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0:00.844,0:00:04.744
今天我來跟大家談的重要主題，[br]對各位來說可能是新的。

0:00:05.259,0:00:08.935
世界上的政府將要進行[br]一項無意的實驗，

0:00:08.957,0:00:10.712
對象是我們的氣候。

0:00:10.736,0:00:15.798
2020 年，新規定會要求[br]船隻降低它們的硫排放，

0:00:16.070,0:00:18.178
做法包括淨化排出的骯髒廢氣，

0:00:18.202,0:00:20.153
或者改用更乾淨的燃料。

0:00:20.705,0:00:22.977
對人類的健康來說，這是好事，

0:00:23.362,0:00:25.696
但，船隻排放氣體中的硫粒子

0:00:25.720,0:00:28.481
對雲也會有影響。

0:00:28.981,0:00:31.482
這是海洋雲層的衛星影像，

0:00:31.506,0:00:34.157
地點是美國太平洋西岸之外。

0:00:34.482,0:00:37.911
雲層中的條紋是[br]船隻的廢氣所造成。

0:00:38.139,0:00:39.951
船隻排放的不只是

0:00:39.971,0:00:43.695
會把熱長時間困住的溫室氣體，

0:00:43.896,0:00:47.111
還有和雲混合在一起的[br]微粒，像是硫酸鹽，

0:00:47.135,0:00:49.330
會讓雲層暫時看起來更亮。

0:00:49.672,0:00:52.963
比較亮的雲會把[br]更多陽光反射回太空，

0:00:52.987,0:00:54.587
讓氣候冷卻。

0:00:55.260,0:00:56.642
所以，事實上，

0:00:56.673,0:01:00.753
人類目前無意間正在[br]對氣候進行兩項實驗。

0:01:01.188,0:01:05.230
在第一項實驗中，[br]我們增加溫室氣體的濃度，

0:01:05.254,0:01:07.435
讓地球系統漸漸暖化。

0:01:07.712,0:01:10.602
這就像是人體發燒一樣。

0:01:11.172,0:01:14.196
若發燒的溫度不高，影響就很輕，

0:01:14.582,0:01:17.456
但如果發燒的溫度越高，[br]傷害就會越嚴重，

0:01:17.480,0:01:19.489
最終會具有毀滅性。

0:01:19.748,0:01:22.126
這種狀況，現在能看到一點。

0:01:22.739,0:01:26.552
在另一項實驗中，[br]我們打算要把一層粒子移除，

0:01:26.630,0:01:30.034
且是讓雲更亮、協助我們[br]抵禦部分暖化的那一層。

0:01:30.306,0:01:33.512
影響最大的是海洋雲層，像這些，

0:01:33.536,0:01:35.405
科學家預期，

0:01:35.510,0:01:39.005
明年，來自船隻的硫排放量減少，

0:01:39.029,0:01:42.545
會造成明顯的全球暖化增加。

0:01:43.592,0:01:45.051
有點驚訝？

0:01:45.687,0:01:49.877
事實上，大部分的排放氣體[br]包含讓雲層變亮的硫酸鹽：

0:01:49.901,0:01:53.467
煤、柴油廢氣、森林大火。

0:01:54.149,0:01:57.848
排放氣體中的粒子[br]被稱為浮質，科學家估計，

0:01:57.872,0:02:00.891
浮質在氣候中所產生的冷卻效應

0:02:01.156,0:02:05.559
可能等同於我們目前[br]所經歷到的所有暖化。

0:02:05.748,0:02:08.756
這個效應還有許多不確定性存在，

0:02:08.780,0:02:12.949
它也是我們很難預測[br]氣候的主要原因之一，

0:02:13.130,0:02:17.313
但，當排放下降時，[br]我們就會失去這種冷卻。

0:02:17.968,0:02:21.944
所以，明確來說，人類目前靠著

0:02:22.896,0:02:26.617
將粒子在大氣中大規模[br]傳播開來的方式來冷卻地球。

0:02:26.641,0:02:30.034
我們只是不知道效果多大，[br]且我們並非刻意要做的。

0:02:30.585,0:02:32.216
那很人讓憂心，

0:02:32.553,0:02:35.971
但那可能意味著，我們有種[br]快速作用的方法來減輕暖化，

0:02:35.995,0:02:39.610
在氣候發燒時，[br]我們會需要這種緊急藥物，

0:02:39.634,0:02:42.567
且這種藥物的來源是大自然。

0:02:44.272,0:02:47.116
這是美國太空總署[br]對地球大氣做的模擬，

0:02:47.140,0:02:49.990
顯示出雲層及粒子[br]在地球上的移動。

0:02:50.454,0:02:54.604
陽光被雲層中的粒子[br]反射，造成那些亮光。

0:02:54.947,0:02:59.610
這種反射屏障是大自然用來確保[br]地球溫度夠低的主要方式之一，

0:02:59.630,0:03:02.756
這樣人類及所有我們[br]所知的生命才能生存。

0:03:03.665,0:03:05.105
2015 年，

0:03:05.125,0:03:08.671
科學家評估了快速[br]冷卻氣候的可能性。

0:03:09.002,0:03:12.020
他們評估在太空中放置鏡子、

0:03:12.240,0:03:14.109
在海洋中放置乒乓球、

0:03:14.129,0:03:16.855
在北極圈放置塑膠板等方法，

0:03:17.125,0:03:20.159
他們發現，最可行的方法都會涉及

0:03:20.179,0:03:23.781
將這種大氣反射能力稍稍提高。

0:03:24.406,0:03:27.386
事實上，有可能，只要從大氣

0:03:27.416,0:03:30.063
再多反射 1% 或 2% 的陽光，

0:03:30.767,0:03:34.294
就能抵消掉攝氏兩度以上的暖化。

0:03:35.600,0:03:38.981
我是技術主管，不是科學家。

0:03:39.259,0:03:42.068
大約十年前，出於對氣候的關心，

0:03:42.092,0:03:46.333
我開始和科學家討論[br]對抗暖化的可能手段。

0:03:46.987,0:03:50.003
這些對談演變成了合作，

0:03:50.027,0:03:54.352
後來便衍生出了我即將談到的[br]海洋雲層亮化計畫，

0:03:54.681,0:03:59.006
以及非營利政策組織「銀襯」，[br]我現在就隸屬這個組織。

0:03:59.483,0:04:02.741
我合作的對象包括[br]政治人物、研究者、

0:04:03.094,0:04:05.070
科技產業的人等等，

0:04:05.094,0:04:07.233
我們會談這些點子。

0:04:08.039,0:04:11.284
初期，我認識了英國的[br]大氣科學家約翰·萊瑟姆，

0:04:11.308,0:04:14.315
他提出比照船隻的方式[br]來將氣候冷卻，

0:04:14.339,0:04:16.600
但改用天然的粒子來源：

0:04:16.678,0:04:18.943
來自海水的海鹽霧，

0:04:19.340,0:04:22.911
從船隻上噴灑到海洋上方[br]容易受影響的雲層中。

0:04:23.366,0:04:27.690
這個方法後來為人所知的名稱[br]是我取的：「海洋雲層亮化」。

0:04:27.844,0:04:32.102
早期的建模研究指出，[br]只要對 10%~20%

0:04:32.136,0:04:35.914
容易受影響的雲層[br]使用海洋雲層亮化法，

0:04:35.938,0:04:40.579
就有可能可以抵消[br]高達攝氏兩度的暖化。

0:04:41.200,0:04:44.129
甚至有可能讓地區性的雲層

0:04:44.153,0:04:48.662
也亮起來，減少暖化海洋[br]表面溫度所造成的影響。

0:04:48.762,0:04:51.574
比如海灣大西洋等地區，

0:04:51.598,0:04:54.218
在颶風季之前的幾個月[br]可被冷卻下來，

0:04:54.242,0:04:56.152
減輕暴風雨的威力。

0:04:56.607,0:04:59.480
或，有些珊瑚礁被熱到無法招架，

0:04:59.520,0:05:02.158
可能可以冷卻流入珊瑚礁的水，

0:05:02.182,0:05:04.236
比如澳洲的大堡礁。

0:05:04.260,0:05:06.552
但這些點子只是理論性的，

0:05:07.030,0:05:10.158
且，若要增加大氣的陽光反射，

0:05:10.182,0:05:13.151
亮化海洋雲層並非唯一的方法。

0:05:14.063,0:05:19.016
另一種方法是，大型火山[br]用足夠的力量釋放出物質，

0:05:19.040,0:05:22.515
推送到大氣的上層，平流層。

0:05:22.705,0:05:25.640
1991 年皮納圖博火山爆發時

0:05:25.988,0:05:29.247
釋出物質到平流層中，包括硫酸鹽，

0:05:29.267,0:05:32.494
而硫酸鹽會和大氣混合反射陽光。

0:05:33.309,0:05:36.584
這些留存的物質繼續繞著地球轉，

0:05:36.996,0:05:40.968
夠把氣候降低至少攝氏半度，

0:05:40.992,0:05:42.793
維持了兩年左右。

0:05:44.011,0:05:49.848
這次降溫導致 1992 年[br]北極圈的冰量大增，

0:05:50.051,0:05:54.048
粒子回落地面後的接下來幾年，[br]冰量又下降了。

0:05:54.349,0:05:58.167
但這種火山現象讓[br]諾貝爾獎得主保羅·克魯岑

0:05:58.191,0:06:01.316
提出一個想法：用有控制的方式

0:06:01.336,0:06:05.170
將粒子傳播到平流層，[br]可能可以對抗全球暖化。

0:06:05.960,0:06:08.882
這個方法有些[br]我們不了解的風險存在，

0:06:08.906,0:06:11.489
包括讓平流層的溫度上升，

0:06:11.660,0:06:13.454
或者破壞臭氧層。

0:06:13.715,0:06:17.571
科學家認為，應該有辦法[br]可以安全地執行這個方法，

0:06:18.255,0:06:22.746
但我們真的走到這個地步了嗎？[br]這個方法真的值得考慮嗎？

0:06:23.494,0:06:26.053
這是美國國家大氣研究中心

0:06:26.073,0:06:28.764
用全球氣候模型所做的模擬，

0:06:28.794,0:06:31.866
顯示一直到 2100 年的[br]地球表面溫度。

0:06:31.890,0:06:35.700
左邊的地球用視覺化[br]呈現我們目前的軌道，

0:06:35.907,0:06:38.545
右邊呈現的則是當粒子在 2020 年

0:06:38.575,0:06:40.994
被漸漸送入平流層之後的地球，

0:06:41.018,0:06:43.636
這些粒子一直維持到 2100 年。

0:06:43.660,0:06:47.693
進行干預手段之後，[br]表面溫度維持在和現今差不多，

0:06:47.970,0:06:51.882
若沒有干預，溫度上升至少三度。

0:06:52.245,0:06:56.338
兩者之間的差別，可能就是[br]安全與不安全的世界。

0:06:57.854,0:07:01.718
所以，只要有一點點可能性，[br]這個模擬和現實夠接近，

0:07:01.742,0:07:04.655
我們是否應該認真考慮這個方法？

0:07:06.234,0:07:07.965
現今，沒有什麼能力

0:07:07.989,0:07:10.697
和科學知識是極度受限的。

0:07:11.342,0:07:15.744
我們甚至不知道這些[br]干預方式是否可行，

0:07:15.912,0:07:18.054
也不很清楚它們的風險。

0:07:18.761,0:07:21.888
研究者希望能去[br]探究一些基本的問題，

0:07:21.912,0:07:26.071
來協助我們了解這些選項[br]是否真的是可行的，

0:07:26.095,0:07:28.177
或我們是否該將它們排除。

0:07:28.689,0:07:32.109
這會需要多種研究氣候系統的方法，

0:07:32.133,0:07:35.031
包括電腦模型來預測改變、

0:07:35.269,0:07:37.548
分析技術如機械學習，

0:07:37.572,0:07:39.610
以及數種觀察方法。

0:07:40.595,0:07:42.380
雖然很具爭議性，

0:07:42.404,0:07:46.540
但很重要的是研究者[br]要發展核心技術，

0:07:46.564,0:07:50.095
並進行小規模的真實世界實驗。

0:07:51.186,0:07:54.819
有兩個研究專案提出像這樣的實驗。

0:07:55.408,0:07:57.962
哈佛大學的「平流層控制擾動實驗」

0:07:57.962,0:08:00.516
會用氣球來釋放

0:08:00.540,0:08:04.866
非常少量的硫酸鹽、[br]鈣和水到平流層中，

0:08:05.020,0:08:07.956
來研究化學和物理效應。

0:08:08.956,0:08:10.429
多少物質？

0:08:10.867,0:08:15.158
比一架商業飛機飛行[br]一分鐘所釋放的量還少。

0:08:15.654,0:08:18.135
所以這肯定沒有危險性，

0:08:18.336,0:08:20.164
甚至一點也不嚇人。

0:08:21.114,0:08:22.976
在華盛頓大學，

0:08:23.203,0:08:26.967
科學家希望在一連串[br]陸地和海洋的測試中，

0:08:26.987,0:08:29.769
能將鹽水的細霧噴灑到雲層中。

0:08:29.969,0:08:32.780
如果那些測試成功，[br]最後就能做實驗，

0:08:32.804,0:08:36.048
將海洋上的一塊雲層明顯亮化。

0:08:36.738,0:08:40.666
海洋雲層亮化方法是最早開發出

0:08:40.690,0:08:44.721
用這種方式產生浮質[br]來反射大氣陽光的技術。

0:08:45.166,0:08:47.953
這個方法需要產生[br]非常小的粒子——

0:08:47.977,0:08:51.940
想想看氣喘吸入器吸出的霧——

0:08:52.469,0:08:55.831
做成大規模——所以，[br]想像向上看著一片雲。

0:08:56.500,0:08:58.932
這是個棘手的工程問題。

0:08:59.420,0:09:03.490
他們開發出的這種噴嘴[br]每秒能產生三兆個粒子，

0:09:03.722,0:09:05.558
大小為八十奈米，

0:09:05.764,0:09:08.137
從非常有侵蝕性的鹽水產生。

0:09:08.681,0:09:12.293
是由矽谷的一個[br]退休工程師團隊所開發的——

0:09:12.317,0:09:13.859
就是他們——

0:09:13.883,0:09:17.003
全職無薪工作了六年，

0:09:17.266,0:09:18.989
只為了他們的孫子。

0:09:19.334,0:09:22.222
要花幾百萬美元[br]和再多一、兩年的時間，

0:09:22.246,0:09:25.822
才能開發出這些實驗[br]需要的噴灑系統。

0:09:26.754,0:09:30.353
在世界上其他地方，[br]也有研究成果出現，

0:09:30.377,0:09:34.710
許多機構都有小型建模計畫，[br]包括中國北京師範大學、

0:09:34.734,0:09:36.839
印度科學理工學院、

0:09:37.087,0:09:41.114
英國劍橋大學的[br]一個氣候修復中心，

0:09:41.802,0:09:44.007
以及 DECIMALS 基金，

0:09:44.031,0:09:46.730
這個基金旨在贊助[br]南半球國家的研究者

0:09:46.739,0:09:51.135
來研究在他們的地區內[br]這些陽光干預方式的可能影響。

0:09:51.946,0:09:56.048
但，所有這些計畫，[br]包括實驗性的計畫，

0:09:56.072,0:09:57.960
都缺乏大量的資金。

0:09:58.601,0:10:01.512
了解這些干預方式是個難題。

0:10:01.536,0:10:03.958
地球是一個巨大、複雜的系統，

0:10:03.982,0:10:06.241
我們需要對氣候模型、觀察，

0:10:06.261,0:10:08.474
及基礎科學做大量的投資，

0:10:08.498,0:10:12.043
才能夠把氣候預測[br]做得比現今更好許多，

0:10:12.339,0:10:16.434
並管理好我們有意、[br]無意所做出的干預。

0:10:17.521,0:10:19.201
這件事十分緊迫。

0:10:20.107,0:10:24.104
近期的科學報告預測，[br]在接下來幾十年間，

0:10:24.128,0:10:26.932
地球的發燒將會走上通往毀滅之路：

0:10:26.956,0:10:28.995
高熱和大火、

0:10:29.875,0:10:32.001
大量失去海洋生命、

0:10:32.812,0:10:34.676
北極圈融冰、

0:10:35.779,0:10:39.382
數億人被迫遷移和受苦。

0:10:40.277,0:10:43.977
發燒的情況甚至可能到達臨界點，[br]之後暖化就會接手主導，

0:10:44.001,0:10:46.238
而人類再怎麼努力也不夠

0:10:46.262,0:10:49.393
對抗大自然系統中[br]越來越快速的改變。

0:10:49.848,0:10:52.115
為了預防這個狀況發生，

0:10:52.139,0:10:54.783
聯合國的政府間氣候變化[br]專門委員會預測

0:10:54.807,0:10:58.479
我們必須要在 2050 年前[br]阻止甚至逆轉排放。

0:10:59.088,0:11:00.334
怎麼做？

0:11:00.354,0:11:03.841
我們必須要大刀闊斧[br]且快速地轉變主要的經濟部門，

0:11:03.865,0:11:08.104
包括能量、建設、農業、交通等部門。

0:11:08.898,0:11:12.889
而我們必須要盡快去做。

0:11:13.427,0:11:15.460
但，現在，我們的發燒已經高到

0:11:15.484,0:11:17.692
氣候專家說我們也必須要

0:11:17.716,0:11:20.531
將大氣中的大量二氧化碳給除去，

0:11:20.692,0:11:24.295
要除去的量可能是[br]全世界年排放量的十倍，

0:11:24.319,0:11:26.712
且尚未證實能採用的方法。

0:11:27.031,0:11:31.181
目前，對於這個快速加劇的問題，[br]我們只有緩慢的解決方案。

0:11:32.015,0:11:34.126
就算是做最樂觀的假設，

0:11:34.150,0:11:37.168
依我所見，在接下來十到三十年，

0:11:37.192,0:11:40.228
我們的風險會高到讓人無法接受。

0:11:40.809,0:11:43.752
當我們正在處理地球[br]發燒的背後成因時，

0:11:43.772,0:11:48.205
像這類的干預方式能否扮演減輕[br]發燒所必須要的快速反應藥物？

0:11:48.621,0:11:51.022
這個想法有很讓人擔憂之處。

0:11:51.246,0:11:54.610
有些人非常擔心，[br]即使只是研究這些干預方式

0:11:54.634,0:11:58.786
也會讓我們有藉口延緩[br]減少排放該做的事。

0:11:58.810,0:12:01.394
這也就是大家所知道的道德風險。

0:12:02.013,0:12:03.894
但，和大部分藥物一樣，

0:12:03.918,0:12:06.756
干預方式是用得越多就越危險，

0:12:07.199,0:12:09.692
所以，研究其實傾向認為

0:12:09.716,0:12:12.786
我們肯定絕對不可能

0:12:12.810,0:12:15.431
繼續將溫室氣體放入大氣中，

0:12:15.655,0:12:18.132
這些替代方案是很冒險的，

0:12:18.156,0:12:20.527
如果我們非用它們不可，

0:12:20.551,0:12:23.070
也必須要用要少越好。

0:12:24.746,0:12:26.677
但，即便如此，

0:12:26.701,0:12:28.935
我們有沒有可能[br]對這些干預方式夠了解

0:12:28.965,0:12:31.145
到足以管理這種風險？

0:12:31.444,0:12:35.210
至於何時及如何使用[br]干預方式，又要由誰來決定？

0:12:35.720,0:12:38.249
如果，有些人的狀況越來越糟呢？

0:12:38.273,0:12:40.351
或他們只是自己這麼認為？

0:12:40.537,0:12:42.483
這些都是難題。

0:12:43.506,0:12:45.997
但，真正讓我擔心的是，

0:12:46.279,0:12:48.488
隨著氣候的影響變更糟，

0:12:48.512,0:12:52.134
領導人會被要求用任何[br]可能的手段做出因應。

0:12:52.836,0:12:55.578
我個人不希望他們在沒有真實資訊

0:12:55.608,0:12:58.024
及更佳選項的情況下採取行動，

0:12:58.738,0:13:01.316
科學家認為，光是評估這些干預方式

0:13:01.336,0:13:03.265
就要花十年的時間來研究，

0:13:03.289,0:13:05.848
然後才能開發或使用它們。

0:13:06.392,0:13:10.236
但，現今，全球對於這些干預方式

0:13:10.256,0:13:12.871
所做的投資實際上是零。

0:13:14.061,0:13:16.792
因此，我們必須要快點行動，

0:13:16.816,0:13:18.914
才能讓政策制訂者擁有

0:13:18.934,0:13:21.969
關於這類緊急藥物的真實資訊。

0:13:24.169,0:13:25.520
還有希望！

0:13:26.621,0:13:29.176
這個世界以前解決過這類問題。

0:13:29.562,0:13:32.966
七○年代，我們發現[br]保護我們存在的臭氧層

0:13:32.990,0:13:34.760
出現了威脅。

0:13:35.664,0:13:38.498
八○年代，科學家、政治人物、產業

0:13:38.522,0:13:42.573
齊聚一堂提出解決方案，[br]取代造成問題的化學物質。

0:13:42.917,0:13:45.350
他們能達成這個目標，靠的是唯一

0:13:45.370,0:13:48.654
由世界各國所簽署[br]且有法律約束力的環境協議，

0:13:48.678,0:13:50.574
蒙特婁議定書。

0:13:50.642,0:13:52.602
至今仍然有效力，

0:13:52.676,0:13:55.388
它讓臭氧層恢復了，

0:13:55.484,0:14:00.033
是人類歷史上最成功的[br]環境保護成果。

0:14:01.104,0:14:03.383
現在我們的威脅更大許多，

0:14:03.723,0:14:07.953
但我們確實有能力[br]開發解決方案並取得共識，

0:14:07.977,0:14:09.516
來保護人類，

0:14:09.540,0:14:11.632
讓我們的氣候恢復健康。

0:14:12.406,0:14:15.042
這可能意味著，若要保持安全，

0:14:15.200,0:14:17.537
我們可以反射陽光幾十年，

0:14:17.561,0:14:20.877
同時將我們的產業綠化，[br]並除去二氧化碳。

0:14:21.655,0:14:24.917
這絕對意味著，[br]我們現在必須要努力

0:14:24.941,0:14:29.407
去了解我們有哪些選項[br]能做為應急藥物。

0:14:29.901,0:14:31.052
謝謝。

0:14:31.076,0:14:35.777
（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