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00:00:01,000 --> 00:00:03,643
在所有迪士尼电影中的所有角色里，

2
00:00:03,667 --> 00:00:06,958
我最喜欢的是《匹诺曹》里的
蟋蟀杰米尼。

3
00:00:07,708 --> 00:00:09,768
电影里我最喜欢的场景是，

4
00:00:09,792 --> 00:00:12,809
当蓝仙女对匹诺曹说：

5
00:00:12,833 --> 00:00:15,476
“始终让你的良知作向导。”

6
00:00:15,500 --> 00:00:17,851
匹诺曹问：“什么是良知？”

7
00:00:17,875 --> 00:00:20,476
这个问题令蟋蟀杰米尼
感到十分惊骇。

8
00:00:20,500 --> 00:00:21,809
“什么是良知！

9
00:00:21,833 --> 00:00:23,309
什么是良知！

10
00:00:23,333 --> 00:00:27,309
良知是那个人们不愿听到的
静默微小的声音。

11
00:00:27,333 --> 00:00:29,875
这正是当今世界的麻烦所在。”

12
00:00:30,708 --> 00:00:32,738
我很喜欢看到

13
00:00:32,738 --> 00:00:37,226
蟋蟀杰米尼，带着他呆板的
道德思想，总是出现在

14
00:00:37,250 --> 00:00:41,184
匹诺曹有了一个好计划的时候。

15
00:00:41,208 --> 00:00:44,143
我认为他在向木偶解释真理。

16
00:00:44,167 --> 00:00:45,933
我一直想知道，是什么

17
00:00:45,933 --> 00:00:48,101
让我如此喜爱
蟋蟀杰米尼这个角色。

18
00:00:48,125 --> 00:00:49,393
有一天，我突然明白了。

19
00:00:49,417 --> 00:00:51,583
这是因为他听起来很像我的祖父。

20
00:00:52,667 --> 00:00:55,809
我的祖父是一位
非常温和、可爱的人，

21
00:00:55,833 --> 00:00:58,292
我非常非常敬爱他。

22
00:00:59,417 --> 00:01:02,143
但是，我要与这个大千世界共享他。

23
00:01:02,167 --> 00:01:03,893
他的名字是罗伊·欧.迪士尼，

24
00:01:03,917 --> 00:01:06,518
与他的兄弟沃尔特·迪士尼

25
00:01:06,542 --> 00:01:10,393
在堪萨斯的一个
非常普通的环境中长大，

26
00:01:10,417 --> 00:01:14,792
后来创建并经营了世界上
最具标志性的商业品牌之一。

27
00:01:15,833 --> 00:01:17,957
有两件与祖父一起去迪斯尼乐园的事

28
00:01:17,957 --> 00:01:20,081
给我留下了最深刻的记忆。

29
00:01:20,125 --> 00:01:23,559
第一件事是，他总会严厉警告我，

30
00:01:23,583 --> 00:01:26,268
如果我对任何一位在那里
工作的人出言不逊的话，

31
00:01:26,292 --> 00:01:28,667
回家后我会有大麻烦。

32
00:01:30,250 --> 00:01:32,351
他说：“这些人工作非常努力——

33
00:01:32,375 --> 00:01:33,768
甚至比你想象的还要努力，

34
00:01:33,792 --> 00:01:35,792
他们值得你的尊敬。”

35
00:01:36,750 --> 00:01:40,809
另一件事是他从来
不会放过一片垃圾。

36
00:01:40,833 --> 00:01:42,976
不论是在迪士尼乐园里，
还是在其它任何一个地方，

37
00:01:43,000 --> 00:01:45,309
他都会弯腰把它捡起来。

38
00:01:45,333 --> 00:01:48,708
他说：“没有谁因为太优秀
而不该拾起一片垃圾。”

39
00:01:50,083 --> 00:01:51,434
在我祖父的年代，

40
00:01:51,458 --> 00:01:53,958
迪士尼乐园的工作不是临时性的。

41
00:01:54,917 --> 00:01:57,184
员工可以期盼拥有
一座自己的房子，

42
00:01:57,208 --> 00:01:58,809
供养一个家庭，

43
00:01:58,833 --> 00:02:01,434
获得体面的医疗保险，

44
00:02:01,458 --> 00:02:05,365
安安稳稳、毫无顾虑地退休，

45
00:02:05,365 --> 00:02:08,208
单靠他在乐园挣的钱就可以实现。

46
00:02:08,208 --> 00:02:10,559
要补充的是，祖父曾与工会有过争执，

47
00:02:10,583 --> 00:02:11,958
他的态度非常坚决。

48
00:02:12,583 --> 00:02:14,559
他说他不喜欢被强迫

49
00:02:14,583 --> 00:02:17,143
去做一些他自愿做的事情。

50
00:02:17,167 --> 00:02:21,518
那当然是十足的家长作风，
甚至稍稍有些胡搅蛮缠。

51
00:02:21,542 --> 00:02:23,125
他并不是一个完美的人，

52
00:02:23,917 --> 00:02:27,059
在整个公司里，并不是每个人
都得到了良好公正的待遇。

53
00:02:27,083 --> 00:02:28,542
这是众所周知的。

54
00:02:30,208 --> 00:02:35,101
但是我认为，在他的内心，
他坚守着这样一个理念 ，

55
00:02:35,125 --> 00:02:39,542
即他对每一位为他工作的人
都负有道德上的责任。

56
00:02:40,417 --> 00:02:44,667
对于那个年代的首席执行官们，
这个态度其实并非罕见。

57
00:02:45,542 --> 00:02:49,059
但是当祖父于 1971 年去世的时候，

58
00:02:49,083 --> 00:02:50,838
一个新的观念模式开始

59
00:02:50,838 --> 00:02:55,684
在美国，并最终在全球
占据了了主导地位。

60
00:02:55,875 --> 00:02:59,934
蟋蟀杰米尼被经济学家
米尔顿·弗里德曼请出了门，

61
00:02:59,958 --> 00:03:01,226
他和其他人

62
00:03:01,250 --> 00:03:04,250
宣传推广了股东至上的思想。

63
00:03:05,167 --> 00:03:10,333
如今，想一想，股东至上
是个很合理的想法。

64
00:03:11,125 --> 00:03:12,934
股东拥有这家公司，

65
00:03:12,958 --> 00:03:17,226
股东想要利润和增长，

66
00:03:17,250 --> 00:03:20,559
所以你要优先考虑
利润和增长的问题。

67
00:03:20,583 --> 00:03:22,434
非常合理。

68
00:03:22,458 --> 00:03:26,976
但是，很遗憾，股东至上
这个想法成为了一种观念模式，

69
00:03:27,000 --> 00:03:29,559
随后这个观念模式发生了突变。

70
00:03:29,583 --> 00:03:32,684
它开始从根本上改变了

71
00:03:32,708 --> 00:03:35,184
公司乃至政府的

72
00:03:35,208 --> 00:03:37,167
领导管理方式。

73
00:03:38,333 --> 00:03:41,726
《纽约时报》发表了
米尔顿·弗里德曼的核心专稿，

74
00:03:41,750 --> 00:03:43,856
在随后的几十年里，

75
00:03:43,856 --> 00:03:49,518
专注于商业的活动家们进行了
协调一致的组织及游说活动。

76
00:03:49,542 --> 00:03:52,262
并持续抨击

77
00:03:52,262 --> 00:03:59,083
各种曾对最恶劣的商业冲动
加以控制的法律法规。

78
00:03:59,917 --> 00:04:01,226
很快，

79
00:04:01,250 --> 00:04:04,518
这个新的观念模式
主导了各个商业学校，

80
00:04:04,542 --> 00:04:06,042
和商业部门。

81
00:04:06,917 --> 00:04:10,893
追求利润可以通过
任何必要的方式来实现，

82
00:04:10,917 --> 00:04:13,184
工会遭到打击，

83
00:04:13,208 --> 00:04:14,518
税务被大幅消减，

84
00:04:14,542 --> 00:04:15,851
安全网络也以同样的手段

85
00:04:15,875 --> 00:04:17,976
遭到了破坏。

86
00:04:18,000 --> 00:04:20,158
我不需要再跟大家介绍

87
00:04:20,158 --> 00:04:22,317
由此而造成的社会不平等。

88
00:04:23,042 --> 00:04:25,018
我们都很清楚这件事。

89
00:04:25,042 --> 00:04:28,976
最基本的事实是，
所有将打工转化为生计的东西

90
00:04:29,000 --> 00:04:32,018
都被从美国劳动者身上剥去了。

91
00:04:32,042 --> 00:04:33,351
职业保障、

92
00:04:33,375 --> 00:04:34,684
带薪病假、

93
00:04:34,708 --> 00:04:36,018
休假时间——

94
00:04:36,042 --> 00:04:37,309
所有这一切都不复存在，

95
00:04:37,333 --> 00:04:42,518
而与此同时，富裕者却目睹了
他们的净资产膨胀到前所未有的，

96
00:04:42,542 --> 00:04:45,393
用之不竭的水平。

97
00:04:45,417 --> 00:04:48,851
如果你是史高治·麦克老鸭的话，
你可以把它变成金币，

98
00:04:48,875 --> 00:04:50,167
然后在里面游仰泳。

99
00:04:51,125 --> 00:04:53,625
那么，下面我来谈谈迪士尼。

100
00:04:54,667 --> 00:04:58,458
是的，我要批评一下这家
以我的家族姓氏来命名的公司。

101
00:04:59,542 --> 00:05:01,708
是的，我认为迪士尼可以做得更好。

102
00:05:02,375 --> 00:05:06,559
而且我相信成千上万杰出的

103
00:05:06,583 --> 00:05:08,809
在沃尔特·迪士尼公司工作的员工

104
00:05:08,833 --> 00:05:11,958
也同我一样希望它会做得更好。

105
00:05:12,833 --> 00:05:14,684
近一个世纪以来，

106
00:05:14,708 --> 00:05:16,809
迪士尼获得了很可观的收益。

107
00:05:16,833 --> 00:05:20,601
它基于这样一种观念：
家庭是一种魔法，

108
00:05:20,625 --> 00:05:22,851
爱很重要，

109
00:05:22,875 --> 00:05:24,667
想象力很重要。

110
00:05:25,208 --> 00:05:29,047
这就是为什么当你听说灰姑娘可能
正在她的轿车里睡觉，

111
00:05:29,047 --> 00:05:30,934
会感到有点不舒服。

112
00:05:30,958 --> 00:05:34,046
但是我要澄清一点：
这并不只关系到迪士尼。

113
00:05:35,167 --> 00:05:38,268
这是结构性和系统性的问题。

114
00:05:38,292 --> 00:05:41,851
没有一个首席执行官
应为此承担个人负责，

115
00:05:41,875 --> 00:05:45,434
也没有一家公司有足够的
资金来单独抵制它。

116
00:05:45,458 --> 00:05:46,976
分析家、专家、

117
00:05:47,000 --> 00:05:48,309
政治家、

118
00:05:48,333 --> 00:05:51,143
商业学校的课程以及社会准则

119
00:05:51,167 --> 00:05:54,476
一同驱动着当代经济的形态。

120
00:05:54,500 --> 00:05:57,059
迪士尼只是在做所有人都在做的事，

121
00:05:57,083 --> 00:05:59,018
它甚至不是其中罪大恶极的一员。

122
00:05:59,042 --> 00:06:03,601
如果我告诉你亚马逊、麦当劳、
沃尔玛，或者成千上万

123
00:06:03,625 --> 00:06:07,143
你从未听说过的公司的
员工处境有多糟糕的话，

124
00:06:07,167 --> 00:06:10,455
它不会像我下面要讲的事
那样刻骨铭心地触动到你——

125
00:06:10,455 --> 00:06:15,393
大约四分之三的员工，
对你笑脸相迎，

126
00:06:15,417 --> 00:06:18,059
为你安抚哭闹的孩子，

127
00:06:18,083 --> 00:06:21,684
他们可能帮你度过了
一个前所未有的美好假期，

128
00:06:21,708 --> 00:06:24,417
却不能保证家里总是有米下锅。

129
00:06:25,167 --> 00:06:27,458
这里应该是地球上最快乐的地方。

130
00:06:28,583 --> 00:06:31,851
在那里工作的员工深感自豪，

131
00:06:31,875 --> 00:06:34,559
因为他们在追求一个更高的目标。

132
00:06:34,583 --> 00:06:35,851
这个更高的目标正是

133
00:06:35,875 --> 00:06:41,335
我的祖父和伯祖父计划使这里成为
一个尊重交流而非交易的地方时，

134
00:06:41,335 --> 00:06:44,333
精心制定出来的。

135
00:06:45,625 --> 00:06:48,601
我知道，类似“魔法”
这样的词会让你们怀疑

136
00:06:48,625 --> 00:06:50,500
我是不是仍然理智。

137
00:06:51,417 --> 00:06:55,268
我知道，很难想象
像爱这类转瞬即逝的东西

138
00:06:55,292 --> 00:06:58,351
可以支撑一个如迪士尼
这样的大牌子。

139
00:06:58,375 --> 00:07:00,184
我也知道，很难想象

140
00:07:00,208 --> 00:07:04,851
像道德义务这样无法量化的东西

141
00:07:04,875 --> 00:07:06,518
应当对我们有所诉求，

142
00:07:06,542 --> 00:07:10,297
特别是当我们试图向
投资者兑现价值的时候。

143
00:07:10,958 --> 00:07:14,875
但是会计和金融
并不能主导这个世界。

144
00:07:15,750 --> 00:07:17,226
信仰、

145
00:07:17,250 --> 00:07:18,601
观念模式——

146
00:07:18,625 --> 00:07:21,143
它们才是商业伦理的驱动力。

147
00:07:21,167 --> 00:07:24,559
如果我们要改变那些
观念信仰体系的话，

148
00:07:24,583 --> 00:07:27,768
我们就不得不使用
迪士尼的超能力。

149
00:07:27,792 --> 00:07:30,476
我们必须使用我们的想象力。

150
00:07:30,500 --> 00:07:33,750
你们一定要把蟋蟀杰米尼请回来。

151
00:07:35,125 --> 00:07:38,375
蟋蟀杰米尼也许会
从一些简单的事情开始。

152
00:07:39,333 --> 00:07:41,601
比如，贪婪是不好的。

153
00:07:41,625 --> 00:07:45,601
这个世界并不是单纯的
划分为制造者与攫取者。

154
00:07:45,625 --> 00:07:47,226
从来没有人能够

155
00:07:47,250 --> 00:07:48,518
不依靠任何帮助，

156
00:07:48,542 --> 00:07:50,809
拎着鞋把自己提起来 
（靠个人努力取得成功）——

157
00:07:50,833 --> 00:07:53,958
如果你对物理有些了解的话，
你就知道这是为什么。

158
00:07:55,208 --> 00:07:59,018
杰米尼会提醒我们
每个为我们工作的人，

159
00:07:59,042 --> 00:08:00,851
任何人，

160
00:08:00,875 --> 00:08:02,851
不论他们的工作是
填写电子数据表格，

161
00:08:02,875 --> 00:08:04,601
还是更换床单，

162
00:08:04,625 --> 00:08:08,601
都值得尊敬，值得拥有
获得基础工资的尊严。

163
00:08:08,625 --> 00:08:10,458
就是如此简单。

164
00:08:10,917 --> 00:08:14,559
杰米尼也许会困惑，经理和雇员

165
00:08:14,583 --> 00:08:19,184
怎么可能会彼此同情，

166
00:08:19,208 --> 00:08:22,851
如果他们的工作场所
已经变得如此分化，

167
00:08:22,875 --> 00:08:25,143
以至于以下种种都成了
看似正常和自然的事情：

168
00:08:25,167 --> 00:08:28,809
行政主管需要一个
特别炫酷的场所来停车、

169
00:08:28,833 --> 00:08:30,893
用餐、如厕。

170
00:08:30,917 --> 00:08:35,059
他太优秀了，以至于
不该捡起一片垃圾。

171
00:08:35,083 --> 00:08:40,250
毕竟，我们是同一种生物，
共同生活在这个唯一的星球上。

172
00:08:41,292 --> 00:08:45,684
杰米尼也许会要求我们
对一些教条进行质疑。

173
00:08:45,708 --> 00:08:50,518
一位首席执行官真的需要获得
和他的同行一样或更多的薪水吗？

174
00:08:50,542 --> 00:08:52,976
或者那只是在制造一种竞争互动

175
00:08:53,000 --> 00:08:55,250
以使这些数字得到飞升？

176
00:08:56,208 --> 00:09:00,351
他也许会怀疑，董事会是否真的
知道他们需要知道的一切，

177
00:09:00,375 --> 00:09:03,542
因为从来没有一线员工
出席过他们的会议。

178
00:09:04,708 --> 00:09:07,833
他也许会问，像钱太多
这样的事是否存在。

179
00:09:08,750 --> 00:09:12,226
或者，他会想知道，我们是否
可以开创一个共同的事业，

180
00:09:12,250 --> 00:09:14,268
与消费者，与员工，

181
00:09:14,292 --> 00:09:16,184
与公司，和社区一起，

182
00:09:16,208 --> 00:09:18,018
让所有人团结起来，

183
00:09:18,042 --> 00:09:21,893
重新界定这个极其狭隘的

184
00:09:21,917 --> 00:09:24,958
关于公司真正目标的观念。

185
00:09:26,458 --> 00:09:31,351
杰米尼会希望我们记住，
没有人在真空中工作。

186
00:09:31,375 --> 00:09:33,768
公司的经营者们

187
00:09:33,792 --> 00:09:38,184
积极地共同创建了这个
我们大家共享的现实。

188
00:09:38,208 --> 00:09:40,393
就像对待全球变暖一样，

189
00:09:40,417 --> 00:09:42,795
我们中的每一个人都应对

190
00:09:42,795 --> 00:09:47,125
因个人决定和行为而导致的
共同后果承担责任。

191
00:09:48,417 --> 00:09:50,563
我相信，在世界历史中

192
00:09:50,563 --> 00:09:52,710
最为有益的商业生态系统

193
00:09:53,167 --> 00:09:54,434
可以做得更好。

194
00:09:54,458 --> 00:09:58,226
我相信，我们可以稍微减缓
股价上升的趋势，

195
00:09:58,250 --> 00:10:02,601
稍稍放慢事情发展的速度。

196
00:10:02,625 --> 00:10:05,518
我相信，我们短期内的损失

197
00:10:05,542 --> 00:10:07,351
不仅会得到补偿，

198
00:10:07,375 --> 00:10:13,360
而且会在一个广阔的道德、精神、
和金融繁荣的格局之下得以实现。

199
00:10:13,875 --> 00:10:15,813
我知道那些愤世嫉俗者会说些什么。

200
00:10:15,813 --> 00:10:18,184
确实，原则不能充饥。

201
00:10:18,208 --> 00:10:20,726
但是基点替代不了氧气，

202
00:10:20,750 --> 00:10:22,208
对你的孩子来说也一样。

203
00:10:23,125 --> 00:10:26,726
我可能把我的祖父过度偶像化了。

204
00:10:26,750 --> 00:10:28,934
他工作在一个非常不同的时代；

205
00:10:28,958 --> 00:10:30,992
出于各种充分理由，

206
00:10:30,992 --> 00:10:33,026
我们没人愿意重返那个时代。

207
00:10:33,708 --> 00:10:36,934
如今许多首席执行官和我的祖父一样

208
00:10:36,958 --> 00:10:39,726
充满善意且为人正派。

209
00:10:39,750 --> 00:10:42,893
但是他们的时代
有着截然不同的预期

210
00:10:42,917 --> 00:10:45,250
和更为残酷的环境。

211
00:10:45,958 --> 00:10:47,643
然而，这里有一个好消息。

212
00:10:47,667 --> 00:10:51,309
预期和环境都是人为创造的，

213
00:10:51,333 --> 00:10:53,559
它们也可以被人为复原。

214
00:10:53,583 --> 00:10:56,559
我们可以从简单的诚信中
学到很多东西。

215
00:10:56,583 --> 00:11:00,383
这正是我的祖父如何理解
首席执行官这一工作的。

216
00:11:00,625 --> 00:11:03,976
在每个主题公园，
每一个毛绒玩具的背后，

217
00:11:04,000 --> 00:11:06,958
是为数不多的几个原则
在支配着一切。

218
00:11:07,750 --> 00:11:11,917
每一个人都值得获得尊重和尊严。

219
00:11:13,042 --> 00:11:16,768
没人优秀到
不该拾起一片垃圾，

220
00:11:16,792 --> 00:11:19,958
始终让良知作你的向导。

221
00:11:20,792 --> 00:11:24,518
我们不妨认真倾听
蟋蟀杰米尼都说了些什么。

222
00:11:24,542 --> 00:11:25,792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