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BVTT

00:00:00.542 --> 00:00:02.479
誰不愛效率？

00:00:02.750 --> 00:00:03.935
我愛。

00:00:04.042 --> 00:00:07.081
效率意味著用較少得到較多。

00:00:07.417 --> 00:00:11.309
每加侖的油跑更多哩程，
每瓦特電力產生更多光線，

00:00:11.333 --> 00:00:13.119
每分鐘說更多話。

00:00:13.917 --> 00:00:16.393
唯一勝過「用較少得到較多」的，

00:00:16.417 --> 00:00:18.343
就是「用無得到某事物」。

00:00:19.000 --> 00:00:24.059
演算法、大數據、雲端，
都讓我們能用較少得到較多。

00:00:24.083 --> 00:00:27.482
我們正在朝向
零阻力的烏托邦邁進？

00:00:27.750 --> 00:00:30.450
還是朝向監控的惡夢邁進？

NOTE Paragraph

00:00:30.583 --> 00:00:31.861
我不知道。

00:00:31.861 --> 00:00:33.483
我感興趣的是當前。

00:00:34.208 --> 00:00:36.309
我想要跟各位說明，

00:00:36.333 --> 00:00:39.818
過去如何協助我們了解現在。

NOTE Paragraph

00:00:40.333 --> 00:00:42.576
若要把效率的前景

00:00:42.596 --> 00:00:45.768
和危險做一個總整，最好的方式

00:00:45.792 --> 00:00:47.768
就是用馬鈴薯來說明。

00:00:47.792 --> 00:00:50.309
馬鈴薯源自安地斯山脈，

00:00:50.333 --> 00:00:55.242
透過古印加帝國傳播到歐洲去。

00:00:55.500 --> 00:01:00.250
馬鈴薯是均衡營養的傑作。

00:01:01.458 --> 00:01:04.134
且它有些非常有影響力的朋友。

00:01:04.792 --> 00:01:07.289
普魯士國王腓特烈二世

00:01:07.500 --> 00:01:10.238
是第一位熱衷馬鈴薯的人。

00:01:10.667 --> 00:01:13.018
他相信馬鈴薯可以協助

00:01:13.042 --> 00:01:15.973
增加健康普魯士人的數量。

00:01:16.167 --> 00:01:18.740
普魯士人越健康，

00:01:19.458 --> 00:01:22.004
普魯士士兵就越健康。

00:01:22.208 --> 00:01:24.518
而一些健康的普魯士士兵

00:01:24.542 --> 00:01:28.551
捕捉到了一位法國軍方的
藥師，叫做帕門提爾。

00:01:29.292 --> 00:01:31.809
一開始，帕門提爾嚇壞了，

00:01:31.833 --> 00:01:35.601
因為戰俘早上、中午、晚上

00:01:35.625 --> 00:01:38.666
吃的都是馬鈴薯，

00:01:39.208 --> 00:01:41.184
但他漸漸開始喜歡上了。

00:01:41.208 --> 00:01:44.518
他認為馬鈴薯讓他變得更健康。

00:01:44.542 --> 00:01:46.309
所以，當他被釋放時，

00:01:46.333 --> 00:01:51.133
他自己攬起責任，
要把馬鈴薯傳到法國。

00:01:51.333 --> 00:01:53.593
他有一些很有影響力的朋友。

00:01:53.833 --> 00:01:58.310
班傑明·富蘭克林
建議他辦一場盛宴，

00:01:58.667 --> 00:02:01.917
每一道菜都要用到馬鈴薯。

00:02:03.083 --> 00:02:05.640
而富蘭克林是盛宴的貴賓。

00:02:06.250 --> 00:02:08.143
就連法國的國王和皇后

00:02:08.167 --> 00:02:12.159
都被說服穿戴馬鈴薯，

00:02:12.333 --> 00:02:14.204
抱歉，我是指馬鈴薯花。

NOTE Paragraph

00:02:14.204 --> 00:02:15.116
（笑聲）

NOTE Paragraph

00:02:15.292 --> 00:02:19.768
國王在他的翻領上戴馬鈴薯花，

00:02:19.792 --> 00:02:23.768
皇后則在頭髮上戴馬鈴薯花。

00:02:23.792 --> 00:02:27.643
這個公關的點子真的很棒。

NOTE Paragraph

00:02:27.667 --> 00:02:29.225
但有個問題。

00:02:29.500 --> 00:02:32.717
對歐洲而言，馬鈴薯的效率太好了。

00:02:33.083 --> 00:02:35.393
在愛爾蘭，它就像是個奇蹟。

00:02:35.417 --> 00:02:38.559
馬鈴薯長得茂盛，人口也跟著成長。

00:02:38.583 --> 00:02:40.518
但背後藏有一個風險。

00:02:40.542 --> 00:02:43.851
愛爾蘭馬鈴薯的基因相同。

00:02:43.875 --> 00:02:47.643
這些馬鈴薯屬於非常有效率的
品種：碼頭工人馬鈴薯。

00:02:47.667 --> 00:02:50.680
碼頭工人馬鈴薯的問題是，

00:02:50.680 --> 00:02:53.893
來自南美的枯萎病

00:02:53.917 --> 00:02:57.308
只要影響了一個馬鈴薯，
就會影響到全部馬鈴薯。

00:02:57.958 --> 00:03:01.434
英國的開採利用
和冷酷無情也有影響，

00:03:01.458 --> 00:03:04.612
但正是因為這種單一栽培，

00:03:04.833 --> 00:03:07.184
導致一百萬人死亡，

00:03:07.208 --> 00:03:11.210
還有兩百萬人被迫移居。

00:03:11.542 --> 00:03:14.059
這種植物本來應該要終結饑荒，

00:03:14.083 --> 00:03:16.944
卻造成了最悲劇性的饑荒之一。

NOTE Paragraph

00:03:17.750 --> 00:03:19.643
現今，效率的問題

00:03:19.667 --> 00:03:22.184
沒有那麼極端，但比較長期。

00:03:22.208 --> 00:03:25.421
它們也可能延長
本來打算要解決的禍害。

00:03:25.762 --> 00:03:28.268
以電子醫療記錄為例。

00:03:28.292 --> 00:03:32.351
它似乎可以解決醫生
手寫記錄的問題，

00:03:32.375 --> 00:03:33.934
它還有一個益處，

00:03:33.958 --> 00:03:36.782
是能為治療提供更好的資料。

00:03:37.292 --> 00:03:41.232
但在現實上，卻意味著
電子文書工作多出很多，

00:03:41.250 --> 00:03:46.138
現在醫生都在抱怨
他們看個別病人的時間

00:03:46.172 --> 00:03:48.875
沒有變多，反而變少了。

00:03:49.750 --> 00:03:53.712
迷戀效率有可能實際上
讓我們變得比較沒效率。

NOTE Paragraph

00:03:54.292 --> 00:03:57.518
效率也可能會以偽陽性
（誤判為真）的形式反咬。

00:03:57.542 --> 00:04:01.039
醫院有數百項會發出警報的裝置。

00:04:01.250 --> 00:04:03.309
通常都是假警報。

00:04:03.333 --> 00:04:05.268
排除假警報要花時間。

00:04:05.292 --> 00:04:10.184
花那些時間會造成疲憊、壓力，

00:04:10.208 --> 00:04:13.792
並且忽視真正病人的問題。

00:04:14.625 --> 00:04:17.796
在模式辨識時也會遇到
偽陽性的狀況。

00:04:18.000 --> 00:04:20.143
從錯誤的角度看一台校車，

00:04:20.167 --> 00:04:22.512
可能會把它視為拳擊沙袋。

00:04:23.083 --> 00:04:25.309
要消除錯誤辨識，

00:04:25.333 --> 00:04:28.010
就要花寶貴的時間。

00:04:28.292 --> 00:04:30.893
偽陰性（誤判為假）也是個問題。

00:04:30.917 --> 00:04:33.684
演算法能學得多且快。

00:04:33.708 --> 00:04:36.334
但它們只能告訴我們過去的狀況。

00:04:36.500 --> 00:04:41.601
許多未來的經典得到的
是惡評，比如《白鯨記》，

00:04:41.625 --> 00:04:43.809
或是被許多出版社拒絕，

00:04:43.833 --> 00:04:45.643
比如《哈利波特》系列。

00:04:45.715 --> 00:04:49.843
「試圖避免所有的浪費」
可能就是一種浪費。

NOTE Paragraph

00:04:50.042 --> 00:04:53.726
但對立方複製效率時，
效率也是會變成陷阱。

00:04:53.750 --> 00:04:56.283
以十九世紀法國的

00:04:56.307 --> 00:04:58.976
七十五毫米大砲為例。

00:04:59.000 --> 00:05:01.934
它是致命設計的傑作。

00:05:01.958 --> 00:05:06.184
這種大砲每四秒鐘
就能發射一次炮彈。

00:05:06.208 --> 00:05:07.559
但那不算什麼。

00:05:07.583 --> 00:05:11.726
真正厲害的是它的回彈機制，

00:05:11.750 --> 00:05:14.601
它可以返回到完全相同的位置，

00:05:14.625 --> 00:05:16.143
不用重新瞄準。

00:05:16.167 --> 00:05:20.018
因此大大增加有效發射的比率。

00:05:20.042 --> 00:05:23.089
對法國來說，這似乎是下次

00:05:23.103 --> 00:05:26.414
和德國對戰時的致勝之道。

00:05:27.042 --> 00:05:29.417
但，預料之中，

00:05:29.437 --> 00:05:32.059
德國也在研究類似的東西。

00:05:32.083 --> 00:05:34.393
所以，當第一次世界大戰爆發時，

00:05:34.417 --> 00:05:37.351
結果是戰壕交戰，

00:05:37.375 --> 00:05:40.385
持續的時間比任何人
預期的都還久。

00:05:40.833 --> 00:05:45.501
設計來縮短戰爭的技術的
結果卻延長了戰爭。

NOTE Paragraph

00:05:46.125 --> 00:05:49.726
最大的損失可能是失去的機會。

00:05:49.750 --> 00:05:53.393
連結買家和賣家的平台經濟

00:05:53.417 --> 00:05:54.964
可能是很棒的投資，

00:05:54.964 --> 00:05:57.791
在過去幾週我們已經看到了這一點。

00:05:57.875 --> 00:06:01.434
目前還虧損數億美金的公司

00:06:01.458 --> 00:06:05.454
能透過公開上市造出億萬富翁。

NOTE Paragraph

00:06:06.875 --> 00:06:10.143
但真正困難的發明，

00:06:10.167 --> 00:06:12.726
是物理和化學的發明。

00:06:12.838 --> 00:06:14.976
這些發明代表更高的風險。

00:06:15.000 --> 00:06:18.309
它們可能會因為
硬體的難度而失去機會。

00:06:18.333 --> 00:06:22.338
擴大物理或化學發明規模的難度

00:06:22.338 --> 00:06:25.395
要比軟體發明的難多了。

00:06:26.000 --> 00:06:27.476
想想電池。

00:06:27.500 --> 00:06:31.643
可攜式裝置和電動汽車用的鋰電池

00:06:31.667 --> 00:06:34.473
基於三十年前的原理。

00:06:35.042 --> 00:06:37.229
現今有多少手機電池

00:06:37.500 --> 00:06:40.792
充一次電就能用一整天？

00:06:41.542 --> 00:06:43.397
沒錯，硬體很難做。

00:06:44.583 --> 00:06:47.559
切斯特·卡爾森在 1938 年提出的

00:06:47.563 --> 00:06:49.934
靜電複印原理的專利

00:06:49.958 --> 00:06:52.429
就花了超過二十年才被應用，

00:06:53.167 --> 00:06:56.635
全錄到 1959 年

00:06:56.655 --> 00:07:00.144
才推出 Xerox 914 型影印機。

00:07:00.958 --> 00:07:05.934
（全錄的前身）Haloid 是位在
紐約州羅徹斯特的勇悍小公司，

00:07:05.958 --> 00:07:10.531
大部分企業不會容許它的歷程。

00:07:10.917 --> 00:07:12.726
一次又一次失敗，

00:07:12.750 --> 00:07:15.716
其中一個特殊的問題是火。

00:07:16.042 --> 00:07:19.851
事實上，當 914 終於推出時

00:07:19.875 --> 00:07:24.768
還配備了叫做焦痕清除器的裝置，

00:07:24.792 --> 00:07:29.260
事實上是個內建的小型滅火器。

NOTE Paragraph

00:07:30.167 --> 00:07:34.809
我對所有這些問題的答案是：
受啟發的無效率。

00:07:34.833 --> 00:07:38.565
資料和測量是很重要，
但光有它們還不夠。

00:07:38.917 --> 00:07:42.851
留些空間給人類直覺和人類技能。

00:07:42.875 --> 00:07:46.573
受啟發的無效率有七個面向。

00:07:46.708 --> 00:07:50.476
第一，走緩慢的長路，接納機緣巧合。

00:07:50.500 --> 00:07:53.059
轉錯彎也可能會有豐富的產出。

00:07:53.083 --> 00:07:56.184
有次我在探勘密西西比東岸時

00:07:56.208 --> 00:07:57.795
轉錯了彎。

00:07:58.208 --> 00:08:01.893
當時我駛近一座
橫越這條大河的收費橋，

00:08:01.917 --> 00:08:04.970
收費員說我不能回頭。

00:08:05.417 --> 00:08:08.851
所以我付了五十分錢——
那是當時的價格——

00:08:08.875 --> 00:08:11.756
我到了愛荷華州的馬斯卡廷。

00:08:12.208 --> 00:08:14.101
我幾乎沒聽過馬斯卡廷，

00:08:14.125 --> 00:08:17.268
結果它卻是個很迷人的地方。

00:08:17.292 --> 00:08:21.601
馬斯卡廷有一些世界上
最豐富的河蚌繁殖地。

00:08:21.625 --> 00:08:24.726
一世紀前，全世界三分之一的鈕扣

00:08:24.750 --> 00:08:26.559
是在馬斯卡廷生產的，

00:08:26.583 --> 00:08:28.960
一年十五億美金。

00:08:29.167 --> 00:08:31.434
現在僅存的工廠也已關閉，

00:08:31.458 --> 00:08:34.976
但當地仍然有一座
珍珠鈕扣產業博物館，

00:08:35.000 --> 00:08:37.651
是世界上最奇異的現象之一。

00:08:38.000 --> 00:08:39.809
但鈕扣才是開端。

00:08:39.833 --> 00:08:41.726
在馬斯卡廷有一間房子，

00:08:41.750 --> 00:08:44.559
1986 年，中國的未來國家主席

00:08:44.583 --> 00:08:47.518
以農業代表團成員的
身分住在那裡。

00:08:47.542 --> 00:08:50.643
這間房子現在是中美友誼屋，

00:08:50.667 --> 00:08:53.768
也是中國遊客的朝聖地。

00:08:53.792 --> 00:08:55.518
我怎麼可能預見這些？

NOTE Paragraph

00:08:55.542 --> 00:08:56.792
（笑聲）

NOTE Paragraph

00:08:57.958 --> 00:09:01.231
第二，從沙發上站起來。

00:09:01.625 --> 00:09:05.382
有時，用困難的方式做事
反而是更有效率的。

00:09:05.417 --> 00:09:07.102
想想物聯網。

00:09:07.375 --> 00:09:10.018
可以控制燈光的確很好，

00:09:10.042 --> 00:09:13.018
設定自動調溫器，
甚至用吸塵器清理房間，

00:09:13.042 --> 00:09:14.893
都可以坐著完成。

00:09:14.917 --> 00:09:17.143
但醫學研究顯示

00:09:17.167 --> 00:09:20.393
瞎忙、站起來、走一走

00:09:20.417 --> 00:09:22.962
事實上對心臟有益，

00:09:23.625 --> 00:09:25.922
對心臟和腰圍都好。

NOTE Paragraph

00:09:26.917 --> 00:09:29.934
第三，從你的錯誤中找到好處。

00:09:29.958 --> 00:09:32.068
富有想像力的事故

00:09:32.098 --> 00:09:34.620
可以發展造出很棒的做法。

00:09:34.875 --> 00:09:38.914
泰德·萊斯基是林肯中心
大都會歌劇院的建築師，

00:09:38.934 --> 00:09:43.368
他在畫草圖時，一些
白色墨水灑到他的圖上。

00:09:44.125 --> 00:09:47.059
其他人可能就只會把圖丟了，

00:09:47.083 --> 00:09:51.893
但萊斯基得到靈感，製造出了
一盞光芒四射的枝形吊燈，

00:09:51.917 --> 00:09:56.507
可能是整個二十世紀
這類吊燈中最著名的一盞。

NOTE Paragraph

00:09:57.292 --> 00:09:59.987
第四，有時試試困難的方式。

00:10:00.208 --> 00:10:03.103
不要那麼流暢可能會更有效率。

00:10:03.583 --> 00:10:06.393
心理學家稱之為有益的困難。

00:10:06.417 --> 00:10:08.851
用鍵盤來做細節筆記，

00:10:08.875 --> 00:10:12.309
似乎是理解講師
講述之內容的最佳方式，

00:10:12.333 --> 00:10:15.130
可以再逐字回顧。

00:10:15.500 --> 00:10:19.476
然而，研究顯示
當我們必須要簡短省寫時，

00:10:19.500 --> 00:10:22.559
當我們必須要把講師的話做整理時，

00:10:22.583 --> 00:10:26.693
當我們用筆在紙上記筆記時，

00:10:27.000 --> 00:10:28.976
我們是在處理那些資訊。

00:10:29.000 --> 00:10:30.851
我們在把資訊變成自己的，

00:10:30.875 --> 00:10:33.184
我們的學習會更主動許多，

00:10:33.208 --> 00:10:38.444
遠勝於只是把聽到的話抄寫下來。

NOTE Paragraph

00:10:38.833 --> 00:10:41.559
第五，透過多樣性獲取擔保。

00:10:41.583 --> 00:10:43.101
單一栽培可能會致命。

00:10:43.125 --> 00:10:44.559
記得馬鈴薯嗎？

00:10:44.583 --> 00:10:46.643
它一直很效率，直到不再如此。

00:10:46.667 --> 00:10:49.208
多樣性也適用於組織。

00:10:50.042 --> 00:10:52.799
軟體可以判斷出是什麼因素

00:10:52.819 --> 00:10:55.556
讓組織中的人過去很成功。

00:10:55.750 --> 00:10:58.893
這些資訊有時對篩選員工很有用。

00:10:58.917 --> 00:11:02.743
但要記住環境時時刻刻在變，

00:11:03.042 --> 00:11:06.394
而軟體，篩選軟體無法判斷，

00:11:06.404 --> 00:11:08.434
我們也無法判斷

00:11:08.458 --> 00:11:11.325
誰在未來有用。

00:11:11.958 --> 00:11:16.809
我們得要補足演算法
告訴我們的資訊，

00:11:16.833 --> 00:11:18.997
做法是用直覺以及尋找

00:11:19.017 --> 00:11:23.002
不同背景和不同前景的人。

NOTE Paragraph

00:11:23.250 --> 00:11:27.255
第六，以備用品和人類技藝來擔保。

00:11:27.708 --> 00:11:31.268
為什麼兩架波音 737 Max 會墜毀？

00:11:31.292 --> 00:11:33.393
我們仍然不知道全部的詳情，

00:11:33.417 --> 00:11:35.971
但我們知道如何預防未來悲劇。

00:11:36.250 --> 00:11:38.581
我們需要不只一個獨立的系統。

00:11:38.875 --> 00:11:42.602
如果一個系統失靈，
其他的系統能夠取代它。

00:11:42.917 --> 00:11:46.351
我們也需要熟練的操作員來救援，

00:11:46.375 --> 00:11:48.481
那就表示需要經常性的訓練。

NOTE Paragraph

00:11:48.958 --> 00:11:51.792
第七，做理智的揮霍。

00:11:52.167 --> 00:11:54.851
湯瑪斯·愛迪生是電影業的先鋒，

00:11:54.875 --> 00:11:57.268
也是照相技術的先鋒。

00:11:57.292 --> 00:12:00.801
沒人比愛迪生更有效率，

00:12:01.292 --> 00:12:03.320
但他的成本削減失敗了。

00:12:03.958 --> 00:12:06.934
他的經紀人僱用所謂的效率工程師，

00:12:06.958 --> 00:12:09.268
他建議愛迪生

00:12:09.292 --> 00:12:12.851
多利用已經拍攝的電影膠片，

00:12:12.875 --> 00:12:14.559
少重拍，以節省費用。

00:12:14.583 --> 00:12:15.851
愛迪生是天才，

00:12:15.875 --> 00:12:19.078
但他不了解電影長片的新規則

00:12:19.333 --> 00:12:24.066
和失敗成了（省錢）成功的代價。

00:12:24.688 --> 00:12:26.964
另一方面，一些偉大的導演，

00:12:26.984 --> 00:12:29.393
如艾瑞克·馮史卓漢，則恰恰相反。

00:12:29.417 --> 00:12:31.064
他們是一流的劇作家，

00:12:31.084 --> 00:12:33.698
史卓漢還是個讓人難忘的演員。

00:12:34.125 --> 00:12:36.268
但他們無法控制在預算之內。

00:12:36.292 --> 00:12:38.179
那不是永續的做法。

00:12:39.208 --> 00:12:43.184
是歐文·托爾伯格這位
有直覺的天才前任秘書

00:12:43.208 --> 00:12:45.559
達到了理智的揮霍。

00:12:45.583 --> 00:12:48.601
一開始是在環球，接著是在米高梅，

00:12:48.625 --> 00:12:52.470
成為理想的好萊塢製片。

NOTE Paragraph

00:12:52.833 --> 00:12:55.906
總結一下，要能真正有效率，

00:12:56.125 --> 00:12:58.342
我們需要把無效率做最佳化。

00:12:58.667 --> 00:13:01.268
最短的路徑可能是曲線

00:13:01.292 --> 00:13:02.890
而不是直線。

00:13:03.458 --> 00:13:05.448
查爾斯·達爾文了解這一點。

00:13:05.667 --> 00:13:09.135
當他遇到困難的問題時，
他用小徑做成一個迴路，

00:13:09.250 --> 00:13:12.125
在他家後面建造了一條沙道。

00:13:12.875 --> 00:13:16.101
有生產力的路徑可以是實體的，
就像達爾文的一樣，

00:13:16.125 --> 00:13:17.599
或是虛擬的，

00:13:17.633 --> 00:13:21.586
或是我們原訂路線所未預料的繞路。

00:13:22.083 --> 00:13:24.518
太有效率可能會削弱效率。

00:13:24.542 --> 00:13:28.450
但一點點受啟發的
無效率可以強化效率。

00:13:29.000 --> 00:13:32.544
有時，向前的最佳路徑，

00:13:33.000 --> 00:13:34.851
是順著一個圓。

NOTE Paragraph

00:13:34.875 --> 00:13:36.184
謝謝。

NOTE Paragraph

00:13:36.208 --> 00:13:39.042
（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