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BVTT

00:00:00.060 --> 00:00:07.683
想象你用了19小时，

00:00:08.022 --> 00:00:09.342
开车去迪斯尼，

00:00:09.366 --> 00:00:10.870
两个孩子坐在车后座。

00:00:12.256 --> 00:00:17.388
在这 19 小时的行程中，

00:00:18.531 --> 00:00:21.245
每隔 15 分钟，

00:00:21.269 --> 00:00:23.325
你都会被问同一个问题：

00:00:23.349 --> 00:00:24.713
“我们还没有到吗？”

NOTE Paragraph

00:00:24.737 --> 00:00:25.994
（笑）

NOTE Paragraph

00:00:26.549 --> 00:00:30.006
你要回答上百次，简单的说，

00:00:30.030 --> 00:00:31.189
“还没有”，

00:00:31.213 --> 00:00:32.613
最后终于到达了。

00:00:32.637 --> 00:00:35.410
你的旅行非常精彩。

00:00:35.434 --> 00:00:40.211
之后开车 19 小时回到家。

00:00:41.538 --> 00:00:43.075
当你到家时，

00:00:43.099 --> 00:00:44.716
警察在等你。

00:00:45.221 --> 00:00:47.609
他们指控你犯罪了，

00:00:47.633 --> 00:00:50.900
那时候你还在佛罗里达。

00:00:51.864 --> 00:00:54.746
你竭力想要告诉每个人，

00:00:54.770 --> 00:00:56.233
“我什么也没有做！

00:00:56.257 --> 00:00:57.608
我怎么会做这个！

00:00:58.682 --> 00:01:01.470
我和米老鼠唐老鸭
还有我的孩子在一起！”

00:01:02.684 --> 00:01:04.003
没人相信你。

00:01:05.284 --> 00:01:07.125
最后，你被捕了，

00:01:07.804 --> 00:01:09.047
被审判，

00:01:09.071 --> 00:01:10.371
被定罪，

00:01:10.395 --> 00:01:11.688
被判刑。

00:01:12.278 --> 00:01:15.282
你需要在监狱里呆 25 年，

00:01:16.234 --> 00:01:19.612
直到有人替你证明——

00:01:21.564 --> 00:01:22.988
有证据证明——

00:01:23.012 --> 00:01:26.656
案发时，你的确

00:01:26.680 --> 00:01:28.449
人在佛罗里达。

00:01:29.806 --> 00:01:30.966
就是这样。

NOTE Paragraph

00:01:31.831 --> 00:01:33.485
我是哈佛大学的一位法律教授，

00:01:33.509 --> 00:01:37.650
过去几年，我一直致力于

00:01:38.285 --> 00:01:40.824
帮助被误判的无辜人员

00:01:41.373 --> 00:01:43.566
被无罪释放——

00:01:44.221 --> 00:01:45.973
比如 Jonathan Fleming，

00:01:46.762 --> 00:01:50.051
因为发生在纽约布鲁克林区

00:01:50.075 --> 00:01:53.673
的一桩谋杀案，在监狱里
呆了 24 年零 8 个月，

00:01:53.697 --> 00:01:57.180
而案发时他正在迪斯尼乐园，

00:01:57.204 --> 00:01:58.477
和孩子们在一起。

00:01:59.146 --> 00:02:00.296
我们如何知道的？

00:02:00.882 --> 00:02:02.533
因为当他被捕时，

00:02:03.288 --> 00:02:06.079
在他的后口袋中

00:02:06.866 --> 00:02:08.107
有一张收据。

00:02:09.045 --> 00:02:10.862
盖有时间印章的收据，

00:02:10.886 --> 00:02:13.747
显示他就在迪斯尼乐园。

00:02:14.322 --> 00:02:17.447
收据放在警察局档案袋中，

00:02:17.471 --> 00:02:20.097
收据复印件在检察官的档案袋中，

00:02:20.121 --> 00:02:23.353
他们从没有拿出来给公设辩护人看。

00:02:23.377 --> 00:02:25.319
实际上，根本没有人知道
这个收据的存在，

00:02:25.343 --> 00:02:28.082
它在档案中被封存了 20 多年。

00:02:28.926 --> 00:02:32.477
我的团队审查案卷时发现了它，

00:02:33.407 --> 00:02:35.129
完成了调查，

00:02:35.153 --> 00:02:37.440
发现了真正的罪犯。

00:02:37.464 --> 00:02:40.604
Fleming 先生当时在迪斯尼，

00:02:40.628 --> 00:02:42.567
如今他被释放了。

NOTE Paragraph

00:02:43.151 --> 00:02:45.103
让我再多介绍一点。

00:02:45.802 --> 00:02:49.940
3 年前，Brooklyn 地区检察官电话我，

00:02:49.964 --> 00:02:54.047
问我是否有兴趣设计一个项目，

00:02:54.071 --> 00:02:56.049
叫“定罪重审小组”。

00:02:56.073 --> 00:02:57.354
我同意了。

00:02:57.378 --> 00:03:02.045
定罪重审小组是
检察官办公室的一个部门，

00:03:02.069 --> 00:03:05.186
检察官会重看以前的案子，

00:03:05.210 --> 00:03:07.821
判断是否有错误。

00:03:08.465 --> 00:03:10.497
在第一年，

00:03:10.521 --> 00:03:13.615
我们发现 13 个错误定罪，

00:03:13.639 --> 00:03:16.174
这些人已经入狱几十年了，

00:03:16.198 --> 00:03:17.833
我们协助释放了他们。

00:03:17.857 --> 00:03:20.535
这是纽约历史之最。

00:03:20.535 --> 00:03:22.027
该项目还在继续中，

00:03:22.075 --> 00:03:25.342
已有 21 人被释放——

00:03:25.366 --> 00:03:29.722
这 21 人都在监狱待了很多年。

NOTE Paragraph

00:03:30.257 --> 00:03:35.711
我要给你们说说我在这个项目中

00:03:35.735 --> 00:03:39.019
所接触到的几个人的故事。

00:03:39.043 --> 00:03:41.418
有一个人叫 Roger Logan，

00:03:42.199 --> 00:03:45.302
他被判入狱 17 年，

00:03:45.326 --> 00:03:46.806
他给我写了一封信。

00:03:46.830 --> 00:03:48.973
信的内容很简单，说的是，

00:03:48.997 --> 00:03:52.051
“Sullivan 教授，我是无辜的，
我被陷害了。

00:03:52.075 --> 00:03:53.430
你能重新看我的案卷吗？”

00:03:54.279 --> 00:03:57.423
咋一看，案子的判决似乎无可争议，

00:03:57.447 --> 00:03:59.480
但我的调查显示，

00:04:00.492 --> 00:04:03.115
唯一目击证人作证的案件

00:04:03.139 --> 00:04:04.417
通常很容易出错。

00:04:05.377 --> 00:04:06.476
不是说他无罪，

00:04:06.476 --> 00:04:10.517
而是我们应该更加仔细审核这些案件。

NOTE Paragraph

00:04:10.541 --> 00:04:11.851
于是我们这样做了。

00:04:11.875 --> 00:04:13.876
事实比较简单。

00:04:13.900 --> 00:04:16.982
目击证人说她听见枪响，

00:04:17.006 --> 00:04:19.807
跑到隔壁楼里，四处查看，

00:04:19.807 --> 00:04:21.662
发现 Logan 先生在现场。

00:04:22.432 --> 00:04:26.716
他随后被判有罪，需要服刑 17 年。

00:04:26.740 --> 00:04:29.194
因为只有一个目击证人，
所以我们仔细查看了案件。

00:04:29.194 --> 00:04:32.698
我派了一些人去现场，
发现了矛盾的地方。

00:04:34.542 --> 00:04:37.859
客气的说：

00:04:37.883 --> 00:04:41.542
Usain Bolt 女士不可能从她说的地方

00:04:41.566 --> 00:04:42.754
跑到事发现场。

00:04:42.778 --> 00:04:43.930
明白吗？

00:04:43.954 --> 00:04:46.371
我们知道这不是事实。

00:04:46.925 --> 00:04:49.022
我们不是说他没有作案，

00:04:49.046 --> 00:04:53.030
但我们认为目击证人可疑。

00:04:53.634 --> 00:04:55.668
于是我们全面查看了卷宗，

00:04:55.692 --> 00:04:58.031
档案中有张写有号码的纸条，

00:04:58.055 --> 00:05:01.021
表明目击者有犯罪记录。

00:05:01.045 --> 00:05:04.853
我们重新追溯了 20 年前的纸质文件，

00:05:04.877 --> 00:05:07.453
想弄清这个记录到底是什么。

00:05:07.477 --> 00:05:09.964
最后我们发现，

00:05:09.988 --> 00:05:13.496
当目击人说她在犯罪现场时，

00:05:13.520 --> 00:05:15.439
她其实正在监狱里服刑。

00:05:17.718 --> 00:05:20.301
这男人在狱中白白待了 17 年。

NOTE Paragraph

00:05:21.476 --> 00:05:26.243
最后一个案子有关两个男孩。

00:05:26.267 --> 00:05:28.088
Willie Stuckey 和 Daid McCallum。

00:05:29.002 --> 00:05:30.587
他们被捕时 15 岁，

00:05:31.320 --> 00:05:35.520
29 年后被无罪释放。

00:05:36.865 --> 00:05:38.659
在这个案子中，

00:05:38.683 --> 00:05:41.487
再一次，乍一看没有疑点，

00:05:41.511 --> 00:05:42.783
他们都认罪。

00:05:43.750 --> 00:05:46.501
但我经过研究发现，少年招供时

00:05:46.525 --> 00:05:48.014
父母不在场，

00:05:48.038 --> 00:05:49.473
他们很容易被误导认罪。

00:05:49.497 --> 00:05:51.763
DNA 检测已经多次证实了这个事实。

NOTE Paragraph

00:05:51.787 --> 00:05:53.161
所以我们进行了全面审查。

00:05:53.708 --> 00:05:55.557
我们研究了招供书，

00:05:55.581 --> 00:05:56.745
结果发现，

00:05:56.769 --> 00:05:58.631
在招供书中有些内容

00:05:58.655 --> 00:06:00.623
这些男孩并不知情，

00:06:00.647 --> 00:06:03.198
只有警察和检察官知情。

00:06:03.198 --> 00:06:05.673
真实情况是：

00:06:05.697 --> 00:06:07.256
有人指示他们这么做。

00:06:07.280 --> 00:06:09.149
我们不知道他们具体是

00:06:09.173 --> 00:06:10.640
受了谁的指示。

00:06:10.664 --> 00:06:13.559
但无论如何，他们是被逼认罪的，

00:06:13.583 --> 00:06:14.937
我们对此确信无疑。

00:06:15.422 --> 00:06:17.254
于是我们回头开始取证，

00:06:17.278 --> 00:06:18.964
进行了事无巨细的调查，

00:06:18.988 --> 00:06:20.384
最后发现是另外两个

00:06:20.408 --> 00:06:23.267
年龄更大，有着不同的身高和发型

00:06:23.291 --> 00:06:25.625
的人实施了犯罪，

00:06:25.649 --> 00:06:26.919
而不是这两个男孩。

NOTE Paragraph

00:06:27.341 --> 00:06:29.386
我当天出席了

00:06:29.410 --> 00:06:32.952
“Vacatur 听证会”，

00:06:32.976 --> 00:06:35.087
罪名当场被推翻。

00:06:35.111 --> 00:06:36.813
我想亲眼看着

00:06:37.461 --> 00:06:39.968
McCallum 先生走出法庭。

00:06:39.992 --> 00:06:41.146
于是我去了法庭，

00:06:41.170 --> 00:06:43.939
法官说了一句
他们经常说的话，

00:06:43.963 --> 00:06:46.172
但这次却有非常特殊的意义。

00:06:46.693 --> 00:06:49.313
他看完论证结果后，

00:06:49.337 --> 00:06:50.540
“McCallum先生，”

00:06:51.108 --> 00:06:52.997
他说了 5 个漂亮的词：

00:06:53.594 --> 00:06:57.045
“你现在自由了。”

00:06:58.539 --> 00:07:00.153
能想象吗？

00:07:00.177 --> 00:07:02.555
在 30 多年后：

00:07:03.315 --> 00:07:04.844
“你现在自由了。”

00:07:06.725 --> 00:07:08.504
他径直走出了法庭。

NOTE Paragraph

00:07:09.595 --> 00:07:12.774
不幸的是，他的伙伴，Stuckey 先生

00:07:12.799 --> 00:07:14.928
没有等到这一天。

00:07:15.477 --> 00:07:17.335
他在 34 岁时

00:07:18.180 --> 00:07:20.268
死在了狱中。

00:07:20.292 --> 00:07:23.684
他的母亲坐在律师桌边，
他本该坐着的位置上。

00:07:24.898 --> 00:07:27.456
我这一生都不会忘记这个时刻，

00:07:27.480 --> 00:07:30.457
她在桌子前不停前后摇摆，说道，

00:07:30.481 --> 00:07:32.441
“我知道我的孩子没有做这种事，

00:07:32.465 --> 00:07:34.684
我知道他没做。”

00:07:34.708 --> 00:07:36.091
她的孩子的确没有做，

00:07:36.813 --> 00:07:38.051
是另外两个人做的。

NOTE Paragraph

00:07:39.117 --> 00:07:42.403
如果我们可以从公正定罪

00:07:42.427 --> 00:07:45.615
过程中学到什么，

00:07:45.639 --> 00:07:48.578
那就是，正义不会自己出现。

00:07:49.779 --> 00:07:53.608
要人为创造正义。

00:07:56.441 --> 00:08:00.336
司法公正不是自上而下，

00:08:00.360 --> 00:08:01.740
让一切都正确。

00:08:02.602 --> 00:08:06.585
如果是这样，Stuckey 先生
就不会死在狱中。

00:08:07.756 --> 00:08:09.479
正义是

00:08:09.503 --> 00:08:12.601
怀有良好意愿的人创造的。

00:08:13.885 --> 00:08:17.480
正义是一个决定，

00:08:20.392 --> 00:08:22.120
一个决定。

00:08:23.461 --> 00:08:25.801
我们决定创造正义。

NOTE Paragraph

00:08:26.306 --> 00:08:28.225
可怕的是，

00:08:28.249 --> 00:08:30.866
在我描述的 3 个案例中，

00:08:30.890 --> 00:08:33.492
只要多花一分钟——

00:08:33.516 --> 00:08:35.131
多花一分钟——

00:08:35.155 --> 00:08:37.298
有人多看一眼案卷，

00:08:37.322 --> 00:08:38.810
发现那张收据，

00:08:39.804 --> 00:08:42.860
就多看一眼案卷，发现收据，

00:08:43.684 --> 00:08:45.551
交给公诉辩护人，

00:08:46.882 --> 00:08:49.424
仅仅多花一分钟

00:08:49.448 --> 00:08:54.095
看着认罪视频说，“不可能”。

00:08:55.179 --> 00:08:56.465
仅仅多花一分钟，

00:08:57.704 --> 00:09:00.684
也许 Stuckey 先生今天还活着。

NOTE Paragraph

00:09:01.451 --> 00:09:04.832
这让我联想到我很喜爱的一首诗，

00:09:04.856 --> 00:09:09.139
Benjamin Elijha Mays 
总是引用这首诗，

00:09:09.163 --> 00:09:10.876
并把它称为“上帝的一分钟”。

00:09:10.900 --> 00:09:12.473
诗是这样的：

00:09:12.497 --> 00:09:14.614
“我只有一分钟，

00:09:14.638 --> 00:09:16.665
60 秒，

00:09:16.689 --> 00:09:18.964
强加到我身上，无法拒绝，

00:09:18.988 --> 00:09:21.254
我没有寻找它，没有选择它。

00:09:21.278 --> 00:09:22.832
但它任我使用。

00:09:22.856 --> 00:09:26.294
一旦失去，我将遭受痛苦；
一旦滥用，我将遭受惩罚。

00:09:27.175 --> 00:09:29.429
一瞬间

00:09:30.105 --> 00:09:32.585
即永恒。”

NOTE Paragraph

00:09:33.903 --> 00:09:35.453
如果我能指控

00:09:35.477 --> 00:09:37.110
我们每个人，

00:09:37.934 --> 00:09:40.343
我想说，

00:09:41.962 --> 00:09:43.114
“每一天，

00:09:43.868 --> 00:09:45.019
每一天，

00:09:45.935 --> 00:09:47.999
多花一分钟

00:09:49.800 --> 00:09:51.176
来伸张正义。

00:09:52.932 --> 00:09:54.334
你不必

00:09:54.358 --> 00:09:58.371
像公诉人一样，

00:09:58.395 --> 00:09:59.633
终其一生，

00:09:59.657 --> 00:10:00.897
每天都要断案。

00:10:02.206 --> 00:10:04.526
但在你的职业生涯中，
无论做什么，

00:10:04.550 --> 00:10:06.240
都要留出点儿时间，

00:10:06.264 --> 00:10:07.428
为了

00:10:08.576 --> 00:10:09.863
声张正义。

00:10:09.887 --> 00:10:11.601
让身边的同事感觉好些。

00:10:12.083 --> 00:10:14.634
如果你听到有关性别歧视的言论，

00:10:15.388 --> 00:10:17.545
不要笑，大声抗议。

00:10:18.397 --> 00:10:20.717
如果有人生活不顺，拉他们一把，

00:10:20.741 --> 00:10:23.435
每天一分钟，

00:10:24.253 --> 00:10:26.575
世界就会变得更美好。

NOTE Paragraph

00:10:26.599 --> 00:10:28.395
大家可以看看

00:10:29.957 --> 00:10:32.932
我头顶上这张照片，

00:10:32.956 --> 00:10:34.377
这个人是 David McCallum。

00:10:35.353 --> 00:10:38.233
这天他出狱了。

00:10:38.257 --> 00:10:41.314
时隔 30 年，他第一次拥抱了自己

00:10:41.338 --> 00:10:44.130
从未见过的侄女。

00:10:45.378 --> 00:10:46.735
我问他，

00:10:47.563 --> 00:10:50.262
“你最想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

00:10:50.286 --> 00:10:52.665
他回答，“我想在人行道上走走，

00:10:52.689 --> 00:10:54.870
不需要别人告诉我该去哪里。”

00:10:55.470 --> 00:10:57.175
多简单，

00:10:57.199 --> 00:10:59.105
想走在人行道上。

NOTE Paragraph

00:10:59.835 --> 00:11:02.842
两周前，我和 Mccallum 
先生谈了一次话，

00:11:03.369 --> 00:11:04.543
我去了纽约，

00:11:04.567 --> 00:11:07.330
那是在他出狱的

00:11:07.354 --> 00:11:08.924
两周年纪念日。

00:11:09.280 --> 00:11:10.920
我们一起聊天，

00:11:10.944 --> 00:11:13.408
欢笑，拥抱，哭泣。

00:11:14.035 --> 00:11:16.240
他很好。

00:11:16.264 --> 00:11:20.150
见面时，他说了一件事，

00:11:20.174 --> 00:11:23.304
从现在开始，他会奉献自己的一生，

00:11:23.328 --> 00:11:24.697
奉献自己的职业生涯，

00:11:24.721 --> 00:11:28.880
确保不再有人被不公平对待。

NOTE Paragraph

00:11:29.951 --> 00:11:31.953
声张正义，我的朋友们，

00:11:33.596 --> 00:11:34.845
这是一个决定。

NOTE Paragraph

00:11:35.526 --> 00:11:36.733
谢谢你们。

NOTE Paragraph

00:11:36.757 --> 00:11:40.897
（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