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计婴儿的道德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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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 - 0:03假如说我可以给你设计一个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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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 - 0:05那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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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 - 0:09假如你是一个设计婴儿的准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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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 - 0:12和我这个科学家一起尝试
婴儿设计的项目,那会怎么样? -
0:14 - 0:15假如我们没决定一起尝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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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 - 0:18如果我们认为设计婴儿
真是一个不怎么样的想法呢, -
0:18 - 0:21而我们的很多
家人朋友还有同事, -
0:21 - 0:23却决定尝试这个项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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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4 - 0:28让我们设想在15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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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8 - 0:31假设现在是203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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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 - 0:32而你已为人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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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3 - 0:36你的女儿玛丽安坐在你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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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6 - 0:39在2030年,
她就是我们说的“自然人”, -
0:39 - 0:42因为她没有进行过任何的基因改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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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3 - 0:47而因为你和你的伴侣有意识地
让你们的女儿成为“自然人”, -
0:47 - 0:51你总是被你社交圈子中的人瞧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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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 - 0:53他们认为你是一个勒德派成员
(反对技术进步的人), -
0:53 - 0:55或者是一个技术恐惧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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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6 - 0:59玛丽安最好的朋友
珍娜就住在你们隔壁。 -
0:59 - 1:00她的生活和你们的完全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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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 - 1:05她出生时就是一个经过
基因改造设计出来的婴儿, -
1:05 - 1:08并且有着很多改造升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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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 - 1:10是的,改造升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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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 - 1:14而这些提升是由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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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 - 1:16新的基因编辑技术完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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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 - 1:19这项技术有一个滑稽的名字‘脆脆鲜’,
(基因编辑技术,因音近crisp顾译为脆脆鲜) -
1:19 - 1:21你懂的,就好比某样东西又脆又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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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 - 1:22这个是‘脆脆鲜’(基因编辑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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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 - 1:27那个被珍娜的父母雇佣的科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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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 - 1:29得到了百万元的佣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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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 - 1:33把基因编辑
引入到了一个完整的人类胚胎层面。 -
1:34 - 1:36然后他们进行基因检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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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 - 1:40他们预测那个小小的胚胎
珍娜的胚胎 -
1:40 - 1:42是一群胚胎里发育得最好的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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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 - 1:47现在,珍娜是一个有肉体的
实实在在的人了。 -
1:47 - 1:50她正坐在你客厅里的地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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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 - 1:52正和你的女儿玛丽安一起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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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 - 1:56你们两家人从很久以前就认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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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 - 1:59而你很清楚的认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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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 - 2:00珍娜是不同于常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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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 - 2:03她超乎想象的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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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 - 2:06如果你足够诚实的话,
就会承认她甚至比你还要聪明, -
2:06 - 2:08并且她只有五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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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9 - 2:13她漂亮、修长、充满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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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3 - 2:15可以用来赞美她的话还有很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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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6 - 2:19事实上,
现在已经有新一代的儿童 -
2:19 - 2:21是和珍娜一样是被基因改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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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2 - 2:24到目前为止他们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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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4 - 2:26都比他们父母的那一代要更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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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6 - 2:28都比你们这一代更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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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8 - 2:30他们在卫生保健方面花费更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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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2 - 2:35他们对很多的健康威胁都是免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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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5 - 2:38这其中包括艾滋病和一些遗传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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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9 - 2:41这些听起来都很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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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 - 2:45但是你始终有些坐立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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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5 - 2:50直觉告诉你珍娜有些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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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 - 2:54你见过其他一些经过基因改造的儿童 ,
有了同样的感觉。 -
2:55 - 2:59你读了这星期早些时候的报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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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9 - 3:02对于这些设计婴儿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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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2 - 3:04表明这其中可能存在一些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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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 - 3:08比如攻击性和自恋心理的增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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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0 - 3:11而你的脑海中蹦出的第一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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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1 - 3:15是你从珍娜的家人那里得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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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5 - 3:17珍娜太过聪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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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7 - 3:20她现在要去到一个特殊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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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0 - 3:22那个学校和你女儿的学校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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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2 - 3:26这则消息把你们一家搞得乱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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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6 - 3:27玛丽安开始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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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7 - 3:31昨天晚上,当你把你的女儿带去睡觉
准备亲吻她说晚安的时候, -
3:31 - 3:35她问,“爸爸,珍娜以后
还会是我的好朋友吗?” -
3:37 - 3:40现在,就好像我向你们
描述的2030故事一样, -
3:40 - 3:43我感到我可能把你们其中的一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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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3 - 3:45带进了一个科学小说的
参照框架。是吗? -
3:45 - 3:48你认为自己正在读一本科幻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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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8 - 3:51或者是,把自己调到了
万圣节晚上的思考模式。 -
3:51 - 3:53但这真的可能在短短15年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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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3 - 3:55变成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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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5 - 3:58我是一个基因和干细胞的研究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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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8 - 4:01我能够设想出这个新的CRISPR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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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1 - 4:03和它的潜在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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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4 - 4:07我们会发现在那个现实中的很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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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7 - 4:10都是基于我们现在做出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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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2 - 4:14如果你还认为这是一部科幻小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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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4 - 4:19想想今年早些时候
科学界有一个爆炸性的新闻, -
4:19 - 4:22而大部分的群众对此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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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2 - 4:25几个月前,中国的研究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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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5 - 4:29发布了一个 已经创造出的
经过基因改造的人类胚胎。 -
4:29 - 4:32这可是从古至今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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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2 - 4:35他们就是通过CRISPR完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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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6 - 4:37结果并不是很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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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7 - 4:41但我依旧认为
他们打开了那个微开着的门 -
4:41 - 4:43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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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4 - 4:47我相信有些人
会更加努力地研究这项技术 -
4:47 - 4:49并且尝试婴儿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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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0 - 4:53现在,在我继续演讲之前,
你们有些人可能会举手说 -
4:53 - 4:56“停下,保罗,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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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6 - 4:57这项技术难道不会违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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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7 - 5:01你不能只是随随便便的
创造出了一个设计婴儿。” -
5:02 - 5:04是的,从某种程度上来说,
你考虑的很对。 -
5:04 - 5:06在一些国家,
这项研究是不被允许的。 -
5:07 - 5:10但在其他很多国家,
包括我的国家,美国, -
5:10 - 5:14并没有关于这项研究的法律,
所以从理论上来说,设计婴儿是可以的。 -
5:15 - 5:19今年,有另一个研究取得了新的进展
在整个领域引起了强烈反响, -
5:19 - 5:22就发生在离这里不远的英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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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2 - 5:26英国从传统来看,
一直是最严格的国家, -
5:26 - 5:28在人类基因编辑技术这件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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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8 - 5:30这在英国被认为是违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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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0 - 5:32但就在几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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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2 - 5:34他们在这项规则上做了一个特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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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4 - 5:36他们通过了新的法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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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6 - 5:39允许研制创造基因编辑出的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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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9 - 5:44以“防御一种稀有遗传疾病”为高尚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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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4 - 5:48但我始终认为,
这些事件综合起来是在推动我们 -
5:48 - 5:51对基因编辑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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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1 - 5:53采取更加包容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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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4 - 5:57我一直在谈论这个CRISP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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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7 - 5:59那到底什么是基因编辑技术是CRISP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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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9 - 6:03如果是转基因呢,
我们对转基因都很熟悉, -
6:03 - 6:06好比转基因番茄和小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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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6 - 6:08以及其它转基因的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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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8 - 6:11这项技术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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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1 - 6:12用来转基因的技术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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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2 - 6:15但有着更加显著的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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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5 - 6:17那就是花费少且耗时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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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8 - 6:20所以这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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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0 - 6:22这其实像是一个
基因型的军用瑞士刀。 -
6:22 - 6:24我们假装这是一个军用瑞士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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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4 - 6:26一把小刀包含了很多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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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6 - 6:29其中一个工具有点像放大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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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9 - 6:31或者是DNA(脱氧核糖核苷酸)
的GPS(全球卫星定位系统), -
6:32 - 6:34所以基因
可以被编辑到特定的DNA区域。 -
6:34 - 6:36下一个工具有点像剪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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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6 - 6:39能够把DNA的特定区域剪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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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9 - 6:41最后一个工具是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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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1 - 6:46用来在特定区域
对遗传密码重新编辑。 -
6:46 - 6:47就是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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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8 - 6:51而这项技术在三年前登上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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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1 - 6:53用暴风雨般的力量席卷了整个科学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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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4 - 6:58它发展的如此之快,
科学家对此真是兴奋异常, -
6:58 - 7:02我必须承认我也被它深深吸引着,
我自己的实验室里也在使用这项技术, -
7:03 - 7:07我认为有人应该再迈出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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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7 - 7:09继续研究基因编辑人类胚胎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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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9 - 7:12或者研究婴儿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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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3 - 7:15现在这项技术已经无处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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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5 - 7:17而它才发展了仅仅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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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7 - 7:22上千家实验室正在着手做这项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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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2 - 7:24他们正做着至关重要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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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4 - 7:27他们中很大一部分,
虽然对设计婴儿都不太感兴趣, -
7:27 - 7:29但他们正在研究人类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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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9 - 7:32以及科学中的其他重要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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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2 - 7:34所以现在关于基因编辑技术
有很多好的研究。 -
7:35 - 7:38事实表明,我们现在能够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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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8 - 7:42是曾经需要很多年,花很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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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2 - 7:45现在只需要
几星期和几千块的基因编辑, -
7:45 - 7:47这对于我,一个科学家来说
是个天大的好事, -
7:47 - 7:50但同时,别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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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0 - 7:53这为另一些人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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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3 - 7:55我想,对一些人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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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5 - 7:58关注的重心已经不是科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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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8 - 8:00科学研究不是他们的驱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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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0 - 8:03而是他们的意识形态
或者说是对利益的追求。 -
8:04 - 8:07他们会直接去研究婴儿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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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8 - 8:12所以我们为什么要关心这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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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2 - 8:15从达尔文那里我们知道
我们现在的人性 -
8:15 - 8:20被两个世纪以来的自然演变和基因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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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0 - 8:22深深影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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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2 - 8:26现在依旧有些人认为我们现在的世界
还在被一个社会达尔文学 -
8:26 - 8:28或者是优生学所支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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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9 - 8:32想想这些人所引领的趋势,
这些人的力量, -
8:32 - 8:35再加上基因编辑技术
强大而又广泛的推力 -
8:35 - 8:38所带来的影响将是不可忽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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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9 - 8:43事实上,
我们只需要聚焦一百年前,上个世纪 -
8:43 - 8:46去见识优生学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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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7 - 8:49我的父亲,彼得·俄福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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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9 - 8:52就是在这里,维也纳,出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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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2 - 8:57他是个维也纳人,生于1929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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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7 - 9:00当我的祖父母抱着小彼得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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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0 - 9:02对他们来说整个世界都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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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2 - 9:04维也纳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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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4 - 9:05美国也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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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5 - 9:06整个世界都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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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6 - 9:09优生学正在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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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9 - 9:11而我的祖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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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1 - 9:13我认为他们应该很快就明白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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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3 - 9:16他们站在了优生学的对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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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7 - 9:19因此,
尽管维也纳是他们三人的小家, -
9:19 - 9:21他们整个大家庭的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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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1 - 9:26他们世世代代所居住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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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6 - 9:29就因为他们没有遵循优生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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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9 - 9:30他们选择离开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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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1 - 9:33他们虽然活了下来,
但活得很痛苦, -
9:33 - 9:37并且我不确定
我的父亲是否放下了对维也纳的不舍。 -
9:37 - 9:39他在1938年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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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9 - 9:41那时他才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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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3 - 9:46今天,我看到了一种新的优生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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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6 - 9:48重新浮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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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8 - 9:53我认为这会是一个
更加友好、温和、积极的优生学, -
9:53 - 9:55应该跟过去那些东西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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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6 - 10:01但是我想,就算新优生学
是为了将人类变得更好, -
10:01 - 10:03它依旧会导致一些负面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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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3 - 10:05这些都让我很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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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5 - 10:07一些新优生学的支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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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7 - 10:11他们认为CRISPR
是让新优生学发生的唯一重要因素。 -
10:12 - 10:14我在这里必须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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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4 - 10:17我们所讨论的将人类变得更好,
也就是优生学, -
10:17 - 10:19是一个很复杂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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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9 - 10:22当我们谈论将人类变得更好的时候,
对于“更好”的定义是什么? -
10:22 - 10:25我认为我们中的很多人都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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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5 - 10:28我们对个人的社会地位和经济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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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8 - 10:30应当有一个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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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0 - 10:32看看我们的政客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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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2 - 10:34无论是在维也纳还是在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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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4 - 10:38当然上帝现在不允许
我们俄福勒家族的人到美国去了。 -
10:38 - 10:40或许我们只需要简单的看向镜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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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0 - 10:43我们一定有办法,
让镜子里的那个人变得更好。 -
10:43 - 10:47坦诚的对大家说,我很希望
我在这有更多的头发而不是秃顶。 -
10:47 - 10:50有些人可能
会希望他们的个子更高一些, -
10:50 - 10:53或者有不一样的体重,
不一样的面孔。 -
10:54 - 10:57如果我们能够使用那些技术,
那我们刚刚设想的就都能实现, -
10:57 - 11:00或者我们的设想
能在我们的孩子身上实现, -
11:00 - 11:01这将会是非常有吸引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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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2 - 11:05但同时还会伴随着风险的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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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5 - 11:07我刚刚谈论了优生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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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7 - 11:10但对于个体来说始终存在着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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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0 - 11:12所以如果我们先不考虑优化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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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2 - 11:17而单单考虑用基因编辑技术
将人类变得更健康的话, -
11:17 - 11:19那么这将是一项全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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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9 - 11:21并且有着巨大作用的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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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1 - 11:24但只要有一点点操作不小心,
这项技术的功能就无法完全发挥。 -
11:25 - 11:27这很容易就能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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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7 - 11:28还有另一个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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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8 - 11:33那就是对婴儿设计
没有兴趣的前提下, -
11:33 - 11:34所有重要的、合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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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4 - 11:37基因编辑技术研究
都是在实验室里完成的—— -
11:37 - 11:40很少一部分人的研究是关于婴儿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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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0 - 11:42事情的发展不太乐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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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2 - 11:44整个领域都可能会被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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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5 - 11:48我认为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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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8 - 11:52会使政府开始关注基因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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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3 - 11:58用我们想象出的更健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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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8 - 11:59基因编辑儿童珍娜做个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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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9 - 12:03如果有像珍娜的一代人,
他们不再需要高昂的医疗保健费用, -
12:03 - 12:07那么政府就很有可能开始强迫市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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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7 - 12:09都开始尝试基因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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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9 - 12:11看看中国的计划生育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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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1 - 12:17它阻止了4亿人口的增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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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8 - 12:21所以基因编辑
并不是一个理想化的存在, -
12:21 - 12:25而是可以在政府的推动下
顺利实行的。 -
12:25 - 12:29如果婴儿编辑在现在这样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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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9 - 12:31有着营销视频、社交媒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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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1 - 12:33数字化时代进行推广的话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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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3 - 12:36如果设计婴儿被看做新的上层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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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6 - 12:38新的卡戴珊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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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8 - 12:40这些时尚潮流的话又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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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0 - 12:41(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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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1 - 12:45这些难道不是我们可以控制的趋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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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5 - 12:47我不是在说我们一定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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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9 - 12:52今天是万圣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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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2 - 12:54我们在这里讨论了基因编辑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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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4 - 12:57当谈论到与万圣节有关的人物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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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7 - 13:00就一定会提到一个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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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0 - 13:02那就是弗兰肯斯坦
(科幻小说中人物)。 -
13:03 - 13:07讨论的内容
就是那些转基因食品什么的。 -
13:07 - 13:12但如果我们现在把这些东西
带入到人类环境的氛围中想想, -
13:12 - 13:13在万圣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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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3 - 13:18父母亲如果能够从本质上
用基因来“装扮”自己的孩子的话, -
13:18 - 13:23那我们现在说的
就是2.0版的弗兰肯斯坦了。 -
13:24 - 13:27我其实不认为我们
会到弗兰肯斯坦这么极端的状况, -
13:27 - 13:31但是当我们要做的事情
是黑了人类代码的时候, -
13:31 - 13:35我认为任何关于此类事件的猜测
都应该停止了。 -
13:35 - 13:36一定会有危险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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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8 - 13:39我们可以回望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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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9 - 13:42看看其他的因素
或者是那些革命性的科学, -
13:42 - 13:46看看它们是如何挣脱控制,
-
13:46 - 13:47渗透到整个社会当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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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8 - 13:51我给你们举一个关于体外受精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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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2 - 13:56四十年前吧,
我应该可以确定就是四十年前, -
13:56 - 14:00露易·丝布朗,
第一个试管婴儿出生了, -
14:00 - 14:01真是一个可喜可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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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1 - 14:07从那时起,大概有五百万个
通过试管受精的婴儿出生了, -
14:07 - 14:08带来了不可估量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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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8 - 14:11它使得一些父母
有机会爱他们的孩子。 -
14:11 - 14:14但是如果仔细想想
在短短四十年间, -
14:14 - 14:17五百万个婴儿
是用一种新的技术生出来的, -
14:17 - 14:19这是很了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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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9 - 14:22而同样的事情也有可能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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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2 - 14:25只要我们运用人类基因编辑技术 ,
只要我们接受婴儿设计。 -
14:25 - 14:28所以基于我们在未来几个月
或者是未来几年当中 -
14:28 - 14:30会做出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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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0 - 14:33如果第一个设计婴儿可以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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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3 - 14:34那么只需要几十年不到,
-
14:34 - 14:38就会有数以百万计的基因编辑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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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8 - 14:42但设计婴儿与试管婴儿也有不同之处,
因为如果我们 -
14:42 - 14:45不论是坐在观众席的你们,还是我,
如果我们决定拥有一个设计婴儿, -
14:45 - 14:49那么他们的孩子及后代也都会是
被基因编辑了的, -
14:49 - 14:51因为这项技术是可遗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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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1 - 14:52所以,这与试管婴儿
也是有很大区别的。 -
14:54 - 14:55现在我们已经
考虑到了这么多问题, -
14:55 - 14:57我们应该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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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8 - 15:00实际上在距离明天还有一个月时间,
关于这个问题 -
15:00 - 15:03在华盛顿特区会有一个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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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3 - 15:05由美国国家科学院举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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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5 - 15:07就我们应该做什么
这个问题做一个细致的讨论。 -
15:07 - 15:11在人类基因编辑这条道路上,
怎么走才是正确的? -
15:12 - 15:14我个人相信此时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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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4 - 15:16我们需要暂停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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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6 - 15:17我们应该禁止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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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7 - 15:21我们不应该允许
基因编辑的人类被创造出来, -
15:21 - 15:24因为那太危险了,
并且一切都是未知的。 -
15:25 - 15:27但是还有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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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7 - 15:28(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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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8 - 15:29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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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9 - 15:33(鼓掌)
-
15:36 - 15:38请允许我说,
很多人作为一个科学家, -
15:38 - 15:41对我来说在
公共场合这样说是一个很可怕的事, -
15:41 - 15:46因为科学并不简简单单的
是自我调节那么简单。 -
15:47 - 15:50所以我认为我们需要暂停一下,
-
15:50 - 15:53但有很多人不仅不赞同我的说法,
-
15:53 - 15:55想的还跟我恰好相反。
-
15:55 - 15:58他们就好像,踩油门,加油冲,
-
15:58 - 16:00来吧,来做婴儿设计吧。
-
16:00 - 16:03所以在十二月份的那个会议上,
-
16:03 - 16:06以及在未来几个月的会议上,
-
16:06 - 16:09很有可能不会有任何的暂停。
-
16:09 - 16:12我认为,我们现在问题的
一部分就是 -
16:12 - 16:14这些趋势,
-
16:14 - 16:19这个应用在人类身上的
基因编辑的革命, -
16:19 - 16:20还没有被公共所熟知。
-
16:20 - 16:22目前为止还没有人说,
-
16:22 - 16:26看啊,大事要发生了,
有一场革命呢, -
16:26 - 16:28这场革命会对我们每个人的
方方面面产生影响。 -
16:28 - 16:31所以我目标的一部分
就是改变这个现状, -
16:31 - 16:34去教育大众并与大家紧密联系,
-
16:34 - 16:37让大家都在讨论基因编辑。
-
16:38 - 16:41我同时也希望这些会议
能够给公众一个位置, -
16:41 - 16:44使公众的声音也能够被听到。
-
16:46 - 16:50所以我们现在
回到那个假设故事里的2030年, -
16:51 - 16:54由于我们今天做出的决定,
-
16:54 - 16:56毫不夸张的说,
我们并没有多少做决定的时间了—— -
16:56 - 16:58就在接下来的几个月或者几年,
-
16:58 - 17:01因为这项技术就像野火一样在蔓延。
-
17:02 - 17:05让我们假装回到了那个“现实”。
-
17:05 - 17:06我们在公园里,
-
17:06 - 17:10我们的孩子在荡秋千,
-
17:11 - 17:13那是一个普通的孩子,
-
17:13 - 17:17还是我们所决定的被设计出的孩子?
-
17:17 - 17:20假如我们选择的是传统的路线,
-
17:20 - 17:23那边是我们的孩子在荡秋千,
-
17:23 - 17:26坦白来说,他们有些乱糟糟的。
-
17:26 - 17:28他们的头发,
就好像我的一样到处都是。 -
17:28 - 17:30他们有一个不通气的鼻子。
-
17:30 - 17:33他们不是世界上最好的学生。
-
17:33 - 17:35他们很可爱,你也爱他们,
-
17:35 - 17:37但在他们旁边的秋千上,
-
17:37 - 17:40他们最好的朋友是基因编辑孩子,
-
17:40 - 17:43他们就好像这样在荡秋千,
-
17:43 - 17:45那你就会情不自禁的
把他们作比较,对吧? -
17:45 - 17:47基因编辑出的孩子荡的更高些,
-
17:47 - 17:50他们看起来更好,他们是个好学生,
-
17:50 - 17:53他们没有需要你擦的不通气的鼻子。
-
17:53 - 17:55这会让你感到什么,
-
17:55 - 17:58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
你会怎么选择? -
17:59 - 18:00谢谢。
-
18:00 - 18:06(鼓掌)
- Title:
- 设计婴儿的道德困境
- Speaker:
- 保罗·俄福勒
- Description:
-
创造一个基因编辑的人类已经不再是科幻小说中出现的场景了,而是对未来真实生活画面的设想。生物学家保罗俄福勒预测,15年后,科学家们可以用基因编辑技术将人类胚胎“升级”——从改变人体相貌到防止自身免疫病的发生。在这场发人深思的演讲中,俄福勒向我们介绍了即将到来婴儿设计革命,以及这场革命可能引发的极私人的,无法预料的后果。
- Video Language:
- English
- Team:
- closed TED
- Project:
- TEDTalks
- Duration:
- 18:19
Lipeng Chen approved Chinese, Simplified subtitles for The ethical dilemma of designer babies | ||
Lipeng Chen accepted Chinese, Simplified subtitles for The ethical dilemma of designer babies | ||
Lipeng Chen edited Chinese, Simplified subtitles for The ethical dilemma of designer babies | ||
Lipeng Chen edited Chinese, Simplified subtitles for The ethical dilemma of designer babies | ||
Lipeng Chen edited Chinese, Simplified subtitles for The ethical dilemma of designer babies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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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peng Chen edited Chinese, Simplified subtitles for The ethical dilemma of designer babies | ||
Lipeng Chen rejected Chinese, Simplified subtitles for The ethical dilemma of designer babie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