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00:00:01,722 --> 00:00:03,874
我的儿子出生于 2020 年 1 月，

2
00:00:03,898 --> 00:00:06,145
就在巴黎封城前不久。

3
00:00:06,169 --> 00:00:08,212
他从来不害怕戴口罩的人，

4
00:00:08,236 --> 00:00:09,752
因为那就是他
出生以来一直所见的。

5
00:00:10,306 --> 00:00:14,458
我三岁的女儿会说
“gel hydro-alcoolique”。

6
00:00:14,482 --> 00:00:17,507
这是水醇凝胶的法语说法。

7
00:00:17,531 --> 00:00:19,841
实际上她的发音比我还标准。

8
00:00:20,763 --> 00:00:22,927
但是没人想戴口罩，

9
00:00:22,951 --> 00:00:26,605
或者每 20 秒就用洗手液洗手。

10
00:00:26,629 --> 00:00:31,567
我们都在拼命地研究、研发，
以找到解决方案：疫苗。

11
00:00:32,157 --> 00:00:34,167
非常有趣的是，
在我们的脑海里，

12
00:00:34,191 --> 00:00:37,760
我们一直想象着疫苗的出现，
好像它是圣杯一样。

13
00:00:38,825 --> 00:00:42,253
但是，我们也有一些捷径，
我想展开讲一下。

14
00:00:42,277 --> 00:00:44,950
我不是医生，只是一个顾问。

15
00:00:44,974 --> 00:00:46,696
我的客户主要是
医疗保健方面的——

16
00:00:46,696 --> 00:00:50,997
生物制药公司、供应商、
全球卫生机构——

17
00:00:51,021 --> 00:00:52,746
他们教了我很多。

18
00:00:53,769 --> 00:00:56,465
我们需要找到
对抗新冠肺炎的工具，

19
00:00:56,489 --> 00:00:59,050
而且我们要让所有人可以使用。

20
00:00:59,796 --> 00:01:03,584
首先，仅仅疫苗本身
不会使我们摆脱困境。

21
00:01:03,988 --> 00:01:06,253
我们需要的是一个工具库。

22
00:01:06,277 --> 00:01:10,070
我们需要疫苗，
需要治疗方法和诊断，

23
00:01:10,094 --> 00:01:13,388
来确保我们可以在各种人群中

24
00:01:13,388 --> 00:01:16,932
预防、识别和治疗
新冠病毒的病例。

25
00:01:16,956 --> 00:01:20,826
第二，光找到工具还不够。

26
00:01:21,798 --> 00:01:25,589
你们觉得当其中一个临床实验
证明了工具有效后

27
00:01:25,589 --> 00:01:27,154
会发生什么？

28
00:01:27,178 --> 00:01:29,397
我们就可以都跑到附近的药店，

29
00:01:29,397 --> 00:01:31,766
打一针疫苗，然后拿掉口罩，

30
00:01:31,790 --> 00:01:33,706
回到法式接吻的时候吗？

31
00:01:34,520 --> 00:01:35,731
不能。

32
00:01:36,557 --> 00:01:40,177
找到一个有效的工具
只是这场大战中的一步，

33
00:01:40,201 --> 00:01:43,276
因为产品的存在
和能够使用该产品

34
00:01:43,300 --> 00:01:45,201
是截然不同的。

35
00:01:46,058 --> 00:01:47,303
现在你会想，

36
00:01:47,327 --> 00:01:50,328
“哦，她的意思是
其它国家不得不等一等。”

37
00:01:50,741 --> 00:01:52,544
不是，这是我想说的。

38
00:01:52,568 --> 00:01:54,647
不仅其他人可能要等，

39
00:01:54,671 --> 00:01:56,587
我们每个人都可能必须等待。

40
00:01:57,240 --> 00:01:58,894
新冠病毒之所以可怕，

41
00:01:58,918 --> 00:02:01,820
是因为它的传播速度和规模，

42
00:02:01,844 --> 00:02:04,463
它使我们所有人都
面临着同样的挑战，

43
00:02:04,487 --> 00:02:07,561
而且是给我们带来了
不常见的挑战。

44
00:02:08,064 --> 00:02:10,634
记得中国封城的时候吗？

45
00:02:10,658 --> 00:02:13,278
当时的我们想象过，
在几周后，自己也会处于

46
00:02:13,302 --> 00:02:14,507
相同的境地吗？

47
00:02:15,016 --> 00:02:16,612
我当然没有。

48
00:02:17,057 --> 00:02:20,617
现在让我们想象一下
疫苗出现之后会如何。

49
00:02:21,240 --> 00:02:23,406
这种情况下，下一个挑战

50
00:02:23,430 --> 00:02:24,846
就是供应。

51
00:02:25,355 --> 00:02:27,486
当前，全球范围内的估计是，

52
00:02:27,510 --> 00:02:29,743
到 2021 年底——

53
00:02:29,767 --> 00:02:32,843
就是疫苗出现的一年后——

54
00:02:32,867 --> 00:02:35,821
我们才有足够多的疫苗剂量覆盖

55
00:02:35,845 --> 00:02:38,139
全球 80 亿人口中的
10 到 20 亿人。

56
00:02:38,798 --> 00:02:40,450
那么哪些人必须等待？

57
00:02:41,157 --> 00:02:43,941
当供应短缺时候，
你们如何看待接种的问题？

58
00:02:44,759 --> 00:02:46,140
场景 1 ：

59
00:02:46,164 --> 00:02:48,122
我们让市场力量发挥作用，

60
00:02:48,146 --> 00:02:51,865
那些出得起高价的，
或者可以最快协商交易的人们

61
00:02:51,889 --> 00:02:53,807
将会最先得到疫苗产品。

62
00:02:54,339 --> 00:02:55,793
这一点也不公平，

63
00:02:55,817 --> 00:02:57,619
但这是最有可能的情况。

64
00:02:58,444 --> 00:02:59,785
场景 2 :

65
00:02:59,809 --> 00:03:02,433
基于公共卫生原则，
我们共同决定

66
00:03:02,457 --> 00:03:04,139
谁可以先获得疫苗。

67
00:03:04,163 --> 00:03:07,183
假设我们同意医护人员首先接种，

68
00:03:07,207 --> 00:03:08,683
然后是老年人，

69
00:03:08,707 --> 00:03:10,663
然后是普通大众。

70
00:03:10,687 --> 00:03:12,737
现在让问题更有挑战性一点。

71
00:03:12,761 --> 00:03:14,317
场景 3 ：

72
00:03:15,619 --> 00:03:19,118
那些已经展示出
自己能控制好疫情的国家

73
00:03:19,142 --> 00:03:21,368
可以先获得疫苗接种。

74
00:03:22,055 --> 00:03:23,937
这个有一点演绎成分，

75
00:03:23,961 --> 00:03:26,209
但不完全是想象出来的情景。

76
00:03:26,233 --> 00:03:30,968
几年前，当高质量的
二线抗结核药物供应短缺时，

77
00:03:30,992 --> 00:03:32,692
人们就成立了一个特别委员会，

78
00:03:32,716 --> 00:03:36,133
来决定哪些国家的
卫生系统足够强大，

79
00:03:36,157 --> 00:03:39,247
可以确保产品会正确分配，

80
00:03:39,271 --> 00:03:42,600
且患者将正确遵循其治疗计划。

81
00:03:42,624 --> 00:03:44,996
于是那些国家先得到了药物。

82
00:03:46,782 --> 00:03:48,225
或者，看场景 4 ：

83
00:03:48,249 --> 00:03:50,042
我们决定一个随机的规则，

84
00:03:50,066 --> 00:03:53,434
例如，
人们在各自生日那天接种疫苗。

85
00:03:54,108 --> 00:03:55,542
现在我来问你们：

86
00:03:56,201 --> 00:04:00,613
想象这样的未来是什么感觉？

87
00:04:00,637 --> 00:04:05,021
疫苗出现了，
但是因为没有机会接种，

88
00:04:05,045 --> 00:04:07,684
你还是要戴着口罩，
孩子不能去学校，

89
00:04:07,708 --> 00:04:10,331
你也不能按照
你想要的方式去上班。

90
00:04:11,593 --> 00:04:14,763
这样度过的每一天
都让人无法忍受，对吗？

91
00:04:15,309 --> 00:04:16,600
但是猜猜怎么样？

92
00:04:17,067 --> 00:04:21,219
有很多疾病，我们已经
有了治疗方法，甚至能治愈，

93
00:04:21,243 --> 00:04:25,409
但是每年还会有人
因此感染并死亡。

94
00:04:26,310 --> 00:04:27,907
让我们说说结核病：

95
00:04:28,479 --> 00:04:30,963
每年有 1000 万人感染，

96
00:04:30,987 --> 00:04:33,073
150 万人死亡，

97
00:04:33,969 --> 00:04:36,072
尽管很多年前
它就已不再是绝症。

98
00:04:36,096 --> 00:04:38,924
而这只是因为
我们还没有完全解决

99
00:04:38,948 --> 00:04:40,757
那些关键的接种问题。

100
00:04:42,495 --> 00:04:45,126
公平的接种是正确的选择，

101
00:04:45,801 --> 00:04:48,393
但是除了这种人道主义的论点——

102
00:04:48,417 --> 00:04:50,159
我希望我们对人体已经

103
00:04:50,183 --> 00:04:52,566
经历过的事情更加敏感——

104
00:04:52,590 --> 00:04:54,767
还存在一种
关于健康和经济的论点，

105
00:04:54,767 --> 00:04:56,395
即公平分配。

106
00:04:57,104 --> 00:05:00,688
健康方面的论点是，
只要病毒在某处活跃，

107
00:05:00,712 --> 00:05:03,219
我们都有接触新生病例的风险。

108
00:05:03,909 --> 00:05:07,588
经济方面的观点是，
因为我们在经济上的

109
00:05:07,612 --> 00:05:08,915
相互依赖，

110
00:05:08,939 --> 00:05:14,207
如果其它国家没有处理好，
没有谁的经济能够完全重启。

111
00:05:14,977 --> 00:05:17,386
想想那些依靠全球流动性的行业，

112
00:05:17,410 --> 00:05:20,102
比如航空或旅游业。

113
00:05:20,126 --> 00:05:22,635
想想遍布全球的供应链，

114
00:05:22,659 --> 00:05:24,515
比如纺织品或者汽车。

115
00:05:24,539 --> 00:05:28,409
再想想新兴市场
在经济增长中所占的份额。

116
00:05:28,719 --> 00:05:34,211
现实是，我们需要所有国家
携手同步击垮疫情。

117
00:05:35,155 --> 00:05:38,140
所以，公平的接种
不只是正确的选择，

118
00:05:38,164 --> 00:05:40,168
也是明智的选择。

119
00:05:41,263 --> 00:05:42,693
但是我们要怎么做呢?

120
00:05:44,058 --> 00:05:47,213
首先要确保对于“接种”，
我们有着相同的理解。

121
00:05:47,213 --> 00:05:49,931
它实际上意味着
产品首先要存在；

122
00:05:49,955 --> 00:05:52,544
可以有效地起作用；

123
00:05:52,568 --> 00:05:55,422
被地方当局批准；

124
00:05:55,446 --> 00:05:57,231
人们可以负担得起；

125
00:05:57,255 --> 00:06:00,148
且也有证据表明，它可以
在所有需要它的人群中

126
00:06:00,148 --> 00:06:01,175
发挥作用，

127
00:06:01,175 --> 00:06:06,229
包括孕妇、免疫力低下的人群，
或者儿童群体；

128
00:06:06,253 --> 00:06:08,788
而且它可以在不同条件下配发，

129
00:06:08,812 --> 00:06:14,344
无论是医院还是乡村诊所，
无论是在热带还是寒带地区；

130
00:06:14,368 --> 00:06:16,647
最后，我们要能够
以合适的规模生产。

131
00:06:17,266 --> 00:06:19,321
我知道，这是一张很长的清单，

132
00:06:19,345 --> 00:06:21,280
而且在非危机的情况下，

133
00:06:21,304 --> 00:06:25,634
我们很可能会按照顺序
一项一项解决，

134
00:06:25,658 --> 00:06:27,241
会花费很长时间。

135
00:06:28,423 --> 00:06:29,844
那么我们现在要怎么做？

136
00:06:30,609 --> 00:06:33,124
接种问题绝不是一个新挑战，

137
00:06:33,148 --> 00:06:34,659
而且对于新冠病毒的情况，

138
00:06:34,683 --> 00:06:37,986
我不得不说，我们目睹了

139
00:06:38,010 --> 00:06:41,727
国际机构、民间组织、
工业界和多方出色的合作，

140
00:06:41,751 --> 00:06:43,356
来加速接种的进程：

141
00:06:43,380 --> 00:06:45,208
多项工作并行，

142
00:06:45,232 --> 00:06:47,302
加快监管程序，

143
00:06:47,326 --> 00:06:49,045
工程化供应机制，

144
00:06:49,069 --> 00:06:52,149
安全采购、调动资源，等等。

145
00:06:52,632 --> 00:06:57,072
但是我们很可能
要面临这样的状况，

146
00:06:57,096 --> 00:07:00,053
例如，疫苗可能需要持续存放在

147
00:07:00,077 --> 00:07:02,245
零下 80 摄氏度的环境中；

148
00:07:02,269 --> 00:07:04,788
或者治疗将需要由高度专业的

149
00:07:04,812 --> 00:07:07,228
卫生保健工作者进行；

150
00:07:07,252 --> 00:07:09,561
或者诊断将需要由

151
00:07:09,585 --> 00:07:11,003
复杂的实验室进行分析。

152
00:07:11,873 --> 00:07:13,685
那么我们还能做什么？

153
00:07:15,265 --> 00:07:18,018
除了进一步推动全球卫生界

154
00:07:18,042 --> 00:07:19,695
多年来倡导的原则，

155
00:07:19,719 --> 00:07:22,977
我还想到了另一件
可能会有所帮助的事。

156
00:07:23,855 --> 00:07:26,688
产品开发和制造中
有一个概念叫做

157
00:07:26,712 --> 00:07:28,561
“按成本设计”。

158
00:07:28,585 --> 00:07:31,588
其基本思想是，
成本管理对话

159
00:07:31,612 --> 00:07:34,476
与设计产品同时进行，

160
00:07:34,500 --> 00:07:36,942
而不是先设计产品，

161
00:07:36,966 --> 00:07:39,457
然后又重新设计以降低成本。

162
00:07:39,854 --> 00:07:41,678
这是一种简单的方法，

163
00:07:41,702 --> 00:07:46,655
可帮助确保将成本确定为
产品的优先标准后，

164
00:07:46,679 --> 00:07:48,663
从第一天开始就将其作为目标。

165
00:07:49,386 --> 00:07:52,519
现在，在健康和接种方面，

166
00:07:52,543 --> 00:07:54,775
我认为研发部门

167
00:07:54,799 --> 00:07:56,296
有尚未开发的潜力，

168
00:07:56,320 --> 00:07:59,477
与制造商根据成本
进行设计的方式相同。

169
00:08:00,012 --> 00:08:03,995
这就意味着，
要摒弃先开发产品，

170
00:08:04,019 --> 00:08:08,382
然后进行调整，
以确保以后能够公平使用，

171
00:08:08,406 --> 00:08:10,559
而是把我在清单中
提到的所有事项

172
00:08:10,583 --> 00:08:13,898
从一开始就
全部内置到研究过程中，

173
00:08:13,922 --> 00:08:16,453
这实际上将使我们所有人受益。

174
00:08:16,477 --> 00:08:18,098
我来举个例子。

175
00:08:18,122 --> 00:08:21,633
如果我们开发产品时
就考虑到公平的使用权，

176
00:08:21,657 --> 00:08:24,908
我们也许可以进行优化，
以更快扩大生产规模。

177
00:08:25,616 --> 00:08:30,272
根据我的经验，药物开发人员
通常会专注于寻找有效的药剂，

178
00:08:30,296 --> 00:08:33,888
之后才会优化剂量
或进行调整。

179
00:08:34,555 --> 00:08:37,101
现在想象一种候选产品，

180
00:08:37,125 --> 00:08:39,620
它的有效成分是一种稀缺资源。

181
00:08:40,044 --> 00:08:43,635
如果我们专注于开发
尽可能只是用最低计量的

182
00:08:43,659 --> 00:08:47,371
这种活性成分的治疗方法，
会怎么样？

183
00:08:47,802 --> 00:08:50,065
它会帮助我们生产更多剂量。

184
00:08:50,834 --> 00:08:52,768
还有另一个例子。

185
00:08:52,792 --> 00:08:55,655
如果我们开发产品时
就考虑到公平的使用权，

186
00:08:55,679 --> 00:08:58,838
也许就可以更快地优化分配问题。

187
00:08:59,788 --> 00:09:01,251
高收入国家通常

188
00:09:01,275 --> 00:09:03,412
拥有强大的卫生系统。

189
00:09:03,436 --> 00:09:06,015
我们始终可以
按照自己想要的方式分配产品。

190
00:09:06,039 --> 00:09:08,750
因此，我们通常理所当然地认为

191
00:09:08,774 --> 00:09:11,593
产品可以存储在温度受控的环境中，

192
00:09:11,623 --> 00:09:15,084
或者由具有高技能的医护人员
进行管理。

193
00:09:15,698 --> 00:09:16,615
当然，

194
00:09:16,615 --> 00:09:19,557
温度受控环境和
高技能的医护人员

195
00:09:19,557 --> 00:09:21,157
并非随处都有。

196
00:09:21,157 --> 00:09:23,888
如果我们在研发时

197
00:09:23,912 --> 00:09:27,004
就考虑到卫生系统薄弱的限制，

198
00:09:27,028 --> 00:09:28,542
就可能会变得有创意，

199
00:09:28,566 --> 00:09:32,486
并更快地开发，例如，
不受温度影响的产品，

200
00:09:32,510 --> 00:09:35,354
或者与维生素一样
容易服用的产品，

201
00:09:35,378 --> 00:09:38,777
或者长效的配方，
而不是要重复服用的药剂。

202
00:09:39,832 --> 00:09:45,136
如果我们能够开发并生产
这类简化的工具，

203
00:09:45,160 --> 00:09:47,956
就能同时为高收入
和低收入国家

204
00:09:47,956 --> 00:09:50,034
带来更多好处，

205
00:09:50,058 --> 00:09:52,974
减轻医院和卫生系统的负担。

206
00:09:53,894 --> 00:09:55,310
考虑到病毒传播的速度

207
00:09:55,334 --> 00:09:58,085
和我们面临的严重后果，

208
00:09:58,109 --> 00:10:00,480
我认为我们必须继续挑战自我，

209
00:10:00,504 --> 00:10:04,579
以找到最快的方法，把针对
新冠病毒和未来流行病的产品

210
00:10:04,579 --> 00:10:06,049
普及给所有人。

211
00:10:06,501 --> 00:10:07,852
在我看来，

212
00:10:07,876 --> 00:10:09,738
除非病毒消失，

213
00:10:09,762 --> 00:10:11,655
否则这个故事会有两个结局。

214
00:10:12,288 --> 00:10:14,148
要么天平偏向于一方——

215
00:10:14,172 --> 00:10:16,371
我们中只有一部分人
接种到疫苗，

216
00:10:16,395 --> 00:10:18,918
那么新冠病毒仍然会对
我们所有人构成威胁——

217
00:10:18,942 --> 00:10:20,696
或者我们平衡天平，

218
00:10:20,720 --> 00:10:23,085
所有人都可以
使用到正确的武器，

219
00:10:23,109 --> 00:10:25,104
齐头并进。

220
00:10:26,501 --> 00:10:29,183
创新性研发无法
独自击败新冠病毒，

221
00:10:29,207 --> 00:10:31,905
但是创新性的研发管理
可能会有所帮助。

222
00:10:32,341 --> 00:10:33,092
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