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0:01.230,0:00:02.199
几年前，

0:00:02.199,0:00:04.190
我认识的一位美国国防顾问

0:00:04.214,0:00:06.587
为我讲述了他在[br]乌兹别克斯坦的一段旅行。

0:00:06.897,0:00:09.325
他在那里的任务是[br]协助技术销售，

0:00:09.349,0:00:13.016
通过该技术，乌兹别克斯坦政府[br]可以对国民进行监视。

0:00:13.491,0:00:15.889
他最终向我分享了

0:00:15.913,0:00:18.032
他向乌兹别克斯坦政府[br]提交的营销材料。

0:00:18.056,0:00:23.082
这本印刷精美的小册子,[br]介绍了不但可以拦截电话，

0:00:23.106,0:00:24.689
而且可以识别[br]来电者身份的技术，

0:00:24.713,0:00:27.164
该技术不受其所[br]使用的电话号码的约束，

0:00:27.188,0:00:29.283
而是基于他们独特的声纹，

0:00:29.307,0:00:32.577
之后还能确定他们的[br]确切地理位置。

0:00:32.926,0:00:36.085
这是个参与军火贸易多年的人。

0:00:36.109,0:00:39.617
他不是那种好莱坞式的，[br]在密室交易的军火走私商。

0:00:39.641,0:00:42.137
他只是一个与西方合法公司合作，

0:00:42.137,0:00:44.586
协助外销武器的人。

0:00:44.610,0:00:47.499
但让他感到烦恼的[br]并不是营销之类的技术。

0:00:47.523,0:00:50.285
对他而言，这只是[br]军火交易的下一步。

0:00:50.309,0:00:53.253
它甚至比，比如说，[br]卖武器给伊拉克还容易，

0:00:53.277,0:00:55.881
因为这不需要从美国政府[br]那里获得出口许可，

0:00:55.900,0:00:57.608
后者是大部分军火销售[br]需要经历的

0:00:57.608,0:00:58.998
必要流程。

0:00:58.998,0:01:01.133
事实证明，这些监视工具

0:01:01.157,0:01:03.244
几乎完全不受监管，

0:01:03.268,0:01:06.442
因为它们迄今[br]仍未被定义为武器。

0:01:06.466,0:01:09.438
但是理应如此，而且我们[br]需要对之加以管理。

0:01:09.688,0:01:11.823
我是一名记者，[br]在过去的二十年里，

0:01:11.823,0:01:14.159
我一直在关注[br]军事和情报界是如何

0:01:14.159,0:01:16.942
促进新型科技发展的。

0:01:16.966,0:01:19.025
我对新式武器的出现[br]进行了追踪，

0:01:19.049,0:01:20.228
并希望弄清

0:01:20.228,0:01:23.164
当公司开始向国外销售[br]这些武器时会发生什么。

0:01:23.188,0:01:25.593
但是，在信息时代，[br]什么算是武器呢？

0:01:25.617,0:01:27.549
我们知道武装无人机是武器，

0:01:27.573,0:01:29.537
导弹和炸弹是武器，

0:01:29.561,0:01:31.257
但是事实上，被美国国务院

0:01:31.257,0:01:34.529
归类为武器的技术种类很广泛。

0:01:34.553,0:01:38.887
比如，一个科学家[br]乘远洋勘探船去往国外，

0:01:38.911,0:01:41.268
想要佩戴最新的夜视镜。

0:01:41.292,0:01:44.585
根据国务院的说法，[br]这也是潜在的武器。

0:01:44.609,0:01:45.535
为什么？

0:01:45.535,0:01:48.495
因为虽然夜视镜目前被科学家

0:01:48.495,0:01:50.073
和猎人在世界范围内使用，

0:01:50.073,0:01:53.347
但是它的功能最初[br]是为军事用途开发的。

0:01:53.347,0:01:54.860
然而根据国务院目前的说法，

0:01:54.860,0:01:59.870
那些可以被专制政权用来[br]对公民、持不同政见者和记者

0:01:59.870,0:02:01.883
进行监视的工具，

0:02:01.883,0:02:03.190
却不是武器。

0:02:03.587,0:02:05.317
然而，这些监视工具是

0:02:05.341,0:02:09.245
一个价值数十亿美金的，[br]不断增长的秘密行业。

0:02:09.848,0:02:12.753
这个间谍市场的起源[br]可以追溯到大约 18 年前，

0:02:12.777,0:02:14.792
北弗吉尼亚的一家希尔顿酒店里。

0:02:14.816,0:02:18.413
这里离美国中央情报局[br]只有几英里远。

0:02:18.721,0:02:21.079
几十个人， 大多是[br]穿着黑色西装的男子，

0:02:21.103,0:02:23.190
于 2002 年春天聚集在那里，

0:02:23.214,0:02:26.324
为了参加一个被低调命名为[br]“ISS 世界” 的会议。

0:02:26.627,0:02:30.405
乍一看，这个会议好像与几十个

0:02:30.429,0:02:33.067
在华盛顿特区周边[br]举行的活动很相似。

0:02:33.091,0:02:34.781
但是，这次活动很特殊。

0:02:34.805,0:02:37.749
ISS 代表“情报支持系统”，

0:02:37.773,0:02:38.905
而参会人员

0:02:38.905,0:02:41.587
都来自研发用以监视

0:02:41.587,0:02:43.537
私人通信的技术公司。

0:02:43.537,0:02:46.535
换而言之，他们都是[br]受雇的窃听人员。

0:02:46.855,0:02:49.903
他们聚集在此的原因是，[br]不到一年前，

0:02:49.927,0:02:52.439
发生在纽约和华盛顿的[br]9/11 恐怖袭击

0:02:52.463,0:02:55.323
促使国会通过了

0:02:55.347,0:02:57.027
《爱国者法案》的立法。

0:02:57.347,0:02:59.506
该法案给与了政府[br]更宽泛的权力

0:02:59.530,0:03:01.744
来监控通信。

0:03:01.768,0:03:04.117
电子邮件、网上活动、电话通话、

0:03:04.141,0:03:06.251
甚至是金融交易。

0:03:06.275,0:03:09.149
这就产生了对数据的即时需求。

0:03:09.173,0:03:11.784
出于真正的美国创业精神，

0:03:11.808,0:03:14.559
一个帮助收集数据的产业应运而生。

0:03:15.004,0:03:16.208
但是，在 2002 年，

0:03:16.232,0:03:18.266
这仍然只是一件[br]相当低调的事情。

0:03:18.290,0:03:20.262
世界上只有大约 10% 的人口

0:03:20.262,0:03:22.464
在使用互联网。

0:03:22.488,0:03:26.741
所以收集到的大部分数据[br]只是简单的电子邮件

0:03:26.765,0:03:29.018
和通过座机或手机[br]进行的电话通话。

0:03:29.042,0:03:30.392
但是在接下来的几年里，

0:03:30.416,0:03:33.367
我们的交流方式[br]发生了急速变化。

0:03:33.391,0:03:35.783
出现了 Skype、Facebook，

0:03:35.807,0:03:37.966
之后是至关重要的 iPhone。

0:03:37.990,0:03:39.181
在几年之间，

0:03:39.205,0:03:42.539
数十亿人口袋里都装着[br]一部小型电脑，四处走动。

0:03:42.563,0:03:45.243
这些设备可以做任何事情，[br]从监控我们的运动习惯

0:03:45.267,0:03:47.655
到帮助我们找到恋爱对象。

0:03:48.022,0:03:51.171
突然间，你不再需要

0:03:51.195,0:03:53.770
国家安全局的先进能力[br]或者大型的电信业

0:03:53.794,0:03:56.042
来监控每个人的通信交流。

0:03:56.066,0:03:57.247
在某些情况下，

0:03:57.271,0:04:00.514
你所需要的只是接触[br]他们口袋里的那个设备。

0:04:00.538,0:04:03.926
这就诞生了一个全新的产业。

0:04:03.950,0:04:07.331
要知道，不是所有的公司[br]都能够建造导弹或飞机，

0:04:07.355,0:04:10.605
但不需要很多资金就可以发明

0:04:10.629,0:04:13.013
用来非法入侵他人[br]智能手机的软件。

0:04:13.037,0:04:15.101
电脑黑客已经存在很多年了，

0:04:15.125,0:04:18.125
但现在他们的技能[br]可以被利用来打造

0:04:18.149,0:04:20.473
对执法和情报机构

0:04:20.473,0:04:22.363
都有很高需求的技术。

0:04:22.363,0:04:25.363
很快，几十个甚至上百个公司

0:04:25.387,0:04:28.045
纷纷开始进入窃听装置市场。

0:04:28.069,0:04:30.180
而那个在弗吉尼亚[br]召开的小型会议

0:04:30.204,0:04:33.948
很快发展成了众所周知的[br]“窃听者舞会”。

0:04:34.250,0:04:36.932
当然在早期，[br]人们对窃听者舞会

0:04:36.932,0:04:37.932
知之甚少，

0:04:37.932,0:04:40.139
因为会议并不对公司

0:04:40.163,0:04:42.829
和政府客户之外的人开放。

0:04:42.853,0:04:45.330
但是记者们的确[br]开始注意到关于

0:04:45.354,0:04:48.386
这些公司进入了[br]私人间谍市场，

0:04:48.410,0:04:51.033
“幽灵企业家们”在世界各地

0:04:51.057,0:04:52.475
与专制政权

0:04:52.475,0:04:54.235
进行交易的报道。

0:04:54.235,0:04:57.831
从一开始，这就是[br]一个监管松散的市场。

0:04:58.188,0:05:02.227
一些国家向国外出售[br]这些技术确实需要许可。

0:05:02.251,0:05:06.267
但是，很少对其采取[br]用于传统武器的审查规格。

0:05:06.680,0:05:10.029
比如，据报道，总部位于[br]意大利的“黑客团队”

0:05:10.053,0:05:12.852
将其技术卖给了位于[br]埃及和哈萨克斯坦的

0:05:12.876,0:05:14.556
独裁政权。

0:05:15.018,0:05:18.815
报道称驻以色列的[br]NSO 集团把技术卖给了

0:05:18.839,0:05:20.625
沙特阿拉伯政权。

0:05:20.649,0:05:22.491
该政权被指控骚扰，

0:05:22.515,0:05:25.569
甚至在一起事件中[br]杀害了它的政治对手。

0:05:25.982,0:05:30.137
我们视武器为杀人之物。

0:05:30.161,0:05:31.470
但是在信息时代，

0:05:31.494,0:05:35.724
其中一些最强有力的武器就是那些可以[br]对我们进行追踪和身份识别的东西。

0:05:35.724,0:05:39.034
五角大楼和中央情报局在多年前[br]就对此有了充分的了解，

0:05:39.058,0:05:40.930
并且已经在打造可以[br]在全球范围内对人、

0:05:40.954,0:05:44.579
对恐怖嫌疑分子进行追踪的技术。

0:05:44.904,0:05:47.943
五角大楼投资了某个[br]被称为“智能微尘”的东西，

0:05:47.967,0:05:50.555
这是一种很小的微传感器，[br]大小规格如同尘土，

0:05:50.579,0:05:53.589
可以被抛撒在人身上[br]而不被发现，

0:05:53.613,0:05:55.835
并在此后用来追踪[br]他们的所在位置。

0:05:55.859,0:05:58.447
通过它的风险投资公司，[br]五角大楼

0:05:58.471,0:06:02.783
对一家曾被奥普拉杂志报道过的[br]美容产品公司经行了投资。

0:06:02.807,0:06:05.807
这家公司制造了一种装置，

0:06:05.831,0:06:08.031
仅仅通过滑过皮肤，[br]就可以偷偷地收集 DNA。

0:06:08.537,0:06:11.473
但是在过去的几十年来，[br]发生了一些引人注目的事情。

0:06:11.497,0:06:14.467
在许多情况下，私人市场[br]所能够做的事情

0:06:14.491,0:06:18.721
已经远远超过了五角大楼或[br]中央情报局对可能性的认知。

0:06:18.745,0:06:19.921
回到 2008 年，

0:06:19.945,0:06:24.087
五角大楼有一个秘密的[br]恐怖分子的 DNA 数据库。

0:06:24.111,0:06:26.436
它拥有约 8 万个样本。

0:06:26.871,0:06:29.371
而私人企业 AncestryDNA

0:06:29.395,0:06:32.728
如今拥有超过[br]1500 万人的样本。

0:06:32.752,0:06:36.263
23andMe 是第二大谱系数据库，

0:06:36.287,0:06:38.724
拥有超过 1000 万人的样本。

0:06:38.748,0:06:42.343
所以现在，你也许不需要[br]詹姆斯·邦德才有权使用的技术

0:06:42.367,0:06:43.961
来收集 DNA，

0:06:43.985,0:06:46.937
前提是你愿意[br]把它交付给私人公司，

0:06:46.961,0:06:49.410
并且为此事付出[br]荣誉的代价。

0:06:49.807,0:06:53.138
那么，你能用人类的 [br]DNA 样品做些什么呢？

0:06:53.162,0:06:54.679
在美国和中国，

0:06:54.703,0:06:57.178
研究人员正在开展利用 DNA 样本

0:06:57.202,0:06:59.520
来构建人脸图像的研究。

0:06:59.544,0:07:03.513
如果你将 DNA 与[br]人脸识别技术相比对的话，

0:07:03.537,0:07:06.600
你就为一个非常强大的[br]监控系统奠定了基础。

0:07:06.624,0:07:10.449
它可以被用来追踪[br]个人或整个种族。

0:07:10.473,0:07:12.861
如果你认为这个听起来[br]有些偏执的话，

0:07:12.885,0:07:15.625
那么要记住，去年五角大楼[br]将一份备忘录发给了

0:07:15.649,0:07:17.537
所有的在役人员，

0:07:17.561,0:07:20.815
正是在警告他们不要使用[br]那些商业 DNA 试剂盒，

0:07:20.839,0:07:23.689
因为担心信息会被用来对他们

0:07:23.713,0:07:25.679
或他们的家人进行追踪。

0:07:25.703,0:07:29.926
但是，即使五角大楼[br]提高了对这一技术的担忧，

0:07:29.950,0:07:32.878
却几乎没有采取任何行动[br]来管理这一市场。

0:07:32.902,0:07:35.109
一家叫 Clearview AI 的美国公司

0:07:35.133,0:07:37.760
已经从互联网上收集了

0:07:37.784,0:07:39.196
数十亿的人脸图像，

0:07:39.220,0:07:43.371
比如那些发到 Instagram 上的[br]你和朋友与家人的照片。

0:07:43.395,0:07:45.649
此后，他们的[br]人脸识别服务会被卖给

0:07:45.673,0:07:48.506
美国政府或者执法机关。

0:07:48.530,0:07:49.704
即使你认为

0:07:49.728,0:07:52.738
这类对该技术的应用方式[br]是完全可以接受的，

0:07:52.762,0:07:56.198
但是没有什么可以阻止[br]他们把它出售给个人、

0:07:56.222,0:07:59.101
公司，甚至是外国政府。

0:07:59.125,0:08:01.823
而这正是一些公司[br]正在从事的事情。

0:08:01.847,0:08:05.085
那个在弗吉尼亚发起的[br]“窃听者舞会”后来怎样了呢？

0:08:05.109,0:08:08.932
如今，它在全球范围内[br]多个城市中举行，

0:08:08.956,0:08:13.083
有数千人参加 [br]ISS 的培训和会议。

0:08:13.107,0:08:16.829
其中大多的公司[br]来自中东和中国。

0:08:16.853,0:08:18.987
间谍市场已走向全球。

0:08:19.545,0:08:21.446
在全球各地的军展上，

0:08:21.470,0:08:24.531
你都可以见到展示人脸识别技术

0:08:24.555,0:08:26.163
和电话窃听软件的公司，

0:08:26.163,0:08:29.677
就在展示传统的坦克

0:08:29.677,0:08:30.927
和导弹的武器制造商旁边。

0:08:30.927,0:08:32.642
在这些军展中闲逛，

0:08:32.666,0:08:35.617
人们很容易进入[br]反乌托邦的兔子洞，

0:08:35.641,0:08:37.759
想象未来的监控技术

0:08:37.783,0:08:39.529
会监视我们的一举一动。

0:08:39.553,0:08:41.696
我记得一位五角大楼顾问[br]曾告诉过我，

0:08:41.720,0:08:44.816
军方真正需要的是天基卫星。

0:08:44.840,0:08:48.839
这种卫星可以仅根据 DNA [br]就能跟踪地球上任何地方的人。

0:08:48.863,0:08:51.656
这足以让你决定投资锡纸帽子[br](保护自己不受政府和外星人监视）。

0:08:51.680,0:08:52.839
事实上，

0:08:52.863,0:08:55.958
我们并不知道未来[br]会出现什么样的技术。

0:08:55.982,0:08:58.966
但是我们知道现如今，[br]在没有法规监管的情况下，

0:08:58.966,0:09:01.243
这个市场已经呈爆炸式增长。

0:09:01.267,0:09:04.957
事实上，其中一家公司[br]已经被指控出售监控技术

0:09:04.981,0:09:06.608
给专制政权。

0:09:06.632,0:09:11.146
今天，它可以帮助追踪[br]那些感染了 COVID-19 的人。

0:09:11.170,0:09:14.091
当然，技术确实提供了[br]通过追踪接触者

0:09:14.115,0:09:17.434
来控制流行性疾病的诱人的前景。

0:09:17.579,0:09:20.949
但它也打开了另一扇通向[br]大规模私人监控的大门。

0:09:21.696,0:09:24.704
那我们该如何处理[br]这个私人监控市场呢？

0:09:25.005,0:09:26.926
我们可以躲起来、避免上网、

0:09:26.950,0:09:29.735
退出社交媒体、丢掉智能手机，

0:09:29.759,0:09:31.244
当个原始人，

0:09:31.268,0:09:34.148
但事实是，我们并没有[br]受训成专业的间谍，

0:09:34.172,0:09:37.490
我们无法在用虚假身份[br]或没有身份的情况下生活。

0:09:37.902,0:09:41.617
如今，即使真正的间谍[br]也很难不被发现。

0:09:41.641,0:09:45.580
如果杰森·伯恩（电影《谍影重重》男主角）的[br]脸或 DNA在某人的数据库中。

0:09:45.580,0:09:47.577
那么他有多少本护照[br]就无关紧要了。

0:09:47.767,0:09:50.879
但如果连政府都失去了[br]对间谍工具的控制，

0:09:50.903,0:09:52.918
我们还能做什么呢？

0:09:52.942,0:09:54.109
我听过的一个说法是

0:09:54.133,0:09:56.426
即使美国限制企业

0:09:56.450,0:09:58.537
向海外销售这类技术，

0:09:58.561,0:10:00.961
总部设在中国的公司[br]仍可能会直接介入。

0:10:01.457,0:10:03.815
但是，即使我们的措施不完善，

0:10:03.839,0:10:05.772
我们今天仍在规范武器贸易。

0:10:06.466,0:10:09.491
事实上，几年前[br]就有一个多边提议，

0:10:09.533,0:10:10.593
要求取得

0:10:10.596,0:10:13.632
监视软件的出口许可证。

0:10:14.030,0:10:16.953
而美国是同意这些

0:10:16.953,0:10:18.653
自愿规定的国家之一。

0:10:18.653,0:10:21.914
但在华盛顿，这一提议遭到了冷遇。

0:10:21.938,0:10:25.137
我们的政府宁愿在[br]限制更少的情况下

0:10:25.161,0:10:26.376
向海外出售更多武器，

0:10:26.376,0:10:28.819
包括那些被指控滥用

0:10:28.819,0:10:30.359
监控技术的国家。

0:10:30.359,0:10:33.574
我认为，为了向前推进，[br]我们需要重新提出这一建议,

0:10:33.598,0:10:35.534
甚至更进一步。

0:10:35.558,0:10:39.265
我们需要从根本上改变[br]我们对监控技术的看法

0:10:39.265,0:10:41.716
并将这些工具定义为武器。

0:10:41.740,0:10:43.066
这将允许政府

0:10:43.090,0:10:45.403
用控制传统武器，

0:10:45.403,0:10:47.958
即飞机和导弹的方式

0:10:47.958,0:10:51.074
去管制它们的销售和出口。

0:10:51.074,0:10:54.804
但这意味着要认识到，[br]这种可以跟踪我们是谁、

0:10:54.828,0:10:56.614
我们做了什么、我们说了什么，

0:10:56.638,0:10:58.765
甚至在某些情况下，[br]我们在想什么的技术，

0:10:58.789,0:11:00.789
实际上是一种先进的武器。

0:11:00.813,0:11:02.936
这些武器过于强大，

0:11:02.960,0:11:04.691
而且出价最高者就可获得，

0:11:04.715,0:11:07.127
全凭间谍市场的奇思妙想。

0:11:07.532,0:11:08.682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