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成生物學如何消滅人類—我們如何阻止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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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 - 0:04世界上大約有七十五億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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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 - 0:09世界衛生組織告訴我們
有三億人有憂鬱症 -
0:09 - 0:12而且每年有八十萬人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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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3 - 0:17當中一小群人採取
一種極端虛無主義的路線 -
0:17 - 0:21就是他們死的時候
也要盡可能殺死愈多人愈好 -
0:21 - 0:23這些是近期知名的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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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4 - 0:27這個案子則比較少人知道
它發生在九個星期前 -
0:27 - 0:28如果你不記得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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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8 - 0:30那是因為很多類似的事不斷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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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 - 0:35根據維基百科,光是去年
就有 323 起大規模槍擊事件 -
0:35 - 0:38發生在我的祖國:美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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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8 - 0:40並非所有兇手都有自殺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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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 - 0:43並非所有兇手都想
把死亡人數衝到最高 -
0:43 - 0:45但許多兇手的確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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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5 - 0:49關鍵的問題變成是:
這些兇手殺人有沒有限度? -
0:49 - 0:50比如,拉斯維加斯槍擊案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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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0 - 0:53他屠殺了 58 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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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3 - 0:55他停下來,是因為殺夠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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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6 - 1:01我們知道不是如此
因為他還射傷另外 422 人 -
1:01 - 1:04他當時肯定想殺掉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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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 - 1:07我們沒理由認為
他會在殺了 4200 人時停手 -
1:07 - 1:11事實上,這麼虛無主義的人
他可能很樂意殺光我們 -
1:11 - 1:12我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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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 - 1:15我們確實知道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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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 - 1:18有自殺傾向的兇手賭上一切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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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 - 1:21科技加強了殺傷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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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 - 1:23這裡有個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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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 - 1:28幾年前,中國爆發了一連串
共十起大規模學校攻擊事件 -
1:28 - 1:32武器包括刀子、鐵槌、切肉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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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 - 1:34因為在中國很難取得槍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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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 - 1:38恐怖的巧合是
最後一次攻擊的發生時間 -
1:38 - 1:42只比康乃狄克州紐敦大屠殺早幾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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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 - 1:45但這場美國攻擊事件的受害人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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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 - 1:49大約等同那十起中國攻擊事件
受害人數的加總 -
1:49 - 1:55所以,我們可以公平地說
刀子:很可怕;槍枝:更糟糕 -
1:55 - 1:58飛機:糟糕透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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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8 - 2:02因為飛行員安德烈亞斯·盧比茨
證明了他可以強迫 149 個人 -
2:02 - 2:04陪他一起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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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 - 2:07將一架飛機開去撞法國阿爾卑斯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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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7 - 2:10還有像這樣的其他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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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 - 2:15我擔心不久的將來
還會出現比飛機更致命的武器 -
2:15 - 2:17不是用金屬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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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7 - 2:22我們來想一下
如果有自殺傾向的兇手 -
2:22 - 2:27利用一個快速進步的科技
會造成什麼樣的大災難 -
2:27 - 2:31而且這個科技還為社會帶來無限前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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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2 - 2:35在世界的某處有一小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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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5 - 2:37不論做法多笨拙,也會嘗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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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7 - 2:41殺光我們所有人
只要他們想出辦法來 -
2:41 - 2:43拉斯維加斯槍擊案兇手
可能是這種人,也可能不是 -
2:43 - 2:45但世界上有七十五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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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5 - 2:48絕對會有這種人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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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8 - 2:50外面有不少自殺傾向的虛無主義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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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 - 2:51我們已經看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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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 - 2:55有些人具有嚴重的情緒失調
他們自己甚至無法控制 -
2:55 - 3:00也有人受到精神上的創傷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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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1 - 3:03這類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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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3 - 3:07在冷戰時期前,人數始終是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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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7 - 3:10突然間,世界兩大聯盟的領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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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0 - 3:13擁有可以炸掉全世界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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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4 - 3:18從那之後,擁有末日按鈕的人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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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8 - 3:20就一直維持不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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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0 - 3:22但我擔心這個人數要開始成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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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2 - 3:24而且不只從兩人變成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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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4 - 3:25這人數將會爆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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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6 - 3:28看起來像科技公司的商業計畫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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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8 - 3:30(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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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2 - 3:34而且理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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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4 - 3:36我們身處在指數成長的科技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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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6 - 3:41這個時代會一直挑戰永遠不可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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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1 - 3:47然後把這些事轉變成天才般的超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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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7 - 3:49而且,重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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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9 - 3:51接著會將那些超能力
普及到每個人身上 -
3:52 - 3:54舉一個無害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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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4 - 3:58在 1952 年,如果你想要
用電腦玩西洋跳棋 -
3:58 - 4:02你就一定得是那個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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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2 - 4:07然後一定要使用那種電腦
而世界上僅有十九台 -
4:07 - 4:10再用你聰明絕頂的大腦來教它下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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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0 - 4:12你要面對這些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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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3 - 4:18現今,你只需要認識某個人
而他又認識有手機的人即可 -
4:18 - 4:21因為運算是一種指數成長的科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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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1 - 4:23合成生物學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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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3 - 4:25接下來我會簡稱為「合生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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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6 - 4:322011 年,幾位研究員
做了一件事情 -
4:32 - 4:35和西洋跳棋的把戲一樣巧妙且空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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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5 - 4:37但應用在 H5N1 流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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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7 - 4:42被這類病毒感染的人
高達六成會死亡 -
4:42 - 4:44致死率比伊波拉還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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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4 - 4:47但它的傳染性不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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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7 - 4:51所以從 2015 年之後
死亡人數不到五十個 -
4:51 - 4:55這些研究員編輯 H5N1 基因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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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5 - 4:59讓它維持原本的致命性
還能廣泛傳染 -
4:59 - 5:03世界前兩大科學期刊之一的
新聞部門指出 -
5:03 - 5:06如果這東西流出去
會造成一場大規模流行病疫情 -
5:06 - 5:09可能會有數百萬人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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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9 - 5:11保羅‧克伊姆博士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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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1 - 5:15他想不出比這更可怕的有機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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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5 - 5:22我最不想從國家生物安全科學
顧問委員會主席口中聽到這話 -
5:23 - 5:26順便一提,克伊姆博士也說過——
【我不認為炭疽比這更可怕】 -
5:26 - 5:29而他也是一位炭疽專家
【我不認為炭疽比這更可怕】 -
5:29 - 5:31(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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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1 - 5:35在 2011 年有關生物駭客的好消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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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5 - 5:38做這件事的人並不是為了傷害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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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8 - 5:39他們是病毒學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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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9 - 5:41他們相信自己將科學向前推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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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1 - 5:45壞消息是,這項科技
並沒有適時停下來 -
5:45 - 5:47而且接下來幾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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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7 - 5:50一般人要做到他們的壯舉
會變得輕而易舉 -
5:51 - 5:54事實上,現在就已經容易許多了
因為昨天早上我們得知 -
5:54 - 5:56在他們研究兩年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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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6 - 6:00CRISPR 系統就被用來
做基因組編輯 -
6:00 - 6:02這是一項根本性的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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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2 - 6:05讓基因編輯變得簡單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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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5 - 6:08簡單到現在連高中都在教 CRISPR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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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9 - 6:12這東西的進展速度比電腦運算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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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2 - 6:15上面那條緩慢下降的白線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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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5 - 6:18那是摩爾定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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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8 - 6:21它代表電腦運算成本下降有多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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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1 - 6:24而那條誇張陡峭的綠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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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4 - 6:28代表基因定序成本下降有多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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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9 - 6:32基因編輯、合成和定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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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2 - 6:35它們是不同的學科,但它們息息相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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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5 - 6:37它們都以驚人的速度在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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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7 - 6:41進入這個王國的鑰匙
就是這些極小的資料檔案 -
6:41 - 6:45這是 H5N1 基因組當中的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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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5 - 6:48整個基因組的長度大概會佔幾張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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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8 - 6:50別擔心,你回家就可以趕快搜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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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0 - 6:52網路上到處都有,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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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2 - 6:55讓它變成有傳染性的那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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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5 - 6:57可以放進一張便利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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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7 - 7:01只要有位天才做出一個資料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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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1 - 7:04任何白痴都能複製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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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4 - 7:06將它發佈到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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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6 - 7:07或把它列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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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7 - 7:10我指的不僅是印在這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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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0 - 7:13不用多久,也可以印在這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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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3 - 7:15我們來假想一個情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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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5 - 7:19比如 2026 年,隨便挑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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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9 - 7:22一位優秀的病毒學家希望科學再進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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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2 - 7:24為了進一步暸解流行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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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4 - 7:26因此設計了一種新的病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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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6 - 7:28它的傳染性不輸給水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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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8 - 7:30致命程度和伊波拉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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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0 - 7:34它醞釀數個月才會爆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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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4 - 7:38所以,發現任何危險徵兆前
全世界可能已經被感染了 -
7:39 - 7:41然後,她的大學被駭客入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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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1 - 7:44當然,這不是科幻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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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4 - 7:46事實上,美國最近有份起訴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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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6 - 7:49記載超過三百間大學被駭客侵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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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0 - 7:56附帶病菌基因組的檔案
便散播到網路的黑暗角落 -
7:56 - 7:59一旦檔案流出去,就再也回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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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9 - 8:03去問電影或唱片公司的人
他們知道這種事 -
8:04 - 8:07也許在 2026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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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7 - 8:09要像病毒學家這樣的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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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9 - 8:12才能製造出活生生的異常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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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2 - 8:14但十五年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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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4 - 8:18可能只要使用任何高中都有的
DNA 列印機就可以辦到 -
8:18 - 8:19如果不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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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0 - 8:21再過幾十年後仍然會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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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2 - 8:24讓我打個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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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4 - 8:26記得這張投影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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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6 - 8:28把注意力放在這兩個字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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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8 - 8:29【或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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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9 - 8:35如果有人試圖利用這種方式殺人
儘管成功機率只有 0.1% -
8:35 - 8:37就有八百萬人會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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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7 - 8:41等同九一一事件發生兩千五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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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1 - 8:43文明會存活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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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3 - 8:46但它會受到永久性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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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7 - 8:49這就表示我們得要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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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9 - 8:52任何有一丁點機會
達成這個目標的人 -
8:52 - 8:54不能只擔心那些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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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5 - 9:00現今,只有一小群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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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0 - 9:02才有可能做出末日病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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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2 - 9:05那大概是 0.1% 的成功機率
或稍微高一點 -
9:05 - 9:08這些通常是穩定且成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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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8 - 9:10所以不屬於這個族群
【想殺光所有人的一群人】 -
9:10 - 9:13所以我還勉強可以接受
【想殺光所有人的一群人】 -
9:14 - 9:17但是如果科技進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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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7 - 9:19而且普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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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9 - 9:22數千名生命科學研究生
都能夠做得到呢? -
9:22 - 9:26但是每一個研究生都很穩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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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6 - 9:28如果再過個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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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8 - 9:31每個壓力大的醫學院預科生
也都能做到呢? -
9:31 - 9:33到時候,某個時間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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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3 - 9:36這些圓圈將會有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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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6 - 9:40因為我們在談的是全世界數十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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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0 - 9:44最近,這類人當中
有一位穿著像是小丑 -
9:44 - 9:48在蝙蝠俠首映會上射殺了十二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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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8 - 9:50他是一位神經科學博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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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0 - 9:52拿了國家衛生研究院的獎助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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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3 - 9:55好吧,劇情有所翻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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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5 - 10:00如果我們現在開始重視這個問題
是有機會安全度過 -
10:00 - 10:03我會這麼說,而且已經花了無數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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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3 - 10:06訪問全世界的合生學領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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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6 - 10:10為了我所創立的播客節目
我也去研究他們的成果 -
10:10 - 10:15我開始對研究成果感到擔憂
即便我還沒完全弄懂 -
10:15 - 10:17(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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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7 - 10:20但不只如此,我更敬畏它的潛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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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0 - 10:24這些研究可以治療癌症
改善我們的環境 -
10:24 - 10:27阻止我們用殘酷的方式對待其他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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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8 - 10:32我們要如何做到這些成果
同時不要毀滅我們自己? -
10:32 - 10:36首先:不論你們喜不喜歡
合生學的時代來臨了 -
10:36 - 10:38所以,我們就擁抱這項科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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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8 - 10:40如果我們頒佈科技禁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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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0 - 10:43那只會把掌控權交到壞人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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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3 - 10:45這不像核能計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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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5 - 10:48生物學可以用看不見的方式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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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8 - 10:52蘇聯大量違反生化武器協定
就是很好的證明 -
10:52 - 10:56其他的例子還有
世界各地的非法藥品實驗室 -
10:56 - 10:58第二,召募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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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8 - 11:00把他們簽下來,愈多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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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0 - 11:03每一百萬零一名生物工程師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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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3 - 11:06至少一百萬名是站在我們這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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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7 - 11:10這件事上,連黑幫老大
也會站在我們這邊 -
11:10 - 11:13成為好人的標準非常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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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3 - 11:17在人數上有大量優勢還是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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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7 - 11:20即使是只有一個壞蛋
造成巨大傷害的情況下 -
11:20 - 11:21因為其中一個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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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1 - 11:24就是使我們能夠利用這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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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4 - 11:30我們還有數年,希望有數十年
可以做好準備和預防 -
11:30 - 11:33第一個嘗試去做恐怖事的人
將來會做這件事的人 -
11:33 - 11:34可能還沒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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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5 - 11:39接著,整個社會要一同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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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9 - 11:41所有人必須要參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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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1 - 11:46因為我們不能要求一小群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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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6 - 11:51既要負責遏制合成生物學
又要利用合成生物學 -
11:51 - 11:54因為我們對金融體制試過這個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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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4 - 11:57我們的財務管理者變得非常腐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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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7 - 12:00他們想出走捷徑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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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0 - 12:03讓我們其他人承受非常大的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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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3 - 12:05並將利益放進自己的口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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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5 - 12:07用令人反感的手段致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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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7 - 12:09同時丟給我們
一張 22 兆美元的帳單 -
12:11 - 12:12更近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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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2 - 12:14(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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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4 - 12:18你們是有收到感謝信的人嗎?
我還在等我的信 -
12:18 - 12:21我覺得他們是太忙所以沒空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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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1 - 12:23再更近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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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4 - 12:28網路隱私這個重大議題開始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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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8 - 12:30而我們基本上就是把它外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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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0 - 12:31而且同樣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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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1 - 12:34利益放進個人口袋,社會來分攤虧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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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4 - 12:36還有人也對這種事感到厭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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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6 - 12:40(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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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0 - 12:44我們需要用更包容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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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4 - 12:46來維護我們的繁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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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6 - 12:47我們的隱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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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7 - 12:49不久後,還要維護我們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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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9 - 12:52我們要怎麼做到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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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2 - 12:55當身體要對抗病原體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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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5 - 12:57身體會使用很精巧的免疫系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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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7 - 12:59這種系統非常複雜、多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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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9 - 13:02我們何不為整個生態建造這種系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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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2 - 13:06針對第一項重要的醫學層面
就可以辦一整年的 TED 演說 -
13:06 - 13:09外面有許多很棒的點子
這些只是其中一部分 -
13:09 - 13:11靠著研發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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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1 - 13:16可以改良目前非常原始的
病原體感測器 -
13:16 - 13:19將其價格降低,效能大幅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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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9 - 13:21這很快就會變得精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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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1 - 13:22而且可以連上網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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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2 - 13:27漸漸和煙霧偵測器
甚至是智慧手機一樣普遍 -
13:27 - 13:29我做一個相關的補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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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9 - 13:31疫苗在製造和配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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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1 - 13:35有各式各樣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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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5 - 13:39而且一旦疫苗被做出來了
就無法適應新的威脅或突變 -
13:39 - 13:42我們需要有彈性的生化製造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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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2 - 13:46能延伸到每一間藥房
或甚至我們的家中 -
13:46 - 13:50疫苗及藥物的列印技術
已經快要實現了 -
13:50 - 13:52如果我們把它列為第一優先順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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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2 - 13:54接著,心理健康層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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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4 - 13:57許多犯下大規模自殺式攻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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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7 - 14:01都有肢體傷殘、難治型憂鬱症
或是創傷後壓力症候群 -
14:01 - 14:05在這個議題上,我們需要
優秀的研究者如瑞克‧杜布林 -
14:05 - 14:09但同時也需要讓許多自私的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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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9 - 14:15領悟到劇烈的苦難
很快就會危及到我們所有人 -
14:15 - 14:17而不是只有那些相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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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7 - 14:21那些混蛋接著會攜手黑幫老大和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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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1 - 14:23一起對抗這個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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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3 - 14:26第三,我們每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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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6 - 14:31在這個免疫系統之中都可以
也應該成為白血球 -
14:31 - 14:35大規模自殺式攻擊的兇手相當的卑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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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5 - 14:39但是他們也是相當傷心絕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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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9 - 14:41而我們需要竭盡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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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1 - 14:43讓每個人都感受到關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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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5 - 14:49(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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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0 - 14:52接著我們需要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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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2 - 14:55危害合生學核心原則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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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5 - 14:57外面有些公司至少聲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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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7 - 15:00他們讓工程師擁有五分之一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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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0 - 15:02去做他們想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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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2 - 15:04如果那些雇用生物工程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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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4 - 15:06變成工程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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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6 - 15:10花掉他們五分之一的時間
為公共利益建立防禦機制好嗎? -
15:11 - 15:13這是個不錯的點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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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3 - 15:14(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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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4 - 15:17最後:這一切不會太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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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7 - 15:21但是我們需要去思考
一些非常灰暗的地方 -
15:21 - 15:24而且我感謝大家
讓我今晚能夠帶著各位省思 -
15:24 - 15:26我們度過了冷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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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6 - 15:31因為我們每個人都瞭解
而且敬畏戰爭的威脅 -
15:31 - 15:33一部分是因為我們
曾用了幾十年的時間 -
15:33 - 15:36告訴我們自己一些相當驚悚的鬼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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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6 - 15:38像是《奇愛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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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8 - 15:39還有《戰爭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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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9 - 15:42現在沒有時間保持冷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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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2 - 15:45這是一個罕見的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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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5 - 15:47搞出一堆嚇死人的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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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8 - 15:50(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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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0 - 15:52這是為了想出一些鬼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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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2 - 15:57利用我們的恐懼
作為對抗危險的動力 -
15:58 - 16:02因為我所描繪的糟糕情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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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2 - 16:04並不是注定要發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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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4 - 16:06而是取決於我們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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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6 - 16:10這個威脅還距離我們有些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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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0 - 16:13但是如果我們放任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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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3 - 16:15那麼災難將會降臨在我們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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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6 - 16:17我們千萬別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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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7 - 16:19非常感謝大家的聆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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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9 - 16:23(掌聲)
- Title:
- 合成生物學如何消滅人類—我們如何阻止它
- Speaker:
- 羅勃‧瑞德
- Descrip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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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成生物學和基因編輯具有改變世界的前景和黑暗的一面。這場具有遠見的演講中,身兼作者以及企業家的羅勃‧瑞德檢視這個世界所面臨的危險:世界上愈來愈多的人能夠取得工具和技術,製造出毀滅人類的末日病菌。他也建議是我們嚴肅看待這威脅的時候了。
- Video Language:
- English
- Team:
- closed TED
- Project:
- TEDTalks
- Duration:
- 16:3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