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BVTT

00:00:00.792 --> 00:00:04.485
我們單位被看做是幫
失敗社會政策收拾爛攤子的地方。

00:00:04.485 --> 00:00:07.767
我無法定義來找我們的
會是什麼人，或他們會待多久。

00:00:07.767 --> 00:00:09.903
我們收的是大家都無能為力的人，

00:00:09.903 --> 00:00:11.341
那些人全逃過了

00:00:11.341 --> 00:00:13.254
其它的社會安全網絡。

00:00:13.254 --> 00:00:15.587
這些網絡無法容納他們，
所以我們非收不可。

00:00:15.587 --> 00:00:17.030
我們的工作是：

00:00:17.030 --> 00:00:20.137
收容他們、管控他們。

NOTE Paragraph

00:00:20.137 --> 00:00:22.594
經過幾年，做為監獄、

00:00:22.594 --> 00:00:24.415
國家和社會的代表，

00:00:24.415 --> 00:00:25.890
我們變得非常擅長那件事，

00:00:25.890 --> 00:00:28.010
但不能因而沾沾自喜。

00:00:28.010 --> 00:00:29.710
今天我國監禁的人口比例

00:00:29.710 --> 00:00:31.847
位居世界之冠。

00:00:31.847 --> 00:00:33.760
今天我們在監獄裡的黑人

00:00:33.760 --> 00:00:36.321
比 1850 年的奴隸還多。

00:00:36.321 --> 00:00:38.081
我們收了將近三百萬名

00:00:38.081 --> 00:00:39.805
社群裡的孩童家長，

00:00:39.805 --> 00:00:41.825
成了新型的避難所，

00:00:41.825 --> 00:00:44.862
國內最大的心理健康服務中心。

00:00:44.862 --> 00:00:46.333
如果我們監禁某人，

00:00:46.333 --> 00:00:47.964
那可不是件小事。

00:00:47.964 --> 00:00:51.122
而且我們還被稱為矯正署。

00:00:51.122 --> 00:00:52.510
今天我想談談

00:00:52.510 --> 00:00:54.605
改變我們對矯正的想法。

00:00:54.605 --> 00:00:56.664
我相信就像我的經驗一樣，

00:00:56.664 --> 00:00:58.373
只要我們改變想法

00:00:58.373 --> 00:01:01.207
就能開創機會或未來，

00:01:01.207 --> 00:01:03.833
而監獄需要不同的未來。

NOTE Paragraph

00:01:03.833 --> 00:01:07.305
我的職業生涯都在做矯正，
超過三十年了，

00:01:07.305 --> 00:01:08.785
追隨父親到這個領域。

00:01:08.785 --> 00:01:11.930
他是越戰老兵，矯正教育很適合他。

00:01:11.930 --> 00:01:14.940
他強壯、穩重、自律。

00:01:14.940 --> 00:01:16.380
我可完全不是那樣，

00:01:16.380 --> 00:01:18.779
我相信他之前很擔心這點。

00:01:18.779 --> 00:01:21.622
最後我決定如果打算在監獄做一輩子，

00:01:21.622 --> 00:01:22.943
我最好奉公守法，

00:01:22.943 --> 00:01:24.650
所以我想先去確定一下，

00:01:24.650 --> 00:01:26.920
參觀我爸工作的地方：

00:01:26.920 --> 00:01:29.101
邁克尼爾島監獄。

NOTE Paragraph

00:01:29.101 --> 00:01:30.811
當時是八○年代早期，

00:01:30.811 --> 00:01:34.318
監獄和你在電視、電影上
看到的不太一樣。

00:01:34.320 --> 00:01:36.840
很多方面都比現在糟。

00:01:36.840 --> 00:01:39.454
我走進一棟牢房，大概五層樓高。

00:01:39.454 --> 00:01:41.079
八個人住一間，

00:01:41.079 --> 00:01:43.427
總共有 550 個人住在那裡。

00:01:43.427 --> 00:01:45.310
怕你不知道，我先告訴你，

00:01:45.310 --> 00:01:48.376
他們在那些小空間裡共用一間廁所。

00:01:48.376 --> 00:01:49.879
一位警官把鑰匙放在上鎖的盒子裡，

00:01:49.879 --> 00:01:52.421
上百人湧出他們的牢房。

00:01:52.421 --> 00:01:54.400
上百人湧出他們的牢房。

00:01:54.400 --> 00:01:56.763
我拔腿就跑。

NOTE Paragraph

00:01:56.763 --> 00:01:59.361
後來我回去那裡當警官。

00:01:59.361 --> 00:02:01.158
我的工作是管理其中一區的牢房，

00:02:01.158 --> 00:02:04.319
管控上百個男人。

00:02:04.319 --> 00:02:06.164
我在接待處工作的時候

00:02:06.164 --> 00:02:08.890
還能聽見停車場傳來
囚犯焦躁的聲音，

00:02:08.890 --> 00:02:11.384
他們搖房門、嘶吼、

00:02:11.384 --> 00:02:13.058
破壞自己的牢房。

00:02:13.058 --> 00:02:15.422
抓幾百個不定時炸彈，
再把他們關起來，

00:02:15.422 --> 00:02:17.186
結果就是一團混亂。

00:02:17.186 --> 00:02:19.959
收容和管控，就是我們的工作。

NOTE Paragraph

00:02:19.959 --> 00:02:22.280
我們發現有種更有效率的方法，

00:02:22.280 --> 00:02:23.490
是一種新型牢房，

00:02:23.490 --> 00:02:26.193
稱為「密集管理牢房」，
IMU（Intensive Management Unit），

00:02:26.193 --> 00:02:28.016
現代版的「地牢」。

00:02:28.016 --> 00:02:30.538
我們把囚犯放在堅固的鋼鐵門後，

00:02:30.538 --> 00:02:31.759
附有手銬可穿過的小窗，

00:02:31.759 --> 00:02:34.160
這樣我們能管束他們，也能提供食物。

00:02:34.160 --> 00:02:36.497
你猜成效如何？

00:02:36.497 --> 00:02:37.991
變安靜多了。

00:02:37.991 --> 00:02:40.488
大家騷動的情況消失了。

00:02:40.488 --> 00:02:41.839
空間變得更安全，

00:02:41.839 --> 00:02:44.439
因為那些最暴力、擾亂的受刑人

00:02:44.439 --> 00:02:45.864
現在都被隔離了。

00:02:45.864 --> 00:02:47.595
但隔離並非好事。

00:02:47.595 --> 00:02:50.424
剝奪他們的社交，他們就會惡化。

00:02:50.424 --> 00:02:52.359
要讓他們離開「密集管理牢房」很難，

00:02:52.359 --> 00:02:54.912
對他們和我們來說都是。

00:02:54.912 --> 00:02:56.101
即使是在監獄裡，

00:02:56.101 --> 00:02:59.367
把人關起來都不是小事。

NOTE Paragraph

00:02:59.367 --> 00:03:01.921
我的下一個任務是在
州內的重犯監獄，

00:03:01.921 --> 00:03:04.856
較暴力或較會擾亂的受刑人
都關在這裡。

00:03:04.856 --> 00:03:06.700
那個時候這一行進步多了，

00:03:06.700 --> 00:03:08.758
我們有不同的工具和技術

00:03:08.758 --> 00:03:10.795
用來管理這些擾亂行為。

00:03:10.795 --> 00:03:13.020
我們有豆袋槍、防狼噴霧劑、

00:03:13.020 --> 00:03:14.910
塑膠玻璃防護罩、

00:03:14.910 --> 00:03:17.345
閃爆彈和緊急應變小組。

00:03:17.345 --> 00:03:19.209
我們以暴制暴，

00:03:19.209 --> 00:03:20.670
以亂治亂。

00:03:20.670 --> 00:03:23.197
我們還蠻擅長滅火的。

NOTE Paragraph

00:03:23.197 --> 00:03:26.498
我到那的時候碰到兩位
經驗豐富的監獄員工，

NOTE Paragraph

00:03:26.498 --> 00:03:28.034
他們也是研究員，

00:03:28.034 --> 00:03:31.225
一位是人類學者，另一位是社會學者。

00:03:31.225 --> 00:03:32.791
某天其中一位對我說：

00:03:32.791 --> 00:03:35.233
「你知道，你還蠻擅長滅火的，

00:03:35.233 --> 00:03:38.647
可是你想過要怎麼預防嗎？」

00:03:38.647 --> 00:03:40.624
我耐心向他們解釋

00:03:40.624 --> 00:03:41.933
我們這樣的粗暴手段

00:03:41.933 --> 00:03:43.790
能讓監獄安全一點。

00:03:43.790 --> 00:03:45.324
他們對我也很有耐心。

00:03:45.324 --> 00:03:47.501
那些對話讓我們有了些新點子，

00:03:47.501 --> 00:03:49.397
之後我們就開始做小實驗。

00:03:49.397 --> 00:03:51.798
首先，我們開始分組訓練警員，

00:03:51.798 --> 00:03:55.040
而不是每次只送一兩個去州立訓練所。

00:03:55.040 --> 00:03:57.350
我們不再只做四週訓練，改為十週。

00:03:57.350 --> 00:03:59.627
接著我們用師徒制做實驗，

00:03:59.627 --> 00:04:03.200
讓新手員工和老員工搭檔。

00:04:03.200 --> 00:04:05.713
他們的工作情況都進步了。

00:04:05.713 --> 00:04:08.323
第二，我們把言語降溫技巧

00:04:08.323 --> 00:04:10.213
加到訓練系統課程中，

00:04:10.213 --> 00:04:12.950
成為操作連續強制力的一部分，

00:04:12.950 --> 00:04:15.434
那是武力手段中的非武力手段。

00:04:15.434 --> 00:04:17.036
接著我們採取更根本的方式，

00:04:17.036 --> 00:04:19.346
訓練受刑人同樣的技巧。

00:04:19.346 --> 00:04:21.642
我們將這套技巧改為

00:04:21.642 --> 00:04:24.813
減少暴力，而非只是處理暴力。

NOTE Paragraph

00:04:24.813 --> 00:04:28.047
第三，當我們增建設施的時候，
嘗試用新型設計。

00:04:28.047 --> 00:04:31.642
當時設計上最大和最有爭議的設備

00:04:31.642 --> 00:04:34.429
當然是廁所。

00:04:34.429 --> 00:04:36.118
那裡沒有廁所。

00:04:36.118 --> 00:04:38.749
現在你聽來可能覺得沒什麼，

00:04:38.749 --> 00:04:40.134
但在當時可是件大事。

00:04:40.134 --> 00:04:42.247
沒人聽過牢房沒廁所，

00:04:42.247 --> 00:04:44.495
我們都認為那很危險也很瘋狂。

00:04:44.495 --> 00:04:47.602
即使是八個人共用一間廁所。

00:04:47.602 --> 00:04:50.459
那個小細節改變了我們工作的方式。

00:04:50.459 --> 00:04:53.499
受刑人和員工互動變得更頻繁、開放，

00:04:53.499 --> 00:04:55.463
而且相處融洽。

00:04:55.463 --> 00:04:57.296
如此一來察覺衝突和干擾更容易了，

00:04:57.296 --> 00:04:58.610
不必等到情況惡化才行。

00:04:58.610 --> 00:05:02.246
牢房變得更整潔、安靜、
安全，也更人性化了。

00:05:02.246 --> 00:05:04.451
這麼做能更有效率地維持和平，

00:05:04.451 --> 00:05:07.960
更勝於要達到那種程度的任何威嚇手段。

00:05:07.960 --> 00:05:09.388
互動能改變你的行為，

00:05:09.388 --> 00:05:11.494
不論是官員或受刑人都是。

00:05:11.494 --> 00:05:14.644
我們改變環境的同時也改變行為。

NOTE Paragraph

00:05:14.644 --> 00:05:16.537
他們怕我還沒學到這一課，

00:05:16.537 --> 00:05:18.947
接下來我被派去總部，

00:05:18.947 --> 00:05:21.473
我就是在那直接反對系統改變。

00:05:21.473 --> 00:05:24.042
很多事運作起來都和系統改變相左：

00:05:24.042 --> 00:05:26.151
政治和政客、經費和法令、

00:05:26.151 --> 00:05:28.919
法庭和訴訟，還有內部政治。

00:05:28.919 --> 00:05:30.989
系統改變又難又慢，

00:05:30.989 --> 00:05:34.211
也往往無法讓你達成目標。

00:05:34.214 --> 00:05:38.236
改變監獄可不是小事。

00:05:38.236 --> 00:05:40.910
我當時回想自己的早期研究，

00:05:40.910 --> 00:05:44.164
我記得和違規者互動時，
高漲的情緒降溫了。

00:05:44.164 --> 00:05:46.155
我們改變環境的同時也改變了行為。

00:05:46.155 --> 00:05:47.944
這些不是大幅的系統改革。

00:05:47.944 --> 00:05:49.299
這些只是小小的改變，

00:05:49.299 --> 00:05:51.910
而這些改變開創了新的機會。

NOTE Paragraph

00:05:51.910 --> 00:05:54.617
後來我又被派去一間小監獄當警長，

00:05:54.617 --> 00:05:58.976
同時我也在修常綠州立學院的學位。

00:05:58.976 --> 00:06:00.950
我和很多跟我不同的人來往，

00:06:00.950 --> 00:06:02.320
他們有不同的想法，

00:06:02.320 --> 00:06:04.026
也都來自不同的背景。

00:06:04.026 --> 00:06:06.622
其中一位是雨林生態學者。

00:06:06.622 --> 00:06:07.912
她看了我的小監獄，

00:06:07.912 --> 00:06:10.158
在她眼裡那是小型實驗室。

00:06:10.158 --> 00:06:13.083
我們討論、深究監獄和受刑人

00:06:13.083 --> 00:06:15.115
如何能真的幫助先進科學，

00:06:15.115 --> 00:06:16.744
透過幫助他們完成

00:06:16.744 --> 00:06:18.555
無法獨立完成的計畫，

00:06:18.555 --> 00:06:20.873
就像復育瀕危物種：

00:06:20.873 --> 00:06:24.020
青蛙、蝴蝶、瀕危大草原植物。

00:06:24.020 --> 00:06:25.347
同時我們也發現

00:06:25.347 --> 00:06:26.930
讓運作更有效率的方法，

00:06:26.930 --> 00:06:29.153
像是透過增加太陽能、

00:06:29.153 --> 00:06:32.683
雨水收集、有機花園、回收。

00:06:32.683 --> 00:06:34.212
這個計畫讓我們展開

00:06:34.212 --> 00:06:36.884
許多造成全體大幅影響的方案，

00:06:36.884 --> 00:06:40.227
不只我們的系統，其它州也是，

00:06:40.227 --> 00:06:42.423
小實驗帶來大改變，

00:06:42.423 --> 00:06:45.475
對科學和社群都是。

00:06:45.475 --> 00:06:48.642
我們思考工作的方式
會改變我們的工作。

00:06:48.642 --> 00:06:51.823
計畫讓我的工作變得
更有趣，也更刺激了。

00:06:51.823 --> 00:06:53.780
我很興奮，員工也很興奮，

00:06:53.780 --> 00:06:55.790
警員很興奮，受刑人也很興奮。

00:06:55.790 --> 00:06:57.543
他們都受到鼓舞，

00:06:57.543 --> 00:06:59.099
每個人都想摻一腳。

00:06:59.099 --> 00:07:01.418
他們都做出貢獻、改變，

00:07:01.418 --> 00:07:03.657
且都認為這些付出有意義也很重要。

NOTE Paragraph

00:07:03.657 --> 00:07:05.513
讓我再強調一次發生了什麼事。

00:07:05.513 --> 00:07:07.256
受刑人都高度適應，

00:07:07.256 --> 00:07:08.928
他們必須適應。

00:07:08.928 --> 00:07:11.689
通常他們比較了解我們的系統

00:07:11.689 --> 00:07:13.670
而非操作系統的人。

00:07:13.670 --> 00:07:15.321
他們來到這裡都有原因。

00:07:15.321 --> 00:07:18.587
我不把自己的工作看成
是要處罰或原諒他們，

00:07:18.587 --> 00:07:19.870
但我的確認為他們能有

00:07:19.870 --> 00:07:22.623
不錯且有意義的生活，
即使是在監獄。

00:07:22.623 --> 00:07:24.200
這就是問題所在：

00:07:24.200 --> 00:07:27.380
受刑人可以過不錯且有意義的生活嗎？

00:07:27.380 --> 00:07:30.650
如果是的話，那會帶來什麼改變？

00:07:30.650 --> 00:07:33.547
我把這個問題帶回重犯監獄，

00:07:33.547 --> 00:07:36.212
有些非常暴力的受刑人被監禁在那邊。

00:07:36.212 --> 00:07:37.843
記住，密集管理牢房的功能是處罰。

00:07:37.843 --> 00:07:39.907
你不會得到額外的好處，
例如受刑人計畫。

00:07:39.907 --> 00:07:41.837
那是我們原本的想法。

00:07:41.837 --> 00:07:43.270
但後來我們開始了解

00:07:43.270 --> 00:07:46.237
如果有受刑人需要計畫，
就會是這些特別的受刑人。

00:07:46.237 --> 00:07:48.423
其實他們需要密集的計畫。

00:07:48.423 --> 00:07:50.761
所以我們的想法有一百八十度的轉變，

00:07:50.761 --> 00:07:53.124
我們開始尋找新的機會。

00:07:53.124 --> 00:07:55.662
我們發現的是一種新型的椅子。

00:07:55.662 --> 00:07:57.608
與其用椅子來做處罰，

00:07:57.608 --> 00:07:59.278
我們把椅子放進教室裡。

00:07:59.278 --> 00:08:02.330
我可沒忘了要管控的責任，

00:08:02.330 --> 00:08:04.169
但現在受刑人可以安全地互動，

00:08:04.169 --> 00:08:06.205
和其他受刑人和員工面對面互動，

00:08:06.205 --> 00:08:07.840
因為管控不再是個問題，

00:08:07.840 --> 00:08:10.130
每個人都可以專注在其它事情上，

00:08:10.130 --> 00:08:11.202
像是學習。

00:08:11.202 --> 00:08:12.634
行為改變了。

00:08:12.634 --> 00:08:15.257
我們改變想法，改變原本可能的樣子，

00:08:15.257 --> 00:08:17.640
而這帶給我希望。

NOTE Paragraph

00:08:17.640 --> 00:08:20.143
我不能告訴你這些事是怎麼運作的，

00:08:20.143 --> 00:08:22.735
但我可以告訴你，結果很成功。

00:08:22.735 --> 00:08:26.164
我們的受刑人對員工
和其他受刑人來說都更安全了。

00:08:26.164 --> 00:08:27.558
只要我們的監獄很安全，

00:08:27.558 --> 00:08:31.013
我們就能把精力放在
其它很多比管控更重要的事。

00:08:31.013 --> 00:08:33.295
減少再犯率是我們的終極目標，

00:08:33.295 --> 00:08:34.970
但那不是我們唯一目標。

00:08:34.970 --> 00:08:36.726
老實告訴你，預防犯罪

00:08:36.726 --> 00:08:40.225
要耗費很多人力和機構的大量資源。

00:08:40.225 --> 00:08:43.476
如果我們只依賴監獄減少犯罪，

00:08:43.476 --> 00:08:45.434
恐怕永遠都無法達成。

00:08:45.434 --> 00:08:47.289
但是監獄可以做一些

00:08:47.289 --> 00:08:48.965
我們從沒想到他們能做的事。

00:08:48.965 --> 00:08:52.380
監獄可以成為改革和永續的源頭，

00:08:52.381 --> 00:08:55.740
復育瀕危物種和環境重建。

00:08:55.740 --> 00:08:58.385
受刑人可以是科學家、養蜂人，

00:08:58.385 --> 00:09:00.145
也可以救援小狗。

00:09:00.145 --> 00:09:02.678
監獄可以是有意義工作的來源、

00:09:02.678 --> 00:09:06.965
以及員工與當地受刑人的機會。

00:09:06.976 --> 00:09:09.150
我們可以收容、管控，

00:09:09.150 --> 00:09:11.273
且提供人性的環境，

00:09:11.273 --> 00:09:13.864
這些價值並不相左。

NOTE Paragraph

00:09:13.864 --> 00:09:16.165
我們不能等十年、二十年去找出答案，

00:09:16.165 --> 00:09:17.752
看到底值不值得做。

00:09:17.752 --> 00:09:20.446
我們的策略並非大體制的改變，

00:09:20.446 --> 00:09:22.250
我們的策略是上百個小改變，

00:09:22.250 --> 00:09:25.935
需要花幾天、幾個月去做，
但不需要好幾年。

00:09:25.935 --> 00:09:29.332
我們學習的一路上
需要許多小領航員，

00:09:29.332 --> 00:09:32.333
那些能改變我們潛能的領航員。

00:09:32.333 --> 00:09:34.402
我們需要又新又好的方法

00:09:34.402 --> 00:09:36.163
來衡量約定、互動

00:09:36.163 --> 00:09:38.179
與安全環境的影響。

00:09:38.179 --> 00:09:39.779
我們需要更多機會

00:09:39.779 --> 00:09:42.671
參與和貢獻我們的社群，

00:09:42.671 --> 00:09:45.120
以及你們的社群。

00:09:45.120 --> 00:09:48.164
監獄必須安全無虞，

00:09:48.164 --> 00:09:49.147
我們做得到。

00:09:49.147 --> 00:09:51.168
監獄必須提供人性化的環境，

00:09:51.168 --> 00:09:53.235
讓大家能參與其中、有所貢獻，

00:09:53.235 --> 00:09:54.921
並學習有意義的生活。

00:09:54.921 --> 00:09:56.770
我們正在學要怎麼做到。

NOTE Paragraph

00:09:56.770 --> 00:09:58.220
這是我充滿希望的原因。

00:09:58.220 --> 00:10:00.511
我們不需要困在監獄的舊思維裡。

00:10:00.511 --> 00:10:02.975
我們可以定義、創造它。

00:10:02.975 --> 00:10:05.425
當我們深思熟慮、帶著同情心去做，

00:10:05.425 --> 00:10:06.982
監獄也可以不只是

00:10:06.982 --> 00:10:08.951
失敗社會政策的回收桶。

00:10:08.951 --> 00:10:12.301
也許最終我們能實至名歸，

00:10:12.301 --> 00:10:14.296
成為真正的矯正機關。

NOTE Paragraph

00:10:14.296 --> 00:10:16.396
謝謝！

NOTE Paragraph

00:10:16.396 --> 00:10:18.927
（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