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放弃做一个“好人”,从而成为一个更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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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 - 0:05某天,我的一位朋友乘出租车去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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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 - 0:08在路上,她跟出租车司机闲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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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 - 0:11他用非常真诚的语气对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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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 - 0:14“我看得出你是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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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4 - 0:16当她后来告诉我这个故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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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 - 0:19她说这让她感到无比的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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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 - 0:21那句话对她的意义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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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1 - 0:24这看起来像是我朋友对陌生人话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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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4 - 0:26一种强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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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 - 0:28但她并非特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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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8 - 0:29我是一个社会科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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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9 - 0:32我研究关于好人的心理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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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2 - 0:36这个领域的研究显示,
大家对自认为是“好人”, -
0:36 - 0:41和被他人视为”好人“ 的感觉颇为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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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1 - 0:46你对“好人”的定义,
或是你对“好人”的定义, -
0:46 - 0:49可能跟出租车司机定义的“好人”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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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9 - 0:51我们也许没有相同的定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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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 - 0:54但不管我们的定义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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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4 - 0:57这种道德认同对我们很多人都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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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7 - 1:02如果有人挑战这个事实,
比如他质疑我们讲的笑话, -
1:02 - 1:05或者他说我们的劳动是同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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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 - 1:08或者是一笔狡猾的商业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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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 - 1:11我们在这些时候会
进入一种“红区警戒”状态。 -
1:11 - 1:14我的意思是,有时候我们会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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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 - 1:18各种方式来帮助那些处于社会边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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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 - 1:20或者向慈善组织捐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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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 - 1:24或者自愿成为非营利组织的义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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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 - 1:28我们努力捍卫这种好人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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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 - 1:31这对我们多数人都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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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 - 1:32但如果我告诉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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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 - 1:37我们对做好人的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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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 - 1:40会阻止我们成为更好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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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 - 1:47如果我告诉你们,
我们对“好人”的定义很狭隘, -
1:47 - 1:50在科学角度上是无法实现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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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 - 1:53又如果我告诉们,你成为更好的人的路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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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 - 1:57只需从抛弃做一个好人开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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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7 - 1:59那么,让我告诉你们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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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 - 2:01有关人类大脑是如何运作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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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 - 2:03来解释我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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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 - 2:07大脑依靠捷径完成很多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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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7 - 2:08这意味着大部分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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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8 - 2:12你的思维过程发生在你的意识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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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2 - 2:17就像大脑处于低电量、低功耗模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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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7 - 2:21其实,这是“有限理性”的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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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1 - 2:24“有限理性”是诺贝尔奖得主的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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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4 - 2:27人类大脑的存储资源是有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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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7 - 2:29处理能力是有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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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9 - 2:33因此,它依靠捷径来完成很多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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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3 - 2:36所以举个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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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6 - 2:39有些科学家估计在任何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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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9 - 2:41比如打个响指的瞬间,
再来一次,这下打响了吧? -
2:41 - 2:42(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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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2 - 2:44在任意一个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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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4 - 2:48数以千万计的信息会涌入你的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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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8 - 2:50整整1100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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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 - 2:53而其中只有四十个被有意识地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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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3 - 2:56所以 1100万 和 40 做下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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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6 - 2:58你有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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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8 - 3:00在工作超忙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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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0 - 3:02你开车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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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2 - 3:04到家门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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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 - 3:08发现你甚至不记得驾车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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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8 - 3:10比如是否过了红灯或绿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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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0 - 3:13你甚至不记得这些。
你当时相当于是在“自动驾驶”模式下。 -
3:13 - 3:16或者你有没有开过冰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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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6 - 3:18寻找黄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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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8 - 3:21发誓没有黄油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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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1 - 3:25然后才意识到黄油一直就在你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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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5 - 3:29这些都是回想起来
让我们觉得好笑的时刻, -
3:29 - 3:31这就是大脑为了应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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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1 - 3:341100万条涌进来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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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4 - 3:37但只有 40 条被有意识处理时所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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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7 - 3:40这就是“有限理性"的有限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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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3 - 3:46这个关于有限理性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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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6 - 3:50提供了我和我的搭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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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0 - 3:53马克斯 · 巴泽曼 和 马扎林 · 巴纳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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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3 - 3:56研究“有限道德”的灵感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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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6 - 3:59这和“有限理性”的前提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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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9 - 4:04我们的大脑是受束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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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4 - 4:07它需要依赖捷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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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7 - 4:11并且这个捷径有时候会让我们误入歧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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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1 - 4:12考虑到人的有限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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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2 - 4:16可能它会影响我们在杂货店买的麦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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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6 - 4:20或者我们在会议室推出的产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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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0 - 4:23当“有限道德”发生时,人类的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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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3 - 4:25如同有限理性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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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5 - 4:26在做出决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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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6 - 4:29比如 要雇佣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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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9 - 4:31去讲什么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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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1 - 4:33或是那个狡猾的商业决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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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4 - 4:39那么让我给你们一个有限道德
体现在工作中的案例。 -
4:39 - 4:42“无意识偏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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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2 - 4:45“有限道德”体现出的一个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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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5 - 4:50“无意识偏见”指我们大脑中的联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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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0 - 4:54那些大脑用来组织信息的捷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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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4 - 4:56很可能在你的意识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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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6 - 5:00不一定会符合你的意识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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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1 - 5:03研究者 诺斯,巴纳吉 和 格林沃尔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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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3 - 5:06看过了数百万人的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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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 - 5:09他们发现的是,例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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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9 - 5:12多数美国白人能够更快和更轻松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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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2 - 5:16把白人和好事联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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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6 - 5:19而非黑人和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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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0 - 5:25而且多数人更倾向于
把男性跟科学家联系起来, -
5:25 - 5:30而不是把女性和科学家联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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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0 - 5:34而这些联系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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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4 - 5:36与人们有意识的想法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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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6 - 5:40事实上,他们可能有非常平等的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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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0 - 5:45所以有时候,1100万与40 的
对比并不是很合理。 -
5:45 - 5:47这是另外一个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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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7 - 5:49利益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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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9 - 5:53我们往往会低估一个小礼物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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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3 - 5:57比如一支圆珠笔或一顿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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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7 - 6:02这个小礼物能对我们的决策
产生多大的影响。 -
6:02 - 6:06我们意识不到自己的大脑
会无意识地收集证据 -
6:06 - 6:10来支持送礼人的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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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0 - 6:15无论我们多么努力地保持客观和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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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6 - 6:17我们也能看到有界的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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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7 - 6:21即便我们希望当一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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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1 - 6:23我们仍会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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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3 - 6:27我们犯的错误有时候会伤害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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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7 - 6:29有时候会促进不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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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9 - 6:32尽管我们尽了最大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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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2 - 6:36我们还为自己的错误辩解,
而不是从中学习。 -
6:37 - 6:39比如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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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9 - 6:43有天我收到了班上女同学的电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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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3 - 6:46说我布置的阅读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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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6 - 6:48这个我指定了好些年的阅读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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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8 - 6:50有性别歧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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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1 - 6:56或者当我把班上同种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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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6 - 6:58两个学生弄混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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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8 - 7:00他们俩看起来一点也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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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0 - 7:02当我在大家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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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2 - 7:05不止一次把他们弄混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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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6 - 7:10这些类型的错误让我们……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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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0 - 7:13进入了”红色警戒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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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3 - 7:17它们让我们为好人的身份而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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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8 - 7:23但是我最近和 玛丽 · 克恩
做的关于有限道德的研究 -
7:23 - 7:26发现我们不仅容易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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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6 - 7:31犯错的倾向还取决于
我们离红色区域的距离。 -
7:31 - 7:36大多数时候,
没人质疑我们的好人身份。 -
7:36 - 7:38所以我们也没有想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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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8 - 7:40关于我们决定的伦理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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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0 - 7:44我们的模型显示我们大部分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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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4 - 7:49都在朝着越来越少的道德行为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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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9 - 7:52另一方面,有人可能会
质疑我们的身份。 -
7:52 - 7:55或者,经过反思后我们会挑战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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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5 - 7:59所以我们决定的伦理意义变得非常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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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9 - 8:05在这些情况下,我们会
越来越倾向于好人的行为, -
8:05 - 8:07或者,更准确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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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7 - 8:12越来越倾向于使我们
感觉像个好人的行为, -
8:12 - 8:14当然,有时候两者并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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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5 - 8:19有限道德的观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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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9 - 8:23我们可能高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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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3 - 8:29我们内在的指南针
在道德决策中的重要性。 -
8:29 - 8:33我们可能高估了我们的自身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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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3 - 8:36驱使我们做出决策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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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6 - 8:42也许我们没有意识到
身为一个好人的自我认同感 -
8:42 - 8:45对我们的行为有多大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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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5 - 8:50事实上,我们如此努力地去
捍卫我们的好人身份, -
8:50 - 8:53远离红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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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3 - 8:58以致于我们没有足够的
空间从错误中学习, -
8:58 - 9:00去真正做一个更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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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2 - 9:05这可能是因为我们期待它会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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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5 - 9:09我们对好人的定义是非此即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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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9 - 9:12要么你是好人,要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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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2 - 9:15要么你诚实,要么不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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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5 - 9:20要么你是种族主义者,或者性别歧视,
或者恐同者,要么都不是。 -
9:20 - 9:24在这个非此即彼的定义中,
没有任何成长的空间。 -
9:24 - 9:25顺便说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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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5 - 9:29这不是我们在大部分生活中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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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9 - 9:31生活中,如果你需要学习会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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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1 - 9:33你可能会报个会计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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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3 - 9:35或者如果你成为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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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5 - 9:39我们会去找本书,学习为人父母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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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9 - 9:41我们跟专家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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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1 - 9:43我们从错误中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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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3 - 9:44我们更新我们的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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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4 - 9:47我们不断变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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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7 - 9:48但当涉及到成为好人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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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8 - 9:51我们则认为这是我们应该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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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1 - 9:53我们应该去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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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3 - 9:56却无需获得努力和成长带来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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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6 - 9:58所以我在想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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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8 - 10:02如果我们忘记做一个好人会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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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2 - 10:04就这么随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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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4 - 10:07反之,设立一个更高的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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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7 - 10:10一个善良人的更高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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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3 - 10:17一个善良的人无疑仍会犯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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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7 - 10:21作为一个善良的人,我常常都会犯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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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1 - 10:25但作为一个善良人,
我试图从错误中学习,解决问题。 -
10:25 - 10:29不逃避错误,而是直面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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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9 - 10:31我知道这些错误要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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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2 - 10:36当涉及到伦理、偏见、
多样性和包容等问题时, -
10:36 - 10:39这对真实的人来说是真实存在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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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9 - 10:40而我接受这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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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3 - 10:45作为一个好人,事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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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5 - 10:47我变得更善于发现自己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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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7 - 10:50我不用等别人指出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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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0 - 10:52我锻炼自己去寻找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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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2 - 10:53结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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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4 - 10:58当然,这有时候会让人感到很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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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8 - 10:59会觉得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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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9 - 11:03有时,我们会变得很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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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4 - 11:06但克服了所有的弱点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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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6 - 11:11就像所有一切我们努力
改进的东西一样, -
11:11 - 11:12我们可以看到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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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2 - 11:13我们可以看到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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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3 - 11:16我们允许自己变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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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7 - 11:21为什么我们不能允许自己变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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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1 - 11:26在我们生活的其他方面,
我们都给了自己成长的空间, -
11:26 - 11:28然而在这个最重要的方面,
却始终无所作为。 -
11:29 - 11:30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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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0 - 11:35(鼓掌)
- Title:
- 如何放弃做一个“好人”,从而成为一个更好的人
- Speaker:
- 多莉 · 丘格
- Descrip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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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对做一个“好人”的执着阻碍了你成为一个更好的人,那么该怎么办? 在这篇通俗易懂的演讲中,社会心理学家多莉 · 丘格解释了令人费解的道德行为其中的心理学 (比如为什么我们很难发现自己的偏见并承认错误)),并展示了我们如何从承认错误开始做更好的自己。“在生活的其他方面,我们都能给予自己成长的空间,然而在这个最重要的方面则不然。” 丘格如是说。
- Video Language:
- English
- Team:
- closed TED
- Project:
- TEDTalk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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