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斯·德瓦尔(Frans de Waal) : 动物的道德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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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 - 0:02我出生于登博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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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 - 0:05大画家希罗尼米斯·博斯取名于此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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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 - 0:07我一直很喜欢这位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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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 - 0:10他生活和工作在15世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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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 - 0:12他与道德的关系很有趣的一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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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 - 0:15他生活的那个时代宗教的影响在衰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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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 - 0:17我想,他肯定琢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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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 - 0:19社会将会发生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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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 - 0:22如果没有宗教,或有少一些宗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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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 - 0:25所以,他画了著名的《俗世乐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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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 - 0:27有人诠释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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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7 - 0:29那是人类堕落前的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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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9 - 0:32或者说人性本就是这样,谈不上任何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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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2 - 0:34这会让人惊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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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4 - 0:37如果我们没有尝过智慧树上的果子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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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7 - 0:40也就是说,我们的道德会是什么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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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 - 0:42很久以后,我还是个学生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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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 - 0:44去过一个与众不同的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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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 - 0:47是在阿纳姆一个动物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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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7 - 0:49在那里我们饲养着大猩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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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9 - 0:51这就是我年轻时抱着一头小猩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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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 - 0:54(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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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4 - 0:56在那我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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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6 - 0:59黑猩猩权利欲很强,我还写了一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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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9 - 1:02当时大多数的动物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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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 - 1:04都集中在动物的攻击性和竞争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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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 - 1:06我描述了在动物王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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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 - 1:08包括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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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 - 1:10本质上,我们是竞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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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 - 1:12我们也有攻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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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 - 1:15全是出于我们自己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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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 - 1:17我的书就这样出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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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 - 1:19我不知道这些黑猩猩们读懂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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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 - 1:22他们看上去对这本书很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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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 - 1:26在做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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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 - 1:28研究权利,统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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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 - 1:30和侵犯等等的过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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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 - 1:33我发现黑猩猩们争斗之后会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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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 - 1:36这里你看到的是两只雄猩猩打架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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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 - 1:39他们爬上树,其中的一只伸出手给另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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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 - 1:42我刚拍完这张照片,他们就跳到一棵树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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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 - 1:44抱在一起亲吻并且拥抱对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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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 - 1:46这真的是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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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6 - 1:49因为当时的描述猩猩的很多事,都是关于竞争和攻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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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9 - 1:51那么这有点不合常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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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 - 1:53唯一要紧的是你赢了或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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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 - 1:55但为什么打完架再和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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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 - 1:57没道理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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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7 - 2:00这是倭黑猩猩的做法。他们用性交来解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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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 - 2:02他们也用性交来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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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 - 2:04但规律是相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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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 - 2:06规律便是你有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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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6 - 2:08珍贵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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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8 - 2:10往往被冲突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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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 - 2:12所以需要想办法来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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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2 - 2:14所以,当时我对整个动物王国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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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4 - 2:16也包括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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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6 - 2:18开始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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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8 - 2:20我们有这样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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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 - 2:22从政治科学,经济学,人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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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2 - 2:24和哲学来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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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4 - 2:26人对人来说,像一头狼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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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6 - 2:29所以从根本上来说,我们的本性是凶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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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9 - 2:32我觉得这对于狼来说是不公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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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2 - 2:34不管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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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4 - 2:36狼是一种很有合作精神的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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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6 - 2:38这就是为什么很多人在家里养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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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8 - 2:40狗也拥有这些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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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 - 2:42对人类来说也是不公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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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2 - 2:46因为人类实际上比公认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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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6 - 2:48更会合作和有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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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8 - 2:50所以我开始对这些课题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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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 - 2:52并在其它动物身上做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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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2 - 2:54这些就是道德的支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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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4 - 2:58如果你问一个人,“道德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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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8 - 3:00通常总会有两个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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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0 - 3:02一个是互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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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2 - 3:05这与正义感和公正感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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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5 - 3:07另一个是共鸣和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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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7 - 3:10人类道德远不止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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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0 - 3:12但是如果你把这两条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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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2 - 3:14我觉得剩下的就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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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4 - 3:16所以,它们是绝对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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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6 - 3:18这里来举几个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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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8 - 3:20这是耶基斯灵长类研究中心拍的很旧的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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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0 - 3:23他们在那里训练黑猩猩去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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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3 - 3:26我们做合作方面的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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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6 - 3:29也有百年历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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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9 - 3:32这里我们看到的是两只年幼的黑猩猩,这里有一个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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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2 - 3:35盒子太重,一只猩猩拖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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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5 - 3:37当然喽,盒子上面有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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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7 - 3:39不然他们也不会卖力来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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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9 - 3:41盒子被拿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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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1 - 3:43你看,他们同时在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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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3 - 3:46他们一起工作,同一个时刻拖这个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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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6 - 3:49这已经比那些不会这样做的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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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9 - 3:51高级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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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1 - 3:53接下来的画面更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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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3 - 3:56因为这两只的猩猩中,有一只已经吃过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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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6 - 3:58所以说,其中一只对这个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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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8 - 4:01是不感什么兴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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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1 - 4:04(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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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8 - 4:13(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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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9 - 4:22(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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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5 - 4:38现在来看看最后的结局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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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1 - 4:43(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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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2 - 4:54他把所有的都吃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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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4 - 4:57(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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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7 - 4:59这里有两点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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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9 - 5:01第一点是,右边的这只猩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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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1 - 5:03清楚地知道他需要搭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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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3 - 5:05完全理解需要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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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5 - 5:08第二点是,它的搭档即使自己对食物不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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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8 - 5:10但还愿意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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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0 - 5:13为什么会这样呢?他们这样做可能是出于互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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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3 - 5:15实际上也有很多的证据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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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5 - 5:17灵长类和别的动物都会报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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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7 - 5:19所以,有朝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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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9 - 5:21他会得到报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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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1 - 5:23所以这是他们的运作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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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3 - 5:25我们也在大象的身上做了同样的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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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5 - 5:28说起大象,跟它们工作也挺危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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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8 - 5:30大象实验的另一个问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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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0 - 5:32很难找到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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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2 - 5:34对大象来说太重的器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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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4 - 5:36现在,你能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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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6 - 5:38但是,是亿个比较脆弱的器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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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8 - 5:40我们还是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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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0 - 5:43我们在泰国为乔舒亚·帕劳特尼克(Josh Plotni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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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3 - 5:46做了些研究--我们用的工具就是单单的一根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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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6 - 5:48如果你拉着绳子的这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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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8 - 5:50那头就看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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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0 - 5:53两头大象必须同时捡起绳子同时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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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3 - 5:55不然的话,绳子一头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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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5 - 5:57什么也做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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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7 - 5:59第一个录像上你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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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9 - 6:01是两头大象一起被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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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1 - 6:03器具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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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3 - 6:06工具放在左边,上面放着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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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6 - 6:09所以,他们要一起来,同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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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9 - 6:11一起拿起绳子,一起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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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1 - 6:14这对他们来说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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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5 - 6:17他们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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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4 - 6:26他们就这样拉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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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6 - 6:28现在我们来加点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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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8 - 6:30因为这个实验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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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0 - 6:32是看他们如何理解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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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2 - 6:35譬如,他们会不会像黑猩猩一样来理解合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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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5 - 6:37我们下一步做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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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7 - 6:39把一头象先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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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9 - 6:41这家伙必须很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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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1 - 6:43呆在那里等着,不能拉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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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3 - 6:46因为如果他一拉,绳子那头不见了,这个实验也就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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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6 - 6:48这头大象做了点不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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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8 - 6:50不是我们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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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0 - 6:52他看来有些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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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2 - 6:55他把大脚踩在绳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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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5 - 6:57站在那里等着另外一头大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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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7 - 7:00另一头将尽全力来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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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0 - 7:03我们称之为不劳而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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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3 - 7:05(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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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5 - 7:08这也看出大象的聪明才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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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 - 7:11他们发展了几种可供选择的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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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1 - 7:14我们不必要都赞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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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4 - 7:19看,另一头大象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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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9 - 7:22要去拉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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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8 - 7:41看看另一头。它可没忘记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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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1 - 7:45(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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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5 - 7:47这是合作互惠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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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7 - 7:49再来看一下同感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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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9 - 7:51共鸣是研究的主要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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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1 - 7:53共鸣包含两种品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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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3 - 7:56一种是理解部分。这只是个普通定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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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6 - 7:58理解和分享对方感受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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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8 - 8:00另一种是情绪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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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0 - 8:02所以,共鸣有两个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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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2 - 8:04一个是身体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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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4 - 8:06如果你跟一位悲伤的人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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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6 - 8:09在你还没感觉悲伤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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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9 - 8:11你就在接受它的伤感和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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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1 - 8:14这就是一种情绪共鸣的身体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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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4 - 8:16很多动物都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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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6 - 8:18普通的小狗都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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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8 - 8:20这就是为什么人们喜欢在家里养哺乳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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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0 - 8:22而不是乌龟,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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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2 - 8:24或没有感情表露的动物的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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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4 - 8:26再一个就是认知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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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6 - 8:28这个渠道更多的是你能接受别人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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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8 - 8:30这也有更多的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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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0 - 8:32有很少的动物--大象和猿类可以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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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2 - 8:35但能做得的动物寥寥无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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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5 - 8:37所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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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7 - 8:39同步是整个共鸣体系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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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9 - 8:41这动物王国里也有历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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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1 - 8:43对人类呢,我们能够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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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3 - 8:45打哈欠传染来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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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5 - 8:47当一个人打哈欠时,其他人也会跟着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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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7 - 8:49这就跟共鸣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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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9 - 8:51它可以激活大脑的相同区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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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1 - 8:53我们对打哈欠传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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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3 - 8:55有很高的共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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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5 - 8:57对那些有共鸣障碍的人,比如患自闭症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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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7 - 8:59他们不会有打哈欠传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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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9 - 9:01所以,它是有关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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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1 - 9:04我们通过给黑猩猩看一幅动画头像来研究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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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4 - 9:06现在看到的左上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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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6 - 9:08一幅动画头像在打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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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8 - 9:10一头黑猩猩在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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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0 - 9:13这头真的黑猩猩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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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3 - 9:16我们在电脑屏幕上放的动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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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0 - 9:22(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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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2 - 9:24打哈欠传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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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4 - 9:26大家都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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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6 - 9:29可能你马上也要打哈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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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9 - 9:32这一点我们和动物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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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2 - 9:35这就联系到我们身体的同步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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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5 - 9:37其中蕴藏着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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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7 - 9:40这基本是哺乳动物的普遍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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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0 - 9:43现在我们也研究更复杂的表达方式。这是个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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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3 - 9:46这头雄猩猩吃了败仗在大喊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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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6 - 9:48一头小猩猩过来抱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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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8 - 9:50使他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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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0 - 9:53这就是安慰。跟人类安慰很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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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3 - 9:56这种安慰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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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6 - 9:58就是来自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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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8 - 10:01事实上,研究人类儿童的共鸣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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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1 - 10:03是让一名家人假装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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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3 - 10:05然后看看孩子们会怎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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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5 - 10:07这与共鸣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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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7 - 10:10我们看到的表情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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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0 - 10:13我们最近也发表了一项实验,你们可能也听说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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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3 - 10:16是有关利他主义和黑猩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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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6 - 10:18问题是黑猩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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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8 - 10:20关心别人的幸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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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0 - 10:22几十年来人们一直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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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2 - 10:24只有人类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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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4 - 10:27只有人类才关心他人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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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7 - 10:29我们做了一个非常简单的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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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9 - 10:32在劳伦斯维尔德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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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2 - 10:34耶基斯野外观测站的黑猩猩们身上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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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4 - 10:36这是它们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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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6 - 10:39我们把它们叫到一个房间,然后给它们做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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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9 - 10:41在这个实验中,我们让两只黑猩猩在并排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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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1 - 10:44一只有满满一桶的代用币,这些代用币有着不同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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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4 - 10:47一种只能给选定的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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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7 - 10:49另一种是两者都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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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9 - 10:52这个研究是我们和维奇·霍纳尔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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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3 - 10:55这里有两种颜色的代用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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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5 - 10:57他们有满满一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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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7 - 11:00他们必须从两种颜色里选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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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0 - 11:03让我们来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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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3 - 11:06如果这头猩猩选了红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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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6 - 11:09这个是代表自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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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9 - 11:11他就得把它交给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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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1 - 11:14我们就会拿起它,放在桌子上,桌上有两种食物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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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4 - 11:17但如果他选了红色,右边的那头得到了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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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7 - 11:19左边的那头已经知道了,所以她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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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9 - 11:22这对她来说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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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2 - 11:24下一个就是“利他”代用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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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4 - 11:27做选择的这个-- 有趣的部分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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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7 - 11:29对做选择的这位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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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9 - 11:31并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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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1 - 11:34她给了我们一枚“利他”的代用币,两者都得到了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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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4 - 11:37所以,做选择的这个总得到奖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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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7 - 11:39没有任何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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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9 - 11:41她只是盲目地选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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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1 - 11:43但是,我们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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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3 - 11:45他们都比较喜欢“利他”的代用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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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5 - 11:48这是随即可能的50%分界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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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8 - 11:51尤其是,如果这位同伴注意到自己,他们就选的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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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1 - 11:54如果这位同伴对他们施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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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4 - 11:57如果这位同伴开始吐水和威胁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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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7 - 12:00选择就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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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0 - 12:02就好像他们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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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2 - 12:04“你如果表现不好,我就不会做“利他”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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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4 - 12:06这里是没有同伴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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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6 - 12:08没有同伴坐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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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8 - 12:10所以我们发现黑猩猩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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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0 - 12:12真的关心他人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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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2 - 12:15特别是他们是同一个群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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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5 - 12:18我想提一下,最后的一个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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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8 - 12:20是公正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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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0 - 12:23这也是一个很有名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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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3 - 12:25现在有更多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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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5 - 12:27因为十年前我们做了这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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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7 - 12:29它就出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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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9 - 12:31我们最初做实验的是卷尾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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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1 - 12:34我会给你看一下我们的第一个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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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4 - 12:37现在都已经有对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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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7 - 12:39鸟和黑猩猩的实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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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9 - 12:43最开始,我们是和萨拉·布鲁斯南在卷尾猴身上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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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3 - 12:45我们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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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5 - 12:47两只卷尾猴放在相邻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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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7 - 12:49他们这些动物,住在一个群体,都互相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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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9 - 12:52我们把他们分离出来,放在一个实验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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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2 - 12:54给他们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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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4 - 12:56很简单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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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6 - 12:59如果我们给他们两个黄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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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9 - 13:01他们肩并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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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1 - 13:03会一直重复25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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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3 - 13:07黄瓜对我来说只是水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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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7 - 13:10但对他们来说非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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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0 - 13:13如果你给这个同伴葡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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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3 - 13:15这是我的卷尾猴的特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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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5 - 13:18符合超市里的价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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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8 - 13:21所以,如果你给它们葡萄--这是它们喜欢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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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1 - 13:24那你就在制造不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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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4 - 13:26我们的实验就是这样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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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6 - 13:29我们最近又拍摄了一些没做过这个任务的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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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9 - 13:31我们认为他们的反映更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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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1 - 13:33果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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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3 - 13:35左边的这只猴子拿到了黄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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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5 - 13:38右边的这只得到了葡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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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8 - 13:40得到黄瓜的这只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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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0 - 13:42注意到第一片黄瓜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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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2 - 13:45她就吃掉了第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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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5 - 13:48接着她看到另一只猴子得到了葡萄,好戏在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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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8 - 13:51她朝我们扔石头。那就是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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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1 - 13:54我们给她一片黄瓜,她吃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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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4 - 13:57另一只也朝我们扔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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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7 - 14:00她也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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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0 - 14:03她得到一颗葡萄,又吃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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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3 - 14:05另一只看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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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5 - 14:07她又朝我们扔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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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7 - 14:10又得到了黄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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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2 - 14:27(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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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7 - 14:30她在墙上敲她的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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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0 - 14:32她应该把它给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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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2 - 14:35她又得到了黄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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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7 - 14:41(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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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3 - 14:47你看到的是就像是华尔街抗议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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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7 - 14:50(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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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0 - 14:53(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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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3 - 14:55听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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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5 - 14:57我还有两分钟,让我来讲个好笑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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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7 - 14:59这个研究很有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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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9 - 15:01我们收到很多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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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1 - 15:03尤其是人类学家,经济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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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3 - 15:05和哲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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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5 - 15:07他们一点也不喜欢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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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7 - 15:10因为他们已经在心里打定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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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0 - 15:12公正是个很复杂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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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2 - 15:14动物是不能够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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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4 - 15:16并且有一位哲学家写信给我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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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6 - 15:19猴子不可能有公正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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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9 - 15:22因为公正是在法国大革命中才被发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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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2 - 15:24(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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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4 - 15:27还有一位给我们写了一大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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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7 - 15:31说如果那只得到葡萄的猴子拒绝葡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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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1 - 15:33他才会相信这跟公正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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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3 - 15:35滑稽的是,萨拉·布鲁斯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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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5 - 15:37在做这个实验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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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7 - 15:39有几次黑猩猩的组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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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9 - 15:42实际上,其中一只猴子宁愿不接受葡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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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2 - 15:44直到它的伙伴拿到了他才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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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4 - 15:47我们离人类的公正很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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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7 - 15:51我觉得哲学家们需要重新思考他们的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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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1 - 15:53我总结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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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3 - 15:55我相信有一种进化来的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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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5 - 15:57道德已远远超过我一直讨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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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7 - 16:00但如果没有别的灵长类的元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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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0 - 16:02也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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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2 - 16:04正是共鸣,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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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4 - 16:07亲社会倾向,互惠以及公正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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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7 - 16:10我们也致力于这个特殊的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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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0 - 16:13看看我们是否能从头开始创造一种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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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3 - 16:15也就是说不涉及神圣和宗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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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5 - 16:18来看看我们如何去进化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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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8 - 16:21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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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1 - 16:30(鼓掌)
- Title:
- 弗兰斯·德瓦尔(Frans de Waal) : 动物的道德行为
- Speaker:
- Frans de Waal
- Descrip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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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鸣,合作,公平和互惠--关心别人的幸福似乎很像人类的特征。但是,弗兰斯·德瓦尔给我们展示一些令人惊讶的行为测试录像,是有关灵长类动物和别的哺乳动物的,看看有多少道德特征,是我们和这些动物都拥有的。
- Video Language:
- English
- Team:
- closed TED
- Project:
- TEDTalks
- Duration:
- 16: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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