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0:00.030,0:00:01.830
♪ [音乐] ♪

0:00:03.630,0:00:05.630
欢迎来到诺贝尔谈话

0:00:06.930,0:00:10.300
本集中 Josh Angrist [br]和 Guido Imbens

0:00:10.300,0:00:13.380
将会和 Isaiah Andrews [br]一同探讨

0:00:13.380,0:00:16.700
他们获得诺贝尔奖的合作中的一些关键部分

0:00:16.700,0:00:19.590
Josh，Guido，首先恭喜你们[br]获得了诺贝尔奖！

0:00:19.590,0:00:20.620
谢谢

0:00:20.620,0:00:23.190
- [Isaiah] 你们一起完成的工作

0:00:23.190,0:00:24.778
特别是在局部平均处理效应

0:00:24.778,0:00:25.986
或 LATE 框架

0:00:25.986,0:00:28.900
据说是获奖的重要原因之一

0:00:29.200,0:00:32.600
而且，你们在哈佛重合的时间只有一年

0:00:32.900,0:00:34.300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

0:00:35.210,0:00:36.650
跟我们分享一下

0:00:36.650,0:00:38.500
你们是如何开始合作的

0:00:38.500,0:00:40.964
以及是什么让你们的工作关系富有成效

0:00:40.964,0:00:43.600
有没有什么方式让你觉得可以互相称赞

0:00:43.600,0:00:46.470
是什么让事情变得这么有成效？

0:00:46.790,0:00:50.624
我记得你的工作，Guido，没那么有意思

0:00:50.624,0:00:52.740
但我觉得这是一个基于选择的样本

0:00:52.740,0:00:54.600
是的，是的

0:00:54.600,0:00:56.280
我其实是一个非常边缘化的雇员

0:00:56.280,0:00:58.336
因为他们根本没按正常的招聘市场那样面试我

0:00:58.336,0:00:59.830
。

0:00:59.830,0:01:03.000
但我觉得他们非常急切的需要一个人

0:01:03.000,0:01:04.900
来教授这些课程

0:01:05.920,0:01:08.470
其实已经过去好几个研讨会了

0:01:08.470,0:01:11.123
但他们还想找人来教计量经济学

0:01:11.135,0:01:13.940
- 所以 Gary 给我打电话[br]- [Josh] Gary Chamberlain?

0:01:13.940,0:01:16.700
Gary Chamberlain 打给我[br]然后电话面试了我

0:01:17.400,0:01:19.474
他说：“要不你来一趟

0:01:19.474,0:01:20.828
我们谈谈？”

0:01:21.089,0:01:23.411
- [Josh] 我有点印象

0:01:23.411,0:01:26.941
我记得我们和 Gary 一起吃了个晚饭

0:01:29.000,0:01:32.900
我记得我对你的工作经验不是非常满意

0:01:33.600,0:01:38.220
但幸运的是，Gary 的观点占了上风

0:01:38.580,0:01:39.600
没错

0:01:39.600,0:01:41.900
- [Josh] 然后哈佛给了你录取通知

0:01:42.400,0:01:46.056
然后从你1990年秋天来了以后

0:01:46.056,0:01:49.810
我记得我们就经常在一起讲话了，对吧？

0:01:49.810,0:01:52.990
就像我说的，我来了以后[br]没有一个清楚的日常安排

0:01:52.990,0:01:55.700
来了以后我有点被吓到

0:01:56.000,0:01:59.776
但是 Gary 说 “不[br]你应该和 Josh 谈谈”

0:01:59.776,0:02:04.578
你应该去参加劳工研讨会[br]看看这些人是怎么做的

0:02:04.578,0:02:06.990
他们做的事挺有意思的

0:02:07.470,0:02:08.880
我听了 Gary 的

0:02:09.880,0:02:10.938
就像我们一样

0:02:10.938,0:02:14.834
就像我们当年以及之后所做的

0:02:14.834,0:02:16.700
我觉得我们是邻居这点帮了不少忙

0:02:16.700,0:02:20.774
我们都住在哈佛的初级教师宿舍

0:02:22.030,0:02:25.040
部分原因是因为相比我们非常低的薪水来说

0:02:25.040,0:02:27.200
剑桥的住宿费太高了

0:02:27.800,0:02:29.456
我觉得我们都不是来自剑桥这一点

0:02:29.456,0:02:31.212
也帮了不少忙

0:02:31.212,0:02:33.360
那里有很多麻省理工的人

0:02:33.360,0:02:36.027
他们已经有自己的社交圈了

0:02:36.441,0:02:37.800
就像我们的合作者一样

0:02:37.800,0:02:39.460
♪ [音乐] ♪

0:02:39.460,0:02:41.850
- [Josh] 我觉得我们琢磨出

0:02:41.850,0:02:43.800
一套适合我们的工作方式

0:02:43.800,0:02:46.410
我们过的非常规律，所以才能是邻居

0:02:46.860,0:02:48.760
我们经常一起洗衣服

0:02:49.510,0:02:51.912
在我们的公寓里没有洗衣机

0:02:52.500,0:02:55.450
但我们过去经常洗衣服，经常一起聊天

0:02:55.450,0:02:59.072
你有一种非常系统的方式

0:03:00.330,0:03:03.300
来解决我们讨论中会出现的问题

0:03:03.300,0:03:05.562
我印象深刻的一件事是

0:03:06.400,0:03:08.728
我们早期的互动，你会持续跟进

0:03:09.993,0:03:11.500
你会把事情记下来

0:03:11.500,0:03:13.250
回想那段时间，还是挺记忆犹新的

0:03:13.250,0:03:16.460
我有大量的时间去思考

0:03:16.460,0:03:17.915
我现在看到我初级的同事们

0:03:17.915,0:03:19.580
[Guido] 你现在没空思考了

0:03:19.580,0:03:22.753
[Josh] 没有，但是对我来说，这是一回事

0:03:22.753,0:03:24.850
我现在觉得很多初级同事

0:03:24.850,0:03:27.200
没有足够多的时间思考

0:03:27.200,0:03:29.710
人们在做很多项目

0:03:29.710,0:03:31.800
这些项目都很难

0:03:31.800,0:03:34.560
人们出版的压力很大

0:03:34.560,0:03:38.081
我记得我花很多时间坐在我的办公室里

0:03:38.081,0:03:41.505
想着 “我现在应该干什么？”

0:03:41.505,0:03:42.835
[笑声]

0:03:43.410,0:03:45.096
我有很多时间

0:03:45.096,0:03:46.883
去想这些问题

0:03:46.883,0:03:48.790
然后尝试解决它们

0:03:48.790,0:03:50.610
我可以去研讨会

0:03:52.000,0:03:56.651
然后第二天和 Josh 或者 Gary [br]一起喝咖啡或者吃午饭

0:03:56.651,0:03:58.640
然后讨论事情

0:03:58.640,0:04:00.169
- [Isaiah] 你们一起在哈佛的时间

0:04:00.169,0:04:01.558
其实没有那么长

0:04:01.558,0:04:03.300
你们很快就在一起工作了

0:04:03.300,0:04:06.600
你们当时是否都在寻找共同作者的心态

0:04:06.600,0:04:09.260
或者当时正在寻找特定类型的共同作者

0:04:09.260,0:04:11.600
还是比这更偶然？

0:04:11.600,0:04:13.020
- [Josh] 我觉得我们很幸运

0:04:13.020,0:04:15.444
我不记得我在寻找什么

0:04:16.130,0:04:17.900
我觉得这更多是偶然

0:04:18.370,0:04:21.411
我说我进来了，我已经做完了我的就业市场论文

0:04:21.411,0:04:23.110
以及另一篇论文

0:04:23.110,0:04:25.500
我很高兴来到哈佛

0:04:25.500,0:04:27.701
突然间有所有这些研讨会可以参加

0:04:28.262,0:04:30.712
还有很多有趣的人可以交谈

0:04:31.200,0:04:35.805
但这对我来说并不是一件非常有意识的事情

0:04:36.300,0:04:39.200
回想起来，我想有一段时间

0:04:39.700,0:04:42.933
我和 Guido 讨论了

0:04:42.933,0:04:46.020
工具变量、潜在结果、治疗效果

0:04:47.000,0:04:49.859
我们进行了很好的讨论

0:04:49.859,0:04:54.539
之后他也给我发了一些笔记

0:04:55.770,0:05:00.695
这些笔记非常有条理的记录了我们的讨论

0:05:00.695,0:05:02.966
和您的想法

0:05:03.600,0:05:07.457
我们以一种相当正式的方式得出结论

0:05:07.457,0:05:09.887
我想，“嗯，那太好了。”

0:05:10.340,0:05:13.020
光说没用，对吧，但是和...

0:05:13.020,0:05:15.514
- [Guido] 对，但是[br]- 书写了他们的故事

0:05:15.900,0:05:18.500
- [Guido] 对我来说，把事情写下来更好

0:05:18.500,0:05:22.771
我记得和 Josh 一起工作

0:05:22.771,0:05:26.163
坐在我的办公室里，把事情写下来

0:05:26.633,0:05:28.880
你们都和 Gary 说过话

0:05:28.880,0:05:32.212
之后我们需要坐下来

0:05:32.212,0:05:33.920
真正写下事情

0:05:33.920,0:05:36.641
以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0:05:37.810,0:05:39.360
我记得另一件我们一起做的事情，Guido

0:05:39.360,0:05:40.507
我们从应用当中

0:05:40.507,0:05:41.655
得出来很多非常具体的问题

0:05:41.655,0:05:43.610
- [Guido] 对

0:05:43.610,0:05:45.000
在我看来，我们学习的

0:05:45.600,0:05:47.465
很多计量经济学都是关于模型的

0:05:47.870,0:05:51.421
这里有一个模型，你对这个模型有什么看法？

0:05:51.421,0:05:55.411
我想我们在考虑，这是一个特殊的场景

0:05:57.110,0:06:00.200
草拟资格是衡量你是否在军队服役的一个工具

0:06:00.500,0:06:03.800
我们学到了什么？

0:06:04.830,0:06:06.300
- [Guido] 没错

0:06:06.300,0:06:07.300
对，这就是你对我现在研究方式

0:06:07.300,0:06:11.930
影响仍然非常明显的地方——

0:06:11.930,0:06:14.890
♪ [音乐] ♪

0:06:14.890,0:06:16.970
- [Isaiah] 回到现在一点，

0:06:16.970,0:06:19.240
想想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研究这个

0:06:19.240,0:06:20.940
什么时候开始一起工作

0:06:20.940,0:06:22.353
对于那些只想

0:06:23.100,0:06:24.410
找到富有成效的合著者的人

0:06:24.410,0:06:26.890
有什么想法吗？

0:06:26.890,0:06:28.170
Guido 已经提到过，时间的重要性

0:06:28.170,0:06:30.900
这个是对的

0:06:30.900,0:06:32.100
没有足够多的时间思考是很容易的

0:06:32.100,0:06:34.860
你一定要创造时间

0:06:34.860,0:06:36.250
这是个问题 Isaiah

0:06:36.250,0:06:38.569
我跟我的学生说

0:06:40.400,0:06:42.738
挑选合著者的时候需要足够细心

0:06:42.738,0:06:46.500
甚至要比挑选伴侣时更细心

0:06:46.500,0:06:48.805
你想找到的合著者

0:06:49.390,0:06:51.774
和你需要有互补

0:06:53.800,0:06:57.724
这可以加强关系

0:06:58.120,0:07:00.985
你不想与和你看世界一样的人

0:07:03.200,0:07:05.050
一起工作

0:07:05.050,0:07:06.900
虽然我和 Guido 可以达成一致

0:07:09.370,0:07:11.754
但是我们经常争论

0:07:12.071,0:07:14.820
这些讨论非常有效果

0:07:15.565,0:07:18.688
我们有互补的能力

0:07:19.250,0:07:21.400
我非常的经验主义[br]我不能空想

0:07:21.400,0:07:24.821
Guido 对于梳理出概念非常在行

0:07:25.500,0:07:29.800
对，我完全统一

0:07:30.100,0:07:34.500
这样的关系非常好

0:07:34.700,0:07:37.829
你看很多人在一起工作

0:07:37.829,0:07:42.400
但是未必效果很好

0:07:42.400,0:07:45.679
有很多时候跳出这种关系非常难

0:07:47.000,0:07:51.990
好的合作关系，非常美好，就像婚姻一样

0:07:52.900,0:07:56.000
会孕育出很棒的孩子

0:07:56.500,0:07:58.500
学术研究的成果很可能非常好

0:07:59.500,0:08:03.408
超出独自创作的能力

0:08:03.408,0:08:07.666
但是一个不好的合著关系可以是毁灭式的

0:08:07.900,0:08:10.842
费时间，痛苦，就像不好的婚姻一样

0:08:10.842,0:08:14.336
争论可能始于谁在何时做了什么

0:08:16.190,0:08:18.922
以及知识产权类型问题

0:08:18.922,0:08:22.640
尤其是当事情变得有点糟糕

0:08:22.640,0:08:24.700
并且有人认为对方没有发挥作用时

0:08:24.700,0:08:27.602
在经济学中，合著关系越来越多

0:08:30.100,0:08:32.070
我记得这是有记载的，多得多

0:08:32.070,0:08:34.250
- [Guido] 没错

0:08:34.250,0:08:35.270
有更多的团队，也有更大的团队

0:08:35.270,0:08:37.460
我认为这很棒，我喜欢在团队中工作

0:08:38.100,0:08:40.651
我们确实在有大团队的学校工作

0:08:40.651,0:08:43.070
我经常和宾大的团队合作，[br]像 Parag Pathak 和 David Autor

0:08:43.070,0:08:49.230
以及研究生团队

0:08:49.230,0:08:51.100
我发现学生的合作，并不是一直

0:08:51.100,0:08:54.260
在某种程度上过于杂乱

0:08:54.260,0:08:56.480
。

0:08:56.480,0:08:58.700
他们思考不清楚

0:08:58.700,0:09:00.420
思考清楚很难

0:09:01.180,0:09:03.600
我觉得对于我来说，和人合作

0:09:03.930,0:09:08.500
意味着要花很多一对一的时间

0:09:08.500,0:09:11.061
你要搞清楚他们怎么思考

0:09:11.431,0:09:12.981
他们对什么问题感兴趣

0:09:14.712,0:09:17.465
他们对于这些问题有什么想法

0:09:17.465,0:09:19.546
他们喜欢怎么写作...

0:09:19.546,0:09:23.127
适应每个人的性格需要一些成熟度

0:09:23.600,0:09:26.060
- 对，对[br]- [Isaiah] 怎么说？

0:09:26.060,0:09:28.339
知道什么对他们有用

0:09:28.339,0:09:30.700
知道什么时候有用还是什么时候没用？

0:09:30.700,0:09:32.640
- [Josh] 成熟的意思是有一些判断

0:09:33.200,0:09:36.131
才能诚实地面对它，如果进展不顺利

0:09:36.600,0:09:40.151
有时你必须进行一些艰难的讨论

0:09:40.151,0:09:42.603
继续有意义吗？

0:09:43.583,0:09:45.075
“我希望你这样做，但你没有”

0:09:46.400,0:09:48.795
也许事实证明在另一个方向上有一些感觉

0:09:49.100,0:09:51.560
同样的方式

0:09:51.560,0:09:53.445
Josh 很棒

0:09:54.155,0:09:56.800
诚实的来说，从一开始就是

0:09:56.800,0:09:59.600
- [Josh] 无论好坏

0:10:00.000,0:10:01.310
- [Guido] 我把这些事情写下来，然后我记得

0:10:01.310,0:10:03.896
我记得和 Rubin 的第一稿论文

0:10:04.600,0:10:08.192
Josh 那时在以色列

0:10:08.963,0:10:10.590
我和 Don 在剑桥

0:10:12.700,0:10:14.165
所以我和 Don 会经常交流

0:10:14.165,0:10:16.010
但是 Don 那时并没有做太多写作

0:10:16.010,0:10:18.600
我会把东西写下来，然后传真给 Josh

0:10:18.600,0:10:21.801
然后他会回复我

0:10:21.801,0:10:22.946
第一页上写着一个大大的 “不”

0:10:22.946,0:10:26.733
第二页，一行写着 “不”

0:10:26.733,0:10:29.555
会持续一段时间，他现在还这样

0:10:30.570,0:10:33.470
我把我诺贝尔演讲的第一稿发给他

0:10:33.470,0:10:36.800
然后 Josh 说 “不，不！”

0:10:36.800,0:10:39.309
我得到了一些 PDF 批注，[br]就像 Josh 的，非常有用

0:10:40.330,0:10:44.649
省略不必要的词

0:10:45.150,0:10:46.720
我只有少量的合著者愿意这么做

0:10:47.390,0:10:51.717
特别是年纪变大以后，更难忍这种事情

0:10:54.280,0:10:58.400
我会发现现在开始与早期在合著者关系中

0:10:59.300,0:11:02.905
这样做的人合作变得更加困难

0:11:03.810,0:11:05.830
这特别困难因为你需要有足够的信任

0:11:05.830,0:11:08.900
Josh，愿意变得非常具有批判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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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愿意承认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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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音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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