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需要如何重新改造互联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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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 - 0:05回到 1980 年代,
那是我首次在 TED 演讲, -
0:06 - 0:09也是我首次在 TED 现场公开演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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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 - 0:13虚拟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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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4 - 0:21在那时,我们知道
我们正面对着一个险恶的未来, -
0:21 - 0:26我们所需的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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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 - 0:28我们热爱的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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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8 - 0:30可能会毁灭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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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 - 0:35我们知道如果我们把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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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5 - 0:39当作一种获取更多力量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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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9 - 0:42如果我们只把技术当作追逐力量的武器,
我们将不可避免地毁掉自己。 -
0:42 - 0:44当我们追逐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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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 - 0:46而不是其他东西时,这无疑将会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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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8 - 0:51所以那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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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 - 0:56的数字文化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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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6 - 1:01往往是首先承认潜在的负面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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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 - 1:04再想办法用美好和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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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 - 1:06去超越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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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 - 1:14我过去总爱用令人毛骨悚然
的语气结束 TED 演讲, -
1:14 - 1:18“我们正面临一场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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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 - 1:22我们得围绕科技去构建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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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 - 1:26美丽,充满意义的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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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 - 1:29如此深刻,富有创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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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 - 1:32拥有无限潜力的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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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 - 1:35去把我们从实施大规模
的自杀中解救出来。” -
1:37 - 1:42我们谈的灭绝与创造一种充满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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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 - 1:47无限创意的未来是同一个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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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8 - 1:53我仍然相信将创造力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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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 - 1:55死亡的另一个选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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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 - 1:57是非常真实和确凿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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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7 - 1:59可能世间存在的最真实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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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 - 2:02在虚拟现实的例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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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 - 2:04我过去谈到它的看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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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 - 2:07它就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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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7 - 2:10人类发现语言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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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 - 2:15语言带来了新的冒险,
新的深度,新的意义, -
2:15 - 2:17新的连接方式,新的协调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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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7 - 2:21新的想象方式,新的抚养孩子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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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1 - 2:25我想象中的虚拟现实,这种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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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5 - 2:27就像一场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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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7 - 2:30亦如半睡半醒的有意识的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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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 - 2:33我们称之为“后符号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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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3 - 2:37因为这就像可以直接做
你所经历的事情一样, -
2:37 - 2:41而无需间接创造符号去指代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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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 - 2:46它是个美丽的图景,我至今仍然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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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6 - 2:49萦绕在美丽图景的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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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9 - 2:52是它可能导致的黑暗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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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2 - 2:57我想我可以提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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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7 - 3:00一位非常早期的计算机科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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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0 - 3:03诺伯特·维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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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3 - 3:06他在我出生之前
的 50 年代写过一本书, -
3:06 - 3:09书名叫《人有人的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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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0 - 3:14在书中,他描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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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4 - 3:20创造电脑系统来收集人类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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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0 - 3:24并实时向人提供反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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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4 - 3:29从而可以把他们放在
如同统计学里的斯金纳箱, -
3:29 - 3:31一个行为系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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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1 - 3:34他写下了这样的神来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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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4 - 3:37我们可以想象,作为一个思维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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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7 - 3:39这不是原话,我只是复述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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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9 - 3:42我们可以想象一个全球的电脑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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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2 - 3:45人人时刻带着这个设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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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5 - 3:48这个设备根据用户
的操作实时给以回馈, -
3:48 - 3:50全部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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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0 - 3:54行为都会得到一定程度的修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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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4 - 3:57这样社会将是疯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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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8 - 4:01无法生存,无法面对它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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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1 - 4:03随后他说,但这只是一个思想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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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3 - 4:07这样的未来在技术上是不可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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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7 - 4:08(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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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8 - 4:11显然,我们已经构建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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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1 - 4:14如果我们要生存,
就必须撤销的社会。 -
4:15 - 4:17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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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7 - 4:20(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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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1 - 4:27我认为我们在很早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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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7 - 4:29犯下了一个非常特别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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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9 - 4:31要弥补这个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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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1 - 4:33我们就得先理解这个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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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3 - 4:35这始于 90 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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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5 - 4:38然后进入世纪之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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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8 - 4:40事情是这样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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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1 - 4:43早期的数字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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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3 - 4:48事实上,直至今天的数字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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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8 - 4:54都有一种,像左派,社会主义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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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4 - 4:56跟其他事物不同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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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6 - 4:58比如书籍的发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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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8 - 5:01互联网的一切都是公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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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1 - 5:03必须可以免费获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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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3 - 5:07因为一旦有一个人无法获得这种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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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7 - 5:09就会制造可怕的不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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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0 - 5:12当然,也有其他的处理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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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2 - 5:15如果书籍需要花钱,
你可以去公共图书馆。 -
5:16 - 5:17诸如此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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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7 - 5:19但我们在想的是,不不不,
这完全是特例。 -
5:19 - 5:24这必须是纯粹的公共公有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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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4 - 5:27所以这种精神永流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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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7 - 5:30你可以在像维基百科这样
的设计中体验到, -
5:30 - 5:32以及许多其他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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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2 - 5:34但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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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4 - 5:36我们也怀着同样的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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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6 - 5:40相信另一件完全不相容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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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0 - 5:44那就是追捧我们的科技企业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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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4 - 5:48我们喜欢乔布斯,我们喜欢尼采的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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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8 - 5:51即技术专家可以影响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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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1 - 5:52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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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2 - 5:58这种神秘的力量仍然对我们有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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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8 - 6:03所以你有两种不同的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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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3 - 6:05支持一切免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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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5 - 6:10并且崇拜科技企业家
近乎超自然的力量。 -
6:10 - 6:14当一切都是免费的时候,
你如何庆祝企业家精神? -
6:14 - 6:17那时候只有一个解决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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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7 - 6:20那就是广告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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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0 - 6:24所以 Google 是免费的,但自带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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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4 - 6:27Facebook 也是免费的,也自带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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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7 - 6:31一开始,它挺可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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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1 - 6:33就像非常早期的 Goog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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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3 - 6:34(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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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5 - 6:37广告确实就是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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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7 - 6:40比如当地的牙医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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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0 - 6:42但还有个叫摩尔定理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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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2 - 6:45可以让计算机越来越强大和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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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5 - 6:47他们的算法越来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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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7 - 6:50大学里面,很多人在研究算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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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0 - 6:51它们变得越来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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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1 - 6:56使用这些系统的客户和其他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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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6 - 7:00也变得越来越有经验,越来越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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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0 - 7:02这一开始是广告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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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2 - 7:05真的不能再称之为广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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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5 - 7:08它变成了行为修正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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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 - 7:12就如诺伯特·维纳所担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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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2 - 7:17所以我不能再称这些为社交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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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7 - 7:21我叫它们为行为修正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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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1 - 7:23(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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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3 - 7:27我不想诋毁那些优秀的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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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7 - 7:29我在这些公司有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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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9 - 7:34把公司卖给了谷歌,尽管
我认为它是这些帝国中的一个。 -
7:34 - 7:39我不认为这是坏人做坏事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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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9 - 7:44我觉得这只是一个全球性的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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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4 - 7:49可笑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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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9 - 7:53而非一波邪恶的浪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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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3 - 7:55我再给你们讲一讲
关于这个特别的错误 -
7:55 - 7:59是如何作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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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9 - 8:02用行为主义的理论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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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2 - 8:07你给生物——不管这个生物
是老鼠,狗还是人—— -
8:07 - 8:10一个小的奖赏,或者一个小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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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0 - 8:12作为他们动作的反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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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3 - 8:19如果你在笼里养了一只动物,
这个奖惩可能是糖果或电击。 -
8:19 - 8:21但如果你拥有一台智能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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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1 - 8:28奖惩就不是这些实物,而是象征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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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8 - 8:31巴甫洛夫,一位早期的行为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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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1 - 8:34阐述了这条知名的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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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4 - 8:38用铃声,用一种符号
就足以让一只狗流口水。 -
8:38 - 8:39所以在社交网络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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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9 - 8:44社交奖惩的作用就如同
现实中的奖惩一般。 -
8:44 - 8:46我们都知道这些东西
带给我们的感觉, -
8:46 - 8:47你会有点小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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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7 - 8:50“有人喜欢我的东西,它又被重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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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0 - 8:52或者是惩罚:“天呀!他们不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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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2 - 8:54也许其他人更受欢迎,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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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4 - 8:57所以你有这两种非常普遍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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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7 - 9:01它们以这样的方式
让你困在这个循环中。 -
9:01 - 9:05类似系统的许多创始人已经公开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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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5 - 9:07每个人都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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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8 - 9:09但问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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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0 - 9:15传统上,在行为主义方法
的学术研究中 -
9:15 - 9:20有积极和消极刺激的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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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0 - 9:23在这个商业设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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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3 - 9:24则出现了新的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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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4 - 9:27这种差异远离学术世界
已经有一阵子了, -
9:27 - 9:31这个差异在于,在不同的环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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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1 - 9:34无论积极刺激是否
比消极刺激更加有效, -
9:34 - 9:37消极刺激往往成本都更加低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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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7 - 9:39这是讨价还价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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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9 - 9:44所以我的意思是,失去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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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4 - 9:48总比构建信任要更加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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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8 - 9:51需要很长的时间才能构建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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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1 - 9:53但却只需要短短的时间
就足以毁掉爱情。 -
9:53 - 9:58这些行为修正帝国的客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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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8 - 9:59处于非常快速的循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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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9 - 10:02他们就像高频交易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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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2 - 10:04不断从用户的消费中获得反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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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4 - 10:06不是消费就是其他别的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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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6 - 10:10他们一旦发现凑效的方式,
就去做更多这样的事情。 -
10:10 - 10:12他们可以得到快速反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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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2 - 10:15这就意味着他们会对
更多的负面情绪做出反应, -
10:15 - 10:19因为负面情绪来得更加快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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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9 - 10:22因此,即便是善意的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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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2 - 10:25认为他们做的只是牙膏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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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5 - 10:28也最终诱发了消极人群的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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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8 - 10:31那些负面情绪,比如恶作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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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1 - 10:32偏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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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2 - 10:35愤世嫉俗,虚无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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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5 - 10:39都是容易被系统放大的负面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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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9 - 10:44而且你还无法通过给这些公司付钱
让他们突然把世界变好, -
10:44 - 10:46提升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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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6 - 10:49无法跟你付钱毁掉这些东西那样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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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9 - 10:53所以这就是我们所陷入的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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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4 - 10:59替代方案是拨转时钟,
克服极大的困难, -
10:59 - 11:02重做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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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2 - 11:06重做决定意味着两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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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6 - 11:10这首先意味着很多人,
那些可以承担得起的, -
11:10 - 11:12可能最终要为这些东西买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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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2 - 11:17你为搜索买单,你为社交网络买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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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7 - 11:20你如何买单?也许是通过
订阅付费的方式, -
11:20 - 11:23也许是微支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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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3 - 11:25有很多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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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5 - 11:27假如你们有些人心存抗拒,想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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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7 - 11:30“老天,我才不会为这些东西买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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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0 - 11:32你怎么能做到让别人付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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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2 - 11:35我想要提醒大家刚刚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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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5 - 11:37在 Google 和 Facebo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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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7 - 11:43形成免费观念的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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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3 - 11:47很多网络文化也相信在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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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7 - 11:50电视和电影也会以类似维基百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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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0 - 11:52那样的方式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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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2 - 11:58但同时,诸如 Netflix,
Amazon,HBO 那样的公司则说 -
11:58 - 12:01“订阅吧,我们会给你
精彩的电视节目!” -
12:01 - 12:03这还挺有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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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3 - 12:07我们现在所处的时代叫
“顶峰电视”时代,对吧? -
12:07 - 12:11所以有时候,当你为此付费了,
事情就变得更好了。 -
12:11 - 12:13我们可以想象一种假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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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3 - 12:18(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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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8 - 12:21我们可以想象一个
假设的“顶峰社交媒体”世界。 -
12:22 - 12:23它会是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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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3 - 12:26这意味着当你登陆后,
你可以得到真正有用的 -
12:26 - 12:29权威医疗建议,而非社交狂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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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9 - 12:32这可能意味着,当你想要真实信息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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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2 - 12:36就不会有一堆奇怪的,
偏执的阴谋论冒出来。 -
12:36 - 12:40我们可以想象其他美妙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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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0 - 12:41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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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1 - 12:43这是我的梦想,我相信这是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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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3 - 12:46我确信这是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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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7 - 12:52我确定 Google 和 Facebook 这类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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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2 - 12:54在这个世界上可以做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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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4 - 12:57我不认为我们需要惩罚硅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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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7 - 12:59我们只需要重新做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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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1 - 13:03在大型科技公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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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3 - 13:08确实只有两家公司
以行为修正和信息监视 -
13:08 - 13:09作为商业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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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9 - 13:11他们就是 Google 和 Facebook。
-
13:11 - 13:13(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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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3 - 13:14我爱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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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4 - 13:17这是实话,他们都很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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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8 - 13:22请允许我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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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2 - 13:23如果你观察一下 Goog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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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3 - 13:28他们可以无止境地向
这些公司分摊成本中心, -
13:28 - 13:30但他们无法分摊利润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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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0 - 13:33他们无法多元化,因为他们醉心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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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3 - 13:36他们沉迷于这种模式,
跟他们的用户一样, -
13:36 - 13:38他们跟用户处在同样的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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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8 - 13:41你不能以那种方式运营一家大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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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1 - 13:44所以这最终完全是为了股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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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4 - 13:47以及公司其他利益相关者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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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7 - 13:49这是双赢的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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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9 - 13:52只是需要花点时间想出解决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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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2 - 13:54很多细节问题需要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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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4 - 13:56这是完全可行的。
-
13:56 - 13:58(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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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8 - 14:02我不相信我们的物种可以生存下去,
除非我们修正这点。 -
14:02 - 14:04我们不应该活在这样一个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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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4 - 14:07如果两个人想要沟通,
-
14:07 - 14:11唯一方式就是需要被想操纵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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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1 - 14:13的第三个人赞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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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3 - 14:19(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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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3 - 14:24(掌声渐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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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5 - 14:28与此同时,如果公司不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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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8 - 14:30就注销你的账号,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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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0 - 14:31(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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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1 - 14:32(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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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2 - 14:33我要说的就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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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3 - 14:35谢谢诸位。
-
14:35 - 14:41(鼓掌)
- Title:
- 我们需要如何重新改造互联网
- Speaker:
- 杰伦·拉尼尔
- Description:
-
在数字文化的早期,杰伦·拉尼尔(Jaron Lanier)描绘了互联网作为人类分享知识的平台图景——但即便那时,图景背后的黑暗面也与之相伴:设备控制我们的生活,监控我们的数据,并向我们提供反馈刺激。在这个富有远见的演讲中,拉尼尔反思了这个“全球性的悲剧,令人可笑的错误”,诸如 Google 和 Facebook 这样建立在数字文化上的公司——以及我们如何消除它。“我们不应该活在这样一个社会,在这个社会中,如果两个人想要沟通,实现的唯一方式需要被想操纵他们的第三个人赞助”。
- Video Language:
- English
- Team:
- closed TED
- Project:
- TEDTalks
- Duration:
- 14: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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