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00:00:00,968 --> 00:00:04,968
我很激动能通过这种
高科技的方法与大家交谈，

2
00:00:06,167 --> 00:00:08,079
大多数曾生活在世上的人们

3
00:00:08,103 --> 00:00:12,712
可能会觉得我们现在正在做的

4
00:00:12,736 --> 00:00:15,196
是不可思议，且难以置信的。

5
00:00:15,760 --> 00:00:18,753
因为，几千个世纪以来，

6
00:00:18,777 --> 00:00:21,712
在科技革命和启蒙运动到来之前

7
00:00:21,736 --> 00:00:23,544
的黑暗时期，

8
00:00:23,568 --> 00:00:26,536
人们的期望值很低，

9
00:00:26,560 --> 00:00:29,576
不仅对他们自己，
对他们后代的生活也是如此。

10
00:00:29,600 --> 00:00:31,442
通常，他们从未指望

11
00:00:31,466 --> 00:00:35,913
实现任何新的或更好的成就。

12
00:00:36,847 --> 00:00:41,831
这种悲观主义在《圣经》中很有名，

13
00:00:41,855 --> 00:00:46,069
是圣经中为数不多
的标注了作者的章节之一。

14
00:00:46,093 --> 00:00:49,724
这位神秘的家伙
叫库赫莱特 (Qohelet)。

15
00:00:50,173 --> 00:00:54,458
他写道，“过去的一切，便是将来，

16
00:00:55,133 --> 00:00:58,200
已行的事，后必再行；

17
00:00:58,736 --> 00:01:01,434
日光之下并无新事。

18
00:01:02,140 --> 00:01:06,355
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称之为
‘看！这是新的’吗？

19
00:01:06,379 --> 00:01:10,434
没有，那事在我们之前的
时代就已经发生了。”

20
00:01:11,427 --> 00:01:16,299
库赫莱特形容的是
一个没有新奇的时代。

21
00:01:17,252 --> 00:01:20,530
创新在库赫莱特看来是新事物，

22
00:01:20,554 --> 00:01:23,172
不仅仅是改变了的东西，

23
00:01:23,196 --> 00:01:26,696
而是一个有长远影响的重大改变，

24
00:01:26,720 --> 00:01:28,895
对此人们会真心感叹，

25
00:01:28,919 --> 00:01:30,895
“看啊，这是新的，”，

26
00:01:30,919 --> 00:01:33,093
且更倾向于认为这是“好”的。

27
00:01:34,061 --> 00:01:38,918
纯粹的随机改变并不新奇。

28
00:01:38,942 --> 00:01:44,149
赫拉克利特 (Herclitus) 曾说，
一个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

29
00:01:44,173 --> 00:01:46,990
因为那不再是同一条河，
他也不是同一个人了。

30
00:01:47,307 --> 00:01:51,399
但如果河流是随机变化的，

31
00:01:51,423 --> 00:01:53,819
它依然是同一条河。

32
00:01:54,311 --> 00:01:55,764
相反，

33
00:01:55,788 --> 00:02:00,399
如果一个人的想法
传播到很多人的心中，

34
00:02:00,423 --> 00:02:03,204
改变了几代人的生活，

35
00:02:03,228 --> 00:02:04,728
那就叫做新鲜感。

36
00:02:05,395 --> 00:02:08,323
人类的生活若没了新鲜感，

37
00:02:08,347 --> 00:02:11,974
就像生活没了创新，不再进步，

38
00:02:12,498 --> 00:02:15,990
成为了一成不变的社会，零和的游戏。

39
00:02:16,712 --> 00:02:20,038
那就是库赫莱特生活的地狱，

40
00:02:20,419 --> 00:02:23,537
和每个人一样，直到几个世纪前。

41
00:02:24,228 --> 00:02:28,833
这就是地狱，因为对于人类，

42
00:02:28,857 --> 00:02:32,958
受难和不变的社会是密切相关的。

43
00:02:32,982 --> 00:02:35,831
固化不止令人沮丧，

44
00:02:36,442 --> 00:02:38,442
所以受难的根源——

45
00:02:38,466 --> 00:02:42,740
饥荒，流行病，即将到来的小行星，

46
00:02:42,764 --> 00:02:46,272
以及像战争和奴隶制度这样的事，

47
00:02:46,296 --> 00:02:51,797
只会伤害他人，直到我们
创造了阻止他们的办法。

48
00:02:52,631 --> 00:02:56,934
毛姆的书《人性的枷锁》中的一个故事，

49
00:02:56,958 --> 00:02:58,744
讲述了一位古时的圣人，

50
00:02:58,768 --> 00:03:03,831
他将人类的整个历史总结为，

51
00:03:04,529 --> 00:03:06,073
“他出生了，

52
00:03:06,097 --> 00:03:08,517
“他受难了，和他死去了。”

53
00:03:09,296 --> 00:03:11,010
他继续写道，

54
00:03:11,034 --> 00:03:15,853
“生无意义，死无后果。”

55
00:03:16,268 --> 00:03:21,173
没错，绝大多数曾经
在这世上生活过的人类

56
00:03:21,197 --> 00:03:24,977
都在痛苦和劳动中挣扎，

57
00:03:25,001 --> 00:03:28,315
直到在痛苦中英年早逝。

58
00:03:29,493 --> 00:03:33,704
没错，大部分世代的人们，

59
00:03:33,728 --> 00:03:37,886
都未为后代带来什么新奇的影响。

60
00:03:38,728 --> 00:03:45,452
可是，当古人试图解释他们的状况时，

61
00:03:46,103 --> 00:03:50,412
他们通常用宏大的宇宙作为术语，

62
00:03:50,794 --> 00:03:53,601
没想到他们的做法竟是正确的，

63
00:03:53,625 --> 00:03:57,420
虽然他们实际的解释，
他们的神话

64
00:03:57,444 --> 00:03:58,982
大多都是虚构的。

65
00:03:59,744 --> 00:04:01,807
有些人曾试图

66
00:04:01,831 --> 00:04:05,363
用善恶之间无休止的宇宙战争

67
00:04:05,387 --> 00:04:10,228
来解释他们世界的冷酷和单调，

68
00:04:10,252 --> 00:04:13,097
而人类就是战场。

69
00:04:13,637 --> 00:04:17,858
这也很好的说明了为什么
他们的经历充满了煎熬，

70
00:04:17,882 --> 00:04:20,017
为什么社会一直没有进步。

71
00:04:20,728 --> 00:04:23,407
但这不是真的。

72
00:04:24,212 --> 00:04:26,379
令人惊奇的是，

73
00:04:26,403 --> 00:04:29,125
他们所有的冲突和煎熬

74
00:04:29,149 --> 00:04:34,569
都是由于他们处理思想的方式。

75
00:04:35,125 --> 00:04:39,367
满足于教义和编织的故事，

76
00:04:39,391 --> 00:04:41,835
而非去质疑它们，

77
00:04:41,859 --> 00:04:48,327
然后试图对世界和他们
自己的状况做出更好的解释。

78
00:04:48,696 --> 00:04:53,339
二十世纪的物理学家
的确创造了更好的解释，

79
00:04:53,363 --> 00:04:55,546
可依然是把宇宙战争作为依据。

80
00:04:55,570 --> 00:05:00,863
这一次，对阵双方是
秩序和混乱，或无序。

81
00:05:00,887 --> 00:05:06,144
这个故事的确给予了
人们对未来的希望。

82
00:05:06,986 --> 00:05:08,177
但从另一方面来说，

83
00:05:08,201 --> 00:05:10,993
它也比古代神话还要凄凉，

84
00:05:11,017 --> 00:05:14,791
因为当伴随着所谓的宇宙热死亡，

85
00:05:14,815 --> 00:05:18,418
热力学不可抗拒的定律

86
00:05:18,442 --> 00:05:23,323
阻挡了一切新奇事物的发生时，

87
00:05:23,347 --> 00:05:26,480
反派，无序就注定
要取得最后的胜利。

88
00:05:26,982 --> 00:05:31,125
目前，在那场战争中
有一个在可持续性，也就是秩序，

89
00:05:31,149 --> 00:05:35,093
与浪费，也就是混乱之间

90
00:05:35,117 --> 00:05:38,474
的当地斗争的故事——

91
00:05:38,498 --> 00:05:41,561
这是当代人们对善与恶的理解，

92
00:05:41,585 --> 00:05:44,895
通常伴随着人类是邪恶的念头，

93
00:05:44,919 --> 00:05:47,052
所以我们根本不应该尝试去战胜。

94
00:05:47,585 --> 00:05:48,776
而最近，

95
00:05:48,800 --> 00:05:50,848
又出现了另一个宇宙战争的传说，

96
00:05:50,872 --> 00:05:55,053
使宇宙瓦解的重力，

97
00:05:55,077 --> 00:05:58,490
与最终能把其撕裂
的暗能量之间的抗衡。

98
00:05:58,514 --> 00:05:59,720
所以，这次，

99
00:05:59,744 --> 00:06:03,156
无论哪一个宇宙势力胜出

100
00:06:03,180 --> 00:06:04,330
我们都会输。

101
00:06:05,157 --> 00:06:10,137
所有那些对人类状况的悲观描述

102
00:06:10,161 --> 00:06:12,470
都带着一丝真谛，

103
00:06:12,494 --> 00:06:14,422
但就像预言，

104
00:06:14,446 --> 00:06:17,517
它们都是因为同一个
原因在误导人们。

105
00:06:17,962 --> 00:06:22,267
没有任何一条真正
展现了人类的本质。

106
00:06:22,688 --> 00:06:25,100
就像布鲁诺维奇
（Jacob Bronowski）所说，

107
00:06:25,124 --> 00:06:29,045
“人类不是风景的一部分——

108
00:06:29,069 --> 00:06:31,847
而是它的创造者。”

109
00:06:31,871 --> 00:06:33,022
换而言之，

110
00:06:33,046 --> 00:06:37,498
人类不是宇宙势力的奴隶，

111
00:06:37,522 --> 00:06:40,661
而是它的使用者。

112
00:06:41,093 --> 00:06:42,863
稍后我会深入讨论，

113
00:06:42,887 --> 00:06:47,434
但首先，什么样的东西
创造了新事物？

114
00:06:48,022 --> 00:06:51,172
当然，宇宙的诞生功不可没，

115
00:06:51,196 --> 00:06:54,268
大约 140 亿年前的大爆炸

116
00:06:54,292 --> 00:06:57,680
创造了时空，时间和能量，

117
00:06:57,704 --> 00:06:59,212
所有的物体。

118
00:06:59,609 --> 00:07:01,712
紧接着，

119
00:07:01,736 --> 00:07:05,307
在我称之为第一个新世纪的时期，

120
00:07:05,331 --> 00:07:08,135
诞生了第一颗原子，第一颗行星，

121
00:07:08,159 --> 00:07:09,675
第一个黑洞，

122
00:07:09,699 --> 00:07:11,373
第一片星系。

123
00:07:11,833 --> 00:07:15,000
可是，在某个瞬间，

124
00:07:15,024 --> 00:07:18,283
宇宙中的创新之力消失了，

125
00:07:18,307 --> 00:07:22,442
也许是早在120 或 130 亿年以前，

126
00:07:22,466 --> 00:07:24,506
直到今天，

127
00:07:24,530 --> 00:07:29,585
一直没有什么新的天体诞生。

128
00:07:29,609 --> 00:07:33,990
我称之为“大单调”。

129
00:07:34,807 --> 00:07:39,545
所以，库赫莱特对太阳之外
的宇宙的认识，

130
00:07:39,569 --> 00:07:42,410
碰巧比他对太阳之下

131
00:07:42,434 --> 00:07:44,736
的认识更正确。

132
00:07:45,156 --> 00:07:48,827
只要大单调还存在，

133
00:07:48,851 --> 00:07:51,414
那些存在的，

134
00:07:51,438 --> 00:07:53,406
将会一直在。

135
00:07:53,430 --> 00:07:54,982
也不会有别的新事物

136
00:07:55,006 --> 00:07:59,034
可以被真正形容为
“看啊，这是新的”。

137
00:07:59,646 --> 00:08:01,637
然而，

138
00:08:01,661 --> 00:08:05,828
在大单调的某一刻，

139
00:08:05,852 --> 00:08:09,537
有一个事件——
当时没有什么意义，

140
00:08:09,561 --> 00:08:11,760
而且甚至几十亿年之后，

141
00:08:11,784 --> 00:08:15,172
除了它的母星之外，
它什么也没有影响——

142
00:08:15,196 --> 00:08:20,951
可是最终，它可能会
引起大规模的创新。

143
00:08:21,277 --> 00:08:24,586
那事件就是生命的起源：

144
00:08:25,102 --> 00:08:28,204
创造了第一个基因上的知识，

145
00:08:28,228 --> 00:08:31,085
让生物开始学会适应，

146
00:08:31,109 --> 00:08:33,109
学会创新。

147
00:08:34,243 --> 00:08:38,067
在地球上，它彻底地改变了地球面貌，

148
00:08:38,091 --> 00:08:41,495
在单细胞生物 DNA 中的基因

149
00:08:41,519 --> 00:08:43,417
将氧气释放到空中，

150
00:08:43,441 --> 00:08:45,299
吸取二氧化碳，

151
00:08:45,323 --> 00:08:48,299
将垩和铁矿融到地里，

152
00:08:48,323 --> 00:08:54,347
几乎每一寸土地
在某种程度上都被

153
00:08:54,371 --> 00:08:56,299
那些基因影响了，

154
00:08:56,942 --> 00:09:02,347
就算地球没在宇宙层面上
变成了一个新颖的地方，

155
00:09:02,371 --> 00:09:03,838
也至少是令人诧异的一个。

156
00:09:04,236 --> 00:09:07,458
比如，在地球之外，

157
00:09:07,482 --> 00:09:11,990
只有几百种不同的化学物质被发现，

158
00:09:12,411 --> 00:09:15,866
据猜测，大概在没有
生命的地方还有更多，

159
00:09:15,890 --> 00:09:17,739
但在地球上，

160
00:09:17,763 --> 00:09:21,294
进化过程就造就了
几亿种化学物质。

161
00:09:21,843 --> 00:09:24,905
随之出现了
第一棵植物，第一只动物，

162
00:09:24,929 --> 00:09:29,738
然后，在我们的一些祖先物种中，

163
00:09:29,762 --> 00:09:31,595
出现了解释性知识的概念。

164
00:09:31,936 --> 00:09:34,944
据我们所知，这是宇宙中的首次。

165
00:09:35,413 --> 00:09:40,601
解释性知识可以用来
定义我们物种的适应性，

166
00:09:41,149 --> 00:09:44,244
它不同于DNA中无法解释的知识，

167
00:09:44,268 --> 00:09:46,506
例如，

168
00:09:46,530 --> 00:09:48,306
它是普遍存在的。

169
00:09:48,330 --> 00:09:52,354
也就是说，任何可以理解的东西，

170
00:09:52,378 --> 00:09:55,044
都可以通过解释性知识理解。

171
00:09:55,068 --> 00:09:58,871
此外，任何物理的过程，

172
00:09:58,895 --> 00:10:01,776
都可以由这些知识控制，

173
00:10:01,800 --> 00:10:04,688
只受物理法则的限制。

174
00:10:05,228 --> 00:10:08,999
所以说，解释性知识同样也

175
00:10:09,023 --> 00:10:11,956
开始改变了地球的面貌。

176
00:10:12,792 --> 00:10:18,117
不久之后，地球成为了
宇宙中我们唯一所知

177
00:10:18,141 --> 00:10:23,556
能把小行星拒之门外，
而非吸引它们碰撞的星球。

178
00:10:24,300 --> 00:10:27,713
可以理解，库赫莱特被

179
00:10:27,737 --> 00:10:31,632
他所在时代艰难而迟缓
的发展所误导了。

180
00:10:32,109 --> 00:10:36,395
人类生活中的新奇事物仍然太罕见，
发展太缓慢，

181
00:10:36,419 --> 00:10:39,125
不可能在一代人的时间里被发掘。

182
00:10:39,149 --> 00:10:41,093
而在生物圈，

183
00:10:41,117 --> 00:10:44,825
新物种的进化需要更长时间，

184
00:10:45,140 --> 00:10:47,688
但两件事情同时都发生了。

185
00:10:49,426 --> 00:10:54,458
为什么宇宙中会有
如此大规模的单调？

186
00:10:54,482 --> 00:10:58,219
是什么让我们的星球顺从那个趋势？

187
00:10:58,902 --> 00:11:03,905
宇宙之大，其实很简单。

188
00:11:04,370 --> 00:11:06,403
行星也很简单，

189
00:11:06,427 --> 00:11:09,823
我们可以推测未来数亿年以后的样子，

190
00:11:09,847 --> 00:11:13,402
也可以预测它们亿年前如何形成。

191
00:11:14,061 --> 00:11:16,370
所以为什么宇宙如此简单呢？

192
00:11:16,759 --> 00:11:22,535
基本上，这是因为巨大的、
强有力的事物强烈地影响着

193
00:11:22,559 --> 00:11:26,723
较小的事物，反之则不然。

194
00:11:27,617 --> 00:11:29,982
我称之为“等级制度”。

195
00:11:30,006 --> 00:11:33,236
比如，一个彗星撞上了太阳，

196
00:11:33,260 --> 00:11:35,728
太阳仍然会正常运转，

197
00:11:35,752 --> 00:11:37,950
而那颗彗星却会蒸发殆尽。

198
00:11:38,657 --> 00:11:40,514
同理，

199
00:11:40,538 --> 00:11:47,109
大的物体不会那么
容易受到小物体的影响，

200
00:11:47,133 --> 00:11:49,300
不容易受到细节影响。

201
00:11:49,609 --> 00:11:52,672
也就是说，它的整体行为

202
00:11:52,696 --> 00:11:53,846
很简单。

203
00:11:54,165 --> 00:11:57,561
既然没有什么新鲜事会发生，

204
00:11:57,585 --> 00:11:59,323
它会一直很简单，

205
00:11:59,347 --> 00:12:04,652
等级制度导致了大规模的简单化，

206
00:12:04,676 --> 00:12:07,347
也导致了大单调。

207
00:12:08,473 --> 00:12:11,910
但是，令人耳目一新的是，

208
00:12:11,934 --> 00:12:15,316
等级制度并不是大自然的规律，

209
00:12:15,918 --> 00:12:18,831
是巧合让它延续至今，

210
00:12:18,855 --> 00:12:20,117
除了这里。

211
00:12:20,141 --> 00:12:25,093
在我们的生物圈，
分子大小的物质，也就是基因，

212
00:12:25,117 --> 00:12:28,172
控制着大量不平行的资源，

213
00:12:28,615 --> 00:12:31,511
最早出现的掌管光合作用的基因

214
00:12:31,535 --> 00:12:34,282
通过引起自身的增殖，

215
00:12:34,306 --> 00:12:37,821
然后改变地球表面，

216
00:12:37,845 --> 00:12:42,303
以令人吃惊的
10 的 40 次方的规模，

217
00:12:42,327 --> 00:12:46,414
已经违背或扭转了等级制度。

218
00:12:47,390 --> 00:12:51,672
解释性知识由于其广泛性和更迅速

219
00:12:51,696 --> 00:12:53,331
的创造过程而具有更大的潜力。

220
00:12:53,355 --> 00:12:55,712
和创造得更快。

221
00:12:56,157 --> 00:13:00,881
当人的智慧增加到 10 的 40 次方，

222
00:13:00,905 --> 00:13:03,865
基本就有能力掌握整个星系，

223
00:13:03,889 --> 00:13:05,817
而且会进一步探索。

224
00:13:05,841 --> 00:13:08,268
所以，人类

225
00:13:08,292 --> 00:13:12,958
和其他可能存在的解释性创造者

226
00:13:12,982 --> 00:13:17,894
是宇宙创新的最终代理人。

227
00:13:18,343 --> 00:13:21,002
我们是新事物产生的原因和方法，

228
00:13:21,026 --> 00:13:27,006
因为我们，
新事物，创造力，知识，发展

229
00:13:27,030 --> 00:13:32,535
得以对现实有客观、大规模的影响。

230
00:13:33,514 --> 00:13:36,363
从人类的角度来说，

231
00:13:36,387 --> 00:13:40,593
去改变永恒不变的
地狱社会的唯一方法

232
00:13:40,617 --> 00:13:45,204
便是不断地创造新的思想，

233
00:13:45,228 --> 00:13:48,309
新的行为，新的事物。

234
00:13:48,728 --> 00:13:50,862
这个机器人很快就会过时，

235
00:13:50,886 --> 00:13:54,900
因为新的解释性知识和我们的发展。

236
00:13:56,204 --> 00:13:59,410
从宇宙的角度来说，

237
00:13:59,434 --> 00:14:04,188
解释性知识
是等级制度建设的克星，

238
00:14:04,752 --> 00:14:07,486
它是大单调的终结者。

239
00:14:08,379 --> 00:14:13,545
因而它将是下一个
宇宙时代的创造者，

240
00:14:13,569 --> 00:14:15,085
人类世（Anthropocene）。

241
00:14:15,966 --> 00:14:19,339
如果有人可以为宇宙大战说话的话，

242
00:14:19,363 --> 00:14:22,768
它不会是那些悲观主义
故事中描绘的救世主，

243
00:14:22,792 --> 00:14:27,506
它是一场单调对抗创新的战争，

244
00:14:27,530 --> 00:14:30,962
一场停滞不前对抗创新改变的战争。

245
00:14:31,633 --> 00:14:33,664
在这场战争中，

246
00:14:33,688 --> 00:14:38,016
我们注定不会是失败者，

247
00:14:38,593 --> 00:14:45,395
如果我们能选择运用我们
独特的能力来创造解释性知识，

248
00:14:45,419 --> 00:14:47,394
我们就可以获得胜利。

249
00:14:48,175 --> 00:14:49,325
谢谢。

250
00:14:50,095 --> 00:14:56,595
（鼓掌）