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0:00.615,0:00:02.635 有谁不爱效率呢? 0:00:02.635,0:00:03.952 我就很爱效率。 0:00:03.952,0:00:06.870 效率意味着事半功倍。 0:00:07.221,0:00:11.173 每升汽油开更多公里,[br]每瓦电带来更多光亮, 0:00:11.173,0:00:13.191 每分钟写出更多字。 0:00:13.790,0:00:16.241 “无中生有”退而求其次 0:00:16.241,0:00:17.943 就是“事半功倍”。 0:00:18.887,0:00:23.891 算法、大数据、云计算[br]能让我们事半功倍。 0:00:23.891,0:00:27.608 我们正在前往毫无阻力的乌托邦, 0:00:27.608,0:00:30.334 还是即将迎来监控的噩梦? 0:00:30.334,0:00:31.636 我不知道。 0:00:31.636,0:00:33.686 我感兴趣的是现在。 0:00:34.186,0:00:36.204 我想为各位展示 0:00:36.204,0:00:39.857 过去能如何帮助我们理解现在。 0:00:40.175,0:00:42.863 没有什么能比 0:00:42.863,0:00:45.536 平平无奇的土豆更能概括 0:00:45.536,0:00:47.549 效率的好处与危险。 0:00:47.549,0:00:50.273 土豆发源于安第斯山脉, 0:00:50.273,0:00:55.108 并从古印加帝国[br]传播到了欧洲。 0:00:55.442,0:01:00.208 土豆可谓是均衡营养的集大成者。 0:01:01.435,0:01:04.203 它还有一些权势显赫的友人。 0:01:04.670,0:01:07.354 普鲁士的腓特烈大帝 0:01:07.354,0:01:10.556 便是第一位土豆爱好者。 0:01:10.556,0:01:12.957 他相信土豆能帮助 0:01:12.957,0:01:16.092 增加健康的普鲁士人口。 0:01:16.092,0:01:18.810 而健康的普鲁士人越多, 0:01:19.378,0:01:22.161 健康的普鲁士士兵也越多。 0:01:22.161,0:01:24.462 有几位健康的普鲁士士兵 0:01:24.462,0:01:28.731 抓住了一位名叫帕门蒂埃[br]的法国随军药剂师。 0:01:29.233,0:01:31.649 战俘们的一日三餐 0:01:31.649,0:01:35.607 顿顿都吃土豆, 0:01:35.607,0:01:38.717 帕门蒂埃一开始被[br]这些土豆餐震惊了, 0:01:39.144,0:01:41.162 但他渐渐喜欢上了土豆。 0:01:41.162,0:01:44.446 他觉得土豆让他变得更健康。 0:01:44.446,0:01:46.182 于是,在出狱之后, 0:01:46.182,0:01:51.218 他主动担起了[br]把土豆引进法国的使命。 0:01:51.218,0:01:53.652 而他有一些权势显赫的友人。 0:01:53.652,0:01:58.520 本杰明·富兰克林建议他[br]举办一场宴会, 0:01:58.520,0:02:01.871 宴会上的每一道菜里都有土豆。 0:02:03.039,0:02:05.474 而富兰克林则是一名荣誉贵宾。 0:02:06.191,0:02:08.075 甚至连法国的国王与王后 0:02:08.075,0:02:11.843 都被说服佩戴土豆, 0:02:12.392,0:02:13.960 抱歉,我的意思是土豆花。 0:02:13.960,0:02:15.243 (笑声) 0:02:15.243,0:02:19.696 国王在衣襟上别了土豆花, 0:02:19.696,0:02:23.664 王后在头发上戴了土豆花。 0:02:23.664,0:02:27.483 那真是一个出色的公关妙计。 0:02:27.483,0:02:29.384 但其中藏有玄机。 0:02:29.384,0:02:32.902 土豆在欧洲的传播效率过高,[br]以至于适得其反。 0:02:32.902,0:02:35.236 在爱尔兰,土豆就像奇迹一样。 0:02:35.236,0:02:38.455 土豆茁壮成长,人口随之繁盛。 0:02:38.455,0:02:40.289 但其中暗藏风险。 0:02:40.289,0:02:43.725 爱尔兰的土豆[br]在基因上全都相同。 0:02:43.725,0:02:47.467 它们是一种叫做 Lumper[br]的非常高产的品种。 0:02:47.467,0:02:50.472 而 Lumper 土豆的问题是, 0:02:50.472,0:02:53.673 从南美洲传来的疫病 0:02:53.673,0:02:55.508 只要感染一颗土豆, 0:02:55.508,0:02:57.404 就会感染所有土豆。 0:02:57.976,0:03:01.384 不列颠的剥削与冷酷[br]固然扮演了重要的角色, 0:03:01.384,0:03:04.652 但主要还是因为[br]对单一品种的依赖, 0:03:04.652,0:03:07.184 导致 100 万人死亡, 0:03:07.186,0:03:10.493 另外 200 万人被迫移民。 0:03:11.382,0:03:13.966 这种本应结束饥荒的作物 0:03:13.966,0:03:16.834 反而造成了最为惨烈的饥荒。 0:03:17.701,0:03:19.552 今日的效率问题 0:03:19.552,0:03:22.103 没有那么急剧,[br]但是更加长期。 0:03:22.103,0:03:23.493 它们还能延长 0:03:23.493,0:03:25.944 那些本意解决的恶行。 0:03:25.944,0:03:28.128 比如说电子医疗记录。 0:03:28.128,0:03:32.298 它似乎可以解决[br]医生笔迹潦草难辨的问题, 0:03:32.298,0:03:33.766 还有个益处是 0:03:33.766,0:03:36.800 可以为治疗提供更好的数据。 0:03:37.133,0:03:39.301 而实际上,事与愿违, 0:03:39.301,0:03:41.451 它意味着更多电子文书工作, 0:03:41.451,0:03:43.202 医生们现在抱怨 0:03:43.202,0:03:48.899 他们能单独为病人诊疗[br]的时间没有增加,反而减少了。 0:03:49.622,0:03:53.525 对效率的执迷其实[br]反而会降低我们的效率。 0:03:54.274,0:03:57.409 效率也会用假阳性倒打一耙。 0:03:57.409,0:04:01.045 医院有几百件设备[br]能发出警报, 0:04:01.045,0:04:03.262 但往往都是“狼来了”(假警报)。 0:04:03.262,0:04:05.230 排除假警报需要花时间, 0:04:05.230,0:04:10.132 而花费的时间会导致[br]疲劳、压力,以及 0:04:10.132,0:04:13.718 对真正有需求的病人的忽视。 0:04:14.485,0:04:17.887 在模式识别中也存在假阳性。 0:04:17.887,0:04:20.054 如果视角错误, 0:04:20.054,0:04:22.321 校车可能被(计算机视觉算法)[br]误认为拳击沙包。 0:04:23.038,0:04:25.823 于是宝贵的时间不得不被用来 0:04:25.823,0:04:27.394 排除这些错判。 0:04:28.124,0:04:30.775 假阴性同样是个问题。 0:04:30.775,0:04:33.535 算法可以迅速学习大量讯息。 0:04:33.535,0:04:36.355 但它们只能告诉我们[br]关于过去的事情。 0:04:36.355,0:04:41.456 许多将来会被奉为经典的作品[br]在当时反响很差,比如《白鲸记》; 0:04:41.456,0:04:43.637 又或者曾被不少出版社拒绝, 0:04:43.637,0:04:45.371 比如《哈利·波特》系列。 0:04:45.371,0:04:49.906 为了试图避免全部次品,[br]可能会错过真正的宝物。 0:04:49.906,0:04:53.626 当被敌对势力模仿时,[br]效率也能成为陷阱。 0:04:53.626,0:04:55.843 比方说,19 世纪末期 0:04:55.843,0:04:58.860 法国的 75 毫米口径火炮。 0:04:58.860,0:05:01.930 它的致命性是设计上的杰作。 0:05:01.930,0:05:06.150 这台火炮每四秒钟[br]能发射一枚炮弹。 0:05:06.150,0:05:07.921 但那并算不上别致。 0:05:07.921,0:05:11.640 它真正的不同凡响之处[br]在于其反后座机制, 0:05:11.640,0:05:14.574 在射击后能自动复位, 0:05:14.574,0:05:16.325 不需要重新瞄准。 0:05:16.325,0:05:19.943 于是射击的有效速率[br]便大幅提升了。 0:05:19.943,0:05:22.211 这似乎是法国 0:05:22.211,0:05:26.362 在下次与德国交战时[br]的制胜法宝。 0:05:26.997,0:05:29.215 但可以预想到, 0:05:29.215,0:05:31.982 德国人也在开发类似的武器。 0:05:31.982,0:05:34.317 于是当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时, 0:05:34.317,0:05:37.323 结果便是持续时间 0:05:37.323,0:05:39.925 超乎任何人想象的壕沟战。 0:05:40.525,0:05:45.193 原本意在缩短战争的科技,[br]反而延长了战争。 0:05:45.895,0:05:49.612 最大的代价[br]或许是错过的机遇。 0:05:49.612,0:05:53.082 连接买家与卖家的平台经济 0:05:53.082,0:05:54.867 可以是一项出色的投资, 0:05:54.867,0:05:57.818 我们在过去几个星期也见识到了。 0:05:57.818,0:06:01.354 某些公司仍在亏损数亿美元, 0:06:01.354,0:06:05.671 但它们的首次公开募股(IPO)[br]却能让人一跃成为亿万富翁。 0:06:06.773,0:06:10.090 然而真正艰难的发明 0:06:10.090,0:06:12.593 是物理与化学上的发明。 0:06:12.593,0:06:14.465 它们意味着更大的风险, 0:06:14.915,0:06:18.234 可能会蒙受损失,[br]因为硬件研发很难。 0:06:18.234,0:06:20.751 比起基于软件的发明, 0:06:20.751,0:06:25.470 基于物理或化学的发明[br]更难扩大规模。 0:06:25.905,0:06:27.371 比如说电池。 0:06:27.371,0:06:31.490 可移动设备与电动车中的锂电池 0:06:31.490,0:06:34.291 的制造原理已有 30 年历史。 0:06:34.892,0:06:37.293 今天有多少智能手机电池 0:06:37.293,0:06:40.711 能不充电地撑过一整天? 0:06:41.361,0:06:43.129 没错,硬件很难。 0:06:44.496,0:06:47.481 切斯特·卡尔逊在 1938 年 0:06:47.481,0:06:49.895 发现了静电复印的原理, 0:06:49.895,0:06:53.013 而其专利经过 20 多年 0:06:53.013,0:07:00.068 才在 1959 年催生了[br]施乐(Xerox)914 复印机。 0:07:00.852,0:07:05.838 这家位于纽约州罗彻斯特市[br]的勇敢的小公司哈洛德, 0:07:05.838,0:07:10.790 不得不经受了大多数公司[br]永远无法容忍的难关。 0:07:10.790,0:07:12.674 失败接踵而来, 0:07:12.674,0:07:15.893 而其中一个特殊问题是火灾。 0:07:15.893,0:07:19.728 事实上,当 914 复印机最终问世时, 0:07:19.728,0:07:24.731 它还配有一个叫做“除焦器”的装置, 0:07:24.731,0:07:28.883 实际上就是一个[br]内置的小型灭火器。 0:07:30.017,0:07:34.768 我对所有这些问题的解答是:[br]“激发式低效率”。 0:07:34.768,0:07:38.721 数据与测量至关重要,[br]但只有它们是不够的。 0:07:38.721,0:07:42.739 让我们为人类的直觉[br]和技术留出空间。 0:07:42.739,0:07:46.574 激发式低效率有七个方面。 0:07:46.574,0:07:50.380 首先,选择风景独好的路径吧,[br]对偶然性欣然应允。 0:07:50.380,0:07:52.913 错误的拐弯可能也意味着生产力。 0:07:52.913,0:07:56.115 有次,我在探索[br]密西西比河的东岸时 0:07:56.115,0:07:58.017 拐错了弯。 0:07:58.017,0:08:01.768 我接近了横跨大河的收费大桥, 0:08:01.768,0:08:05.220 收费员告诉我说我无法回头了。 0:08:05.220,0:08:08.805 于是我付了 50 美分——[br]当时只需要这么点过桥费—— 0:08:08.805,0:08:12.146 然后我来到了爱荷华州马斯卡廷。 0:08:12.146,0:08:14.073 我几乎没听说过马斯卡廷, 0:08:14.073,0:08:17.226 但我发现它是个引人入胜的地方。 0:08:17.226,0:08:21.560 马斯卡廷有世界上[br]最丰饶的贻贝河床。 0:08:21.560,0:08:24.695 一个世纪以前,[br]世界上三分之一的纽扣 0:08:24.695,0:08:26.514 都是在马斯卡廷生产的。 0:08:26.514,0:08:28.730 一年 15 亿颗。 0:08:29.181,0:08:31.398 最后几家纽扣工厂现在已经关闭了, 0:08:31.398,0:08:34.933 但这里仍有一家[br]珍珠纽扣产业的博物馆, 0:08:34.933,0:08:37.885 是世界上最别致的博物馆之一。 0:08:37.885,0:08:39.742 不过纽扣只是一个开始。 0:08:39.742,0:08:41.687 在马斯卡廷有一座房子, 0:08:41.687,0:08:43.687 中国未来的国家主席 0:08:43.687,0:08:47.440 在 1986 年进行农业考察时[br]曾在这里住过。 0:08:47.440,0:08:50.575 它现在成为了中美友谊屋, 0:08:50.575,0:08:53.709 是中国旅客的巡礼圣地。 0:08:53.709,0:08:55.676 我怎么可能预见这一点呢? 0:08:55.676,0:08:56.845 (笑声) 0:08:57.911,0:09:01.418 第二,从座位上起来。 0:09:01.418,0:09:03.720 有时用费力的方式做事 0:09:03.720,0:09:05.370 反而效率更高。 0:09:05.370,0:09:07.255 比如说物联网(IoT)。 0:09:07.255,0:09:09.922 呆在座位上就能控制电灯、 0:09:09.922,0:09:12.924 调节温度,甚至给房间吸尘, 0:09:12.924,0:09:14.791 感觉非常棒。 0:09:14.791,0:09:17.093 但医学研究显示, 0:09:17.093,0:09:20.261 其实动来动去,[br]起身四处走走 0:09:20.261,0:09:23.480 是对心脏最有益的事情之一。 0:09:23.480,0:09:25.713 对你的心脏和腰围都好。 0:09:26.864,0:09:29.865 第三,从你的错误中获利。 0:09:29.865,0:09:32.457 对意外进行富有想象力的拓展, 0:09:32.457,0:09:34.779 可以从中诞生出伟大的形态。 0:09:34.779,0:09:37.808 泰德·雷斯基是纽约林肯中心[br]大都会歌剧院 0:09:37.808,0:09:39.095 的一位建筑师。 0:09:39.095,0:09:43.046 他在画草稿时,一些[br]白色墨水洒在了稿纸上。 0:09:43.979,0:09:46.998 换做别人可能直接把稿纸扔了。 0:09:46.998,0:09:51.783 但雷斯基从中获得灵感,[br]设计出了星射线水晶灯, 0:09:51.783,0:09:56.369 或许是 20 世纪此类设计中[br]最为突出的一例。 0:09:57.136,0:10:00.104 第四,有时可以试试困难模式。 0:10:00.104,0:10:03.405 不够熟练反而可以提高效率。 0:10:03.405,0:10:06.224 心理学家将其称为“必要难度”。 0:10:06.224,0:10:08.708 用键盘敲下详细的笔记 0:10:08.708,0:10:12.193 似乎是掌握老师教授内容[br]的最佳办法, 0:10:12.193,0:10:15.009 以后可以逐字复习。 0:10:15.461,0:10:19.360 然而研究表明,[br]当我们不得不缩写, 0:10:19.360,0:10:22.430 不得不概括演讲者的话, 0:10:22.430,0:10:26.967 当我们用纸笔做笔记时, 0:10:26.967,0:10:28.918 我们实际上正在处理获得的信息。 0:10:28.918,0:10:31.227 我们在将信息消化成自己的东西, 0:10:31.227,0:10:33.196 相比仅仅在誊写 0:10:33.196,0:10:36.880 他人的话,我们也在 0:10:36.880,0:10:38.040 更加主动地学习。 0:10:38.690,0:10:41.364 第五,从多样性中获得安全感。 0:10:41.364,0:10:43.043 单一种植可以是致命的。 0:10:43.043,0:10:44.507 还记得土豆的故事吗? 0:10:44.507,0:10:46.567 它一开始很高产,[br]直到后面一落千丈。 0:10:46.567,0:10:49.434 多样性对于组织同样适用。 0:10:49.935,0:10:55.604 软件可以判断,过去是什么因素[br]让组织里的人获得了成功。 0:10:55.604,0:10:58.795 这有时候对甄选雇员也有用。 0:10:58.795,0:11:02.892 但请记住,环境一直在改变, 0:11:02.892,0:11:06.526 而筛选软件并没有办法辨别, 0:11:06.526,0:11:08.344 我们也没有办法辨别 0:11:08.344,0:11:11.161 谁在将来会变得有用。 0:11:11.861,0:11:16.631 所以,我们需要通过直觉,通过寻找 0:11:16.631,0:11:19.582 拥有不同背景、不同视野的人, 0:11:19.582,0:11:23.101 对算法的结果进行补充。 0:11:23.101,0:11:27.588 第六,通过冗余和[br]人类的技术实现安全的目的。 0:11:27.588,0:11:31.155 为什么两架 737 Max 飞机坠毁了? 0:11:31.155,0:11:33.177 我们仍不清楚事情全貌, 0:11:33.177,0:11:35.712 但我们知道如何避免未来的悲剧。 0:11:36.194,0:11:38.746 我们需要多个独立的系统。 0:11:38.746,0:11:42.798 如果一个系统失灵,[br]其它系统便可以凌驾其上。 0:11:42.798,0:11:46.317 我们还需要训练有素的操纵者救场, 0:11:46.317,0:11:48.467 这意味着需要不断训练。 0:11:48.934,0:11:51.952 第七,做到合理的奢侈。 0:11:51.952,0:11:54.669 托马斯·爱迪生是电影产业 0:11:54.669,0:11:57.058 以及摄影技术的先驱。 0:11:57.058,0:12:00.527 爱迪生为效率做出的贡献无人能及。 0:12:01.196,0:12:03.254 但他节约成本的做法是失败的。 0:12:03.851,0:12:06.852 他的经理雇佣了一位[br]所谓的效率工程师, 0:12:06.852,0:12:09.380 建议他使用更多[br]拍摄过的素材, 0:12:09.380,0:12:12.925 并减少重拍的次数, 0:12:12.925,0:12:14.179 从而节约成本。 0:12:14.619,0:12:15.968 爱迪生是个天才, 0:12:15.968,0:12:18.899 但他并不理解专题片的新规则, 0:12:19.198,0:12:23.985 以及失败正在成为[br]成功的代价这个事实。 0:12:24.626,0:12:28.007 另外一方面,一些伟大的导演,[br]例如埃里希·冯·施特罗海姆, 0:12:28.007,0:12:29.352 则刚好相反。 0:12:29.352,0:12:31.019 他们是出类拔萃的剧作家, 0:12:31.019,0:12:33.753 施特罗海姆同时也是位[br]不可多得的演员。 0:12:34.020,0:12:36.222 但他们没法限制预算, 0:12:36.222,0:12:38.319 因此难以为继。 0:12:39.003,0:12:41.110 真正做到“理性的奢侈”的, 0:12:41.110,0:12:45.505 是欧文·托尔伯格,[br]一位具有天才般直觉的前秘书。 0:12:45.505,0:12:48.506 他先后在环球电影公司[br]和米高梅公司任职, 0:12:48.506,0:12:52.457 成为了好莱坞制片人的模范。 0:12:52.791,0:12:56.010 总结来说,为了变得真正高效, 0:12:56.010,0:12:58.343 我们需要最优的低效。 0:12:58.343,0:13:01.027 捷径或许是曲线, 0:13:01.027,0:13:02.895 而非直线。 0:13:03.345,0:13:05.563 查尔斯·达尔文深谙其道。 0:13:05.563,0:13:07.330 当他遇到难题时, 0:13:07.330,0:13:09.404 他便沿着自家屋后 0:13:09.404,0:13:12.053 的沙石小径转圈散步。 0:13:12.802,0:13:16.000 一条富有生产力的道路[br]可以像达尔文的路一样是实体的, 0:13:16.000,0:13:19.470 也可以是无形的,偏离我们预想方向 0:13:19.470,0:13:21.236 的一次绕路。 0:13:21.987,0:13:24.354 过度追求高效可能会降低效率, 0:13:24.354,0:13:28.573 而一点点激发式低效[br]则可以提升效率。 0:13:28.956,0:13:32.825 有时候,前进的最佳方式 0:13:32.825,0:13:34.492 是舍近求远。 0:13:34.876,0:13:36.076 谢谢。 0:13:36.076,0:13:38.945 (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