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00:00:00,865 --> 00:00:02,658
創造價值

2
00:00:02,682 --> 00:00:03,983
創造財富

3
00:00:04,007 --> 00:00:05,641
都是很有份量的詞

4
00:00:05,665 --> 00:00:08,356
也許你聯想到金融、創新

5
00:00:08,380 --> 00:00:10,225
或是創意

6
00:00:10,249 --> 00:00:12,439
但究竟誰創造了價值？

7
00:00:12,463 --> 00:00:14,431
說這話的意思就是

8
00:00:14,431 --> 00:00:16,229
並非所有人都在創造價值

9
00:00:16,229 --> 00:00:17,606
誰沒貢獻價值？

10
00:00:17,606 --> 00:00:19,133
整天窩在沙發看電視的人？

11
00:00:19,133 --> 00:00:20,741
萃取價值的人？

12
00:00:20,765 --> 00:00:22,540
破壞價值的人？

13
00:00:22,564 --> 00:00:23,843
要解答這問題

14
00:00:23,843 --> 00:00:27,282
我們先要有一個像樣的價值理論

15
00:00:27,306 --> 00:00:29,001
今天我以經濟學家的身分

16
00:00:29,001 --> 00:00:30,697
為各位解答

17
00:00:30,697 --> 00:00:32,874
我們迷失在這個問題上了

18
00:00:32,874 --> 00:00:34,857
別這麼驚訝

19
00:00:34,881 --> 00:00:36,677
我的意思是說

20
00:00:36,677 --> 00:00:38,473
我們已經全盤接受

21
00:00:38,497 --> 00:00:41,282
也不再強硬質疑

22
00:00:41,306 --> 00:00:44,711
創造價值和萃取價值的不同

23
00:00:44,711 --> 00:00:47,071
生產活動和非生產活動的差異

24
00:00:47,071 --> 00:00:49,062
我給各位講講背景知識

25
00:00:49,086 --> 00:00:50,860
2009 年當時

26
00:00:50,860 --> 00:00:53,755
近代最嚴重的其中一次金融危機

27
00:00:53,755 --> 00:00:55,348
才解除不到一年半

28
00:00:55,372 --> 00:00:59,163
僅次於 1929 年的大蕭條

29
00:00:59,187 --> 00:01:00,800
高盛集團執行長聲稱

30
00:01:00,800 --> 00:01:05,743
他們的員工世上最有生產力

31
00:01:05,767 --> 00:01:08,193
經濟學家認為生產力高低

32
00:01:08,217 --> 00:01:09,967
實際上和價值有很大關係

33
00:01:09,991 --> 00:01:11,184
你生產東西

34
00:01:11,208 --> 00:01:13,484
用的是動態、有效率的方法

35
00:01:13,508 --> 00:01:15,092
那些東西也是大家

36
00:01:15,092 --> 00:01:16,866
所需、所想、所買

37
00:01:16,866 --> 00:01:18,586
危機才過短短一年半

38
00:01:18,586 --> 00:01:20,467
那樣的說辭從何而生

39
00:01:20,467 --> 00:01:21,955
而且這家銀行

40
00:01:21,955 --> 00:01:23,413
我只是拿高盛舉例

41
00:01:23,413 --> 00:01:25,088
當然還有其他很多銀行

42
00:01:25,088 --> 00:01:27,142
跟金融危機一點也脫不了關係

43
00:01:27,142 --> 00:01:28,616
因為這些銀行製造出

44
00:01:28,640 --> 00:01:31,116
一些出問題的金融產品

45
00:01:31,116 --> 00:01:33,592
主要是抵押貸款

46
00:01:33,616 --> 00:01:37,356
讓成千上萬人失去房產

47
00:01:37,380 --> 00:01:40,214
2010 年 9 月，僅僅這一個月內

48
00:01:40,238 --> 00:01:42,904
有 120,000 人因為這次危機

49
00:01:42,904 --> 00:01:45,570
房子遭銀行徵收而無家可歸

50
00:01:46,219 --> 00:01:48,938
2007 至 2010 年間

51
00:01:48,962 --> 00:01:51,510
880 萬人失業

52
00:01:51,998 --> 00:01:54,196
這家銀行更是用了

53
00:01:54,196 --> 00:01:56,395
美國納稅人 100 億美金

54
00:01:56,419 --> 00:01:58,634
才脫離險境

55
00:01:58,634 --> 00:02:01,758
納稅人可沒自詡他們創造了價值

56
00:02:01,758 --> 00:02:03,431
但很明顯的

57
00:02:03,431 --> 00:02:05,105
納稅人應以自己為榮

58
00:02:05,105 --> 00:02:06,362
拯救了這些

59
00:02:06,362 --> 00:02:08,475
創造價值、又有生產力的大公司

60
00:02:08,475 --> 00:02:11,506
我接著想問大家

61
00:02:11,506 --> 00:02:13,303
我們如何迷失了方向

62
00:02:13,327 --> 00:02:15,850
我們怎麼會對那樣的陳述

63
00:02:15,850 --> 00:02:17,224
幾乎毫無所覺

64
00:02:17,248 --> 00:02:18,958
因為那席話十分認真

65
00:02:18,958 --> 00:02:20,668
並非只是玩笑

66
00:02:21,499 --> 00:02:23,188
我想帶大家回顧

67
00:02:23,188 --> 00:02:25,078
經濟概念的 300 年歷史

68
00:02:25,078 --> 00:02:28,376
當時，光是名稱本身就備受爭議

69
00:02:28,400 --> 00:02:30,315
那些公司並無對錯

70
00:02:30,315 --> 00:02:31,568
但不能無憑無據

71
00:02:31,568 --> 00:02:33,921
給自己冠上價值、財富創造者的名號

72
00:02:33,945 --> 00:02:36,966
這個問題也曾激起經濟學界熱烈討論

73
00:02:36,990 --> 00:02:39,643
我認為我們已經迷失方向了

74
00:02:39,667 --> 00:02:42,784
才讓「創造財富」、「價值」這些字

75
00:02:42,784 --> 00:02:45,462
失其份量，得來全不費工夫

76
00:02:45,486 --> 00:02:47,578
可以脫口而出

77
00:02:47,614 --> 00:02:50,164
我很不想提起這件事

78
00:02:50,188 --> 00:02:51,540
300 年前

79
00:02:51,564 --> 00:02:53,923
300 年前，特別的是

80
00:02:53,947 --> 00:02:57,854
整個社會仍然奉行農業

81
00:02:57,878 --> 00:02:59,392
想當然耳

82
00:02:59,392 --> 00:03:02,607
我們稱那時的經濟學家是重農主義者

83
00:03:02,631 --> 00:03:06,005
他們把重心擺在農業勞力

84
00:03:06,029 --> 00:03:08,319
當他們問：「價值從何來？」

85
00:03:08,343 --> 00:03:09,725
考慮的是農事

86
00:03:09,725 --> 00:03:13,200
魁奈 (François Quesnay) 帶領其他人

87
00:03:13,224 --> 00:03:16,358
畫了可能是史上第一張表格

88
00:03:16,358 --> 00:03:19,154
稱作「經濟表」

89
00:03:19,178 --> 00:03:20,547
有趣的是

90
00:03:20,571 --> 00:03:23,580
他們不只認為「農事創造價值」

91
00:03:23,604 --> 00:03:27,588
還很苦惱這些價值究竟是如何產生的

92
00:03:27,858 --> 00:03:29,545
經濟表的功用便是

93
00:03:29,569 --> 00:03:32,006
我會試著不說得那麼難

94
00:03:32,006 --> 00:03:34,619
經濟表將社會分為三個等第

95
00:03:34,643 --> 00:03:36,344
創造價值的農民

96
00:03:36,344 --> 00:03:38,046
也叫作「生產階級」

97
00:03:38,070 --> 00:03:40,590
其他人便只是四處搬動這些價值

98
00:03:40,590 --> 00:03:42,560
但這種行為很有用且必要

99
00:03:42,584 --> 00:03:43,782
這些人是商人

100
00:03:43,806 --> 00:03:45,486
稱作「業主」

101
00:03:45,510 --> 00:03:47,291
還有另一階級

102
00:03:47,291 --> 00:03:49,072
他們只用現有資產

103
00:03:49,096 --> 00:03:51,281
也就是土地，向農民收錢

104
00:03:51,305 --> 00:03:53,833
稱為「不事生產階級」

105
00:03:53,857 --> 00:03:55,789
仔細想想的話

106
00:03:55,789 --> 00:03:57,722
這詞其實很沈重，意思是：

107
00:03:57,746 --> 00:04:01,364
如果地主得到太多資源

108
00:04:01,368 --> 00:04:06,416
則事實上整個系統
生生不息的潛力將受到威脅

109
00:04:06,440 --> 00:04:09,670
這些箭號是當時經濟學者在模擬

110
00:04:09,694 --> 00:04:11,150
看到空白表格和模型

111
00:04:11,150 --> 00:04:13,266
不得不說他們運用了大數據

112
00:04:13,290 --> 00:04:16,786
他們模擬不同情境

113
00:04:16,810 --> 00:04:22,105
如果財富不再投入生產
讓土地更有生產力

114
00:04:22,114 --> 00:04:24,675
而是以不同方法分離出去

115
00:04:24,699 --> 00:04:27,325
或如果甚至是業主獲利太多

116
00:04:27,849 --> 00:04:29,897
之後 1800 年代

117
00:04:29,897 --> 00:04:32,228
農業革命已不復存在

118
00:04:32,252 --> 00:04:33,777
工業革命取而代之

119
00:04:33,801 --> 00:04:35,457
古典經濟學者

120
00:04:35,481 --> 00:04:38,136
像是 Adam Smith,
David Ricardo, Karl Marx

121
00:04:38,136 --> 00:04:39,332
開創新制

122
00:04:39,356 --> 00:04:42,247
也想瞭解「價值是什麼？」

123
00:04:42,271 --> 00:04:45,911
但他們實際生活在工業化時代

124
00:04:45,911 --> 00:04:47,927
機械、工廠到處林立

125
00:04:47,927 --> 00:04:49,698
他們的答案是工業勞力

126
00:04:49,698 --> 00:04:51,470
一點也不足為奇

127
00:04:51,470 --> 00:04:53,083
他們提出勞動價值說

128
00:04:53,107 --> 00:04:55,191
重點仍是再生產

129
00:04:55,215 --> 00:04:56,791
他們極力想找出

130
00:04:56,791 --> 00:04:58,367
若價值分離到其他地方

131
00:04:58,391 --> 00:04:59,980
創造價值時會發生什麼事

132
00:05:00,004 --> 00:05:01,532
Adam Smith 在《國富論》提到

133
00:05:01,556 --> 00:05:05,331
大頭針工廠這個很好的例子

134
00:05:05,355 --> 00:05:08,351
如果要一個人負責全部的步驟

135
00:05:08,375 --> 00:05:10,923
一天最多就產一根大頭針

136
00:05:10,947 --> 00:05:12,510
但如果有資源

137
00:05:12,510 --> 00:05:14,674
投入到工廠生產和勞力分工

138
00:05:14,698 --> 00:05:15,858
這是新的想法

139
00:05:15,882 --> 00:05:18,960
我們現在稱之為「組織創新」

140
00:05:18,984 --> 00:05:20,957
這樣生產力便會增加

141
00:05:20,981 --> 00:05:22,947
國家也會成長、更加富裕

142
00:05:22,971 --> 00:05:25,430
他提到了 10 位專業化的工人

143
00:05:25,454 --> 00:05:28,300
他們的人力資本獲得資源

144
00:05:28,324 --> 00:05:30,660
一天可以生產 4,800 根大頭針

145
00:05:30,684 --> 00:05:33,447
跟一名工人包攬全部工作的結果迥異

146
00:05:33,720 --> 00:05:36,324
Adam Smith 和其他古典經濟學家

147
00:05:36,348 --> 00:05:38,024
也把各類活動分為

148
00:05:38,024 --> 00:05:39,700
生產活動和非生產活動

149
00:05:39,724 --> 00:05:40,774
（笑聲）

150
00:05:40,798 --> 00:05:42,519
這些非生產活動

151
00:05:42,543 --> 00:05:45,985
你們在笑是因為自己也上榜了，對吧？

152
00:05:46,009 --> 00:05:47,508
（笑聲）

153
00:05:47,532 --> 00:05:50,145
律師！我想他把律師放上榜是對的

154
00:05:50,169 --> 00:05:51,847
教授真不該在榜上

155
00:05:51,847 --> 00:05:53,525
其他職業也是

156
00:05:53,549 --> 00:05:57,574
律師、教授、店主、音樂家

157
00:05:57,598 --> 00:05:59,203
他一定很討厭聽歌劇

158
00:05:59,203 --> 00:06:01,002
他寫這本書前一晚

159
00:06:01,016 --> 00:06:03,386
一定聽了最差勁的歌劇

160
00:06:03,410 --> 00:06:05,427
名單中至少有三種職業

161
00:06:05,451 --> 00:06:06,632
跟歌劇有關

162
00:06:06,632 --> 00:06:08,730
但這份名單並非要人們

163
00:06:08,730 --> 00:06:10,319
「不要去從事這些職業」

164
00:06:10,319 --> 00:06:11,521
而是在說

165
00:06:11,521 --> 00:06:14,473
「如果我們真的讓經濟的一部份

166
00:06:14,473 --> 00:06:15,784
發展的太壯大

167
00:06:15,784 --> 00:06:18,245
還不設法增加這些價值來源的生產力

168
00:06:18,245 --> 00:06:20,074
會發生什麼事？」

169
00:06:20,074 --> 00:06:23,272
這裡價值來源指的是工業勞力

170
00:06:23,461 --> 00:06:26,391
不要太斟酌其中的對錯

171
00:06:26,391 --> 00:06:29,404
列這份名單本來就很有爭議

172
00:06:29,430 --> 00:06:32,799
也讓他們提出一些很有趣的問題

173
00:06:32,823 --> 00:06:36,932
他們和重農主義者其實都想知道

174
00:06:36,932 --> 00:06:39,762
生產的客觀條件

175
00:06:39,786 --> 00:06:41,917
他們也研究其他事情，像是階級鬥爭

176
00:06:41,917 --> 00:06:43,703
他們認定工資

177
00:06:43,727 --> 00:06:47,080
跟這些客觀的權力階級有關係

178
00:06:47,104 --> 00:06:50,449
資方和勞方在工資上討價還價的能力

179
00:06:50,449 --> 00:06:53,624
工廠、機器、勞力分工

180
00:06:53,648 --> 00:06:55,974
農業用土地，才是重點

181
00:06:55,998 --> 00:06:59,046
重大變革接著發生

182
00:06:59,070 --> 00:07:00,163
順道一提

183
00:07:00,163 --> 00:07:02,196
經濟學課堂裡通常不提這個

184
00:07:02,196 --> 00:07:04,455
現今我們的經濟思想

185
00:07:04,455 --> 00:07:07,683
稱作新古典經濟學派

186
00:07:07,683 --> 00:07:09,358
發生重大變革

187
00:07:09,372 --> 00:07:11,898
改變了整套邏輯思想

188
00:07:11,922 --> 00:07:13,231
變動了兩個方面

189
00:07:13,255 --> 00:07:17,434
人們開始更關心主觀條件
而不是客觀條件

190
00:07:17,708 --> 00:07:19,299
讓我解釋一下

191
00:07:19,299 --> 00:07:21,653
客觀，就像我剛說的

192
00:07:21,677 --> 00:07:24,308
主觀，大家更關注

193
00:07:24,332 --> 00:07:27,287
不同類型的人如何做決定

194
00:07:27,511 --> 00:07:31,868
勞工試圖在工作
和休閒中找到最大效益

195
00:07:31,892 --> 00:07:34,953
消費者也想得到最多所謂的效用

196
00:07:34,977 --> 00:07:36,616
效用是幸福的代名詞

197
00:07:36,640 --> 00:07:39,299
企業也想賺到最多的利益

198
00:07:39,693 --> 00:07:41,345
我們可以累積這些效益

199
00:07:41,345 --> 00:07:42,998
看看會有什麼結果

200
00:07:43,022 --> 00:07:44,641
就是背後的機制

201
00:07:44,665 --> 00:07:47,233
是這些完美、花俏的供需曲線

202
00:07:47,257 --> 00:07:49,507
可以計算出一個價格

203
00:07:49,531 --> 00:07:50,936
一個均衡價格

204
00:07:50,960 --> 00:07:52,223
交叉點是一個均衡價格

205
00:07:52,223 --> 00:07:55,687
因為我們也納入許多牛頓的物理等式

206
00:07:55,695 --> 00:07:59,647
重心就是組織原則的一部分

207
00:07:59,661 --> 00:08:05,293
第二點是由均衡價格揭示價值

208
00:08:05,305 --> 00:08:08,214
此（經濟理論）變革
不只從客觀變為主觀觀點

209
00:08:08,214 --> 00:08:10,290
邏輯也變為

210
00:08:10,290 --> 00:08:12,157
不再考慮什麼有價值

211
00:08:12,181 --> 00:08:13,454
如何決定價值

212
00:08:13,454 --> 00:08:15,897
經濟體系的再生產潛力有多大

213
00:08:15,897 --> 00:08:18,384
（上述不再）決定價格

214
00:08:18,384 --> 00:08:19,813
反而是正好相反：

215
00:08:19,813 --> 00:08:22,852
由價格和交換理論揭示其價值

216
00:08:23,123 --> 00:08:25,146
這是個重大的變化

217
00:08:25,170 --> 00:08:27,463
因為這不只跟學術有關

218
00:08:27,463 --> 00:08:29,077
雖然學術上很有趣

219
00:08:29,101 --> 00:08:31,014
還會影響我們如何量測發展

220
00:08:31,038 --> 00:08:32,943
會影響我們如何操縱經濟

221
00:08:32,943 --> 00:08:35,609
增加或減少某些生產活動

222
00:08:35,609 --> 00:08:38,768
為何給予某些活動較多酬勞

223
00:08:38,792 --> 00:08:41,022
還會令你思考

224
00:08:41,046 --> 00:08:45,032
如果你沒創造價值的話
是否還願意起床工作

225
00:08:45,056 --> 00:08:47,939
如果你沒參與決定
那麼價格體系本身會如何？

226
00:08:48,337 --> 00:08:50,357
我剛剛說了

227
00:08:50,357 --> 00:08:52,604
我們對生產的看法會受到影響

228
00:08:52,628 --> 00:08:55,356
如果我們只把定了價的行為

229
00:08:55,380 --> 00:08:57,107
舉例來說，納入 GDP

230
00:08:57,131 --> 00:08:59,398
很多奇怪的事會發生

231
00:08:59,422 --> 00:09:01,724
女性主義經濟學家和環境經濟學家

232
00:09:01,748 --> 00:09:03,871
其實發表了很多相關研究

233
00:09:03,895 --> 00:09:05,362
這邊有幾個例子

234
00:09:05,386 --> 00:09:08,104
如果你娶了你家的褓姆

235
00:09:08,104 --> 00:09:09,243
GDP會下降

236
00:09:09,243 --> 00:09:10,820
所以別這麼做

237
00:09:10,844 --> 00:09:12,482
別想著要這麼做，好嗎？

238
00:09:12,506 --> 00:09:14,404
因為之前需要收費的生產活動

239
00:09:14,404 --> 00:09:16,982
雖然現在還持續，卻已經免費了

240
00:09:16,982 --> 00:09:18,106
（笑聲）

241
00:09:18,106 --> 00:09:19,942
如果你汙染環境，GDP 會上升

242
00:09:19,942 --> 00:09:20,923
別汙染

243
00:09:20,923 --> 00:09:22,312
但汙染對經濟有益

244
00:09:22,312 --> 00:09:23,169
為什麼？

245
00:09:23,169 --> 00:09:25,773
因為我們需要付錢請人清理汙染

246
00:09:26,464 --> 00:09:29,440
金融體制發生的事情也同樣很有趣

247
00:09:29,464 --> 00:09:30,614
計算 GDP 時

248
00:09:30,614 --> 00:09:32,689
這個體制歸類在金融產業

249
00:09:32,689 --> 00:09:34,156
我一直很意外

250
00:09:34,180 --> 00:09:35,717
很多經濟學家不知道這件事

251
00:09:35,741 --> 00:09:37,242
1970 年以前

252
00:09:37,266 --> 00:09:38,833
大部分金融產業

253
00:09:38,833 --> 00:09:40,981
還未納入 GDP 計算

254
00:09:41,005 --> 00:09:43,502
重農主義者間接或不知覺地

255
00:09:43,526 --> 00:09:46,016
看穿這件事

256
00:09:46,277 --> 00:09:48,056
也就是他們所說的移動東西

257
00:09:48,056 --> 00:09:50,334
卻沒有製造出任何新的出來

258
00:09:50,358 --> 00:09:54,398
所以只將明確標價的活動納入計算

259
00:09:54,422 --> 00:09:57,409
就像是申請抵押貸款要付手續費

260
00:09:57,409 --> 00:10:00,773
會算進 GDP、國民所得、產品會計

261
00:10:00,773 --> 00:10:03,770
但像是給付的淨利息卻不會算進去

262
00:10:03,794 --> 00:10:07,753
這個數字是銀行貸款給你所賺的利息

263
00:10:07,777 --> 00:10:10,499
和銀行付給存款人利息間的差額

264
00:10:10,499 --> 00:10:12,008
這筆錢沒有納入

265
00:10:12,008 --> 00:10:15,601
所以會計相關人員開始研究數據

266
00:10:15,625 --> 00:10:18,356
發現金融制度的規模

267
00:10:18,380 --> 00:10:19,862
還有這些給付的淨利息

268
00:10:19,886 --> 00:10:21,686
都大幅的成長

269
00:10:21,710 --> 00:10:23,822
他們稱這個現象為「銀行業問題」

270
00:10:23,846 --> 00:10:27,034
這些人其實是在
聯合國的一個組織工作

271
00:10:27,058 --> 00:10:30,244
叫做國民經濟核算體系

272
00:10:30,244 --> 00:10:31,857
他們稱之為「銀行業問題」

273
00:10:31,881 --> 00:10:34,411
像是說：「天啊，
規模這麼大，卻沒有算進去」

274
00:10:34,411 --> 00:10:38,442
他們沒實際去畫經濟表

275
00:10:38,466 --> 00:10:40,417
也沒問基礎的問題

276
00:10:40,417 --> 00:10:43,385
那些是古典派學者想知道的

277
00:10:43,385 --> 00:10:46,553
經濟中不同類型活動間的實際分工

278
00:10:46,578 --> 00:10:49,930
這些人只幫給付的淨利息取個名字

279
00:10:49,939 --> 00:10:52,004
各商業銀行稱這個現象為

280
00:10:52,004 --> 00:10:53,359
「金融中介」

281
00:10:53,383 --> 00:10:55,281
也納入了國民帳戶

282
00:10:55,305 --> 00:10:57,125
投資銀行得到了

283
00:10:57,125 --> 00:10:58,945
「風險承擔活動」的名號

284
00:10:58,969 --> 00:11:00,120
也納入其中

285
00:11:00,144 --> 00:11:01,939
我怕我沒解釋清楚

286
00:11:01,939 --> 00:11:03,462
這條紅線告訴我們

287
00:11:03,462 --> 00:11:06,935
金融中介跟整個經濟體相比

288
00:11:06,959 --> 00:11:08,555
也就是藍色這條線

289
00:11:08,555 --> 00:11:10,152
成長的有多快

290
00:11:10,679 --> 00:11:12,749
這就是不尋常之處

291
00:11:12,749 --> 00:11:15,331
有很多關於這個主題的研究

292
00:11:15,331 --> 00:11:17,597
這是英格蘭銀行的資料

293
00:11:17,597 --> 00:11:20,418
因為就真實情況和我們所了解

294
00:11:20,418 --> 00:11:22,052
金融體制事實上

295
00:11:22,052 --> 00:11:24,194
從 1970 到 80 年代

296
00:11:24,194 --> 00:11:26,748
其實就是在投資自己

297
00:11:26,748 --> 00:11:28,601
金融業投資金融業

298
00:11:28,625 --> 00:11:32,156
我指的是金融、保險還有不動產業

299
00:11:32,180 --> 00:11:33,783
其實在英國

300
00:11:33,807 --> 00:11:36,904
真正進入到經濟體和產業的資金

301
00:11:36,928 --> 00:11:39,465
大概有百分之十到二十

302
00:11:39,489 --> 00:11:42,157
像是進入能源產業、製藥展業

303
00:11:42,181 --> 00:11:43,899
或是資訊科技產業

304
00:11:43,923 --> 00:11:47,057
但大部分還是回流到

305
00:11:47,057 --> 00:11:48,856
金融業、保險業和不動產業

306
00:11:48,856 --> 00:11:49,815
簡稱 FIRE

307
00:11:49,839 --> 00:11:52,398
說 FIRE 比較方便

308
00:11:52,422 --> 00:11:55,962
這很耐人尋味，因為事實上

309
00:11:55,986 --> 00:11:59,025
很難斷定資金是好還是壞

310
00:11:59,049 --> 00:12:00,229
只能說

311
00:12:00,229 --> 00:12:02,086
因為實際上創造了收入

312
00:12:02,110 --> 00:12:04,973
僅僅為這現象取了個名稱

313
00:12:04,997 --> 00:12:06,271
而不是質疑

314
00:12:06,271 --> 00:12:08,120
「實際上是怎麼一回事？」

315
00:12:08,144 --> 00:12:09,609
浪費了那次機會

316
00:12:09,633 --> 00:12:10,901
同樣的

317
00:12:10,901 --> 00:12:14,009
在實際的經濟產業裡發生了什麼事？

318
00:12:14,501 --> 00:12:21,385
只專注在價格還有股價

319
00:12:21,409 --> 00:12:23,929
造成再投資這個很大的問題

320
00:12:23,953 --> 00:12:26,122
重農主義者和古典主義者

321
00:12:26,122 --> 00:12:27,771
都在關注這個問題

322
00:12:27,795 --> 00:12:31,396
經濟體裡，創造出來的價值

323
00:12:31,420 --> 00:12:33,586
實際上又投資回去

324
00:12:33,610 --> 00:12:37,603
所以今天我們有超金融化的工業產業

325
00:12:37,627 --> 00:12:41,298
其獲利或是淨利的一部分

326
00:12:41,322 --> 00:12:44,182
沒再投入生產

327
00:12:44,206 --> 00:12:47,805
人資訓練、研發

328
00:12:47,829 --> 00:12:51,714
只是抽出來買回自己的股份

329
00:12:51,738 --> 00:12:54,518
提高了認股權

330
00:12:54,542 --> 00:12:56,520
其實也付了很多經理的薪水

331
00:12:56,544 --> 00:12:58,608
回購股權沒什麼大不了

332
00:12:58,608 --> 00:13:00,609
但這系統卻很不正常

333
00:13:00,609 --> 00:13:03,062
這些數據告訴我們過去十年

334
00:13:03,086 --> 00:13:05,184
標普 500 公司中

335
00:13:05,184 --> 00:13:07,283
466 間公司

336
00:13:07,307 --> 00:13:10,802
花了超過四兆回購股權

337
00:13:11,056 --> 00:13:12,963
如果在總體經濟層面

338
00:13:12,963 --> 00:13:14,871
把這些數字加起來

339
00:13:14,895 --> 00:13:17,441
看看企業總投資

340
00:13:17,465 --> 00:13:19,452
也就是 GDP 中的佔比

341
00:13:19,476 --> 00:13:22,820
能看到企業投資下降

342
00:13:23,154 --> 00:13:24,333
這就是問題所在

343
00:13:24,357 --> 00:13:26,512
這件事對技術

344
00:13:26,512 --> 00:13:28,667
新工作機會，也是很大的問題

345
00:13:28,691 --> 00:13:31,107
最近大家可能很常聽到

346
00:13:31,107 --> 00:13:33,077
「機器人會搶走我們的工作嗎？」

347
00:13:33,077 --> 00:13:34,934
其實機械化這件事幾世紀來

348
00:13:34,934 --> 00:13:36,434
已經搶走了好多工作

349
00:13:36,434 --> 00:13:39,200
但只要獲利重新投資回生產活動

350
00:13:39,200 --> 00:13:40,433
就沒什麼好擔心的

351
00:13:40,433 --> 00:13:41,552
會出現很多新工作

352
00:13:41,576 --> 00:13:45,028
沒有重新投資其實很危險

353
00:13:45,390 --> 00:13:49,532
例如，製藥產業價格怎麼定

354
00:13:49,556 --> 00:13:52,937
沒有考慮整個經濟體裡

355
00:13:52,961 --> 00:13:55,140
創造價值的客觀條件

356
00:13:55,140 --> 00:13:57,320
這件事非常奇怪

357
00:13:57,344 --> 00:14:00,134
所以那些受多方影響的產業

358
00:14:00,158 --> 00:14:01,557
公部門、私部門

359
00:14:01,557 --> 00:14:03,723
還有第三部門

360
00:14:03,747 --> 00:14:04,899
都在創造價值

361
00:14:04,923 --> 00:14:07,311
我們其實是以價格系統

362
00:14:07,335 --> 00:14:09,540
計算這個部門的價值

363
00:14:09,564 --> 00:14:11,077
價格告訴我們價值

364
00:14:11,101 --> 00:14:12,432
所以最近

365
00:14:12,456 --> 00:14:16,072
抗生速價格一夜之間漲了四倍

366
00:14:16,072 --> 00:14:18,551
大家就問這間公司的執行長：
「怎麼可以這樣？

367
00:14:18,551 --> 00:14:20,998
人們需要抗生素，這樣很不公平」

368
00:14:20,998 --> 00:14:23,155
他回答：「我們有道義責任

369
00:14:23,155 --> 00:14:26,386
要讓價格高到市場所能承受的水平」

370
00:14:26,617 --> 00:14:28,146
完全沒考慮到一件事

371
00:14:28,146 --> 00:14:29,676
以美國為例

372
00:14:29,700 --> 00:14:34,012
衛生研究院每年花三百億

373
00:14:34,036 --> 00:14:36,346
在研究這些藥品

374
00:14:36,346 --> 00:14:39,447
所以忽視客觀條件就像是這樣

375
00:14:39,447 --> 00:14:42,787
只讓價格系統定義價值

376
00:14:43,068 --> 00:14:45,616
這可不只是學界需要關心

377
00:14:45,640 --> 00:14:47,483
雖然很有趣

378
00:14:47,507 --> 00:14:51,198
這一切都會影響我們如何測量產量

379
00:14:51,198 --> 00:14:52,926
還有如何引導經濟發展

380
00:14:52,950 --> 00:14:55,065
你是否覺得自己有生產力

381
00:14:55,089 --> 00:14:58,431
或是決定要扶持哪些產業

382
00:14:58,455 --> 00:15:01,167
也要讓人民為身在其中感到光榮

383
00:15:01,659 --> 00:15:03,766
我們如果再看一次那句引用來的話

384
00:15:03,766 --> 00:15:06,243
（高盛集團執行長）
布蘭克芬那樣說並不奇怪

385
00:15:06,243 --> 00:15:07,228
他沒說錯

386
00:15:07,228 --> 00:15:09,040
從測量經濟體生產

387
00:15:09,040 --> 00:15:11,208
生產力和價值的方式來看

388
00:15:11,208 --> 00:15:13,606
高盛集團的員工當然最有生產力

389
00:15:13,606 --> 00:15:15,214
他們事實上也賺最多錢

390
00:15:15,214 --> 00:15:17,923
他們的工資定義了價值

391
00:15:17,923 --> 00:15:20,504
我就不再贅述了

392
00:15:20,528 --> 00:15:22,942
不過我們需要思考

393
00:15:23,609 --> 00:15:25,783
思考我們測量產量的方式

394
00:15:25,807 --> 00:15:28,846
各國其實持續在做一些很奇妙的實驗

395
00:15:28,846 --> 00:15:32,960
像是紐西蘭有國民幸福總值

396
00:15:32,984 --> 00:15:37,275
不丹也有幸福感指數

397
00:15:37,299 --> 00:15:40,564
問題在於我們不能只是把數字加起來

398
00:15:40,588 --> 00:15:41,745
我們要停下來想一想

399
00:15:41,769 --> 00:15:43,944
現在就是個很好的時機

400
00:15:43,968 --> 00:15:45,700
因為從金融危機以來

401
00:15:45,700 --> 00:15:47,579
我們沒做什麼改變

402
00:15:47,603 --> 00:15:51,111
這時間也讓我們能夠分辨

403
00:15:51,135 --> 00:15:52,802
萃取價制和創造價值

404
00:15:52,801 --> 00:15:54,822
應該要看看什麼包含於其中

405
00:15:54,822 --> 00:15:56,463
而不只是把數字往上加

406
00:15:56,487 --> 00:15:58,420
確保我們沒把

407
00:15:58,420 --> 00:16:00,524
像是租金算進獲利

408
00:16:00,524 --> 00:16:03,356
古典學派視租金為非勞動所得

409
00:16:03,380 --> 00:16:05,882
現在經濟學提到租金

410
00:16:05,906 --> 00:16:09,112
就是競爭價格的小瑕疵

411
00:16:09,136 --> 00:16:11,155
如果移除一些不對稱因素

412
00:16:11,155 --> 00:16:12,615
就能抵銷掉

413
00:16:13,376 --> 00:16:16,290
再者，我們當然也能引導生產活動

414
00:16:16,290 --> 00:16:18,920
到古典學派所稱的「生產邊界」

415
00:16:18,944 --> 00:16:20,891
這不該是彼此對立

416
00:16:20,915 --> 00:16:22,458
大規模、不良資金

417
00:16:22,458 --> 00:16:24,001
與其他優良部門對立

418
00:16:24,025 --> 00:16:25,437
我們能夠改良金融體系

419
00:16:25,461 --> 00:16:28,527
金融危機過後，我們錯失了良機

420
00:16:28,551 --> 00:16:31,119
我們本應該徵收金融交易稅

421
00:16:31,143 --> 00:16:34,629
鼓勵長期投資而不是短期投資

422
00:16:34,653 --> 00:16:36,962
但並非全世界都有這樣做

423
00:16:36,986 --> 00:16:38,776
我們能夠改變思考模式

424
00:16:38,800 --> 00:16:40,929
我們也能設立新的機構

425
00:16:40,953 --> 00:16:45,103
全世界有很多像是公共財務機構

426
00:16:45,127 --> 00:16:49,635
提供長期、穩定的資金給小型企業

427
00:16:49,635 --> 00:16:52,352
促進基礎建設和創新

428
00:16:52,931 --> 00:16:55,188
我們不能只著眼於產量

429
00:16:55,212 --> 00:16:56,917
或是生產速度

430
00:16:56,917 --> 00:16:59,982
整個社會都應該緩一緩並想一想

431
00:16:59,982 --> 00:17:02,243
我們創造的是什麼價值

432
00:17:02,267 --> 00:17:04,162
我最後想跟各位分享

433
00:17:04,162 --> 00:17:05,998
這個星期是

434
00:17:05,998 --> 00:17:08,643
人類登月五十週年

435
00:17:08,667 --> 00:17:11,455
這項創舉需要公部門、私部門

436
00:17:11,479 --> 00:17:14,274
在各方面投資和創新

437
00:17:14,274 --> 00:17:16,254
不只侷限在飛行技術

438
00:17:16,278 --> 00:17:20,296
還包含要投資營養、材料等領域

439
00:17:20,320 --> 00:17:23,561
一路上其實錯誤百出

440
00:17:23,585 --> 00:17:26,972
事實上政府只是運用他們的採購能力

441
00:17:26,996 --> 00:17:30,021
找出從細節到整體的解決方法

442
00:17:30,045 --> 00:17:31,672
有些失敗了

443
00:17:31,696 --> 00:17:34,512
但失敗是創造價值的一部分嗎？

444
00:17:34,536 --> 00:17:35,860
或單純就只是錯誤？

445
00:17:35,884 --> 00:17:39,653
還是我們也助長了實驗的方法

446
00:17:39,677 --> 00:17:42,229
試驗還有很多的錯誤經驗呢？

447
00:17:42,253 --> 00:17:45,448
貝爾實驗室曾負責 AT&T 的研發工作

448
00:17:45,472 --> 00:17:49,199
當年的政府勇氣可嘉

449
00:17:49,223 --> 00:17:54,079
政府那時要求 AT&T
為了保持壟斷

450
00:17:54,093 --> 00:17:55,916
必須要把獲利

451
00:17:55,916 --> 00:17:59,060
重新投資進實體經濟、創新

452
00:17:59,060 --> 00:18:01,322
不限於電信領域的創新

453
00:18:01,322 --> 00:18:03,336
這是貝爾實驗室的早期歷史

454
00:18:03,360 --> 00:18:07,126
我們要怎麼達到新條件以再投資

455
00:18:07,150 --> 00:18:10,002
來一起投資新型的價值

456
00:18:10,026 --> 00:18:12,934
來解決我們這代最大的問題

457
00:18:12,958 --> 00:18:14,229
像是環境變遷？

458
00:18:14,253 --> 00:18:16,220
這才是關鍵問題

459
00:18:16,244 --> 00:18:17,972
我們也該問問自己

460
00:18:17,996 --> 00:18:21,683
倘若進行了淨現值計算

461
00:18:21,707 --> 00:18:24,427
或做了成本效益分析

462
00:18:24,451 --> 00:18:28,899
以決定是否嘗試一次次往返月球

463
00:18:29,291 --> 00:18:31,779
我們可能就不會開始

464
00:18:31,803 --> 00:18:33,523
所以感謝老天爺

465
00:18:33,547 --> 00:18:35,687
我是經濟學家，所以能告訴你

466
00:18:35,711 --> 00:18:37,644
價值並非只是價格

467
00:18:38,057 --> 00:18:39,239
謝謝

468
00:18:39,263 --> 00:18:41,484
（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