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00:00:00,784 --> 00:00:03,683
嗨，我是雷菲克（Refik），
一名媒体艺术家。

2
00:00:03,683 --> 00:00:05,682
我用数据作为颜料，

3
00:00:05,682 --> 00:00:08,125
用一支由人工智能辅助的、

4
00:00:08,125 --> 00:00:10,708
能够思考的笔刷来作画。

5
00:00:11,128 --> 00:00:13,900
我将建筑空间用作画布，

6
00:00:13,900 --> 00:00:15,694
和机器合作

7
00:00:15,694 --> 00:00:18,685
让建筑也能做梦和幻想。

8
00:00:18,685 --> 00:00:21,424
你可能在纳闷，这是什么意思？

9
00:00:21,424 --> 00:00:25,589
那么，请让我带你走进我的作品和世界。

10
00:00:25,851 --> 00:00:28,390
我在伊斯坦布尔长大，

11
00:00:28,390 --> 00:00:31,980
八岁时，我就见证了想象的力量。

12
00:00:31,980 --> 00:00:35,395
有一天，我妈妈带回家
一盘录影带——

13
00:00:35,395 --> 00:00:38,102
是一部名为《银翼杀手》的科幻电影。

14
00:00:38,102 --> 00:00:41,101
我清楚地记得，自己深深地着迷于

15
00:00:41,101 --> 00:00:46,010
未来洛杉矶震撼人心的建筑影像，

16
00:00:46,010 --> 00:00:48,610
那是一个我从未见过的地方。

17
00:00:48,610 --> 00:00:54,031
那幅影像成了我白日梦中的砥柱。

18
00:00:54,031 --> 00:00:56,817
当我在 2012 年来到洛杉矶，

19
00:00:56,817 --> 00:00:59,261
入读设计媒体艺术的研究生项目时，

20
00:00:59,261 --> 00:01:01,675
我租了一辆车开到市区，

21
00:01:01,675 --> 00:01:05,181
以一睹那个在不远未来的奇妙世界。

22
00:01:05,482 --> 00:01:07,152
我记得有句台词

23
00:01:07,152 --> 00:01:10,245
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反复回放：

24
00:01:10,245 --> 00:01:12,340
在这一幕中，当仿生人瑞秋

25
00:01:12,340 --> 00:01:16,103
意识到她的记忆其实并不是她的，

26
00:01:16,103 --> 00:01:20,848
戴克告诉她，那些是他人的记忆。

27
00:01:20,848 --> 00:01:22,035
自从那一刻起，

28
00:01:22,035 --> 00:01:25,561
这个问题就成了我的灵感之一。

29
00:01:25,561 --> 00:01:29,924
一台机器能用他人的记忆做些什么？

30
00:01:29,924 --> 00:01:32,627
或者，换句话说，

31
00:01:32,627 --> 00:01:36,691
在 21 世纪当个人工智能意味着什么？

32
00:01:37,281 --> 00:01:39,822
任何机器人或人工智能机器

33
00:01:39,822 --> 00:01:43,319
只有在我们与其合作时才具有智慧。

34
00:01:43,319 --> 00:01:44,816
它能建造出

35
00:01:44,816 --> 00:01:48,072
人类智慧想要创造、

36
00:01:48,072 --> 00:01:50,868
却心有余而力不足的事物。

37
00:01:51,373 --> 00:01:55,208
比如说，想想你的动态和社交网络。

38
00:01:55,208 --> 00:01:58,780
你和它们的互动越多，
它们就会变得愈加聪明。

39
00:01:58,780 --> 00:02:03,249
如果机器能学习或处理记忆，

40
00:02:03,249 --> 00:02:05,158
那它们也能做梦吗？

41
00:02:05,158 --> 00:02:06,668
能出现幻觉吗？

42
00:02:06,668 --> 00:02:09,106
能不由自主地记起、

43
00:02:09,106 --> 00:02:13,083
或是联结起多个人的梦境吗？

44
00:02:13,083 --> 00:02:19,736
身为 21 世纪人工智能
就意味着不会忘记任何事吗？

45
00:02:20,365 --> 00:02:21,572
若是如此，

46
00:02:21,572 --> 00:02:28,130
这难道不是我们在长达数世纪
用媒体捕捉历史的尝试中，

47
00:02:28,130 --> 00:02:31,406
所经历的最具颠覆性的事吗？

48
00:02:31,406 --> 00:02:33,454
换言之，自雷德利·斯科特
（Ridley Scott）的

49
00:02:33,454 --> 00:02:36,678
《银翼杀手》之后，
我们究竟前进了多少？

50
00:02:36,678 --> 00:02:40,189
于是，我在 2014 年
成立了自己的工作室，

51
00:02:40,189 --> 00:02:42,200
并邀请了建筑师、

52
00:02:42,200 --> 00:02:44,620
计算机和数据科学家、神经科学家、

53
00:02:44,620 --> 00:02:47,491
音乐家，甚至讲故事的人

54
00:02:47,491 --> 00:02:51,001
加入我实现梦想的旅程。

55
00:02:51,001 --> 00:02:53,859
数据能否变成颜料？

56
00:02:53,859 --> 00:02:58,130
这是我们踏上旅程，
将媒体艺术嵌入建筑，

57
00:02:58,130 --> 00:03:01,336
让虚拟和现实世界产生碰撞时，

58
00:03:01,336 --> 00:03:04,159
提出的第一个问题。

59
00:03:04,555 --> 00:03:09,684
于是我们开始想象
我称之为的 “数据的诗学”。

60
00:03:10,124 --> 00:03:12,865
我们最初的一个项目，
《虚拟描述》（Virtual Depictions），

61
00:03:12,865 --> 00:03:14,988
是由旧金山市政府委托的

62
00:03:14,988 --> 00:03:17,712
一件公共数据雕塑作品。

63
00:03:17,712 --> 00:03:19,522
这个作品通过描绘

64
00:03:19,522 --> 00:03:23,361
城市自身的联系所形成的流动网络，

65
00:03:23,361 --> 00:03:24,844
邀请观众成为

66
00:03:24,844 --> 00:03:30,439
这个生活都市空间中
无比壮观的美学体验的一部分。

67
00:03:30,439 --> 00:03:33,162
同时，它也提醒了我们，

68
00:03:33,162 --> 00:03:36,570
日常生活中无形的数据，

69
00:03:36,570 --> 00:03:39,760
例如这里所呈现的推特动态，

70
00:03:39,760 --> 00:03:41,912
也能变成可见的，

71
00:03:41,912 --> 00:03:48,079
并转变为能共同体验的感官知识。

72
00:03:48,619 --> 00:03:53,543
事实上，数据只有
通过体验才能变成知识，

73
00:03:53,543 --> 00:03:57,543
而知识与体验又具有许多形态。

74
00:03:57,543 --> 00:04:01,178
当我们通过机器智能的无限潜力

75
00:04:01,178 --> 00:04:03,833
探索这样的联系时，

76
00:04:03,833 --> 00:04:07,672
我们也在思考人类感官

77
00:04:07,672 --> 00:04:12,771
和机器模拟自然的能力之间的联系。

78
00:04:12,771 --> 00:04:17,795
这些探索是在我们创作
风能数据的绘画时开始的。

79
00:04:17,795 --> 00:04:22,849
它们是基于从风传感器
收集的隐藏数据集

80
00:04:22,849 --> 00:04:25,617
而成型的可视化的诗篇。

81
00:04:25,617 --> 00:04:28,430
然后我们使用生成算法

82
00:04:28,430 --> 00:04:31,565
将风速、阵风和风向

83
00:04:31,565 --> 00:04:35,813
转换成一种空灵飘逸的数据颜料。

84
00:04:36,387 --> 00:04:40,818
得到的就是一种冥思中
却又不乏奇想的体验。

85
00:04:41,349 --> 00:04:44,236
这个题为《博斯普鲁斯海峡》
（Bosphorus）的

86
00:04:44,236 --> 00:04:47,317
动态数据雕塑，同样也是询问我们

87
00:04:47,317 --> 00:04:50,862
能否重新想象自然事件的一种尝试。

88
00:04:51,299 --> 00:04:55,760
我们使用马尔马拉海的高频雷达数据，

89
00:04:55,760 --> 00:04:58,014
采集了海平面数据，

90
00:04:58,014 --> 00:05:01,655
用机器智能投影出了海面的动态活动。

91
00:05:01,874 --> 00:05:03,522
我们创造出了一种

92
00:05:03,522 --> 00:05:08,815
沉浸在宁静却又时刻变化的
合成海景中的感觉。

93
00:05:09,524 --> 00:05:13,612
用大脑去看，通常就称之为 “想象”，

94
00:05:13,612 --> 00:05:15,964
而对我来说，对建筑的想象

95
00:05:15,964 --> 00:05:19,869
超越了单纯的玻璃、金属或水泥，

96
00:05:19,869 --> 00:05:24,394
而是试验沉浸式体验
最前沿的可能性，

97
00:05:24,394 --> 00:05:28,531
以及在建成环境中
扩增我们感官的各种方法。

98
00:05:28,531 --> 00:05:32,184
人工智能的研究与日俱增，

99
00:05:32,184 --> 00:05:35,064
让我们觉得自己像是被安插进了

100
00:05:35,064 --> 00:05:37,094
一个比我们自身

101
00:05:37,094 --> 00:05:39,904
更加庞大博识的系统。

102
00:05:39,904 --> 00:05:42,378
在 2017 年，我们在伊斯坦布尔

103
00:05:42,378 --> 00:05:46,198
发现了一个文化档案的开源图书馆，

104
00:05:46,198 --> 00:05:49,682
于是便开始了《档案梦境》
（Archive Dreaming）的创作，

105
00:05:49,682 --> 00:05:54,000
这是世界上最早
由人工智能驱动的公共装置之一，

106
00:05:54,000 --> 00:06:01,435
这个人工智能可以探索
横跨 270 年的约 170 万份文档。

107
00:06:01,788 --> 00:06:04,694
这个创作过程的灵感来源之一

108
00:06:04,694 --> 00:06:05,855
是阿根廷作家

109
00:06:05,855 --> 00:06:08,105
豪尔赫·路易斯·博尔赫斯
（Jorge Luis Borges）的

110
00:06:08,105 --> 00:06:11,336
一篇短篇小说，《巴别图书馆》。

111
00:06:11,336 --> 00:06:17,089
在这个故事里，作家设想了
由一个浩渺的图书馆形成的宇宙，

112
00:06:17,089 --> 00:06:23,024
馆中藏有符合某种版式和字符集，
且有 410 页厚的全部书籍。

113
00:06:23,024 --> 00:06:25,927
受到这个意象的启发，
我们想象出一种方式，

114
00:06:25,927 --> 00:06:31,786
可以在机器智能的时代里
以实体探索浩瀚的知识档案。

115
00:06:31,786 --> 00:06:33,868
如你所见，从中诞生的作品

116
00:06:33,868 --> 00:06:36,666
是一个由用户驱动的沉浸式空间。

117
00:06:36,666 --> 00:06:44,163
《档案梦境》深刻地转变了
在机器智能时代的图书馆体验。

118
00:06:44,163 --> 00:06:46,259
《机器幻觉》（Machine Hallucination）

119
00:06:46,259 --> 00:06:50,449
是通过纽约市公共摄影档案库体验的

120
00:06:50,449 --> 00:06:52,756
对时间与空间的探索。

121
00:06:52,756 --> 00:06:55,406
在这个独一无二的沉浸式项目中，

122
00:06:55,406 --> 00:06:58,094
我们使用机器学习算法，

123
00:06:58,094 --> 00:07:02,696
发现并处理了纽约市的一亿多张照片。

124
00:07:03,008 --> 00:07:06,114
我们设计了一个创新的叙事系统，

125
00:07:06,114 --> 00:07:12,341
用人工智能来预测或幻想出新的影像，

126
00:07:12,341 --> 00:07:15,188
让观看者得以步入

127
00:07:15,188 --> 00:07:19,052
纽约的过去和未来
融合而成的梦境世界。

128
00:07:19,832 --> 00:07:22,566
随着我们的项目更深入地探究

129
00:07:22,566 --> 00:07:25,351
对知识的记忆与传播，

130
00:07:25,351 --> 00:07:30,357
我们更多地想到
记忆并非静止的回想，

131
00:07:30,357 --> 00:07:33,853
而是过去的事件做出千变万化的解读。

132
00:07:34,269 --> 00:07:36,894
我们思索了机器该如何

133
00:07:36,894 --> 00:07:40,428
模拟无意识和下意识的事件，

134
00:07:40,428 --> 00:07:44,620
比如梦、记忆和幻觉。

135
00:07:45,356 --> 00:07:48,284
于是，我们创作了《融化的记忆》
（Melting Memories），

136
00:07:48,284 --> 00:07:50,945
来表现回想的瞬间。

137
00:07:51,824 --> 00:07:54,515
此灵感的来源是一个不幸的事件——

138
00:07:54,515 --> 00:07:58,496
我得知我叔叔确诊了
阿茨海默症的那一刻。

139
00:07:59,602 --> 00:08:02,047
在那一刻，我唯一能想到的

140
00:08:02,047 --> 00:08:05,220
就是找到一个办法，
在我们还能记得时

141
00:08:05,220 --> 00:08:09,441
赞颂我们如何记得、
以及能够记得的一切。

142
00:08:09,441 --> 00:08:13,232
我开始觉得，记忆不是在消失，

143
00:08:13,232 --> 00:08:16,192
而是在融化，或改变形态。

144
00:08:16,192 --> 00:08:18,277
借助机器智能的力量，

145
00:08:18,277 --> 00:08:21,924
我们与加州大学神经地形
（Neuroscape）实验室的

146
00:08:21,924 --> 00:08:23,603
科学家们合作，

147
00:08:23,603 --> 00:08:29,208
他们向我们展示了
该如何理解生成记忆时的脑信号。

148
00:08:29,208 --> 00:08:34,311
虽然我的亲叔叔
正在失去处理记忆的能力，

149
00:08:34,311 --> 00:08:37,882
这幅由脑电图（EEG）数据生成的画作

150
00:08:37,882 --> 00:08:41,184
探索了记忆的物质形态，

151
00:08:41,184 --> 00:08:45,848
并向我叔叔已失去记忆的致意。

152
00:08:48,533 --> 00:08:51,511
现代洛杉矶几乎没有任何一点

153
00:08:51,511 --> 00:08:55,372
与我孩提时对这个城市的憧憬相符，

154
00:08:55,372 --> 00:08:58,410
唯有这幢美妙的建筑是个例外：

155
00:08:58,410 --> 00:09:01,823
华特·迪士尼音乐厅，
它的设计师弗兰克·盖里（Frank Gehry）

156
00:09:01,823 --> 00:09:03,864
一直都是我的英雄榜样。

157
00:09:04,208 --> 00:09:07,589
2018 年时，我接到了
洛杉矶爱乐乐团的来电，

158
00:09:07,589 --> 00:09:09,524
他们在物色一件装置

159
00:09:09,524 --> 00:09:13,638
作为这个大名鼎鼎的乐团
成立 100 周年的纪念。

160
00:09:13,638 --> 00:09:17,034
这次，我们决定提出这个问题，

161
00:09:17,034 --> 00:09:20,614
“一幢建筑能学习吗？它能做梦吗？”

162
00:09:20,614 --> 00:09:21,815
为了回答这个问题，

163
00:09:21,815 --> 00:09:27,670
我们决定去搜集乐团
和音乐厅档案中的所有记录。

164
00:09:27,670 --> 00:09:32,559
准确说来，是 77 TB 数码归档的记忆。

165
00:09:32,559 --> 00:09:34,726
通过机器智能，

166
00:09:34,726 --> 00:09:38,190
追溯至 100 年前的整个档案

167
00:09:38,190 --> 00:09:41,079
都变成了建筑外皮上的投影，

168
00:09:41,079 --> 00:09:42,723
在洛杉矶中心

169
00:09:42,723 --> 00:09:47,386
用 42 架投影仪打造出
这场充满未来感的公共体验，

170
00:09:47,386 --> 00:09:51,748
离《银翼杀手》中的洛杉矶
又近了一步。

171
00:09:52,146 --> 00:09:54,660
如果建筑也会做梦，

172
00:09:54,660 --> 00:09:57,141
那一定是在这个瞬间。

173
00:09:59,703 --> 00:10:05,319
现在，我想邀请各位踏上
进入机器内心的最后一次旅程。

174
00:10:05,877 --> 00:10:10,581
此时此刻，我们正完全
沉浸于过去 30 年内策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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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0:10,581 --> 00:10:13,937
所有 TED 演讲的数据宇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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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0:13,937 --> 00:10:21,094
这意味着这个数据集包括了
来自 TED 舞台的 7705 次演讲。

177
00:10:21,094 --> 00:10:25,659
这些演讲被转换成了 740 万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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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0:25,659 --> 00:10:29,778
每一秒都存在于这个数据宇宙中。

179
00:10:29,778 --> 00:10:31,873
你在这里看到的每一幅图像

180
00:10:31,873 --> 00:10:34,969
都代表了这些演讲中独一无二的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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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0:34,969 --> 00:10:36,842
通过机器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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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0:36,842 --> 00:10:40,267
我们处理了共计 48.7 万个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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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0:40,267 --> 00:10:45,604
把它们分成 330 个独特的话题组集，
比如自然、全球排放、

184
00:10:45,604 --> 00:10:48,914
物种灭绝、种族问题、数据计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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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0:48,914 --> 00:10:52,478
信任、情感、水资源和难民。

186
00:10:52,478 --> 00:10:55,327
这些组集又被一个算法

187
00:10:55,327 --> 00:10:56,637
互相连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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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0:56,637 --> 00:11:00,503
生成出 1.13 亿条线段，

189
00:11:00,503 --> 00:11:03,630
揭示出了崭新的概念关系。

190
00:11:03,630 --> 00:11:08,073
如果能够记住
在这舞台上问过的所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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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1:08,073 --> 00:11:10,314
不是很令人惊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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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1:11,507 --> 00:11:12,946
我现在正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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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1:12,946 --> 00:11:15,856
无数伟大思想家的头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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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1:15,856 --> 00:11:19,249
也身处一台机器的大脑中，
与各种感受进行互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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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1:19,249 --> 00:11:21,725
这些源于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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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1:21,725 --> 00:11:24,228
记忆、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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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1:24,228 --> 00:11:27,643
以及想象的感受都在同一时间迸发，

198
00:11:27,643 --> 00:11:30,398
将大脑的力量拓展。

199
00:11:31,034 --> 00:11:33,431
对我来说，置身于此

200
00:11:33,431 --> 00:11:37,967
确实就是身为 21 世纪
人工智能的意义。

201
00:11:38,184 --> 00:11:40,631
而我们人类掌握着的力量，

202
00:11:40,631 --> 00:11:44,041
能训练这个大脑去学习并记忆

203
00:11:44,041 --> 00:11:46,724
只存在于我们梦想中的事物。

204
00:11:47,258 --> 00:11:48,408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