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BVTT

00:00:01.373 --> 00:00:03.117
只有我這樣嗎？

00:00:03.141 --> 00:00:05.473
還是這裡的其他人也都一樣，

00:00:05.497 --> 00:00:07.841
對民主感到有一點失望？

NOTE Paragraph

00:00:08.986 --> 00:00:11.322
（掌聲）

NOTE Paragraph

00:00:12.141 --> 00:00:14.212
咱們先來看看幾個數字，

00:00:14.934 --> 00:00:16.937
如果從全球來看，

00:00:17.131 --> 00:00:21.023
總統大選的投票率中位數，

00:00:21.047 --> 00:00:22.698
在過去三十年間，

00:00:22.722 --> 00:00:25.344
只有 67%。

00:00:26.329 --> 00:00:28.042
如果我們去看歐洲，

00:00:28.326 --> 00:00:32.754
去看參與歐洲議會大選的人，

00:00:32.778 --> 00:00:34.849
那些選舉的投票率中位數

00:00:34.873 --> 00:00:36.977
只有 42%。

00:00:38.125 --> 00:00:39.794
咱們來看看紐約，

00:00:39.818 --> 00:00:44.199
看看上一次的市長選舉
有多少人投票。

00:00:44.523 --> 00:00:48.340
我們會發現，只有
24% 的人出席投票。

00:00:49.063 --> 00:00:52.158
這就意味著，如果電視
還在演《六人行》，

00:00:52.182 --> 00:00:55.530
只有喬伊，也許加上菲比，
會現身投票。

NOTE Paragraph

00:00:55.554 --> 00:00:56.844
（笑聲）

NOTE Paragraph

00:00:57.434 --> 00:01:01.860
你無法怪他們，因為大家
都對政治人物厭倦了。

00:01:01.884 --> 00:01:05.771
大家都厭倦了其他人用
他們產生出來的資料，

00:01:05.795 --> 00:01:07.687
來和他們的朋友及家人溝通，

00:01:07.727 --> 00:01:10.111
把他們變成政治宣傳活動的目標。

00:01:10.519 --> 00:01:13.247
但，重點是，這現象並不是新的。

00:01:13.271 --> 00:01:16.496
現今，大家選擇宣傳活動的
目標時，先看的是「按讚」，

00:01:16.520 --> 00:01:19.893
而不是你的郵遞區號、
你的性別，或你的年齡，

00:01:19.917 --> 00:01:23.487
因為，為了政治目的而將人們
變成宣傳活動目標的這個想法，

00:01:23.511 --> 00:01:25.403
其歷史和政治一樣久遠。

00:01:25.530 --> 00:01:27.808
會有這種想法的原因

00:01:27.832 --> 00:01:31.304
是因為民主有一項基本的弱點。

00:01:31.710 --> 00:01:33.842
這個弱點就是「代表」的觀念。

NOTE Paragraph

00:01:34.049 --> 00:01:37.993
原則上，民主是人們
行使權力的能力。

00:01:38.017 --> 00:01:41.835
但實際上，我們是把權力
委派給一位代表，

00:01:41.859 --> 00:01:44.114
讓代表為我們行使權力。

00:01:44.561 --> 00:01:47.696
那代表就是瓶頸，或是弱點所在。

00:01:47.731 --> 00:01:51.550
如果你想要攻擊民主，
你就會針對那個地方，

00:01:51.704 --> 00:01:55.193
因為若你要俘虜民主，
你可以俘虜代表，

00:01:55.217 --> 00:01:57.655
或者俘虜人們選出代表的方式。

00:01:58.065 --> 00:02:01.511
所以，關鍵的問題是：
歷史就到此為止了嗎？

00:02:01.939 --> 00:02:05.169
我們做到最好，就只有這樣嗎？

00:02:05.878 --> 00:02:08.945
或者，其實還有其他替代選擇？

NOTE Paragraph

00:02:10.130 --> 00:02:12.484
有些人一直在想有什麼替代選擇，

00:02:12.508 --> 00:02:16.187
他們想出來的其中一個點子
是「直接民主」的概念。

00:02:16.790 --> 00:02:19.269
這個概念就是完全繞過政治人物，

00:02:19.293 --> 00:02:21.696
讓人民針對議題直接投票，

00:02:21.720 --> 00:02:23.985
讓人民直接投票表決法案。

00:02:24.415 --> 00:02:25.751
但這個概念太天真，

00:02:25.775 --> 00:02:28.796
因為我們有太多選擇要做了。

00:02:28.970 --> 00:02:31.752
以第 114 屆美國國會為例，

00:02:31.776 --> 00:02:34.263
你會發現，美國眾議院

00:02:34.287 --> 00:02:37.076
要考量超過六千個法案，

00:02:37.200 --> 00:02:39.856
參議院要考量超過三千個法案，

00:02:39.880 --> 00:02:42.458
他們核准了超過三百條法律。

00:02:42.712 --> 00:02:46.491
每個人一個星期內
就要做這麼多的決策，

00:02:46.511 --> 00:02:48.938
而且是他們幾乎毫無所知的主題。

00:02:49.229 --> 00:02:51.510
這是一個很大的認知頻寬問題，

00:02:51.534 --> 00:02:55.526
若要把直接民主做為可行的替代選擇
就必須要考量這個問題。

NOTE Paragraph

00:02:56.205 --> 00:03:00.640
所以，有些人想出一個辦法，
叫做液態民主，或液體民主，

00:03:00.664 --> 00:03:04.440
也就是你可以把你的
政治權力授予某個人，

00:03:04.464 --> 00:03:06.164
他又可以再授予別人，

00:03:06.188 --> 00:03:08.729
最終，會創造出一個
大型的追隨著網絡，

00:03:08.753 --> 00:03:12.047
在這個網絡中，最終，
只會有幾個人負責決策，

00:03:12.071 --> 00:03:15.214
他們代表他們的追隨者，
以及那些追隨者的追隨者。

00:03:16.326 --> 00:03:20.455
但這個想法一樣無法解決
認知頻寬的問題，

00:03:20.479 --> 00:03:24.356
老實說，這和採用代表的
想法沒什麼兩樣。

00:03:24.795 --> 00:03:28.263
所以，我今天打算
要走比較挑撥的路線，

00:03:28.277 --> 00:03:29.867
我要問各位：

00:03:30.601 --> 00:03:31.942
如果，

00:03:32.482 --> 00:03:36.643
不要繞過政治人物，

00:03:37.187 --> 00:03:39.767
而是試著將他們自動化，會如何？

NOTE Paragraph

00:03:45.871 --> 00:03:48.637
自動化的想法並不新奇。

00:03:48.821 --> 00:03:50.901
至少三百年前就已經有了，

00:03:50.925 --> 00:03:53.993
那時法國的織布工決定
要將織布機給自動化。

00:03:54.820 --> 00:03:58.930
那次工業戰爭的贏家是
約瑟夫 · 馬瑞 · 加卡爾。

00:03:59.204 --> 00:04:00.955
他是法國織布工和商人，

00:04:00.979 --> 00:04:03.419
將織布機和蒸汽引擎結合，

00:04:03.443 --> 00:04:05.403
創造出了自動織布機。

00:04:05.657 --> 00:04:08.410
他靠著那些自動織布機
取得了控制權。

00:04:08.434 --> 00:04:12.319
他能製造出更複雜、
更精密的布料，

00:04:12.343 --> 00:04:14.471
那是人工無法做出來的。

00:04:15.193 --> 00:04:17.825
此外，打贏了那場工業戰爭，

00:04:17.849 --> 00:04:21.373
他也因此為自動化繪製出了藍圖。

NOTE Paragraph

00:04:22.135 --> 00:04:25.005
過去三百年間我們
將事物自動化的方式

00:04:25.029 --> 00:04:26.411
都一直沒變過：

00:04:27.006 --> 00:04:29.055
首先，我們找出需求，

00:04:29.539 --> 00:04:32.723
接著，我們創造出一樣工具
來滿足那個需求，

00:04:32.747 --> 00:04:34.787
在這個例子中，工具就是織布機，

00:04:34.811 --> 00:04:37.202
接著，我們研究人們
怎麼使用那工具，

00:04:37.226 --> 00:04:38.911
來將使用者自動化。

00:04:39.242 --> 00:04:42.303
我們就是這樣子從機械織布機

00:04:42.327 --> 00:04:43.983
走到自動織布機，

00:04:44.247 --> 00:04:46.367
那過程花了我們一千年。

00:04:46.391 --> 00:04:48.462
後來，我們只花了一百年，

00:04:48.486 --> 00:04:51.697
就照著同樣的腳本將汽車自動化。

00:04:53.286 --> 00:04:55.738
但，重點是，這一次，

00:04:55.762 --> 00:04:57.631
自動化是玩真的了。

NOTE Paragraph

00:04:57.915 --> 00:05:01.236
這支影片是我同事分享
給我的，他在東芝工作，

00:05:01.260 --> 00:05:04.519
影片展示出的是
製造固態硬碟的工廠。

00:05:04.543 --> 00:05:06.561
整個工廠都是機器人。

00:05:06.585 --> 00:05:08.510
工廠中沒有人類。

00:05:09.033 --> 00:05:11.254
機器人很快就會踏出工廠，

00:05:11.278 --> 00:05:13.300
成為我們世界的一部分，

00:05:13.324 --> 00:05:15.159
成為我們勞動力的一部分。

00:05:15.183 --> 00:05:16.956
我的正職

00:05:16.980 --> 00:05:20.972
其實是在創造工具，
來將整個國家的資料整合，

00:05:20.996 --> 00:05:24.462
這麼一來，最終我們就能夠有
我們所需要的基礎，

00:05:24.486 --> 00:05:28.173
讓我們在未來
也可以管理那些機器。

NOTE Paragraph

00:05:29.195 --> 00:05:31.655
但，今天，我來這裡要談的不是

00:05:31.685 --> 00:05:33.949
這些整合全國資料的工具。

00:05:34.463 --> 00:05:37.085
我來跟各位談的是另一個想法，

00:05:37.109 --> 00:05:41.604
這個想法可能可以協助我們思考
如何將人工智慧用在民主上。

00:05:41.998 --> 00:05:46.731
因為我所建造的工具
是用來做重大決策的。

00:05:46.755 --> 00:05:50.597
這些決策是可以
客觀做出的決策——

00:05:50.621 --> 00:05:52.366
公共投資決策。

00:05:52.885 --> 00:05:55.336
但，有些決策和立法相關，

00:05:55.540 --> 00:05:58.541
這些立法相關決策會需要大家

00:05:58.561 --> 00:06:01.051
針對不同的觀點進行溝通，

00:06:01.075 --> 00:06:03.688
需要參與，需要辯論，

00:06:03.712 --> 00:06:05.190
需要商議。

00:06:06.241 --> 00:06:09.045
長期以來，我們都以為，

00:06:09.069 --> 00:06:12.529
若要改善民主，
我們需要的是更多的溝通。

00:06:12.553 --> 00:06:16.262
所以，我們為了民主
所發展出的所有技術，

00:06:16.286 --> 00:06:18.648
不論是報紙，不論是社交媒體，

00:06:18.678 --> 00:06:21.470
都試著提供我們更多的溝通。

00:06:22.103 --> 00:06:23.925
但我們已經身陷困惑中了，

00:06:23.949 --> 00:06:26.011
我們知道這並不能解決問題。

00:06:26.031 --> 00:06:30.171
因為這並不是一個溝通的問題，
而是認知頻寬的問題。

00:06:30.513 --> 00:06:32.879
如果這個問題是認知頻寬的問題，

00:06:32.903 --> 00:06:35.490
讓大家有更多的溝通

00:06:35.514 --> 00:06:38.258
並不會是解決方案。

00:06:38.282 --> 00:06:41.395
反而，我們需要的是其他的技術，

00:06:41.419 --> 00:06:43.329
來協助我們處理一些

00:06:43.349 --> 00:06:46.561
讓我們超負荷的溝通。

00:06:46.755 --> 00:06:49.834
把它想像成是虛擬角色或軟體代理，

00:06:49.841 --> 00:06:51.719
數位化的吉明尼蟋蟀——
(註：《木偶奇遇記》裡的角色）

NOTE Paragraph

00:06:51.743 --> 00:06:52.981
（笑聲）

NOTE Paragraph

00:06:53.005 --> 00:06:57.017
基本上，它能夠代表你來做回應。

00:06:57.759 --> 00:06:59.546
如果我們有那種技術，

00:06:59.570 --> 00:07:02.048
我們就能夠卸下一些溝通負擔，

00:07:02.072 --> 00:07:06.219
也許就能協助我們做更好的決策
或更大規模的決策。

00:07:06.860 --> 00:07:10.579
其實軟體代理的想法也不是新的。

00:07:10.603 --> 00:07:12.712
我們已經常常在使用了。

00:07:13.216 --> 00:07:14.737
我們用軟體代理

00:07:14.761 --> 00:07:18.436
來選擇開車前往
某個地點時要走的路線，

00:07:19.070 --> 00:07:21.171
選擇我們要聽的音樂，

00:07:21.758 --> 00:07:24.779
或取得建議，推薦我們
下一次要閱讀什麼書。

NOTE Paragraph

00:07:25.994 --> 00:07:28.568
所以，在二十一世紀，
有一個很明顯的想法，

00:07:28.592 --> 00:07:33.035
和加卡爾那時候
將蒸汽引擎與織布機

00:07:33.075 --> 00:07:36.840
結合在一起的想法同樣明顯。

00:07:37.538 --> 00:07:41.994
那個想法就是將直接民主
與軟體代理結合起來。

00:07:42.849 --> 00:07:44.970
花點時間想像一下這樣的世界：

00:07:44.994 --> 00:07:48.160
在這個世界，並不是
由一個代表人來代表你

00:07:48.184 --> 00:07:49.758
以及其他數百萬人，

00:07:49.782 --> 00:07:52.818
你可以有單獨屬於你自己的代表，

00:07:53.504 --> 00:07:55.758
這個代表保有你細微的政治觀點——

00:07:55.782 --> 00:07:59.126
古典自由派和自由派的奇特組合，

00:07:59.150 --> 00:08:03.222
也許在某些議題上有一點點保守，
在其他議題又很激進。

00:08:03.698 --> 00:08:06.965
現今的政治人物都是套裝的，
且他們充滿了妥協。

00:08:06.989 --> 00:08:10.623
但你可以有一個只代表你的人，

00:08:10.643 --> 00:08:14.772
只要你願意接受代表人
不一定要是人類。

00:08:15.229 --> 00:08:17.311
如果那個代表人
是個軟體代理程式，

00:08:17.335 --> 00:08:21.505
我們的參議院中的參議員數目
就可以跟公民數目一樣多。

00:08:21.529 --> 00:08:24.387
那些參議員還能夠
讀過所有的法案，

00:08:24.411 --> 00:08:27.158
且他們能夠針對
每一個法案來投票。

NOTE Paragraph

00:08:27.822 --> 00:08:30.778
我們也許可以考慮
這個明顯的想法。

00:08:30.802 --> 00:08:33.224
但我了解，在現今這個時代，

00:08:33.248 --> 00:08:35.137
這個想法可能會很嚇人。

00:08:36.391 --> 00:08:39.831
事實上，想想看，
一個來自未來的機器人，

00:08:39.855 --> 00:08:41.528
來協助我們的政府運作，

00:08:41.552 --> 00:08:43.183
聽起來很嚇人。

00:08:44.223 --> 00:08:45.874
但以前就發生過了。

NOTE Paragraph

00:08:45.898 --> 00:08:47.171
（笑聲）

NOTE Paragraph

00:08:47.195 --> 00:08:49.690
其實他人挺好的。

NOTE Paragraph

00:08:51.677 --> 00:08:52.954
所以，

00:08:53.344 --> 00:08:57.761
這想法的加卡爾織布機版本
會是什麼模樣？

00:08:58.135 --> 00:09:00.036
它會是個很簡單的系統。

00:09:00.060 --> 00:09:03.518
想像一個你可以登入
創造你的虛擬角色的系統，

00:09:03.542 --> 00:09:05.722
接著你就要開始
訓練你的虛擬角色。

00:09:05.732 --> 00:09:08.704
你可以將你的閱讀習慣提供給它，

00:09:08.728 --> 00:09:10.589
或是將它與你的社交媒體連結，

00:09:10.613 --> 00:09:13.021
或將它和其他資料連結，

00:09:13.045 --> 00:09:15.317
比如，去做心理測驗。

00:09:15.341 --> 00:09:18.309
這麼做的好處是，
不會有欺騙的狀況發生。

00:09:18.333 --> 00:09:21.672
你並不是提供資料
來和你的朋友及家人溝通，

00:09:21.696 --> 00:09:24.847
這些資料接著就會
被一個政治系統拿來使用。

00:09:24.871 --> 00:09:27.829
你是把資料提供給一個設計來

00:09:27.849 --> 00:09:30.715
為你做政治決策的系統。

00:09:31.264 --> 00:09:35.244
接著，你提供資料
並選擇一個訓練演算法，

00:09:35.265 --> 00:09:39.641
因為它是一個開放的市場，
不同的人可以上傳不同的演算法，

00:09:39.665 --> 00:09:44.059
根據你提供的資料
來預測你會如何投票。

00:09:44.083 --> 00:09:47.538
這個系統是開放的，
沒有人能控制演算法；

00:09:47.568 --> 00:09:50.595
有些演算法會變得比較熱門，
其他的比較冷門。

00:09:50.615 --> 00:09:52.636
最終，你能稽核這個系統。

00:09:52.656 --> 00:09:54.621
你可以看到你的
虛擬角色怎麼運作。

00:09:54.631 --> 00:09:56.587
如果你喜歡，就讓它自己運作。

00:09:56.597 --> 00:09:58.643
如果你想要有多一點控制權，

00:09:58.663 --> 00:10:01.947
你也可以選擇讓它
在每次做決策之前先詢問過你，

00:10:01.957 --> 00:10:04.716
或是取這兩者之間的
任何部分控制。

00:10:04.756 --> 00:10:07.591
我們之所以很少去
使用民主的原因之一，

00:10:07.615 --> 00:10:11.183
可能是因為民主的
使用者介面實在太爛了。

00:10:11.207 --> 00:10:13.690
如果我們改善民主的使用者介面，

00:10:13.714 --> 00:10:15.841
也許我們會更常使用它。

NOTE Paragraph

00:10:16.452 --> 00:10:19.659
當然，你們可能有很多疑問。

00:10:20.473 --> 00:10:22.634
你要如何訓練這些虛擬角色？

00:10:22.658 --> 00:10:24.552
你要如何確保資料安全性？

00:10:24.576 --> 00:10:27.824
你要如何讓系統一直是
分散式且可稽核的？

00:10:27.848 --> 00:10:29.910
我八十歲的祖母不知道

00:10:29.946 --> 00:10:31.906
如何用網路，怎麼辦？

00:10:32.262 --> 00:10:34.483
相信我，這些問題我都聽過。

00:10:34.507 --> 00:10:38.787
當你在思考這類的想法時
得要意識到有悲觀主義者，

00:10:39.091 --> 00:10:43.410
因為他們著名的特色就是
對每個解決方案都會有疑異。

NOTE Paragraph

00:10:43.434 --> 00:10:45.259
（笑聲）

NOTE Paragraph

00:10:45.283 --> 00:10:48.323
我想要邀請各位
去思考更大的想法。

00:10:48.347 --> 00:10:51.973
我剛剛向各位展示的
問題都是小想法。

00:10:51.997 --> 00:10:54.899
因為它們是關於這個系統
如何無法成功的問題。

00:10:55.502 --> 00:10:57.483
大想法指的是這些想法：

00:10:57.498 --> 00:11:01.227
如果這個系統碰巧可行，
你還能拿它做什麼？

00:11:01.774 --> 00:11:05.219
其中一個想法是，誰來訂法律？

00:11:05.854 --> 00:11:09.847
一開始，我們會有那些
我們已經擁有的虛擬角色，

00:11:10.101 --> 00:11:13.598
針對參議員或政治人物
所訂的法律來投票，

00:11:13.622 --> 00:11:15.183
都是既有的法律。

00:11:15.491 --> 00:11:17.405
但如果這個系統成功了，

00:11:17.902 --> 00:11:20.252
你可以寫一個演算法

00:11:20.276 --> 00:11:22.426
來試著制訂出能得到

00:11:22.450 --> 00:11:24.871
一定百分比的人同意的法律，

00:11:24.895 --> 00:11:26.677
你還可以把這個流程反轉。

00:11:26.701 --> 00:11:30.213
你可能覺得這個想法很荒唐，
我們不該採納，

00:11:30.237 --> 00:11:32.487
但無法否認，這個想法只有在

00:11:32.507 --> 00:11:36.317
直接民主和軟體代理是種
可參與形式的世界裡

00:11:36.351 --> 00:11:38.747
才有可能實現。

NOTE Paragraph

00:11:40.596 --> 00:11:43.349
所以，我們要如何發動這場革命？

00:11:44.238 --> 00:11:45.912
我們發動這場革命的方式

00:11:45.922 --> 00:11:47.572
不是用示威或抗議，

00:11:47.572 --> 00:11:51.352
也不要求用機器人
取代目前的政治人物。

00:11:51.786 --> 00:11:53.335
那是行不通的。

00:11:53.359 --> 00:11:54.971
這更簡單許多，

00:11:55.008 --> 00:11:57.592
更慢許多，更謙卑許多。

00:11:57.616 --> 00:12:00.885
我們發動這場革命的方式
是創造像這樣的簡單系統，

00:12:00.909 --> 00:12:04.083
在研究所、圖書館、非營利機構裡。

00:12:04.107 --> 00:12:08.011
我們試著設法解決
所有的小疑問、小問題，

00:12:08.031 --> 00:12:11.931
我們得要解決它們，
才能讓這個想法變成可行，

00:12:11.955 --> 00:12:14.306
才能讓這個想法變成
我們能信任的想法。

00:12:14.330 --> 00:12:17.965
當我們在創造那些系統，
讓一百人、一千人、

00:12:17.989 --> 00:12:21.759
十萬人以沒有政治
牽連的方式投票時，

00:12:21.783 --> 00:12:23.801
我們將會發展出
對這個想法的信任，

00:12:23.825 --> 00:12:25.344
世界將會改變，

00:12:25.368 --> 00:12:28.243
現在和我女兒一樣小的那些人，

00:12:28.267 --> 00:12:29.604
將來會長大。

00:12:30.580 --> 00:12:32.949
當我女兒到我這個年紀時，

00:12:32.973 --> 00:12:37.409
也許，這個現今聽起來
很瘋狂的想法，

00:12:37.433 --> 00:12:41.567
在她和她朋友看來可能並不瘋狂。

00:12:41.956 --> 00:12:43.683
到那個時候，

00:12:43.817 --> 00:12:46.420
我們的歷史就走到了終點，

00:12:46.444 --> 00:12:49.265
但那會是他們的歷史的開端。

NOTE Paragraph

00:12:49.646 --> 00:12:50.829
謝謝。

NOTE Paragraph

00:12:50.853 --> 00:12:53.895
（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