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0:00.857,0:00:04.034
假设你想要做一个实验。

0:00:05.000,0:00:05.920
在这个实验中，

0:00:05.942,0:00:09.571
你随机分配人们住在[br]一些爆炸区域内，

0:00:10.133,0:00:15.276
或者住在一些爆炸物不会[br]飞过他们头顶的控制区内。

0:00:16.300,0:00:17.922
他们要在社区生活多年，

0:00:18.096,0:00:19.776
在顺风处或者河的下游

0:00:20.050,0:00:23.693
而在其上游几乎每天[br]都有数吨炸药爆炸。

0:00:24.090,0:00:26.776
并且有数百万加仑的水被污染。

0:00:27.323,0:00:30.823
进行随机的分配，你就[br]能够仔细地研究

0:00:30.847,0:00:34.890
生活在这些爆炸社区[br]对健康带来的长期影响

0:00:34.914,0:00:38.300
而且你的研究会没有[br]大量的干扰因素介入。

0:00:39.061,0:00:41.323
随机分配确实能创造一些奇迹。

0:00:42.782,0:00:46.411
这将是一个严谨而有力[br]的科学探索，它针对

0:00:46.585,0:00:49.354
环境暴露造成的影响。

0:00:49.838,0:00:52.167
毫无疑问，这样的研究[br]永远不可能被执行。

0:00:52.895,0:00:55.271
因为大多数科学家对此并无兴趣。

0:00:55.942,0:00:58.483
研究委员会永远不会审批它；

0:00:58.507,0:01:00.581
它也永远不会通过[br]人们的课题审查清单，

0:01:00.605,0:01:03.205
因为它将是一个违法伦理[br]且不道德的事情。

0:01:04.257,0:01:07.102
而实际上，它却正在发生着。

0:01:08.503,0:01:10.282
在我看来，这件事揭示了一些问题。

0:01:10.800,0:01:12.298
那些相信人类处在危险[br]中的科学家，

0:01:12.322,0:01:15.335
他们的伦理职责是什么？

0:01:16.592,0:01:20.464
多少证据才能令我们[br]对自己的结论有信心？

0:01:21.179,0:01:26.083
科学确定性和需要采取[br]行动的分界线在哪里？

0:01:27.131,0:01:29.356
这个没有计划却[br]正在发生着的实验

0:01:29.590,0:01:31.585
叫作 “山顶削除”。

0:01:31.609,0:01:33.693
它的缩写是 MTR。

0:01:34.371,0:01:36.046
这是一种表层式煤矿开采技术

0:01:36.260,0:01:38.978
这种开采方式正在美国的[br]阿巴拉契亚山地区使用着。

0:01:40.276,0:01:45.358
MTR 存在于四个州：弗吉尼亚，[br]西弗吉尼亚，肯塔基和田纳西州。

0:01:46.208,0:01:50.358
超过120万英亩的土地[br]在被使用此法开采煤矿。

0:01:50.382,0:01:52.671
这相当于差不多特拉华州的面积

0:01:53.001,0:01:55.300
但是它却正在蔓延着[br]，其危及的面积

0:01:55.324,0:01:57.995
几乎等同于佛蒙特州和[br]新罕布拉尔州的面积总和。

0:01:59.465,0:02:03.590
这个过程包括了对[br]古阿巴拉契亚森林的铲除，

0:02:03.614,0:02:06.285
该森林是这个星球上最[br]富有多样性生物的家园。

0:02:07.037,0:02:10.615
树木通常被烧毁或者[br]铲除进附近的峡谷。

0:02:11.450,0:02:14.530
然后，为了找到煤的埋藏点，

0:02:14.554,0:02:20.309
人们用炸药来摧毁[br]海拔达到800尺的山。

0:02:21.458,0:02:23.895
超过1500吨的炸药被用于

0:02:23.919,0:02:26.656
西弗吉尼亚的煤矿开采过程。

0:02:27.339,0:02:28.925
每天，

0:02:30.123,0:02:32.395
岩石碎片被倾倒在山谷边上

0:02:32.631,0:02:35.122
这些倾倒的碎石永久的[br]埋没了一些河流的源头。

0:02:35.339,0:02:39.978
截至目前，超过500座山[br]已经被毁坏。

0:02:41.091,0:02:44.270
大约 2000 英里的[br]河流被永久填埋。

0:02:44.670,0:02:48.376
流出山谷的水被严重污染

0:02:48.400,0:02:50.709
并且会持续污染数十年。

0:02:51.489,0:02:53.498
然后煤又需要进行化学处理，

0:02:53.522,0:02:57.527
在运往发电站燃烧前[br]需要进行压碎和清洗。

0:02:58.276,0:03:00.258
清洗过程就在旁边进行。

0:03:00.807,0:03:03.516
煤的处理过程产生了[br]更多的空气污染

0:03:03.919,0:03:07.617
并且清洗过程产生的金属,[br]硫酸盐，清洁化学试剂，还有

0:03:07.641,0:03:11.224
其他杂质污染了几十亿加仑的水。

0:03:12.219,0:03:17.664
而这一切只供应了美国[br]百分之三的电力需求 --

0:03:17.688,0:03:21.090
仅仅只是美国百分之三的电力需求。

0:03:22.544,0:03:25.928
正如你可能会感受到的，[br]这些活动带来了各种问题。

0:03:26.099,0:03:28.885
推山挖煤对健康会带来哪些影响呢？

0:03:28.909,0:03:33.537
在 MTR 发生的区域[br]居住了上百万的人口。

0:03:33.953,0:03:37.405
并且在其河流下游和下风口[br]居住了数百万计的人口。

0:03:38.223,0:03:40.778
当这些问题被报告出来的[br]时候，当地工业体系和

0:03:40.802,0:03:42.785
政府的反应是什么呢？

0:03:43.299,0:03:46.719
再次重复我们的问题，[br]当面对这些烦恼的案例时，

0:03:46.871,0:03:49.275
科学的道德职责是什么呢？

0:03:50.760,0:03:53.544
我在2006年开始研究这个问题。

0:03:53.966,0:03:56.474
那时我刚入职西弗吉尼亚大学。

0:03:56.498,0:03:59.599
在那之前，我从未从事过[br]和煤矿相关的研究。

0:04:00.812,0:04:02.923
但是，我开始倾听那些[br]居住在煤矿社区的人们

0:04:02.947,0:04:05.603
给我讲他们的故事。

0:04:05.852,0:04:08.472
他们说他们饮用的水是不干净的，

0:04:09.173,0:04:11.325
他们呼吸的空气被污染了。

0:04:12.244,0:04:14.299
他们给我讲述关于[br]他们自己的疾病

0:04:14.323,0:04:15.846
或者他们家人患的病症。

0:04:16.322,0:04:19.745
他们为癌症在他们附近频发而感到担忧。

0:04:20.394,0:04:22.649
我见到了许多西弗吉尼亚南部的人

0:04:22.673,0:04:24.006
还有肯塔基州东部的人

0:04:24.030,0:04:26.237
倾听他们的故事和忧虑。

0:04:26.725,0:04:28.400
我查阅了科学文献，然后发现

0:04:28.947,0:04:31.859
令人震惊的是，关于[br]煤矿开采对公共

0:04:31.883,0:04:35.650
健康带来的影响在美国[br]居然没有任何报道。

0:04:35.720,0:04:36.879
让我再重复一遍 --

0:04:36.903,0:04:39.569
没有任何关于煤矿开采[br]对公共健康带来

0:04:39.593,0:04:41.260
影响的报道被发布或者公开。

0:04:42.038,0:04:44.974
所以我想：“我可以[br]做一个新的贡献，

0:04:45.292,0:04:46.758
那就是，不论我发现什么，

0:04:47.617,0:04:51.196
要么证实他们的忧虑，[br]或者缓解他们的忧虑。“

0:04:51.523,0:04:54.116
我没有任何个人或者[br]某个组织形式的计划。

0:04:55.515,0:04:57.963
我很多同事一开始怀疑

0:04:58.086,0:05:00.847
采矿和公共健康是否存在联系

0:05:01.244,0:05:04.942
他们预计健康问题[br]可能源于贫困或者

0:05:05.490,0:05:08.146
不良的生活习惯，[br]比如抽烟和肥胖。

0:05:09.196,0:05:12.081
当我开始调研时，我认为[br]他们或许是对的。

0:05:13.204,0:05:15.773
我们从分析已经存在的数据开始

0:05:15.797,0:05:19.227
这些数据使得我们能够把[br]人口健康和煤矿活动联系起来

0:05:19.514,0:05:25.062
并且对老龄化，性行为，[br]人种，抽烟，肥胖，贫困，

0:05:25.086,0:05:28.565
教育，健康保险以及其他可衡量[br]的因素进行统计学的控制。

0:05:29.847,0:05:33.260
我们找到证据验证了[br]当地居民关心的问题，

0:05:33.284,0:05:35.450
我们开始公开我们的发现。

0:05:36.514,0:05:37.895
简而言之，

0:05:38.038,0:05:41.587
我们发现居住在[br]削山活动附近的人们

0:05:41.951,0:05:46.086
有很高的患病几率，[br]特别是在心血管疾病，

0:05:46.110,0:05:49.575
肾病，和长期肺病，[br]慢性阻塞性肺疾病等。

0:05:50.482,0:05:53.260
并且癌症引起的死亡率大幅增加，

0:05:53.284,0:05:55.000
特别是肺癌。

0:05:55.680,0:05:58.244
我们发现导致高几率[br]出生缺陷的相关证据

0:05:58.268,0:06:00.458
还有会导致婴儿出生时体重偏轻。

0:06:01.172,0:06:05.664
总的死亡率相当于每年[br]在MTR区域会多出

0:06:05.688,0:06:09.789
1200例死亡，排除其他风险。

0:06:09.934,0:06:12.817
是每年多出1200例死亡。

0:06:13.855,0:06:15.395
不止是死亡率高，

0:06:15.419,0:06:17.664
并且死亡几率会随着[br]煤矿开采的等级上升而增加

0:06:17.688,0:06:19.075
以一种剂量效应的方式增加。

0:06:19.863,0:06:23.458
然后，我们开始对社区进行[br]挨家挨户的健康调研。

0:06:23.482,0:06:27.024
我们调研居住在MTR[br]几英里范围之内的人们

0:06:27.048,0:06:29.410
相对于居住在乡下远离[br]煤矿区的人们的健康情况。

0:06:30.188,0:06:34.173
调查结果显示矿区附近的个人病患[br]或者家庭患病几率更高，

0:06:34.197,0:06:36.418
个人自身健康检查[br]报告的情况也很糟糕，

0:06:36.442,0:06:39.703
并且多种疾病发作[br]的情况也更常见。

0:06:40.879,0:06:43.402
这些研究只是我们[br]自发协作完成的。

0:06:44.268,0:06:47.577
我们都知道有相关性并[br]不一定就是其本质原因。

0:06:48.315,0:06:49.951
这些研究并没有有[br]包括煤矿开采社区附近

0:06:49.975,0:06:52.855
的实际环境状况等因素。

0:06:52.879,0:06:56.500
于是所以我们开始收集并[br]发布这些关于环境的数据。

0:06:57.609,0:07:00.379
我们发现矿区附近的[br]公共饮水不达标情况

0:07:00.403,0:07:04.745
是非矿区附近饮水[br]不达标情况的七倍多。

0:07:05.266,0:07:07.156
我们收集空气样本并且发现

0:07:07.180,0:07:10.386
在矿区附近的小区[br]颗粒物含量也有提高，

0:07:10.410,0:07:12.012
特别是超细范围内的颗粒物含量。

0:07:12.629,0:07:16.046
矿区附近的灰尘中[br]含有复杂的混合物，

0:07:16.684,0:07:20.300
包括大量的二氧化硅，[br]一种已知的肺癌致癌物，

0:07:20.819,0:07:23.337
以及可能有害的有机化合物。

0:07:23.712,0:07:25.973
我们在实验室中试验这些灰尘

0:07:26.284,0:07:29.958
发现它们有导致鼠类[br]心血管功能紊乱的成分。

0:07:30.482,0:07:32.339
这些灰尘还能增加离体肺细胞

0:07:32.363,0:07:35.875
患肺癌的几率。

0:07:37.141,0:07:39.755
这些只是我们[br]一些研究的概要总结。

0:07:41.194,0:07:44.727
煤矿工业不喜欢我们所说的话。

0:07:46.242,0:07:48.805
煤矿区的的政府也[br]不喜欢我们的言语。

0:07:49.203,0:07:52.228
就像烟草行业投资研究用以

0:07:52.252,0:07:54.086
维护吸烟健康的说法一样，

0:07:54.434,0:07:56.545
煤矿行业也尝试做了类似的事情

0:07:56.569,0:08:00.282
他们花钱雇人来撰写文章[br]声明MTR是安全的。

0:08:00.913,0:08:04.992
律师根据《信息自由法案》[br]给我发送函件骚扰我，

0:08:05.016,0:08:06.731
最终被法庭拒绝。

0:08:07.754,0:08:11.125
我在国会听证会的[br]公开证词中遭到

0:08:11.149,0:08:14.122
和能源行业有缔结的国会议员的攻击。

0:08:14.863,0:08:19.259
一个州长公开声明他[br]拒绝阅读我们的研究。

0:08:20.238,0:08:23.516
在一次和一个国会议员[br]的会议中，我专门分享了

0:08:24.000,0:08:26.233
我的研究，而在[br]那个会议之后不久，

0:08:26.257,0:08:29.746
我却听说那位发言人说[br]他们对该研究一无所知。

0:08:30.855,0:08:33.395
我与来自美国研究环境[br]取样的地理勘探科学家

0:08:33.419,0:08:35.885
合作了两年多时间。

0:08:36.284,0:08:38.966
就在他们准备公布[br]他们研究结果的时候，

0:08:38.990,0:08:41.258
突然收到来自上司的指令

0:08:41.268,0:08:43.201
通知他们停止那个项目的工作。

0:08:43.751,0:08:47.764
在今年八月份，美国国家科学院

0:08:47.864,0:08:50.236
突然收到来自联邦政府的指令

0:08:50.260,0:08:52.522
要求他们停止对于[br]表层采矿所引起

0:08:52.546,0:08:55.274
的公共健康问题[br]进行的独立调研。

0:08:56.037,0:08:58.907
在我看来，这些行为[br]都是具有政治动机的。

0:09:00.323,0:09:03.457
但是，同时还有来自[br]研究者的反对意见。

0:09:04.236,0:09:07.204
在相关会议上，他们[br]表示怀疑态度。

0:09:07.695,0:09:11.499
是的，作为科学家，[br]我们需要保持怀疑态度。

0:09:12.141,0:09:15.083
但是他们问：“这个可能[br]的解释怎么样？”

0:09:15.379,0:09:18.252
“你有考虑过其他的解释吗？”

0:09:18.712,0:09:21.959
他们在想，“一定有其他可能[br]的因子被我们错过了，

0:09:22.220,0:09:25.233
或者我们没有考虑[br]其他的变量因子”

0:09:25.863,0:09:28.403
“一个在体外的研究，[br]又能证明什么？”

0:09:28.427,0:09:33.173
小白鼠不等同与人类

0:09:34.433,0:09:35.583
或许是这样的。

0:09:36.107,0:09:39.019
你不得不承认，他们的说法[br]在技术上说是正确的，

0:09:39.043,0:09:42.917
但是你知道，或许这些[br]健康问题并不是源于

0:09:42.941,0:09:45.664
那些不可测量的混淆因子。

0:09:46.545,0:09:49.291
或者这些疾病因为[br]人们头脑中的高山在

0:09:49.315,0:09:50.864
不断加高而产生。

0:09:51.053,0:09:53.397
（笑声）

0:09:53.421,0:10:00.167
（鼓掌，微笑）

0:10:00.191,0:10:03.406
如果你追寻的是质疑，[br]那么质疑会一直存在。

0:10:03.601,0:10:06.220
因为我们永远不可能做[br]那些最具决定性的实验。

0:10:06.244,0:10:09.691
任何一个未来的研究[br]都可能是联想性质的。

0:10:10.720,0:10:13.506
所以你可能会理解[br]为什么我在思考，

0:10:13.530,0:10:15.895
到底多少证据才足够？

0:10:15.919,0:10:19.158
有关这个主题，我已经[br]发表了超过30多篇论文。

0:10:19.760,0:10:23.061
尽管我的合著者，还有其它[br]学者一起为此增加了证据，

0:10:23.085,0:10:24.998
政府仍然不愿意听信我们的结论，

0:10:25.371,0:10:27.801
并且（采矿）工厂表示[br]这只是有关而已。

0:10:28.307,0:10:30.973
他们说阿巴拉契亚山地区的[br]人们存在生活方式上的问题

0:10:30.997,0:10:32.772
好像这些针对吸烟，肥胖 [br]或者贫困，或者教育

0:10:32.796,0:10:35.474
或者健康保险的管控从未在我们

0:10:35.498,0:10:36.635
身上发生过一样。

0:10:37.442,0:10:39.609
我们控制了所有这些[br]以及更多的问题。

0:10:40.903,0:10:44.142
总要达到某一个点时，[br]我们不再需要更多的研究，

0:10:44.784,0:10:48.244
在这个点我们找不到愿意[br]作为研究对象的人员，

0:10:48.268,0:10:50.996
以便于我们能做下一项研究。

0:10:52.817,0:10:55.198
作为科学家，我们会[br]一直跟踪我们发现的数据，

0:10:55.222,0:10:57.246
但是有时候数据把[br]我带到了太远的地方

0:10:57.270,0:11:00.260
作为有思想和有感觉的人类，[br]这时我们不得不做出决定，

0:11:00.284,0:11:03.017
决定这些意味着什么，以及[br]我们什么时候应该开始行动起来。

0:11:03.775,0:11:06.927
我想这个对于MTR和其他那些

0:11:06.951,0:11:11.243
证据很足并且有相关性，但是[br]却不完美的情况很是适用。

0:11:11.934,0:11:15.983
并且当你的错误导致失败时，[br]通常意味着他人的生命。

0:11:17.721,0:11:20.508
人们对于削山挖煤导致的[br]健康问题的说法存在争议，

0:11:20.532,0:11:23.620
这一现象看起来貌似有些奇怪。

0:11:24.332,0:11:26.174
但是不知何故，[br]这个话题已经结束了－

0:11:26.198,0:11:28.536
在科学和政治的的模棱两可间

0:11:28.560,0:11:30.681
或者在气候问题的争论中，

0:11:30.705,0:11:32.120
或者在多年来关于

0:11:32.144,0:11:34.739
吸烟是否致癌的争辩中结束了。

0:11:35.865,0:11:39.174
在这样的模糊状态中，大量的数据[br]似乎指向了一个同一个结论。

0:11:39.492,0:11:42.778
但是经济学家，政治家[br]或者当前流行的公共观点

0:11:42.802,0:11:45.068
却坚持了相反的结论。

0:11:46.180,0:11:49.101
如果你是一个科学家并且认为[br]自己具有一种洞察力，能够让你

0:11:49.125,0:11:51.476
意识到整个民族的[br]健康正处在危险关头，

0:11:51.510,0:11:53.454
但是你却发现自己陷入了这种

0:11:53.847,0:11:56.563
否定和不信任的模量两可中时，

0:11:57.379,0:12:00.179
什么又是你在道德[br]和伦理上的职责？

0:12:01.625,0:12:05.609
很显然，科学家的职责[br]就是把看到的，基于

0:12:05.633,0:12:06.942
证据的东西客观的讲出来。

0:12:07.331,0:12:10.408
简单来说，就是我们有[br]义务来维护这些数据。

0:12:11.625,0:12:14.693
可能等待大众的观点，或者[br]政治上对科学理解达成一致

0:12:14.717,0:12:17.664
的过程会相当令人沮丧。

0:12:17.974,0:12:21.860
但是当话题越具有争议性，[br]辩论就越令人沮丧，

0:12:22.164,0:12:26.029
同时科学家保持客观性[br]和我们诚信的声誉这一

0:12:26.053,0:12:28.043
要求就越变得关键。

0:12:28.823,0:12:31.173
因为诚信是科学和

0:12:31.387,0:12:33.669
公共政策辩论的王国货币。

0:12:33.903,0:12:34.906
长远来说，

0:12:35.142,0:12:38.871
我们正直的名声，是[br]我们拥有的最强大的武器，

0:12:38.895,0:12:41.838
甚至比数据本身更强大。

0:12:42.535,0:12:45.346
就科学家而言，没有被[br]普遍被认可的正直的名声

0:12:45.370,0:12:47.470
就不会有任何可以说服人们

0:12:47.512,0:12:49.879
去相信痛苦和艰难事实的数据。

0:12:50.958,0:12:55.674
但是当我们培养并且[br]保护我们名声完善的时候，

0:12:56.109,0:12:59.260
当我们耐心的站出来[br]为了数据，保持工作，

0:12:59.284,0:13:01.573
保持冷静的把结果[br]带给公众的时候，

0:13:02.030,0:13:04.474
那就是我们具备伟大影响力的时刻。

0:13:05.585,0:13:11.781
最终，科学的真相将会[br]并且一定会胜出。

0:13:13.141,0:13:15.567
当我们等待的时候，[br]又失去了多少生命？

0:13:16.433,0:13:17.339
已经太多了。

0:13:18.218,0:13:20.090
但是我们一定会胜利的。

0:13:21.004,0:13:21.626
谢谢大家。

0:13:21.632,0:13:31.440
（掌声，呐喊，站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