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体结构的改变是和对广播系统操控的改变紧密相关的 这种操控就是一个人在广播站 决定通过电波播送啥 如果像互联网那样分配网络系统,任何人都可以是服务器 于是播音员和听众也就没什么区别了 每台计算机都兼有这两种身份 你可以在你的家用笔记本电脑上运行一个服务器来分配电影、音乐、 网页和电邮,就和谷歌最大的计算机可以做到的那样 伊拉克机房的计算机 和你桌面上的 老式播音系统 没有任何本质的区别 他们本质上都受限于电波空间的数量 通过电视电波你可以有十个频道 有线的话你甚至有500个频道 互联网上每个人都可以拥有一个频道 每个人都能有自己的博客或者聚友网的页面 每个人都拥有表达自己的途径 所以现在的问题不是 谁能接触到电波 而是谁能控制 你聚众的途径 于是你开始看到权力集中于像谷歌这样的网站 这样的“守门人”告诉你在网络空间里你想去哪 谁能给你提供信息和资讯 所以不只是某些人有说话的权力 每个人都有说话的权利 问题是谁会听你说话 所以在这个有众多说者的世界里我们面临的最大问题 就是怎样才能发现有益的事物 是不是我们就得依着老式的媒体系统去有线新闻电视网 听者他们挑出来的几个人 在那里滔滔不绝 又或者我们要去像互联网这样一个更民主的系统 这里每个人都有被听到的机会 做这件事的一个最有趣的的技术系统 叫做协作筛选 这样每个人都能就自己的喜恶各抒己见 计算机则会将你和有同样爱好的人相配 推荐给你一些他们喜欢而你以前不了解的事物 亚马逊就是这样运行的 买了这本书的人也买了这本书 他们不只是就书籍来进行体验 还有博客、网页,以及网上的新闻 他们就是要找到你从前没听说过的事物和途径 并将这些带给你共享 大众媒体却在此体现了一种本质的悖论 因为它的受众广大 却想令人相信他或她是唯一的 电视广告总是播放着 反潮流,买xx牛仔,不是吗? 这可是有400万人同时收看, 做着四百万人同时做的事可不是反潮流。 而互联网却使得这些 大众媒体受到前所未有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