉有些事情

00:13:55.040 --> 00:13:59.100
是可信且实用的

00:13:59.300 --> 00:14:00.740
而你没有完全了解清楚

00:14:00.740 --> 00:14:04.100
但你相信

00:14:04.100 --> 00:14:05.100
这激励着你找寻答案

00:14:05.100 --> 00:14:07.005
就像草拟抽彩的故事

00:14:07.860 --> 00:14:09.729
我很确定这是值得做的

00:14:10.604 --> 00:14:12.441
我从与 Guido 的工作中走出来

00:14:14.420 --> 00:14:19.613
看到有可能说的不仅仅是

00:14:19.613 --> 00:14:22.348
那个特定的问题

00:14:22.733 --> 00:14:25.220
我认为在 90 年代的那些早期

00:14:26.560 --> 00:14:29.307
我们的想法一起演变

00:14:31.600 --> 00:14:33.360
实际上是有一个框架的

00:14:33.360 --> 00:14:35.500
一种解决很多问题的方法

00:14:35.500 --> 00:14:37.270
我认为这就是 LATE 框架的力量

00:14:37.270 --> 00:14:40.700
它回答了很多问题

00:14:40.700 --> 00:14:42.630
♪ [音乐] ♪

00:14:42.630 --> 00:14:44.500
- [Isaiah] 从某种意义上说，您是否发现

00:14:44.500 --> 00:14:46.300
电子邮件与事实与面对面

00:14:46.300 --> 00:14:48.560
媒介对协作的方式很重要

00:14:48.560 --> 00:14:51.462
或者它们是您认为

00:14:51.462 --> 00:14:53.190
协作最有用的方式？

00:14:53.190 --> 00:14:54.760
对我来说，我觉得最重要的是

00:14:55.300 --> 00:14:57.361
一开始你有一段时间...

00:14:58.251 --> 00:15:00.588
我们需要最开始的启动阶段

00:15:00.588 --> 00:15:02.150
基本上每天都要有密集的交流

00:15:02.150 --> 00:15:06.477
我们也变成了朋友

00:15:06.477 --> 00:15:08.358
一般来说，电子世界里发展不出这种友情

00:15:08.900 --> 00:15:13.512
[笑]

00:15:13.512 --> 00:15:15.000
但是一旦有了基础，你们可以成为笔友

00:15:15.000 --> 00:15:18.731
我们也确实用邮件，但不太有用

00:15:19.300 --> 00:15:24.314
但确实可以，我们有很多传真

00:15:25.500 --> 00:15:28.400
我还保留着这些传真，很长很长的传真

00:15:28.400 --> 00:15:31.300
夏天的时候，我会去到剑桥

00:15:33.330 --> 00:15:36.885
一般是去参见 NBR 会议，然后呆上几周

00:15:36.885 --> 00:15:40.300
你会去以色列来看我

00:15:40.300 --> 00:15:41.949
我去过以色列

00:15:41.949 --> 00:15:44.000
这都是那年建立起的基础

00:15:44.000 --> 00:15:48.400
某种程度上，足够了

00:15:49.000 --> 00:15:51.100
现在

00:15:51.800 --> 00:15:53.300
我在很多地方都有合著者

00:15:53.300 --> 00:15:56.600
但是和这些人在同一个地方

00:15:56.600 --> 00:15:59.100
呆上一段时间，很重要

00:15:59.100 --> 00:16:01.380
这样你可以明白他们工作的方式，思考的方式

00:16:01.380 --> 00:16:04.900
甚至到了某些时候

00:16:05.800 --> 00:16:07.250
你会知道他们是如何回应的

00:16:07.250 --> 00:16:08.690
不论是快速

00:16:08.690 --> 00:16:09.813
还是意味着

00:16:09.813 --> 00:16:10.831
他们什么都没做

00:16:10.831 --> 00:16:12.240
或者是他们对一个问题思考了很长时间

00:16:12.240 --> 00:16:15.100
需要更长时间

00:16:15.100 --> 00:16:17.300
你需要在那里有些理解

00:16:18.020 --> 00:16:21.707
♪ [音乐] ♪

00:16:21.707 --> 00:16:23.814


00:16:23.814 --> 00:16:26.900


00:16:26.900 --> 00:16:31.000


00:16:31.000 --> 00:16:34.000


00:16:34.000 --> 00:16:35.980


00:16:36.290 --> 00:16:37.920


00:16:37.920 --> 00:16:40.047


00:16:40.047 --> 00:16:45.200


00:16:46.590 --> 00:16:48.620


00:16:49.350 --> 00:16:53.610


00:16:53.890 --> 00:16:55.900


00:16:55.900 --> 00:16:58.000


00:16:58.000 --> 00:16:59.270


00:16:59.270 --> 00:17:00.990


00:17:00.990 --> 00:17:02.670


00:17:03.600 --> 00:17:07.664


00:17:07.664 --> 00:17:10.600


00:17:11.300 --> 00:17:12.500


00:17:12.500 --> 00:17:15.940


00:17:15.940 --> 00:17:19.000


00:17:19.710 --> 00:17:22.000


00:17:22.000 --> 00:17:23.260


00:17:26.800 --> 00:17:30.758


00:17:30.758 --> 00:17:33.098


00:17:33.098 --> 00:17:35.448


00:17:35.448 --> 00:17:37.128


00:17:37.800 --> 00:17:41.000


00:17:42.810 --> 00:17:44.310


00:17:44.310 --> 00:17:46.310


00:17:49.340 --> 00:17:51.710


00:17:51.710 --> 00:17:55.550


00:17:55.550 --> 00:17:57.000


00:17:57.000 --> 00:18:01.530


00:18:01.530 --> 00:18:02.530


00:18:02.530 --> 00:18:04.300


00:18:04.300 --> 00:18:07.730


00:18:07.730 --> 00:18:12.887


00:18:12.887 --> 00:18:15.687


00:18:15.687 --> 00:18:18.267


00:18:18.267 --> 00:18:20.678


00:18:20.689 --> 00:18:24.300


00:18:25.000 --> 00:18:27.550


00:18:27.550 --> 00:18:28.7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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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8:32.810 --> 00:18:34.800


00:18:34.800 --> 00:18:36.800


00:18:37.400 --> 00:18:39.810


00:18:39.810 --> 00:18:4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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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8:46.800 --> 00:18:50.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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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8:52.210 --> 00:18:53.500


00:18:53.500 --> 00:18:55.480


00:18:55.480 --> 00:18:57.885


00:18:58.800 --> 00:19:02.869


00:19:03.270 --> 00:19:06.542


00:19:07.500 --> 00:19:11.618


00:19:11.990 --> 00:19:13.210


00:19:13.600 --> 00:19:15.879


00:19:16.710 --> 00:19:18.612


00:19:20.300 --> 00:19:22.672


00:19:22.672 --> 00:19:24.995


00:19:26.300 --> 00:19:28.346


00:19:28.346 --> 00:19:31.400


00:19:31.400 --> 00:19:35.350


00:19:35.350 --> 00:19:37.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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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9:43.757 --> 00:19:45.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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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9:59.620 --> 00:20:04.133


00:20:05.200 --> 00:20:09.193


00:20:09.193 --> 00:20:11.790


00:20:11.790 --> 00:20:13.350


00:20:13.350 --> 00:20:14.375


00:20:14.375 --> 00:20:15.990


00:20:15.990 --> 00:20:18.198


00:20:18.198 --> 00:20:20.516


00:20:20.516 --> 00:20:23.290


00:20:23.845 --> 00:20:26.713


00:20:26.713 --> 00:20:28.514


00:20:28.514 --> 00:20:30.34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