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BVTT

00:00:01.627 --> 00:00:03.315
一百多年前，

00:00:03.339 --> 00:00:06.654
曾經有二千種桃子，

00:00:06.678 --> 00:00:10.454
將近二千種不同的李子，

00:00:10.478 --> 00:00:14.748
及差不多八百種不同名字的
蘋果在美國生長。

00:00:15.333 --> 00:00:17.820
今天，只有一小部分留下，

00:00:17.844 --> 00:00:22.115
所剩無幾的那幾種還被工業化的農業、

00:00:22.144 --> 00:00:24.244
病害及氣候變遷威脅著。

NOTE Paragraph

00:00:24.264 --> 00:00:28.441
這些受威脅的品種包括鮮紅血桃，

00:00:28.465 --> 00:00:33.186
這是一種紅肉的桃子，
由西班牙傳道士引進美洲，

00:00:33.210 --> 00:00:36.590
然後由美洲原著民栽種數百年之久；

00:00:36.614 --> 00:00:39.308
還有一種杏子，由中國移民引進，

00:00:39.332 --> 00:00:42.546
他們來建造橫貫大陸鐵路；

00:00:42.570 --> 00:00:46.941
還有數不清的李子品種，
原產於中東，

00:00:46.965 --> 00:00:50.648
然後由義大利、
法國及德國的移民引進。

00:00:51.116 --> 00:00:53.333
這些都不是原生種。

00:00:53.357 --> 00:00:57.663
事實上，我們的果樹
幾乎都是從外地引進的，

00:00:57.687 --> 00:01:00.861
包括蘋果、桃子及櫻桃。

00:01:01.395 --> 00:01:02.758
所以它們不僅是食物，

00:01:02.782 --> 00:01:05.544
深植於這些水果中的
還有我們的文化。

00:01:06.176 --> 00:01:09.007
就是因為照料及栽種這些水果的人

00:01:09.031 --> 00:01:12.546
太喜歡它們了，才把它們帶到這裡，

00:01:12.570 --> 00:01:14.848
當作思鄉之物，

00:01:14.872 --> 00:01:17.832
也因為它們代代相傳，不斷分享。

00:01:17.856 --> 00:01:20.412
從很多方面來看，
這些水果就是我們的故事。

00:01:21.062 --> 00:01:24.856
我有幸能透過我創造的藝術品
來學習這個故事，

00:01:24.880 --> 00:01:28.109
這個藝術品的標題為《四十果樹》。

NOTE Paragraph

00:01:28.133 --> 00:01:30.721
《四十果樹》是一棵樹，

00:01:30.745 --> 00:01:33.597
上面結四十種不同種的核果。

00:01:34.121 --> 00:01:39.059
所以就是桃子、李子、
杏子、油桃、櫻桃

00:01:39.083 --> 00:01:40.900
通通長在一棵樹上。

00:01:40.924 --> 00:01:44.677
它被設計成在一年的大部分時間裡，
看起來都像棵正常的樹，

00:01:44.701 --> 00:01:48.239
直到春天，會開粉紅及白色的花，

00:01:48.263 --> 00:01:51.729
然後到夏天，會結出許多不同的果子。

00:01:51.753 --> 00:01:55.031
我會開始做這個作品，
純粹是出於藝術原因：

00:01:55.055 --> 00:01:57.869
我想改變日常的現實，

00:01:57.893 --> 00:01:59.053
而且老實說，

00:01:59.077 --> 00:02:01.926
也想創造出令人目瞪口呆的時刻——

00:02:01.950 --> 00:02:05.308
當大家看到這棵樹
開這些不同顏色的花，

00:02:05.332 --> 00:02:07.164
還結這些不同的果實。

NOTE Paragraph

00:02:07.188 --> 00:02:10.424
我用嫁接法創作《四十果樹》。

00:02:10.782 --> 00:02:13.729
我在冬天時收集插條，保存好，

00:02:13.753 --> 00:02:16.919
然後在春天把它們嫁接到分枝的末端。

00:02:16.943 --> 00:02:19.976
事實上，幾乎所有的果樹都靠嫁接，

00:02:20.000 --> 00:02:23.843
因為果樹的種子是親本的遺傳變異。

00:02:23.867 --> 00:02:27.183
所以當我們發現某種非常喜歡的品種，

00:02:27.207 --> 00:02:30.899
我們繁殖它的方法就是把某棵樹砍下來

00:02:30.923 --> 00:02:32.392
接到另一棵上——

00:02:32.416 --> 00:02:34.618
想起來就覺得有點瘋狂，

00:02:34.642 --> 00:02:37.716
每一個旭蘋果都來自

00:02:37.736 --> 00:02:42.895
一棵被嫁接無數次無數代的樹。

00:02:43.603 --> 00:02:47.649
但是這也意味著果樹
不能靠種子保留。

00:02:48.147 --> 00:02:50.998
我從有記憶起就知道嫁接了。

00:02:51.022 --> 00:02:53.950
我的曾祖父以嫁接桃子果園為生，

00:02:53.974 --> 00:02:55.807
他住在賓州東南部。

00:02:55.831 --> 00:02:57.263
雖然我從未見過他，

00:02:57.287 --> 00:02:59.499
每當有人提到他的名字，

00:02:59.523 --> 00:03:00.674
他們很快就會注意到

00:03:00.698 --> 00:03:04.456
他對於嫁接的了解，
就好像他有什麼神奇超能力一樣。

NOTE Paragraph

00:03:04.817 --> 00:03:07.817
我決定用四十這個數字
在我的《四十果樹》上，

00:03:07.841 --> 00:03:10.047
因為我發現整個西方宗教

00:03:10.071 --> 00:03:12.968
既不把它當作可量化的「打」，
也不是無限，

00:03:12.992 --> 00:03:14.993
而是一個代表數不清的數字。

00:03:15.017 --> 00:03:17.374
它代表大量或很多。

00:03:17.791 --> 00:03:19.792
問題是在我開始創作時，

00:03:19.816 --> 00:03:23.467
我找不到四十種不同的核果，

00:03:23.491 --> 00:03:26.293
儘管我其實是住在紐約州，

00:03:26.317 --> 00:03:27.767
這裡在一世紀前

00:03:27.791 --> 00:03:30.210
可是這些水果的領先生產者。

00:03:30.582 --> 00:03:33.154
所以當他們拆掉研究園

00:03:33.178 --> 00:03:34.538
以及古老的果園，

00:03:34.562 --> 00:03:36.468
我可以從那邊收集插枝，

00:03:36.492 --> 00:03:38.635
並嫁接到我的苗圃裡的樹木上。

NOTE Paragraph

00:03:39.140 --> 00:03:42.347
這就是《四十果樹》
一開始種植的樣子，

00:03:42.347 --> 00:03:44.582
而這是六年後的樣子。

00:03:44.582 --> 00:03:48.099
這絕對不是會給你立即滿足的娛樂，

NOTE Paragraph

00:03:48.123 --> 00:03:49.717
（笑聲）

NOTE Paragraph

00:03:49.741 --> 00:03:53.179
你要花一年才知道嫁接是否成功；

00:03:53.203 --> 00:03:56.349
要花兩到三年才知道它會不會結果；

00:03:56.373 --> 00:03:59.472
還要花長達八年的時間
才能創造出一棵像這樣的樹。

NOTE Paragraph

00:04:00.943 --> 00:04:03.740
嫁接到《四十果樹》的每個品種，

00:04:03.764 --> 00:04:06.700
形狀和顏色都略有不同。

00:04:07.214 --> 00:04:10.617
我意識到藉著建立這些品種
何時開花的時間表，

00:04:10.641 --> 00:04:12.523
顯示彼此之間的關係，

00:04:12.547 --> 00:04:17.078
我基本上可以塑造或設計
這棵樹在春天的樣子。

00:04:17.102 --> 00:04:19.103
這是它們夏天的樣子。

00:04:19.127 --> 00:04:21.905
它們在六月到九月間結果。

00:04:21.929 --> 00:04:24.489
首先是櫻桃，然後杏子，

00:04:24.513 --> 00:04:27.823
亞洲李、油桃、桃子，

00:04:27.847 --> 00:04:30.167
我想我忘了一個什麼，哪裡……

NOTE Paragraph

00:04:30.191 --> 00:04:31.476
（笑聲）

NOTE Paragraph

00:04:31.500 --> 00:04:34.518
雖然這不是
展示在藝廊內的傳統作品，

00:04:34.542 --> 00:04:36.193
隨著這個作品持續下去，

00:04:36.217 --> 00:04:39.149
它還是以藝術作品的形式保存著。

00:04:39.173 --> 00:04:41.889
當我受邀在不同的地方
創作同樣的樹作品時，

00:04:41.913 --> 00:04:44.211
我就會去研究

00:04:44.235 --> 00:04:47.656
當地的原生種，
或原本在當地種植的品種，

00:04:47.680 --> 00:04:50.618
我會就地取材，並嫁接到那棵樹上，

00:04:50.642 --> 00:04:54.434
所以那棵樹就變成當地的
農業歷史展。

NOTE Paragraph

00:04:54.458 --> 00:04:56.776
然後這個計畫變成網紅，

00:04:56.800 --> 00:04:59.054
這讓我又驚恐又謙卑。

00:04:59.078 --> 00:05:04.783
令人驚恐的部分是我看到
照著《四十果樹》刺的刺青圖。

NOTE Paragraph

00:05:04.806 --> 00:05:05.829
（笑聲）

NOTE Paragraph

00:05:05.853 --> 00:05:08.480
我就想，你為什麼
要這樣折磨你的身體？

NOTE Paragraph

00:05:08.504 --> 00:05:09.599
（笑聲）

NOTE Paragraph

00:05:09.623 --> 00:05:12.764
令人謙卑的部分是我收到

00:05:12.788 --> 00:05:15.719
從牧師、拉比和祭司寄來的邀請函，

00:05:15.743 --> 00:05:18.902
他們要用這棵樹當宗教儀式的中心。

00:05:18.926 --> 00:05:20.569
然後它還變成網路迷因——

00:05:20.593 --> 00:05:24.212
那個問題的答案是「但願不會？」

NOTE Paragraph

00:05:24.236 --> 00:05:26.450
［你的婚姻像《四十果樹》嗎？］

NOTE Paragraph

00:05:26.474 --> 00:05:27.625
（笑聲）

NOTE Paragraph

00:05:27.649 --> 00:05:28.937
就像所有的好迷因一樣，

00:05:28.961 --> 00:05:29.811
這讓我上了

00:05:29.811 --> 00:05:32.461
全國公共廣播電台的《周末新聞》，

00:05:32.461 --> 00:05:36.454
我身為一名大學教授，
我以為我已經爬到頂了——

00:05:36.478 --> 00:05:38.821
我是說，這是我事業的高峰——

00:05:38.845 --> 00:05:42.116
不過你真的不知道
誰在聽公共廣播電台。

00:05:42.140 --> 00:05:45.472
廣播訪問幾週後，

00:05:45.496 --> 00:05:47.926
我收到國防部寄來的一封電郵。

00:05:48.368 --> 00:05:52.377
國防高等研究計劃署的人邀請我

00:05:52.401 --> 00:05:55.398
去談談創新和創造力，

00:05:55.422 --> 00:05:59.406
這場對談的話題
很快就轉成糧食安全。

00:05:59.957 --> 00:06:04.461
你知道，我們的國家安全
與糧食安全息息相關。

00:06:04.829 --> 00:06:06.909
現在我們已經造成單一耕作，

00:06:06.933 --> 00:06:10.174
每種作物只種幾種品種，

00:06:10.198 --> 00:06:13.171
只要有一種品種發生什麼意外，

00:06:13.195 --> 00:06:16.362
就會嚴重影響我們的糧食供應。

00:06:16.392 --> 00:06:19.396
維持糧食安全的關鍵，

00:06:19.420 --> 00:06:21.385
就是保存我們的生物多樣化。

00:06:21.690 --> 00:06:26.125
一百年前，這可以靠
每一個有花園的人

00:06:26.149 --> 00:06:28.673
或在後院有幾棵樹的人

00:06:28.697 --> 00:06:31.784
種幾種家傳品種來做。

NOTE Paragraph

00:06:31.808 --> 00:06:36.675
這些是一棵《四十果樹》
在八月某星期內結的李子。

00:06:36.699 --> 00:06:38.226
創作開始幾年後，

00:06:38.250 --> 00:06:41.605
有人對我說我收藏
這些水果的品種數量

00:06:41.629 --> 00:06:43.653
是美東數一數二的。

00:06:43.677 --> 00:06:46.655
這從藝術家的眼光看，真的很恐怖。

NOTE Paragraph

00:06:46.679 --> 00:06:47.829
（笑聲）

NOTE Paragraph

00:06:48.300 --> 00:06:50.512
不過從很多方面來看，
我真的不懂我有什麼。

00:06:50.536 --> 00:06:53.026
我發現絕大宗我手上的品種，

00:06:53.050 --> 00:06:54.210
都是祖傳品種，

00:06:54.234 --> 00:06:57.106
也就是在 1945 年以前種植的，

00:06:57.130 --> 00:07:00.510
那一年被視為農業工業化的開始。

00:07:01.059 --> 00:07:04.725
有幾種品種可以追溯到數萬年前。

00:07:05.864 --> 00:07:09.047
我知道它們有多罕見後，

00:07:09.071 --> 00:07:12.055
就沉迷於要試圖保存它們，

00:07:12.079 --> 00:07:13.897
而保存的工具就成了藝術。

00:07:13.921 --> 00:07:17.061
我會去拆毀前的古老果園，

00:07:17.085 --> 00:07:19.430
我會保存樹幹上面

00:07:19.454 --> 00:07:21.618
有最初的移植聯合體的部分。

00:07:21.642 --> 00:07:25.354
我開始壓花及葉子

00:07:25.378 --> 00:07:27.166
做植物標本。

00:07:27.190 --> 00:07:29.341
我開始定序 DNA。

00:07:29.365 --> 00:07:33.068
但是最後，我還是踏上保存故事之旅，

00:07:33.092 --> 00:07:36.394
用這些銅板蝕刻及凸版印刷說明。

00:07:36.418 --> 00:07:40.124
來說說喬治四世桃子的故事，

00:07:40.148 --> 00:07:43.739
這桃樹根源於紐約市
兩棟建築物之間，

00:07:43.763 --> 00:07:46.348
有人走過嘗了一下，

00:07:46.372 --> 00:07:49.780
就此它就變成
十九世紀最大的商業品種，

00:07:49.804 --> 00:07:52.460
因為它就是那麼好吃！

00:07:52.833 --> 00:07:54.654
然後幾乎消失殆盡，

00:07:54.678 --> 00:07:56.143
因為它不易運送，

00:07:56.167 --> 00:07:58.835
不適合現代農業。

NOTE Paragraph

00:07:59.716 --> 00:08:03.249
但是我明白這是個該被傳誦的故事。

00:08:03.273 --> 00:08:04.996
而且要訴說這個故事，

00:08:05.020 --> 00:08:09.221
必須包括能夠觸摸、

00:08:09.245 --> 00:08:11.661
聞到、嘗到這些品種的經驗。

00:08:11.685 --> 00:08:13.857
所以我開始栽種果園，

00:08:13.881 --> 00:08:16.433
開放這些水果給大眾，

00:08:16.457 --> 00:08:18.341
並打算將它們種在


00:08:18.341 --> 00:08:21.531
我所知道人口密度最高的地方。

00:08:21.555 --> 00:08:25.303
所以我很自然地
開始在紐約市找一畝地。

NOTE Paragraph

00:08:25.327 --> 00:08:26.328
（笑聲）

NOTE Paragraph

00:08:26.352 --> 00:08:30.732
這件事回過頭來看，
似乎還挺有雄心的，

00:08:30.756 --> 00:08:35.063
或許這就是為什麼
都沒有人回我的電話或電郵。

NOTE Paragraph

00:08:35.087 --> 00:08:36.094
（笑聲）

NOTE Paragraph

00:08:36.118 --> 00:08:41.167
直到四年後，
我終於聽到總督島的回音。

NOTE Paragraph

00:08:41.191 --> 00:08:44.626
總督島的前身是座海軍基地，

00:08:44.650 --> 00:08:47.224
於 2000 年歸給紐約市管轄。

00:08:47.248 --> 00:08:48.880
而且整座島都開放，

00:08:48.904 --> 00:08:51.192
從紐約搭渡輪只要五分鐘。

00:08:51.216 --> 00:08:55.630
他們邀請我去做一個計畫，
我們稱之為「開放果園」，

00:08:55.654 --> 00:08:57.439
這個計畫要帶回

00:08:57.463 --> 00:09:00.228
超過一世紀沒有在紐約市
種植的水果品種。

00:09:00.721 --> 00:09:02.183
目前的進展是，

00:09:02.207 --> 00:09:06.369
開放果園會有 50 棵多嫁接樹木，

00:09:06.393 --> 00:09:11.213
上面有 200 種祖傳
及古董級的水果品種。

00:09:11.647 --> 00:09:16.029
所以這些品種都是當地的原生種，
或原本就種在當地的品種。

00:09:16.049 --> 00:09:18.616
像早生草莓蘋果這種品種，

00:09:18.640 --> 00:09:22.119
原生於 13 街及第三大道。

00:09:22.143 --> 00:09:25.111
因為果樹不靠種子保存，

00:09:25.135 --> 00:09:28.007
開放果園就像一座活的基因庫，

00:09:28.031 --> 00:09:29.573
或這些水果的存檔。

00:09:29.597 --> 00:09:30.984
就像《四十果樹》，

00:09:31.008 --> 00:09:32.389
它有經驗性，

00:09:32.413 --> 00:09:34.183
它也有象徵意義。

00:09:34.207 --> 00:09:35.383
最重要的是，

00:09:35.383 --> 00:09:39.191
它會邀請民眾參與保育行動，

00:09:39.191 --> 00:09:41.332
並更了解他們的食物。

NOTE Paragraph

00:09:41.356 --> 00:09:42.852
因為《四十果樹》的關係，

00:09:42.876 --> 00:09:45.686
我收到成千上萬封電郵，

00:09:45.710 --> 00:09:49.143
大家都問「你怎麼種樹？」
這種基本問題。

00:09:49.661 --> 00:09:51.817
不到 3% 的人

00:09:51.841 --> 00:09:54.457
跟農業有任何直接的關連，

00:09:54.481 --> 00:09:57.021
開放果園將邀請大眾

00:09:57.045 --> 00:10:01.235
來參加開放課程及工作坊，

00:10:01.245 --> 00:10:05.510
學習如何嫁接、種植、
修剪樹木及收成；

00:10:05.534 --> 00:10:08.383
參加嚐鮮及賞花之旅；

00:10:08.407 --> 00:10:11.082
與當地廚師一同學習
如何使用這些水果，

00:10:11.106 --> 00:10:13.217
並重現有數百年歷史的美味佳餚，

00:10:13.236 --> 00:10:16.578
這些品種中有好多種
就是特別為這些佳餚而種的。

00:10:16.604 --> 00:10:18.953
超越果園的物理所在，

00:10:18.963 --> 00:10:22.733
它將成為這些美味食譜的大集合。

00:10:22.753 --> 00:10:24.250
它將成為實地嚮導

00:10:24.274 --> 00:10:27.623
訴說這些水果的特點及特質，

00:10:27.647 --> 00:10:29.344
它們的起源及故事。

NOTE Paragraph

00:10:29.368 --> 00:10:32.735
我在農場長大，
我認為自己了解農業，

00:10:32.759 --> 00:10:35.064
但我一點也不想沾上邊。

00:10:35.523 --> 00:10:37.087
所以我成為藝術家——

NOTE Paragraph

00:10:37.111 --> 00:10:39.059
（笑聲）

NOTE Paragraph

00:10:39.377 --> 00:10:42.798
但是我得承認這還在我的 DNA 裡。

00:10:43.358 --> 00:10:45.295
我想我也不是唯一的一個。

00:10:45.721 --> 00:10:50.839
一百年前，我們所有的人都與文化、

00:10:50.849 --> 00:10:53.845
與耕作、與我們食物的故事
都有更密切的關係，

00:10:53.869 --> 00:10:55.641
而我們漸行漸遠。

00:10:56.259 --> 00:10:58.623
開放果園創造的機會

00:10:58.647 --> 00:11:02.234
不只重新連結這未知的過去，

00:11:02.258 --> 00:11:05.913
更是能讓我們思考
未來食物走向的一種方式。

NOTE Paragraph

00:11:06.428 --> 00:11:07.579
謝謝。

NOTE Paragraph

00:11:07.603 --> 00:11:11.436
（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