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0:00.736,0:00:04.830 我從地球上自由程度排名[br]第 52 的國家帶問候來給各位。 0:00:06.084,0:00:09.533 身為美國人,我很受不了我的國家 0:00:09.533,0:00:13.643 在自由之家所公佈的[br]年度排行榜中不斷下滑。 0:00:13.667,0:00:15.399 我是移民者的孩子。 0:00:15.423,0:00:18.762 我的父母生在中國,[br]那是戰亂和革命的時代, 0:00:18.786,0:00:21.762 他們先到台灣,接著又前往美國, 0:00:21.786,0:00:23.336 意思就是,我一生中, 0:00:23.360,0:00:28.286 我其實一直都很清楚,[br]繼承來的自由有多麼脆弱。 0:00:29.364,0:00:33.871 那就是為什麼,我把時間[br]花在教導、講授、實踐民主。 0:00:34.760,0:00:36.392 我沒有幻想。 0:00:36.626,0:00:39.018 現在,世界各地,大家都在懷疑, 0:00:39.048,0:00:40.788 民主是否能實現。 0:00:41.276,0:00:43.714 獨裁者和煽動者似乎很大膽, 0:00:43.738,0:00:45.237 甚至狂妄自大。 0:00:45.261,0:00:47.459 感覺像是沒有人在領導自由世界。 0:00:48.086,0:00:50.435 但,我仍然抱有希望。 0:00:51.406,0:00:53.149 我不是指樂觀。 0:00:53.393,0:00:55.491 旁觀者才會樂觀。 0:00:55.515,0:00:57.952 希望意味著能動性。 0:00:57.976,0:01:00.277 意思是,我對於結果[br]有部分的責任。 0:01:00.301,0:01:02.738 民主的希望需要信念, 0:01:02.762,0:01:06.054 不是相信鐵腕人物[br]或有魅力的救星, 0:01:06.078,0:01:07.837 而是相信彼此, 0:01:08.081,0:01:13.492 它強迫我們去問這個問題:我們[br]要怎麼做,才能值得這種信念? 0:01:14.885,0:01:17.823 我相信,我們正處於[br]道德覺醒的時刻, 0:01:18.027,0:01:21.236 在過去的肯定性崩壞時[br]會出現的那種覺醒。 0:01:21.496,0:01:25.776 覺醒的核心則是[br]我所謂的「公民宗教」。 0:01:26.310,0:01:30.075 今天,我想要談談[br]公民宗教是什麼, 0:01:30.349,0:01:31.952 我們要如何實踐它, 0:01:31.976,0:01:34.436 以及為什麼它在此時特別重要。 0:01:34.460,0:01:36.403 讓我從「它是什麼」談起。 0:01:36.932,0:01:42.101 我把公民宗教定義為一種體制,[br]共同信念及集體實踐的體制, 0:01:42.125,0:01:45.812 透過這種體制,自治社區的成員 0:01:45.836,0:01:48.243 選擇像公民一樣地過生活。 0:01:48.643,0:01:52.263 我這裡說的「公民」指的[br]並不是文件或護照。 0:01:52.287,0:01:55.504 我在談的是更深、[br]更廣的倫理觀念: 0:01:55.528,0:01:58.950 成為對社區有貢獻的人,[br]成為團體的成員。 0:02:00.120,0:02:04.304 把公民宗教當成宗教來講,[br]並不是詩意的特許。 0:02:04.626,0:02:09.337 那是因為,民主是最需要[br]信念支撐的人類活動之一。 0:02:09.840,0:02:13.968 只有當有足夠的人相信[br]民主行得通時,民主才行得通。 0:02:14.611,0:02:17.548 它既是賭博又是奇蹟。 0:02:18.437,0:02:23.450 它的正當性不是來自[br]憲法規定的外框架, 0:02:23.474,0:02:26.438 而是來自公民精神的內在運作。 0:02:27.633,0:02:30.006 公民宗教和任何宗教一樣, 0:02:30.030,0:02:34.153 都有神聖的教義、神聖的作為,[br]以及神聖的儀式。 0:02:35.055,0:02:39.604 我的教義包含了這些文字:[br]「對法律的平等保護」 0:02:39.828,0:02:41.689 及「我們人民」。 0:02:41.713,0:02:45.610 我可以點出的神聖作為包括:[br]廢除黑奴制度、 0:02:45.630,0:02:47.870 女性投票、民權運動, 0:02:47.894,0:02:50.208 同盟國部隊在諾曼第登陸, 0:02:50.232,0:02:51.815 拆除柏林圍牆。 0:02:52.655,0:02:56.333 等一下我會告訴各位[br]一種新的公民儀式。 0:02:57.337,0:02:59.201 不論你來自世界的何處, 0:02:59.225,0:03:03.869 你都可以找到或創造一組[br]你自己的教義、作為,以及儀式。 0:03:04.423,0:03:08.513 公民宗教的實踐,[br]重點不在於崇拜國家 0:03:08.697,0:03:11.079 或是順從主政的黨派。 0:03:11.103,0:03:14.643 重點在於對彼此的承諾[br]以及我們共同的理想。 0:03:14.943,0:03:19.633 而公民宗教的神聖,重點[br]並不是神性或超自然的東西。 0:03:20.572,0:03:22.998 重點是讓一群不同的人, 0:03:23.342,0:03:26.440 透過談話表達[br]而找到我們的相似處, 0:03:26.464,0:03:28.172 成為群體。 0:03:29.293,0:03:33.049 現在各位可能有點擔心[br]我是在試圖推銷某種宗教。 0:03:33.503,0:03:35.048 放心,並不是。 0:03:35.381,0:03:37.148 我不需要推銷給你們。 0:03:37.172,0:03:40.704 身為人類,你們一直[br]都在宗教的市場中, 0:03:40.888,0:03:43.711 尋求一些宗教體驗的多樣性。 0:03:43.735,0:03:47.072 我們天生就會尋找宇宙的解釋, 0:03:47.096,0:03:50.948 讓那些用超然目的將我們[br]團結起來的信念能夠被神聖化。 0:03:51.556,0:03:54.863 人類會創造宗教,[br]是因為人類會創造團體。 0:03:55.262,0:03:59.426 我們唯一的選擇,就是是否[br]要將這種群體性用在好的用途上。 0:04:00.204,0:04:03.270 如果你是虔誠的人,[br]你就知道這一點。 0:04:03.294,0:04:04.796 如果你不是, 0:04:04.950,0:04:08.352 如果你已經不再去禱告儀式[br]或從來沒有去過, 0:04:08.504,0:04:12.279 那,有可能你會說[br]瑜伽是你的宗教, 0:04:12.303,0:04:14.839 或者英格蘭足球超級聯賽, 0:04:14.863,0:04:18.086 或者編織,或者寫程式,[br]或者 TED 演說。 0:04:18.950,0:04:23.239 但,不論你相信神或是不相信有神, 0:04:23.463,0:04:27.241 公民宗教並不會要求你[br]要聲明放棄你的信念。 0:04:27.265,0:04:30.374 它只要求你要以公民的身分出席。 0:04:31.578,0:04:33.755 這就帶到了我的第二個主題: 0:04:34.099,0:04:37.443 我們要如何用很有生產力的[br]方式實踐公民宗教? 0:04:38.293,0:04:40.953 現在,讓我告訴各位[br]剛才提到的新公民儀式。 0:04:40.977,0:04:42.898 它叫做「公民星期六」, 0:04:42.922,0:04:45.700 它遵循著信念聚會的軌跡。 0:04:45.724,0:04:47.065 我們一起唱歌, 0:04:47.089,0:04:51.056 我們轉向身邊的陌生人,[br]討論共同的問題, 0:04:52.199,0:04:54.342 我們會聽詩歌和經文, 0:04:54.366,0:04:57.176 會有布道,將那些文字[br]和我們這個時代的 0:04:57.200,0:04:59.850 倫理選擇以及爭論連結起來, 0:05:00.889,0:05:03.381 但那些歌曲、經文,和佈道 0:05:03.405,0:05:06.058 並不是來自禮拜堂、[br]猶太教堂,或清真寺。 0:05:06.082,0:05:07.454 它們是公民的, 0:05:07.478,0:05:09.632 源自我們共同的公民理想, 0:05:09.656,0:05:14.145 以及索求、爭取[br]那些理想的共同歷史。 0:05:15.016,0:05:17.864 之後,我們會圍成圓圈, 0:05:17.884,0:05:20.533 來組織集會、登記投票者、 0:05:20.557,0:05:22.789 加入新社團、交新朋友。 0:05:24.243,0:05:27.077 2016 年,我和我同事在西雅圖 0:05:27.101,0:05:29.401 開始組織「公民星期六」。 0:05:29.425,0:05:32.291 從此之後,公民星期六[br]就散播整個大陸。 0:05:32.315,0:05:35.557 有時,會有數百人出席,[br]有時則是幾十人。 0:05:35.581,0:05:39.630 舉辦的地點包括圖書館、[br]社區中心、共同工作的空間, 0:05:39.658,0:05:42.203 在節慶的帳篷下,以及大會堂內。 0:05:43.114,0:05:46.542 這項社群技術並不用什麼高科技。 0:05:47.115,0:05:51.646 它強調的是人類基本的渴望,[br]渴望面對面的交情。 0:05:52.374,0:05:55.637 它能吸引年輕人和老年人,[br]左派和右派, 0:05:55.951,0:05:58.753 貧窮人和有錢人,[br]上教堂和不上教堂的人, 0:05:58.777,0:06:00.351 所有的種族。 0:06:01.130,0:06:06.078 當你來到公民星期六,[br]你會被邀請討論問題, 0:06:06.102,0:06:08.305 比如「你為誰負責?」 0:06:08.329,0:06:11.112 或「你願意為你的社區 0:06:11.132,0:06:14.395 冒什麼樣的風險或放棄什麼?」 0:06:15.363,0:06:17.403 這個狀況發生時,會有改變產生。 0:06:17.427,0:06:19.274 你會被感動。 0:06:19.298,0:06:21.096 你會開始訴說你的故事。 0:06:21.120,0:06:23.806 我們會真正開始看見彼此。 0:06:23.830,0:06:28.111 你會了解到,無家可歸、[br]槍枝暴力、中產階級化、 0:06:28.135,0:06:31.593 糟糕的交通、[br]不相信新來者、假新聞—— 0:06:31.617,0:06:34.024 這些都不是別人的問題, 0:06:34.048,0:06:37.971 它們是你自己的習慣[br]和疏忽的集成體。 0:06:38.319,0:06:41.173 你的行為造成了社會現在的樣子。 0:06:43.484,0:06:46.455 從來沒有人要我們去反思, 0:06:46.495,0:06:48.796 我們公民身分的內容是什麼? 0:06:49.244,0:06:52.034 我們大部分的人從來沒有被邀請 0:06:52.204,0:06:54.944 去做更多、成為更多, 0:06:54.968,0:06:59.414 且大部分人並不知道我們[br]有多麼渴望得到那樣的邀請。 0:07:01.014,0:07:03.310 因此,我們創立了一間公民學院, 0:07:03.334,0:07:06.917 開始訓練來自各地的人,[br]讓他們在自己的鎮上, 0:07:06.957,0:07:09.281 靠自己領導公民星期六的聚會。 0:07:09.865,0:07:12.227 在田納西州雅典市的社區中, 0:07:12.251,0:07:14.832 有位活躍的領導人[br]叫做惠妮金柏柯, 0:07:14.856,0:07:17.309 在一間藝術及錶框商店中[br]領導她的聚會, 0:07:17.333,0:07:19.794 還有一個青年合唱團[br]以及許多小旗幟。 0:07:20.205,0:07:22.415 一位年輕的激進分子柏托厄瓜尤 0:07:22.439,0:07:25.334 在芝加哥「後院」社區中的一個街角 0:07:25.374,0:07:27.431 領導他的公民星期六。 0:07:27.895,0:07:30.162 柏托過去曾經和幫派有關係。 0:07:30.186,0:07:32.678 現在他在維護和平 0:07:32.702,0:07:34.729 及組織政治活動。 0:07:35.705,0:07:38.501 檀香山的拉斐爾柏斯卓姆 0:07:38.525,0:07:43.164 過去曾是職業棒球選手,後來[br]成了攝影師與天然資源保護論者, 0:07:43.188,0:07:46.317 他負責領導擁護公民的[br]「公民學很性感」。 0:07:46.793,0:07:48.204 是很性感沒錯。 0:07:48.224,0:07:50.591 (笑聲) 0:07:50.615,0:07:53.006 有時我會被問,甚至被學院學生問: 0:07:53.030,0:07:55.954 「用宗教語言不會很危險嗎?」 0:07:55.978,0:07:59.948 這樣不會讓我們的政治顯得[br]更武斷且自以為是嗎?」 0:08:00.382,0:08:04.598 但,這個觀點已經假設了[br]所有的宗教都是狂熱的基要主義。 0:08:04.990,0:08:06.420 並不是這樣的。 0:08:06.767,0:08:10.601 宗教也是道德的洞察、 0:08:10.625,0:08:12.557 對懷疑的擁抱、 0:08:12.581,0:08:16.094 承諾分離自我,去服務他人、 0:08:16.118,0:08:18.283 修復世界的挑戰。 0:08:19.057,0:08:23.358 就這種意義上來說,[br]政治是更像宗教一點, 0:08:23.382,0:08:24.817 而非更不像。 0:08:25.747,0:08:28.126 因此,今天我最後的主題是: 0:08:28.320,0:08:30.789 為什麼現在公民宗教很重要? 0:08:31.544,0:08:33.469 我想要提出兩個理由。 0:08:33.493,0:08:37.240 第一,是要對抗[br]超級個人主義的文化。 0:08:38.193,0:08:41.376 我們從每個螢幕[br]及現代商業界的表面 0:08:41.400,0:08:43.238 所取得的每個訊息 0:08:43.262,0:08:46.623 都指出我們每個人[br]都靠自己,都是自由人, 0:08:46.645,0:08:48.885 可以自由地管理我們自己的品牌, 0:08:48.909,0:08:50.604 自由地住在橋底下, 0:08:50.941,0:08:52.937 自由地打工, 0:08:52.961,0:08:55.566 自由地在沒有保險的[br]情況下孤獨死亡。 0:08:56.027,0:09:00.005 市場自由主義告訴我們,[br]我們是主人,不對誰有任何義務, 0:09:00.029,0:09:02.719 但接著,它奴役了我們, 0:09:03.163,0:09:06.957 讓我們處在消費主義[br]和地位焦慮的嚴重孤立中。 0:09:07.005,0:09:08.187 (觀眾)是啊! 0:09:08.211,0:09:11.221 我們數百萬人現在槓上了這個騙局。 0:09:11.245,0:09:14.084 現在,我們了解到 0:09:14.248,0:09:17.753 人人自由放任[br]並不等同大家都有自由。 0:09:17.777,0:09:23.647 (掌聲) 0:09:23.671,0:09:26.408 真正讓我們自由的,[br]是受到他人的束縛, 0:09:26.432,0:09:28.516 有互相的支助和義務, 0:09:28.540,0:09:32.917 必須要在我們的鄰里和鄉鎮中[br]盡我們所能解決問題, 0:09:32.941,0:09:35.036 彷彿我們的命運交織在一起—— 0:09:35.060,0:09:36.446 因為確實如此—— 0:09:36.470,0:09:39.043 彷彿我們不能夠脫離彼此, 0:09:39.067,0:09:41.288 因為,最終,我們的確不能。 0:09:41.793,0:09:45.440 用這種方式束縛我們,[br]其實是解放了我們。 0:09:45.640,0:09:49.033 它呈現出的是我們在尊嚴上的平等。 0:09:49.057,0:09:51.983 它提醒我們權利都有附帶的責任。 0:09:53.201,0:09:54.717 它提醒我們,事實上, 0:09:54.741,0:09:58.836 妥善了解的權利,就是責任。 0:10:00.130,0:10:02.982 現在公民宗教[br]很重要的第二個理由: 0:10:03.266,0:10:07.864 它提供的關於我們和他們的[br]故事,是最健康的。 0:10:08.536,0:10:12.588 現今,我們會談身分認同政治, 0:10:12.808,0:10:14.861 講得好像它是新東西一樣, 0:10:14.885,0:10:16.704 但並不是。 0:10:17.038,0:10:19.143 所有的政治都是身分認同政治, 0:10:19.167,0:10:22.845 永無止境的掙扎,[br]要定義出誰才是一分子。 0:10:23.379,0:10:28.920 不用血統和出生地將一個人[br]永遠標記為外來者的不良迷思, 0:10:28.930,0:10:32.545 公民宗教提供給每個人的,[br]是一條歸屬的道路, 0:10:32.569,0:10:34.848 考量的只有通用的信條: 0:10:34.848,0:10:38.448 貢獻、參與、包容。 0:10:39.079,0:10:40.458 在公民宗教中, 0:10:40.458,0:10:44.018 「我們」指的是想要服務大家的人, 0:10:44.018,0:10:48.000 想要自願參與、投票、傾聽、[br]學習、強調、做更好的立論、 0:10:48.024,0:10:50.614 讓權力循環,而不是聚藏它。 0:10:50.788,0:10:53.348 「他們」指的是不做這些事的人。 0:10:54.250,0:10:57.230 的確是可以很嚴厲地評斷他們, 0:10:57.424,0:10:59.156 但沒必要這麼做, 0:10:59.400,0:11:03.949 因為任何時候,他們之中的人[br]都有可能變成我們的一員, 0:11:03.973,0:11:07.071 只要他們選擇過著[br]像公民的生活即可。 0:11:07.836,0:11:09.917 所以,讓我們歡迎他們進來。 0:11:10.027,0:11:13.833 惠妮、柏托,和拉斐爾[br]都是有才華的歡迎者。 0:11:14.598,0:11:17.692 他們都有深根在當地的獨特方法 0:11:17.716,0:11:21.250 讓對民主的信念變成[br]是大家都可以連結的。 0:11:21.494,0:11:25.045 他們可能說著阿巴拉契亞山脈的、[br]南邊的,或夏威夷的俚語。 0:11:25.069,0:11:26.950 但他們的訊息是相同的: 0:11:26.974,0:11:31.401 公民的愛、公民的精神、[br]公民的責任。 0:11:32.822,0:11:35.395 現在,各位可能在想,[br]這些公民宗教的一切 0:11:35.419,0:11:39.038 適用對象只是像我這種[br]過度熱心的第二代美國人。 0:11:40.045,0:11:42.832 但,事實上,對象是[br]任何地方的任何人, 0:11:42.856,0:11:45.114 只要想要點燃信任的聯結、 0:11:45.138,0:11:47.714 感情,以及聯合行動, 0:11:47.738,0:11:50.122 都是在自由中[br]管理我們自己必備的。 0:11:50.851,0:11:53.182 也許公民星期六並不適合你。 0:11:53.416,0:11:54.841 那也沒關係。 0:11:54.865,0:11:59.135 找到你自己的方法,[br]去培養出真心的公民習慣 0:12:00.360,0:12:02.575 現在,在這個覺醒的時代, 0:12:02.585,0:12:05.417 被深愛的公民社區[br]以許多形式在茁壯。 0:12:05.441,0:12:07.939 像是「日本社區組織」這樣的團體 0:12:07.963,0:12:11.289 採用有創意、表演式的說故事儀式 0:12:11.313,0:12:13.372 來推動女性平權。 0:12:14.075,0:12:16.750 在冰島有「公民堅振禮」儀式, 0:12:16.774,0:12:18.771 一名長者會引領年輕人 0:12:18.795,0:12:22.124 去學習他們社會的[br]歷史和公民傳統, 0:12:22.148,0:12:25.024 在類似教堂堅振禮的[br]人生大事及其慶祝儀式中 0:12:25.048,0:12:26.921 達到最高點。 0:12:27.984,0:12:30.414 在美國的班富蘭克林圈, 0:12:30.438,0:12:32.404 朋友每個月會聚會, 0:12:32.428,0:12:34.737 討論和反思富蘭克林 0:12:34.747,0:12:37.687 編纂在他的自傳中的美德, 0:12:37.951,0:12:41.549 比如正義、感激,以及寬恕。 0:12:43.394,0:12:45.879 我知道公民宗教不足以 0:12:45.903,0:12:48.749 補救我們這個時代的極端不平等。 0:12:49.022,0:12:51.187 我們需要權力才能做到。 0:12:51.323,0:12:55.458 但沒有高尚品德的權力,[br]是比疾病還要糟糕的解藥。 0:12:56.393,0:12:59.846 我知道單靠公民宗教[br]無法修補腐敗的體制, 0:13:01.243,0:13:05.543 但沒有新規範的[br]制度改革不會持久。 0:13:06.375,0:13:08.495 文化是法律的上游。 0:13:08.519,0:13:10.977 精神是政策的上游。 0:13:11.001,0:13:13.947 靈魂是國家的上游。 0:13:13.971,0:13:18.567 如果我們只清理下游,[br]無法消除政治中的污染。 0:13:18.591,0:13:20.421 我們必須要回到源頭。 0:13:20.846,0:13:23.027 源頭就是我們的價值觀, 0:13:23.752,0:13:27.238 至於價值觀這個主題,[br]我的建議很簡單: 0:13:27.248,0:13:28.755 要有點價值觀。 0:13:28.785,0:13:30.975 (笑聲) 0:13:30.999,0:13:35.504 (掌聲) 0:13:35.528,0:13:37.956 要確保那些價值觀是親社會的。 0:13:37.980,0:13:39.646 實踐它們, 0:13:39.670,0:13:41.878 且要在他人的陪伴之下去實踐, 0:13:41.902,0:13:45.720 用教條、作為,[br]及快樂儀式的結構來實踐, 0:13:45.744,0:13:47.656 才會讓大家持續回來。 0:13:49.067,0:13:52.887 我們這些相信民主且相信[br]民主仍然有可能實現的人, 0:13:52.911,0:13:55.048 我們要背負證明它的重擔。 0:13:55.262,0:13:58.399 但,別忘了,它完全[br]不會是個負擔, 0:13:58.423,0:14:01.769 如果在你所處的社區中,[br]你被視為完全的人類, 0:14:01.793,0:14:04.217 對於會影響你的事物,你有發言權, 0:14:04.241,0:14:06.898 你不需要被連結,也可以被尊重。 0:14:07.884,0:14:09.392 那就是福氣, 0:14:10.171,0:14:12.793 只要相信的人,都可以得到的。 0:14:13.434,0:14:14.585 謝謝。 0:14:14.609,0:14:20.642 (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