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BVTT

00:00:12.330 --> 00:00:13.525
谢谢。

00:00:13.525 --> 00:00:16.863
我是肯定没办法超过格雷戈里的萨斯风演奏的，
但请大家多多包涵

00:00:16.863 --> 00:00:21.367
我的演说可能，不对，应该说，
我的演说肯定每那么精彩有趣

NOTE Paragraph

00:00:22.364 --> 00:00:23.771
究竟有没有一个真实的自己？

00:00:23.771 --> 00:00:26.475
这听起来或许是个非常奇怪的问题

00:00:26.475 --> 00:00:28.707
你也许会问

00:00:28.707 --> 00:00:31.043
我们该怎么如何找到“真实的自己”

00:00:31.043 --> 00:00:33.302
我们怎么知道“真实的自己”是什么样的？

00:00:33.302 --> 00:00:34.346
等问题

00:00:34.346 --> 00:00:37.182
但真实的自己，这样的一个概念

00:00:37.182 --> 00:00:38.742
很明显的

00:00:38.742 --> 00:00:41.908
如果这个世界必有一样真实的东西，那肯定是你自己

00:00:41.923 --> 00:00:44.106
其实，我也不确定

00:00:44.106 --> 00:00:46.957
起码我们必须先进一步了解这当中的意思

00:00:46.957 --> 00:00:50.390
我认为我们的文化

00:00:50.390 --> 00:00:52.495
不时向我们强调一个概念

00:00:52.495 --> 00:00:56.064
即我们每个人都有一个核心、一种本质

00:00:56.064 --> 00:00:59.388
我们如何定义自己，
其实也是对自我定义的方式之一

00:00:59.388 --> 00:01:01.616
这种自我定义是永恒而不变的

00:01:01.616 --> 00:01:03.988
而最原始的自我定义方式

00:01:03.988 --> 00:01:05.607
就包括如星座之类的

00:01:05.607 --> 00:01:08.218
人们其实非常仰赖这类的自我定义方式

00:01:08.218 --> 00:01:10.611
大家会把这些资料放上社交媒体网站

00:01:10.611 --> 00:01:12.094
好像很有意义似的

00:01:12.094 --> 00:01:14.239
你甚至可能知道你的生肖

00:01:14.239 --> 00:01:16.674
比较有科学根据的自我定义方式

00:01:16.674 --> 00:01:19.695
包括各式各样的性格分析法

00:01:19.695 --> 00:01:22.523
例如迈尔布里格斯的性格测试

00:01:22.523 --> 00:01:24.158
我不知道大家是否有做过这些测试

00:01:24.158 --> 00:01:26.239
很多公司在聘用员工时会对应征者进行这类测试

00:01:26.239 --> 00:01:28.758
应征者回答一堆问题

00:01:28.758 --> 00:01:33.292
而测试结果会反映你的核心性格

00:01:33.292 --> 00:01:36.478
人们对这类性格分析非常着迷

00:01:36.478 --> 00:01:38.261
你会发现，像这本杂志的刊物里

00:01:38.261 --> 00:01:41.235
的左下角，几乎每一期都会有一则

00:01:41.235 --> 00:01:43.833
关于性格分析的广告

00:01:43.833 --> 00:01:45.903
如果你已开始翻阅这本杂志

00:01:45.903 --> 00:01:47.391
这些测试是非常难以抗拒的，对吧？

00:01:47.391 --> 00:01:49.826
通过测试，你可以了解你的学习方式

00:01:49.826 --> 00:01:52.754
你的恋爱方式、工作方式

00:01:52.754 --> 00:01:54.917
你是这样还是那样的人？

00:01:54.917 --> 00:01:58.273
所以我想，我们都有一个如常识般的认识

00:01:58.273 --> 00:02:01.647
我们每个人都有一个核心，一种本质

00:02:01.647 --> 00:02:03.198
等待被发觉

00:02:03.198 --> 00:02:06.315
而这核心和本质似乎是永恒不变的真理

00:02:06.315 --> 00:02:09.006
在我们生命的过程中是不会改变的

00:02:09.006 --> 00:02:12.222
这就是我今天想要挑战的课题

00:02:12.222 --> 00:02:14.813
我现在必须说，我待会儿会再详细说明

00:02:14.813 --> 00:02:17.510
我之所以会挑战这个课题，
不是因为我是个怪胎

00:02:17.510 --> 00:02:20.993
这样的一个想法是有根据的，
而且可以追溯到更早以前

00:02:20.993 --> 00:02:22.999
常理告诉我们

00:02:22.999 --> 00:02:24.186
这世界上有一个你

00:02:24.186 --> 00:02:28.095
你是一个有着这样一个核心、本质的一个人

00:02:28.095 --> 00:02:31.921
在你的人生过程中

00:02:31.921 --> 00:02:34.721
你会积累一些经验，经历一些事情等等

00:02:34.721 --> 00:02:36.573
所以，你会有记忆

00:02:36.573 --> 00:02:39.466
而这些记忆将构造一个你

00:02:39.466 --> 00:02:41.686
你会有欲望，例如，
你会很想要吃一块饼干

00:02:41.686 --> 00:02:43.970
或是一些我们不想在早上11点

00:02:43.970 --> 00:02:46.447
在学校里谈的一些事情

00:02:46.447 --> 00:02:47.740
你会有信仰

00:02:47.740 --> 00:02:49.967
这是在美国看到的车牌

00:02:49.967 --> 00:02:52.934
我不知道车牌上写着“弥赛亚一号”

00:02:52.934 --> 00:02:55.751
是否说明这个人相信弥赛亚的存在

00:02:55.751 --> 00:02:57.678
或他就是弥赛亚

00:02:57.678 --> 00:03:00.658
无论如何，这显示了这个人对弥赛亚的信仰

00:03:00.658 --> 00:03:02.120
我们有知识

00:03:02.120 --> 00:03:04.378
我们有知觉，也有经历

00:03:04.378 --> 00:03:06.895
不只是智力方面的

00:03:06.895 --> 00:03:08.467
所以，我认为这就是以常理去对一个人

00:03:08.467 --> 00:03:10.520
进行自我定义的模式

00:03:10.520 --> 00:03:16.193
也就是我们是拥有人生经历的事物

00:03:16.193 --> 00:03:19.076
但我今天要提出的观点是

00:03:19.076 --> 00:03:22.347
这样的一个自我定义方式，
在根本上是错误的。

00:03:22.347 --> 00:03:24.927
而我只须一按钮，就能证明这一点

00:03:24.927 --> 00:03:31.213
这些人生经历的中心其实并没有“你”

00:03:31.213 --> 00:03:33.629
奇怪吧？其实不见得

00:03:33.629 --> 00:03:34.944
既然如此，那是什么？

00:03:34.944 --> 00:03:38.190
很显然的，我们有记忆、欲望、想法、知觉

00:03:38.190 --> 00:03:39.682
等等

00:03:39.682 --> 00:03:42.397
事实上，这些东西是存在的

00:03:42.397 --> 00:03:44.601
而且还会交集并存

00:03:44.601 --> 00:03:47.948
它们会重叠，会以各种方式连接

00:03:47.948 --> 00:03:50.781
它们连接的部分，甚至绝大部分原因

00:03:50.781 --> 00:03:54.288
是因为它们来自同一个身体，同一个脑袋

00:03:54.288 --> 00:03:57.187
但我们也能叙述自己的故事

00:03:57.187 --> 00:04:00.131
也就是我们的经历、我们的回忆

00:04:00.131 --> 00:04:02.538
我们的行为是受其他因素影响的

00:04:02.538 --> 00:04:06.237
我们的欲望是受我们的信仰影响的

00:04:06.237 --> 00:04:09.770
而我们的认知则是靠记忆给我们的

00:04:09.770 --> 00:04:12.166
因此，这些

00:04:12.166 --> 00:04:15.450
信仰、欲望、知觉、经历

00:04:15.450 --> 00:04:17.088
它们是相连的

00:04:17.088 --> 00:04:21.768
而这就是你

00:04:21.788 --> 00:04:26.260
在某些方面，
这和常理的认知只是个很小的差距

00:04:26.260 --> 00:04:28.216
但在其他方面，这差别却很大

00:04:28.216 --> 00:04:31.373
两者之间的差别，前者将个人定义为

00:04:31.380 --> 00:04:33.729
一个拥有所有人生经历的个体

00:04:33.729 --> 00:04:36.532
而后者另则是将个人定义为

00:04:36.532 --> 00:04:38.674
人生经历的集合体

00:04:38.674 --> 00:04:41.071
你是由各个部件组成的

00:04:41.071 --> 00:04:43.869
这些部件当然包括我们的肉体

00:04:43.869 --> 00:04:45.925
脑袋、身体、四肢等等

00:04:45.925 --> 00:04:47.865
但这些其实并没那么重要

00:04:47.865 --> 00:04:50.446
如果你做了心脏移植手术，
你还是同一个人

00:04:50.446 --> 00:04:53.338
但如果你做了记忆移植手术，
你还是同一个人吗？

00:04:53.338 --> 00:04:56.392
如果你做了信仰移植手术，
你还是同一个人吗？

00:04:56.392 --> 00:05:00.737
这观点说明，我们必须把自己看作

00:05:00.737 --> 00:05:05.156
不是一个拥有经历的永恒个体

00:05:05.156 --> 00:05:07.994
而是各种经历的集合体

00:05:07.994 --> 00:05:10.662
这听起来或许有些不同寻常

00:05:10.662 --> 00:05:13.005
但我其实不认为这有什么奇怪的

00:05:13.005 --> 00:05:14.795
从某个角度看，这其实符合常理

00:05:14.795 --> 00:05:17.723
因为，我请大家比较一下

00:05:17.723 --> 00:05:21.930
想象这世上任何一样事物

00:05:21.932 --> 00:05:25.360
或许将大自然的基本规律除外

00:05:25.372 --> 00:05:27.838
就拿水来说吧

00:05:27.838 --> 00:05:30.192
我必须先声明，我的科学不是很好

00:05:30.192 --> 00:05:32.877
我们会说水是由氢和氧

00:05:32.877 --> 00:05:35.100
以二对一的成分比例组成 ，对吧？

00:05:35.100 --> 00:05:36.667
这我们都知道

00:05:36.667 --> 00:05:40.035
在座应该不会有人因此认为

00:05:40.035 --> 00:05:43.894
世上有个称为“水”的东西，身上附着

00:05:43.894 --> 00:05:46.861
氢和氧的原子

00:05:46.861 --> 00:05:48.161
并认为那就是水

00:05:48.161 --> 00:05:49.599
我们当然不会那么认为

00:05:49.599 --> 00:05:52.666
我们非常简单了当地了解

00:05:52.666 --> 00:05:54.351
水不过就是

00:05:54.351 --> 00:05:59.056
氢和氧组成的合成物

00:05:59.056 --> 00:06:01.530
宇宙万物皆是如此

00:06:01.530 --> 00:06:04.548
比如说，我的手表并没有什么神秘之处

00:06:04.548 --> 00:06:08.205
我们会说手表都有个表面，有时针

00:06:08.205 --> 00:06:09.901
并且靠电池的能量，以某个特定的机制运作

00:06:09.901 --> 00:06:11.349
但事实上，我们要表达的是

00:06:11.349 --> 00:06:13.617
我们不会先认为有个称为“手表”的事物

00:06:13.617 --> 00:06:15.489
再给这个事物做定义

00:06:15.489 --> 00:06:18.776
我们清楚了解到，
我们只有将手表的各个部件拼凑起来

00:06:18.776 --> 00:06:21.173
才能将这事物定义为“手表”

00:06:21.173 --> 00:06:23.387
如果世界上万物皆是如此

00:06:23.391 --> 00:06:25.717
我们又为什么不一样？

00:06:25.717 --> 00:06:27.386
我们为什么会将自己想象成

00:06:27.386 --> 00:06:31.192
不是由各个部件组合成的集合体

00:06:31.192 --> 00:06:35.767
而是独立于各个部件，永久存在的个体？

00:06:36.388 --> 00:06:39.284
其实，这并不是什么新鲜的观点

00:06:39.284 --> 00:06:40.727
而是一个可以追溯到久远年代的观点

00:06:40.727 --> 00:06:42.342
你会发现，从佛教

00:06:42.342 --> 00:06:44.985
17、18世纪的哲学理念

00:06:44.985 --> 00:06:48.754
到近代的洛克和休谟都提过这个观点

00:06:48.754 --> 00:06:50.573
有趣的是，这个观点也是

00:06:50.573 --> 00:06:54.291
近年来经过精神科学加以鉴定的

00:06:54.928 --> 00:06:58.390
这是临床精神科学家保罗布洛克

00:06:58.390 --> 00:06:59.816
他曾经说过：

00:06:59.816 --> 00:07:02.456
“我们的直觉告诉我们，我们有个核心

00:07:02.456 --> 00:07:04.778
有种本质这似乎很难摆脱

00:07:04.778 --> 00:07:07.691
我甚至怀疑，
我们永远都无法摆脱这样的一个核心和本质

00:07:07.691 --> 00:07:11.371
但精神科学确实证明了，
人类的脑部并没有一个

00:07:11.371 --> 00:07:13.915
集合所有经历、回忆、感受等的中心点。”

00:07:13.915 --> 00:07:16.262
因此，当你研究人们的脑袋

00:07:16.262 --> 00:07:20.145
观察人脑如何对一个人进行自我定义时

00:07:20.145 --> 00:07:23.981
你会发现，脑袋其实并没有一个控制中心

00:07:23.981 --> 00:07:27.044
我们的脑袋里
没有一个所有事情发生的中心

00:07:27.044 --> 00:07:29.668
我们的脑袋里有很多不同的程序

00:07:29.668 --> 00:07:32.737
这些程序在运作上其实相当独立

00:07:32.737 --> 00:07:35.591
但这些程序也会相互联系

00:07:35.591 --> 00:07:38.054
促成我们对自我的认识

00:07:38.054 --> 00:07:42.380
我把这称为“自我戏弄“

00:07:42.380 --> 00:07:46.493
这就犹如一个机械性的戏弄

00:07:46.969 --> 00:07:49.352
不是我们不存在

00:07:49.352 --> 00:07:52.490
而是，这番戏弄让我们觉得在我们身体里

00:07:52.490 --> 00:07:55.623
有个比我们想像中更团结的个体

00:07:55.623 --> 00:07:58.860
你也许会认为，这是令人担忧的想法

00:07:58.860 --> 00:08:01.404
你也许会想，如果这是真的

00:08:01.404 --> 00:08:05.405
若我们每个人没有一个让我们遵守的核心

00:08:05.405 --> 00:08:07.229
没有一个永恒的本质

00:08:07.229 --> 00:08:11.149
是否意味着我们其实只是一种虚幻？

00:08:11.149 --> 00:08:13.420
那是不是说我们其实并不存在？

00:08:13.420 --> 00:08:15.321
这世上没有一个真实的自己

00:08:15.321 --> 00:08:19.196
其实，很多人都认同这类虚幻存在的说法

00:08:19.196 --> 00:08:20.616
这三位心理学家

00:08:20.616 --> 00:08:24.509
托马斯梅青格尔、布鲁斯胡德
和苏珊布莱克摩尔

00:08:24.509 --> 00:08:27.675
这些人都认为我们的存在是虚幻的

00:08:27.675 --> 00:08:29.999
认为“自我”是一种虚幻，是个虚构的故事

00:08:29.999 --> 00:08:32.778
但我不认为这对提升自我认识有多少帮助

00:08:32.778 --> 00:08:34.352
回到手表的例子

00:08:34.352 --> 00:08:37.825
手表并不是虚构的，因为手表什么都不是

00:08:37.825 --> 00:08:39.871
它只是其部件的集合体

00:08:39.871 --> 00:08:42.083
同样的，我们不是虚构的

00:08:42.136 --> 00:08:45.262
事实上，我们就只是一个

00:08:45.302 --> 00:08:48.884
复杂但有次序的集合体

00:08:48.898 --> 00:08:51.254
但这并不表示我们是不真实的

00:08:51.254 --> 00:08:54.411
让我给大家一个隐喻

00:08:54.411 --> 00:08:56.493
就拿瀑布来说吧

00:08:56.493 --> 00:09:00.024
这是阿根廷的伊瓜苏瀑布

00:09:00.046 --> 00:09:02.832
以这类的事物为例，你会发现

00:09:02.832 --> 00:09:05.374
在很多方面

00:09:05.374 --> 00:09:07.540
它不是永恒的

00:09:07.540 --> 00:09:09.401
它一直在改变

00:09:09.401 --> 00:09:12.251
水的流动促成新渠道的形成

00:09:12.251 --> 00:09:14.463
而潮水与天气的改变也会使

00:09:14.463 --> 00:09:18.294
一些事物干枯，新的事物出现

00:09:18.984 --> 00:09:22.141
当然，瀑布里的水

00:09:22.141 --> 00:09:24.582
每一分，每一秒，也是不一样的

00:09:24.582 --> 00:09:28.215
但这并不代表伊瓜苏瀑布是虚幻的

00:09:28.215 --> 00:09:30.298
这也不是说那是不真实的

00:09:30.298 --> 00:09:32.872
这说明的是，我们必须了解那是

00:09:32.872 --> 00:09:34.936
一个有历史、有故事的事物

NOTE Paragraph

00:09:34.936 --> 00:09:37.487
是由一些部件组织而成的

00:09:37.487 --> 00:09:40.587
但它也经历过一个瞬息万变的过程

00:09:40.587 --> 00:09:43.994
我认为，
这是一个能够用以了解我们自己的模式

00:09:43.994 --> 00:09:46.174
我也认为这是一个深具解脱意义的模式

00:09:46.174 --> 00:09:49.058
因为，如果你一直认定自己
有一个固定的、永久的本质

00:09:49.058 --> 00:09:51.871
不论你的人生有什么改变，
这本质也不会变

00:09:51.871 --> 00:09:54.391
在某方面来说，你是被困住的

00:09:54.391 --> 00:09:56.983
我们生下来就有一种本质

00:09:56.983 --> 00:09:59.518
到我们死的那一天，也还是这个本质

00:09:59.518 --> 00:10:02.668
若你相信来世，那你可能再继续

00:10:02.668 --> 00:10:05.406
但若你把自己像想象成

00:10:05.406 --> 00:10:08.756
不是一个事物，而是一个过程

00:10:08.756 --> 00:10:11.004
而这过程让我们不停地在改变

00:10:11.004 --> 00:10:13.137
我认为这是一种解放

00:10:13.137 --> 00:10:15.481
因为我们与瀑布不同的地方在于

00:10:15.481 --> 00:10:17.828
我们其实有能力

00:10:17.828 --> 00:10:21.914
在某种程度上主导自己的发展

00:10:21.914 --> 00:10:23.944
说到这里，我们必须小心一点，对吧？

00:10:23.944 --> 00:10:27.149
如果你常看选秀节目，你或许会相信

00:10:27.149 --> 00:10:29.666
“我们可以做我们想做的” 这类的概念

00:10:29.666 --> 00:10:31.014
这不是真的

00:10:31.014 --> 00:10:33.506
我今天早上听了一些出色音乐人的演奏

00:10:33.506 --> 00:10:36.989
我也深信我无法和他们一样出色

00:10:36.989 --> 00:10:39.378
我或许可以非常努力练习，做到不错的程度

00:10:39.378 --> 00:10:42.271
但我不会有他们的那种与生俱来的天赋

00:10:42.271 --> 00:10:44.792
我们能做到的有限

00:10:44.792 --> 00:10:47.353
我们对自己的理解也有限

00:10:47.353 --> 00:10:49.855
但尽管如此，我们仍有能力

00:10:49.855 --> 00:10:53.502
去塑造我们自己

00:10:53.509 --> 00:10:56.357
而到时候，真实的自己

00:10:56.357 --> 00:11:00.119
将不只是那里等待被发觉的

00:11:00.119 --> 00:11:03.698
你不会一窥自己的灵魂就能发现真实的自己

00:11:03.698 --> 00:11:05.654
在某种程度上

00:11:05.654 --> 00:11:08.243
你是在创造你自己

00:11:08.243 --> 00:11:10.361
而这在我看来，是非常有意义的

00:11:10.361 --> 00:11:12.530
尤其当你在人生的这一个阶段

00:11:12.530 --> 00:11:14.078
你会发现

00:11:14.078 --> 00:11:16.098
你过去几年来的改变

00:11:16.098 --> 00:11:19.062
如果你通过三、四年前的录影看到当时的自己

00:11:19.062 --> 00:11:22.642
你或许会觉得羞愧，因为你已不认得你自己

00:11:22.642 --> 00:11:25.839
所以，我要传递的信息是，我们需要做的

00:11:25.839 --> 00:11:28.591
是把自己看作是可塑造的

00:11:28.591 --> 00:11:29.903
能被引导的、能改变的事物

00:11:29.903 --> 00:11:31.441
这是佛祖，他说：

00:11:31.441 --> 00:11:33.257
灌溉者引水

00:11:33.257 --> 00:11:34.806
箭匠之矫箭

00:11:34.806 --> 00:11:36.844
木匠之绳木

00:11:36.844 --> 00:11:40.328
智者自调御

00:11:40.328 --> 00:11:42.961
这就是我今天要留给大家思考的一个观点

00:11:42.961 --> 00:11:50.468
也就是，我们不须要把自我当成一个谜，
四处寻找解答

00:11:50.468 --> 00:11:51.903
你可能永远也找不到它

00:11:51.903 --> 00:11:54.345
我们的自我

00:11:54.345 --> 00:11:56.821
一部分是靠我们发觉的

00:11:56.821 --> 00:11:59.315
一部分则是我们自己创造的

00:11:59.315 --> 00:12:03.446
这在我看来，
多么充满解脱意义又振奋人心。

00:12:04.013 --> 00:12:05.575
谢谢。

00:12:05.575 --> 00:12:07.572
（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